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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拳】(章十三 锦瑟无端) - 1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4110 ℃

作者:hacmp               

 

 2011年/4月/28日发表于SexInSex本站首发

 

              章十三 锦瑟无端

  颜思月仿佛又回到了大雪山上,她追着那个讨厌的年轻人,已经有六天了。

  那时候她正在雪山天然的温泉中沐浴,这里接近雪线,更没什么人烟,她也是贪看风景才来到此处的。小小的热水池,不过三丈见方,泉眼中咕嘟咕嘟冒出热水,白气氤氲,而由於地热的关系,周围的积雪皆融,白色黄色的小花开得摇曳,微风中送来牧草和绿苔的清香。

  她忍不住解衣入池,水温正合适,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她仰面躺在池边,天空中没有云朵,蓝得纯粹,而水池中温暖的感觉就像躺在情人的怀抱,而细细的水流不断涌起,调皮地在她的身下沖刷,好像灵巧而柔软的舌头,挑动她最深处的敏感。她止不住战栗呻吟,双手抚上胸前嫩红的凸起,脸红腿软,快乐中更有期待,但作为一个女冠,每日都和宝剑道藏相伴,青灯如豆,师兄弟皆守礼相待,她实在不明白怎么才能让自己的期待得到满足,她只能轻轻柔柔地搓弄着自己的胸乳,素手如春葱,而酥胸如白雪,冰肌晶莹,就像搅动好大一团乳酪一般,随着双手的动作起伏弹动。

  就在她渐入佳境的时候,一个声音突兀地在不远处响起。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妹子你寂寞吗?」

  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男子,穿一身白衣,头发很短,不像中原人的打扮,背光里看不清他的脸庞,只有一双眼睛非常明亮。他蹲在岩石上,笑嘻嘻只是盯着她看,吹起手中的草叶笛。

  那时她只是惊慌,来不及细想就「呀」地尖叫起来,随手挑起大片水波,在雾气蒸腾的掩护下,跳起身来,也顾不得身上未干,湿淋淋地便穿上衣服。

  再转头看时,那男人已经不见,太阳下的山坡上,唯有余音渺渺:「妹子,小心点,不是人人都像我一样好心又多事的。」

  她赶上去一看,石头上放着一杆吹箭,两块骨牌。正是大雪山恶名昭彰的淫贼「铁骨行者」之物,那吹箭已折,骨牌带血。她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好人,那人定是看见自己被恶人窥看,意图不轨,这才出手搭救,同时提醒了自己。

  但无论如何,一想到那男人明亮的眼神,或许将自己的全身看遍,她就感到脸上一阵发烧,心中怦怦乱跳,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在胸中沉淀,是羞?是恼?她也说不分明,就像那春风吹过柳丝拂过面庞,隐隐约约还有一点痒.

  「哼,无论怎样,我一定要教训教训他。」她红着脸想,「本姑娘的身子,岂能让你随便看的?」。

  凭藉着道门秘术,她一路缀行,好在那个男人也是走走停停,总算没有跟丢了人。这男人也是奇怪,他分明在寻找什么东西,但这一带向来苦寒,牧民逐水草而居,有什么是值得他寻找的呢?

  「终於追上你了!」她在悬崖上对那男人喊,见男人不理她,又喊了一声,「喂!喂!看这边!」

  那男人扭头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单手悬挂在突出边缘的悬崖之下,他的衣裳依旧洁白,衣袖飘飘如同无根的叶.她惊心于他的冒险,但不知为什么,仿佛以违逆他的话为乐一般,装作没看见他的手势,乾脆将手拢到嘴边喊起来:「喂!叫你呢~ 快过来~ 别装聋作哑的啦~ 」

  男人摆手愈急,忽然,他脸色一变,猛地窜出,像冲出云层的白羽玉隼,崖上尽是黑苍苍的石头,壁立千仞,几无立足之地,但他硬是手拍脚蹬,凭着一身卓绝的功夫逆行直上,向着她猛扑过来。

  「喂!你干什么?!」她被那男人迅猛如豹的样子吓住,一时间忘了躲闪,被他一把抱在怀里,用双臂和大衣紧紧围住。

  「唔唔。」她像小鹿一样惊叫,一边伸手推拒,男人的胸膛坚硬而火热,强烈的男子气息令她方寸大乱,只是举起粉拳在男人胸口乱锤.

