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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性碧血剑更新至第9卷第10章 - 5,1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7590 ℃

      第三卷 华山之巅 第一章 友邦书生 姗姗迩来

  宁静而充满乡土气息的乡村生活是袁承志一直所向往的,在离开秦淮后,他就将自己当成普通农人家庭的孩子。每天上山割草放牛,下水摸鱼扳螃蟹,日出而出,日落而回。

  另外两世很喜欢兵法的他,在闲暇之时就着研习各种兵法,也以此来打发时间。同时等待着八月十六的到来,因为那一天他会率领父亲的部下于圣峰嶂祭奠亡父。所以,这一年,他也没有千里迢迢地回到秦淮去过,也是他过得最惬意的一年,过上了从未体会过的童年生活。

  这天身着标准牧童打扮的袁承志,骑在牛背上转到了茅屋前面,却见朱安国带着三个人走了进来。一人做书生打扮,还有一人像是这书生的书童,而最后的人身材魁梧,满脸浓须,约莫四十来岁年纪,像是这书生和书童的随声侍卫。

  「朱叔叔,他们是谁?」袁承志放下手中的兵法书,问道。

  「这个,我也没问,你们是?」朱安国有些尴尬的说道。

  「我叫张朝唐,从南海渤尼国而来,想上京考取功名,恰逢乱世,遭奸人陷害,正好被这位杨鹏举杨壮士遇见,幸而搭救,现下正逃避奸人官差的追捕。这是我的随从张康。」张朝唐语速很快,也显示出了他急切的心情。

  袁承志一听他自我介绍,瞬时就明白了他们的身份。这张朝唐,这次回中土应试,是希望能够考得个秀才、举人,有了中华的功名,回到泥来好光宗耀租,也顺便可以回乡好好地观光上国风物。正是《碧血剑》里面第一个出场的人物,他怎么会不记得?

  「朱叔叔,你就把他们藏好啊,免得被那些官差给抓着喽。」袁承志笑着说道。

  「好咧。三位请跟我来吧。」朱安国应下袁承志的话,向着三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听到袁承志愿意帮助他们逃避官差的追捕,张朝唐他们自是千恩万谢。并对袁承志深深地做了一揖。张杨康三人也同时对他的装束仔细地观摩了一翻,头顶用红绳扎了个小辫子,脸色黝黑,一双大眼却是炯炯有神。

  朱安国对袁承志道:「你把马带到山里去放草,天黑了再回来吧。」

  袁承志应了「好」,急急地牵了三匹马转身就走,因为他刚才就被三人看得很不好意思了,自己一年时间因为一直受到阳光的照射,也越来越黑了,心中想到:「过了这一阵子,我要少接收一些日光浴了。」

  朱安国带着张杨康三人直入后进,走过天井,来到一间卧房,撩起卧房床上的帐子,露出墙来,伸手在墙上一推,一块大石翻了进去,墙上现出一个洞来。

  「你们进去吧。」朱安国对着三人说道。

  张朝唐、杨鹏举、张康三人依言走了进去。这才发现里面是个宽敞的山洞。

  这茅屋倚山而建,正好建在山洞之前,若不把茅屋拆除,谁也想象不到会有这么一个藏身之所。三人躲好之后,朱安国便关上密门。然后道:「你们暂且躲在这里,待官兵走后,我再放你们出来。」

  说完,朱安国的耳朵转了两下,听见外面已远处传来了陌生人的脚步声,明白是那些官兵追到了,迅速离开了卧房,向外走去。

  朱安国也起步走到茅屋一旁继续锄地,不一刻,公差已率领军士追到。那老王向他大声吆喝:「喂,看见三个骑马之人从这边过去了吗?」

  朱安国假意哆嗦了一下,颤抖着往小路一边指了指,道:「早就过去啦!」

  公差军士奔出了七八里地,不见张朝唐等踪迹,掉转马头,又来询问。他又装聋作哑,话也说不大清楚。一名军士骂道:「他妈的,多问这傻瓜有屁用?走吧!」

  一行人又向另一条岔路追了下去。

  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山洞石门轧轧作响的开了。朱安国手持烛台,说道:「请出来吃饭吧。」

