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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妻(1-73章) - 16

[db:作者] 2025-06-26 14:23 5hhhhh 34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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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凯歌和陈飞扬一前一后的走下了楼,不过两个人的表情各不相同,凯歌一副精神委顿的样子,不停的打着哈气,飞扬却是精神矍铄,神采飞扬,用洪亮的嗓音和大家打着招呼,五个男人坐在一起,个怀心腹事的相互打量着,只有陶铭萧闷头看着报纸。

  高跟鞋的声音传下来,不用看,陶铭萧就知道是自己的老婆徐闽,其实夫妻生活这么久了,对老婆声音的敏感已经到了下意识程度,徐闽还没有从楼角转出身影,陶铭萧就已经扔下报纸站了起来,等徐闽下来,陶铭萧嘱咐老婆在这等其余的女士,他们几个先去吃早点,徐闽明白他的用心,是怕凯歌和王卉尴尬,于是笑着应允了。

  只有鹏飞没起身,他让徐闽一起去吃,自己在这等,反正自己也吃过了,徐闽还是坚持自己在这等,人都走了,就剩下鹏飞和徐闽坐在大厅的谢谢上,鹏飞有点尴尬,拿起桌上的报纸看着,眼睛却在徐闽的身上扫过。上一次的情景有浮现在脑海。

  今天的早上,鹏飞起来的很早,洗过了一个冷水澡就走出了房间,冷水的刺激,加上晨风一吹,鹏飞清醒了很多,这个刚刚过去的夜晚对他来说不是很愉快缨子这个女人,身材没的说,丰满细腻,可是和她作爱,鹏飞却有自己被玩弄了的感觉,因为缨子是那种热情奔放的女人,但她的奔放,是为她自己而奔放的,而不是为了和她作爱的男人,她不太顾及鹏飞的感受,用缨子自己的话来说,出来就是为了玩的,那就怎么开心怎么来。

  可是她是开心了,鹏飞却失落了,作为男人,鹏飞还是有征服欲望的,他喜欢自己身下的女人哀婉承欢中的娇喘,而不喜欢缨子那放荡的叫床,他喜欢被他征服的女人密语柔情的缠绵,而不喜欢缨子那无节制的索取,他喜欢女人被动的承受自己爱的冲击,而不喜欢缨子那些主动变换的花样。

  总之,鹏飞在早上清凉的冷风里明白了一个事,女人,还是自己的老婆最好自己和老婆在床上的缠绵,那才是真正的做愛,那才是为爱而做的事,而这些来玩的女人,和她们在一起,只能是性的发泄,包括身边这个看着纤细柔弱的徐闽她在床上的征服欲望,不逊色男人,和她们在一起,鹏飞感觉自己的喷射都绵软无力,完全没有了和老婆在一起时候的欢畅和生猛。

  想到这,鹏飞的眼睛向楼梯上张望过去,这个时候,他是多么期望老婆赶紧出现,自己那天真温柔的老婆才是最适合自己的,一想到这些,鹏飞恨不能马上回家,和宾馆比,家好温暖。

  缨子和月亮先后走了下来,看两个人的神态,开心而满足,缨子还坐到了鹏飞身边,和鹏飞热情的打着招呼聊着天,就好象昨天晚上什么都没发生一样,鹏飞心不在焉的应和着,心里不得不佩服这几个女人的镇定,要是自己的老婆,绝对不会这么从容,会表现出来慌乱和不自在的,和她们相比,韩屏的天真有时候看着是有点傻。

  但是,现在鹏飞却觉得,老婆的天真很可爱,他在后悔,老婆是花圃里的小花,自然纯真,不适合这个大环境的,她就应该养在自己小花圃里,鹏飞真担心老婆什么时候也学的这么世故和圆滑,那样,韩屏将失去所有的魅力,想到这,鹏飞的头又开始疼起来来。

  王卉一转过楼梯,就看到了下面的几个人,她一眼就看到了徐闽,从徐闽一下子就想到了陶铭萧,内心一阵的不安,脚下一慌乱,差点没让高跟鞋把脚崴了赶紧站直身子,让自己镇静下来,努力让自己的面部表情柔和起来,带着微笑边下楼边打了声招呼,只是自己都觉得,发出的声音是那么的干涩。

