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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全14帖 - 12,7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2980 ℃

  「不,不行,主子,疼,疼!」茉莉哭喊着支起上身,两腿徒劳地在朱由菘铁钳般的手掌里乱蹬,小腰前后左右地乱扭。

  这一切看在朱由菘眼中,却又有说不出的诱人。茉莉于挣扎间,弹性十足的屁股和那严丝合缝的小穴,就那么不经意地擦过他的龙阳。

  若不是他在女人堆中混迹多年,若不是他一心要取了她的童贞,此刻说不定他已一泻千里了。

  「别乱动,你这样,只会更疼。」他小心地将那龙阳对准了那蜜缝的中央,开始徐徐地向内挺进。

  茉莉更觉紧张,蜜穴也自然闭合得更紧。无论朱由菘怎么咬牙用力,始终无法穿透那穴口,更遑论刺破那层可爱又可恨的隔膜。

  眼见着那龙阳已涨到极限,连朱由菘自己都不曾见过这样。他不敢太莽撞,怕这嫩肉没吃成,反倒伤了自己。

  那圆滚滚的龟头,只塞进蜜穴小半个,就再也顶不进去了。再用力也是徒劳,把那龙阳倒挤得扭曲弯折起来。

  朱由菘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尴尬,头上也急出一窝的汗珠。就像饿急的人,眼看着山珍海味,却一口也吃不得。

  「来人!」朱由菘不得已暂停下来,让茉莉短暂地松了一口气。

  「去!把那罗刹国的奶油,和我平日用的那些物件,统统给我拿来!」朱由菘几乎是气急败坏地喊道。

  不一会儿,侍婢们便忙把他要的东西,都一样样地,端到了他跟前。

  茉莉就保持着这样尴尬的体态,被那东西顽强地顶着。随着两人急促的呼吸,茉莉下意识地将私处越闭越紧,很怕那异物突然间刺入身体。

  朱由菘命一侍女端着奶油,把他那根龙阳,几乎整个没入其中,又搅了几下。

  自己又用手掬了一把,密密实实地在茉莉下体涂均匀了。尤其是那蜜缝和小小的穴口上,更是不遗余力地涂了好多。

  茉莉心知不是好事,却也拗不过他,只得眼泪巴巴地看着他。

  「呵,小东西,看你还强不强了。我就不信,我还开不了你这苞。」朱由菘用手指试了试,觉得已顺滑得多,得意地笑道。

  再看茉莉一脸愁容,于是又拿话哄她:「乖,小茉莉,你随了我的心,有你的好处。不止你,就连你那一家子,我也保他们吃穿不愁,再不用满街乞讨。」

  这句话打中了茉莉,她知道自己也是因为穷,才被卖的。要是用自己的身体,能换来全家的安逸,那么自己的弟弟妹妹们,也就不必再遭这样的罪了。

  「真的?主子,你说的算数?」茉莉问。

  「哼,这算得了什么。就算再养几百口子,也是养得起的。只看你了,茉莉。」朱由菘知道这话见效了,就执着那龙阳,在那密缝上不断地磨蹭着。

  茉莉得了这承诺,两脚也就放松了。朱由菘看准这时机,也不容她再反悔,顿了身子向下一沈,那巨硕的龟头终于冲破阻碍,借着奶油的润滑,发狠地冲入了茉莉的蜜穴。

  「啊——我不!」茉莉疯狂地叫喊起来。

  那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被利斧劈成了两半,此生从未经历过这样的剧痛。她忘记了所有,再没了任何顾忌。

  生命里空气中所有的一切,都只弥漫着一个字:痛。

  这样的痛促使她浑身绷得更紧,手脚不听使唤地挥舞。她要逃离这里,逃离这种无法承受的痛。

  对朱由菘而言,茉莉紧到极致的小穴,却给他带来了空前的快意。只是那小穴儿为了避免伤害,本能地收得更紧,却让他进退两难。他那巨大粗壮的龙阳,竟然就卡在了里面,既享受那温暖湿润的包裹,又无法尽情施展腾挪。