  杨鹏举首先跳起,走了出来,张氏主仆随后走到厅上。只见板桌上摆了热腾腾的饭菜,大盆青菜豆腐之外,居然还有两只肥鸡。杨鹏举和张康都暗暗欢喜。

  厅上除了袁承志和朱安国,还有与他们一起到了这里的罗大千、应松、倪浩三人。后面的事情就如同《碧血剑》内所发展的一般,杨鹏举不断吹嘘自己在江湖之中的那些英雄事迹;不同的是,一直没有炼过武功的袁承志没有出去打虎,而是由倪浩赤手空拳打四了,也将一直吹嘘自己本事的杨鹏举吓得面色惨淡。

  晚上,张杨康还是发现了木箱中的两颗首级,也准备趁夜间逃跑,却被大家捉了一个正着。

  「公子,他们已经看到我们所杀害割下的曹化淳走狗之六阳魁首,我们不能够放过他们。」罗大千完就用手对着脖子横抹了一下,表示直接将三人杀了。

  「慢!我们现在不是要到圣嶂峰,可以将他们带在身边。等过了我爹的忌辰看他们的表现再决定吧。并且张公子是外邦学子,也正好让他见识一下我们中土的一件千古奇冤。」

  袁承志听罗大千说要杀了杨鹏举,忙制止到。他记得《碧血剑》中的一切,自然知道三人都是本分之人,没有什么歹心。

  「那好吧,就遵照公子的意思。」

  罗大千也不是真要杀他,只是有点担心杨鹏举会将自己的行踪泄露出去,而现在看自己公子提出了这么个两全其美的建议,他自然没有什么意见。

  那张朝唐本来还担心杨鹏举就要被杀,正欲开口说情,毕竟这杨鹏举救过他主仆二人的性命。当下他便对袁承志作了个揖,道:「多谢这位少爷。」

  袁承志微微一笑,并不答话。

  随后,罗大千放了一把火点燃茅屋,然后便带着袁承志和张、杨三人一起离开了这地方。

  将要天黑时,众人行到一个小市镇。大家找了一家客店睡了一晚,次日凌晨早早地就继续赶路。

 

      第三卷 华山之巅 第二章 裤子脱掉 太监显形

  走到中午时分,休息一会儿,又继续前行了二十多里路。

  忽然一阵蹄声响起,两匹马迎面奔来,飞速地掠过身旁。马背上的人向众人望了一眼,然后又绝尘而去。又行了三四里路,后面的马蹄声再一次响起,还是那两匹马。这次大家终于看清了马背上的两人了。

  马背上两人,一个满腮黄须,四十上下年纪,另一个却是面白无须,矮矮胖胖。

  行至众人身前,忽然调转马头勒住马缰,从马上跳下来,走到众人面前作了一个揖,黄须人对着朱安国问道:「不知这位可是蓟镇副总兵朱安国朱大人?」

  朱安国走到黄须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他一下,待看见他腰间佩戴的一块竹排之后,点了点头。

  「八月十六。」朱安国低声向黄须人说道。

  「督师蒙冤。」黄须人也低声的说着。

  「山宗聚义。」

  「平反昭雪。」

  「兄弟是山宗那位兄弟麾下?」朱安国见这人完全对上了山宗的接头密语,也放下了防备之心。

  「我本是孙祖寿孙将军麾下,可恨那些天杀的满洲鞑子,欺我汉人,陷害督师,孙将军也英勇就义。」黄须人说到恨处,更是忿忿地挥了挥手中的马鞭。

  「鞑子固然可恨,但那昏君崇祯,竟也听信谗言,居心叵测,杀害忠良,自毁栋梁。」罗大千满腔的悲恨,也被这人的言语激起。

  「哎。」姓应松是个读书人,只是无奈的叹了叹气。

  「不说这个了,朱大人可是要去圣峰嶂山?」那人长叹一声,急忙地转过话头问道。

  「嗯,大家都正准备往那里去呢?你们呢?」朱安国也迅速调整过来,淡淡地说道。

  黄须人却没有接口,只是转眼看向袁承志,语带欣喜地问道:「朱大人?这位可是公子?」

  「嗯。」罗大千不待朱安国回答,便点了点头。

  得到他们的肯定回答之后,黄须人身子慢慢的向袁承志的方向移动,边走边道:「老天保佑,让督师的血脉得以保留。少主,过来,让我看看,都长这么大了。」

  其实,在他们两人刚下马,袁承志的自然灵心就测试到这两人本质很怀,也一直冷眼观看着他们两人。白胖之人一直就没有说话,肯定是掩饰自己声音之中的缺陷;而黄须人在身子移动的瞬间,袁承志敏锐的眼睛就观察到他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袁承志将他们两人的面貌与记忆中人一对照,也明白了这两个奸细的身份。

