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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雅图之吻(1-15),3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2590 ℃

  我呆呆地看着海,是海,远方海面上还有白色游艇正在缓缓行驶,阳光在蓝色大海上褶摺发光。

  西雅图的市中心原来就可以看到海?想到这几天可以常常看到海,我非常兴奋。

  车子继续往前开,我抵达「TheWestinSeattle」,这里是西雅图最高的建筑物,最豪华的旅馆。公司的出差费用这么多,我当然也不需要替公司省钱。

  时差跟搭飞机的疲累害我昏睡了一段时间,醒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从旅馆的二十八楼望下去,街道的夜景显得相当华丽。肚子有些饿了,拿出旅游指南翻了一下,附近百货公司上面的餐厅营业的时间较晚,从饭店走过去应该不远,于是我换上衣服穿上厚厚的大衣,带着包包外出。

  在「PacificPlace」上面的餐厅吃过牛排,价格非常昂贵,简直像在抢劫。但是餐厅气氛很自在,单身女子置身其中也不会觉得不自然,看着附设的吧台,这儿供应着五六种不同口味的马丁尼,一边吃牛排一边喝点鸡尾酒应该不错吧?

  喝了一杯莱姆口味,味道相当爽口,忍不住又点了草莓口味,香甜顺口,不知不觉就喝干,离开餐厅时才发觉自己竟然有些醉意了。

  街道已经相当昏暗,看看手表还不到十点,如果是台北,此时夜未央,正是热闹时刻,然而西雅图却感觉像是台北的深夜。

  街头有三三两两的黑人在徘徊,应该赶快回饭店,却又觉得有些恋恋不舍,这儿毕竟是距离台北航程约二十小时的地方,可不是说来就能来的!下回要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就这样回饭店睡觉不是太可惜了吗?

  至少,选择一条和来的时候不一样的路回饭店吧?

  我不怕会迷路,因为不管在哪里一抬头就可以看到我住的「TheWestinSeattle」。

  街道空气开始有些寒意,才九月底,算是西雅图的秋天,晚上的平均温度却是摄氏十度左右,相当于台湾的深冬了!但适度的醉意让我全身发热,冰冷的空气也让我觉得很舒爽,一点都不觉得冷。

  不小心多绕了一下,街道更显幽暗,路旁有几个外国人聚集,黑人白人都有,用奇怪狐疑的眼光打量着我,我忽然紧张了起来,还是赶快回饭店吧?

  又弯过一个街角,忽然看到街道旁的小巷子中有个黑人正在拉下裤子拉炼准备解放一下。

  我吓了一跳,这可不是在台北街头随意可以看到的景象,我赶紧加快脚步准备离开,却又不自觉地回头多张望了一下,黑人拉下牛仔裤拉炼正掏出阴茎对着墙壁尿尿,发现有人在看着他,他也转头望了我一点,是黑人男孩,看起来很年轻,即使在有点昏暗的街灯下,都可以感觉到那是一双很亮很美的眼睛,嘴唇则是标准黑人独有的厚厚的嘴唇,吻起来应该很棒。相貌俊秀,有种奇特的魅力。

  我跟他对望了一会儿,也许是十秒或二十秒,然后我发觉自己的举止太怪异,怕他会过来和我搭讪,赶紧匆匆的跑回饭店,还好那里离饭店其实很近了。

  回到房间,心都还砰砰乱跳。

  洗完澡,我躺在床上,忍不住开始回想刚刚看到的黑人男孩。

  那么漂亮的眼睛!

  这么冷的天,但他只穿着一件长袖的T恤和看起来有点破的牛仔裤。

  虽然极力避免去回想,可是我还是想到黑人男孩的阴茎。

  我从来不知道,男人的阴茎也有看起来让人觉得有吸引力的时候。

  他的阴茎颜色有些暗红,尺寸不小,大概是台湾一般男人的1。5倍,我第一个想到的是,勃起之后一定更可观吧?

