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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有千千劫全14帖 - 7,1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3300 ℃

3试春水,怨寒生 身体的复仇

             第八帖:月黑风高夜

  这一天,管家把卫子卿和卫子璇都请走了,请去卫家大厅。

  据说是老爷和夫人找他们,有重要的事谈。

  月娘不知道什么事,但看管家那神神秘秘的样子,她心里既好奇,又有些担心。

  难道是他们三人的畸恋被人知道了?东窗事发了?

  可又不像。如果真是那样,恐怕现在连她自己,也要被叫去训示。

  况且,卫府里风平浪静。管家看她的眼神,也没有什么奇特之处。

  不要自己吓自己了,月娘心里安慰着自己。

  但左等右等,他们谁也没见回来。

  月娘坐不住了,出去花园里坐着。

  看到过去她比较熟识的一个小侍女,名叫小翠的,月娘忙招手叫住她。

  「翠儿,这几天,府里出什么事了吗?你可有听说?」月娘试探着问。

  小翠看看周遭无人,便拉着月娘坐下,神秘地说:「出事了,怪事!」

  月娘心里一惊,但仍只看着她,等小翠说出答案。

  「我跟你说,你知道王大和铁牛吧?在花房里做事的,那两个长工?」小翠小声问。

  月娘迟疑着点点头。她对他们不算太熟,但还知道这两人。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两人的名字,月娘竟想起那晚,被那两人轮暴的事。

  月娘也曾问过卫子卿,但卫子卿却说,那两人他不认得。

  月娘怎么追问也没个结果,她知道,他是怕她知道之后会更难过。

  所以后来,她就假装忘了这事。

  可在她心里,她却始终也忘不了那晚的惨痛。

  如今听到小翠说起他们,月娘莫名地,觉得心里有点慌乱。

  于是她故作轻松地说:「他们,他们能出什么事?不就是两个平常的长工么?」

  「话虽如此,但你久居大公子的房里,外间的事你就不知道了。王大那人又好色又滥赌,前几日,吊死在咱们卫府后院了!你没见那尸体的样子,舌头在外面耷拉着,活像个吊死鬼,可怕着呢!」小翠挤眉弄眼地形容着。

  「吊死了?!」月娘惊问。

  「可不是。大家都说他被债主逼的没法子,所以就上吊了。可我总觉得,这事有些奇怪。」小翠说。

  「怎么怪法?」月娘问。她知道自己本不该关心这样的事,可她还是忍不住问了。

  她总是觉得,这事像是与自己有些什么关联。

  「他那人,人品不好。爱赌爱嫖,这谁都知道。可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债主追债,也不是一日两日了。怎么说死就死了?他死前的那几天,还是每天没个正形。看到我的时候,还尽跟我说些荤话,占我的口头便宜呢。这种人,怎么会自尽?」小翠分析的头头是道。

  「可能,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月娘敷衍着回道。

  「嗐,我倒觉得,没准是阎王看他不顺眼,所以派了勾魂的,把他抓下去了。」小翠说着,语气又一转:「只是,他虽然可恶,但这下子,他那老婆孩儿就该遭罪了。孤儿寡妇的,也挺可怜的。」

  月娘茫然地点点头附和着。

  「还有呢,跟王大平日挺要好的那个,你知道的,叫铁牛的,也死啦!」小翠的话,让月娘心头又是一颤。

  「怎么死了?怎么他也死了?」月娘忙问。

  「谁知道了。前两天他媳妇来咱们府上找,说这铁牛两天没回家了,是不是在府里有了相好的了。可笑,铁牛那个蠢相,谁会跟他相好?后来呀,咱们府上看她哭得可怜,便帮着她一起找找。结果你猜,怎么着?」小翠关键时刻又卖起了关子。

  「怎么?!」月娘拉着她的手问。

  小翠得意地笑笑说:「他呀,不知道是发什么疯,好好地,偏要跑去兔儿山。京城里谁不知道,兔儿山险着呢,野兽也多。可能是不小心吧,他掉下了山崖。听说大伙找见他的时候,他那身子肉,都快被狼吃光了,就剩副骨架子了!」小翠说的会声会影,就如她亲眼所见一般。