  她的身子已经破瓜,殷红的处子血液,缓缓渗透了厚重的奶油,一如雪里梅花。

  朱由菘努力想让茉莉安静下来,无奈她人虽小,但此时已痛得失神,也就无惧于他的权威。她的小脚不停踹着朱由菘的肩膀和前胸,嘴里不停地叫嚷着,让他赶快停下来。

  他额头上细密的小汗珠,已经被她磨得成了豆大的汗滴,不停坠在茉莉的身体上,坠在大红缎子织锦褥榻上。

  他也知道她一定是痛得忘形,所以也不太与她计较。只是尽力捉住她的脚丫,希望她这阵痛楚快点过去。

  「别动了,茉莉,宝贝儿,我不动就是,你安静些,否则只会更痛。」朱由菘只能温言安慰着,一半龙阳嵌在茉莉的蜜穴内享尽蜜意,一半留在她身体外面,只恨不能一气捣入。

  茉莉哭嚷着,几乎上气不接下气。那痛楚似乎留在了她的体内,一时半刻也无法减缓。她只求他能放过自己,快些把那可恶可怕的东西,从身体里抽离出去。

  可她越是抗拒,那东西竟更恶毒,一涨一张地,撑得她的下身更疼。

  「好茉莉,你听我的话,放松些,别那么用力,慢慢地就不疼了。」朱由菘听着茉莉的哭声越来越小,知道她的力气也用的差不多了。

  于是一面好言安慰着,一面用手指去轻轻拨弄茉莉的小乳头,一面又轻扭了几下腰,试图让她适应那龙阳的存在。

  「不!不行!——」茉莉再度大叫起来,浑身都剧烈地颤抖着。他真地要拿那东西杀了她吗?她宁可被他用刀子杀死,也不要这样受罪。

  那种痛,是用刀子一刀一刀剜她的肉一样。尽管他动得并不剧烈,她也无法承受。

  朱由菘看到她的脸色由红转白,现在已经惨白了,那小嘴唇,也被她咬到出血。有心不管不顾,径直冲刺到底,又怕真地一下子弄死了她。

  如今这样,就真地成了进退维谷。无奈之下,他看着茉莉如花瓣般的脚趾头,便把它含在了口中。他知道那滋味有多惬意多销魂,只是之前,他还从不曾这样做过。

  向来,这些事情,他只是在享受。可这一次,为了彻底攻陷茉莉,他也不得不做了。

  他的舌头,细细地卷过茉莉的每一根小小的脚趾,用力地吸吮,用心地缠磨。尤其是那细嫩的指肚和指缝,他都一一轻搔细挑。

  斜眼看到床榻上还有一个小白瓷瓶,里面装的是大食国产的没药药水,对镇痛消肿是最有益处的。

  原本他是不打算给茉莉用的。因为他明白,其实皮肉上的痛苦也是一种记忆。

  让一个女人对你死心塌地,除了给她好处,也要让她记住男人给的痛。这般,才算做刻骨铭心。

  如今,茉莉已经记住了痛,何妨用些没药。否则,他便难以酣畅淋漓地享用她的美妙。

  于是将那瓶口打开,将那粘稠的药水,小心细致地滴在茉莉的细缝中,尤其是被龙阳撕裂的穴口一周,都密密地涂了一层。

