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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全14帖 - 8,1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3180 ℃

             第九帖:残月照小楼

  昏暗的柴房内,一个少年背部靠着柴火堆,半躺在冰凉的地面上。

  他气息紊乱浊重,一只手在下半身飞快的移动着。

  想到自己所见的那样淫乱的一幕,他心里火烧火燎的难受,身体也是。

  那就是月娘,那就是他在这里一年多来,一直要找的人。

  她平时深居简出,几乎不太露面。

  他这样一个最底层的小仆役,平时根本连她的边都挨不上。

  所以他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偷偷在半夜爬上了卫子卿房间的屋顶。

  可他没想到的是,自己看到了怎样的一个月娘!

  她那么淫荡,那么骚媚。

  居然跟卫府的两位少爷有染!

  她嘴巴里含着卫子卿的,下身夹着卫子璇的。

  他们还往那小穴里,放了冰块和酒!

  少年从不知道,女人还可以这样玩的。

  所以无论他再害怕再谨慎小心也好,当看到月娘蛇一般地,在两个男人身下扭动,叫的那么浪荡又那么动听的时候,他忍不住也跟着在房顶上自慰起来。

  不小心弄出了声响,他赶忙把瓦片放回去,又学了几声猫叫。

  被卫氏兄弟听的声音的那一瞬,他的心脏狂跳,大热天里,竟全身都是冷汗。

  如果被他们发现,被他们捉住,再一查问他的出身,他就死定了。

  多亏他急中生智,学了几声猫叫,才把他们糊弄过去。

  否则,今晚可能就是他人生的最后一夜。

  在那样的惊恐下,他火热的欲望被当头淋湿。

  胯下那根比铁还硬的肉棍,也蔫了下来。

  但回到这无人居住的柴房,回到安全的环境之后,他想到自己眼见的那一幕,那根棍子又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无论他怎么按它低头,它也不肯屈服。

  就算是从预防走水的大水缸里,舀出一瓢冷水泼在上面,那棍子还是直直地嘲讽着他。

  少年无奈,只得自己气喘吁吁地,意淫着脑中的月娘。

  用他粗糙的手掌,去缓解那肉棍带来的胀痛。

  之前他从未看过女人的身体,从不知道女人的下身,长了那样一个折磨人的东西。

  现在他看到了,一下子掉进眼里就拔不出来了。

  他大口喘息着,那只手的运动越来越快,越握越紧。

  耳边似乎又听到月娘叫春的声音,闭着眼睛也能看到那水汪汪的小穴。

  那凌乱头发下,含着肉棍的,充满情欲的小嘴。

  「啊……呃——」少年终于用他的手,满足了他的欲望。

  粘糊糊的精液射得老远,几乎喷到了柴房的门上。

  他射得那么多,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似乎空气里,都弥漫着强烈的腥味。

  抬起手闻了闻那精液的味道,他自己都嫌弃的要命,赶忙胡乱擦在身后的柴火垛上。

  真不明白,这样的东西,何以那个月娘能吃的津津有味,就像是品尝世上最美味的水果。

  这是少年人生中的第一次射精。

  那血液冲上脑门的快感,那种心跳都要停摆的快意,让他忍不住对着月光,把自己那根依然强硬的肉棍看了又看。

  如果能像卫子卿他们一样,把这东西塞进月娘的小嘴或小穴里,那滋味该有多美。

  那个骚女人,如果有一天能落在他的手里,他会怎么狠狠地刺穿她的淫穴。

  他会怎么摆弄她的身体,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少年想着,那肉棍便助威似的,又向上努力跳了几下。

  刚刚迸发出去的欲望,此刻再次回到少年的体内。

  他才15岁,今年正是他对男女之事似懂非懂,最好奇的年纪。

  再看到那样的一个月娘,更让原本就体力过分充沛的他,欲火如钱塘潮水,一波接着一波,一浪赶着一浪,扑面向他袭来。

  于是,少年便窝在这阴暗僻静的柴房内,痛苦又快乐地呻吟着。

  用他稚嫩却粗糙的双手,把自己存储了十五年的欲望,一次次地喷射在柴房的四周。

  在他的心里,把月娘的身体,刺穿了一次又一次。

  不行!这样不是办法!