  月娘却是越听越怕,越觉得心惊肉跳。

  死了两个,两个都是横死的。

  那夜轮暴她的,不就正是两个。

  「对了,都是……都是哪天的事?」月娘不死心地问着。

  「谁知道了,掐指头算算,现在也该做头七了吧。」小翠漫不经心地说道。

  看到月娘脸色发白,小翠忙问:「怎么了?身子不舒服?」

  小翠知道,月娘现今是大公子房里的人,对此很是羡慕。

  月娘现在,等于是半个主子了呢。

  也难怪,谁让自己没长那么一张漂亮的小脸呢?小翠心里自叹自怜着。

  「没事,听你学的那么吓人,有点吓着了。」月娘勉强笑笑。

  「算了,我就信口一说,你也就一听一过,别当回事。他们自死他们的去,关咱们什么事?别寻思了,想多了都恶心。」小翠好心地安慰着过去的好友。

  月娘想到,七天前自己的月事还未尽。

  卫子卿和卫子璇,那几天都有些反常的举动。

  晚上没缠着她,好像也严肃沉默了很多。

  先是平日大大咧咧的卫子璇,有天晚上,手抖得连酒都倒出杯外。

  只隔了一晚,卫子卿的手,就被树枝刮的血肉模糊。

  如果他人在城里,怎么会受伤?

  城里哪个府上,也不栽那种低矮的灌木。

  月娘越想越害怕,越想心越凉。

  前前后后把所有事都串起来,月娘几乎可以确定,他们兄弟俩,一定有事瞒着她。

  而那事,也许,就与铁牛和王大的死有关。

  现在回忆起那晚她所听到的声音,虽然被刻意压低了,但似乎就是王大和铁牛。

  这两个人,平日里也没少言辞调戏她。

  月娘每次见到他们,都要躲着走。

  况且卫子璇也曾说过,那两人,都是花房里的人。

  死的这两人,这么巧也都是花房里的!

  如果真是他们轮奸了自己,这两人就是死有余辜。

  可是,月娘从心底里不想。

  不想做成这结果的,是她爱的卫子卿和卫子璇!

  他们都是翩翩公子,大家少爷,他们不该杀人。

  为了谁,为什么事,都不该。

  她就这样怅怅地想着,连小翠何时离开的,都没有察觉。

  「月儿,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坐着?秋风起了,小心着凉。」卫子卿温柔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月娘听着这熟悉温柔的声音,真不希望这主人的手,染上那样两个人的鲜血。

  卫子卿从后面抱着她的肩膀,以为她又起了思念爹娘的愁思。

  「来,爹爹疼你。」他轻吻着她的脸颊。

  月娘心里一疼,侧过脸去,面对着他说道:「那两个长工……卿……是你,也有璇……你告诉我,是不是?」

  卫子卿的笑容逐渐被凝固。

  他知道,这府中人多嘴杂。

  这样的事,即便他们都不说,月娘也迟早都会知道。

  「说什么呢?月儿,我不明白。」卫子卿微笑着说。

  可月娘对他的表情脾气,已经太了解。

  他那一瞬间的神情变化,被她看得清清楚楚。

  「卿……为什么?为什么?」月娘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边,她心疼地哭了。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做了杀人的侩子手?

  就是这双手,为了她,被灌木刮得鲜血淋漓?

  卫子卿知道瞒不过她,轻声劝道:「别这样,月儿。有事,我们回房去说。」

  「璇呢?」月娘知道,夫人老爷是为了府中下人接二连三的离奇死亡,传他们二人过去训示的。

  他回来了,卫子璇去哪了?

  「他,在他房里,叫我们也过去呢。我想,这样也好。否则他总往我们这边跑,早晚都会让人看出什么来。」卫子卿说着,拽起月娘的小手,一起向卫子璇房间走去。

  走过几道石子小径,穿过几道水榭回廊,就看到卫子璇正坐在园子里的秋千架子上,百无聊赖地等待着。

  「怎么才来?是不是又偷偷——背着我亲热了?」卫子璇半认真半玩笑地问着。

  说到最后几个字的时候,他先四处环顾一眼,又刻意压低了声音。

  看到两人都没回答,脸色也有点灰暗,卫子璇才知道,可能出了什么事。

  「进屋说吧。」卫子卿跟他使了个眼色。

  卫子璇心里明白,点点头把两人让进房里,又小心地别好门闩。

  「璇,卿,王大和铁牛,他们……他们就是那晚……那两人。是不是?你们先告诉我,是不是?我被人糟蹋了,你们一个看到过,一个听见过。你们都知道他们是谁,可为什么,谁也不肯告诉我?」月娘坐在床沿上,哭着问。

