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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系列之2011届(01-最终章) - 29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4360 ℃

                (13)

  由于格林特律师要处理伯爵遗留的庞大财产,城堡内的搜索暂时停止了。

  巴尔夫再一次向妻子提出要离开。

  「这座城堡非常可怕。」他的声音在颤抖。

  「没有马,你走不了那么远的路。」黛蕾丝说。

  「这里有凶手……我会不会死……」

  黛蕾丝看了他一秒钟,然后站起身,「不要多想了。休息一会儿吧。」

  「不要离开!」巴尔夫伸出手,但没有敢握住妻子的手,他哀求说:「只有你才能保护我,不要离开我……」

  黛蕾丝迟疑了一会儿,终于说:「我会在这里。」

  「对不起……她曾经想谋害你……」巴尔夫像个孩子哭泣说:「我知道她购买了毒药,却没有阻止……」

  黛蕾丝脸上没有丝毫涟漪,「我不会因此而恨她。」

  巴尔夫渐渐睡去。黛蕾丝心神不定地望着窗外。已经是上午十点,天色依然很暗,城堡上方浓云密布。

  一只白鸽飞进城堡,它似乎意识到这里的危险,振翅向外飞去。但乌云已经合围,鸽子盘旋几圈,最后落在黛蕾丝眼前的窗台上,不安地踱着步。

  「妈妈!」洁贝儿偎依过来,怕冷似的抱住母亲。

  黛蕾丝抚弄着她的头发,柔声说:「不开心吗?」

  「罗伊丝小姐会回来吗?」

  「……也许……」

  洁贝儿沉默了一会儿,又问道:「嘉汀纳舅母为什么找不到路?」

  黛蕾丝手指僵了一下,「你听谁说的?」

  「舅母说她说自己看不见,怎么也找不到回家的路……她还说自己很冷……胸口也很痛……」

  书房旁的小客厅里,姬娜正在给格林特夫人演示塔兰台拉舞。这是亚平宁半岛的民间舞蹈,她提着裙子,镶嵌水钻的高跟鞋轻捷地飞旋着。薇诺拉只试了几步就放弃了,姬娜的舞步太繁复了,只用看就看得眼花缭乱。

  姬娜越跳越高兴,绛红的舞裙仿佛一朵怒放的玫瑰,在光洁如镜的木地板上飞舞,高跟鞋敲击出一串迷人的脆响。最后她右脚向前一滑,以一个漂亮的噼腿结束了表演。

  「太美了!」薇诺拉鼓着掌说。

  「哎呀,站不起来了。」姬娜懊恼地笑着说。她抹着腮上的汗珠,那张白净的脸颊泛起一层嫣红,娇艳欲滴。

  格林特夫人拉她起来,姬娜笑着说:「好久没有跳这么痛快了。我要去洗个澡。」

  推开门,正遇到公爵夫人,她昂着头,拖着拽地的长裙,快步走过。打着领结的德莱奥亦步亦趋跟在后面,小心地说着什么。

  公爵夫人冷着脸,眼珠转都不转,迳直踏上台阶。最后被德莱奥的喋喋不休烦透了,她停住脚步,扭头恨恨斥责了德莱奥几句。

  德莱奥讪讪地闭上嘴,等公爵夫人迈步,他又像哈巴狗一样摇着尾巴跟在后面。

  「哈。」姬娜惊奇地瞪大眼睛。公爵夫人对德莱奥露骨的蔑视,这座城堡的每块石头都知道。而德莱奥对公爵夫人的傲慢也看不顺眼。

  「儿媳妇的亲戚凭什么住在里面?如果我是德蒙特堂兄,早就把这个眼睛长在额头上的女人赶了出去。」

  私下发牢骚时,德莱奥曾这样说。他连跟公爵夫人同席吃饭都觉得不自在,怎么转眼间就像蜜峰一样,围着公爵夫人大献慇勤?

