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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奇侠之天下人】最终版【下篇 天下篇】之二,6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1300 ℃

  " 等?" 蓉儿很不解我这算是什么计策,但是也对我没有急功近利的强攻险关而感到高兴。

  " 以逸待劳,伺机而动……" 我敷衍着答道,但是其实我心里面,又在构思一个极坏的点子……蓉儿看我面上忽然闪过一丝坏笑,以为我又没想好事,掐了我一下道:" 想什么呢?笑得这么……坏……" 我听蓉儿跟我撒娇,心中一荡,淫笑着从背后把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呢喃道:" 自从那晚上采了这朵花儿,这么多天了,我都没有疼爱我的最最亲爱的蓉儿宝贝儿了,怎么能不喜从中来?" 蓉儿双手抚摸着我环在她腰间的双手,小脸蛋儿侧过来在我面颊上亲了下道:" 还不是你说话不小心,这一阵我都不敢靠你太近,怕芙儿怀疑……" 她也察觉到芙儿已经开始怀疑我们两个之间的亲昵关系,却一直没有近一步追问,大概她也不想捅破那一层窗户纸,省得大家都尴尬。

  " 我好想你……好想好想……" 我有些痴迷的嗅着蓉儿的发香,对她撒娇道。

  " 嘻嘻,想人家哪儿了?" 蓉儿被我推倒在一蓬衰草上,窝在我怀中画着圈圈问道。

  " 一切一切,一切能唤醒我对你记忆的东西,你的体贴、你的温柔、你的娇媚、你的发香、你的背影……每天我们在校场,我都忍不住想把你抱住……" 我嗅着她发际的香气,握着她的手呢喃。

  蓉儿早就知道我的答案,因为她也一样,深爱到不可自拔。" 坏人……蓉儿也是……为你一个眼神、一个动作而迷醉,为你魂牵梦绕,夜不能寐……" 我微笑着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 我们在这儿做吧?" 蓉儿眼中闪出一丝犹豫,但是很快她就忍着羞意,点头答应了,显然她不但被我调教的食髓知味,而且更是回复到了少年时的古灵精怪,勇于尝试新鲜事物的心性。我心中叹道,不愧是东邪之女啊!

  上山的路上我就打量好了附近一处绝壁上的山洞,打发走了双雕让它们自由活动,我就迫不及待的抱起怀中的娇儿,奔入了洞中。山洞不深,半敞着能看到洞外的日月星辰,既隐蔽又增了一分在野外的羞耻感,让我和蓉儿都有些格外的兴奋。冬季日短,到了申时末天色已将晚,山间寂籍无声,夜幕挂了几点繁星,更是平添了几分情趣。洞内很干爽,没有野兽出没的迹象,我将事先准备好的毡子铺到地上,替蓉儿除去外衫,腆着脸笑道:" 这多好,接地气,吸星月之精华。" 蓉儿被我逗得噗嗤乐了,笑道:" 别闹了,人家有些冷了,快来嘛~" " 点把火吧?" 我问道。

  蓉儿摇摇头道:" 这样挺好,还能看星星,有火光反而不美。" 她或许是怕关上发现山顶有人,又或是不想我见到她此时的羞态,只是我们俩如今功力且高,六识又都灵敏,岂会看不到彼此的迷醉的神态。

  蓉儿替我解开腰间的丝绦,替我脱去衣衫,我看着她细心的动作,忍不住勾起她的小脸儿,亲吻她的樱唇,那甜美的胭脂被我吞下肚,而我的口水也又被她汲取了些许……直到我们吻得有些口干了,我笑着问道:" 那乳汁还有吗?" 蓉儿笑着点点头,她知道我爱喝,也喜欢看我在她怀中撒娇的样子,所以一直吃些下奶的食材,宁可自己每天费事挤出奶水,也要为我留着。

