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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最终版【下篇 天下篇】之四,9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7090 ℃

  佳人一番美意,我自然不便辜负,何况芙妹已经被我情挑的浑身颤抖,嘴里更是细细呻吟出声来。那娇滴滴的吟唱,仿佛是最好的助兴之音,我胯下的盘龙枪顿时暴涨。我在锦衾中褪去贴身的衣裤,芙妹一边帮我宽衣,一双柔荑也迫不及待的摸向昂首的巨龙,轻轻的对它爱抚起来。

  " 想它了吗?" 我嬉笑着问道,芙儿的手劲轻柔,若有若无的力道反而勾得我心中痒痒的。

  " 想~天天想,天天盼你回来。" 芙妹笑着对我道。

  我疼惜的说道:" 嗯,都是大哥不好,大哥今晚哪也不去,好好陪陪好妹妹,好不?"" 嗯!" 芙妹听我这么说,当真是开心的不得了,玉手更是尽心尽力的为我服务,娇吟之声也愈发腻人,甜甜腻腻的沁人心扉,她白皙的肌肤透出了胭脂颜色,少女特有的体香蒸腾而出,似兰似麝的奇异香气传来,我心头越发觉得火热,张口噙住芙妹的乳肉,她呼吸顿时一窒,身子越发抖得厉害。

  亲够了,芙妹的玉乳上已经濡湿一片,我翻了个身,芙妹翻身跨坐到了我身上,不时的在我胸膛上亲吻。

  " 小馋猫,看来是真想大哥的好宝贝了……" 我一番调笑,芙妹含羞得将螓首伏到我怀中,身子却像小泥鳅一般的扭动起来。

  仿佛还是那个豆蔻年华的小丫头,又好似还是万家集的那个晚上,即使我们的宝贝女儿已经快两周岁了,芙妹饱满的花径紧窄的如同处子一般,盘龙枪被包裹在其中,每前进一分都会带来极大地快感。

  虽然芙妹的身子依然还在发育,但她毕竟是孩子的母亲了,身体和心态已经完全成长为小妇人,她骑在我身上摆动着腰肢,让自己享受着久别的充实感觉,一边在我怀中腻声求索,央求我给她更多的疼爱。

  我们的幸福生活,思之实属来之不易,至少芙儿她就差一点被公孙止禁锢住。如果不是我先知先觉,穷追不舍的跟到那绝情荒谷中,只怕今生都难有重逢之期了。我心头的欲火顿时化为了怜爱,手上动作也轻柔起来。只是,久旷的芙妹却控制不住自己的喜悦,高潮如潮而至,不可阻挡地爆发了。

  " 哦……嗯……嗯……嗯~……" 芙妹在自己咏叹般的呻吟声中,软软地伏在我胸膛上喘息,虽然她有些疲倦之色,可很快她就恢复了气力,又缠着要我讲讲这一路南行的见闻。

  这却让我作了难,这一路杀到成都,除了砍人就是砍人了,这时候说起来岂不也大煞风景?不过,我倒是想起了在南郑的那一晚的旖旎风光,当下和芙妹说了,当我说起在军中禁欲的生活,芙妹忍不住掩嘴轻笑,仿佛看到了她初晴姐被憋得愁眉不展,满脸闺怨的样子。芙妹大眼珠儿转了几转,颇有些得意的道:" 我就说要是好玩的事,大哥也不会把芙儿留在家中的呢,真是苦了姐姐们了。" " 可不是啊,就是到了成都之后,又出了那么大的祸事,我们平时也没有心情玩乐,怕下面人传出去影响不好,就是我都憋得难受的不得了。" 我轻抚着娇妻的云鬓,笑着说道。

  芙妹这才想起,刚才只有她自己快乐了,我却还没有发泄出来。她伸手探向我的胯下,粗大的巨龙依然昂首挺立空中。芙妹俏面含春,深深的望了我一眼,身子慢慢向下滑去,跪在了我的双腿之间。

  她捧起玉乳凑近昂首怒目的盘龙,那怒放的蓓蕾轻触着我敏感的神经,引得我口中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呻吟。好一会儿,芙儿才停下手来,媚眼如丝地瞥了我一眼道:" 大哥你不乖,又在骗芙儿。" 我微微一怔,却不知这话却是要从何说起?难道是我和蓉儿的事情,被她知悉了根底?" 我又什么地方骗到你了?" 我也没那么傻,被她一下诈出心底的事,反问了一句道。