  卫子卿看着窗外,卫子璇则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月娘看他们谁也不说话,就知道,这事,是真的。

  「他们做下这样的事,是该千刀万剐。可是……不该,不该是你们。你们怎么可以瞒着我,瞒得那么辛苦?」月娘越说越伤心。

  她为他们伤心,更为自己伤心。

  她就像个扫把星,把两个公子哥,变成了杀人犯。

  兄弟二人看她哭的那么凄凉,谁也不能再装作视而不见了。

  两人一齐走到月娘跟前,卫子卿抬起月娘的下巴,拭去她满脸的泪水。

  「别哭了,乖月儿。你哭,我会心疼。知道吗,我心甘情愿。为了你,做什么都甘愿。」卫子卿说。

  卫子璇也蹲下去,一对大手包住月娘冰冷的小手:「月儿,我和大哥都一样。为了让你笑,为了让你再也不哭,不被那样的人所威胁,所以……可是,你看,现在不是很好么?什么事都没有。罪人,已经得到了惩罚。我们该高兴才是,嗯?」

  月娘又是感动,又是后怕。

  小手也握紧了卫子璇的大手,身子靠在卫子卿的腰间,哭得眼泪鼻涕到处都是。

  「呜呜呜……你们,你们怎么能……这样骗我?怎么……那么傻,我不值得你们冒险……呜呜呜……要是,要是,你们出什么事,我该怎么活,呜呜……怎么活?」

  卫子卿俯身吻去她的眼泪,逗着她说:「月儿,现在知道没我不能活了么?别哭了,听话。看你哭得,我这衣服上,都是你的大鼻涕。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自己不小心,弄上什么了呢!」

  看着月娘破涕为笑,卫子璇也忙说:「可不,这么看看,还真像。月儿,咱不哭了,一门心思在上面擤鼻涕就好,让大哥也丢丢人。」

  「你们,你们!」月娘又好气又好笑。无论如何,他们都有办法让自己笑。

  也许,这也是她会爱上他们的原因。

  她已经哭的太多了。

  这世界,能够让她从心里笑的人,又实在太少了。

  卫子璇站起身,从书房桌子上,扯了几张上好的宣纸回来。

  「喏,月儿,把大鼻涕擦干净吧。多大了,还哭得像个小孩。月事不都来过了吗?」

  月娘接过来,瞪着他嗔道:「好好的纸,就这么浪费!?」

  卫子璇笑着说:「再好的纸,也只配给月儿你擦鼻涕。若是擦小穴儿……用我这舌头,才最合适。」

  月娘听他放浪的言辞,红着脸白了他一眼。

  闷闷地擦着鼻子,又递给卫子卿几张纸。

  看着卫子卿皱着眉头擦身上的污渍,卫子璇笑说:「算了算了,还擦个什么劲。一会儿交给浣洗房的人去洗吧。咱俩身量差不多,你先挑我的穿上就是了。

  卫子卿无奈地笑笑,解开外衫的衣襟系带,便去卫子璇的橱柜里,找件合适的。

  突然从卫子璇的衣服里,摸到一盒硬硬的东西。

  旁边还有类似金属做的,一条粗链子。

  「这都是什么?」卫子卿把那两样东西都掏出来,摊在卫子璇面前。

  一个小锦盒,一条粗长的铁链拷,很像锁犯人才用的镣铐。

  月娘看了那锦盒,咬着嘴唇不好意思起来。

  卫子璇看到月娘那神情,心神忍不住为之一荡。

  「大哥,这个么,是飞燕丸,你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至于这链子……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要不要,试试?」卫子璇邪邪地笑笑,又看看月娘。

  卫子卿一下子就明白了。

  看着一脸娇羞的月娘,想到她刚才所知的,那些不该她知道的事情。

  卫子卿觉得,也许一次疯狂的欢爱,可以让人的心情平复很多,也能忘记很多。

  再者,对她最淫美的模样,他还没看到过。为什么不呢?

