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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ive You My Life - 6 [死亡(?)有]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5760 ℃

*注意:主米加(可腦補ALL加XD),未來捏造有,時代考證免除(喂),死亡有(﹖),捏造人物的加受有慎入

-------------------------這是開始的分隔線-------------------------

『我說,你要留到什麼時候﹖』

兩手撐著腰的馬修皺著眉對坐在沙發上吃著甜甜圈的阿爾弗雷德問道,可是對方只是睜大了眼一臉若無其事的看著他,手部的來回動作未曾停止。

自從”那件事”之後也已過了好幾十年,不過對”國家”來說這根本就是微不足道的。

由早陣子開始,明明已經獨立了的阿爾弗雷德開始時不時就會跑到馬修家裡來,雖然馬修總是在抱怨可又沒有發出過逐客令,結果好像就是使阿爾弗雷德在他家出現的次數開始頻密起來。

本來脫離英/國殖民地統治的美/國和仍然是英/屬的加/拿/大就某種意義上來說立場上是有些許尷尬的,不過同屬北美大陸又是鄰近的關係,加上雙方開始明白再爭執下去大家都沒有好結果,因此基本上都是維持和平共處狀態。對於兩方的交流,英/國方面大概是採取開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

不過對於阿爾弗雷德老是來自己家裡這件事,馬修覺得只是因為他這陣子沒事做太閒了。

兩人就這樣對望了好一陣子,最後是阿爾弗雷德先忍不住別開了臉。

『為什麼你可以忍耐這種靜止的狀況那麼久……』

『是你沒有耐性總是堅持不住而已。』

馬修冷冷的回了他一句。

『那麼,你到底要留到什麼時候﹖』

又回到開始的問題上。

『……我今晚想在你這裡過夜。』

『什麼﹖』馬修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

『用不著那麼的驚訝吧……』阿爾弗雷德露出好像有點受傷的樣子:『回去只有我一個人很無聊啊……』

『要是怕寂寞的話當初就不要那樣做吧……』

輕嘆了一口氣,馬修喃喃了一句,可是沒有逃得過阿爾弗雷德的耳朵。

『……你還在生氣嗎﹖為”那件事”。』

馬修意外的轉頭看著阿爾弗雷德。

『為什麼,會提起這種事……』

右手自然的環抱上左臂,眼神游移著。

本來只是隨口的說了句……不、大概其實自己真的是一直都放不下來——馬修如此的想。

注意到馬修的反應,阿爾弗雷德終於放下手上的甜甜圈站了起來。

『那個……』阿爾弗雷德抓了抓頭說:『我道歉就是了,對不起啊,我只是……』

聽到少有的阿爾弗雷德的道歉說話,馬修的視線再次對上他的兄弟。

『吶,所以——』阿爾弗雷德說著張開了雙手:『今晚就讓我在你這裡過夜吧。』

『你道歉就只是想今晚在這裡借宿嗎﹖﹗』馬修頓時臉一轉,生氣的叫道。

『可以吧﹖我們可是兄弟啊』說著突然一把的抱住了馬修。

嚇了一跳的馬修臉上頂著紅暈,開始拼命的想要掙脫開。

『放、放開我啊﹗這算什麼理由﹖﹗明明是你自己要獨立的﹗』

『這都已經是好幾十年前的事了。』

『那麼你是說你現在又不想了嗎﹖』

『這是兩碼子的事。』

『什麼兩碼子的事﹖你就像這樣總是強詞奪理的﹗』

『只是一晚而已有什麼所謂﹖』

『我這裡沒有空房間可以讓你這個厚臉皮的傢伙睡一晚﹗』

『那麼我睡你房間就好了。』

『不請自來的你應該主動提出睡客廳才對吧﹗』

『不是的,我意思是跟你睡一起。』

『什什什什麼﹖﹗﹗』

臉刷地通紅了的馬修大聲地叫道。由於距離太近的關係,阿爾弗雷德受不住那個聲量而把摟著馬修的雙手放開,改為掩著耳朵。

『那麼吃驚做什麼﹖明明小時候都是睡一起的。』

『那是”小時候”的事﹗』馬修漲紅著臉說:『也不想想自己現在是長什麼個個子﹗』

『你的床沒有那麼小吧﹖反正是冬天,兩個人擠一點還沒有那麼冷呢。』