  " 你说在外面没使坏,那怎么瑛姐回来,都有好几个月的身子了呢?" 芙儿歪着小脑袋问道。

  我心里微微一松,跟她说道:" 那还不是因为她偷偷瞒了我,知道自己有了身子也不说,怕我不带她南行,这事我也有不对,居然没有及时察觉到。" 芙妹心说:我却也不明白,你现在到底疼的是谁,爱的是谁……只因为我把爱意大部分扑到了蓉儿身上,以至于芙妹也觉察出,我虽然在家一视同仁,却也没有对谁特别的好,也无怪她总是怀疑我外面有人了。只是,她不明白我对蓉儿的深情,也不愿去往" 乱伦" 这个字眼去想,不然或许她早就发现,我和蓉儿之间不寻常的亲密了。" 大哥,我们是不是也是时候,再给家里添口人了?" 芙妹含羞在我胸前画圈圈问道。

  我心中微笑,芙儿停了动作,原来是又起了和瑛儿攀伴儿的心,我也不说破,毕竟真正得利的是我,芙妹也只是盼着家里人丁更兴旺些,得妻若此,我也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了。她见我不言语,以为我心中不喜,忍不住有些慌乱的对我说道:" 我就是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要是大哥不喜欢就算了,别往心里去。" " 傻妹妹,我怎么会不喜呢,只是想到你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的苦,我想,等缓两年也不迟。" " 不遭罪、不遭罪,为了大哥,芙儿觉得心里甜的很,是不是嘛~" 芙妹搂着我的脖子,甜甜腻腻的对我撒娇道。

  " 呵呵……甜、甜,大哥心里也甜的紧。不过,想想还是遭罪,一个人要管着两个人的吃喝拉撒,身体的负担那么大,怎么能不伤寿命?而且你还小,我们好好过几年清闲日子,不是也挺好的?" 对着小娇妻我也生不得气,只好苦口婆心的劝说道。

  " 嘿嘿……也是,有了婷儿,有时候我都觉得缚手缚脚的。" 听我这么说,芙妹才有了一些认同感。她趁我不注意,再次跨坐在我身上,一边和我聊天,一边轻动起腰身服侍我。

  " 本来就是嘛,咱俩都还年轻,即使十年后,也都是要孩子的好时候。潇潇洒洒、痛痛快快的玩几年,何乐而不为呢?" 我笑着翻身,把妻子压到身下。光等着吃喂到嘴边的,终究不如自己动手大块朵颐来的爽,而这夜,还很长。

  天亮的时候,芙妹还在沉沉的酣睡,我醒得早,就这么半支着身子,欣赏娇妻甜睡中的可爱笑容。她嘴角弯弯上翘,睫毛轻颤,呼吸匀称,显然是昨晚和我疯了一夜,实在是困倦的厉害。天使般的面容,身上却又添了几道我的吻痕和指痕,却是我们玩到兴起之时忘情所致,屋子里也依然充斥着暧昧、荒淫的气氛。

  我兴之所至,忍不住又悄悄凑到了芙妹的跟前,在她耳边悄悄吹了口气。" 小懒猪,该起床了,太阳公公晒屁股了。" 我心里失笑,即使成婚了,我似乎还是更像一个大哥哥,我们相守八年,古语道:总角之宴,言笑晏晏。我怎么能不好好珍惜我的迷糊的小妹妹。

  " 嗯~没事……盖上被就晒不到了。" 还说不是小孩子,贪睡的紧,却不像我,心事多,每天六点前必睁眼,比更漏还准。我无奈,自己掀被起身下了床,没想到这个动作,却让蒙头大睡的芙妹紧张的坐起问道:" 嗯,老公,你去哪儿?" " 我起床了,该去衙门里看看了。你昨晚也累了,多睡会儿吧,别管我了。" 我穿衣服说道。

  " 不让你走。" 芙儿披着一件透光的薄纱,顽皮的跳到我背上,搂着我的脖子道:" 说好的,你要好好陪人家一天,一天是十二个时辰,不许说话不算数。" " 嘿嘿,芙儿啊,你是属小懒猪的,还是属小赖皮狗的?怎么学的这么粘人了呢,乖,我今天真有正事。" 这丫头死肉死肉的,让她这么勒着我,还真有点透不过气来,甜蜜的负担啊。