  现在正是她相对安全的时期,不趁这个时候好好爱她一场,她那小穴里,就不能再射入滚烫的精液了。

  卫子卿拿着那锦盒,走到月娘身边蹲下。

  一手扯开月娘腰间的系带,伸出手揉着月娘胸前的两团嫩肉,他仰着脸问:「月儿,让我看看。子璇都看过,我还没,不公平。」

  月娘知道他说的,是飞燕丸。

  那东西到底有多厉害,她领教过了。

  想要拒绝他,但看着他那眼神,拒绝的话就说不出口。

  况且,他为了她,恨不能命都豁出去了。

  他为了她,杀了她的仇人。

  她还有什么可以报答的,还有什么不能同意的?

  看着月娘咬着下唇不做声,卫子卿知道,她已经是默许了。

  于是他按着她的胸脯,轻轻把她放倒在床上。

  解下她的裤带,除去她的裙衫和裤子。

  月娘那身白中透着粉红的身子,又一次整个展现在他眼前。

  可爱的月娘,似乎无论经历过怎样的欢爱,仍那么新鲜,那么羞涩。

  卫子卿左右拨开她的大腿,把那两片薄薄的花唇,用两指分开。

  月娘的小穴,紧张地收缩了几下。

  只是想到那一次她的癫狂,那小穴便流出一股爱液,润湿了卫子卿的手指。

  而那小穴的收缩紧闭,也像是在提醒他们,那里的风景有多销魂。

  卫子卿的呼吸,又粗重起来。

  他从那锦盒里挑出一粒,藏在他细长的小指甲上,慢慢塞入月娘紧窒的花径。

  「该用多少?」他回头问问卫子璇。

  卫子璇正欣赏着月娘被人摆弄的媚态,直接回答:「上次我用了三粒。」

  卫子卿笑笑说:「用得着那么狠么?月儿现在是甘愿的。」

  「大哥,你不知道。这个飞燕丸,除了可以让女子在房事上欲仙欲死,还有收缩滋润的效果,也不全是坏处。」卫子璇坏坏地教唆着。

  「别,卿,一粒就好。」月娘夹紧双腿。

  卫子卿听到兄弟的话,没说什么,只是又挑了两粒在指甲上。

  用他的舌头,舔开月娘紧绷的双腿,舔湿月娘紧闭的小穴,将那小丸固执地塞了进去。

  也就是不到一炷香的工夫,月娘便像上次那样。

  难过地曲起双腿,并拢大腿根,慢慢地摩擦着。

  她想借助那摩擦的力量,来缓解身体里的燥热。

  可是,为什么却越是磨蹭,穴口和里面就越热越痒?

