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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6-16 20:41 5hhhhh 6610 ℃

               (四十七)

  何苇放下姚洁,快步追去。

  韩蕙跑得虽慢,但两人离有近二十米,等他追上,韩蕙也该跑出小巷了。

  何苇想起当日的情形——这次韩蕙不会在校门口等他了。

  但他不能不追,一旦……

  何苇不敢去想那后果。

  韩蕙已经跑过小巷的一半,再拐个弯就能看到校门了。

  就在这时,她两腿一绊,重重摔在地上,同时一个温热的物体从体内滑出,在她腿间的地上跳跃不止。

  那个跳蛋居然在此时滑落,并且绊倒了她。

  韩蕙挣扎着支起身子,抬头正看到一块洁白的毛巾。

     ***    ***    ***    ***

  何苇疯狂的冲出城市,一直跑到田野才余惊未消的停下来喘口气。

  刚才只顾逃命,此刻他才感到后怕,身体抑止不住地颤抖起来,牙关格格作响。

  「差一点就前功尽弃,真要多谢那个宝贝!」

  何苇掏出跳蛋,也不顾上面沾满淫水尘土,狠狠亲了一口,「妈的,你是我的吉祥物。」

  他还得感谢现在的好风气,即使有旁观者,也被那声枪响吓回去了。

  十分钟之后,何苇长长吐了口气,颤抖的手平静下来。

  两个不省人事的女人静静躺在后排,彷佛黑暗里的花朵,悄然入睡。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在车内浮动。

  听到门响,沐香立刻迫不及待迎上前来。

  何苇一脚将她踢开,抱着姚洁进房。

  「小婊子,还敢踢我!」

  何苇拍拍她的脸蛋,入手的香软令他心头一荡。他把姚洁和韩蕙并头摆在床上拿手铐锁好,这才坐下来喘口气。

  沐香伏在门旁,失明的眼睛直直望着何苇,满脸都是乞求之色。何苇一笑起身而出,沐香连忙跟在他身后,像一只温顺的小猫。

  陈妍呆呆蜷缩在床头,见两人进门连忙爬起来,身上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何苇大马金刀坐在床上,让沐香弯腰露出秘处,塞入沾上毒品的跳蛋。

  「从现在起,你们俩就别让它闲着,知道了吗?」

  陈妍好奇地拉了拉电线,但被沐香紧紧按住。

  何苇双手抱头,得意地看着沐香用力在花瓣上急切的揉搓。可他发现,沐香似乎没有获得太多的快感,虽然剂量不小但效果并不太好。看来单靠皮肤吸收已经无法满足沐香对毒品的依赖,下一步就该是吸食。等发展到注射,沐香也就算是废人了。

  不要紧,大概还有一年时间,等拿到帐户的钱,留着她也没什么用处了——嘿,他看了看旁边的冰箱,小雪别急,到时候就有人跟你作伴了。

  何苇一手一个握住两女的乳房。沐香这个也该打点药,再配个漂亮的乳环。何苇把玩着,不由欲火升腾,他放下两人,走进东首的房间。

  姚洁和韩蕙像一对娇艳的并蒂花安详的躺在床上,两人都是双手锁在头前,两相比较,姚洁修长的身材更引人注目。

  何苇拧了条湿毛巾,挺着阳具傲然朝姚洁走去。刚走到床边,他突然如受电击,一头栽倒,两手捂住下体,蜷成一团。

  姚洁蓄力已久的一脚正中目标,立即毫不迟疑的侧过身子,朝何苇头上身上猛踢,同时口中高声呼救,希望能有人相助。

  何苇翻滚着躲到门边,狼狈地喘息不已。姚洁拚命挣动手铐,但床头的铁撑十分牢固,片刻间腕上已是鲜血淋漓。

  何苇痛得额头满是冷汗。他摸了摸睾丸,还好,仍是一对。

  他放开手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小鸡鸡垂头丧气的歪在一旁,龟头肿起一个大包。他手忙脚乱地爬到冰箱旁,拿出冰块冷敷。

  阳具似乎与身子分开,没有一丝感觉。

  靠,活血化淤应该热敷,何苇咬牙切齿的扔开冰块,等倒上开水,他拿着毛巾愣住了——究竟该冷敷还是热敷?