  虽然一直假装忘记,不过那时候,我心中涌出了对那个黑人男孩的渴望。

  微厚的嘴唇,看起来仿佛很擅长接吻。

  黑人应该是很适合调情的对象,我以前并未刻意这么觉得,但这个男孩却让人有强烈地这种感觉。

  让我全身都涌起了一种欲望。

  我发着呆陷入幻想。

  嘴唇和嘴唇的碰触必然是挑逗的,我想像和这个男孩四唇紧贴,双舌交缠,他的舌头会在我嘴里灵活挑逗,臂膀会强而有力紧紧搂住我,用一种最热情的方式,他的气息会喷在我脸上,手恐怕也会不安分起来,强烈的渴望自我心中升起,甚至隐约可以感觉到我的私处正渐渐濡湿。

  我一定是疯了。

  或者,只是喝醉了,应该是这样吧!

  如果这是第二篇日记,那么,接下来的日记是不是会一篇比一篇更令人震惊?

  我从来不知道,嫚妮居然是一个欲望很强的女人?

  同居半年多,基本上,我很期望一个星期可以有至少三次的性生活,但实际上,情况还不错的时候是一个星期一次,平均来说,大概是两个星期一次。

  对我来说,这真是太少了!可是我还是忍下来了!

  也以为女人大概欲望都不强烈,或是嫚妮的欲望比较淡薄。

  可是嫚妮明明会对别人有强烈的欲望。

  原来我对她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

  喝干杯子里的威士忌,我接着倒了一整杯,然后喝干。

  嫚妮居然对黑人男孩有兴趣。

  忽然又想起在巴里岛时候的事,那不是偶然吧?巴里岛皮肤黝黑的牛郎是不是让嫚妮想起了谁,或是那个牛郎本身对嫚妮来说就有吸引力?

  我不明白。

  忽然有捶桌子的冲动。

  一直以为嫚妮跟我是相恋的,但真的是这样吗?什么调情?什么欲望?什么强烈的渴望?那真的是她吗?渴望一个陌生的男人?一个黑人男孩?

  整篇日记都没提到她当时的未婚夫康隆,这就是女人吗?

  我反反覆覆看这篇日记,一边努力回想我曾经觉得嫚妮是喜欢我的时刻。比如说,含笑望着我,仿佛对我抱持着爱意,确实有这种时候。

  但是,看着我,眼神中流露出强烈的渴望,这种事一次都不曾发生过。

  努力回想和嫚妮间的亲热。接吻时,她总是会自然地闭上眼睛,是否很陶醉?

  我不是很确定。

  做爱,通常是先有默契要做爱,然后两人上床,我开始亲吻她的脸颊、耳朵等等,一边用手抚摸她的胸部,当然嫚妮会有些反应,但不能说是很激烈。

  老实说,有点乏善可陈,拍成A片没人要看的那种。

  是我不对吗?男人是不是应该要更狂放才是对的??才对女人有足够的吸引力??

  结果,我只能在充满迷惑的沉思中不停喝着威士忌,找不到问题的答案。

  也许只有一个简单的结论,嫚妮一直被我所不知道的男人吸引着,和我所不知道的男人发生过许多事。

  随时都在准备离开我。

  是这样吗?

  好像有很多问号,我却渐渐觉得解答或许会没有意义,如果嫚妮根本不是我原本所认识的单纯的、欲望不是很强烈、像个好女人、以为会是个好妻子的嫚妮……那她到底是谁?是什么样的人?我爱上的、想共组家庭的嫚妮去哪里了?

  根据物质不灭原理,她应该是存在着的啊………

 

             西雅图之吻(八)

  隔天上班,我仍然满脑子的疑问,百思不解。

  下班后回到家,开了信箱没有嫚妮的名信片。

  随便吃过晚餐,又开了嫚妮的电脑把前两篇日记翻来覆去看过,终于忍不住打电话给大学的死党大胖。

  「嫚妮离开了??」大胖在电话那一头错愕地问。

  「嗯,可能是去西雅图,我也不确定。」

  「怎么会勒?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噗噗,不要扯电话线!!」大胖的最后一句应该是对他女儿噗噗讲的。