  随着他手指所到之处,茉莉只觉得下体渐渐麻木,似乎已不再属于自己。那种感觉她从未体验过,心中有点害怕。

  只是那厚重的麻木感,大大缓解了她的痛楚,她的呼叫声也终于渐轻了。

  朱由菘看她挣扎的幅度也越来越小,抓握她脚踝的力量也就小多了。放手一看,脚踝处竟已显现出两环淤青的手印。

  茉莉无力地垂下双腿,软软地搭在朱由菘瘦削的肩膀上。刚才那番激烈的动作,加上那撕裂的痛,已经耗费了她全部的体力。

  于是朱由菘便两手一扣,掐住她的小腰,刚刚好被他的手拢在掌心。茉莉的腰肢是如此纤细,就如同一个小小的人偶,看着愈发可爱。

  耸动腰臀,他试着抽动了两下。茉莉也只是无力地哼了两声,任由他动作。

  她知道那柄肉棍正在她的体内窜动,她的花径深处还能感受到隐隐的疼痛。

  她的下体紧紧包裹着它,即便只是轻轻一动,都像是擦伤了她体内的嫩肉。

  只是那没药的威力强大,虽然还有些知觉,但都是种闷痛,不再撕心裂骨不可忍受。茉莉长呼一口气,小小的脑袋向后仰的更多,头发整个垂落在花岗石地面上。

  肆意高乐的时刻已经来临,朱由菘之前并未尝试过如此艰涩的寻欢。不过这一次的经验,他反而体会到莫名的快意。

  得到她,消磨她,摧毁她,改造她。这小人儿如今已完完全全成为他的玩偶。

  这感觉多妙,简直妙不可言。朱由菘现在可以体会到,为什么那死鬼皇帝堂兄,会如此沈迷于木匠活。

  细思他所做的,与他又有什么本质的不同?只不过,前皇帝玩的是无知无觉的好木头,为了这点私趣,整个大明的好木料,已经被他砍伐得所剩无几。

  而他呢,玩的是活色生香的美人儿。精于此道的,懵懂无知的,都一一躺在他的卧榻上,跪伏在权力的尘柄下。只要他看得上眼的,又有几个能逃过他的扑杀。

  所以归根结底,他们目的总是一致的——就是让那对象终究为自己取乐所用。为这,他庆幸自己可以托生在这权力的顶端,才得以为所欲为。

  「都瞎了吗?擦汗,上茶。」他志得意满地吩咐着。

  站在床侧一直屏息噤声的婢女,便殷勤地上前,小心地以锦帕为他拭去额头的汗珠。又端来一盅温热的香茶,服侍他一饮而尽。

  主子的喜怒无常,她们早就当做家常便饭。只是谁也不知道,主子到底何时需要她们上前,又何时需要她们回避。

  朱由菘满意地长叹一口气,紧接着便猝不及防地,将他的龙阳用力向前一送。

  茉莉只觉得小肚子里狠命地一顿,那凶器便完全没入她的体内。

  我也许是要死了。茉莉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字。那东西饱满的顶端,用力地顶着她体内不知名的某处。

