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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最终版【下篇 天下篇】之五,6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6690 ℃

  " 你和娘吵架了?" 芙妹听说自己娘在到黄冈的官道上截住了我,想想我们那时候的心情,不难想象我们之间对话的语气,肯定不是那么友好。

  " 嗯,我当时在官道上就质问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当时我以为她都是为了你,可是我错了……蓉儿一直都很关心我,就像关心你那么关心我。" 我与蓉儿双手紧握,一面在芙妹额头上吻了一下。" 我当时就在这间屋子里住,师傅为了哄我开心,还给我做了一次二十四桥明月夜,虽然是偷工减料了。" " 咯咯,有的吃还挑嘴,娘都没有为我做过,娘好偏心。"芙妹听我这么说,忍不住抱怨道。

  蓉儿微微苦笑,虽然事情过去了很久,但是要向自己亲生的女儿剖析,自己如何勾搭上了女婿,她心里还是感觉一阵阵难为情。

  " 头几日,我们说话都比较少,,毕竟彼此心里还有疙瘩,蓉儿为了开解我,加上我心情不好,所以我俩渐渐开始喝点酒,谈的话也就多了起来,我们从前就是无话不谈。但是在第五天上,那天蓉儿对我使了移魂大法,想知道我爱的到底是你还是三娘,但是我却说了不该说的话。然后,事情就发生了……" 我并没有全部说实话,毕竟我能预见未来只是一个谎言,而且我答应了蓉儿,那将永远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所以我只是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

  芙妹听我说完,一下子就明白了我话里所谓" 不该说的话" 是什么意思。她心里恼恨我的不忠诚,又十分不甘的一边挥动着粉拳,一边狠狠的在我肩上咬了一口道:" 我恨死你,为什么芙儿会对你这个花心大萝卜死心塌地,为什么会为你生儿育女,你却……" 蓉儿看女儿打我的力道渐渐增强,不禁为我说道:" 芙儿,住手,其实……" 我捏了捏她的手,把话头接过去道:" 其实是我故意用功力反噬,我还是怨她逼走三娘,所以我是故意的。" " 啪!" 芙妹含着泪甩了我一个耳光,狠狠地骂了我一句:" 无耻!" 挣扎着起身,摔门走了出去。

  蓉儿看我脸上一个乌青的手印,我吐了口血痰,心说这丫头好大的手劲儿。蓉儿泪眼盈盈的对我道:" 傻瓜,你为什么要这么胡说八道,为什么不说出真相?" 她取出化瘀生肌的药膏替我擦抹着,一边埋怨我道。

  我摇摇头道:" 我答应你了,那件事再也不提,永远作为我们心底的小秘密,让她恨我吧,总好过恨我们两个人。"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心态,但是我知道这一巴掌算是我欠芙妹的,所以我受之颇为坦然。" 你去看看吧,我怕这丫头又要翘家。" 蓉儿关心则乱,现在听我这么说,才发现自己那倔强的女儿当真干得出这种事来,才放下手中的药膏," 你早些睡吧,我去劝劝她。" " 嗯……" 蓉儿起身要走,我忽然伸手拽住了她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真的开始老了,最近我都常常回忆起我们过去的事情……我爱你,蓉儿!" 蓉儿嫣然一笑,想来心里很甜,但是终归不放心芙妹,她安慰性的吻了我一下,替我灭了灯,掩好门奔向芙妹的屋里去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心里有些烦闷,虽然我不怪芙妹打我,但是我也不是贱骨头,被自己的女人狠狠的赏了一巴掌之后,我确实也笑不出来了,哎,娇妻满堂无人陪,蒙头睡大觉了。

  另一间屋里,我岳父和冷芳魂说道:" 这小子还真是倔强,宁可被芙儿丫头暴打一顿,也不肯说出他的秘密,这下连我也有些好奇了。" " 我虽然不知道那会是一个什么秘密,但是从我们整理出来的情报来看,这小子身上,确实藏了一些惊世骇俗的秘密。而你们家蓉儿是唯一知情的人,所以,这小子最后承认的那件事,想来也不是乱说的。" 冷芳魂笑道。