  我解开跨坐在我身上的蓉儿的中衣,解去系在她白玉般颈子上肚兜的绸带,托起那沉甸甸的乳房纳入了口中,轻轻的嘬了一口,沁人心脾的、带着爱人体香的温热乳汁就涌入了我的喉间。

  " 嗯~" 我轻柔已极的动作,让双乳有些涨意的蓉儿也畅美无比,左手揽在我的颈后,将我的头按向她的怀中,鼓励我尽可能多的汲取;右手则伸到我的胯间摸索着我那盘龙巨蟒。我双手有些费力的将裤子褪下,八寸怪蟒昂首挺立,在蓉儿柔若无骨的柔荑抚慰之下,却更像是火上浇油,枪身上甚至能听到" 咯嘞嘞" 充血暴涨欲裂的声音。蓉儿知道这不是正确安抚它躁动的方法,她含笑轻轻的将我推倒在毡垫上,脱下自己裙下的亵裤,然后将自己的牝户对准了枪身," 噗" 的一声,我巨大的阳物再次回到了它至乐的桃源。

  蓉儿掌握着主动权,在我身上扭动着她丰满肥腻的腰肢,那雪白的美臀一下下的撞击着我的双股,发出了羞人的肉体碰撞之声,在山壁之间回荡。我们十指紧扣,唇舌勾连亲吻着,似乎只是希望更多的将自己的身体融入对方。她跨坐在我身上驰骋了二十多分钟,我看她已经累得轻喘吁吁,面颊红扑扑的有些见汗,就示意要不要换我来?蓉儿点点头,和我交换了主动权。

  我笑着撑起身子,双手托住蓉儿的肥腻的臀瓣,将宝贝儿一双修长的美腿架在我左右双肩上,示意她双手向后撑在毡毯上。蓉儿眼中带着几分期许的将自己整个身子架起,全力的配合着我的动作。

  我双手托着她的美臀,一下下的将她抛起再落下,蓉儿在山间举头仰望星河,居然有了想要伸手摘星之趣。" 嗯~真好玩,你看北方七宿,今夜似乎特别明亮。" 蓉儿双手撑得累了,索性躺了下来,右手伸出在自己眼前,仿佛探到了天上的星斗。

  我吻着她珠圆玉润的小脚丫道:" 星星有什么好看的,不及我们蓉儿的一个小脚趾,不,不及我们宝贝儿一根汗毛。" 我用舌头扫了扫蓉儿的脚掌,笑着说道。

  " 咯咯……讨厌~知道人家最怕痒了的……别闹我……" 蓉儿用小脚丫踹了踹我的脸,就不再理我,继续观察星象道。

  " 喂!我的女诸葛,现在是做爱时间,不是夜观星象的好时候……" 我忍不住抱怨道。

  蓉儿笑着摆脱了我的怀抱,我们下身相连的部分" 啵" 的一声分开,蓉儿光着脚丫趴到了洞壁的边缘,若有所思的看着山下的潼关。

  我被彻底的打败了,第一次打野炮,我这么卖力的培养情绪,我的宝贝儿居然不接招,这不得不说,是对我的一种极大的打击,很生气的把这个臭丫头抱回来,愤愤的问道:" 你做什么呢?星星比我还好看啊?" 我正在兴头上,精虫都快上脑了,她却跟我玩起了躲猫猫……蓉儿看我憋的难受,抿着嘴儿也不再说了,被我扑倒在地,继续谱写我们动人的造人工程。蓉儿不再去看天空,而是全身心的投入到我们灵与肉的交流当中。这次她全情投入其中,仿佛野兽般的交合,让我们过人的精力都化作了无尽的动力的源泉,我们抵死缠绵,低沉的呻吟声、喘息声回荡在山洞内……一个时辰内,蓉儿达到了六次绝顶的高潮,而我也先后在她的体内注入了三次生命的精华。