  韩屏是最后一个走下来的,听到她脚步声鹏飞就站了起来,但是又感到自己的慌乱有点失态,就转身走出了大门,在门口停留了两分钟,方才转身回到了大厅,看韩屏,正和几个女人在说笑着,表情没看出有什么不自然,只是目光从鹏飞脸上扫过的时候,才显露出慌乱和不自然。

  鹏飞注意到,韩屏的眼睛有点浮肿,心里马上就烦躁起来,他太了解老婆了浮肿的眼袋,是她刚作爱后的痕迹,鹏飞的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头。

  夏日中午的骄阳下,乘坐快艇风驰在碧波万倾的松花湖上,快乐和轻松写在了每个人的脸上,五个男人,懒散的歪倒在船舱几张简易的床上,而在不大的后甲板上,五个女人在尽情享受着阳光和清风的吹拂,除了保守的王卉,那四个女人都穿着泳衣晒着太阳。

  王卉是一件吊带小衫一条牛仔短裤,几个女人躺在浴巾上,因为船太快,说话的声音都随风吹走了,几个人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的躺着,享受着难得的清闲和臃懒的感觉。

  凯歌倒在床上,窗外的景色让他沉醉,这沉醉让他暂时忘记了烦恼,凯歌去过的地方不少,但眼前的景色还真的吸引了他,这湖没有海的辽阔,但海的辽阔给人的感觉除了震撼就是恐惧,航行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看不到尽头的感觉,很恐惧,所以凯歌不喜欢海。

  但眼前这松花湖到是真的别有洞天,环湖是风峦叠嶂的翠绿青山,雄伟的水电站大坝挺拔威严,要是在以往,凯歌一定会拿起相机,把这美景尽情的收藏,但是今天,他是真的没那兴致和精力了,温暖的阳关和快艇发动机那单调的噪音都让他昏昏欲睡。

  凯歌昨天晚上几乎彻夜未眠,和月亮放纵以后,去洗了个澡,也许是凉水的刺激,也许是想的事太多了,凯歌在床上翻来覆去的就是难以入眠,在以往,每次和老婆或者冰儿缠绵以后,自己都是眼皮难睁,可那时候,老婆或者冰儿,都会温柔的为自己擦拭清洗,自己只要在享受里进入梦乡就可以了。

  这个晚上却不行,不但没有人温柔的伺候自己,反倒是自己去伺候月亮,那月亮在卫生间,一会要浴巾,一会要饮料的折腾,等凯歌洗完出来,月亮早四肢摊开睡着了,看着香甜酣睡的月亮,凯歌更惦记老婆了,一想到老婆被别的男人搂着睡觉,更可能这个时候还在疯狂的做愛,凯歌的心就象海潮一样的翻涌,一阵真的刺痛让他坐利不安。

  终于,在去了一躺卫生间后,神使鬼差的凯歌,悄悄的打开了房门,贼头贼脑的往走廊里看了看,服务员都不在,这时间一定在哪个房间睡觉呢,于是蹑手蹑脚的溜出房间,晚上上楼的时候,凯歌就故意磨蹭着走在最后,他起码记住了两个同伴的房间,现在,凯歌也不知道怎么想的,一种强烈的念头,支配着已经麻木的大脑。

  他就象幽灵一样,悄悄的溜到了斜对过欧阳的房间门口,把耳朵帖在门上,仔细的聆听着房间里面的动静,他是多么希望能听到老婆那熟悉的声音,可是又非常惧怕真的听到她的声音,恐惧和紧张,让他心跳加速,冷汗直流,甚至他都能清晰的听到自己咽口水的声音。

  让他失望的是,听了两个房间,什么收获都没有,他不敢再找下去,怕别服务员发现,更怕这酒店外一有监控设备,那自己可是打死都说不清楚了,于是猫着腰溜进了房间,靠在门上,凯歌有点虚脱的感觉,不知道自己是为没听到老婆的声音而高兴还是失望,等平静了一点,才感觉脚心粘乎乎的,他才发现自己是光着脚出去的,抬脚一看,恶心的差点没吐出来,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踩上了别人吐的浓痰。