  少年一边咬牙手淫着,一面想着可以占有月娘的办法。

  原本他简单的报复想法,如今目的也不再单纯。

  他要报复她!就用他不知疲倦的这根东西!

  少年的手,累得要命,可又不能停止。

  他不敢停,只要稍一停顿,那肉棒便疼痛,便流泪,提醒他,它到底有多么孤独。

  它要钻进月娘的小嘴,它要深入月娘的小穴。

  它要那湿湿热热紧紧滑滑的洞穴围裹着它,把它送上天!

  不知这样射了多少次,少年才在彻底的疲倦中昏昏睡去。

  满屋子都是精液的腥味,到处都有黏黏的白色痕迹。

  在少年的梦里,月娘又不可避免地出现了。

  他想尽办法,用尽莫名诡异的招式去操她。

  那感觉虚无缥缈,他全身的蛮力,都像顶在了棉花垛里。

  他很不过瘾,很不痛快。

  月娘没有痛苦的哀号,只是任由他摆弄,这让他忍无可忍。

  可最后,他还是射了。

  激烈的射精运动,让他从浅眠中醒来。

  睁眼一看,天色已经微亮了,又快到做工的时间了。

  「小子,小子!在这么?」门外传来另一个卫府仆役的声音。

  少年知道是在找他,忙答应着,把地上未干的精液,用脚踢了些泥土盖上。

  又把裤子系好,拽紧腰带,才上去开了门。

  「才醒?」那仆役问他。

  「嗯,昨天累了。」少年回答。

  「切!小毛头一个,干那么点活就累了?你就算不错了,夫人多照顾你呀。你也算好命了,碰到个心软的好主子。行了,咱也别罗嗦了,咱们走吧,去把大门口和庭院扫扫。走。」那仆役说着,便拽着少年走了。

  少年边走,一边回头看看后院,卫子卿房间的方向。

  他心里终于有了主意,可以一箭双雕。

  几天后的清晨,卫子卿和卫子璇,给父母请了早安出来。

  一出门,就看到一个扫地的少年。

  一看到他们,那少年便低下头去,表情有点不自然。

  「这是谁啊?看着面生呢。」卫子璇总觉得那少年的眼神有点奇怪,似乎在回避什么。

  「谁知道了,新来的小厮吧。看着年岁不大。咱们府上人多了,哪能个个都叫出名字来?你问他做什么?」卫子卿问。

  「没事,就是觉得有点奇怪,说不好。」卫子璇走走又站下,后头又看了那瑟瑟的背影一眼。

  「你是疑心生暗鬼吧,一个毛孩子罢了。」卫子卿拍拍兄弟的肩膀。

  看着卫氏兄弟渐渐走远的背影,少年知道,他如果再不行动,恐怕就会被他们察觉了。

  卫子璇看他的那种狐疑的眼神,让他毛骨悚然。

  一年多前的那天夜里,天上没几颗星星,月亮也躲进了云层。

  他看到了永生难忘的一幕。

  他的爹爹王大,被一个男人用粗麻绳,吊死在了后院的老树上。

  天色太黑,那男人又始终背对着他,他不确定那杀父的凶手是谁。

  当时他很想冲出去救爹,可爹临死前那样激烈地甩头和摆手,就是在警告他不要出现。

  如果他出现,现在也许也是一堆白骨了吧,少年默默地想。

  他心中充满了恨。

  那天他偷偷跟着爹,就是想问他,何时给自己银子买蛐蛐。

  结果,银子没要来,却亲眼被他看到,有人要了爹的命。

  他不知道爹为了什么而丧命,但那人低沈的的讲话声,他还是听到了。

  为了月娘,是一个叫月娘的女人。

  爹碰了她,所以他被她害死了。

  没错,他就是当初那个蹲在地上玩土的孩子,王春生。

  那时他还是个撒尿和泥玩的纯毛孩子,他甚至不明白,为什么碰了月娘,就得死?