  性爱的狂潮褪去,我们相拥坐在洞口看着天上点点的星光,没有任何的目的性,只是单纯的欣赏夜色的美好,享受着夜的安沁……" 月光色,女子香,泪断剑情多长;有多痛,如此想,忘了你。孤单魂,随风荡,谁去笑?痴情郎;这红尘的战场,千军万马有谁能称王。过情关,谁敢闯,望明月,心悲凉。千古恨,轮回尝,眼一闭,谁最狂?这世道虽无常,注定敢爱的人一生望。" 我搂着怀里的蓉儿,轻轻摇摆着哼唱着我熟悉已极的一首胡彦斌的《月光》,只是最后的两句太悲伤,被我略作了改动。

  蓉儿偎在我怀里,随着我慢慢摆动的韵律,细心的品着歌词,字字句句都像说到我俩的心坎里,忍不住问道:" 这曲子是?是你所作吗?" 我也是心有所感,没想到心境和这首月光如此契合,只好再无耻的剽窃一次,点点头说道:" 这首曲子我只为你唱,好不好?" 蓉儿眼中含着泪,微笑着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整理下心情,对我说道:" 我刚才观看星象,这东方七宿心、尾二宿易位,西方奎斗影射中宫北斗,乃是金生水之象,我算的三日内,必有一场大雨,而且会伴有一天一夜的东南大风。" 蓉儿搂着我的脖子说道。

  " 借东风?" 按照蓉儿的推测,我猜到这应该是一次锋面气旋天气。难道是想我们逆流泅渡黄河,然后给他们一记重创?" 蓉儿你的意思是,从背后攻破潼关?" 蓉儿摇摇头道:" 我观察关隘的西面防御薄弱,而长安城里防御空虚。现在初春枯水季,黄河水道上行不难,不若我们运送百骑渡河,炸开长安城门,我们再摆出一副要大举从水路进攻的态势,让敌人心有顾忌,分兵回防长安。据我估算,这样能一举削弱潼关一半的防御。" " 嗯,好一招'树上开花' 之计,我在给他添个' 鼓瑟吹笙' 之计,必然让他们争先恐后的撤走。" 我嘿嘿一笑道。

  蓉儿歪着脑袋看我,不知道我话里的意思。我嘿然一笑,并没有和她多解释。回到洛阳,我就召来了冯默风和军械处最好的百名工匠,将我设计的扬声器设计交给他们。所谓的技术难关,不过是一个磁线圈、一个鼓膜、一个手摇储电设备,在我数年来的调教下,这些都根本不称之为问题。同时我让骑兵营掩护着工兵挖掘地道,将阵线推进到潼关三百米处,设置一道陷马坑的暗桩,这项工作是与扩音器的研发同步进行的。

  第二天的黄昏,我就收到了第一批试验成功的成品,虽然还略显简陋一些,需要一边手摇发电,一边才能达到扬声效果,但是音质不错,而且胜在环保,我也只能这样安慰自己。

  当天夜里潼关关隘之下极为热闹,关北新丰港方向枪炮声大作,关内蒙军派出斥候营探查无果,悻悻而回……半个时辰之后,城关下再次枪炮、战鼓和喊杀声响起,气壮山河势如十万军队袭来。潼关内守军只见关外扬起漫天的尘土,不敢贸然出关应战,一阵弓箭疾射,等到尘埃落定,我新襄军早已后撤半里,隐蔽了起来。潼关上守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是依然奉城关内忽必烈的将令坚守不出。

  又过了半个小时,关南云屏山上杀声四起,整个山头被火把点的宛若白昼通明。偏巧潼关内的守将是曾经参加过撒麻尔罕奇袭的老兵,以为我军又要重演二十年前的旧事,急忙调集大批弓手戒严,但是等了半个时辰,我派上山做疑兵的一队人马早就撤走,自然是毫无结果……我们每晚上轮换五百人,这样反复跟蒙古人玩了三晚上,不但将关内五万守军折腾的疲于奔命,连一向忍耐力极好的忽必烈都忍不住大发雷霆,派了一个万人队出关扫荡,结果误中了我设在关前的陷阱,白白折损了三千匹战马,让他不禁既窝火又恼恨,却又对我无可奈何。