  " 嗯,若非如此,敢让我家芙儿这么伤心,我岂能饶他,哎……" 老头显然拿我很没辙,真要动我,只怕女儿和外孙女都会跟他翻脸,还真是投鼠忌器。

  " 呵呵……儿孙自有儿孙福,你的做派却越来越配不上东邪这个称号了。" " 哎……见到这个邪门小子,我早就想退位让贤了。" 我岳父老头摇头苦笑道。

  " 呵呵……" 冷芳魂心中其实也有同感,听他这么说,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二天早上,当我睁眼醒来的时候,满满丫头像小猫一样的窝在我怀里。暖暖的被窝里,满是她身上的少女幽香,我低头看看我俩身上的衣服还都算整齐才放下心来。我心说:看来真的是甩不掉这丫头了。

  芙妹推门进来,我和她对望一眼,见她手里端着碗盏,心中一乐,知道她已经消气了。芙妹把托盘放下,把小懒猫从我怀里揪出来说了句:" 起床准备去吃早饭了。" 满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哼哼唧唧的看看我、又看看面色有些严肃的五师娘,才想起昨晚是偷跑到我这里来的,老老实实的下床,一溜烟的跑了。

  屋里只剩下我们夫妻俩对面而坐,芙妹看我脸上被她打的乌黑掌印,忍不住歉然道:"夫君,我……对不起……" 我摇摇头道:" 我是活该的……" 芙妹将身子靠到我怀里道:"别说了,娘都告诉我了。为什么不肯和我说实话?" 我见她这样,知道她的气消了," 所以说我是活该嘛,那件事太过匪夷所思,我怕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我抚着娇妻的后背说道。

  " 但是,如果是你亲口告诉芙儿,芙儿就信你。" " 嗯……是真的,我曾经可以看到每个人的未来,所以,我们每个人的命运,都被我篡改过了。" 我从十四岁那年说起,芙妹听得阵阵心惊,桩桩件件事情居然和自己母亲昨晚所说分毫不差,显然不是临时对好的口径,再联想起我平日里的异能,她终于相信了我的故事。

  我说完后,微微叹息道:" 很失望吧?是不是觉得你从来都会做出正确判断的大哥是一个骗子。" 芙妹摇摇头道:" 我想,如果换做是我,即使知道了事情的结局,也只能选择逃避,但是大哥……你做到了,你改变了我们所有人的命运,甚至改变了天下的命运。对不起,你身上肩负这么重的负担,芙儿还经常跟你胡闹,芙儿真的只是忍不住……" 芙妹说着,忍不住快要哭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性格上的缺陷,冲动劲上来了就不计后果,如果不是昨夜,自己的母亲和自己彻夜长谈,她真的不知道这中间还有这么曲折离奇的故事。

  " 俱往矣,现在,你的大哥只是一个平凡人。" 我安慰她道。没办法,这盆脏水还是要泼到我干爹身上,想来他也不会怪我。

  " 大姐她们也都知道了。" 芙妹忽然对我说道。

  " 嗯……" 我心说:这些话一个人知道了,当然所有人都知道了,我也没指望能再守住这个秘密。

  " 我是说,你心里对我娘最好这件事。" 芙妹补充道。

  我这才反应过来,心里却已经想象到迎接我的一道道幽怨的眼神,不禁微微苦笑起来。

  芙妹气嘟嘟的噘着嘴问道:" 为什么娘最好呢?" " 傻瓜,我跟着她学习那么多年,我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是她造就的,如果不是那个巧合,我想我大概会把这个秘密一直埋藏在心里,直到我们老去。" " 哼……你身上的巧合也太多了点,我都不知道是真巧合,还是什么的……" 芙妹忍不住嘀咕道。我莞尔一笑,或许真的是半在人为半靠天,总之,我的一大堆媳妇都是我连蒙带骗、稀里糊涂拐回来的,也无怪芙妹还有怨气。" 大哥……你心中,芙儿排在第几位?" 芙妹她忽然问我道。

  " 嗯……第二位。" 我回答道。

  " 是吗?" 芙妹心中一喜,心说排在我娘后面还可以接受,但是转念一想,又没了自信道:" 那三娘的?晴姐呢?龙儿呢?" 我沉吟片刻道:" 并列第二……" " 哼……才不信呢,被你这大骗子骗了,我真冤枉呢。" 芙妹还微微有些生气,但是看我脸上还留着她昨晚一巴掌的印记,又心软了下来问道:" 还疼吗?" 我看看她没说话,她问到了我最不想提的问题上来。芙妹自己也知道,我从小没挨过打,现在丧失内力之后,自己这一巴掌看来真是把他打得伤心了,想跟我道歉,话到嘴边却张不开口。