  「你怎么坐在这里?」佐治奇怪地说。

  德莱奥坐在正对着走廊的楼梯上,胖胖的下巴被衣领压出两道红印。他失魂落魄地望着狩魔人,那副奇特的表情明显是……

  「哈……哈哈……」佐治简直是惊奇了,「亲爱的老朋友,我没有看错吧?维斯孔蒂家族有名的浪荡子,这会儿简直像一个刚恋爱的少——女。」

  德莱奥脑袋耷拉下脑袋,带着鼻腔说:「我恋爱了。」

  「哈哈哈哈……」佐治爆发出一阵狂笑,半晌才喘着气说:「对不起,我失礼了。但……哈哈哈哈……」

  「你尽管嘲笑我吧。」德莱奥咕哝道:「没有同情心的家伙。」

  佐治努力地控制住笑声,尽量平静地说道:「那个幸运的姑娘是谁呢?姬娜吗?」

  德莱奥没有作声。

  佐治审视着德莱奥的表情足有十秒钟,最后抚住额头,呻吟道:「天,你不会是爱上了格林特夫人吧。她的确很漂亮,优雅而又迷人,但毕竟她是已婚的妇人。我可不想看到格林特先生和你决斗,那太不名誉了。」

  「不是她……」

  「……难道是格蕾茜拉?你疯了?她是你侄女,而且还是一名圣洁的修女。我从未见过有人对上帝的信仰,像她一样虔诚和纯洁。」

  佐治凝重地说:「如果你敢触犯她。我将会和你决斗。」

  「不要提什么决斗了!我……我……」德莱奥泄了口气,「我爱上了公爵夫人……」

  佐治惊讶了一下,然后同情地看着他。「朋友,你该去睡上一觉。我知道前天的事情对你的打击很大,当然,我们都受了惊吓。睡一觉吧,等你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我说的是真的!」德莱奥象被污辱一样跳了起来。

  「我的上帝……」

  佐治愣了一分钟才开口。「如果你想听忠告的话。」他指了指走廊里月亮女神的大理石凋像,「我宁愿你爱上它。」

     ***    ***    ***    ***

  佐治的忠告并没有起到效果。

  到了午餐的时候,德莱奥站了起来,他一步一颤地走到公爵夫人身旁,激动得难以自已。

  「尊敬的公爵夫人,我,我能听到爱情在我的血管里呼喊……」他脸上冒出汗珠,「我想,我是爱上您了……」

  所有的客人都成了木偶,格林特律师瞪大眼睛,嵌在眼眶里的眼镜「啪!」的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公爵夫人拿着餐刀的玉手一动不动,只用眼角睨视着德莱奥。

  良久,她放下餐刀。众人都松了口气,餐刀虽然是圆头的,但也很可能造成致命。如果德莱奥被公爵夫人一刀捅死,那会是一桩天大的丑闻。

  公爵夫人拿起盛着冰水的玻璃杯,冷冷抬起眼。

  佐治惭愧地低下头,不忍心看到朋友的惨像。不过烧昏了头的德莱奥,的确非常需要一杯冰水。

  公爵夫人并没有象众人期待的那样,把水泼到德莱奥脸上。她收回目光,举起玻璃杯,慢慢饮了一口。

  德莱奥满脸是汗也顾不得抹拭,他紧张地盯着公爵夫人,颤声说:「我知道自己无知而又粗鲁,但还是大胆地问您一句,尊敬的夫人,您愿意嫁给我吗?」

  满桌的客人都像吃了枪子一样,说不出话来。这个浪荡子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向一位高傲的公爵夫人求婚?是上帝还是魔鬼给了他这样可怕的勇气?