  他担心大家在山上如同《碧血剑》原书中一般被突然围困,也阻止应松惨死在山上的不幸事情的发生,更为了不受到闯王的恩情,所以这两天对山上将要出现的人和发生的事情都仔细地想了好几遍。

  听见黄须人称呼自家公子为「少主」,肯定不知道山宗对公子的称呼。因为自己公子不喜欢大家称呼自己为主人,所以也就没有人都不称呼他为「少主」,而称呼他很喜欢的「公子」。这件事情,在山宗内部,是妇孺皆知。

  四人都发现了黄须人称呼中的不对,明白这二人肯定是奸细,迅速地一字站到袁承志的身前,阻止了奸人行使诡计。应松更是色严俱厉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胆敢冒充山宗之人?」

  黄须人动作停了下来,面色变了好几下,随即镇定下来,笑着说到:「众位将军,你们就不要测试我了,我怎么可能是奸细呢?」

  「别跟我装蒜,你们是曹太监的手下人,罗叔叔、倪叔叔,你们快擒住他,我要让所有曹太监的走狗都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袁承志不为所动,对几位叔叔命令道。

  黄须人见罗大千等人扑了上来,连连地后退几步,问道:「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袁承志听后,冷笑一声,面带讽刺地说到:「你们的身份,是你们自己告诉我们的。」

  看见二人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接着说到:「你叫你的同伙脱下裤子,不就可以辨别你们雌雄了,而你们的身份不就明了了吗?」

  这样尖锐的讽刺,让朱罗应倪四人都明白了白面胖子的身份,原来是一个太监,也哈哈大笑了起来。

  「哟,竟让你们给识破了,不过今天,咱家就要让你们一个个都死在这里。动手!」白脸胖子说话的声音又细又尖,俨然一副太监的口吻。他也迅速地将后背与黄须人靠在一起,反手将马鞍上的配刀抽了出来,防备着对方的袭击。

  虽然很愤恨太监当年对自己家族的赶尽杀绝,自己也可以使用十香软筋散将二人迅速毒倒,袁承志却有意地让几位叔叔好好地练习一会功夫,所以也没有一开始就使用毒药,也开心地坐到一边仔细地观看起两方的战斗。

  只见姓倪的左手如风,施展擒拿手法,居然一把就抓住了黄须人的手腕,同时右手并起食中两指,以一招二龙戏珠抢先点向他的双目。

  黄须人本来见倪浩并未佩戴兵刃,以为他是三人之中最弱的,是以全力攻向他,那知道倪浩的功夫也是专练了一个「快」字诀,被攻了个不备,连连作势闪避;但却被朱安国攻个正着,三十回合之后,在两人夹击下的黄须人便处在了下风,而倪浩也觑准他招式之中的一个破绽,点住了他的穴道。

  朱倪二人转身看见另外两个兄弟却是艰难地与白面太监都在一起,也迅速地加入了圈子中,四人一起围攻他。

  袁承志虽然知道很多的绝世秘籍,可惜却没有真正的练习过,根本就不能够看清楚五人战斗的具体情况,四人所围成的圈子中有一团红影在不断地闪耀着,他们却难以将那红影捕捉下来,自己的衣服反而破损了不少地方,明显地处于下风。

  看见这样诡异的武功,袁承志心口嘭彭直跳,明白几位叔叔难以将白面太监擒拿住。而报仇心切的他,那里能够忍受仇人逃跑呢?身子迅速地离开了所坐的地方,跑近了五人,根本就没有去分辨敌我,就将一直携带的十香软筋散对着他们的方向不断地抛洒着。