  花径内壁被涂满了没药,之前所有的擦伤和撕裂,她都感受不到。

  可体内深处,仍清楚地察觉到,有个异物猛然地冲入,似乎要穿透那一处,直直地通到她的心上去。

  茉莉巨颤了一下,身体本能地想躲,可朱由菘的大手,就环在她的腰上,她避无可避。

  她闷闷地轻哼着,莫名消逝的痛,转为不可思议的满涨感。尤其是紧密顶触她的那颗珠子,不安分地颤动着磨转着,成了一种新的不安。

  朱由菘才刚擦完了汗,此时又重新燥热了起来。

  茉莉的小穴太美好了。他没有办法形容那种满足感。

  仅仅是闯进去,让她整个容纳自己的龙阳,就已经畅快到不可言喻。

  这小小的花径被动地放弃了抵抗,可那丰足的弹力,那天生的紧窒,那高的有些烫人的体温,那嫩若水豆腐的质感,那抓握的力道和吸力,都让他心神迷醉。

  比起那个宫女,她的名字他有些模糊了——谁会记得那样的一场艳遇。比起那个,茉莉更有愉悦他的资格和功效。

  「茉莉,茉莉……你这小浪货,小贱人,仅仅是这样,你就快要了我的命……看着,你看着我,看我是怎么操你这小花苞的。不管它之前关得有多紧,也得为我而开……」

  朱由菘暗哑的声音在茉莉上方飘过,茉莉却觉得那声音来自很远的某个地方。她没有力气按照他的吩咐去做,只能稍抬抬头眨眨眼睛,细细柔柔的发丝就再次垂落到地上。

  朱由菘终于全力冲刺起来,他那巨物对于茉莉来说,实在是过于庞大。

  从她的腿间看去,那小小的肉穴,已经被撑到极限。被那些珠子顶过之处,竟奇异地显现出花朵般的形状。

  就那么一进,一退,一顶,一耸——那嫩穴就真成了名副其实的花苞。

  它被迫地绚丽开放,又被动地含羞掩合。那花苞里的鲜粉嫩壁,就似最鲜美的蚌肉,花瓣一样地,被那粗长的肉棍拉出来,复又推回去。

  而那不肯放松的龙阳,粗暴地占据着她的柔美。那东西的粗细,几乎是她小腰的三分之一还多些。从她腿间看去,怪异乖觉地将她劈成了两半。

  乳白的奶油,掺和着嫣红的处子之血,就转成了奇异的肉粉色,在他进退间此起彼伏,弥漫着甜腥的血味,残忍而美丽着。

  朱由菘的身体享受着这种致命的快感,眼睛看着这娇蕊盛开的异象,迫不得已放缓了冲击抽插的频率。

  若不是欲海老饕,若不是事前就服用了延缓的补药,他早在完全进入茉莉紧窄隧道的当下,就已一溃千里。纵使是这样,他也难免悄然溃漏了几滴精液。

  再次握紧茉莉的小腰,防止她扭动得过于妖娆,让他无法尽情享用这美色。

  慢慢地,让那珠子挤过茉莉紧窄嫩穴的每一厘嫩肉,让龙阳充分接触每一分甜美。

  慢,慢得让人心急,慢得让人火烧火燎,也慢得让人魂不附体。

  那些珠子,是第一次挤过那样狭窄的肉缝——慢慢,慢慢冲破每一层障碍。

  那根欲望,是头一回遇见这样莹润的隧道——慢慢,慢慢品玩每一次抽搐。

  茉莉年龄小,茉莉好鲜嫩,茉莉从未经人开采的小穴,里面有无穷无尽的神秘乐趣。

  前进的时候,它欲拒还迎,一环一扣地包裹着那粗大的龙阳;

  后退的时候,它欲说还休,不知不觉地阻碍着那轻狂的频率。

  待看她时,她眼眸半闭,不知是睡是醒,随着他慢慢的动作,她的身子也缓缓地耸动,是一首清流的溪歌。

  头发温柔体贴地刷抚过那光可鉴人的地面,地板映照着她的上半身,轻摇,慢晃。

  嘴里尽是无法参透的呜鸣声,是痛,是喜,是怕,是悲,她嘤嘤如泣,却也吟哦如诉,听不出她真正所思所想。

  事实上,涂擦了没药之后的茉莉,已是半条人命随朱由菘亵玩。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此刻自己到底是谁。