  不管他最后选择的是冷敷还是热敷,总之,何苇龟头上多了一个圆滚滚的大包,像灯泡般肿得发亮。

  他不敢再碰伤处,迈着步子挪到门边。可能是身体太弱,韩蕙仍昏迷不醒,对身边发生的一切一无所知。

  姚洁还在挣扎,秀美的手腕在钢铐上来回磨擦,整条手臂淌满鲜血。

  看到何苇进来,姚洁停止动作,对他怒目而视,那双水晶般的眼睛里充满恨意。

  何苇拎起板凳小心地抵挡姚洁的双腿,瞧准机会猛砸在她的膝盖上。

  姚洁脸色一下变得苍白,右腿无力的瘫在床边。

  何苇还不放心,又重击几下,才丢开板凳。

  姚洁痛彻心肺,浑身的力气似乎被疼痛抽干,微弱的动了几下,便眼前一黑眩晕过去。

  把她两腿捆好后,何苇再也支持不住,就伏在床侧倒头睡去。

  晨曦从窗中透入,照亮姚洁的面容。少女苍白的脸上毫无生气,只有胸口还在微微起伏。

  韩蕙不知何时醒来,怔怔看着姚洁沾满血迹的手臂。

  伤口已经止血,但晶莹的肌肤上血肉模糊,分外刺目。

  何苇被下身的抽疼弄醒,发现龟头肿得比昨天还要大,白亮亮好像一只惨白的眼珠。他不由怒气勃发,一掌重重打在姚洁脸上。

  姚洁低低呻吟一声,悠悠醒转。

  「小婊子!」何苇咬牙骂道,一拳打在姚洁小腹上。

  韩蕙俏目象被火焰烧着般瞪着何苇,但她知道自己的乞求只能让何苇下手更狠,因此一言不发。

  姚洁睫毛一动睁开眼,立即挣扎起来。等发现自己四肢都被缚紧,便张口朝何苇啐去。

  何苇怒极反笑,「姓姚的!吐得好!看我怎么收拾你!」

  旁边的韩蕙闻声不由一颤,凄苦的看了姚洁一眼,心底泛起一股酸涩。

  姚洁只是怒视着何苇,看他摇摇晃晃出门,捧着纸箱回来,身后还跟着——「小妍!你也在这里?」

  姚洁先是一惊,接着又疑惑起来。

  面前这个赤裸的女孩与她所认识的陈妍似乎并不是一个人。面容虽然相近,但她眼神呆滞,完全没有陈妍那种灵气。尤其是那对乳房,与她娇小的身体根本不相符。还有她的顺从,怎么可能是陈妍呢?

  何苇得意看着姚洁的迷茫,弹了弹陈妍乳环上的铃铛,「跪好。」

  姚洁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酷似陈妍的女孩伏在床边,不等吩咐便伸手分开圆臀,把下体绽露出来。

  她抬眼看去,不由又是一声惊呼。

  后面还有一个少妇,也是她认识的,那是韩蕙的后母:沐香。

  姚洁以前在韩蕙家里见过这个高雅美艳的女人,现在居然也是玉体袒露,毫不知耻的以相同姿势与陈妍跪在一起。

  与陈妍不同的是,在她鲜红的花瓣间,还拖着一条长长的电线。

  姚洁回头望向韩蕙,只见韩蕙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一动不动。

 

               (四十八)

  何苇把纸箱扔在地上,里面是长长短短各式各样的淫具。

  姚洁惊讶的看着沐香和陈妍各自摸出一支粗大的胶棒,不言声的插进自己的秘处抽送起来。

  沐香面无表情,她甚至没有取出跳蛋。

  当高潮过去,跳蛋的运动已经没有快感,这一夜她体内被折磨得酸痛不堪,只好不断调整跳蛋的位置,以减轻痛苦。

  而一旁陈妍脸上却挂着傻乎乎的笑容,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姚洁,」何苇冷声说,「总有一天,你也会跟她们一样。」