  第四天一早消息传来,奇袭长安城门的薛霸,按照我们既定的战略顺利的炸开了长安的北门和西门,这个战果让我兴奋的有些颤抖。如果能够就此一举打开通往关中的门户,则黄河以南全境就能回归华夏民族的手中,这是很关键的一战,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薛霸在我这立了军令状,表明了他此战必将全力以赴的决心,我知道以他的性格,有了这样的觉悟,就绝对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而现在,他真的做到了。因为潼关上,忽必烈的中军大纛已经开始缓缓撤离,开始向西移动。

  投石器、床弩、云梯等攻城器械架设完毕,我下令攻城,关上的守军被火炮和投石器抛上城墙的炸药压制,但是依然举盾冒着枪弹顽强反抗。攻城战持续了近七个小时,最终由长安归来的奇袭队偷袭了潼关空虚的后防,为我军打开了潼关的大门。是役,我军损失惨烈,即使在许多周密筹划和尖端科技的辅助之下,重伤、阵亡人数还是达到万人以上,由此可见潼关天堑的固若金汤。虽然减员大多是刚刚编练入伍的新兵,但是这种损失也让我感觉有些不能负担。而更大的噩耗却是奇袭队带给我的,裨将王定六颤巍巍的将薛霸沾血的铁盔和腰牌递到我眼前的时候,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就此失去了这位并肩奋斗多年的老战友。

  无暇感伤,将三千战俘全部交由后军看管,我继续带领狼骑、铁壁以及火铳三军,以及斥候营长驱直入向长安突进。一路上,我军先后击溃了三次蒙军的阻击,但是我的神情却是越来越放松。马光佐在我身边问道:" 哎,我说你笑个什么呢?" 我无奈的扭头看看这个粗人,在新襄军里敢这么跟我说话的,他算是独一份儿,估计这个小气的家伙还是在气我当年骗他参军的手段。他倒是把握准了我不会因为这点小事生气,我替他解释道:" 你们看蒙古马军的撤退痕迹,从最初的井然有序,到渐渐散乱,说明我们攻下潼关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忽必烈的中军,他们慌了。而现在长安城门户洞开,几乎是不设防。我们遇到的三道防线,明显是对方为了延阻目的仓促拉起来的防御,如果我所料不错,忽必烈已经向北逃了。" " 连长,我们追?" 牛三在边上请示我的意见道,显然他还没能对老薛的死释怀。

  我定睛北望,微微叹了口气说道:" 哎,算了,先攻取长安。" 说完我一马当先高举玄铁剑杀入敌阵中,神雕清鸣一声,也紧随我之右也随我冲杀入敌营。它现在几乎成了我战场上的近卫统领,又有民间野闻外传称神雕是岳元帅转世临凡的化身,岳元帅字鹏举,所以这个说法也是得到了大江南北人民的广泛认可。更因此,百姓们口口相传,我是武圣岳王爷钦命的接班人。我这么骚包的性格当然不会放过这种臭屁的机会,所以现在神雕就成为了我中军的标志。

  我军轻易的夺取了长安城,这首功自然要属已经阵亡的薛霸以及虎贲营的众将士。忽必烈仓皇北遁安定,与我军隔河相望,同时保持着对我军的压迫,不禁让我感慨,有这么一个虽败不馁,屡败屡战的好对手,我的人生才不至于太过无趣,倒是和他打出了一份惺惺相惜的交情。

  公元1241年春,因为汴都光复,南宋朝廷年号由嘉熙改为淳佑元年。明面上是改了,但是理宗皇帝自然是不敢来自投罗网的。所以,南北局势依然没有发生变化,亦或说更加紧张也不为过,但是我既不仰仗他人鼻息过活,自然也不用看人脸色,你就当我封疆列土又如何?色厉内荏的丁大全和刚刚由于老枢密使别之杰致休而升官的韩彦犁日夜都怕我杀进临安,自然不敢主动找衅我的霉头。