  有一些冷酷陌生的东西,渐渐从身体里觉醒。那粗硬的肉棍,每每慢慢地磨过身体深处的某一处,就让她感到甜得发腻,腻得有些恶心,却又不得不接受。

  逗着她,挑着她,蹭着她,她大脑一片空白,却矛盾清晰地感应到那身体里传出来的快意。

  于是她哀叹,低鸣,无形中却给了朱由菘更多愉悦的和声。

  「嗯——」他赞叹着,挺直了腰身,头微微上仰,闭着眼睛,张大了鼻翼去吸取四周甜腥的情欲气息。

  「茉莉,你这小东西,小雏儿——」他说着,开始加快了抽送的节奏。

  「再叫得大声儿些儿,我爱听……你这小嗓儿,勾人的很……小娃儿,小贱人,小骚货儿,长大了怎么得了……」

  「呃,你又使劲夹我,是故意的不成?这小穴,竟像有把锁那么紧……茉莉,茉莉,让我好好地干你,好好地把你的淫性都勾出来,勾出来,让我操一辈子……茉莉,你真是……」

  朱由菘极少说这么多调情的话,也极少这样语无伦次过。茉莉是他要的东西,茉莉身上既有月娘的风情,也有月娘所不具备的清纯洁白。

  原来他一直想要而不得的,正是一个白纸般的月娘。茉莉,正好填补了这个空缺。

  天生尤物,天生淫媚,却又干干净净,清清洁洁。

  月娘,谁爱抢去,就随他去。反正他已经寻到了更好的替代品。

  这一次,他不会再让谁有借口,把茉莉再夺走。她这一生,都会跟他的欲念绑在一起了。

  快一点,再加快一点。畅快地穿越她身体的隧道,即使那里太过紧绷,刮伤了他的命脉也无所顾忌。

  他要占有她,享用她,他要在她身上挖掘出最丰美的蜜源。

  就要到了,就要到了,他一面渴求着那丢魂落魄的一瞬,又矛盾地控制着自己急不可耐的冲动。

  茉莉,让他疯魔了。而他,愿意就这样为此疯魔。

  折磨,原来也是享乐的一部分。

  就是这了,就是那儿。茉莉嫩穴深处那块小肉芽,沙沙的,像块瓜瓤一样的小肉儿。

  他顶它,撞它,疯狂地冲击它,也虔诚地膜拜它。

  来吧,茉莉,来吧,跟我一起,让我带你到一个无人所知的地方去。

  那里也许是地狱,但我也要你和我一起——沈沦到底。

  当月娘真正面对这位黄面宦官的时候,她却不敢抬眼直视了。

  也不只是她,跟她一起被送来的几个女人,都是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等候魏忠贤的发落。

  「你们也算是有造化,能遇见咱们九千岁。承蒙咱们九千岁看得起,你们几个,都是要飞上枝头的人。世子府固然也算一处富贵之地,你们也算是见得了些小世面。不过,要比起你们之后去的那处,却仍是天差地别。千岁爷如今叫你们上来,有些话必须要跟你们交待清楚。若日后得了些光宗耀祖的荣华,须记得今日千岁爷的提拔,知道了吗?」引众女子上楼的小太监,先用尖细的嗓音作了开场白。

  月娘等只得唯唯听命,齐齐裣衽行礼,众口一辞连连称是。

  「行啦。看把她们吓得。这些女子们知道些什么,你且退后。」魏忠贤阴沈一笑,放下手中精致的彩瓷官窑茶杯。

  他从椅子上站起身,也不说什么,只是从这些女子面前走过,从头到脚查看,一一仔细端详。

  月娘上楼的时候,就刻意走在最后面。在这行小队伍里,也刻意站在最旁边。她有种说不出来的不祥预感。

  可偏偏这个魏忠贤走到月娘面前时,脚步又站定了,眼光在月娘脸上身上不停逡巡。

  「不错。你就是月娘,果然不错。」魏忠贤不阴不阳的声音游荡在月娘耳边,月娘的手揪着衣角,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皮既看完了,就再看看肉吧。你们,把衣服全都脱了。」魏忠贤简单直接地命令道。

  月娘心里一惊,抬头便撞到魏忠贤浊黄的眼睛,眼白更多于瞳孔,仍在盯视着她。

  她忙撇头看看其它人,如画第一个除去了衣衫裙褂,其余几个,也都不得不一一仿效。

  很快,那几个人都已脱得光洁溜溜,一排丰乳美臀各有千秋,倒让穿着衣服的月娘显得有些怪异起来。

  「怎么,唯独你,听不懂杂家的话?」魏忠贤不怒反笑,只是那笑声,却涩涩干干地。

  「我……不是……」月娘不知道该怎么说,魏忠贤离她那么近,她觉得身上发冷。

  「你不是什么?你难道不是个人尽可夫的贱货?引得好人家的子弟乱伦聚麀,大被同床,又使得他们为你妄杀人命——苏月娘,你当真以为,杂家会被你这副样子欺瞒过去不成?」

  魏忠贤轻轻巧巧的几句话,让月娘如堕阿鼻。这些不可让人知道的丑事,这九千岁是如何得知?