  洗过脚,陡然倒在床上,凯歌的心还在恶心,其实,他不是真恶心那一脚的浓痰,他是恶心自己刚才的行为,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会那样的变态,要是老婆真的知道了自己去偷听,那以后,在老婆的心目中,可能自己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卑微的人了,看看旁边恬睡中梦语的月亮,他实在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他们都能这么洒脱。

  没来以前,自己也曾经以为自己很洒脱,可是真的走到了这一部,他才深刻的体会到,洒脱是不轻松的,是需要代价的,不是什么人都能洒脱起来的,叹息了一声,老婆的身影和容貌又闪现在眼前,凯歌甚至想,这个时候老婆如果在眼前,他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会打老婆两个耳光,他开始恨老婆为什么不坚持退出了。

  他也开始恨自己为什么要来,想到这,凯歌把精力努力的收回来,抬头看了看船舱里的几个伙伴,猜想着昨天谁享受了自己的老婆,当目光扫过欧阳的时候心里有一丝畅快的感觉,偷偷在心里暗骂了一句男人,你这自私的猥琐动物。

  夜色下的松花湖,就象中年人一样的沉稳,湖水轻轻拍打着沙滩,从湖面吹过来的晚风清凉湿润,湖边的沙滩上,灯火通明,一顶顶的大帐篷下,火锅的热香交织飘荡,惬意的凉风里,人们吃着火锅,水煮湖鱼,心情都格外的开朗。

  靠近湖边的一顶帐篷下,十个人,五个家庭,已经喝的高潮迭起了,和昨天晚上的酒桌气氛截然不同,今天好象每一个人都想把别人灌醉,所以,这一桌就格外的热闹,欢声笑语不断的响起。

  停在旁边的欧阳的车里,音响反复播放着朴树的那首《生如夏花》朴树那平实的声音,把这首歌娓娓道来,就象一个中学的男孩子在一个成年女性耳边撒娇样的感觉。

  徐闽每一次听朴树的歌,都有这样的感觉,所以当别人喝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只有她,悄悄的溜到了车边,坐在柔软又略带潮湿的沙滩上,背靠冰凉的车身,静静的听着朴树那撒娇般的呢喃,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感动,感动的想哭,可是又没缘由,徐闽这一年里经常有这样的情况,一个人,突然被不相干的事情莫名其妙的感动。

  有人靠在她身边坐了下来,把她的情绪拉了回来,转头看,王卉笑咪咪的坐在了她的身边,于是问王卉道:「感觉你今天晚上情绪不错啊,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也没什么,经历了,过去了,也就想开了。」望着酒桌上的凯歌,王卉像自言自语般喃喃的说。

  「真的能过去吗?有些事情,经历了,也就永远无法回避,也无法回到以前了,就象这湖水,冲到了岸上,即使退回去了,也要留下痕迹的。」徐闽也喃喃的说。

  「痕迹就痕迹吧,男人偷了,我也偷过了,在心理来说,扯平了,以后怎样我都不后悔。」王卉的声音里有点醉意般的玩世不恭。

  「偷和偷不一样。」徐闽转过身来,把手架在王卉的肩膀上,灯光下,眼睛闪烁着晶莹,看着王卉道。

  「男人和女人的偷有本质的区别,和男人相比,在情上,女人更自私,男人偷的是情,男人,永远是介乎于男人和男孩之间,男人天生就喜欢偷,但偷到了以后,却不会珍惜,女人对他们来说,就是只梨,第一口才是最甜的,越往下吃就越酸,也就越想去吃另一只,而女人则不然,女人轻易不偷,一旦偷了,就会放到心里去珍惜,对女人来说偷来的情就是罐里的蜜,下一口会更甜,唉,可惜了。」

  徐闽转过身来,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王卉惊异的看着徐闽问,可惜什么。

  「可惜男人永远都不懂女人,所以这个世界才有这么多的不和谐,也才有了我们的这个游戏。」徐闽的话,让王卉的心一紧,看看酒桌上的男人,看看偷描自己的凯歌那眼神,看到他躲避的目光,心里思绪和这湖水一样的开始涌动。