  一秒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沉默了五个世纪之后,公爵夫人冷冷说:「我会考虑一下。」

  格林特律师已经没有眼镜可掉,只好尽力把眼睛张得更大,以表示自己的惊讶。

  「太感谢了!」德莱奥激动得难以自制,捧起公爵夫人的玉手拚命亲吻。

  佐治第一个反应过来,站起来说道:「祝贺你!我的朋友!」

  格蕾茜拉也说道:「愿上帝赐予你们荣耀……太不可思议了……」她喃喃说道。

  公爵夫人厌恶地抽出手,「我并没有答应你。」

  「我知道我知道,您能同意考虑,已经是我莫大的荣幸,莫大的荣幸……」德莱奥扑下去吻公爵夫人的脚。

  「我敢打赌,即使基督耶酥的脚,也没有被人这样虔诚地吻过。」姬娜余悸未消地捂着胸口小声说。她并没有嫉妒,只是觉得不可思议。

  格林特律师举起酒杯,「这个……这个……」一向能言善辩的他也词穷了,最后说了句,「干杯!」把酒一口倒进嘴里。

  若论家世,美第奇家的女儿,显赫的公爵夫人,与维斯孔蒂家族的继承人可谓门第相当。可除此之外,两人的差别就像王后与马夫。

  巴尔夫男爵小声说道:「这笔庞大的遗产这么快就有了女主人,真是让人意外。」

  只要与钱财相关,他总是很敏锐的。

  整个下午都沉浸在激动的情绪里,女士们不约而同地发现,城堡生活最大的问题就是社交不便,无法把这个震撼性的新闻传播得更远。

  维斯孔蒂家族的浪荡子和高傲的公爵夫人,还有什么比这更激动人心的结合呢?

  「我要给朋友们写信,告诉她们这里发生的一切。」格林特夫人说。

  姬娜笑着说:「等你们回到佛罗伦萨,这个新闻能传遍整个亚平宁半岛。」

  「她们会反覆询问我每一个细节,姬娜,告诉我,当时公爵夫人的左手是什么姿势?」

  「开始放在餐桌上,后来被德莱奥大人抱住亲吻。她带了一枚红宝石戒指,很漂亮的心形。」

  「胸针呢?」

  「是一朵黄金玫瑰,嵌着钻石。」

  「太好了!社交界会为之疯狂的。」

  晚餐时,公爵夫人没有露面。德莱奥食不知味,又不敢打扰公爵夫人的「考虑」,只好一杯接一杯喝个不停。

  「我从来没有这样爱过一个女人,她就像梦里的天使,每一个眼神都让我迷醉……」德莱奥怔怔说。

  佐治微笑着举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祝你顺利。」

 

               (14)

  不能再等了。过了今晚,吕希娅随时都会回来的,再拿自己的奖赏就不方便了。

  狩魔人穿好衣服,轻轻推开窗户。

  岩石砌成的窗洞不足一人高,相当的深,以便于必要时堵住,抵御外来的进攻。窗户是杨木的,用着古老的木制横销,它没有用流行的彩色玻璃镶嵌,而是呈现出一种奇特的灰色,即使在昼间,射入的阳光也是黯淡的。此刻,它就像一只无法看穿的眼睛,冷漠而且朦胧。

  佐治攀着窗户顶端,朝下面望了一眼。石墙与垂直的岩壁连为一体,一直延伸到深不见底的黑暗中。他用皮靴撑住窗洞两侧,抬起手臂,指尖勾住岩石间的缝隙向上爬去。很难想像狩魔人魁梧的身体会如此轻盈,他就像一只壁虎,借助墙壁上细小的突起,以垂直的角度游到楼上。