  姚洁似乎被惊呆了。

  片刻后,她说:「何苇,你不得好死。」

  声音不高,但很坚决。

  何苇一挪步,立刻感受到龟头的疼痛,只好去找冰块冷敷。

  挂着冰袋的何苇回到屋内,撩起姚洁散乱的秀发,露出娇美的面庞,细细端详这个自己惦记已久的美女。

  姚洁失去所有攻击的手段,只能摊开身体任人凌辱,此时反而平静下来,脸上却没有丝毫惧意,一如恬淡的睡莲。

  何苇心里冷笑一声,慢条斯理的解开姚洁牛仔裤上的腰带。

  他没有费力把牛仔裤剪开,只脱到膝下便停了手。

  「哟,内裤是白色的啊。」

  他拎起内裤边缘调笑着,满脸狞笑。

  姚洁双腿紧紧并在一起,丰满的大腿根部露出几根黑亮的阴毛。

  何苇手指刚刚探到那条神秘的缝隙处,感觉到指下肌肤的滑腻,立刻像被人打了一拳似的,脸容猛然扭曲,弯下腰来。

  「靠!」

  何苇大骂一声,阴茎一充血,伤处便霍霍剧痛。看这情况,最起码三四天内是用不成了。

  眼看秀色在前,却无法品尝,更平添了五分怒意。

  姚洁虽然看不到,但像是知道他的窘态一般,脸上泛出嘲讽之色。

  何苇气得额头青筋迸起,抓住阴毛狠狠一扯。白净的肌肤,立刻冒出几粒血珠。

  他一把抹去血珠,把手掌摊在姚洁面前,冷冷说:「很得意吗?放心,我发誓:你会流很多血。」说着将血迹抹在她脸上。

  姚洁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

  龟头的肿块愈发明亮,能看到薄薄一层透明的皮肤显出黑紫的颜色,像是随时就会爆裂一般。

  何苇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这让他更加恐惧。只好先放开姚洁,弓着腰到隔壁处理。

  韩蕙看着姚洁脸上的血迹,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眼圈一红便想落泪。

  姚洁仍没有睁眼,只平静地说:「小蕙,不要哭。别哭给他看。」

  韩蕙心头一抽,想起自己的誓言,止住泪,悄悄伸出被锁左手,与姚洁的右手十指交叉。

  姚洁隔了一会儿说:「我一定会杀死他。」

  她没有压低自己的声音,正被进门的何苇听得一清二楚。

  他本来只想折磨姚洁一番出出气,听了这句话,立时脸色铁青,他还是第一次当面听到这种毫不掩饰的恨意,顿时被怒火烧热了头脑。

  他再等不及伤好之后细细品尝这个校园美女的滋味,此刻便要彻底凌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婊子。