  「别乱动!」男人低声喝止,她这才听见高处隐约传来沉闷的雷声,像天庭震怒,巨灵擂动战鼓。

  是雪崩。

  雪雹纷飞,像怒潮一样倾天而下,巨大的响声震耳欲聋,就算裹在大衣之中,她也感觉得到那种震荡天下的气势。一瞬间,她以为自己会死——因为疏忽大意,还连累了不知名的男子。

  但她竟安然无恙,那男子将她护在怀里,双臂环抱,像苍鹰护住了雏鸟,她听得大氅外砰砰连声,那男子闷哼一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领口流下。

  「你……你受伤了?」她急着问,一瞬间竟然感同身受,仿佛痛进心里.

  「哼,一点小伤而已。」男人双臂一紧,将她贴身抱住,她双乳丰腴娇嫩,隔着薄薄春衫,挤在男人的胸口上,热辣辣地有些疼,又有些异样的——她绝不肯承认的快感。

  「小心了!抱紧我!」像知道她一定会照办似的,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着,随即低下身,在雪崩的微小间隙中窜高伏低,犹如鱼儿在瀑布中钻游,奇迹般地跃上了高处的平台. 这里雪势较小,趁着这个时机,他寻到一处凹入的岩壁,如浅浅的坑穴,将她抱了进去。

  「你呢?」她急问,牵住他的衣襟。

  男人笑了一下,在窄小的洞口坐下,用脊背挡住外面淒厉的风啸雪咆之声:「现在,听天由命吧。」

  惊天动地的震动时不时传来,大片冰川滑落,犹如史前怪兽的闷吼,震得她心惊胆战,这时刻,她忘记了自己的来意,忘记了这只是个陌生的男子,她紧紧抱着男人的身体,就像可以託付生死的恋人。

  震动渐渐平息,而周围越来越冷,不知多深的积雪将他们掩埋,周围伸手不见五指。她功力未纯,冻得瑟瑟发抖,男人的身体上渐渐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霜,他一动不动,像雕像般冰冷而沉默。

  「喂,喂,你还活着吗?」她忽然惊慌起来。

  男人没有回答,她一咬牙,伸手摸到他衣襟之内,触手冰凉,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跳动。不行,这样下去,他会死!

  寒气冻得她双唇青白,她知道,若是此时不管身外之事,全力运转玄功,自己是有机会生存下去的。但这样一来,这个男人……

  你别死!前一次的事情,还没找你算帐呢!她紧闭双唇,回想起师傅所传授的古老口诀.

  「坎是虎,离是龙,二体本来同一宫. 龙吞虎啖居其中,离合浮沉初複终……」

  阴阳逆运,她将一身寒冰似的真气化作温热的气劲,小心地注入男人体内,去触发他本身的一点生机,而这个方法,会如何有损道基,甚至於万劫不复,她来不及去想。

  「气若行,真火炼,莫使玄珠离宝殿。……五行数内一阳生,二十四气排珠宴。」

  「我……也不欠你的。」感受到男人体内的真阳萌动,气息渐旺,她垂下头,陷入深深的昏迷中。

      +++++++++++++++++花路已迷分割线+++++++++++++

  「嗯嗯~ 」颜思月感到全身暖洋洋的,像飘浮在云端,一双大手在全身上下游走,温柔地拿捏她的穴道,疲乏酸痛都在那双手的动作下一扫而光,那双手在她的肩背敲敲打打,一会儿轻轻捶打,一会儿顺着脊柱用双掌拍击,阵阵热气透过敏感的肌肤进入周身百络,酸酸涨涨的,好不舒服。

  她呻吟出声,像猫儿般伸展了身体,那双手在她的腰间滑过,不知是刺激到了哪个穴位,令她的腹下一阵麻痒,她忍不住细细娇喘:「嘻嘻,别闹,痒~ 」

  那双大手似乎深有灵性,听得佳人抱怨,换了个地方继续揉搓,这一下是在翘起的丰臀上,少女发育得极好,臀部好像完美的桃形,又白又大,翘翘弹弹,摸上去既有细腻嫩滑的感受,又能体会到年轻肌肤那种充满活力的魅力。

  「唔唔,好酸……」少女本能地挣扎了一下,肌肉绷紧又放松,被双手高超的技巧给征服,她的双眼没有睁开,仍在睡梦之中,却享受地拱起腰臀,让那双手更加方便地在臀部画圈。

  大手在臀部上左右画圆,仿佛爱不释手,随手轻拍了几下,肉波起伏,发出清脆的响声。

  「嗯~ 」受到意外的刺激,少女不满地扭动腰肢,撅起粉嫩的小嘴,「欺负人家……你好坏哦。」

  这似乎刺激了手的主人,他轻笑一声,将少女修长的双腿轻轻分开,用手掌按摩着大腿内侧的部份,有别于身体的其他部份,这里的肌肤很少接触到衣物布料,甚至它的主人都并不经常抚摸,显得非常细嫩白皙,透出婴儿般的粉红,相比之下,在这片肌肤上游走的大手就显得黝黑而粗糙了。