『你重點錯了吧,阿爾弗雷德﹗』馬修氣呼呼的說:『說回來你怎麼知道我的床是什麼個樣子﹖』

『呃……』

看到支吾以對的阿爾弗雷德,馬修的額上又爆出了青根。

『不是的﹗』看到馬修的樣子,阿爾弗雷德慌忙解釋道:『有一回我晚上來找你時見你沒有來應門就進來找了,然後發現你已經睡了……』

說到一半,阿爾弗雷德似是想起什麼似的別過了臉。

『就說你要來之前不會先通知一下嗎﹖還有別隨便就自己進到別人家啊﹗』留意到阿爾弗雷德視線開始游移的馬修皺起了眉問道:『你還做了什麼﹖』

『沒、沒有喇﹗』阿爾弗雷德一時慌亂了的樣子。

『……好可疑。』

『之、之後我就回去了喇,是真的啊﹗』阿爾弗雷德說著反駁道:『說起來你晚上睡覺不把門窗鎖好真的是太危險了,幸好給HERO我發現了﹗』

『﹖﹗……會突然衝進別人家的就只有你吧。』

因被人發現了自己的大意而感到有些不好意思的馬修回復了平時的說話音量,卻冷不防阿爾弗雷德突然激動的捉住自己。

『不行﹗怎麼可以這麼大意﹗』

阿爾弗雷德看似很緊張的叫道,馬修一時反應不過來就只是呆呆的看著他。

『呃、我的意思是……』發現到自己不自然的舉動,阿爾弗雷德立即放開了手並轉過身去,迴避馬修的視線:『如果有變態……不、是奇怪的人走進來就不好了,對吧﹖』

『……那個人就是你吧。』

『馬修﹗』

『呃、是,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被阿爾弗雷德突然而來的氣勢壓倒,馬修只好附和道:『不過,為什麼你現在才說﹖』

『咦,這個……』阿爾弗雷德又一次的支吾其詞:『只是一時沒想起來——因為HERO我可是很忙的﹗』

『……』

看到馬修好像已經冷靜了下來,阿爾弗雷德趕緊把握這個機會。

『作為謝禮今天就讓我住下來吧。』

『這——』

對於自己這個兄弟認命了的馬修嘆了一口氣,決定放棄”掙扎”。

『只有這一次﹗』

隆重其事的補了一句,雖然直覺地覺得大概也沒有什麼”效力”。

『太好了﹗我愛你啊兄弟﹗』

『可以了——』馬修早一步伸出手阻止了又想撲過來的阿爾弗雷德:『也不知道自己的蠻力有多大﹗』

『馬修。』

『又怎樣了﹖』

『我餓了,只吃甜甜圈根本不夠飽嘛。』

『……你沒事做就要來消耗我家糧倉嗎﹖』

看著阿爾弗雷德那一臉孩子氣的表情,馬修再一次大大的嘆了一口氣。

『我去弄些熱香餅——你給我安分的待著﹗』

『會有你那個什麼糖漿嗎﹖』跟著馬修走進廚房的阿爾弗雷德不死心地繼續問。

『……我知道了。』

『我是說真的啊,馬修你那個真的是超好吃﹗』

聽到阿爾弗雷德對自家楓糖漿的讚賞讓馬修心裡有些高興,不自覺的露出了淺淺的微笑。

在一旁的阿爾弗雷德偷瞄著,沒有漏掉這一個笑容。

***************************************************

在牢中的馬修無力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我……死了嗎﹖

馬修想著,想要移動一下身體,卻牽動出一陣痛楚。

「痛……﹗」

輕輕的痛呼了一聲,停止了動作。

如果死了的話,為什麼還會覺得疼痛……﹖

不對,這裡是——

慢慢的張開眼,看到的是搖曳著的火光,還有泛著微黃的灰黑石牆。

「對了,是我讓阿爾逃跑的……」

馬修喃喃地道,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然後……」

痛苦的記憶突然湧進,一下子侵襲著馬修的全身……

站起來的新/美/國整理一下衣服,看著癱軟在地上衣衫不整的馬修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在得到允許之後,門被打開了。

「閣下,時間到了。」

「我知道了。」

接過來者手中的領帶,新/美/國熟練的往脖子打個圈,拉緊。

「兩小時後召開記者招待會,替我準備一下。」

「是的。」

穿上西裝外套的新/美/國離開前還瞥了一眼馬修,似是突然有了什麼主意的樣子。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被抓到還要被逼合併,我真是沒用……」