  瞬间她似乎魂魄飞升,飘在空中俯视着自己可怜而轻贱的模样。

  朱由菘掐住了她的命脉,以至于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如今,她再度被人以同样的理由要挟。她死不足惜,这身看似娇艳的皮囊即便是到了地狱,也会被阎王小鬼所唾弃。

  但她没办法继续连累别人,她不能再造更多的罪孽了。

  「既然做了婊子,我劝你别再妄想替自己立个贞节牌坊。听杂家的话,好处多着呢。否则——管保令他家破人亡。」魏忠贤继续云淡风轻地威胁着月娘。

  月娘开始动手剥去衣衫。或许他说的对,自己已到这种地步,还要顾什么脸皮?何苦还要牵连更多的人。她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她做什么,她只知道,自己的厄运永远不会完结。

  「这就对了。」魏忠贤看着面前玉雕般的月娘的裸体,似是赞叹地说道。

  他虽是阉人,但对女人的鉴赏,他自认更高于一般的男子。面前的月娘除了拥有倾城的模样,更有倾国的神髓。

  清清艳艳,袅袅婷婷。眉宇间一丝哀愁,唇角边暗藏春意。说她淫娃,偏又是个有情的;说她有情,偏又沈溺于肉欲中不能自控。

  后宫佳丽他魏忠贤见的多了,可大多是官宦人家的闺女。尽管于相貌上可以媲美月娘,但却永远也不能具有那样的神髓韵味。

  月娘的美,是狐媚惑主的美,是妲己褒姒的美。能让男人不由自主地,把整副心肝连同裤裆中那物一同交待了去。

  他如今最需要的,就是月娘这样的女子。新皇不是先皇,先皇有心头爱,新皇还没有。据他观察,新皇倒像是个意图中兴大明的主子,一心扑在军国大事上。

  这不是个好兆头。若想象过去一样只手遮天,只能用酒色财气去迷惑新皇。新皇毕竟年轻,他是皇帝,也是男人。只要是男人,对着月娘这样的女人,便不可能坐怀不乱。

  随月娘一同被他要来的如画等人,其实都是陪衬。魏忠贤在后宫呆的久,深知月娘这样的美人,放在寻常美女中,就会特别扎眼。他要的,就是这种令新皇帝惊鸿一瞥的效果。

  政局动荡,暗潮汹涌。或者月娘这颗小卒子,能起到最关键的作用也未可知。因此,说什么都要让月娘乖乖听话,也要确保她的确是堪当大任的那颗棋。

  「来人,把那架子搬了来。」魏忠贤一声令下,几个小宦官便忙不迭地,将一个紫铜制的大架子抬了进来。

  那架子是长方立式的,约有一个半成年男子的高度。架子的上下四角,都挂着蛇纹装饰的镣铐圆环一个。镣铐侧面,还连着同样紫铜打造的粗链条一根。