  可看到那淫靡的景色之后,他明白了。

  所谓碰,就是爹的那一根,曾经进入过月娘的那处淫穴。

  春生在目睹过那样可怕的凶杀之后,变得沉默寡言起来。

  他的话都憋在了心里,甚至连他娘都不知道。

  他满脑子,都只装着一个名字,月娘,月娘。

  因此,当他们娘俩去卫府,跪谢夫人给的那些恤金。

  那天春生哭的格外伤心,卫夫人看了也觉得可怜。

  于是他怯生生地要求,进来卫府做个小厮,养活家计,卫夫人马上就答应了。

  谁都不知道,这孩子进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就是找到月娘,再想办法把她弄出卫府,为父报仇。

  春生也不是没想过报官,可他不敢。

  他甚至没看清杀害父亲的人,到底长什么样子。

  凭他一个半大孩童的几句话,能扳倒那仇人吗?

  能把罪魁祸首——月娘,揪出来吗?

  因此春生只能沉默,默默寻找机会。

  当他真正施行计划的时候,才知道,报仇比他想象的还难。

  从卫府仆役丫头们的口中,春生探听到,月娘目前极得宠。

  夫人爱她的手艺,大少爱她的容颜。

  只等将来大少娶妻后,把她正式纳为妾室。

  所以春生进府半年多,才远远看到过受宠的月娘一次。

  那一次,还是月娘极难得地走出来,和卫子卿在后院里踢毽子玩。

  看着他们玩乐得那么开怀,再想到父亲死的那么凄厉,春生恨得牙齿痒痒的。

  可他无计可施。

  保护月娘的人又多又强势,她周围没有缝隙,连滴水也泼不进去。

  可自从看到月娘竟然不止服侍卫子卿一人,而是同时与兄弟二人苟且。

  春生知道,他的机会来了。

  他要抓住这个机会,并且必须马上实行。

  他知道卫夫人每天晚饭后,都要在后花园里走走逛逛。

  于是,他揣着一条无毒又艳丽的小蛇,静静地等在那。

  春生长着一张娃娃脸,面目还算清秀,随了他娘的那张脸。

  而且平时又非常乖巧老实,所有人都拿他当个孩子看。

  所以他才可以在后花园走动,也负责这一片的洒扫。

  包括当初勒死爹的那个偏院,也都归了春生。

  每次看到那棵勒死父亲的老树,春生都会在心里加重一分恨意。

  爹,放心,你不会白死的。我会为你报仇的。

  春生在心里默默地叨念着。

  「今天的天儿还好,没昨儿那么热了。」卫夫人淡淡的声音传过来。

  春生掏出那条小蛇,看她越走越近,瞅准机会,把那小蛇轻轻放了出去。

  「夫人,小心!蛇!」丫鬟看到那么鲜艳的一条蛇,突然横亘在石子甬道上,吓得大叫一声。

  卫夫人当然惧怕那东西,拽着丫鬟的手,走也不是,停也害怕。

  那小蛇涌动着柔软无骨的身体,嘶嘶地吐着信子,看上去像是有毒的。

  「夫人别怕!」春生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一半了。

  他冲出去,用手中的扫把,把那小蛇挑起来,飞快地扔到了旁边的水塘里。

  看着危险已经解除,卫夫人掏出手帕,擦擦额头上的汗。

  抚着心口惊魂未定地说:「谁呀?」

  春生忙垂手回答:「夫人,是我,春生。王大的儿子。没事了,您别担心。那毒蛇,已经顺水游远了。」

  卫夫人点点头说:「哦,我说呢。多亏你了春生,这院子里都是女眷和少爷们,谁知道今天偏碰到这东西——瞧你,大呼小叫的,把我吓得。」

  卫夫人摇摇头,最后对身旁的丫鬟说道。

  「是啊春生,多亏你了。我最怕这东西了。」那丫鬟是卫夫人的贴身婢女,她有点不好意思地笑笑。

  「夫人,这都是应该的。我爹和我,都受了夫人这么多恩惠,这点小事,都是应该的。」春生恭敬地回答。

  卫夫人看看老实巴交的春生,满意地点点头。