  " 嗯~不放,我就要赖着你,你还有意见啊?" 她那黏糊劲儿上来了,真是跟贴小膏药似的,贴得我死死的,想甩都甩不掉。" 那我可这么出门了啊,让大街上人们都看看,大帅的夫人就是这样的小赖皮。" " 讨厌,那不让人家都看光了。" 听我这么说,芙妹才听话的下了地。我回头扭了扭她还气嘟嘟的小脸,在她娇唇上亲了一下道:" 好了,别生气了。马上过年了,今下午大哥早点回来,带你去挑点首饰、裁几身新衣服去,好不好?" " 嗯。"听我这么说,芙儿才转嗔为喜,我才安心的推门出了她的屋。天色尚早,我又转道去了无双那儿。她也没给我什么好脸色,大概是因为我昨晚没来看她,还在生我的气。她和瑛儿聊了半宿,也大体上了解了我们这几个月来所经历的事情,但是我回来的当晚看都不来看看她,这让她心里很不好受。

  好在我有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诱之以利,才把她劝服了。

  " 芙儿不高兴,我也不高兴呢,那个谢婉琴有什么好的,她做了这么多坏事你都放不下她。" 即便这样,无双还是忍不住埋怨我道。

  我抱着还在熟睡的小宗洋,心里喟叹:真正也只有蓉儿才懂我的心意。" 终归是故人之情,我师傅都原谅她了,我还能说什么,就先让她跟着我们吧,等有合适的去处,再想办法安顿她。" 我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起身将孩子递给无双," 该去办公了,你们多睡一会吧。" 姐妹俩起身把我送出门,我又到前厅转了圈,晴儿和龙儿在练剑,三娘和如是准备好了早饭,正在偏厅里等我。

  " 吃点东西再走吧。""嗯,好,今天有些重要的事要处理,等我早点回来,咱们一起出门办点年货去。" 说着,我对着如是歉然一笑," 如是,对不起,回来连句贴心的话,都没对你和孩子说。" 如是摇摇头道:" 我和孩子都好,你出门这几个月,基本上大姐每天都陪着我,大姐出门前还特意嘱咐,芙妹和无双对我也都很好。" " 我看看,嗯,是比我出门时丰润了些……" 小儿子也虎头虎脑的,大眼睛直直地盯着他老子我,口中依依呀呀的,还不时的伸出手来抓我的鬓发,那认真的小模样,让我忍俊不禁大笑起来。" 这小子将来肯定是个高手,这么小就敢和他老子动手。哈哈……" 三娘和如是看着我们爷俩在这儿逗乐,过了半晌,三娘才说道:" 这孩子最是活泛,每天全家就属他醒的最早,醒了就左抓右抓的要吃奶。" " 哦?" 我心说,看这臭小子见什么抓什么的习惯,难不成打娘胎里就遗传了我的一招抓奶龙爪手?" 那就早点给他断奶,让他多睡会儿,睡眠好身体发育才好,不然骨头生长不开,以后长不高的。" 如是听我这么说,也真上了心,左瞧右瞧,就怕我们的孩子比别的孩子短了一块儿。

  陪着她们四个吃了两口早饭,我就早早的打马登程,往守备府驶去。我这么急着回来办公,第一,是怕积压了太多的事情需要处理。第二,我还有另外一道命令要发布。

  进了府衙,发现三哥和六弟来的比我还早,他俩同样是一脸春风得意,想来小别胜新婚,两个骚包昨晚上也是奋战一晚,让我有些意料之外的是,平素道貌岸然的耶律齐也这么猴急,居然早早的就把公孙绿萼给吃掉了。" 嗳,三哥?满面春光的,昨晚难不成是一宿的激情碰撞?" 我贱兮兮八卦的问道。

  " 咳……" 老三被我一句话呛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看来是被我猜中了。" 我们下个月就准备成亲了。" 半晌,他才憋出这么一句话来,看来还不是打算玩完了就甩,还算有担当。