  月娘呻吟着,胸脯用力向上顶着。

  可硬硬的乳头实在敏感,几乎察觉到空气在它周遭的微弱流动。

  下身的褥子已经湿了,黏答答地爱液,把她的大腿根部浸得湿亮。

  「卿,这样……这样可以了么……快点……嗯……」月娘用胳膊强撑着自己,可怜巴巴地看着卫子卿。

  卫子卿缓缓地摇摇头。

  他要的,远远比现在看到的,更多。

  「我……卿,怎么办……快帮我……璇……你帮我……」月娘看着卫子卿稳稳地坐在床尾,没有起身与她共赴鸳梦的意思。

  只得看看圆桌旁的卫子璇,希望他可以解救自己。

  卫子璇与卫子卿对视一眼,两人一贯的默契,让他们都明白,现在不是时候。

  「你们……你们怎么那么坏……我……哦……」月娘呻吟到几欲哭泣,下身那小穴里,又开始不受控地抽搐了。

  连那小小的阴核,都开始不住地跳动着。

  涨得像只花生米,颜色嫣红又透亮。

  月娘实在熬不下去了,她只能抛弃一切的羞耻心。

  用她的小手,一面揉搓着暴涨欲裂的乳头,一面抽出另一只手,在自己的小穴外缘抚摸着,按压着那跳动的小核。

  可是没用,这样做的结果,是让她的饥渴加倍放大。

  月娘狠狠心,学着平时他们挑逗她的样子,把她的中指捅入小穴。

  她无暇再顾及乳头中传来的刺痛,一手扒开她的花苞,一手尽可能地塞入更深。

  该死!虽然小穴表面的痒痛减缓了,但在她自己的抽弄之下,花心深处传来的空洞感,却更强烈了。

  月娘的中指,根本够不到那一点。

  她只好把自己的食指也塞进去,还是不行。

  她咬咬嘴唇,把无名指也一并加入。

  可不管怎么去勾,怎么去挑,都够不到那要命的一点。

  她自己,是怎么都够不到了。

  月娘沮丧地放弃了。

  她开始尝试勾引卫子卿和卫子璇,他们今天的忍耐力,实在是出人意料。

  也许他们两人都没想到,自己可以熬受住眼前这样的靡靡声色。

  月娘的呻吟,刺穿了他们的耳膜;

  月娘的行径,染红了他们的瞳孔。

  但他们的心,却像一条永不满足的蛇。

  他们要更多,更多。

  月娘就是那只象,他们要整个吞下她。

  他们此时的心情,也与两个赌徒无异。

  明明已经赢了很多,已经可以收手,心满意足地离开赌桌。

  可他们都宁愿趁着手气好的时候,再豪赌几把。

  不把庄家赢得倾家荡产,他们谁都不想收手。

  卫子卿看月娘辗转爬到自己的膝盖上,想要解他的裤带,便按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如意。