  五人都迅速地倒下了。袁承志走到了圈子的外围,用解药解开了朱罗倪应四人所中的毒药,醒来后的四人都是一脸惭愧地看着他,而朱安国更是将脾气发到了两个俘虏的身上,也迅速将两人搬到了一起。

  袁承志走到白脸太监面前,捡起地上那黄须人用过的崭新钢刀,一刀割烂了他的裤子,再用手一分,只听得「嗤」的一声,白脸太监的裤子就被袁承志扯了下来。大家也都看往白脸太监的下身,那个地方果然是干瘪瘪的,没有一物,而他真身是一个净了身的太监。

 

      第三卷 华山之巅 第三章 林家后人 寻回辟邪

  袁承志看见了白脸太监的真身,心中的无名怒火瞬间升到了极点,因为他清楚地记得,当年抄自己家的就是所有太监的总头子曹化淳。

  「说,你还有没有同党?他们现在都隐藏在哪里。」袁承志拿刀架在那白脸太监的脖子上,威逼地说道,也同时加大了力度,在刀面上有一丝血迹流淌着。

  白面太监和黄须人都默不作声,一副「你就是杀头我也不会说」的样子。袁承志久久没有得到回答,就对着太监嘿嘿地笑了几下,却转过了身子,将刀狠狠地一蒜,黄须人的大头立即就向一边地上滚去,双眼还死不瞑目地睁得大大的。

  袁承志趁着刚才杀掉黄须人所积累的威势又转向白面太监,说到:「是曹化淳派你来的吗?你还有没有同伙?」

  白脸太监才刚看过袁承志一刀就杀了自己同伙的表演,而现在居然还能面无表情的问他问题。只感觉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个十岁小孩,而是个杀人恶魔。他早吓得尿湿了裤子,说话也是吞吞吐吐的。

  「没……没了,就我们两个,还……还来不及通知其……其他人。」

  「真没了?」

  「没……没了。」话音刚落,袁承志的手上的钢刀在他的脖子上也是一抹,黄须人也当场毙命,临死前还瞪大眼睛看着袁承志。

  「走狗!走狗都该死。」袁承志道:「罗叔叔,过几天就是我爹的忌辰,正愁没有祭品。你就割掉这两个走狗的首级,来祭奠我爹吧。」

  罗大千也迅速地割掉那两人的首级,取了两件衣服包好。而倪浩正准备将两人的尸体毁灭,防止两走狗同党顺藤摸瓜找到自己。

  袁承志阻止了他的动作,高兴地说到:「倪叔叔,不要弄脏了你的手,我有毁尸灭迹的好东西。」

  说着,也从衣袋中的化尸粉交给倪浩,自己转过了身子,不看这样恶心的一幕。当倪浩将化尸粉洒到两人的伤口之上,两人的身子部分立即就泛起黄水泡,不长时间两具尸体就化成了一滩黄水。

  倪浩四人一直盯着两具尸体的消失猛看,朱安国口中更是高兴地说到:「公子,我看你都要成为了毒仙了。炼制的毒药是层出不穷啊!」

  可是,这一句话听在张朝唐主仆、鹏举,让他们三人打了一个寒噤。心中也害怕地想到,天啊,一个这么小的孩子就可以配制各种毒药了,并且能够不知不觉间就可以取人性命,自己以后还是少惹到他为妙啊!再次看向袁承志的时候,三人的眼睛之中都多了一丝敬畏。

  「咦!公子快看啊!那个白面太监死了之后,还给我们留下了礼物呢?还是用金子所打造的啊。公子,我们这次发财了,捡到了一本黄金所制成的书啊!」

  可是,罗大千四人谁也没有上去捡书,自己公子每配制出一种毒药都会给自己解释它们的功用和解法,而每一次听完之后,背上都被冷汗湿透,每一种毒药都神秘莫测、伤人于无形。虽然明白化尸粉只有遇见伤口才发生反映,而自己也没有明显的伤口,四人还是不敢到白面太监所化成的那一滩黄水上去取东西。倪松高兴地向袁承志喊到,希望自己公子将金书取出来。