  " 是啊,怕再晚点,公孙姑娘肚子大起来就不好交待了吧。" 老六嘴比我还不饶人,直刺问题的关键。

  " 你个臭小子,好像在这方面很有体会的样子,我说你结婚时候不会就是照你说的,肚子大了穿不了喜服了吧?" 老三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立刻笑着反击道。不过让三哥一说,我掐指算了算,果然,余玠的那个小萝卜头,对外称是早产,也就七八个月就下生了,现在看还不是活蹦乱跳的……对此,既然大家都默认了,我们三个老淫棍决定还是心照不宣了,谁还没有点青春的激情,有些问题还是不要再继续深究的好。

  谈到正题,这几个月,整体上没有出太大的乱子,各地政府组织军屯、民屯秋收,粮食都已经造册入库。百姓的田亩也高产丰收,关中平原、江淮平原、豫南平原,军屯、民田都获得了大丰收,百姓们应该能度过一个好年景了。有些地方,也有不尽如人意的事情,汉中和成都接连战乱,西南的粮食产量大减,不过好在汉中的朱子柳,短季作物补种的及时,所以趁着年前还能有部分收成,也还不至于遭灾。从长安调拨出去的粮食,也已经在路上了,相信能赶在年前到达成都。此外,河套北部边域、天水方向,不断遭受小股蒙古军队骚扰,我桌案上已经压了三封求援的急件,话说这也是半个月前的事了,还有苏北和鲁东南闹蝗灾,粮食减产的问题……总之是喜忧参半。

  " 官仓有米的,开仓放粮,平抑米价,平粜平籴,官升斗十升,三百制钱,要保证粮价的稳定,敢有囤积居奇、哄抬米价,中饱私囊、损民肥私者,杀无赦!" 无奈我又一次举起了屠刀,但是所谓人无信不立,而今天下初定,对民要宽,但是对上层则要严,我宁可百年后,史书上把我描述成残酷的酷吏、刽子手,也要尽量的将规矩定下来。

  老六又将一堆官吏审计名单,政府、军费支出明细递给了我,我看着这一笔笔进出账,就开始头疼了,对他说道:" 这些事,交给议会去吵吧,要学会放权,独裁统治终会被人民厌弃的。" 江北的民主议会制刚刚兴起,不得不说中国人对新鲜事物的接受能力还是很快的,现在议会的监督和审计职能都日臻完善,虽然立法委那边还是天天在吵,但是大家也都是想尽力的将法律完善起来,使之更加严谨,各家学派也多派出代表- 陈派、叶派自不必说,就连朱可五大学士也万里迢迢从江南赶来旁听,显然这场立法大讨论也引起了江南小朝廷的足够重视。立法进程势不可挡,所以世绅上流社会也想在中间穿插一些有利于他们的条律,说白了就是来搅局的。既便如此,各家各学也都引经据典展开激辩,这些辩论非我所长,我将我的政治和民主思想,都归纳总结交给叶公,也省得我自己上场露怯。而叶公也投桃报李,对外将我归为瑞安永嘉学派新一代学术方面的表表者,也算是一个双赢的局面。

  送走我的兄弟们,我又向南边的朝廷上表。表中陈述我在这次战役中,指挥失当,致使大军接连损兵折将,请求降三级,以儆效尤之类云云……我的上表,在临安引起了轩然大波,丁、韩一系,认为这是我以退为进,试探朝廷的伎俩,如果不加重申斥和处罚,我列土封疆,自立为王绝对是指日可期。老丞相赵禥之和新近升入内阁的我的恩师文天祥,这一次却站出来说了句公道话:" 此时不宜过于刺激江北,还是应该以观望态度对待。" 理宗皇帝在心里面把我骂了个头上脚下,心说我没事上这种让他为难的奏章是做什么。最后,犹豫难断的他,还是带着我的奏折去找张天师请教。张天师崇虚光化真君张庆先和他的师弟观妙先生张可大看完后,相视一笑却只淡淡的说了句:" 陛下不必忧心,此表看似词锋犀利,但却暗藏去意,只要扣中不发,不久必然会有第二封奏本呈上。" 宋理宗听明白了天师的意思,才放下心来,按下此事不提。

  而此时,时间已经迫近年关了,我枕在蓉儿腿上,抱着璇儿和破虏,正在逗他俩玩。"蓉儿,你说,是不是差不多该写第二封信了?" 我自然也知道官场上的规矩,三辞三让的,NND 我又不是称王称霸,逼你皇帝老小子禅位,你跟我装什么大尾巴鹰啊。