  同样都是三十岁,但是大胖当完兵,工作不到一年就跟相恋多年的女友结婚,女儿都两岁了,老婆现在还怀着第二胎。

  大胖刚结婚时,我们一群死党非常耻笑他年纪轻轻就被家庭束缚住,一起去喝个酒总是不能喝到太晚,十一点一到就得马上站起来回家。

  「简直像高中生!!」大家都这么笑他。

  然而笑声还没消失,这几年,死党却一个个结婚,我才发觉大胖还算有义气,其他人结婚后更像从宇宙中消失,整天顾着老婆孩子,下班后哪儿都不去。

  年过三十之后,我开始羡慕大胖,和嫚妮的交往也很稳定,很理所当然觉得两人可以这么共度一生。为了成家,我认真存钱买房子,然后同居,一切都很美好,眼看美梦就要成真…

  「喂喂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啊?我说你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大胖在电话那一头吼着。

  「我没有做什么,我只是前一晚跟她求了婚。」我如梦初醒回答。

  「你是说,你求了婚,她反而离开了?」

  「不但离开,后来,她寄了名信片给我……」我无奈地说出那两封日记中的内容。

  「她跟别人订过婚?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件事?」

  「我也从来不知道啊!」

  「那婚约后来取消啰?」

  「应该是吧!不然怎么会跟我交往呢?」正说着话,我听到电话哪一头传来大胖老婆阿娇的声音:「李大胖,带你女儿去睡觉,都几点了还讲什么电话?」

  我一看手表,还不到晚上十一点,但居家男人的生活不能以常理判断,不想太打扰人家,我赶紧说:「没关系啦!你去睡觉好了!」

  「干嘛这么见外呢…」大胖还想有所挣扎,我却又清楚的听到:「李大胖,你耳朵聋了是吧?没听到我说的话吗?」

  「你还是快去睡吧!」我说。

  「好吧好吧!」大胖有点无奈,但又补上了最后一句:「看来,当年一定在西雅图发生了一些事,因此让她取消了婚约,而且是有点难以启齿的事。」

  「难以启齿的事??难道后来她…」我努力思考种种可能性,却又不希望嫚妮当年真的发生过什么会让我太惊讶的事。

  大胖匆匆地说:「你想嘛!如果不是难以启齿的事,她为什么要用那么迂回的方式告诉你,而且为什么不一次让你看完全部的日记?一定是因为内容难以启齿,而且会让你非常震惊!」隐约中好像还听到阿娇在数落大胖的声音。

  可是我还是忍不住问:「那…那会是什么样的内容?」

  「这我怎么可能会知道?抱歉,我一定得去睡觉啰!晚安!掰掰!」

  大胖的话让我更忧虑了起来。会是什么让我震惊的事?大概就是,嫚妮会跟那个黑人男孩或什么其他的黑人发生了什么事吧!

  为什么她要让我看那些日记?是希望让我明白真相?把事情交代清楚?

  那然后呢?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往事,为什么她不像「麦迪逊之桥」那个女主角一样选择隐瞒一生算了?

  很可能是因为,那一切对嫚妮来说,都还是现在进行式。

  如果是这样,那我对她来说到底是什么?