  「春生,要是家里有什么为难的地方,就去找管家说。我会告诉他,多照顾照顾你们娘俩的。」卫夫人说着,就要回房去。

  今天她受了惊吓,没心思再游园了。

  「夫人……春生,有件事……却不是自家的事……不知道……不知道当不当讲……」春生突然下了跪,磕磕巴巴地说着。

  「你这孩子,有什么事?」卫夫人一看他的样子,自然起了疑心。

  「不说吧,春生觉得对不起您的恩德……可说了,又怕……怕……」春生继续支支吾吾地说着。

  卫夫人马上想到,一定是与卫府有关的事。她想想,对着春生说:「你先起来。走,去厅里,有什么事,尽管跟我说。」

  看着卫夫人走了,春生连忙爬起来,亦步亦趋。

  卫夫人到了大厅里端坐着,屏退了所有人,对着地上的春生说:「现在,你说吧。这里没其它人,就算说错了,我也不罚你。」

  春生咽口唾沫,费力地说:「夫人……我在后院,知道了一些……一些不太好的事。我怕早晚被人发现,会坏了卫府的名声。」

  卫夫人心内一凛,果然,是卫府的事。「你说吧。知道什么,就都说出来。」

  「大公子……和月娘……」春生故意说了个开头,就停住了。

  卫夫人忙问:「他们怎么了?月娘给了他,这没什么呀。」

  「夫人……其实……还有二公子,也……」

  「什么?!」卫夫人原本以为,春生年纪小,看到点什么就大惊小怪,也不奇怪。

  可现在听这话的意思,怎么还跟子璇有关?

  「他们三个……一起……一起……」春生说着,头越来越低。

  看到卫夫人的表情,他知道,事成了。

  卫夫人一下子就明白了。这两个儿子的秉性,她这做娘的,比谁都清楚。

  可她没想到的,是他们居然做出这样丢人的事来。

  原本把月娘给了老大,就是想让她做个妾室。

  为卫家开枝散叶,多生几个儿子。

  可现在看来,他们哥两个的心思,都只为了和月娘做那档丑事。

  她尤其没想到的,就是月娘。

  看上去那么羞涩的一个小丫头,居然和两个男人,还是亲兄弟……卫夫人不敢再想下去。

  「这事,还有人知道吗?」卫夫人故作镇静地问。家门不幸,她真怕这事,被传的满城风雨。

  「春生万万不敢,否则,也不会连跟您说,都觉得……说不出口。」春生答。

  「那就好,那就好……对了,你是如何得知?」卫夫人问。

  「春生每日里扫除后院,顺便学学父亲养花的手艺。那天,我收拾的晚了些。正好……就赶巧了,听到大公子房里的声音。这……这才知道的。思前想后,我……还是觉得,该禀告夫人,才是做下人的本分。」春生又答。

  卫夫人这才放心了些。好在是这孩子知道的,否则,那后果不堪想象。

  「好,春生,你做的很对。这事,你要烂在肚子里,再也不许告诉任何人。有什么事,我自会处理。」卫夫人说着,从身后的匣子里掏出几锭碎银子,打赏给春生。

  春生却摇摇头:「夫人,春生并非为了邀赏。能给您做事,是为了您的恩典。」

  「拿着吧。春生,你是个好孩子。今后,还有用的着你的地方。记住我说的话,去吧。」卫夫人坚持要他收下。

  春生心中暗自得意,不动声色地收下银子,又恭恭敬敬地一躬,离开了大厅。

  卫夫人坐在那里良久,掏出身上的帕子又看了看。

  那是月娘绣的一朵富贵牡丹,手艺精湛,帕子正反面都看不出来。

  卫夫人原本一直把这帕子带着,可现在看来,那牡丹一下子变得丑陋异常。

  绣这帕子的女人,把她好好的儿子,都变成了没有人伦的禽兽。

  卫夫人把那帕子扔在地上,狠狠碾了几脚。

  她坐不住了,她要去亲眼验证。

  看那春生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她坐不住了,她要去亲眼验证,春生说的,到底是真还是假。