  " 你真的想好了?现在江北尚没有安定下来,河北之地也还没有收复,你就忍心这样一走了之?" 蓉儿懂我逐步退出公众视线的心思,但是也觉得我们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实属不易,她不想我为了她,放弃大好的前程。

  " 张弓搭箭,射出去,就没有再回头的道理了。再说,现在各项制度也都确立起来,议会制度施行的也不错,振源、擎山、耶律齐,还有申屠年、冯拓阳,将帅老中青的梯队,都已经建立起来,蒙古人看架势,也无力再翻盘了,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退一万步说,我也不说一下子就急流勇退,怎么说也要再撑个一两年,至少要用公款,把咱家的大船建好了,才撂挑子不是。" 我哈哈一笑说道。

  " 你啊……" 蓉儿真是不知道该说我什么好,只是爱怜的将我的大脑袋搂到了她的怀中。或许她还当我脑中有无比纷乱的信息,或许她也不想让我再将所有的压力一肩承担,或许真的是时候,过一些属于我们的日子了。" 嗯……退就退吧,我也知道,你想得开。" " 我当然想得开,我还知道,宝贝儿最大的理想就是,东走走,西逛逛,看看美景,吃喝玩乐。遇到不平的事情管管,遇到贪官污吏惩治一番,遇到劣绅恶少捉弄一番……" 我猜测着蓉儿向往的生活,只见她眉宇间笑意越来越浓,嘴角边两个酒窝也显露了出来。搞不好已经开始勾勒我们的行程了。

  但是她眼神忽然黯淡下来了,对我说道:" 那每天风餐露宿的,孩子们可怎么受得了呢?" " 要我说啊,把孩子们都扔给老爷子们,这两个宝贝儿呢,就交给我老丈人,让他帮忙看着,你说好不好?" 这个问题我早就打好谱了。人疼隔辈人,不光是我岳父,就连我干爹都好几次跟我商量,要收宗社做徒弟的意思,我看他是想跟我商量,把孩子过继给他,但是又不好意思和我说罢了。

  " 只是这样,不就看不到孩子们了?" 蓉儿不禁有些不舍。

  " 那我们就带着,吃喝玩乐嘛,条件再艰苦也苦不到哪里。" 我又劝道。

  " 每天风餐露宿嘛……" 我无语……" 你在耍我吗?""呀!你才发现呢?""好啊你,看我怎么治你。""嗯~……孩子们还在看着呢。" 动情之时,蓉儿的一句话,我才发现两双忽闪的大眼睛正在好奇的看着我们,无奈的起身,正襟危坐道:" 看看吧,孩子们渐渐大了,再过两年懂点事了,亲热的时候都要背着他们些。" " 好了,不许这多抱怨,都快把孩子吓哭了。" 蓉儿看破虏扁嘴欲泣,赶紧把孩子抱起来哄道。

  我则讪讪的抱起璇儿,小丫头倒是不怕我,双手在我衣襟上抓得紧紧的,我心里不禁喟叹,只怕十几年后,又多了个老实小子,一个鬼机灵丫头。

  " 嗳,老张家媳妇又生了个儿子,就在头两个月,你回来后一直忙,我也忘了告诉你。" 蓉儿忽然想起来,还有这么件事情,忍不住和我提了提。

  " 哦,那是好事啊,我还说赶明儿去给孩子们挑点金环、金镯之类的饰物,顺带手打把长命锁,也还能赶上过' 百岁'." 我不以为意的说了句。

  " 嗯,你这当东家的,本来就该表示一下的嘛。" 蓉儿微笑说道。

  " 孩子叫什么名字?" " 好像是叫小通。" 蓉儿回忆了下说道。

  " 哦,小通……张通?" 我一边大叫着,一边抱着女儿蹭的一下站了起来。

  " 哇!" 破虏被我这一嗓子,吓得放声大哭起来。" 你干什么啊,非要跟我们娘俩过不去是不是呢?" 蓉儿看孩子哭了,禁不住埋怨我道,一边赶紧哄。

  相反的,我怀里的女儿看着弟弟在那哭,她自己却咯咯直笑。我哈哈一笑,在儿子的小脸蛋上亲了一口,然后抱着女儿就往外走。" 你去哪儿?" 蓉儿看我抱着女儿准备出门,忍不住问了句。