  「把她弄上去。」魏忠贤继续悠悠然发号施令。月娘惶然看那架子一眼,还没来得及看仔细,甚至还没来得及害怕,就被几个小宦官七手八脚地,固定钳锁在那镣铐上。

  「啊」,月娘一声轻呼,身子突然就悬空了。原来,那紫铜架子两侧竟是镂空滑道的。随着小宦官们的手一拉,轮轴便各自拉扯,将月娘呈大字型,拽到了架子的顶端。

  这个高度,将她的私处刚刚好暴露于人们的眼前。屋子里的宦官和女人们,眼睛不由自主地,都盯着她大敞的腿间,那一片神秘的幽色。

  月娘虽在世子府浸淫了许久,但在大庭广众之下,只有她一人大张双腿,这局面仍让她红透了脸。她无从回避,也无力阻挡,锁着脚踝的两条镣铐,将她死死地钉在了架子上。

  她只能垂着头,闭上眼睛,让头发尽可能地遮住脸。她不能阻止别人看,就只有自欺欺人。

  魏忠贤满意地拍拍手,径直向月娘走去。

  直到他的鼻子已经碰到了月娘的花核,他才终于停下。他吐着浑浊的气息,都喷在了月娘的花穴上。

  他开始仔细鉴赏面前的女体。月娘的体毛被刮净了,因为朱由菘也爱她一览无余的小穴儿。

  眼前正适合魏忠贤看个仔细透彻。

  他枯树枝一样尖细的手指,扒拉着月娘羞答答的花瓣。把两片韧薄的花瓣在手指中搓了半天,耐心地品味包覆在花瓣中的那些细细颗粒的触感。

  磨搓够了,又突然向两边一拽。月娘咬着牙不吭声,也不敢妄动。这架子早已让她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她知道反抗不仅无济于事,更会给自己带来更多可怕的羞辱。

  魏忠贤将两片花瓣强行拽得大开,便于将月娘美穴的风光尽收眼底。

  盈盈鼓鼓的花核,因为身体的僵硬和紧张,竟自微微地跳动着。饱满丰厚的花唇,簇挤着中间那条幽幽的深谷。

  猝不及防地,他探入长长的中指,在月娘的花穴中尽情地摸索。用他的指甲刮挠柔嫩的内壁,用他的指腹摩挲抽插穴肉的弹力,用他的手指关节测试穴肉的紧致程度。

  「真不错,紧,吸人,难怪一个个死在你身上。」魏忠贤将手指猛然拔出,看着上面一层薄薄的水光说道。

  月娘仍旧双眸紧闭,她只盼这个过程越短越好。

  谁知魏忠贤抽出手指却仍未罢休,他淫笑着再次抬头,对准月娘的花穴,将嘴巴覆了上去。他虽没有男人裤裆内那根棒子,却庆幸仍有指头和舌头。

  宦官那里硬不了,并不代表他们丧失了肉欲。因此他偏好用长长的舌头和锋利的牙齿,去凌虐女人的小穴。就是在同样一副架子上,他就曾经用他嗜血的牙齿,生生撕扯掉了不知多少女奴的花瓣。