  佐治钻进窗洞,取出一管热过的黄油,冷静地挤在窗户的金属簧片上。然后他将一根弯成直角的钢针探进窗缝,勾住卡在槽里的木销,轻轻提起。

  窗户悄无声息地滑开一扇,没有惊动任何人。狩魔人闪身钻入室内,一边掩上窗户,一边贴在窗帘上倾听。接着他分开窗帘,朝室内望去。

  房间里温度很高,充满了奇怪的香气,角落里有一只火炉,燃烧着蓝色的火焰。凭藉微弱的光线,能看到房间正中放着一张大床,白色的帷幕垂在四周,安静得仿佛一座坟墓。

  佐治踩着厚厚的地毯朝大床移去,左手握紧砍刀。

  刀背挑开床帷,一股脂粉的浓香流溢出来,暖暖的,令人心醉。佐治脸上露出一丝狞笑,他伸出手,正要制服床上安睡的女人,忽然警觉地回过头。

  嗒的一声轻响,有人点燃了蜡烛。

  光线渐渐亮起,映出一张大理石凋像般雪白的面孔。

  公爵夫人站在梳妆台旁,高傲地挑起下巴,冷冷注视着充当不速之客的狩魔人。她穿着一条长长的银色丝绸睡袍,绣着花边的领子一直扣到颈部,腰上束着一条银亮的丝带。即使是就寝的时候,她的发髻仍然一丝不乱,高傲得仿佛一位王后。

  她讥诮地盯着狩魔人,冷冷说:「未经允许就闯入他人的房间,您不觉得太失礼了吗?佐治先生。」

  佐治笑嘻嘻说:「请原谅我的好奇,尊敬的夫人。早知道您还没有休息,我就敲门进来了。」

  公爵夫人挑起下巴,「请您出去,您这样无礼地闯入一位女士的卧室,让我十分惊讶。」

  「还有什么能比夫人您更令人惊讶的呢?」佐治望了一眼燃烧的火炉,「一位高贵的公爵夫人,背地里居然干着女巫的勾当……」

  公爵夫人变了脸色,她紧紧盯着狩魔人,美目一片幽蓝。

  佐治背后的帷幕突然张开,宛如一张大口,猛然朝朝狩魔人咬去。

  一道神圣的光芒从佐治腰间升起,他吟诵:「以圣父、圣子、圣灵的名义,栖身于黑暗之中的魔鬼,游荡于天地的邪灵,都必将臣服于世间唯一的主。」

  波动的帷幕平静下来,银色的十字架渐渐收敛光芒。

  公爵夫人像被人抽干血液一样,面色变得惨白。面对那只受过教皇祝福的十字架,她的魔法就像暴露在阳光下的冰雪,消融得不留痕迹。她勉强提起裙裾,挣扎着向房门跑去。

  手指刚刚碰到球形门锁,颈后便被一个冰凉的物体抵住。

  「请跪下来。小心点,夫人,我可不想划破您尊贵的皮肤。」

  公爵夫人面对着狩魔人,慢慢跪下,她丰满的胸乳紧张地起伏着,美艳的脸庞充满惊惶而又恐惧的神情。

  宗教法庭每年都要逮捕成千上万名的女巫,经过严厉的审询和各种酷刑的折磨,再推到广场上用火烧死。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身份……」