  陌生而突然的袭击带给女孩别样的刺激,她将身体侧转,夹住了正在活动的双手,但睡梦中的本能反应如何能抵抗的了敌人刻意的侵袭呢?大手略停了一下,抽出一只手在她的腰部抚摸着,像安慰受惊的小羊羔一般,另一只手继续向里推进,摸到了两腿交汇处那芳草萋萋的销魂之地。

  从未受到侵略的处女地忽然被触碰,纵然只是停留在表面,也给女孩带来很大的困扰,她伸出一只手,无力地按在那不老实的大手上,似乎要阻止它的行为。但下一刻,随着手指固执地在蜜裂上轻轻滑动,黏腻的液体从体内沁出,突如其来的快感让她夹紧了双腿,小手无助地在空中虚握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初衷。

  「啊嗯~ 」她舒服得象晒着太阳的小猫,腰臀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一般扭动起来,将嫩蚌上那一颗可爱的小珍珠送到上下滑动的手指上,肌肤上泛起一片粉红,她收起手,胡乱地在自己身上抚摸着,一颗颗细小的鸡皮疙瘩在皮肤上浮现,证明了她是如何敏感和不堪刺激。

  替她按摩的男人见她情动,却仍不急着入港,似乎要更彻底地玩弄她的身体一般,伸出另外一只手抚上她高耸的胸乳,由於俯卧的姿态,充满弹性的胸部被压成扁圆的形状,细腻的乳肉白得发亮,几乎连一个小小的毛孔也没有,从背面看去,两抹完美的弧线在胸侧展开,令人遐想那未曾看见的正面是何等美景。

  男人用手从乳廓的下方托住那饱满丰盈的一团,心中不由得暗暗讚歎,他一面揉捏,一面用指尖在乳头上缓缓转动,恣意品尝着少女娇嫩而有弹力的肌肤给自己带来的快感,感受到女孩敏感地颤抖,乳尖俏立,而双腿间的桃源洞在自己双管齐下的挑逗下,已经是一片泽国。

  她已经醒了,却自欺欺人地认为仍在梦中,贪恋那一晌欢愉。在男人的抚摸下,她的身体上,欲望的花朵盛开,生命最本能的快乐从心底深处浮现出来,那是她从未想过、也不敢去想的东西。

  她是敏感的,她很清楚,有多少次午夜梦回,自己的身体有奇怪而难以排遣的空虚寂寞,有多少次悄悄抚摸着圆润的双乳,即使只是用丝巾缠绕,就会令腿间湿润,这种奇怪的感觉她从未对人说过,虽然人事未通,她依然觉得羞耻.

  但这个男人……用一种强有力的姿态淩驾於自己之上,自信而不容反抗地抚摸自己身体的每一个敏感地带,让她即使想要反抗,身体的本能却在欢喜和呼唤。

  也许,这就是自己命中註定的那个人吧。一阵阵快感和热流在身体里涌动,她迷迷糊糊,晕红上脸,却又睁不开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的身躯此刻盘扭如蛇,自己的樱唇微启,粉红的小舌头从唇边舔过,显现出从所未有的妖艳气质.

  「啊啊嗯嗯~ 」男人终於将她翻转过来,一只手托在她的臀下,一只手揽住她的柔软腰肢,她感到一个火热而坚硬的东西顶在自己的花瓣上,蜜裂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挤出更多的汁水。

  男人看着身下的女体,那花瓣的色泽粉嫩,显然未经鞑伐,上面的芳草稀疏,点点晶莹的露珠凝结其上,更显得这方寸玉台莹润可爱,那小小裂缝之中,粘滑的液体满溢,泛出亮色的水光,更里面一点的地方,是粉红色充满複杂褶皱的美妙洞口,仔细看去,像婴儿小嘴般正在微微开合,欢迎着入侵者的到来。

  男人将肉棍顶在花瓣上,上上下下地摩擦着,将女人的蜜液仔细涂抹在滚烫坚硬的大龟头上,这一阵揉搓,让女人几乎无法自持,她颤抖着伸出手去,握住了那作怪的金箍棒。

  「给我。」她声如蚊讷,脸如火烧般烫.