  " 嗯~~真舒服……" 池塘里,跨坐在我身上律动的晴儿发出一声舒坦的呻吟,不知是骊山的温泉让她很受用,还是单指我刺入她身体内的盘龙宝枪。早春二月的夜晚,我带着她们三个从行宫偷跑出来,在露天温汤与冬看瑞雪挂枝的胜景中,享受着一份幕天席地的无拘无束。

  晴儿在野外最为放得开,想当年我们初识,就是在水浜结下良缘。而三娘脸色红红的,不知是被热气熏蒸的,还是想起了我们当年在山中疯玩的小插曲。我左手揽着蓉儿的腰身,喝了杯三娘替我斟的杏花酿,一面享受着晴儿搂着我脖子对我展开的逆袭。" 我们今天一定不会输,一定要让你怕我们一把,是不是姐姐们?" 晴儿一边在我身上拧着腰,一面发动群众道。

  我抽出双手,刮了下晴儿的小琼鼻笑道:" 傻丫头,还想学着混水摸鱼,看来这几个月兵法没白看。只是你还不知道夫君还有秘密武器,你们谁都没有见识过的。" " 嗯?你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们?" 我此言一出,不但晴儿被我勾起了兴趣,连我最亲近的三娘和蓉儿都不依起来,娇声问道。但是看对方似乎也不知道,才平衡一点,知道我是又有什么损主意要对付她们了。

  " 嘿嘿……我最大的秘密就是……堪比独孤九剑犀利的独孤九吻,专门吻遍媳妇儿身上各处敏感点,让我的宝贝儿爱欲纵横、欲罢不能,怎么样?听着就很厉害吧,哈哈……" "嗯~不许这样的,你这个色鬼,我这才想起来,你以前就爱在人家身上不防范的地方乱瞟,原来你早就不想好事儿。" 蓉儿被我的冷笑话羞得大红脸,不依的娇羞道。她修习独孤九剑最有心得,这才明白为什么我当时学剑只是浅尝辄止,却原来早就把坏主意打到了这里,怪不得以前就见我喜欢在她身上乱瞟,原来自己不知道早都被我视奸了多少回了。

  晴儿也嗤嗤笑道:" 原来这样,我还见过他这样看过我师妹呢,姐姐们说怎么罚他?"三娘也不干了,举报我说:" 还有那个谢婉琴和袁洁洁……" 我心说要坏,这样下去,我藏着的那点事儿都要让宝贝儿们挖掘出来。最让我吐血的是,晴儿唯恐天下不乱的道:" 对了,老公看完颜萍的时候,也是这种眼神。" 我差点一口血喷出来,这说的可是太雷人了,就算我意淫过凌波和小绿,对完颜萍可是一次都没有……我赶紧否认道:" 可不许瞎说,我才不喜欢那种,也就是我老爹才会那么饥不择食。" " 哈哈……你在背后说干爹坏话,我要去告诉小萍萍。" 晴儿貌似这一阵和完颜萍玩的很熟,笑着对我说道。

  " 哈,你个疯婆娘,现在爷还治不了你了是不?" 看她越玩越疯,都快拉不住了,我把她拉到池子边,啪啪的赏了她两巴掌,这才止住了她的疯劲儿。

  " 哎,过儿,你说你干爹那儿还能立起来吗?" 蓉儿也被晴儿带起了疯劲儿,加入了讨论。

  我再次吐血,不过转念一想,其实我自己也是蛮好奇的。放开晴儿,我搂着蓉儿说道:" 看他们两口子那腻乎劲儿,看样子老爹表现还不错,不过七十岁的老头子能有多猛?嘿嘿……" 忍不住YY下完颜萍被我老爹操的声嘶力竭浪叫的骚样,忍不住又是搂着蓉儿一顿痛吻。