  一直喝着酒想着无解的问题,不知不觉中,我醉倒在沙发上。

  虽然精神不好,但怕影响到跟我同一组的月湘,我还是勉强自己努力工作。

  这是公司的阴谋吧!故意让男女一组,互相砥砺?当然弄不好也可能互相扯

  后腿。不过一直以来我跟月湘默契不错,工作上也常可以互相协助。

  只是在以前,我一直都只是把月湘当成工作夥伴,我有嫚妮,月湘也有即将论及婚嫁的男朋友,两人间从没考虑过发展出男女关系的可能性。

  但自从那天聊天到深夜,我去月湘家过夜,她又用手帮我了之后,两人间的关系渐渐了有了微妙的不同,虽然仍然经常互相乱扯聊天,却又常带有打情骂俏的成分。

  男女之间的身体接触,而且又是最敏感最私密地带的接触,果然还是会带给人不同的感受。

  「真难得,这两天工作都很认真嘛!」快下班前,月湘又用MSN传讯给我。

  「我怕连累你加班啊!」

  「是唷?看你精神不错,还以为你之前精神不好是因为欲求不满勒!」

  「拜托,男人欲求不满的时候,精神应该会特别振奋吧!」

  「那我知道了,下次你工作效率特别好的时候,就表示你欲求不满!」

  「说的我好像常常欲求不满似的。」

  「难道不是吗?」

  「那你都很满足啰?未婚夫跟你合好了吗?」我故意反将她一军。

  「没有。他有传简讯给我,我没理他!」

  「干嘛传什么简讯?没诚意!」

  「因为我不接他电话啊!」

  「怎么不听他解释?」

  「他那一套我已经腻了!」

  「总不成这样吵下去吧?这样你上班精神会越来越振奋,工作效率会越来越好喔!」我故意开她玩笑。

  「去你的!只有你才会那样!色魔一个!不跟你扯了!下班时间到了!掰啦!」

  说着,她就走了。

  虽然不必加班,但下班回家路上,我仍然很疲惫。幸好今天已经是星期四,只要努力再熬一天就可以放假了!

  我真的越来越像小学生,或中年老头,满脑子只想着放假。

  回到家,开了信箱时,又出现一张名信片。

  坐在客厅,我看着电视新闻两三下吃了便当。然后拿出麦卡伦12年威士忌,倒了满满一杯酒慢慢喝干,才翻开名信片。

  「Dear翊:

  今天去吃了麦当劳。居然是一种非常令人怀念的味道。

  又喝了Starbucks的咖啡。

  好像如此就可以哄骗自己,这儿跟台湾其实也没什么两样。

  搭小火车去水族馆,海边的夕阳美极了,有好大一群海鸟。

  在酒吧喝了两杯玛格丽特,空气有些冷。

            嫚妮10032133「

  第三篇日记中,会不会真的有让人震惊且是难以启齿的事?我带着复杂的心情,坐在嫚妮的电脑前,喝了满满一杯威士忌,才开启「西雅图三」,输入密码,档案开启了。

 

             西雅图之吻(九)

  我不敢相信,自己居然会发生那样的一些事。

  从前天到今天,我觉得自己的人生彻底改变了。我觉得怀疑,又十分害怕。

  我得仔细地把每一件事写下来,才能好好的想一想。

  前天,会议开始了,跟预料中一样无聊的会议。我是昨天早上要做报告,因此从前天就开始有些紧张。

  前天下午,会议邀请了一个华盛顿大学的教授,请他就我们的议题发表一些看法,他带了笔记型电脑来,还有个学生负责帮他操作电脑,好让他可以专心发表演说。

  我一看到那个学生,就吓了好大一跳,是那个黑人男孩。

  一开始,我以为我看错了,以为可能是黑人都差不多,所以我才会以为是那个我在街上看到的黑人男孩。

  但是,那么长的睫毛,还有那俊秀的脸庞都让人很难忘怀,我看了又看,觉得应该就是他。

  他留意到有人一直凝视着他,才注意到我。

  毕竟那是一个不小的会议厅,大概有三十几个人围着椭圆形长桌一起开会,所以他一开始一定没注意到我吧!