  叫来了贴身丫头春秀,让她去通知各房丫头仆役,今晚一律老实呆在房里。

  缜密治家的卫夫人,深知传言的可怕。

  她不会再给任何人机会,去探听到两个儿子的秘密。

  借着天上的月光,她独自一人走去卫子卿房里的路上,灯笼都没提一盏。

  她不想惊动任何人,但心里却还抱着最后的希望。

  但愿是春生说谎,但愿是春生看错了。

  可她又知道,那可能微乎其微。

  静静走到卫子卿院门口,卫夫人竖起耳朵,先听了一下里面的声音。

  奇怪,安静的很,似乎没人在里面。

  或者,他们已经先睡下了。

  慢慢推开院门,看到卫子卿房里的灯却还亮着。

  窗子开着,她飞快地向里瞟了一眼——没人在里面。

  卫子卿和月娘,都不在。

  卫夫人攥紧了拳头,她大概可以猜到,他们去哪了。

  穿花拂柳地来到小儿子卫子璇的院门口,隔着门板,卫夫人就已经听到了里面轻细的说话声。

  那声音,既有两个儿子的,也有月娘的。

  「月儿,快,再张开一点,让我瞧清楚些。」卫子卿说着。

  「不要了……」月娘的声音不像拒绝,倒像是在调情撒娇。

  「不要,不要我可就用强的了。」卫子璇戏谑的声音传过来。

  卫夫人听这话的意思,就已经知道事情坏了。

  那明明是男女欢爱才有的语气,看来,春生说的并没错。

  卫夫人终于找到一条极细窄的门缝,向院子里望去。

  月娘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子上,身上什么都没穿。

  卫子卿扳着她的小脸,跟她吻得难解难分。

  而卫子璇,则蹲跪在月娘的大腿中间。

  向两旁扯着她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忘情地舔舐着她的阴户。

  月娘那对妖异晃动的乳房,那嗓子眼里细密的呻吟声,都深深刺痛了卫夫人的感官神经。

  看到这里,她连忙转过头,心里直念阿弥陀佛。

  这贱人,居然辜负了她的信任,糟蹋了她的善意!

  就是因为有了这样的骚货,她的两个儿子,才会做出这样的丑事!

  卫夫人护子心切,从不觉得这是两个儿子造成的。

  这件事的罪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月娘!

  看她那骚浪浪的样子,卫府只要有她在,就早晚都会成为京城中的丑闻。

  卫夫人虽然很想冲进去,把这样淫乱的事情冲散。

  可她思忖再三,还是决定暂时忍下来。

  一来不至于伤了两个儿子的脸面,二来也免得他们护着那贱人。

  最重要的,是她要把月娘远远地打发走。

  卖到妓院也好,随便给了哪个瞎猫瘸狗都好。

  就是决不能让儿子们再有找到她的机会!

  卫夫人咬咬牙,已经有了决定。

  于是一声不吭地,转身回去自己房里。

  月光下的卫子卿和卫子璇,还欣赏着浑身闪着月白色珍珠光泽的月娘,都觉得她美得让人不忍错目。

  她头向后仰着,两只莲藕般的手臂,紧抓着秋千架两侧的铁链。

  一双玉腿大敞着,那干净迷人的小穴里,一波接一波的淫水不断流出来,霪湿了她身下的秋千座。

  在月光下,就连那淫水都闪着妖异魅人的光。

  卫子卿和卫子璇,一人捉住她一侧浑圆绵软的乳房。

  两人在她的脸颊和耳边,印下了无数热情的湿吻。

  那湿吻不仅迷乱了他们的心,也将月娘潜藏的那些情欲,都激发出来。

  「耳朵……好痒……卿……璇……不要,别伸进去,耳朵痒……哦……下面,下面也痒的不行……快,快点,我们回房,你们快插进来吧。」月娘闭着眼睛,忍不住抽回一只手,自行拨弄着那湿漉漉的花穴。