  我倒是觉得自己不该斤斤计较,何况这一巴掌还是自己讨的,原也怪不得芙妹。但是,我还是决定借着这个机会,要给她改改这炮仗般一点就着的性格。

  " 和蓉儿相恋,完全是我一手造成的,如果你是发自内心的恨我,就一剑刺死我,但是不许再打我。"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但是心中的怨气让我忍不住说出了这样的话。

  芙妹被我没头没尾的一句话,吓得有些手足无措," 对不起、对不起嘛,芙儿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这才想起,自己下意识的一个动作,无疑又刺激到在敏感时期的我,那所剩无几的可怜的自尊心。芙妹糯糯的软语赔礼,我听了却没有表示,蒙着头继续睡觉不再理她。

  " 老公,还没亲热够呢?还不起床吃饭,可没有吃的了。" 前院的人见我们许久没有出来,晴儿又来催我们。我掀开被,跟她指指我这脸," 来,瞧瞧爷的大猪头。" 她惊讶的问道:" 呀!这是怎么了?" 我看芙妹期期艾艾的样子,也没再继续拿他说事,只是对晴儿说道:" 昨晚上睡觉没关窗,飞进来个小蜜蜂给我叮的,帮我跟龙儿要点玉蜂浆来。" 初晴狐疑的瞅了瞅一脸愧疚的郭芙,没再继续追问我,转身出去了。

  芙妹咬咬牙,跪到了地上对我说道:" 老爷,妾身……知错了,你别生我气了,好吗?" 我见火候差不多了,掀开被下床把她扶了起来问道:" 知道错在哪了吗?" 芙妹抽泣着道:" 妾身不该这么放肆,您不单是芙儿的大哥,还是这个家里的一家之主,是芙儿的夫君……" 我看着她道:" 你也不小了,我们成亲也有三年了。大哥这些年来从来不对你说一句重话,更不忍心对你一指加身,我们是夫妻,难道我们就不能平静点解决争端吗?你这一巴掌,打得我很痛,不是这儿,而是心里。" 芙妹哭得更伤心了,昨晚打了我之后,她和娘聊了很多,才知道外人眼里相敬如宾的典范,实际上也有不为人知的苦楚。娘虽然没有明说,但是她提到爹的时候,目光只有些许崇敬之色;但是说到杨过,却是连眼睛都在笑,这里面的差别,就是连她也看得出来。自己能做什么?阻止他们继续来往吗?不行,现在甚至没有人站在自己的一边。自己丈夫宁可为了自己的娘闹得身败名裂也无怨无悔,更不会跟自己计较一巴掌带来的耻辱,但是,她真的害怕这一巴掌,最终让我将她规划到陌路人的一类,渐渐将她疏远……芙妹跟我道了歉,但是我不知道她这样恭顺的姿态能维持多久,十月八月、三年五载?我真的不指望她能保持一辈子。或许,下一次她再爆发,就该动刀捅我了。我也要改改自己拈花惹草的脾气,说芙妹还是小孩子脾性,我何尝不是很幼稚?有些话,说别人容易,自己做到却难,我也该加强自律性才是。

  离开了汉口,我们继续前行,近来江南、江北关系颇为紧张,特别是九江- 安庆- 芜湖一线,临安更是集结了南岸四成兵力布防,拱卫近畿重地。神龙号造型独特,只怕早已引起有心人的注意。谨慎起见,我吩咐沿江北岸而行,遇港不停,只是需要补给淡水粮食的时候,才派人下船;加上我脸上的乌青还没消,平时更是少上甲板,如此一路上倒也相安无事。过了芜湖,我们算是进入了江南富庶的鱼米之乡。

  " 大哥,前面就是建康了!" 芙妹笑着一边眺望远处的港口对我说道。这些日子以来,我们两个渐渐忘了那点不愉快,我听她话里的意思是想下船走走,说真的,在临安住了两年多,我们还真没有来过这座建康城。