說著,淚水自眼角滑下。

……不對,只要阿爾逃了出去,只要他沒事就好了——

「對了,只要這樣就好了……」

反覆的告訴著,就像是要催眠自己一樣。

好想見他——

心中無意的劃過一股衝動,然後它就開始膨脹,壓迫著馬修。痛苦令他把身體盡可能地捲縮起來,可是下身的疼痛阻礙了他的動作。

「好痛……阿爾那笨蛋,最後還是把我害慘了,他要怎麼賠我啊﹖……見到的話一定要向他討回來……」

抱怨著,眼淚止不住的湧出,馬修把臉埋向冰冷的地板。

如果可以再見到的話……

突然,牢房外面傳來了喧嚷和鎗撃聲,一陣子過後,緊接著短暫的安靜是門被用力打開的聲響,還有那令人懷念的聲音……

「馬修﹖」

猛地打開門的不是別人而是阿爾弗雷德.F.斯。

發現那躺在地上那衣衫不整的人影時,阿爾弗雷德有一刻還不敢置信的瞇起了眼探頭去先確認一下。

「馬修﹖﹗」

看到如斯景象,心中莫名的一陣憤怒,二話不說的立即跑過去抱起馬修。用亞瑟給他的小刀小心的割斷緊綁住馬修雙手的繩子後,阿爾弗雷德替他蓋上那件一直拿在手中的淺色外套。

「馬修﹗馬修你給我醒醒﹗」

懷中的人似是沒有反應,阿爾弗雷德一把將馬修緊緊的擁在懷裡——這一刻的他只是想一直的擁抱著眼前的人,永遠不再放手。

感到突然的溫暖,馬修的身體終於顫抖了一下,本能的往溫源裡縮,然後他慢慢的半張開了眼睛。

「……阿爾﹖」

「對,是我﹗」

大概是太累的關係,馬修再一次的閉上雙眼。

「我……是在做夢吧……」

「不對,我真的就在這裡﹗」

「……也對,你每次出現都總是那麼吵……」

馬修說著露出了虛弱的笑容,看到這樣的阿爾弗雷德再一次的把他抱得更緊。

「對不起……呢……」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阿爾弗雷德一時沒有聽懂而皺起了眉,然後下一刻感覺好像又明白了什麼。

「……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

心從來都未曾覺得如此地疼痛過。

一直都依著自己的感情、想法,一直都只是為著自己去做任何事的阿爾弗雷德從來都沒有感到過後悔——就算在”那個時候”,亞瑟在自己面前哭了,他也只是有過那麼一丁點的動搖,但沒有後悔。

可是此刻的阿爾弗雷德後悔著,他後悔著沒有硬拉馬修一起走,後悔著沒有走回頭,後悔著自己的天真……明明是可以緊握著的東西,他就放手;明明就在眼前的東西,他卻往別處看。

心中默念著抱歉的話,將話語轉為行動,阿爾弗雷德把臉貼上馬修的額。

碰觸的肌膚傳來了異樣的溫度,阿爾弗雷德驚訝的稍稍拉開兩人距離,並用手撫上馬修的額和臉頰。

「好燙……馬修﹗」

大概因為光線的問題剛才沒有留意到,馬修的眉間確實是緊皺在一起,呼吸也是重而紊亂。

阿爾弗雷德慌了起來,他用外套把馬修裹得更密,雙手把他抱的更緊。

——要盡快離開這裡﹗

如此想著的阿爾弗雷德正想要橫抱起馬修的時候,聽到外面傳來了腳步聲。

「阿爾弗雷德.F.瓊斯﹗」

來者不是別人,而正正就是始作俑者,新/美/國。

「……沒想到你竟然真的回來了。」

和之前比較沈穩的聲音不同,現在他的語氣中似乎多了一層慌躁。

「放下你手上的東西,阿爾弗雷德.F.瓊斯﹗」說著,新/美/國舉起了手中的鎗。

「死心吧﹗你應該知道你所希望的合併是沒可能的了﹗既然你來到了這裡,就代表儀式被中斷了吧﹗」說著,阿爾弗雷德調整了一下姿勢,意圖護著懷中的人。

「儀式只是一種形式,作為國家那麼久的你難道連這點也沒有明白嗎﹖」

「就算如此,馬修也沒可能會答應的﹗」

「你好像有什麼誤會了不是嗎,阿爾弗雷德.F.瓊斯﹖」新/美/國嘲諷道:「明明你以前也想過做同樣的事。」

「﹖﹗……我不懂你的意思。」

「別再裝英雄了﹗說什麼昭昭天命﹗」新/美/國叫道:「為什麼你那麼執著的要把英/國從北/美/洲趕走,甚至不惜發起第二次戰爭﹖表面上是如宣言所說的大/英/帝/國侵犯了主權,可事實上,你最想得到的自己還不清楚嗎﹖」