  「从看到您的第一眼,夫人。您身上有一股邪恶的味道。我主憎恨的七种,第一种就是高傲的眼。而且……」佐治压低声音,「您身上有一股骚味,很像是魔鬼的情妇。」

  刀锋冷厉的寒光在公爵夫人碧蓝的眼眸中闪烁,佐治用刀背磨擦着公爵夫人美艳的脸颊,「应该承认,魔鬼眼光不错……」

  公爵夫人突然露出一个妖媚的笑容,她伸出舌尖,挑逗似的舔舐着冰冷的刀锋,然后腻声说:「我会让您满意的……」

  刀尖缓缓向下,沿着艳妇柔白的玉颈,钻入襟领。

  宝石制成的钮扣一个接一个掉在地毯上,银白的丝绸像水一样从刀锋两侧滑开,露出凝脂般的肌肤。

  睡袍下是一条薄纱乳罩,黑色的蕾丝贴在白腻的乳肉上,包裹着乳球顶端。

  「您的乳罩很漂亮,夫人。」

  「多谢您的夸奖。」

  公爵夫人挺起高耸的乳房,紧张地盯着刀锋。

  刀尖滑入乳沟,切断了乳罩。两只白光光的乳球立刻跳出,沉甸甸拍打着刀身。肥硕的乳肉又白又滑,散发着诱人的体香。

  公爵夫人托起香滑的乳球,夹住刀身柔腻地磨擦着,殷红的乳珠被刀身的凉意一激,立刻硬硬翘起。

  佐治执刀的左手慢慢递出,迫使公爵夫人上身向后仰去,一直碰到地毯,刀锋这才继续向下划动。

  丝质的腰带被刀锋切断,露出圆润的肚脐和薄如蝉翼的小内裤。丝绸睡袍委蜕在地,公爵夫人美艳的躯体赤裸裸呈现在眼前。

  她的肌肤极其细腻,看不到一个毛孔,就像一匹银亮的丝绸,妖艳夺目。她的腰身很细,身体的曲线饱满而又柔美,充满了淫艳的风情。白净的小腿蜷在身下,香肩贴着地毯,被丝裤包裹的下体微微隆起,成为身体的最高点。

  「能否冒昧地问一下您的年龄?」

  「三十五岁,先生。下个月就该满三十六岁了。」

  「噢,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您的身体保养得很好,肌肤非常迷人。」

  「谢谢您,狩魔人先生。」公爵夫人镇定下来,用一个令人心动的媚笑回报佐治的夸奖。

  「我很好奇,要保持这样迷人的身体,您需要多少处女的鲜血呢?」

  那双蓝色的瞳孔微微地收缩,公爵夫人试图否认,但望着佐治手里锋利的砍刀,她改变了主意。

  「并不多,先生。每个月只需要一名。」

  「用她们的鲜血洗浴吗?」

  「是的,先生。」

  佐治笑了笑,「效果非常好。现在,让我们一起欣赏一下公爵夫人迷人的阴部吧……」

  刀锋从雪白的大腿根部划过,丝质的裤底从两腿之间滑落,公爵夫人美艳绝伦的性器袒露出来,烛光下纤毫毕现,精美得宛如一件艺术品。

  雪嫩的阴阜微微鼓起,上面覆盖着细软而鬈曲的毛发,色泽与她的发色一样金黄。阴阜下方是两片柔美的阴唇,由于公爵夫人仰跪的姿势,阴唇向两侧微微分开。阴唇翻卷的边缘上,颜色一分之二。外侧白腻如雪,里面却是一片脂红,仿佛融化的糖浆一般,又热又黏,闪现着成熟女性才有的艳光。