  " 这几十年里,建康一直作为布防金、蒙的重镇,往昔的繁华也毁去了大半,江北的扬州城也差不多是这样。侯爷如果想下船游玩,不妨去镇江、姑苏两镇。姑苏自不必说,自古就有上有天堂,下有苏杭的美称。这镇江府却也是人杰地灵的好去处,有北固山,有黄天荡,是当年韩王爷打败金兀术的处所,正和您去。" 艄公是苏北人,对江苏这一带的情形可以说是甚为了解。

  我点点头道:" 好,我们也上北固山去感怀下古人。" 我忽然想起了辛稼轩写过的一首《永遇乐?京口北固亭怀古》,不禁对这两座历史名城兴趣大增。

  " 包好的!这姑苏城的虎丘、太湖,都是胜景。" 我见这艄公进了江苏就开始活跃起来,心里略微起疑。但转念一想,或许是他近乡情怯,情绪有些不稳定,所以才这么激动,再想他一路上也还算是兢兢业业,也就释然了。

  不过,到了建康,我还是带着芙妹和初晴、无双上了岸,不是为了钟山、玄武湖,也不是为了逛夫子庙、秦淮河。陈医师在此开馆授徒,于情于理,我也该登门拜访一下。沿途打听坐落于城南的明道书院所在,我还真的在书院门口就见到了老友杜仲。

  " 杜仲!" " 杨老爷!" 杜仲没想到我会不告而来,不禁也是喜出望外。他和芙妹、初晴皆熟,也热情的跟她们打过招呼。

  " 你们哥儿几个都还好吗?陈医师还好吗?" " 都好,老师还经常惦记着您,听说您受伤了?" 杜仲一边引我进了后堂,一边偷瞧见我露在文士冠外的鬓发如雪,忍不住关心的问道。

  我心中喟然,看来我的一举一动也牵扯着江南百姓的视线,没想到我受伤之事这么快就传遍大江南北,这真让我不知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才好。" 嗯,我的内伤很重,但是我也熄了求医的心,这次只是路过,顺道来问候下陈医师。" 陈老听了杜仲的禀报,从书房出来见我。虽然有将近三年不见,他依然精神矍铄,只是敌不过岁月的侵蚀,脸上又添了几道皱纹;我的容貌大有变化,最显眼的,就是我一头花白的有些刺眼的短发。

  陈医师替我把过脉道:" 心肺皆伤、丹田重创,如果不是你的底子厚,用药及时,只怕现在伤情更加严重。哎……你的这位主治医生应该是一位治疗内伤的国手,老朽无能,只怕也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法。" 我淡淡一笑,点了点头,原本我也只是抱着万一的希望让他看看,他的结论也在我预料之中,所以也不会太过失望。

  陈自明看看我说道:" 不过,我倒是有一法,能够驳回你中藏府的经脉,只是这丹田的气脉,却不是那么容易调理……" 芙妹和初晴一听老人这么说,不禁都是喜出望外。但是,我却从陈老眼中看到一丝犹豫,忍不住问道:" 难道此法还有什么顾忌?" 陈自明抚须良久,才说道:" 你我知交多年,我也不想瞒你,只是我心中尚有顾虑,需要你解答一二。" 我拱手道:" 请说!" " 这些年,你为江北百姓谋福祉,这没有错。不过,却也造下许多杀孽,老夫是希望你能给我一个承诺,无论如何,不要再将屠刀对准江南百姓。" 我摇头苦笑道:" 我杀鞑子、杀金狗、杀汉奸,但是我的手上从来没有沾过华夏子孙的鲜血。" 陈自明道:" 蒙古人、金人虽残暴,却也有良善的百姓,我只是想奉劝你一句,以战止战,无异于抱薪救火,而你身后跟随你出征的将士,又有多少能够再从沙场归来与家人团圆?" 虽然我已经退隐,但是我也没有再多解释什么,既然大家话不投机,你不认同我奋斗的理念,我只有起身告辞了。到了门口,杜仲追了出来,他将一套银针和一本书卷交到了我的手里," 您别怪恩师,近年来他老人家时常会念叨杀人容易,但是医人却难,只怕是他老人家见过的纷争太多了,所以才会有厌战的心情。" 我知道人老了都喜欢说教,原本以我们的交情,就是被他说两句也无妨,只不过我此时心情也不顺,所以才会拂袖而出。此时我心气顺了些,对杜仲说道:" 我能理解,当今世上的人们,如果都有他这般慈悲心肠,那纷争就会少很多了。请帮我转告他老人家,我虽然已经致休,但是只要我还活着,就不会坐看南北互相攻伐的。"杜仲点点头,一直将我们送出了一里有余,直到我们走远了,他才转身回了明道书院。