  酒桌上,韩屏和月亮在围攻着凯歌和飞扬,飞扬的来者不拒。酒到杯干,凯歌可就招架不住了,可是这韩屏上来了疯劲,偏偏不依不饶,于是凯歌就用眼神象原出的王卉求救,以前和朋友家庭聚会,酒到高潮也都是老婆救驾,可是,今天王卉明明看到了自己的糗样,偏偏就无动于衷,凯歌就开始心寒,于是就想放纵自己,也就来者不拒的和月亮韩屏拼上来酒。

  徐闽看在眼里,碰了王卉一下,王卉其实心也软了,顺势站了起来,过去按住凯歌端杯的手,但眼睛却不看他,拿过他的酒杯,笑嘻嘻的和月亮碰杯,不理会韩屏的纠缠,一饮而尽,凯歌低下头,有一滴口水点到了沙滩上,立刻就被风干了,就象他现在的心情一样干枯,王卉的笑声,在他听来,为什么那么刺耳,凯歌的泪流在了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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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铭萧冷眼观察,今天酒都喝的不少,但大家情绪很高,故此没有谁真的喝醉,考虑到这几天旅途疲乏,明天又要返回,尤其看到凯歌的情绪不很稳定,陶铭萧思考了一下,把欧阳叫过来和他商量,今天晚上找个能好好洗桑拿休息的地方,养足精神,明天回去的路上是怎么开心都可以,别太疲劳了。

  欧阳也表示赞同,这几天的确的太累了,就给了陶铭萧一个建议,回市里,江城的洗浴业很发达,设备不错,服务还好,关键是价格还便宜,陶铭萧征求了几个人的意见,决定去市内的洗浴休息。

  一个小时后,坐再温暖的冲浪浴池里,大家都感觉到了身心上彻底的放松,这家洗浴的条件还真的不错,价格非常的便宜,几个男人都称赞着欧阳找了这么个好地方,欧阳也得意的甩着湿漉漉的长发摇头晃脑。

  五人一间的大包房休息室,和宾馆的配置几乎一样,五个男人在四楼,女人都在五楼,享受了桑拿后的身体都臃懒和疲倦,陈飞扬和陶铭萧头挨上枕头就打起了呼噜。

  欧阳在调着电视的频道,凯歌和鹏飞在一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人也是真的奇怪,这些在家里要经常和老婆抢遥控器的男人,到了一起反倒很和谐,没有人刻意的想看什么节目,反正是把频道定格在中央五套基本就都没意见。

  女人的房间里倒是很热闹,洗的满脸通红的几个女人都没一点的睡意,三俩一伙唧唧喳喳,电视的频道也没办法固定,各有个的爱好,还真应了那句话,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五个女人在一起,就是一台大戏了。

  好容易安静了一会,韩屏好象突然想起来什么事,跳到徐闽的床上,一吧拉起假寐的徐闽道。

  「徐姐,在路上就差你没讲自己的经历了,现在是不是该你讲了。」

  徐闽睁开惺忪的眼睛看了看精神饱满的韩屏,有环顾了一下另外的几个,一挺身又把自己重重的放倒在床上,嘴里嘟囔道,「我可是捆了,那有心情讲故事呀,快睡觉吧,明天路上讲。」

  韩屏伸手就去拉她,嘴里还嚷着,「不行,我们都不捆,是不是呀,都等你讲呢,你别耍赖,快起来。」

  王卉阻止了韩屏的疯闹,「还是让她睡吧,也不早了,明天她还要开车呢,大家还是早点休息吧。」

  韩屏撅着嘴看了看王卉,又看了看假寐的徐闽,心有不甘的跳回了自己的床可是突然的这么多人睡在一起,新鲜的感觉刺激得她没一点睡意,躺了一下睡不着,就起来又跑到了王卉的被窝里,和她说起了悄悄话。

  楼下的房间里,鹏飞看着郁郁寡欢的凯歌关切的问他怎么了,凯歌摇了摇头没说什么,只是神情更忧郁了,其实鹏飞又何尝不了解凯歌的心思,自己当初不是也和他一样的后悔和郁闷吗,但是,这样的事又没办法开导,况且自己也是一样的心情压抑,只不过自己比凯歌深沉一些,内心的感受没有外露出来就是了。