  他也必须按住她,否则他不知道,自己到底能不能受得了她直截了当的勾引。

  卫子璇也走过来,把手中那根镣铐的两只环扣,顺利地锁在月娘的两只纤细的手腕上。

  「你……卿……璇,你们,到底,要折磨我到什么时候……到底还要……我怎样?求你们,别……」

  月娘吃力地说出这句话,想要挣脱那链铐。

  可卫子璇一抬手,就把链铐挂在了床柱的顶端。

  月娘试着动了动,可她的手却只能摸到她的乳头。

  再也不够长度,去安慰那可怜的小穴。

  他们好狠,居然连这样的机会也不肯给她。

  月娘的双腿一会儿打开,一会儿又靠在一起夹紧。

  但无论怎样,都无法减轻那飞燕丸的效力。

  那东西进入小穴,不经历几场饱满的磨合,那噬人的酸楚,就会愈来愈强烈。

  「卿,璇……救我,快救我……我要你们的肉棍,快插我,快啊!唔……」月娘说着最放荡的话,却还是无法打动两颗野性狂烈的心。

  月娘的手指尖,不断地掐着自己的小乳头。

  她以为用疼痛,可以减轻欲望的来势汹汹。

  可渐渐地,疼痛都变得麻木。

  渐渐地,就连疼痛,都包裹着快意,一起向她袭来。

  汹涌的爱液,顺着月娘的大腿不断流下。

  不一会儿,就连她的脚踝,都被淫液所打湿。

  卫子璇又在铜镜旁的柜子里,找出一把精巧的银质剃刀。

  原本这只是个收藏品,可现在,他看到月娘那朦胧的小穴,找到了这剃刀的新用途。

  「我们,把她收拾得更干净些吧。」卫子璇说,他的嗓音沙沙哑哑的。

  「好。我来。你手笨,别伤着她。」卫子卿言简意赅,声音也同样不明朗。

  饱受情欲折磨的,不止月娘一人。

  他们的坚守拖延,只是为了让之后的狂潮,来得更猛烈些。

  「宝贝,你看着,别动,忍住。我要,把你这里的毛,都刮掉。刮掉之后,我会更爱你。刮完它,就给你,让你高兴,嗯?」

  卫子卿扶起月娘,让她看着自己的小穴被他们扒开。

  让她亲眼看到,他是怎样把她的阴毛,一绺绺剃干净。

  「不行……那,都有的,不要……」月娘呻吟着。

  但卫子璇按住了她晃动的双腿,把她稳稳地固定住。

  卫子卿则凑近她的阴阜,蘸着月娘黏黏的爱液,把那小肉包上的毛发,一条一条地剃下来。

  冰冷的刀锋让月娘不敢妄动,那凉凉的触觉,也让她得到了一些微弱的快意。

  她看着卫子卿手中的刀,刀过之处,一片毛发被带下,露出白嫩嫩的皮肤。

  不一会儿,她下身的阴毛,就一根都找不到了。

  没有了毛发的遮掩,月娘嫩生生的阴部,显得异常干净。

  就像一个刚刚出笼的小馒头,鼓鼓地,被人从中间切了一刀。

  那细细的小缝,让人看到就忍不住想要把手探进去,一探里面的温暖罅隙。

  「这样……多美……月儿,知不知道,现在,你有多美。」卫子卿扒开她的双腿,让月娘看自己那无一丝毛发遮盖的小穴。

  「是啊,月儿,这样看还不清楚。你看这里,看着它……」卫子璇把一面小铜镜,立在月娘的大腿中间。

  兄弟两人的教唆,让月娘忍不住看着镜中的花穴,也出了神。

  以往不经人事的时候,月娘一直觉得那里是丑陋的,肮脏的。

  可自从被兄弟俩那样地爱过之后,月娘才知道,这里是男人最想要,最想宠爱,又最想撒野的仙境。

  这小穴,也可以让她体会到上天入地的美好。

  看着镜中自己的小穴,月娘想到之前,她被他们兄弟前后塞满,一进一出的淫靡景象。

  小腹一热,腹腔内一阵剧烈的收缩。

  她抬起臀部,用力挺起小穴,啊啊地叫着,迎接着意淫中的第一个高潮。

  一股热热的爱液,竟像水柱一般,喷洒在那面铜镜上。

  月娘,潮吹了。

  她的爱液沸腾了,喧哗了。

  她无力地向后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卫子卿和卫子璇,看到这样淫美的一幕,都有点呆住了。