  袁承志转过身子,也明白了四人高兴的原由,走到黄水边,拿起白面太监使用过的钢刀将书翘了起来,也迅速地戳开了封面。当看见第一页的内容,他的脸色就大变,对紧紧盯着书的四人喊到:「《辟邪剑法》,原来宫廷之中还存在着本书!不要看了,这本书我们看不得,只有像白面太监之类的人才可以学习。」

  四人都不解地询问原因,而张杨康三人也是一副兴趣盎然的表情。

  袁承志看见书的装订,明白它还是原本,自己就很疑惑书经过近千年时间,还完好无损传承到了现在,也不好说自己不知道这本书怎么到了白面太监身上,却引用当年少林方正大师对令狐冲说过的话向身边的人说到:「要说辟邪剑法,就要从《葵花宝典》谈起,《葵花宝典》是前朝一位宦官所作,传说他本是华山的一名烧火道人,因偷学了门派中代代掌门才可学的孔孟神功而被逐出华山。」

  「后来他进入皇宫中做了一名太监,也将宫廷武学和孔孟神功结合写成了这一部旷古绝今的宝典。四百多年前,这部宝典为福建莆田少林寺下院所得。其时莆田少林寺方丈红叶禅师,是是一位具有大智大慧的人物,依他的武功和悟性,该当练成宝典上所载武功才是。但他研究多年,直到逝世,始终没有起始练宝典中的武功。」

  「一日华山派的岳肃和蔡子峰到莆田少林寺作客,偷看到《葵花宝典》。其时匆匆之际,二人不及同时阅遍全书,当下二人分读,一人读一半,后来回到华山,共同参悟研讨。不料二人将书中功夫一加印证,竟然牛头不对马嘴,全然合不上来。二人都深信对方读错了书,只有自己所记的才是对的。华山的剑气二宗之分也由此而起。」

  「红叶禅师不久发现了这件事,他知道这部宝典所载武学不仅博大精深,且修炼起来凶险无比。这最难的还是第一关,只要有半点岔差,修炼者就会非死即伤。」

  「红叶当下派遣自己得意弟子渡元禅师前往华山,劝戒岳蔡二人,不要修习宝典中的武学。」

  「渡元禅师上得华山,岳蔡二人将他伺候好是舒坦,并承认了自己私自看过《葵花宝典》,一面致以歉意,一面以经中所载武学向他请教。渡元虽然是红叶的得意弟子,却没有学过宝典中的武学。可他却并不点明,听他们背诵经文,随口加以解释,心中却暗自记下。渡元禅师武功本就高明,又是绝顶机智之人,听到一句经文,便随意地演绎几句,居然说来也头头是道。」

  「不过岳蔡二人所记的本就不多,经过这样一转述,又打了折扣。渡元禅师在华山上住了八日,这才作别,但从此却也没再回到莆田少林寺去。不久红叶禅师就收到渡元禅师的一通书信,说道他凡心难抑,决意还俗,无面目再见师父云云。」

  「莆田少林寺的红叶禅师圆寂之时,召集门人弟子,说明这部宝典的前因后果,便即将其投如炉中火化。」

  「由于这一件事,华山派弟子偷窥《葵花宝典》之事也流传於外。后来过不多时,魔教十长老来攻华山,在华山脚下一场大战。魔教十长老多身受重伤,大败而去。」

  「但岳肃和蔡子峰两人均在这一役中毙命,而二人所录《葵花宝典》也被魔教夺了去。」

  「渡元禅师还俗之后,复了原姓,将法名颠倒过来取名远图,娶妻生子,创立了镖局,更从将是从《葵花宝典》残篇中悟出的武功命名为辟邪剑法,虽然比魔教所藏的《葵花宝典》容易入门,却少了很多内容。辟邪剑法有七十二路,但一来从不外传,二来使用此剑法之人个个动作迅捷诡异,外间无人得知其招法的名目,只知道其招式乃匪夷所思。」

  「后来在黑木崖顶,修炼了《葵花宝典》上武功的魔教教主东方不败凭借一枚小小绣花针,就折服了当时身怀易筋经、吸星大法两门神功的四大绝顶高手的联手,而任盈盈急中生智,向东方不败情人杨莲亭施以毒手,扰乱了东方不败心神,他最终被魔教的前任教主杀害。」