  「不装睡了?」男人带着戏谑的语气,轻轻抚摸她的面颊,看着这个艳如桃花的女人——她本是冰山雪莲,在自己的挑逗下一点点地融化,这种成就感是无与伦比的。

  「嗯~ 你……太坏了,这让人怎么睡嘛。」她将头扭开,不敢看他的眼睛,伸在腿间的手,却悄悄将肉棒对着自己的花唇送去。

  「为了给你疗伤,这是迫不得已呀!」男人脸色一正,义正词严地说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件蠢事?我用龟息大法闭气,本就身如铁石,气息全无,又不是死掉,你居然用全身的真气给我疗伤?差一点道基毁坏,从此与普通人无异了!」

  「所以,我不得已才用这样的方法刺激你的周身穴道,这才刚有一点起色,你看,你不是醒了吗?」他吻着女孩的额头,一面说,一面挺动腰部,借着女体丰沛的水润,硕大的龟头从花瓣间拓出一条小道来。

  「痛痛……」女孩秀眉轻蹙,即使是已有充分的润滑,猛然之间被这么一根东西插入,她还是不堪忍受,「不要……好痛。」

  「忍耐一下,等等就好了。」男人说着堪称经典的台词,眼中却忍不住笑意,「再说了,我这活血舒筋大法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按摩你体内的穴道,咱们不要前功尽弃呀!」

  「哼,你骗我!」女孩虽然不知道什么舒筋活血大法,却也知道男人不过是说笑而已,她撅着嘴,按住男人不让他动,「等一等,回答我个问题. 」

  「要问什么?」男人低下头,含着她的乳房,粗糙的舌苔在顶端的嫣红上反复舔舐,滋滋有声。

  「啊……啊……别捣乱……你……是谁?啊……你叫什么名字?」她哀吟连声,推拒的手已经变作环抱,搂住男人的脑袋,却仍然固执地问。

  男人的动作忽然停下,颜思月听见他也低声地问自己,充满了困惑:「我?我是谁?我叫什么名字?」

      +++++++++++++++++暮云深深分割线+++++++++++++

  暮云深深,连最后的夕阳也落了下去,小院里只有温泉的水声悠悠,从卵石铺就的引水口流泻下来,透过白色的雾气,朦胧可以看见栏杆边绛红的芍药开得热烈,花铺似绣,一直蔓延到水池边上。

  颜思月完全清醒了,她想起自己在小院里中了暗算,竭力发出一招之后就失去了记忆,但接下来的事情……

  自己真是做了一个梦吗?又一次梦见了那个两次救了自己、还不知姓名的男人,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明亮的眼睛,忘不了他给自己带来的快乐,就像此刻,自己仿佛正趴在温泉池中,还感受到他温柔的抚慰,粗壮硕大的男根在自己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带起一波波快感。

  不对!真的有人托住自己的腰臀,在背后不紧不慢地干着,强壮有力的下身拍打在雪嫩而充满弹性的屁股上,发出啪啪啪的响声,她全身紧张起来,竭力忍住肉棍在媚肉上摩擦给自己带来的感觉,急切地回头观看。

  「啊~ 啊~ 又是你……你这坏……坏蛋!」她看见李剑履的脸,不知为什么,挣扎扭动的身躯顿时放松下来,但仍然又狠又媚地盯着他,伸手在男人胸口掐了一把,「怎么老是你?……啊……轻点……啊啊……」

  李剑履见她醒了,变本加厉地冲刺起来,仿佛以戏弄她为乐似的,每当她要说话的时候,就加速耸动几下,顶得女孩连连娇喘,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

  「刚才顺道经过,看见你在院子里躺着,旁边还有些化成灰的东西,我想,你一定是又伤了元气,所以……」李剑履面不改色地说着,腰腹的动作一刻不停,还顺手摸上了她的乳房,像把玩玉器一样爱抚着饱满的小丘。「而且哦,根据我多年的经验,你中了淫贼的毒药,也就是!传说中的天妖化血大法!需要有我这样的童男子才能解救,俗话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啊?因此呢,小生我……」

  「胡说!你哪是什么童男子了?那次……那次……」女孩唾了他一口,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一红停住了口。

  李剑履也不说话,笑意满脸地看着她,虽然夜幕已临,由於在温泉池中,身上一点也感受不到凉意,暖流不断从腹下经过,在池子里形成小小的漩涡,苍蓝的天幕下,身前的女体犹如白瓷一样,发出幽幽的光辉,她的身体一如自己当日所见那么美,只是更增添了成熟的风韵,如果说当日的她还如一颗青涩苹果的话,现在已经如这池边红药,开得烂漫而饱含风情,正是一个女子最好的时候。