  何苇一把按住沐香的手,把假阳具深深插进,转动几下,然后拔出。

  姚洁盯着何苇把淌着淫水的胶棒放在自己唇上,立即咬紧牙关,饱满的唇瓣毫无血色。

  何苇捏住姚洁的脸颊,迫使她张开嘴。

  姚洁悲鸣一声,拚命摇头躲闪。

  挣扎片刻,姚洁急怒攻心,突然张嘴朝何苇指上咬去,她动作极快,虽然何苇早有防备,手一侧趁机把沾满淫液的胶棒捅进她的喉中,但手指还是被牙齿划出一条血痕。

  何苇狂怒地用胶带把假阳具固定好,没头苍蝇般在室内转了几圈,没找到合手的东西,又冲到户外。

  院子里扔了一张只剩三条腿的残破木桌,是那种农家常用的旧式家俱。不知在户外风吹日晒了多少日子,沾满泥土。

  何苇黑着脸折下半朽的桌腿,拎着入内。

  床边的沐香和陈妍还在继续动作。

  陈妍的高潮已经来临,满脸通红的侧躺在地上,樱唇微分,肥乳乱颤,一条腿搭在床上,手上沾满了淫水。

  沐香虽然一般卖力,但胶棒刮在肉壁上,就像在体外磨擦般,除了把跳蛋挤得更深,她没有任何感觉。

  口中的胶棒上散发出淫糜的气息,湿冷的粘液沾在舌上,令姚洁羞恨难当。

  但这仅仅是第一幕。

  何苇一言不发地把方凳倒放着塞到姚洁臀后,将柔软的腰身卡在凳腿之间,两条大腿分别卡在凳腿两侧,然后撕下内裤。

  姚洁下体高高抬起,羞处毕现,身体完全绷紧无法移动。

  她一向注意运动,而且天生丽质,此时曲线毕露,更显得腰腿处处修短合度完美动人,肌肤洁白的耀眼,彷佛笼罩着一层珍珠般的光润,充满弹性。

  但何苇根本没有心情去欣赏眼前的美女,他粗暴的掰开柔嫩的花瓣,露出其间隐密的花径。

  秘处是一片未经人事的粉艳,裹在细白的肌肤间,显得分外娇嫩。何苇不由心里一荡,迟疑起来。姚洁分明是个处女,这样未免太浪费了……

  只一分神,胯下立即大痛。

  何苇恨意涌起,压下欲火,他拿起桌腿抵在花径入口。桌腿足有四厘米粗,对角长度将近六厘米,呈四方形。而花径入口只有小指粗细,紧紧闭合。

  桌子原本是黑色的,如今表面的漆皮已经剥落,露出粗糙的木纹。抵在姚洁精致的身体上,更显得肮脏不堪。但何苇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臭婊子,记住,你的第一次,是跟这条桌腿做的——我肯定会让你毕生难忘!」

  韩蕙不愿看到好友被折磨的景象,从何苇进门起,一直闭着眼,此时不由抬眼看来。

  她与姚洁并头躺在床上,从她角度看来只能看到姚洁下身高举,两腿分开,洁白的小腹下露出一根沾满泥沙的四方形木棍。

  韩蕙最清楚女人性器官是如何的娇嫩敏感,这样的东西她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姚洁处子之躯呢?

  韩蕙愧疚难当,只有紧紧抓住好友的手指,希望能分担她的痛苦。

  姚洁也是心头微颤,虽然脸上毫不动容,但胸口的急速起伏,显出内心的紧张。

  何苇没有去润滑紧窄干燥的入口,左手直接分开花瓣,右手肮脏的木棍完全覆盖了入口,一用力感觉彷佛是顶在实处。

  姚洁身体弹性十足,略一停顿,木棍就被挤出。

  何苇嘴角扯出一个冷酷的笑容,又加了几分力度,四周柔腻的花瓣立刻向内翻卷,裹住桌腿。

  随着他的动作,花瓣像一张娇艳的小嘴,急促地舔舐着桌腿上的泥沙。

  何苇慢慢使力,姚洁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她感觉到一个坚硬的巨物从两腿间最柔嫩的地方突入,侵犯着未经侵犯的神圣之处,但自己已经无力抗拒。

  被木棒硬生生捅入的疼痛使她秀眉紧紧拧成一团。

 

               (四十九)