  此番建康之行,可说是颇有收获。回到船上,蓉儿当即按照书中所叙述的方法替我施针,我居然真的感到胸前气感通畅了许多,这不仅令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我本人更是有些喜出望外的感觉。

  我们的船再次停靠在岸边之时,是我们到了镇江金山的岸边,山上有后世鼎鼎大名的金山寺。寺里香火鼎盛,我们混迹在香客当中一路上山,没多少时候,就上到了山顶的八宝琉璃塔之上。金山与北固山、焦山互成犄角之势,从宝塔上可南眺北固山,东望焦山,又可远望山下黄泥滚滚的江流,好一座扼守门户、兵家必争的要塞。

  初晴皱眉对我说道:" 这水好浑啊!" 我笑道:" 浑水才好摸鱼嘛。" 却招来了好几双大白眼球。我才继续说道:" 这里,相传就是韩世忠将军打破十万金兵,梁红玉擂鼓助阵的黄天荡了。" 但是我们怎么看,也都是滚滚的黄泥塘,不禁微微有些无趣。

  从金山下来,我们一家又登船去了南岸。北固山风光壮丽,景色宜人,山势虽然不高,但是北临长江,山壁陡峭,形势险固,因而得名北固。从山巅眺望,犹如身在空中,险峰雄峙,看大江东去,直可眺望至无际的天边,当真无愧" 天下第一江山" 的美称。

  " 甘露寺,这是刘备招亲的地方。" 我们在山顶歇脚,我拍拍坐着的石栏说道。说着,我又指了指旁边北固亭边上的石崖说道:" 当年刘豫州兵败彝陵,病故于白帝城,孙夫人就是从此处投江殉情的。" 我的一番介绍,说的我的妻子们心里都酸酸的,一段感情自此而始,又由此而终,确实叫人感叹世情炎凉。她们几个忍不住都跑到在那石崖边上,默默祝告良久。我也颇有感触,俯瞰江面,虽然我绝对不允许,但是还是忍不住去猜测,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又有几人肯为我殉情呢?

  脑袋里尽是些很消极的东西,我晃晃脑袋,想要驱散走这些念头,蓉儿凑到我身边,挽住了我的手臂问道:" 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呢?" 我摇摇头,心说这话怎么说得出口,再说有蓉儿在我身边,我怎么舍得去死呢?

  镇江的几大景致,就算告一段落。乘船上路,当晚我们夜泊在了无锡县,我们的船大,河道不够宽绰,所以我们不得不再次上岸,准备等天明一早,就登上太湖的画舫,遍游沿湖的风光。

  " 看,那江面上灯火过处,应该是鼋头渚,没想到还是这么热闹的处所。" 晚饭后,我带着众娇妻沿着护堤漫步湖边,一家人相携,如在画中游。" 哎,不想走了!在此地定居,也不失为一个好主意吧?" 我懒懒的往青草地上一躺,打着滚说道。

  众女被我逗得咯咯直笑,也都整理下裙摆,坐在了我身旁。烟花三月,风清云淡,众美携游,这真是天堂般的生活了,清淡的春风里,我的心也被净化、洗涤变得清洁。我的娇妻们在料峭的春风里,风摆荷叶,随风扶柳,婀娜秀丽的身姿,但是我心里却没有生出亵玩之意。暗笑自己是否真的老了,看着团坐在我身旁的妻子们,我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

  晴儿枕在我手边,悄声对我说道:" 今晚来我房里吧,坏老公好久都没有亲亲晴儿了。" 美人相邀,我岂能拒绝?何况,我最近节欲,怕是让她们都忍得有些难耐了。初晴见我答应,就开始去动员她的姐妹们去了。我远远的看着,只见龙儿、无双和洁洁都悄悄点头,瑛儿和如是偷偷瞥了我一眼,都摇了摇头,想来是怕我身体撑不住。