一言驚醒夢中人——如果可以的話,阿爾弗雷德並不想用這一句話形容目前的狀況,可是除此之外他找不到更貼切的。

「……不是的,我和你不一樣﹗我所做的和你並不一樣﹗」

「有什麼不同﹖」

「我才不會像你這樣的傷害馬修﹗﹗」

「哼﹗」新/美/國冷笑了一聲:「現在的你我可能真的不太清楚,可是換轉是以前的話,你真的有自信自己不會這樣做嗎﹖」

「﹖﹗……」

「認清現實吧,阿爾弗雷德.F.斯。」對方冷冷的繼續說:「那時候並不是你不想,而是你做不到吧了。沒想到英/國會死守,也沒想到加/拿/大會反抗……那時候還真的是手忙腳亂了呢,”美/國”。」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會知道……」看著眼前似是看穿了一切的人,阿爾弗雷德皺起了眉。

「這種事你已經沒須要知道了,阿爾弗雷德.F.斯——」

在新/美/國正要扣下板機的同時,一下鎗聲劃過這寂靜的地下室空間。

手鎗掉到地上,新/美/國用左手緊按著在顫抖的右手。

「哼,這傢伙竟然趁亂逃到這裡了。」

從轉角位的陰影中,一個人影慢慢走了出來。

「英/國﹖﹗不,亞瑟.柯克蘭……」

「亞瑟﹗」

只見走近的亞瑟仍然用鎗指著新/美/國,沒有因對方手上沒了武器而鬆懈。

「我們一衝進東大廳,站在儀式桌後方的你就立即從側門溜出去了……你這傢伙逃得還真快耶﹗」

「你這是在指桑罵槐嗎﹖」

雖然處於劣勢,但新/美/國仍是以看似自信滿滿的樣子調侃著。

「別說廢話﹗你到底是打哪來的﹗﹖」

「這樣說未免是太失禮了不是嗎﹖我可是一直都存在的啊——由”那個時候”開始。」

「﹖﹗」

「難道…你是舊教的……﹖﹗」

「終於想起來了嗎﹖阿爾弗雷德.F.瓊斯。」新/美/國輕笑著說:「在你反抗的心理萌生出立獨的念頭的那個時候,那些被你所拋諸腦後的——也就是當時的你所放棄的、現在所失去的,就是我。」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亞瑟瞪大了眼,來回看著眼前的兩個人。

「怎麼一回事﹖意思就是說我才是繼承了英屬殖民地時代的”美/國”。」

「﹖﹗」

「是那個沒有想要脫離英/國的美/國啊。」新/美/國笑道:「怎麼樣,亞瑟﹖我可才是你那個可愛的弟弟啊。」

「……」

「亞瑟﹗」

看到似是在猶豫的亞瑟微微放下了手中的鎗,阿爾弗雷德心中起了一股害怕。

其實他一直都知道,在亞瑟心中的”阿爾弗雷德”是怎麼個樣子,或說”應該是怎麼個樣子”。可是他選擇了,選擇了那個亞瑟所不希望見到的自己,選擇了那條只有孤獨一人的道路,為了自由。

阿爾弗雷德明白亞瑟一向對”兄弟”這個關係的執著。老實說馬修就正正應該是他所想要的”弟弟的樣子”,可是偏偏亞瑟最愛的是自己,阿爾弗雷德一直都知道。

只是這一切的前提都在於只有一個美/國,沒有得選擇的情況。那麼現在呢﹖這個出現在這裡自稱著是會忠誠於英/國一樣似的”美/國”,讓亞瑟也有了他的選擇。

「抱歉,我想你時機是錯過了。」

過了半晌,亞瑟冷冷拋下的就是這麼一句。

「……什麼意思﹖」

「若果是”那個時候”的話,我或許會接受你的。可是現在——」亞瑟說著,再一次舉起了鎗:「現在的你,什麼都不是。」

「亞瑟……」

阿爾弗雷德驚訝於亞瑟的說話。不知道是太過感動的關係,還是訝異於自己對亞瑟的了解錯誤,現在的亞瑟對阿爾弗雷德來說又多了一種陌生感。

「是嗎﹖是這樣啊……」新/美/國失笑道,臉上的表情似是有一種悲傷的感覺。

「最後問你一個問題。」沒有被對方那一絲的情感所影響到,亞瑟緊握著手上的鎗問道:「明明可以逃之夭夭的你,為什麼要選擇跑來這裡﹖」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對亞瑟的問題,新/美/國有那麼一刻似乎是驚訝了,但隨即就大笑了起來。