  此刻,他忘记了自己身处幻境,也忘记了自己来时的目的,只想和这一见难忘的佳人再续前缘。

  他忽然靠在池边坐下,揽住女孩的腰肢,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雪白高挑的长腿分跨两旁,不等女孩惊叫,便吻上她的后颈,让她将修长的脖子高仰,像天鹅般优雅。

  「我很想你,」他口中的热气喷在女孩的耳边,带来一阵酥麻的电流,「这么多年不见,你还好吗?」

  「嗯?」女孩不明其意,一面转过头,陶醉地和他接吻,一面含糊不清地说,「哪有好多年?今年我十八,我记得我们见面是在十六那年,哼,是不是想到别的女人去了?」

  女人吃醋真要命,但李剑履解释不清,这幻境之中,一切都亦真亦假,实在难以分辨眼前的情景是不是真的,甚至颜思月,这个他熟识的女孩,他也无法确定是不是自己认识的那一个,还是仅仅是自己头脑中的影像的複制品?

  对於自己所中的幻剑,历代以来都是极为神秘的存在,有些人秉持着「一切唯心,我自不动」的原则,认为只要把持内心的清明宁静,自然幻境破灭,就可以破解这一招式,也有些人认为「似假非真,亦真亦幻」,以为无论面对什么,都要以真实的眼光去看待,唯一破出幻境的方法是以力破巧,以拙证道。但不管是持哪一种观点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点——死在了「心剑」之中。

  无法分辨,那乾脆就别管吧!李剑履不等女孩继续说下去,一手摸上丰满的胸部,在那完美的半球形上揉捏着,一手揽住腹下,在淒淒芳草中略一寻觅,就找到了那蚌肉上的珍珠,与此同时,他用舌头在耳垂后由下往上舔了一下,身前的女体一哆嗦,按在腹下的手指顿时被淫水沾湿。

  「嗯嗯嗯~ 」被三管齐下的女孩顾此失彼,发出难以抑制的欢愉叫声,她的声音十分细嫩,仿佛一只小鸟在春天里鸣叫,随着手指的和舌头的动作抑扬顿挫,让李剑履有一种错觉,仿佛身前的是一架人形的乐器,正依照自己的心意弹奏出悦耳动听的曲子。

  女体膣内的媚肉一阵阵绞紧,喘息也越来越急促,他感觉到女人快到顶点,也开始加速挺动下腹,将肉棒像打桩似的用力顶入,肉洞中有一种火热的吸引力在不断引诱他向前冲刺,而媚肉的包围更是又狠又劲。

  「不愧是习武出身的姑娘!下面的小嘴好厉害!」他故意调笑着说.

  女孩几乎失神,但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在压抑的呻吟声中,她艰难地问:「一直……都来不及……啊……问你,你……是谁?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剑履。」他一字一顿地在女孩耳边说道。与此同时,双手用力揉捏女孩的乳尖,让那挺立饱胀的乳头在掌心里变形,肉棒每一次都拉到穴口,再猛然钻入,强烈的摩擦让女体颤抖不已。

  「你……啊啊啊啊……」女孩正要说什么,忽然用力挺起腰肢,向后伸手用力抓住男人的胳膊,一阵一阵的痉挛从子宫深处爆发出来,头脑中犹如无数的白色闪电流窜,她咬住自己飘散的头发,发出闷绝的呻吟。

  女孩高潮的一刻,蜜液喷射在火热粗大的龟头上,像不肯屈服于男人一样,媚肉将肉棒夹住,吮吸并紧箍着,随着她腰肢无意识的上下套弄,李剑履终於也无法忍耐,达到了顶点,虎吼一声,绷紧身体将无数白浊的粘液射入了女孩体内。

  雨散云收。

  两人喘息未定,女孩和他齐齐躺在温泉池中,任凭水流带走身上的疲乏,李剑履看着暗蓝的天空中,星辰渐渐升起,而周围只有细弱的虫草声,梨花和芍药的花瓣纷纷洒落。

  这样的时刻多好,没有痛苦悲伤,也没有烦恼忧愁,只是什么也不想,看心爱的女人躺在身边,她的脸犹带红晕,湿透的发丝沾在两颊,像一朵睡着的花。

  可惜,这样的宁静并未保持多久,在李剑履将要昏昏睡去的时候,一个听起来还有些稚嫩的女声在小院门外响起:

  「思月姐姐,我可以进来吗?」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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