  我心中大乐,还是瑛儿和如是贴心,我把如是拉到我身边,牵着她的手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片土地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那边,山上还有好泉水,茶圣陆羽评价其为'天下第二' ,东坡居士也有' 独携天上小团月,来尝人间第二泉' 的诗句,可惜此时已经太晚,不然去品品泉水也是件乐事。" 我说这话有些心虚,《二泉映月》被我篡改为《三潭映月》,为天下第三泉增色不少,隐隐有盖过二泉之势。泉水若有灵,不知道会不会对我生出幽怨。不过,如是是位煎茶的方家,看她的茶艺绝对是一种美的享受,想来她也应该对这第二泉很有兴趣。

  如是却笑道:" 其实今天过金山寺的时候,妾身就想替爷用中泠泉的水煮茶的,不过看老爷游兴甚浓,才没有说……"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号称天下第一名泉的中泠泉是在金山寺中,失笑之余,我不禁有点顾此失彼的失意之感。回到客栈,听见我岳父屋里传来琴声阵阵,想来老两口又腻歪在一起了。很好很强大……真希望我们到七老八十的时候,还能保持这么浪漫的心态。细品曲调,是当初让他们结缘的那首《春江花月夜》," 嗯,指法严谨婉转,曲调中淡而平和,应该是冷宫主所奏。" 我微微笑道。

  琴声戛然而止,冷冰冰幽幽问了句:" 何人在外偷听?" 我和媳妇们哈哈一笑,一哄而散回各自回房去了。我被簇拥着进了西厢房,回头看蓉儿和三娘微微苦笑,我也对着她们歉然一笑。重伤无奈之余,我也发现自己的心境老得很快,冲劲比以前少了,还会经常回忆下往昔的峥嵘岁月。虽然两世为人,我也应该算是过了而立之年了,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心态老了,这该死的伤……我刚刚到了治疗阶段,晴儿她们也很体贴我,按照老规矩,大通铺上枕胳膊和枕腿的占好地盘,针头线脑、鸡毛蒜皮的事我们聊了许多,也讲起了许多童年的趣事。

  晴儿跟我说起,她替凌波缝的第一件衣服,但是我却知道,她真正想说的是想为自己的孩子缝一件衣服。我们两个人相恋到今天整有六年了,但是她始终怀不上孩子,我们的身体应该都没有问题,这件事则渐渐成了她的一块心病。

  龙儿说起了自己第一次养蜂,被一只兵蜂刺伤手,结果伤好之后,不但不敢碰蜜蜂,连师傅让她练天罗地网式,她都吓得哭了。初晴笑着说道:" 就这样,师妹因祸得福,把师傅的天蚕丝手套都骗到手了。" 我们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龙儿受窘,含羞的搂着我的手臂不再说话。我这才知道,原来龙儿戴手套对敌,主要不是为了锁拿兵刃,也不是有洁癖,而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轮到无双说了,她想了想说道:" 那年,人家差点被晴姐吓死。" 我们听了哈哈一笑,我心说转眼八年了,多么快啊……当年无双才那么小,那时候哪能想到我们会这么安详的躺在一起话说当年?笑声渐歇,无双继续说道:" 师父赶走了姐姐,我当时看到戴着面具的师父,也是被吓哭了。他老人家也嫌我烦,就把我扔给傻姑了。" 我见过傻姑几次,是真傻……四十多岁的老姑娘,成天跟傻大姐似的,还有些花痴。我丈人老头外出云游之时居多,加上也确实对治愈她灰了心,把她寄宿在了临安牛家村的陈老实家里,有时候去看看她,也算有了个归宿。" 只是后来,我见到师父真实面貌,才不那么怕了,那年正赶上端午,我包的粽子师父特别的喜欢,说很像蓉姐姐的手艺……" 我点点头,嘉兴的粽子古来有名,她们姐妹俩包的鲜肉粽都是一绝,我第一次吃的时候,都险些把舌头吞下肚。难怪我丈人老头睹物思人,见粽思女,最后成就了无双,破例被东邪收做关门弟子,不禁让人感叹,人生的际遇真是变幻无常。