  躺在旁边的欧阳小声说话了:「我知道你们俩很郁闷,甚至很后悔,其实是男人就会有这样的感受,这很正常,说实话,开始的时候我们都这样过,但是,既然走了这一步,再想那么多就没用了,今天我喝的是不少,但没醉,和你们哥俩说点掏心窝的话吧,别把自己弄的太累了,男人,本来压力就大,所以需要去放松甚至放纵来缓解压力,不然就会积劳成疾,时间长了不光身体跨了,心理都会出毛病的。」

  翻了个身,欧阳转过头来对着凯歌继续道,「但是,咱们这样的男人,每天工作上事情一大把,就算老婆放纵你,让你去开心,可是,你有时间去调情去恋爱吗,你想想,你会有时间和心情去哄,去追女人吗?你有那耐心去宠爱另外的一个女人吗?要是有那心情,还不如来哄老婆孩子呢,让你去找小姐你愿意吗?这样的洗浴中心里都有小姐,你去找?」

  「不嫌麻烦你还怕脏呢,所以呀,只有咱这样的游戏才是最人性的,男人不象女人,女人需要的是精神层次的,女人宁可不作爱,但她需要情调,需要恋爱而男人,只要作爱就能放松,而对于女人来说,一声轻柔的问候,一个爱抚的动作,比给她一次高潮可能都满足,所以女人是感性的,男人是理性的,同样的孤独,男人会自慰,女人却会出轨,与其让自己的老婆偷着出墙,还不如这样大家平等点,我这话可能听来是荒谬,但仔细想想吧,还是有道理的。」

  欧阳说完后,三个人都沉静了一会,凯歌盯着欧阳說道:「你不当作家屈才了。」

  那边鹏飞接过话头:「你不做律师,是司法界的损失。」

  欧阳嘿嘿一笑:「我就适合养花,因为我的本性就是,宁在花下死,做人要风流,不和你们白话了,俺去会周公也。」说完,把毛毯卷起,像抱女人一样搂在怀里,一条腿骑在毛毯上,呼呼的酣睡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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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是甜甜的睡去了,凯歌反倒更难眠,不过,欧阳的一席话真的给了他一些启迪,他说不好这样的启迪究竟是什么,只是觉得,自己的心逐渐的安静了下来,他已经不太后悔了,也不去想老婆王卉,他的心起码安静下来了。

  这种安静在现在来说很可贵,其实他自己很明白,欧阳的话代表了很多男人的心声,但这样的心声无疑是自私的,可是,自私本就是男人生命里的一种元素这种自私,不能说有多可卑,可是只要是男人,就会为自己的自私找出最冠冕堂皇的理由,这就是男人。

  楼上的房间里,只有韩屏还在那和王卉小声的唠叨着,王卉的眼皮已经和上了,韩屏也不知道自己在唠叨些什么,逐渐和上眼皮的时候,韩屏清晰的听到了自己的最后一句话,「这样的事我以后绝对不再参加了,绝对不要了。」

  两天以后,在高速路口,五个家庭依依惜别,本来约定晚上要在一起吃顿饭的,但是真的到了家门口,大家又都没了兴致,尤其是女人,都有种归心似箭的感觉,其实,对王卉和韩屏,与其说归心似箭,不如说急于逃避,因为回到了世俗的家园,心就会局促起来的。

  第二天的早上,在返程的公路上,五辆车轻快的行驶在回家乡之路上,前面引导的还是欧阳的车,跟在他身后的是徐闽驾驶的别克,她的副驾驶位置坐的是王卉,后面的座位上躺着韩屏,好象昨天晚上的睡眠质量不太好,韩屏有点恹恹的没精神,一路上也没怎么说话,到是王卉显得精神不错啊,比来时候开朗了很多。

  王卉今天是故意上徐闽的车,其实她也用了很大的勇气,她既怕徐闽知道自己和她老公的一夜风流,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心态,她又有点希望徐闽知道,她想看看徐闽知道了以后的反应,每每想到这些,王卉都会感觉自己有点变态的心理反应。