  " 嗯~不来这样的,我说一句,就挨打,怎么蓉姐说了还可以亲亲呢?" 晴儿不满的扑到我怀里争宠道。

  " 傻瓜,打是亲嘛!打你就是亲你。" 我一手攥住宝贝儿的大屁股蛋儿,用力的捏了一把。说着,我感到自己挺立在空中的长枪忽然进入了温热的口腔中,仰头一看,确是不甘寂寞的三娘,低头蹲在我胯下认真吞吐着帮我做着清洁工作,察觉到我的目光,也是抬头对我相视一笑。

  蓉儿和晴儿发现了我俩的小动作,都不依的挺着胸凑上来,白花花的乳肉摆在眼前,真让我感慨自己少长了张嘴,当真是左右为难啊。蓉儿即使在哺乳期,晴儿的豪乳还是要把她大上一号,但是蓉儿胸中有" 料" ,我双手各托住一只,同时放入口中吸吮,让我爽到就这样遭天妒被雷劈了都不心疼的地步。三娘也都不甘示弱,作为另外一个胸怀宽广的女人,她握着自己两只玉乳,将我的八寸肉肠夹了热狗,还伸出香舌来,不断地搔动那怒目圆睁的紫玉金刚,仿佛它是世上最令她歌颂崇拜的偶像。同样柔软滑腻的触感,一般痴迷执着的眼神,在三位美妇人争奇斗艳的斗奶大赛重点关照下,我很快的就交了货,三娘的胸前、脸上,甚至发梢上,都沾上了我激射而出的种子……笑够了,闹够了,我也喘着粗气爬了起来,没想到今天还真是被晴儿说着了,我还真是败在她们三个奇思妙想的新鲜花招之下。我大话都说出了,结果" 独孤九吻" 出师未捷,我就先阵亡了,这跟头可真是栽到家了。转眼却看到晴儿又在我眼皮子底下胡混,缠着蓉儿做那假凤虚凰的游戏。三娘美乳之上犹自挂着晶莹的液体,却温顺的跪在我脚边,细心的替我舔干净了残存在枪管里的那一点精汤,那认真无比的神情,却做着淫靡无比的动作,堪比痴女系的撩人风情,让我呼的一下,又扯起了大旗。

  晴儿早就喜欢上蓉儿完美的双乳,这时候更是好奇的咗了一口乳汁道:" 原来乳汁是这个味道的,晴儿都是第一次喝到。" " 傻妹妹,等你有了孩子,一样也会有的……嘻嘻,你的玉乳这么饱满,等奶孩子的时候,一定更为壮观。" 蓉儿也趁机好奇的掂量下晴儿的' 凶器' ,托在手里沉甸甸的像两堆肉山一样,让她也不禁颇为羡慕。另一方面,她只觉自己都快成小奶牛了,有了好奇宝宝就来喝两口尝尝味道,但是她又不好把晴儿推开,只好苦笑着说道。

  晴儿又说道:" 姐姐的真美,不但形状像桃子,就连颜色都像,鲜红鲜红的……我这里都被坏老公玩弄的不好看了……" 晴儿说着看着我抱怨了一声道。

  蓉儿神秘的一笑道:" 我教你几个手法,经常自己按摩放松一下,没有血液沉积,就不会变的难看了,晚些我再给你们配点外敷的霜剂,保证用不了几个月,就能变的好看了。"蓉儿抿着嘴笑着说道,这个独家秘方确是让她颇为得意的作品。

  " 真的这么好?快说说到底怎么做嘛!" 听到蓉儿这么说,就连三娘都眼睛一亮,抛下我义无返顾的投向了蓉儿的怀抱,和晴儿两个人压在蓉儿身上蹭着,求她把偏方教给自己。

  " 嗯,葛根三两、山药五钱、醒过的大豆和马尾草适量,碾碎搅拌成糊,敷在胸前就能起到美白正形之效,具体怎么配,等我来做好了。" 蓉儿主动示好,不但将配方公布,还主动要帮着配药,让三娘和晴儿不得不知她的情,现在她们的亲密关系更是牢不可破了。