  但是他一注意到我之后,我发现,他的视线再也没离开过我。

  一开始,以为是我多心,但是无论何时瞄他,都发觉他在注意我。

  我和他的距离并不远,隔着椭圆形桌子斜斜相对,他的视线一直扫到我身上,热情,甚至让我觉得有点狂野的视线几乎是肆无忌惮的投射在我身上。

  后来,老教授讲完了,休息了十分钟,我去倒了一杯咖啡,原本以为他应该会趁机过来跟我说说话或搭讪,但却没有,他只是远远地倚在墙壁上凝视着我。

  只是喝咖啡,我却觉得自己好像有点醉。只是凝视,我却觉得自己已经被他的视线剥光,身体不由自主地热了起来。

  那是欲望之海,赤裸裸的身体欲望,和他肌肤相亲的渴望几乎淹没我的思绪,甚至觉得口干舌燥。

  不可思议,让我觉得有些害怕。

  会议继续进行,他的视线却更加灼热,我的心好像都被烧穿了一个洞。

  散会后,我故意慢慢收拾东西,猜想,也有点期待他会过来和我打招呼。

  然而一抬头,他已经离开了。

  我没办法形容心中的失落感,简直就像突然间被掏空了似的。

  在路上买了热狗回饭店,虽然不情愿,但我非得集中精神再把隔天要报告的东西好好看一遍不可。

  昨天一早起来,我的内心其实是很紧张的,然而走到会议中心,发觉得他正吃着会议准备的贝果一边喝着咖啡时,我的内心喜悦非常,连紧张都稍减了。

  老教授也来了,一起旁听我们的会议。我十分紧张的报告完,也战战兢兢的回答了一些询问,感觉还算差强人意,总算可以松了一口气。

  下午放松心情后,他的视线再度灼痛了我,让我几乎想闪避。会议报告的内容完全无法进入我的脑海,尽管一本正经地坐在会议室里,我却一直幻想着和黑人男孩做爱的种种场面。

  排山倒海而来的欲念,有生以来第一次,想让一个男人尽情地进入我的身体,想被一个男人尽情占有,渴望知道被他占有时,会是什么感觉!

  会议结束后,我几乎要忍不住冲动过去和他搭讪,内心的矜持却一直阻止着自己,也怕太靠近,我会完全失控。

  他为什么不过来和我说话呢?我不够吸引他?

  无法自制痴痴凝视着他收拾好东西离开,他明明注意到我了,却没有回头。

  那时的失落感远远超过前日。

  离开会议中心,我慢慢走回饭店。从会议中心到我住的饭店,步程大约三十分钟,刚好可以经过西雅图的闹区,第四街,第五街,Stewartst,西湖中心等等,在饭店休息了一下,失落感让我几乎难以动弹,饿,其实也不怎么想吃东西,原本想叫个客房服务算了,然而转念一想,我又拎着包包出门。

  下意识地,我又到了「PacificPlace」上面的餐厅,点了牛排和玛格丽特。

  吃过饭,迎着不太明亮的月光散步,我不由主地走到那天遇到他的地方。

  我在期待什么?他会在那里等我?

  可是他真的就在那里。

  斜斜地倚着路灯抽烟,姿态优雅的像个王子,黑暗中的眼神如寒星,周围除了他,没有其他人。

  我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冲动,走过去对他说:「Hey!」

  「嗨!」他露出微笑,把烟丢在地上踩熄了。只是这么简单的动作,却像在跳舞般充满独特的韵律感。

  我用英文跟他交谈:「我们在会议见过。」

  「我知道,令人厌烦又无聊的会议。」他露出嘲讽的微笑,眼神却正好相反,比先前更炙热地望着我。

  我好像被他的眼神定住般说不出话,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他笑笑地邀我去附近的小酒吧喝杯酒。

  酒吧就在大马路旁,还有透明玻璃对着外头,并不肮脏杂乱,是个让人安心的地方。

  我们闲聊了一些背景,他叫詹姆,是华盛顿大学计算机科学系二年级的学生,我笑了,告诉他:「我也是学电脑的。」

  「我19岁,你呢?」他用潇洒的手势抽着烟,嘴角带着一抹笑意。

  一时间,我几乎想说谎,但还是老实地说了:「25岁,是老女人了!」

  「如果你是老女人……」他凝视着我淡淡地说:「那一定是最美丽的老女人。」

  这么简单的称赞,却让我心跳加快,说不出话,只能猛喝着玛格丽特,酒意让我脑海发热。

  他是如此的年轻俊美,然而身上飘散着淡淡的烟味,伴随着黝黑的肌肤和仿佛随时就要跳舞的动感,整个人有种说不出的男人气息,让我头晕目眩,口干舌燥。

  喝了好几杯酒,却觉得意自己没醉,只是微醺。

  离开酒吧时已经半夜十一点多,路上几乎没什么人车了,他坚持送我回饭店。

  沿着路缓缓散步,才刚认识,我却害怕分开,不知该如何才能和他更贴近。

  途经第一次见到他的地方,他忽然笑笑问我:「那天为什么会停下来?」

  虽然尴尬,但酒意上涌,我忽然大胆地半开玩笑说:「因为你太好看了!」

  「好看?指什么?」

  「你的身体,和你的动作。」我说。

  他忽然停下了脚步,走进那天他小便的暗处,一边说:「那天,我站在这里,一转头看见你,我还以为,维纳斯出现了。」

  「维纳斯不是黄种人。」我笑着说,慢慢的走近他,心跳却加快了起来。

  他也笑了:「不管怎样,你就是我心目中的维纳斯。那天,我以为我看见了奇迹,但是,昨天下午在会议厅见到你,我想,这才是真正的奇迹。可是我不敢靠近你。今晚,我想着你,在这边徘徊,幻想你又会经过,结果你真的出现,我才知道之前的奇迹不是奇迹,这一个才真正算!」他披哩啪啦的讲了一串,他的话让我非常感动,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看着他美丽的眼睛欲言又止。