  「而辟邪剑法更是在江湖之上掀起了风波浪雨,引起武林人士的无限向往,华山更有岳不群、林平之两人修炼成了上面的武功,可都没有得到好的下场。」

  「宝典中所载的武功,确实精深之极,说它天下第一也不为过,辟邪剑法也同样精微奥妙,但『欲练神功,挥刀自宫』的八字修炼秘诀却掺无人道。」

  「辟邪剑法传人林平之曾说:『练这辟邪剑法,自练内功入手。若不自宫,一练之下,立即欲火如焚,登时走火入魔,僵瘫而死。』自宫的目的,在于消除练功产生的欲火,此欲火是与内力结合在一起的,并非行房中秘事可以解决,不然东方不败、岳不群、林平之等人又何须挥刀自宫。」

  「呵呵,所以我们也没有看这书的目的,还是让我将他毁灭了吧!」

  可当他刚动手,面前就飘过一阵风,刀上的书也不见了,空中传来一阵愉悦而又带有哭泣之音的话:「小兄弟,多谢你将书的来历告诉了我,我们林家寻找先祖的这本书已经足足五百年时间了,我以后必定重谢于你。」

  看见书已经丢失了,袁承志反而高兴无比,因为他也不是一定要将书毁灭,如果武林之中失去了这一门绝顶神功也必定逊色不少,他对着空中喊到:「恭喜林兄找回神功,希望我们以后后会无期。」他可不希望与一个东方不败一样的人牵上关系。

  而周围却是寂静无声,明白来人已经远去了,大家也继续上路前往圣峰嶂。

 

      第三卷 华山论剑 第四章 飞天魔女 将门小姐

  一天路程,大家就顺利地赶到了圣峰嶂山山脚。而孙仲寿直到第二天才姗姗而到。

  「孙叔叔,这一年我可想死你了。」袁承志兴奋地奔向孙仲寿。

  「哎哟,公子,你这一年时间可又长高不少啊!我也时时刻刻地想你呀。」

  孙仲寿在袁承志还距离自己还有好几尺远的时候,就伸手一捞,将袁承志的身子抓到了怀中,笑着说道。虽然看起来一副纤瘦的身板,没什么力气,但他却稳稳地抱起了袁承志。

  袁承志高兴地说:「孙叔叔比四位叔叔厉害多了,功夫比他们高不少啊!」

  孙仲寿抱起他后马上又放了下来,道:「你这话可不要当着你的几位叔叔的面说啊,他们还以为你说他们比我笨呢?这可不是好孩子能够说的话啊!」

  可朱罗倪应四人本来也在一边,知道他的话是一句玩笑话,反而自己首先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从身后传来一阵阵「哼哼」之声,打破了大家高兴的氛围,也让袁承志对身后的小女孩仔细地看了起来。女孩长得很漂亮,大约九岁年纪。不过那盯着自己的眼神,让袁承志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寒意。

  他心中揣测到:「自己受到了大家的关注,却没有人理会她,抢走了她的光芒,所以她才生气的吧。」想着也对她和善地笑了笑,可是却受到了她更凶狠地一记白眼,然后就将头转向了另一边,让他不知所措,楞楞地站在那里。

  「仲君,你不是吵着要来见公子的吗?现在见到了,怎么反而不给公子行礼呢?」孙仲寿厉声喝问道。

  「什么,他就是二哥你说的公子吗?」孙仲君看见面前这个还在自己二哥怀中撒娇的小男孩惊讶地问到。

  「什么,她叫孙仲君,是孙叔叔你的妹妹?」袁承志也同时问到。

  得到孙叔叔的肯定回答,袁承志感到天地都变了颜色,天啊!自己面前的这个小女孩就是《碧血剑》之中的那个自大、任性、倔强处处与自己作对、没有一点可取之处和优点的飞天魔女,她还是自己叔叔的小妹妹。

  袁承志懦懦地问:「孙叔叔,那么我不是要称呼她为姑姑吗?」

  孙仲寿被两人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逗乐了,高兴地说道:「公子,你没有必要那么称呼她的,他以后的身份就是你的小婢女了。如果你实在想给她一个称呼,就像柳隐一般,称呼她为姐姐吧。」