  被晾在了一边的我学了乖,不打算再让她们三个把我合围,就决定分而击之,将她们逐个击破。看她们在池边叽叽喳喳的热烈讨论,我担心她们着凉,吩咐一声,让三娘和晴儿等我回来,先将蓉儿抱起,送入了华清宫的披香殿,替她擦净身子包裹好免得她着凉,我跟她咬耳朵说了几句话,她吃吃笑着点头答应,我又转身出了披香殿。

  我又依次把三娘和晴儿抱了回房,把她们安置在了离芙儿、无双她们居住的宜春殿较近的飞霜殿。" 嗳?蓉姐姐呢?" 晴儿被我抱进屋,才发现人数不对,偏头问我。

  " 嘿嘿,不能让你俩腻在一起,互相没点好影响,还是茵儿宝贝儿最听话。" 我笑着把晴儿扔到了软榻上,棕绷的大床铺上了十几层厚西域番邦进贡的天鹅绒,根本不用担心摔坏她,所以我也就借机欺负她一下。

  晴儿光溜溜、湿漉漉的被我抛到半空,吓得尖叫一声,落地才知道自己上当了,搂着已经擦干了身子的三娘撒娇道:" 大姐,你看他又欺负我,你都不说他。" 三娘刮着她的小鼻子说道:" 你老跟他一起作弄姐姐的时候,怎么就想不起来帮帮我呢。" 初晴一看自己的绝招不灵了,露出小虎牙坏坏一笑,把三娘扑倒笑道:" 其实是因为大姐的魅力太大了,不但咱们爷爱欺负你,连我这做妹妹的都忍不住想要欺负你一下下,这也不能全怪我吧?再说,这个时候我们应该一致对外,共抗外辱。" 她这时候,连我誓师讲演的词句都想了起来,看来是真的着急了,我和三娘也都被这越来越会搞鬼的臭小娘打败了。

  三娘被她逗得咯咯直笑道:" 要不夫君说你越长越回陷,让你逗死了,姐姐不怪你了就是。你这丫头就这张巧嘴儿逗人喜欢,现在如是都不跟我相好了,没事就都围着晴儿姐前、晴儿姐后的叫。" 三娘是拿她没了招,搂着她嗔笑道。转过年来,我是空闲时候越来越多,陪着几个娘子的时间也越来越多,以往有些压抑的初晴、瑛儿和如是,现在都开朗了许多,不过我只是稍稍有些觉得,晴儿有点开朗大了。

  聊了会儿在江夏筹办大婚典礼的四弟,说了说近在华清宫偏殿的干爹和完颜萍。当我把我的两个大宝贝儿哄入了梦乡,我起身看看更漏,已经过了亥时,大概晚上10点半左右。我披了衣服悄悄出了飞霜殿,转回蓉儿所在的披香殿。蓉儿已经把自己藏在真丝绣团为里,鸾凤绣缎做面的锦衾当中,红烛下睡梦中嘴角浅浅上翘,当真是人比花娇的一幅海棠春睡图。

  我不忍叫醒她,脱去了自己的罩衫,光溜溜的钻入了被中,与蓉儿毫无间隙的拥抱在了一起。这个熟悉的姿势,又把我带回到了我们曾经历过的第一次,那间满地泥泞、大通铺的荒郊野店里,虽然现在流光溢彩的宫室华美,却也比不上我当年的喜悦心情。