  他忽然紧紧搂住了我,往我的嘴唇上吻了下来。

  我一点都没有想要闪避的念头,反而紧紧地贴住他,他的吻狂野热情,只是一个吻,却让我觉得熊熊的烈火从下腹部一路延烧上来,即将失控。

  察觉到我激烈的反应,他先是爱抚着我的背部,然后慢慢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用灵巧又熟练的动作爱抚起我的胸部,让我几乎要发出满足的叹息。

  我激烈回吻,狂野呻吟,一点都不觉得他这么做有什么不妥,他的手渐渐往下游移,解开了我长裤的釦子,然而试图将手伸进去时,却因为我的裤子非常贴身而受到阻碍,他几乎没有犹豫就将我的内裤和长裤一起退下。

  我半裸站在西雅图的街道边,心情悸动不已,甚至不觉得冷,也没去想这处境是多么冒险和不可思议。

  他的手灵巧地钻到我的两腿之间,我已经非常湿润,任凭他随意地来来回回抚摸着,突然间,他跪在我身前,用舌头钻进了我的两腿之间开始舔舐了起来。

  我吓了好大一跳,从来没有男人帮我口交过!但惊吓马上被快感给取代,舌头来回舔舐的感觉舒服极了,我开始呻吟了起来,突然间就达到强烈的阴蒂高潮,我用手抓紧了他的头,察觉到我的激烈反应,他离开我的身体,迅速解开长裤的拉炼拉下内裤,套上了保险套,然后忽然间就将我整个人抱了起来。

  「你想要我干你吗?」他非常露骨地在我耳边问。

  「Ofcourse,fuckme…」我喃喃地说,尽管知道这儿是马路边,可是内心冲动完全无法克制。

  他抱着我让我背靠在墙上,背抵在墙壁上,龟头微微在我的阴道口摩擦着,跟着便整个插入,激烈地摆动了起来。

  这是做爱吗?我感觉到他的阴茎一下又一下子地撞击着我的最深处,激烈的快感一波波撞击着我,脑浆好像已经完全融化般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我一声又一声地呻吟:「Fuckme!Fuckme!Fuckme……」

  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声音是如此浪荡疯狂,我无法思考,脑海中就像有一连串的烟火不断爆炸着,所有的感官都感受强烈刺激,和我之前任何一次做爱的经验都不一样,我仿佛猛烈地飞到高中,又一重重地翻滚着腾越着,云雾缥缈,直到他停下动作后许久,我才慢慢地恢复了意识。

  不可思议,我恍惚了许久。

 

             西雅图之吻(十)

  「想去我住的地方吗?离这儿很近。」他在我耳边低声地说。

  「好。」我毫不考虑地答应。

  我们走进一栋感觉还算干净的旧公寓,一开门,我发觉这是一层楼中楼,一楼是客厅,有一组黑色沙发和茶几,把包包放在沙发上,詹姆从酒柜中拿出一瓶威士忌,拿出两个杯子放了冰块,倒了满满的威士忌给我。

  这是一个刺激的夜晚,我的确很需要酒,我们喝干了几杯威士忌,脸渐渐红了起来,互相亲吻着对方,我越来越兴奋,莫名地笑着闹着,然后在沙发上慢慢脱光彼此的衣物,准备好好尽情享受一番。

  他用舌头沿着我的小腹慢慢往上滑,然后开始疯狂地舔吻着我的乳头,我也爱抚着他的阴茎,渴望再被进入。

  忽然间,他将我翻过了身,要我转过身趴着抬高屁股,外国男人都很喜欢这种背后姿势吧?