  何苇手中的桌腿一分一分渐渐深入,泥泞的顶端深深埋入花瓣,阴唇下部结合处被扯成平行,粉红的菊纹也向两边散开。

  忽然阻力一轻,他连忙翻开花瓣,看到桌腿已挤入花径,嫩肉被拉成四方形紧紧裹住木棒,四周撕裂了几道创口,沾满脏物,鲜血迸涌。

  撕裂的下体令姚洁两腿肌肉收紧,臀下的方凳被夹得吱哑作响。

  何苇踩住方凳,两手合力。坚硬的桌腿淌着鲜血一点一点没入花径,进入两厘米左右时,手上一顿,已经触到了处女膜。

  「准备好,你就要告别处女了。」

  何苇冷声说着,双手使劲一送,桌腿撕碎嫩肉破体而入,捅到子宫入口处。

  姚洁身体猛然向上抬起,被假阳具堵住的红唇间发出一声嘶哑的痛呼,修长的双腿抽搐不已。

  隔着桌腿何苇能感觉到姚洁体内传来的阵阵颤抖,这个倔强美少女的惨状使他忘了阴茎的胀疼,停了片刻,他向外一抽,粗大的木棍带出一截鲜红的嫩肉,桌腿上沾满了殷红的血迹。

  何苇看得两眼通红,一旋桌腿,被木棍塞紧的肉穴立刻涌出大量鲜血,顺着花瓣划过白嫩的肌肤,连成一条红线,落在姚洁臀下的凳内。

  不等木棒完全离开花径,何苇又狂笑着向里一送。

  姚洁眼前发黑,额上布满冷汗,打湿了秀发。

  那个禽兽像是要把自己般捣碎不停的抽送着。

  坚硬的桌腿撕开紧密的花径,每一次抽送都像刀割般疼痛。

  而且桌腿上沾满泥沙,那些污物随着抽送深入体内,留在每一处伤口中,更加剧了她的痛苦。

  桌腿带出长长的血迹,淌到凳内汇成手掌大一片,姚洁渐渐失去知觉。

  何苇仍在姚洁柔韧的肉体内不停抽送,娇艳的花瓣来回翻卷,沾血的嫩肉被泥土染成黑色。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阳具又开始不安分的胀痛起来,只好狠命一刺,一尺多长的半截桌腿足有三分之一没入姚洁体内,他把未端抵在方凳边缘固定好,恨恨不已的去隔壁暂歇一会儿。

  房间里躺着一个昏厥的少女,双目紧闭,面无血色。

  她四肢被缚,嘴里紧紧咬着一支假阳具,上身衣着整齐,下身的牛仔裤却被脱到膝下。臀部被卡在一张倒放的方凳内,丰满的大腿左右分开。

  在一片洁白之中,满是鲜红的血迹,两腿内侧的秘处还插着一根四棱分明的粗大木棍。娇嫩的花瓣被木棍撑开,腿间遍布血迹污物。

  不时还有缕缕鲜血从肉穴内涌出,混着木棍上的泥沙,滑落在已经流满鲜血凳子底部,足有二百毫升。

  在她身边躺着另一个少女,两人被锁的双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每根手指都捏得发白。