  那面镜子上,喷满了月娘的淫水。

  温热的水液,沿着镜面,缓慢地向下滑动着。

  「看,月儿,这是你快乐的痕迹。」卫子璇拿到月娘的眼前。

  月娘嗅到一股麝香的味道,那是她体内急需的元气。

  于是她眯着眼睛,把那镜面上流淌的淫水,一点点,一丝丝,都用她的小舌头卷着,重新吞回自己的体内。

  月娘此刻,就像一条幻化成美人的蛇精。

  她的舌头,不止舔在镜面上,也舔在了卫子璇和卫子卿的眼睛里,舔到了他们的心里。

  这一幕,他们再也不会忘记。

  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月娘。

  「嗯……好想要,不行……」月娘大张着双腿,把白净的阴户敞开在两人面前。

  「用这个,好不好?」卫子璇从枕头下,掏出一支金灿灿的假阳具。

  这东西他一直都想塞进月娘的小穴,看她吞着它裹着它,会有多美。

  与卫子卿房里那木质的东西相比,这个东西,连男人下面的那两只蛋,都做出来了。

  「快啊……快点……」月娘扭动着小穴要求着。

  「不……月儿,想要,就自己来拿……」卫子卿今天,像是怎么也看不够这美人泛春的景色。

  他把那东西放在月娘的腿间,却不肯帮她插进去。

  月娘为难地看看自己双手上的链条,她根本没办法用手。

  于是,她只有用两只小脚,一点点勾着,扶着,把那东西凑近了小穴口。

  她上身前倾,晃着两只雪白的乳房。

  费力地,终于让那东西,对准了自己的花径。

  咬着唇,她身子向下一顿。

  「哦……呃……」月娘发出一声满意的低叹。

  那金属的假阳具,终于进入了一小截。

  那冰凉的龟头,冷却了她体内的热度,让她倍感舒适。

  那样晃了几下,却发觉这样的姿势,那东西再也无法深入,仍是安抚不了花径深处的燥热。

  月娘吸口气,夹紧那东西。

  竟放开两只脚,让自己蹲在床榻上,让那东西的根部,顶着床褥。

  她终于找到了着力点,她欢快的上下套弄起来。

  两只手被乌黑的铁链束缚住,与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

  显得她那一身的媚肉,更为明艳动人,又带着致命的诱惑。

  一头长发,刚好盖住一点点小屁股,在她腰间晃动着。

  让那腰后的两只小酒窝,忽隐忽现。

  她浑圆的臀部飞快地上下移动着,小穴紧吸住那假阳具。

  借助床榻的支撑力,她大胆地让那东西在体内进出。

  每一次向下,她都恨不能一直套弄到那东西的根部。

  眼看着那两只蛋,都要被她贪心的小穴所吞噬。

  两只花瓣也似张开了触角,带着晶亮的淫液,柔软又固执地,包裹着那假阳具。

  淫水很快就把那假阳具,润滑得无丝毫障碍,任意在她体内插入又拔出。

  火热的花径也很快就把那东西的温度,从冰冷变成了温热。

  月娘嘴里发出无意义的呜咽呻吟,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

  为了满足自己那饥渴的花径,尽管这样的姿态既放荡又疲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一双乳房带着那对红樱桃,上下跳动着,月娘真想把她们放入口中。

  可她做不到,于是只好扭头吮住自己的手指。

  就像平时舔他们的肉棒那般,狂热而仔细地服侍着它们。

  卫子卿干咳了几声,月娘这样淫浪的样子,让他的嗓子像冒了火。

  他扯开自己的裤子,把月娘穴里那根假东西用力抽走,扔到一边。

  「不……嗯……」月娘不满地呻吟着。

  卫子卿顺势半躺在月娘的身下,执着比平时看起来更凶猛的肉棒,示意月娘坐上去。

  月娘快乐地移动着身体,腰部一用力,小穴将那肉棒整根吞入腹中。

  卫子璇来到月娘的身后,魅惑地吻她的耳垂,轻声问:「月儿,这儿……要不要?」

  他的手按压着月娘的后庭,那里早已被爱液泡透,湿润而柔软。

  「要,璇,快,都要……」月娘说着,不自觉就夹紧了小穴,抬高了屁股。

  「淫娃,都给你,这就给你!」卫子璇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

  将那弯刀畅通无阻地,进入了她的菊穴。

  「嗯……太好了,好舒服,就这样……插着,再也不要拔出去……」月娘忍不住喟叹着,把一对乳房凑到卫子卿的唇上。

  卫子卿刚一叼住她的小乳头,月娘就疯狂地开始自己运动起来。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两根可以让她平息欲火的东西。

  她什么都不想,什么都无所谓了。

  她只想趁他们都还在体内的时候,尽快安抚自己的欲望。

  卫子卿和卫子璇只是那么插住她,只是帮忙固定好她。

  其它的动作,都是月娘自己去完成的。

  刺到哪里最舒服,那个点让她最销魂,她自己比谁都清楚。

  那飞燕丸让她对自己的身体,了解的无比透彻。

  「快,卿,快点,摸那个小核……我到了,丢了,不行了,快!」月娘疯狂地要求着。

  卫子卿如她所愿,手指去轻揉慢捻她的小花核。

  那里涨的吓人,又那么魅人。

  刚一碰到那里,月娘就浑身颤抖着,叫出一串淫浪的音符。

  她的小穴剧烈收缩着,连带着菊穴,都跟着缩动起来。

  卫子卿被她的小穴夹得挺不住,之前他们看她那个样子,都差点射了出来。

  于是,他跟月娘一起泄了。

  她挤着他,他就涨着她。

  一挤一涨之间,两人迸发出多少快乐的呻吟。

  看月娘因高潮而停止了抽插,卫子璇熬不住,从后面扶着她的腰,猛烈地插送起来。

  月娘沈浸在高潮幸福的余韵中,猛不防被卫子璇这样撞击着,菊穴里被撞出一种酥麻的快意。

  那弯刀似乎在帮她延长小穴内的快感,隔着那层薄膜,刺激着她酸软的那一点、

  「哦,啊,啊……璇,嗯……这里,这里也丢了,璇,快点,再快点,弄死我,弄死我吧!」月娘摇着头,用力地撅起屁股迎合着卫子璇。

  卫子璇觉得自己要被她夹断了,从她肠道里迸出的热热的体液,一下子都浇在他火热的龟头上。

  终于,他也泄了。

  透明的肠液和白白的精液,费力地从两人泥泞的结合处挤出来,低落在他们的大腿上,滴落在满是淫液的床褥上。

  这个时候,没人再想什么花匠长工,没人再想这两桩凶案。

  三个人只想这么拥着挤着靠着,最好,永远都没人来打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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