  袁承志听见「婢女」二字,脸色一下就变得苍白了,心也咯噔了一下,魔女当自己的婢女,我可是不敢使唤如此烈性的女子,否则不知道哪一天,自己的零件掉了一个,自己都不会知道。

  听见「姐姐」二字,孙仲君苍白的脸上终于泛起了一丝隐隐的血色,可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然后也走到袁承志的面前,准备给他行礼。

  好几秒时间过去了,她仅仅将头垂得低低的,腰身却没有下弯的趋势,身板还是挺得直直的,好象告诉别人她高贵的身躯不会为任何人弯下。

  袁承志心中想到:「她在家里肯定辈分奇高,身份也很特殊,一直就没有给别人行礼的习惯,一直就是别人对她恭恭敬敬地说话、磕头见礼;今天在自己面前也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这已经是自己的莫大缘分了。」

  转而想到她在原书之中的事情,也明白了她那些不堪所作所为的根源。她出生一个如此显赫的将门大族之中,难怪长大之后是那样一副骄横跋扈的脾气,处处与自己过不去。自己一出山就掩盖了她们一脉所有人的光芒,这是象她们这样大门大阀中小姐难以忍受的事情,也许就是这样的心理,她才处处与自己作对的吧。

  袁承志伸手阻止住了孙仲君在缓缓下倾的身子,一接触到她的腰身,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手如同接触到了一块冰似得,腰部动作也是僵硬的,身子还出现了一阵的颤抖。口中急忙说道:「姐姐,你就不要对我行礼了。本来我应该叫你姑姑的呢?并且好要给你磕头。现在我反而称呼你为姐姐,我还占到了便宜呢?」

  心中却是说道:「原来你还是一个正常的女子啊!虽然表情很冷、连体温也是冰冷的,我手接触到你的身体,身体的颤抖,明显是你的心情波动还很大,幸好心还是火热的,没有结冰。」

  听见袁承志的话,孙仲君苍白的脸上出现了正常的血色,并且双眼嗔怪地斜瞄了他一眼。可惜的是,袁承志没有看到那饱含风情的一眼,也就是这个疏忽,让两人以后早成了很大的误会,差点遗憾终生。

  「哈哈,公子,你可不要见怪啊!小君从小就是这样的一副冷淡脾气,对任何人都这样。」孙仲寿宠溺地看着自己妹妹,对大家解释到。

  第二天正是中秋佳节。一大清早,众人便起身上山。中午时分,半山里有十多个人担着饭菜在那守候。众人吃了,休息了一阵,又在前行。

  此后的山路一路都有人把守。盘查到张杨康三人的时候,孙仲寿点了点头,把守的人便放了三人进去,不再过问。

  张朝唐、杨鹏举二人一路上都很奇怪袁承志先前和自己所说的「千古奇冤」到底是什么?

  这一路上,他们看见不少大汉,对袁承志都是毕恭毕敬的。这些大汉有的头上疤痕累累,有的断手折足,个个都是身经百战,饱经风酸的模样。瞧各人神情亲密,都是知交好友,但相见时却殊无欢愉之意,每人神色间都显得十分悲戚和愤慨。

  不过他们虽然奇怪,但却不敢去问,因为他们已经明白了「好奇心害死猫」的道理。傍晚时分,一行人总算到了山顶。却见数百个汉子排队相迎,中间一人身材魁梧,像是这写人的首领,见到袁承志和孙仲寿他们上来,快步迎向前去。

  「公子、孙先生、朱大人、罗大人你们总算来了,快,里面去吧。」

  袁承志并不认识此人,不过他知道,马上就要见到父亲的遗像,心情非常沉重,面部表情也凝重了起来。

  山上疏疏落落有数十间房屋,最大的一座似是一所寺庙。屋宇的模样也很是平常。

  袁承志一进到这屋落里,便奔向最大的像寺庙的一间大屋,因为那就是自己父亲的祠堂。

  来到大殿,袁承志一眼就看见了殿中塑的那座神像。这神像着着明朝文官装束,但头戴金盔,身穿绯袍,外加黄罩甲,左手捧着一柄宝剑,右手手执令旗。

  那神像脸容清癯,三绺长须,状貌威严,身子微侧,目视远方,眉梢眼角之间,似乎微带忧态。不是父亲还能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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