  若不是月娘是他要利用的人,他也不会对她有额外的怜惜。既然他没了让女人爽快的本事,也要有让女人痛杀的能耐。

  他双手撑着月娘大开的腿根,头微仰,舌头一卷,便紧紧含住了月娘的花瓣。他开始细细地品咂舔弄,用他尖细的牙齿,控制着嗜血的欲望,轻咬着花瓣中迷人的小颗粒。

  月娘浑身巨颤,双手双脚本能地反抗,将四条铜链拽的哗哗作响。这感觉太恶心,她胃里一阵阵收缩,两只脚丫也绷得紧紧的。

  魏忠贤在她身下吮咂有声,那舌头上密密麻麻的小刺,都让她联想到一条蛇,在奋力向她身体内钻拱。

  他的嘴唇干干的有些扎人,却牢牢贴附着她的花苞,像一团水蛭那样用力吸着她。他的牙齿也没闲着,不断地啃咬着她敏感脆弱的花核。

  他的舌头终于玩弄够了她的花瓣,开始跟着嘴唇一起用力,强横地挤入她狭窄的花穴,向里钻,向里顶,舌尖四处勾挑着花穴内的嫩肉,舌根还不断用力抽送着。

  月娘羞得一身一脸的汗,他不是男人,他是个怪物,是个邪魔。他对女人下体的折磨,已经到了疯狂的地步。

  他的嘴唇舌头一起欺凌着她的花穴,他的力道是她从未感受过的。他自从没了那东西,他自从得了大权势,用他的唇舌不仅颠覆了天下,更害惨了女子。

  他不住地吸吮,不住地噬咬,他的唇舌就像长在他脸上的畸形的生殖器。生殖了丑陋与罪恶,生殖了无数女子的痛楚。

  「不,不……求您了九千岁,停吧,快停吧……疼,唔……」月娘终于哀哀失声,眼泪滴落在魏忠贤的金冠上。

  魏忠贤听着月娘的告饶,凄凄惨惨,娇娇怨怨,绝对是男人都会喜欢的那种呻吟。月娘,让男人一见便想占为己有,占有之后又会忍不住怜惜迷恋。

  好在他已不是真正的男人,所以他比他们的心会更硬一些;甚至他的舌头,都比他们的鸡巴更硬一些。

  暂停下口中的动作,魏忠贤瞟了一眼月娘的小穴——花苞唇肉早已红红肿肿,如一颗鲜桃般绽放出旖旎的粉红色。花唇被他的口水蹂躏的水光潋滟,穴口处也潺潺释出了晶透的淫水。

  不管她如何不愿也罢,身体总是不归心神操控的。魏忠贤难掩得色地说道:「确是淫娃,淫穴儿紧而扎实,淫水儿的味道也香甜滑爽。叫声儿,更是销魂。如此,方是我要的人物。」

  在场的一众人等,此时鸦雀无闻。这景象震慑了女子,却也让那些无根的小宦官们,同样心肝狂颤。他们只有搓弄着自己再也硬不起来的鸡巴,暗恨自己不能有那么大的权势。

  衰老而淫心不灭的权阉,柔美又不堪摧残的美人。月娘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半睁着眼睛,看他继续糟蹋吸食自己的身子。

  「别……要我做什么,我做,我实在是……受不住了……」她的花径深处,已经在剧烈收缩颤栗,他再这么吸着她,她恐怕自己快要失禁了。

  魏忠贤志得意满地笑笑,风干如柚子皮的老脸,皱纹竟奇迹般地绽开了。

  「这才聪明。也罢,具体教你做的事,我迟些会交待给你知道。现在,你还得再过上一关才算够格。」

  月娘弱弱地点点头。只要他的口舌饶过自己,别再继续折磨她最娇嫩的地方,她也无所顾忌了。

  魏忠贤从袖里掏出一把硕大的碧玉阳具,将其头在月娘穴口处滑动了几下。那东西冰凉滑润,减轻了一些热热的痛楚。

  「这是上品碧玉箫,其质滑不留手,其重又在一般玉石之上。如今我要测你阴道的耐力和紧绷程度。你就夹着它,好好受用。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内,自行夹住他,且要丢了身子,事后此玉箫又不得从体内滑落。你,就试试吧。若不成,你就只能呆在我这千岁府内,伺候我一辈子了。」

  魏忠贤说罢,命人燃起一柱清香在案子上。嘿嘿一笑,便把那碧玉箫插了大半根在月娘刚刚崩溃过的花径内。

  月娘欲哭无泪,听到魏忠贤所说的「伺候一辈子」,更让她毛骨悚然。仅仅这一个时辰,她就已经快挨不住了,她又怎能忍受一辈子?

  于是她屏息定神,深深吸了一口气,小腹用力吸气,小穴也同时猛锁。只是那碧玉箫确实是滑,她只有用尽所有的力气,集中在自己的下体。

  只有一个念头,收住这东西,夹住这东西,不要让它掉了。狠狠地收紧,让冰凉的玉棒深入花径深处。花径内的每一块肌肉,都全神贯注地吸纳它,包围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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