  床边还有一个年纪相仿的少女和一个年轻的美妇。

  两人一躺一跪,各自握着一支假阳具在体内不停抽插。

  少女身下遍布淫水,两眼迷离,因为不断的高潮而陷入失神的境地。

  美妇却面露痛苦之色,因为始终找不到快感,长时间机械的动作使她身心俱疲。

  美妇不时把假阳具放入口中湿润,显然连淫水都无法分泌,紧裹着胶棒的花瓣已隐隐红肿。

  隔壁,何苇小心的托起肉棒,肿块似乎又大了许多,颜色发黑。

  裂着嘴艰难地撒了泡尿,尿液象坏了的水龙头,时断时续,斜斜流了一手。

  何苇不敢再耽误,连忙穿上衣服,准备去看医生。

  他把沐香拖到西屋,再锁陈妍时才发现手铐不够用了——只姚洁一人就用了三只。

  他默算:沐香已盲,只要锁好了与韩蕙隔开便无大碍。

  陈妍虽然失去神智,但手脚没事儿,如果不锁,说不定会被姚洁利用,那个臭婊子不可不防。

  何苇仰着脸想了半天,决定带陈妍一起去,反正这个傻丫头除了听自己的话什么都不知道,带上也不用担心。

  韩蕙沉默着侧脸向内,身边的姚洁仍是腹部高举,两腿大开的姿势,死了般一动不动,露出的半截肉体晶莹如玉,身下的桌腿却遍布鲜血。

  「臭婊子,回来再接着干你!」

     ***    ***    ***    ***

  何苇怕大医院人多眼杂,有人认出陈妍或是自己,就在偏僻处找了一家小诊所。

  幸亏只是外伤,没有大碍,医生什么都没问,只吩咐他静养一个星期不能乱动,禁吃刺激性食物。

  内服外敷折腾了老半天,又抓了几包药,直到下午三点才离开诊所。

  不必重蹈顾秋的覆辙,何苇放下心来,但面对四朵鲜花——还有一朵没有采到手——禁欲也够苦恼的,这一个星期可怎么过?

  一旁的陈妍却不知道他的心情,囚禁多日,此刻她望着车外景物欢欣不已。离房屋还有里许,隔着残破的院墙,已经能看到窗户一角。

  「禁欲!妈的!让陈妍和沐香去干那个臭婊子。」何苇恨恨的想。

  就在这时,突然从房中传来一声清脆的枪响。何苇顿时魂飞魄散,一脚踩住刹车——是「他们」来了!何苇来不及多看,连忙一打方向,转头逃窜。一直奔到大路,何苇才斜眼看了看倒车镜,没有人追出来。

  他松了口气,擦擦额上的冷汗。这些人也太神通广大了,躲到这里也会被发现。这次可没那么好的运气,只求他们没有发现自己的行踪……

  他妈的,真是好色误事,应该早些杀了沐香,独吞帐户,现在是不用想了。那帮人手段毒辣,肯定有办法问出密码,何况沐香如今的情况……

  可惜了姚洁,还没弄上手,白便宜了那帮人,太可惜。

  还有韩蕙……

  他们会怎么对付她呢?靠,保住自己的小命最要紧,想那么多干吗?

  何苇晃晃头,把两女抛在脑后。好在出门时带上了信用卡,赶紧离开滨海,逃得越远越好。费了几个月心思,搭上五条人命,才弄了这么点儿钱……

  何苇苦笑起来。

  「啊、啊,那个,那个……」陈妍指着远处兴奋地说。

  何苇闻声吓出一身冷汗,定睛一看,「我操!没见过水牛啊!再他妈敢叫,我弄条水牛干死你!!」

 

               (五十)