  洁洁没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但是这两个月来,她的白发少了,黑发却渐渐多了起来。她的功力也进步了许多,想来是轮回丹的作用开始显露出来。我们都甚是为她高兴,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我发现洁洁习武的天赋不错,资质且高、人有聪明,我的武学理论她近乎全面的承袭了过去。如果她能够修补完整受损的元阴,我敢肯定,她的实战能力甚至可以超过初晴。

  我们聊到深夜,听到外面打更打到" 咚……!咚!咚!咚!" ,才知道已经到了四更天,内力全失的我眼皮渐渐睁不开了,聊着聊着就渐渐睡着了。似乎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我的裤子被褪了下去。我微微睁开眼,但是四肢都被固定的紧紧地,显然我的宝贝儿们都没有挪动过身子。黑暗中,我目不能见,但是含着我硕长的枪头含裹的青涩口技,却让我猜到了是谁。" 死丫头,你真是个贼脾气……" 满满这死丫头,后半夜跑到房里来偷人,虽然有个小萝莉这么迷恋自己,心理上很爽,但是让这丫头盯上,却总是让人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丫头听我叫破,向上蹭到我胸口,却一面将我的盘龙握到了手中,一面上下摆动套弄着笑道:" 人家就是来偷汉子的……" 我听这小丫头如此挑逗的话语,下身的盘龙枪不争气坚挺起来,咯嘞嘞作响,几乎要爆血管。但是,我心理上去颇为抗拒,因为我不喜欢她这种态度。" 哼……今天来偷师父,以后会不会出去偷外人?如果你只是一时新鲜,我劝你快点下去,满满你还太小,有很多事情你还不懂。比方说,你首先要搞懂,你爱我什么?你是否能安分的,陪我这个半死不活的人过一辈子。" 满满被我说的一僵,或许这些事情她考虑过,但是她没有得出一个明确的结论。我的问题很狡猾,因为我知道一个十五岁的丫头,根本没有足够的阅历来参悟透,她到底爱我什么。我也知道,她是对那个曾经叱诧风云的杨过深深仰慕,而不是爱慕现在这样落拓潦倒的我。我这样制止她,并不是单纯的为她着想,我不想用情过深,到以后才发现,这只是个美丽的误会。

  " 不!我爱你,师父……难道、难道你还不懂我的心吗?我爱你,满满一生都不会背叛你的。" 丫头急了,她的表白很苍白,但是我听出她此时是真心的,但是,仅此而已。我抽出晴儿搂着我的一只手,将这傻丫头推开,她是哭着走的,她需要时间和空间去考虑清楚。

  " 这个死心眼的丫头,不会这么放弃的。" 其实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晴儿她们就醒了。我刚才的话,说是问满满,同时也是问我自己和她们所有人-很严酷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如果我这样沉沦下去,我的妻子们还会一如既往的爱我吗?

  " 天亮还早,再多睡会儿吧。" 晴儿将我搂到了怀中,一面抚摸着我的脸颊,一面轻声的安慰我道。我能感受到,晴儿也在渐渐的蜕变。一如多年以来,只有三娘和蓉儿才能抚平我心里的躁动,而今,我安详的偎在了她的怀中,很快我的心平静了下来。

  第二天,我睁眼的时候,屋里只有洁洁躺在我怀中,她的发丝钻进我的鼻孔,让我微微的往后扬了扬头。洁洁感觉到了震动,微微睁眼看看我,双手搂住我的脖颈笑问:" 醒了?" 我没想到今天意外的和洁洁有了独处的空间,笑着搂住她的腰问道:" 怎么只有咱们俩?" " 晴姐看你睡得踏实,让我陪你多睡会儿。" " 嗯……" 我轻抚她的头发,透过窗外的光线,看她发根处已经长出接近半寸的黑色发根,笑着对她说道:" 估计是轮回丹的效力快过了,发根也都恢复了黑色。" 洁洁也喜道:" 那感情好,我每天芝麻、核桃、首乌吃的都快难过死了。" 我轻轻抚着她娇美的容颜,腹下欲火却渐渐升高,要说我和洁洁真正只有过一次合体之缘,但是那抵死缠绵的滋味,却让我终身难忘。或许真的是偷不如偷不到,可是今天我睡饱了,起床精神特别好,所以我决定找点运动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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