  " 我去看看,这个张通是不是我的未来女婿!" 我头也没回的大笑着走了。蓉儿心中有了一丝明悟,以为我脑中又闪现出了什么画面,不禁有些好气又好笑的不再理我们。" 噢噢……虏儿乖,不哭了喏,噢噢……" 淳佑二年的除夕夜,长安城银装素裹,在大雪的妆点下显得分外妖娆。我们这一家,终于又可以聚在一起吃一桌团圆饭了。我岳父老头,陪同霍浩出游,也在年前返了回来。这趟襄樊之行,让波斯的改革家看到了我们奋斗的成果,坚定了他举教搬迁来中原的决心,他们已经西归回波斯总坛,准备东迁的事宜了。没有了亲戚的耶律兄妹、公孙绿萼和樊一翁也来了,和家中长辈同样不在长安的余玠、张一氓夫妇凑了一桌,今年的年饭还真是显得特别的热闹。唯有身份尴尬的谢婉琴没有出席,而洁洁为了陪她,也没有出现在宴席间。

  今年家里多了一口子人,正是张明德的小儿子- 张通。张明德带着他的老婆在后厨做饭,我自然把我新收的小徒弟,接过来跟大家显摆一下,顺道让几位目光如炬的大神帮我鉴定一下,别是我走了眼。张明德祖上三辈儿我都查的清楚,他家原是关外懿州的汉人,祖上颇有家资,但是在张明德父亲那辈儿,在家乡受女真人的欺负,才居家南迁到了江夏。我仔细的看了看这个新生的小儿张通,只见他两眼炯炯有神,啼哭的声音洪亮,骨骼匀称,确是练武的好料子。" 明德啊,我记得小明的表字是君良是吧?" 我忍不住问道。

  " 是啊,这孩子,我想给他取个字,不知道大帅……" 张明德也是打蛇随棍上,看着我对他这小子很有兴趣,就想让我替他取个小字,不知道是不是跟着我也学的奸猾了。

  我心道,我就是等着你这个表字呢,也没接他的话茬,接着问道:" 这我就不好越俎代庖了,你先说个来,大家品评一下。" 张明德憨憨一笑:" 娘说,给这孩子取名叫君实。"我心里都快笑开花了,张通、张君实!娘的,这个女婿老子要定了!我装模作样的说道:"嗯,此名颇有含义,志虑忠纯,此皆良实,可见老夫人对这两个孙儿都是寄予厚望的啊。"张明德挠挠头笑道:" 家里都有望子成龙的心,还望大帅莫见笑。" 我说道:" 我向来都是唯才是举,这一点天下人皆知,又有什么好见笑的。不过……" 我抱着我的宝贝女儿,沉吟道:" 这个' 實' 字,乃是宝盖下一个毋,毋下而覆贝,乃是忌土之像,似乎和这孩子的八字略微犯克。不若改为一个' 寶' 字,不知道老夫人意下如何?" 其实我的易理也是二半调的功夫,不过这时候也要硬着头皮胡扯了。

  张老夫人听我这么说,还真是发现这个" 實" 字不好,而听我说出" 君寶" 二字,不禁眼睛一亮:" 王宝尔贝" 这难道不是大帅的一番提携之意?" 明德,赶快扶老身起来给大帅磕个头!" 我们赶紧劝住。但是,老太太已经高兴地合不拢嘴了,这张君宝三个字,就算是砸实了。

  我顺道提出要收这孩子为徒的愿望,张家自然是没口子的答应。原先他们怎么说也只是我家的下人,现在我收了他们二子为徒,那他们的身份就明显的提高了许多,张家人更是不禁喜出望外。

  心满意足的从张家出来,我自然知道,实际上是我占了大便宜。籍贯、姓、名、字号都对路,如果我真要再碰到一个重名重姓的,我也就认栽了。我这么确定此子就是历史上鼎鼎大名的" 张三丰" ,绝对不是无的放矢。金庸大神说过,张君宝是襁褓之时,让觉远捡到带回藏经阁收养的。那至少金氏" 张三丰" 的家,应该在河南境内,而不是正史上的东北懿州和东南越州,不然他家人也不会远隔万里之遥,偏偏把他扔到少林寺后门了。