  「不要……月儿……在这里,你更美,我想在这里……操你。」卫子卿看着月娘欲求不满的样子,更卖力地舔着她的耳垂。

  「是啊月儿,就在这秋千架上,不是更有趣?」卫子璇邪邪地笑着,一边把月娘从座位上抱了起来。

  「不行,不行,回房去……这里,会被人看到的。」月娘看着四周,总觉得有人在窥探。

  「不会,有人来了,会有脚步声音,也会有灯笼。放心,万一有人,也来得及躲起来。」卫子卿安慰着她,觉得她太杞人忧天了。

  这个时辰,劳累了一天的家仆丫头们,早就睡过去了。

  于是卫子卿抱住她,让她张开两腿,盘在他的腰间。而她的胳膊,就环着他的脖子。

  有力的蜂腰一耸,卫子卿那粗壮的肉棒,就遁入了月娘熟悉而紧热的小穴。

  这小穴竟一天比一天更勾着他,引着他,丝毫没有腻烦的征兆。

  卫子璇立即上前,握住月娘的小腰。这样的姿势,让她那粉嫩可爱的小菊穴,变得更容易寻找。

  握着已经流水的弯刀,把月娘小穴周围的爱液,均匀地涂抹在菊穴穴口。

  他的动作让月娘一阵颤抖,小穴更不自觉地握紧了卫子卿的肉棒。

  「快点,在这么样,月儿就要把我夹断了。」卫子卿笑着说。

  卫子璇看月娘也准备好了,把一根弯弯的肉刃,一点点挤入了那狭窄不堪的菊穴。

  原本卫子璇从不爱玩后庭花那一套,因为他总觉得那里脏脏的。

  可在月娘身上,他做尽了之前没有对其它女人做过的事。

  比如给她口交,喝她的淫液,舔她的脚趾,

             插入她的小菊穴……

  月娘身体的一切都是干净的,甜蜜的。

  卫子璇现在,就进入了她甜蜜的肠道。

  两根鼓鼓的肉棒,一前一后静止在月娘下身。

  月娘轻喘着,觉得自己要被他们撑爆了。

  两根肉棒较劲似地,在她体内隔着那一层柔软薄薄的肉膜,顶触在她下身的某一个点。

  谁也不肯动作,但却时不时地挑动一下。

  身前的那根满满塞着她的小穴,压迫得她的菊穴更为紧窄。

  而身后的那根,同样把她的菊穴堵得严严实实,反过去又让小穴倍感压力。

  「冤家,动一动吧……好难过。」月娘自己扭动了几下,凑上去主动寻找卫子卿的舌头。

  听到月娘那一声娇滴滴的「冤家」,两个男人的肉棒,同时在月娘体内又涨了一圈,跳了一下。

  他们就这样抱着月娘,一起跨到了秋千上。

  秋千战抖着,铁链子哗啦啦地直响。似乎连这死物,都被这样的情欲感染了,骚动了。

  「啊……不行,断了怎么办。」月娘抱紧了卫子卿。

  身后的卫子璇捉紧铁链子,轻咬着月娘的耳垂低语道:「不怕,断了,咱们三个,就一起摔死,我也心甘。」

  说罢,兄弟俩便一前一后,在月娘身体里撞击起来。

  月娘听到卫子璇所说的「一起摔死,我也心甘」,心里又是甜蜜,又是害怕。

  她爱着两个男人,这是天理不容的事。

  这样看似甜蜜的日子,她怕,她真怕。

  怕哪一天,就突然断了线,倏忽到了头……

  「大哥,怎么娘突然间,非要你去李府提什么亲?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还点著名,非要我跟着一起去。真是!想好好在家呆一天都不成!」卫子璇与卫子卿并排骑着马,小声地嘟囔着。