  佐治吹了声口哨,「真是完美的奖赏。」

  公爵夫人分开双膝,将阴户完全张开,腻声说:「请享受您的猎物吧,勇敢地猎手。」

  佐治抬起手臂,用力把长刀插到身旁,然后朝自己的猎物俯下身体。

  公爵夫人妖艳的肉体在地毯上轻颤着,准备接纳狩魔人的进入。作为俘虏,她的一切都属于胜利者。

  「我会给您世间最难忘的欢愉,我的主人。只求您饶恕我的性命,允许我像奴仆一样服侍您……」

  她呢哝着伸出手臂,将狩魔人拥入怀中。

  「啊……」公爵夫人疼得拧紧眉头。

  佐治冷笑着拧住她的手腕,将那枚红宝石戒指从她指上取下来。他在戒指一按,心形的红宝石滑开少许,从戒内弹出一根发丝粗细的毒针。

  佐治把那枚蓝汪汪的毒针放在鼻前嗅了嗅,「从孔雀石里提取的毒素。能让人全身麻痹,呼吸停止,而且找不到任何伤痕……假如我没记错,公爵大人的死状就是这样的吧。」

  公爵夫人勉强一笑,「您记得不错。都是我的疏忽,请您原谅。」

  「您疏忽的可不止这一点啊。」

  佐治扶起了她的柔颈,从她发上拔下一枝簪子。公爵夫人整齐的发髻应手散开,金黄的发丝象流水一样披在脑后,平添了几分妩媚。

  「这样多的疏忽实在让人为难。也许我应该像对待塔万的土著一样,砍掉您的双手。」佐治握住刀柄。

  「求您不要那样残忍!」公爵夫人乞求道:「我发誓,绝不敢伤害您。」

  「女巫的誓言就像国王的赏赐一样不可信。」

  「您可以捆住我的双手,就像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女奴那样对待我。」

  佐治把自己的猎物翻转过来,用一条结实的牛皮绳索捆住了公爵夫人保养极好的玉手,然后又挽起她的小腿,把她的双手双脚捆在一起。

  公爵夫人仰面躺在地毯上,她的手脚都压在背后,只剩下一截赤裸的躯干,仿佛一条白馥馥的肉虫。她的身体一片雪白,只有腹下绽开的花瓣间露出一抹动人的艳红,她柔媚地伸出香舌,轻舔着唇瓣,腻声说:「亲爱的主人,我会满足您的一切要求……」

  佐治俯头在她娇艳欲滴的红唇上一舔,不等她伸出热情的舌头,就迅速地离开。

  他取出一只带孔的衔口球,塞到公爵夫人香腻的小嘴里,把皮绳绑在她的脑后,笑着说:「美女的毒牙最令人心碎,我可不想就此沉睡在夫人的怀抱里。」

  公爵夫人咬住衔口球,眼里流露出一丝绝望。

 

               (15)

  「嗯……」

  卧室里发出一声痛楚的闷哼。

  冷艳的公爵夫人此时被捆住手脚,身无寸缕地仰卧在地毯上。狩魔人粗糙的大手掰住她圆润的美膝,用力向两边分开。艳妇雪白的大腿被掰成一字,腿根柔韧的筋腱绷紧,两腿间迷人的阴户被扯得张开,露出里面红腻的蜜肉。

  解除了公爵夫人的威胁后,佐治再无顾忌,他褪出衣裤,露出多毛的身体,重重压在美妇柔软的肉体上,龟头顶住滑腻的肉穴,用力挺入。

  公爵夫人扬起柔颈,塞着衔口球的小嘴发出含煳的痛叫,两只肥硕乳球也因为疼痛而收紧,乳头高高翘起。

  狩魔人拧住公爵夫的圆乳,毫不怜惜地捏弄着。对他而言,女巫只是一种美丽而危险的动物,一旦制服她,就可以尽情蹂躏她们,而不必有任何愧疚。这是上帝对他工作的奖赏,她们美丽的肉体在被烈火焚烧之前,可以被他任意享用。

  玩弄被俘虏的女巫,是狩魔人乐趣所在,但吕希娅跟在身边会有许多不便,因此佐治夸大了城堡的危险,让吕希娅去召集援手,自己先来享用这个高傲而美艳的公爵夫人。

  公爵夫人顺从地挺动身体,迎合着狩魔人的抽送,好让他插得更深,更能享受自己阴道的销魂滋味。现在她所能凭借的,只有自己的肉体。

  肉棒在滑腻的肉穴里穿梭,柔嫩的肉壁紧紧包裹着龟头,在上面无微不至地磨擦着,传来令人心醉的快感。佐治对自己的猎物非常满意,他一边插弄,一边笑着说:「夫人,您的技巧非常好。」

  公爵夫人娇媚地挺起阴阜,收紧下体。那只蜜穴宛如柔腻的小嘴紧紧吸住阳具,抽送间发出叽叽的腻响。

  佐治坐起来,搂住了那具雪嫩的玉体贴在自己浓毛满布的胸口。公爵夫人被扎得皱起眉头,但还是乖乖伏在狩魔人身上,分开双膝,跨坐在他腰间,耸动身体。

  佐治靠在床边,一手枕在脑后,一手在艳妇光洁的肉体上游走,尽情摸弄着她高贵的身体。公爵夫人趴在他胸前,丰满滑嫩的乳球在坚硬的体毛上磨擦,不多时便磨得发红。两只红嫩的乳头在浓密的毛发里跳动,宛如两粒正在打磨的红宝石,愈发红亮。