  没想到我一次见义勇为的义举,居然换来了这么一个伟大的徒弟,我着实乐的手舞足蹈不能自已了。在大街上,我也不顾街上百姓异样的目光,举着女儿大笑道:" 璇儿,记住,给我看住小宝,可不许他出家当道士,知道吗?" 女儿也不怕我发疯,反而被我逗得咯咯而笑,口中一直嘟囔着:" 小宝、不、道士……" 许多不连贯的词句。

  我在家宴上回过神来,大家都在等着我致辞开席呢,我讪讪一笑,起身替干爹、岳父、七公、柯公公等老前辈斟上酒,一面赔笑道:" 对不住,有点走神了。" " 孩子,不就是收了个小徒弟,又不是你自己生了个大胖小子,有没有这么值得欢喜的?" 老爹神情相当幽怨,显然是我再多几个儿子,他就好名正言顺的抱走宗社了。

  我讪讪一笑道:" 您不知道,这孩子的根骨之佳,绝对称得上是千年罕见,如果能够好好培养,绝对是一代宗师,绝不下于达摩创少林的功绩。" 我可一点没吹牛,一边劝着自己低调,一边又有点手舞足蹈起来了。

  " 哦?" 这几个老人精都知道,我说话一向很准,而且他们也是第一次见我这样把喜悦之情都摆到脸上,不禁都被我勾起了好奇心,忍不住都把目光聚集到了三娘怀中的小子那里。

  张君宝看到这么多人盯着他看,也不哭也不闹,反而凑向蓉儿怀里的璇儿,璇儿看着他伸手抓自己,也伸出小脚在他脸上蹬了一下,这一脚似乎力量还挺大,一下子就把想耍流氓的小子给踢哭了。两个小活宝的动作,让我们一家人都乐的不行,芙妹更是乐得差点钻到桌子底下去,无双抱着宗洋,笑得快喘不过气了,瑛儿笑盈盈的伸手,帮表妹揉笑痛的肚子。

  我岳父说道:" 嗯,从容不乱,有大将之风。" ;我干爹说道:" 目光深邃,双眸灵动,是天资聪慧之辈。" ;柯镇恶也凑热闹道:" 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确实是练武的好料子。" ;老顽童没什么可说的了,憋了半天说道:" 这孩子像我小时候。" ;七公说道:" 什么好话都让你们说了,不过老花子说啊,好孩子还要有好人教,不是有个什么小孩叫什么' 江郎才尽' ,不好好教是不行的。" 我听七公有想要挖墙脚的意思,赶紧把他这话头堵上。"我先把话说到前头,你们别想跟我抢,这个徒弟一定要按照我的思路来培养……" 我话还没说完,才郁闷的发现,几个老人根本都不理我,几个人已经吵开了。

  " 我当年徒弟最多,自然是应该我来教这孩子。" 我岳父首先说道。

  " 你徒弟都让你打成瘸子了,难不成你是想培养出个一条腿的宗师?" 我干爹说话还真叫毒。

  " 你个老毒物,就光教出个小流氓来,这孩子自然也不能让你教。" 我岳父语塞,忍不住反唇相讥道。" 再说,我小徒弟不也挺好的,还有默风,现在不也是军中的健将。" 老爷子明显的不肯服输,继续给自己找面子道。

  " 你徒弟现在是我儿媳妇,你徒弟在我孩儿手下做事,我可是过儿启蒙的师父,这事总没跑吧,所以还是我比你强。" 我干爹总算找到可以反驳老对头的话头,忍不住刺激我岳父道。

  " 蓉儿是我女儿,是七兄的徒弟,你儿子是我女儿的徒弟,这还不是我女儿教导的好,不然他能这么出息?" 我岳父老头渐渐把话题扯到我头上来。

  娘比的……大过年还让我装孙子,我索性装神游,不参与他们的大讨论。蓉儿则在我侧面抿嘴而笑,还偷偷用她的小脚踩了我下,撩得我心里痒痒的。

  一说到这一茬,我干爹气焰登时馁了,没办法,这笔账算起来太糊涂了。" 那也是人家七兄教得好,还有柯老怪,连郭靖那傻小子都能教成顶尖高手,就是让七兄来教,也轮不到你。" 他看自己争不到,干脆跟我岳父来个一拍两瞪眼,互相拆起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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