  「哼,还不是你。月儿倘若此时有孕,娘会那么着急吗?你以为我想成什么亲,谁能跟月儿相比?」卫子卿也老大不乐意。

  他才不管李府小姐长着三只眼睛六根指头,他心里只装着月娘一个。

  「嘿嘿,大哥,洞房花烛夜,你可好好乐呵着。我嘛……你知道,就跟月儿……」卫子璇靠的更近,与卫子卿玩笑着。

  「呸,门都没有!告诉你,你也别美。我成亲之后,就该轮到你了。看你还幸灾乐祸。」卫子卿瞥了兄弟一眼。

  兄弟俩就这样嬉笑着,去往李府的路上。

  谁也不知道,府中此时发生了什么事情。

  谁也想不到,月娘将面临怎样的遭遇。

  「来,月娘,把这个喝了。这是补身子的,喝了它,你也尽早给我们卫家开枝散叶。」卫夫人看着月娘笑着说。

  月娘手中捧着那碗红红黑黑的汤药,心中又是感激,又是惭愧。

  夫人对她一直很好,送她首饰,给她丝缎,还这样照顾她。

  可她……月娘不敢被卫夫人发现自己的愧疚,只能用大碗遮住脸,将那碗中的「补药」喝得干干净净。

  她看不到,卫夫人此时眼中一闪而逝的恨意。

  把碗放在桌上,就看到卫夫人仍是笑意吟吟地看着她。

  「好了,你休息吧。我先走了。」卫夫人拍拍月娘的肩膀,转身带着一脸诡异的笑意走了出去。

  月娘心里有点不安,总觉得今天卫夫人的手,似乎力道不轻不重,那笑容也有点怪。

  可她也只能垂头送她出房门,规规矩矩说了句「夫人慢走。」

  回到房里,她看着卫夫人送她的那一桌吃的喝的,里面居然还有几十两银子。

  为什么要突然给她这么多银子?月娘起初是不敢要的,但卫夫人只说,就当是卫家给她的嫁妆。

  她也只能收下,不敢拂逆了卫夫人的好意。

  她也知道,卫子卿今天去提亲了。

  他马上就要娶回他的新娘子了,而她,只能是个卑微的小妾。

  这个时间,卫夫人给她这些银子,倒也合情理。

  她没什么亲人了,卫府就是她唯一的归宿。

  能给卫子卿做小,也算是她不幸之中的大幸了。她还敢奢求什么呢?

  只是,这新夫人娶过来之后,会不会讨厌她?会不会发现她和两兄弟之间的畸恋?

  月娘不敢想,因为刚刚想了一个开头,就觉得头痛欲裂。

  头好痛,两边太阳穴的血管剧烈地跳动着。

  头顶也似是有根线,在生生拽着她的发根和头皮。

  月娘觉得眼前的景物,开始渐渐模糊起来。

  她觉得自己也许是发烧了,生病了。她踉跄着,向床榻走去。

  可是只走了两步,她的双腿就无力地跪倒在地上。

  扶住床沿,她想站起来也是不能。

  一阵阵漫无边际的无力感和疲惫感包围着她。

  终于她手一垂,头一歪,晕厥在床边的脚踏上。

  「把这贱人给我拖出去,卖给妓院也好,卖给山野村夫也好,远远地把她给我送走!再也不要让她回来,我再也不想看到这浪蹄子的脸!」卫夫人盯着地上瘫成水一样的月娘,恨恨地说着。

  那一碗汤水,不是补药,是迷药。

  她甚至懒得跟月娘多费唇舌,更不想被月娘得到什么机会喊冤求饶。

  已经够丢人的了,就让这贱人静静地离开吧。

  她身边,站着王春生。那个一心复仇的少年。

  少年心里欢叫着,但脸上仍谦卑地说:「夫人,您放心,春生一定把事办好。」

  「可是……」春生欲言又止。

  「什么,说吧。」卫夫人说。

  「夫人,您也知道,我不敢再回来了。两位少爷……饶不了我的。」春生搓着手,低头为难地说。

  「放心,我早就想好了。桌上有五十两银子,足够你们娘俩在外地安身立命,还能做些小买卖。做好这事,春生,你不再是我卫府的仆役,再也不必回来。更不用害怕他们找你报复。」卫夫人拿过那包银子,交给了春生。

  春生长这么大,第一次拿着这么多沈甸甸的银子,更是第一次有机会,得到地上那水灵灵的美人。

  他的心,快乐得简直要跳出了胸膛。

  他揣好那银子,上前拖住月娘的身体,就要把她直接拖到院门口,那早已预备好的马车上去。

  「绑住她,堵上她的嘴。万一跑了怎么办?」

  卫夫人让春生从马车里,找出预备好的麻绳和破抹布。

  看着他把月娘的身体绑了个严严实实,把她的嘴巴堵得一丝不漏。

  卫夫人这才放心,她生怕再出什么变故,生怕这灾星还会自己再跑回来。

  她本来也不太放心,把这事交给一个半大孩子。但她实在不想让这丑事,再被除他之外的人所知晓。

  让春生离开卫府,也是最大限度地,把这丑事闷烂在锅里。

  看着春生死死地捆住昏迷的月娘,卫夫人觉得心中的愤懑才稍稍减轻。

  她只沈溺在自己的恨中,没发觉春生捆月娘的时候,也分明夹裹着欲望和仇恨。

  春生把月娘像扔一条死鱼似的,扔在了车厢里。又把车厢门窗闩好,打着马飞一般地扬尘而去。

  卫夫人站在府门口,冷眼看着那车消失在路面的尽头,才拍拍衣摆回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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