  她两只小腿向上翘起,脚踝与手腕被绳索捆成一团。正挡住雪白的圆臀。敞开的腿缝间,一根粗黑的阳具笔直挺起,正插在溢汁的蜜穴里。红嫩的穴口上下滑动,柔媚地套弄着粗长的肉棒。透明的蜜汁从绽开的艳唇上滴下,将肉棒涂抹得又黑又亮。

  佐治忽然觉得肩后一凉,立刻拽住公爵夫人的秀发,将她拽得向后仰去。公爵夫人眼里流露出难堪的羞色,原来是那只衔口球压住了她的舌头,使她无法吞咽,口水无法控制地从衔口球上的洞口流出,长长拖在唇下。

  佐治笑着握住她的纤腰,像抱着一只玩偶般,用她迷人的肉穴套弄着阳具。

  公爵夫人的口水淌到胸前,两只白光光的乳球上下跳动,荡出层层叠叠的波光。股间红艳的蜜穴被插得翻开,湿淋淋汁液四溅。肥软的阴阜撞在狩魔人坚硬的小腹上,仿佛熟透的浆果一样不住变形,被顶得啪啪作响。

  佐治越插越快,最后把公爵夫人压在地毯上,抱住她的屁股一轮猛干,把艳妇干得两眼翻白,像昏死一样浑身瘫软,口水从衔口球里流个不停。

  佐治手指陷入雪白的臀肉,用力挺动几下之后,身体一紧,毫无顾忌地把精液射进公爵夫人体内。

  公爵夫人跪坐在床上,佐治把脚塞到她两腿之间,享受她大腿根部的光滑,然后取下她的衔口球,笑着说:「您的阴道非常让人愉快,尊贵的夫人。」

  「请不要叫我夫人!」公爵夫人咽了口唾液,低喘着说:「我叫泰莉雅,您听话的女奴。」

  「是吗?」佐治抬起脚趾。

  泰莉雅乖巧地挪动着圆臀,将脚趾纳入蜜穴,柔顺地套弄起来。

  「你为什么来到城堡?」

  「因为我甥女,嘉汀纳。我是她唯一有血缘关系的亲人。我担心伯爵的堂弟会谋夺她应得的遗产……」

  「德莱奥?你以为他有这个智慧吗?」佐治嘲弄地勾起脚趾,搅弄着公爵夫人滑腻的阴道。

  「告诉我,你是怎样杀死了罗伊丝小姐?」

  泰莉雅震惊地瞪大美目,「我为什么要杀她?她是被魔鬼夺走了生命。」

  「正确,她是被你这个魔鬼夺走了生命。你来到城堡,无非是因为伯爵庞大的遗产。由于你沉迷于巫术和炼金术,早已花光了公爵遗留下来的财产。你希望嘉汀纳夫人能获得这笔遗产,为此不惜杀死所有碍事的人。」

  「可是嘉汀纳失踪了。她只获得了百份之三的遗产。」

  佐治凝视着面前的艳妇,「我很怀疑她的失踪与你有关,但没有证据。」

  「她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她好,我不会伤害她的。」

  「嗯,这一点我可以相信你。」

  「谢谢您,我的主人。」泰莉雅说。

  「但出乎每个人的意料,伯爵最后把大部分遗产都留给了德莱奥。这位富有的单身汉立刻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其中就有你,和罗伊丝小姐。」