  其实那一枪是姚洁开的。

  一直默不作声的韩蕙听着汽车远去,立刻转身呼唤姚洁。喊了几分钟,姚洁才慢慢睁开眼睛,旋即皱紧眉头,轻声呻吟。

  韩蕙试图咬掉姚洁嘴上的胶带,但两人并肩平躺,手能相握头却差了一点。

  韩蕙试了几下,知道此路不通,她只是两手被锁,干脆踢掉鞋子,弓起腰,用脚趾扯掉胶带。

  姚洁吐出胶棒,咳嗽连声。

  停了一会儿才问道:「他呢?」

  「带着陈妍出去了,你别动。」

  韩蕙侧身用两脚夹住桌腿,只轻轻地一动,姚洁立刻咬住嘴唇,满脸痛苦之色。

  韩蕙连忙停住动作,姚洁却斩钉截铁地说:「拔出来!」

  然后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

  韩蕙对好友的痛楚感同身受,她不敢再看姚洁脸上的痛苦,细白的双脚从凳下穿过,夹住桌腿。

  桌腿插得很深,另一端紧紧卡在方凳边,而且上面沾满血迹,又湿又滑,根本用不上力。

  片刻之后,韩蕙细白的脚掌被染得血迹处处,她几次用力,只推搡得姚洁下体鲜血四溢,桌腿未端却纹丝不动。

  「踢掉凳子!」

  「卡得太紧……会很痛……」

  韩蕙有些迟疑。

  「踢掉。」

  倒放的方凳又厚又重,桌腿卡得又紧,无论怎样使力,都无可避免地会扯动伤处。但不踢掉凳子,则无法取出木棍。

  韩蕙无奈,只好把凳子尽力向外踢开。

  桌腿慢慢倾斜,把姚洁的花瓣扯向一边,突起的棱角下,能看到肉穴内部触目惊心的伤痕。

  「小心。」

  韩蕙一使劲,猛然把方凳踢开,另一只脚连忙挑住桌腿,防止姚洁身体落下时受伤。

  「呯」的一声,方凳掉在地上。

  姚洁同时重重落下,桌腿压在臀后,斜斜刺入嫩肉,传来一阵钻心剧痛。

  她急促的吸了几口气,然后勉力挺起腰身。

  桌腿拔出时更加疼痛,但姚洁一声不响地默默承受。

  韩蕙专注地挪动双脚,桌腿终于缓缓滑出,留下一个血肉模糊的洞穴,久久不能闭合。

  姚洁不等下体伤痛止住,便挣扎着抬起头,用目光四处扫视。

  「他很小心,钥匙一向都是随身携带。」韩蕙苦涩的说。

  姚洁却不甘心,「总会有一扇窗户。」

  韩蕙目光一跳,连忙斜过身体用脚翻开床侧的被褥,夹起一个细小的物体。

  姚洁仔细辨认那个银光闪闪的东西,「针头?」

  「昨天我看到陈妍手里拿着这个在玩,就要了过来。本来想扎他一下……」

  「快给我。」

  姚洁急切地说:「用它能打开手铐!」

  韩蕙又惊又喜,「真的吗?」

  「这种手铐可以拨开!」

  舞蹈课这会儿又派上用场,韩蕙柔韧的身体轻易就弯曲过来,把针头放在姚洁手中。

  姚洁和韩蕙两手都是被一只手铐锁住,但姚洁双腿也被锁住,因此韩蕙便极力伸长手臂,让姚洁能握住自己腕上的钢铐。

  姚洁把针头插到齿缝间,细心寻找簧片。时间似乎漫长得没有尽头,韩蕙两手僵直着一动不动,举得又酸又疼。终于一声轻响,钢铐离开韩蕙的右手。

  她翻身坐起,先撕下一块布裹住姚洁下身,这才稳住心神,依照指点解开姚洁的手脚。

  两人都不知道身在何处,无从估计何苇回来的时间。获得自由的姚洁顾不得查看伤势,咬牙拉上牛仔裤,忍痛走出房间。

  西房里一个赤裸的女子伏在地上轻声呻吟,虽然看不到面容,但白皙的股间露出的电线,使两人认出这是沐香。

  韩蕙抢上前去,扶起后母。沐香一惊,连忙蜷起身体,转过面庞,满脸惊惶却不敢出声。直到这一刻,韩蕙才肯定沐香真的是双目失明。

  「香姨……」

  韩蕙早就忘了当初的生疏,此时愧疚、悔恨、疼惜涌上心头,她的声音有些哽咽。

  沐香灰暗的脸上顿时一亮,「小蕙,是你!」

  姚洁不言声地拉出跳蛋,看也不看扔在一边,把针头递给韩蕙,走到门边。

  一拉大门,发现外面挂着大锁,便在室内四处寻找工具。

  沐香双臂被铁链缠在腰间,腕上也带着手铐。

  韩蕙此时已经驾轻就熟,当下屏息凝视,不多时就解开手铐,但对铁链她却束手无策。

  姚洁没找到锤子之类的器具,却发现床下的角落里放着一把手枪——这是山狗的遗物。

  握着沉甸甸的枪身,姚洁不由心跳加剧,终于有机会亲手杀死何苇!

  她还是第一次接触枪械,摸索多时才打开保险。但这还不够,姚洁要的是百份之百的把握。于是她小心地对着墙角开了一枪。

  众人都没想到枪声会这么大,震耳的巨响过后,还是姚洁先反应过来,连忙扑到窗口,正看到何苇的汽车在远处转了个弯,飞也似的逃开。

  三人或立或坐,一片静默,房间里只有冰箱嗡嗡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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