「有什麼好笑的﹖﹗」

「真奇怪啊你們這些傢伙。」

「……」

「你不是一直自傲為最了解阿爾弗雷德.F.瓊斯的人嗎﹖可是你連這一點也沒有發覺。」

聽到新/美/國的話,亞瑟不解的皺起了眉。

「不過也不能怪你呢,因為這連自稱是”世界英雄”的美/國大人自己都不清楚……」

新/美/國露出似是嘲笑般的笑容。

「因為,”我”一直最想要的東西就在這裡。」

新/美/國的話讓阿爾弗雷德瞪大了眼。

阿爾弗雷德清楚的明白,眼前這個已經無路可退的人,其實就是自己。

仲使不願意去承認,但兩人對對方的想法確實都是瞭如指掌的。兩人本同出一轍,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像被一分為二似的,大家開始向著不同的路走去,中間或有交錯,但最終還是迎來了不同的結局——這只是因為在這世上,同一個國家並不能同時存在著兩個。

要是他們都不是”國家”的話,或許他們哪一個都不用消失——阿爾弗雷德不禁這麼想。

“呯”的一聲,是亞瑟開的鎗,突然得連阿爾弗雷德都嚇了一跳,反之新/美/國卻似是早料到了一樣,臉上還掛著笑容。

胸前的紅色擴大,像正在盛開的玫瑰一樣,終於失去了支撐身體的氣力而倒向牆壁,慢慢的滑坐下去。

「要逃的話……我可以逃到哪﹖咳咳……」

「你……」

看著仲使已在大口喘著氣但還是在笑著的新/美/國,阿爾弗雷德心中起了一種叫作”同情”的東西。

「我可不像那些保皇黨……咳、我是……沒可能離開這片土地的……」

像是要阻止痛楚一樣,一手緊抓著胸前,而另一隻手則向著阿爾弗雷德的方向伸出。

『……也沒可能……拋棄你……。』

最後一句話根本已經發不出聲音,可是阿爾弗雷德就如同可以清晰地聽到一樣。

那句話的對象是誰,仲使沒能問清楚也能知道。那雙眼在蓋上之前所流露出的欲望,阿爾弗雷德都看在了眼裡,然後雙手不自覺的抱緊了懷中的人。

如果換轉立場,結果也會是一樣嗎﹖

阿爾弗雷德再一次認識到那個膽小的自己。

-------------------------這是後記的分隔線-------------------------

TBC……其實我好像開始不知道自己是在寫什麼了……﹖XD|||b(毆)

呼~終於都救出來了~(抹一下汗)真的沒有想到會拖了6章,馬修好可憐~(友:……-_-|||#)

我把阿爾的死纏難打變得處心積慮了。(笑)

本來我是寫阿爾正在吃包裝薯片而不是甜甜圈的,可是後來才突然想到到底那個時候有薯片了沒而去查了一下,結果發現那時薯片是出現了可是未傳到美國那邊去……orz|||b然後我找了好久有關當時北美零食的資料都找不到詳細的,最後只好讓他吃甜甜圈算了……(掩面)

另外說一下有關”HERO”的事:小時候的阿爾會自稱”HERO”的話,應該純粹只是一種崇拜;長大了的阿爾自稱”HERO”就真的是當自己是HERO了……XD;

開首回憶的部分是設定在19世紀四、五十年代,如果沒錯的話(<-﹖)大概就是”美加互惠協議”出現左右的時間~XP(還有那時是阿爾剛剛開始戴眼鏡(德克薩斯)不久~)

P.S.”馬修你那個真的是超好吃”這句請別想歪~XDD(友:想歪的是你吧……-_-|||b)

這章正文算是一個重點,所以不自覺地就變長了~

開始的部分還故意用了和上一章某地方一樣的格式~(笑)<-事實上是上一章跟這章的因為是馬修這段先打出來的~:p不過好像因為太短而不太能看得出來……XD|||b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就只是突然想這樣玩一下而已~:p

馬修說的”被逼合併”是真的指”國家的合併”而不是”那種的合併”啊~XD|||b

雖然想說既然很不幸地馬修已經被不知誰(<-﹖)ABC過了(友:那不是你寫的嗎﹖﹗-_-|||#)所以”H ERO”大概是不會就那樣善罷干休的,可是又要寫一次H嗎那著實對我的心臟(跟大腦神經)不太好……(啥﹖)還是到時再算~:p(逃)

話說這裡有3個同一張臉的人出現了畫面應該是很混亂的才對﹗(笑)那麼說亞瑟也算是頭腦清晰沒有變老糊塗唷~XDD(錯了)

啊,對了,本文的”死亡有”其實只是在說這章啊~XDD(跑走)

P.S.以前上中史課老師說過:成功的叫”革命”,失敗的叫”叛亂”。(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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