  「你没想到罗伊丝小姐会那么聪明,只用了一天就成功的勾引了德莱奥。出于嫉恨和对她成为德莱奥夫人的担心,你在德莱奥离开之后,立即潜入罗伊丝小姐的房间。」

  公爵夫人坐在佐治脚上,紧张地盯着他的嘴巴。

  「你用麻醉药物迷倒了罗伊丝小姐,即使事后你打开窗户,药物的味道也没有散尽,以至于后来进入房间的男爵变得昏昏沉沉,没有立即发现罗伊丝小姐的死亡。」

  公爵夫人身体变得僵硬。

  「没错,那些伤口和血迹模拟得非常巧妙。刚开始我还以为是狼人,如果我不是发现了这个……」佐治拿出一件漂亮的饰物,那是一枚珍珠和莱茵石制成胸针。

  泰莉雅勉强动了动唇角,「我的主人……」

  佐治握住她的乳房,利针穿透乳晕,泰莉雅痛得双目含泪,也不敢闪避,等他松开手,那枚胸针就留在了公爵夫人赤裸的雪乳上。

  「痛吗?」

  泰莉雅点点头。

  佐治弹了弹胸针,一缕殷红的血迹从乳晕流出,沿着乳球的曲线,淌在雪白的肌肤上。「比起罗伊丝小姐所受的痛苦,这只是微不足道的。」

  他从床边的被褥下,拿出一件银亮的事物。那是一支手臂长短的银管,顶端切成锐角,打磨锋利,露出中空的管身。

  佐治用银管顶住公爵夫人下体,拔弄着她娇嫩的阴唇。

  「下面还用我说吗?」

  「不,我的主人……」

  由于担心年轻漂亮的女家庭教师迷倒德莱奥,公爵夫人立即采取行动,潜入她的卧室。公爵夫人把银管插进昏迷的罗伊丝小姐体内,放出她的血液,洒在墙壁上,造成奸杀的惨相。然后又用银管锋利的刃口剜去她的乳房上部,做出被野兽噬咬的伤痕,将线索指向凶残而又神秘的狼人。

  为避免死者脸上的神情暴露昏迷的真相,她砍下罗伊丝小姐的头颅,连同乳房的碎肉扔出窗外。

  打开窗户时,她听到外面有振翅的声音,由于对自己恶行的恐惧,公爵夫人顾不得再仔细处理,就匆忙离开了现场。

  「我的主人,您的女奴对您是完全坦白的。」泰莉雅耸动着香乳,用迷人的声音说。

  窗外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下面有一条湍急的深涧,头颅扔到那里,根本无法寻获。可能嘉汀纳也……佐治摇了摇头,他不相信嘉汀纳会失足掉进悬崖。

  「那么德莱奥呢?」

  泰莉娅犹豫了一下,说:「是一剂爱情的魔方。七片橡树叶、一对蝙蝠的翅膀、一点蜂蜜和无花果中提炼的油脂。」

  「是炉子正在熬制的药物吗?」

  「是的,我亲爱的主人。」

  「然后呢?」

  泰莉雅挺起小腹,亮出阴阜上金黄的阴毛,低声说:「还有三根烧成灰的阴毛。喝下谁的毛发,那个人就会对谁一往情深。」

  佐治挑起眉头,「我听说这配方还有一个神奇的效果。」

  泰莉雅笑容僵在脸上,半晌才说:「您说得不错,我的主人。如果把两个人的阴毛混在一起,喝下爱情魔药的人,就会与另一个人生死相连。」

  泰莉雅敞开了双腿,锋利的砍刀在她柔美的股间上游走,金色的阴毛沙沙掉落,露出雪白的阴阜。

  失去毛发遮掩的下体愈发明艳,红白相间的玉户鲜美无比。佐治在她光秃秃的玉股上摸了一把,然后拔下三根阴毛,与公爵夫人纤软的阴毛放一起。

  阴毛在火焰里化为灰烬,融入棕色的药水。公爵夫人乞怜地抬起眼,终于还是拿起茶杯,乖乖喝下了掺入自己和主人阴毛的药水。

  从今往后,她的生命就与这个冷酷的狩魔人连在一起,无论她是否情愿,都永远无法叛离,只有死亡才能解脱。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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