  蓉儿一直在等我,所以睡得不沉。感觉到我的体温,嘤咛一声苏醒过来,美目慵懒的微睁,甜甜的说了句:" 你回来了?" 我微笑着点点头,轻轻的吻了下她的额头。她撒娇的往我怀里钻,嘴里嘟囔着:" 好暖和,真舍不得这个怀抱……" 我不知道几时开始,这样搂着她睡会儿都成了一种奢望,我只觉欠她的太多……而我忽然闻到蓉儿身上一阵荷露清香,心想:坏丫头,都做好准备了,还在和我装睡。" 蓉儿?平时你只爱幽兰和栀子花的味道,怎么今天也换了荷花的清香了?" " 嗯?殿外荷塘盛放,陪着应个景儿嘛!" 蓉儿在我怀中吃吃笑道,说罢又懒懒的钻入我怀中。

  我心中爱煞这个情趣无限的小女人,跟着笑道:" 我忽然想起了那间味道不怎么好的野店,同时也感受到了段誉公子在烂泥塘里对王姑娘说那番话时的心情。" 我后来故事讲得好,只因为蓉儿是我所有故事的第一个听众。我们一起生活的三年里,读书的闲暇之余,我都给她讲个小故事,这一段段誉、王语嫣被困井底的旖旎,自然是我着重描述的场景。蓉儿听我这么说,躲在我怀中会心的一笑,在我胸膛上亲吻了一下道:" 人家也会时常想起那个镇甸,那个小店。" 我捧起她的俏脸笑问道:" 我现在都没明白,为什么那时候,你会答应我……那种狂喜,我真的差点高兴到疯了。" 蓉儿情动而环着我的脖子,和我深吻到了一起。良久,唇分,她才嚅嚅的说道:" 我当时以为你是故意逗我,毕竟你没大没小惯了,也越来越不把我当师傅,我就想用移魂大法稍稍的教训你一下……人家看你平时吊儿郎当的,本来想看看你到底是爱芙儿深一些,还是爱三娘深一些……" 她却没想到,得到的答案居然令她既尴尬、又惊喜,没想到我潜意识中隐藏最深的爱恋,居然是她本人。

  我这才想起,那天自己在睡梦中被人催眠,原来真是她用移魂大法整自己,却没想到被她套出了我心底最深处的秘密。顿时间,眼泪哗哗的,哎,感谢黄裳前辈、感谢王重阳、感谢林朝英……感谢祖祖辈辈积德啊,居然让自己误打误撞学会了移魂大法。我重组了当时的片段,应该是自己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自动启动了精神暗示的反击,让蓉儿在精神集中之下遭到了轻微的反噬,才因势利导半推半就的被我推倒,死心塌地的成了我的禁脔。

  我笑着和蓉儿说了我的猜测,她也感到有些啼笑皆非,没想到精神力对放居然会产生这种效果,不过好在我们确实彼此互有情愫,但是如果不是蓉儿主动迈出这一步,只怕我们一辈子也无缘。

  " 过儿,为我唱那首曲子吧,好吗?" 蓉儿在我怀中嚅嚅的道。

  美人有命,我自当荣幸效劳,搂着蓉儿,又一次轻轻的哼唱起了那首《月光》。优美的旋律,凄婉的歌词,每次都会赚来蓉儿一升的眼泪,这一次也不例外,她却始终对这首曲子情有独钟,忍不住与我轻和道:" 月光色,女子香,泪断剑,情多长;有多痛,如此想,忘了你。孤单魂,随风荡,谁去笑?痴情郎;这红尘的战场,千军万马有谁能称王。过情关,谁敢闯,望明月,心悲凉。千古恨,轮回尝,眼一闭,谁最狂?这世道虽无常,注定敢爱的人一生望。" 唱完一曲,她又是泪沾枕巾,忍不住轻轻问我道:" 敢爱的人,是否真的注定可以一生相望?" 我现在渐渐的登上高位,附加在我身上的义务和重任越多,我越是身不由己的陷入权势漩涡当中。蓉儿的身份地位尴尬,不容许她隐身我的背后,所以她又担心我们不能白首鸳盟,是对面相望,还是遥遥相望?这是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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