  我抬高屁股背对着詹姆,期待身体被他尽情占有,不需要顾虑羞耻,心情兴奋得仿佛淫水就要沿着大腿流下来,阴茎插入我身体的最深处,他用双手各握住我的乳房尽情抚弄着,一边快速地摆动身体抽插,我毫不压抑,肆无忌惮地呻吟着,感受着被干和被征服的快感。

  在高潮快来临的前一刻,我紧抓着沙发的边缘埋着头只是拼命地摆动着屁股让阴茎一下又一下的抽插可以不断刺激到我快感的最深处,詹姆也忍不住低吼了起来,然后终于摊倒在我身上。

  当喘息渐渐平静,睁开眼睛时,我却发现眼前有一双脚,一双穿着西装裤的脚,我讶异地抬头,发现一个白人男子西装笔挺还拿着公事包的男人正站在沙发前看着我们,而我一丝不挂!

  我吓了一跳,马上坐起来,随便抓了一件衣服遮住自己,当然遮不住什么,黑人也发现了:「嘿!你回来了?」又对我说:「没关系!那是我室友葛瑞!」

  葛瑞回来当然有好一会儿了,应该是在我们做的正激烈时开门进来的,否则我们怎会没听到他开门的声音?这么说,我刚刚的狂野放浪都被他看在眼里了!

  我忍不住又看了葛瑞一眼,他留着短发,头发是金色的,鼻子高挺,眼珠子是很浅的褐色,长相十分英俊,脸色潮红,裤子拉炼处也明显鼓涨起来了。

  詹姆很兴奋,像小孩和人分享玩具似有点炫耀地说:「要不要加入我们?」

  然后转头问我:「你不介意吧?」

  我吓了一跳,可是又觉得要玩就玩得痛快,于是我说:「当然……」

  一边说着,我又喝了一口威士忌,我想试试尽情解放自己的快感。

  葛瑞放下公事包,走到酒柜拿出了一个杯子放了冰块,倒了满满一杯酒一下子就喝光了。

  然后走到我前面,脱下了他的裤子和内裤,阴茎已经完全勃起,颜色居然有点鲜红,尺寸看起来和詹姆不相上下。

  他戴上了保险套,跪坐在沙发上,有些粗鲁地抬起我的双脚到他的肩膀上,双手猛力地搓揉着我的乳房,一边好像再也无法忍耐似的将阴茎插进我的身体里,整个人也压到我身上,詹姆在一旁凝视着我和葛瑞做爱,他的眼光让我更感到兴奋,身体深处仿佛完全被挑动了,才经历过两次高潮,我却又开始往第三个高潮的高峰攀爬,一步一步往上升,葛瑞的表情非常认真,甚至流起汗,我感受着他的撞击,又注意到,詹姆从柜子里拿出一台DV拍摄着我们。

  这让我更是疯狂的兴奋!

  葛瑞似乎想和詹姆一别高下,极尽所能地摆动着身体,在他奋力地抽插下,我也疯狂的摇摆臀部大声呻吟浪叫,葛瑞也低吼了起来,然后趴倒在我身上。

  詹姆走了过来,他的身体又兴奋了起来:「该轮到我了吧!」葛瑞爬起来,去厨房拿了一瓶啤酒喝。

  詹姆再一次压倒到我身上,打开我的双腿进入,尽情地抽插,我疯狂呻吟着:「Fuckme!Fuckme…………」像个荡妇似的。

  葛瑞拿起詹姆放在桌上的摄影机,开始拍摄我跟詹姆做爱的画面…

  一次次的做爱让我变得狂野疯狂!

  干我吧!我在心底呐喊!轮流的干我,我想让詹姆看到我极尽疯狂的一面,想要尝试一次尽情的狂野,想让他进入,进入我内心的最深处!

  我觉得,我好像已经不是我了。「

  这篇日记就此结束,我忽然也觉得我好像已经不是我。

  仿佛有许多烟火在我脑海中爆开,很可惜那不是快感的烟火,是强烈的震惊。

  好像一百颗手榴弹在脑海中爆炸似的感觉。

  不需要费神回想,我也知道嫚妮从来不曾在跟我作爱时喊过什么:「Fuckme!」之类的话,什么疯狂摇摆臀部之类的事当然也从不曾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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