  徐闽搔是一直没什么反应,专注的开着车,和王卉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这会她回头看了一眼韩屏,忍不住笑着开起了韩屏的玩笑。

  「韩屏,怎么这么蔫呀?是不是这两天太劳累了?看看,眼睛都肿了。」

  本来躺在那迷迷糊糊的韩屏,一听徐闽说她眼睛肿了,立刻坐了起来,急忙的打开包,拿出小镜子仔细的看了好一会,才撅着嘴说。

  「那有肿呀?净吓唬我,不过真的很困,没精神,要是月亮和缨子也上这车就好了,有她们两个疯就不会这么困了。」

  「你倒是想她们过来疯,人家可都怕了你了,昨天晚上你是又蹬被子又说梦话的,把她们两个弄的一晚上没怎么好好睡觉,人家现在正在自己家的车里补觉呢。」

  徐闽边说边用后视镜里打量了一下韩屏,看到韩屏有些惊慌的放下了镜子,就抿嘴偷笑着接着说了一句。

  「你是怎么了,晚上的梦话说的都是莫名其妙的话,梦到什么了?」

  说完偷偷碰了王卉一下,王卉会意,也很着点了点头说:「我也迷糊的听到她说的那些话,挺奇怪的。」

  这下韩屏可真的紧张了,马上放下镜子,把身子探到前面,拉着王卉的肩膀一个劲的问。

  「卉姐,我真的说梦话了吗?你告诉我,你都听见什么了?好不好吗?你快说呀,我都说什么了?」

  王卉不回头,拼命的板着脸故做深沉的假装回忆着。

  「你说的好象是,是什么,不要,快来,徐闽,我就听到这些,你还听到什么了。」

  徐闽也绷着脸假装认真的说:「我好象听到他叫江鹏了,还叫了一个男人的名字,好想是叫的,叫的是。」

  韩屏半张着嘴,紧张的看着徐闽,看徐闽半天不说话,更着急了。

  「快说呀,我到底还叫了谁的名字,哎呀,你倒是快说呀。」

  徐闽和王卉在也绷不住了,相视了一眼,哈哈大笑起来,韩屏这才发现被两个姐姐给戏耍了,不过她却一下子轻松了下来,她还真担心自己在梦里叫出来别的男人地名字,那样可真丢死人了,这会知道是在开玩笑,就假装生气的说。

  「你们两个家伙,还叫你们俩姐姐呢,一点也没姐姐样,不理你们了,我睡觉。」

  对不起,以后你当我们俩姐姐好了,姐姐,姐姐,别睡了,起来说会话吧。

  韩屏嘴里哼了一声,假装生气不在言语,心里却在想,假如昨天自己真的梦里叫了别的男人地名字,会叫谁呢?自己就经历了这么两个男人,估计自己一定是叫欧阳那家伙,一想到欧阳,就想起了哪个奇妙的夜晚,一想到哪个夜晚,韩屏的脸一下子烧了起来,她怕被前面的两个人发现,就把身子转了一下,脸朝后躺着闭上了眼睛。

  韩屏这边刚转过身想睡一会,前面开车的徐闽突然惊奇的叫了一声。

  「这个欧阳,搞什么鬼?怎么突然下了道?这家伙花花点子多,不知道又要搞什么名堂。」

  韩屏好奇的坐了起来,探头朝前一看,果然,前面的欧阳慢悠悠的把车开上了公路边的一条小岔路口。

  徐闽一边把车慢慢的靠在路边停下来,一边打开对讲机,呼喊欧阳。

  对讲机里传来了欧阳得意的声音。

  「徐闽,你就别问了,代你们去个好地方,有山有水的,还有好吃的,包你们开心不后悔,快跟上吧,我都和别人商量好了,谁让你们不开对讲机了,是不是谈什么秘密呢?」

  「呸,那来的那么多秘密,欧阳,你说的地方离公路多远?」

  「嘿嘿,不是很远,跟我走吧,今天晚上露营,哈哈哈。」

  在欧阳得意的笑声里,徐闽关了对讲机,看后面的几辆车都慢慢拐了下去,她也把车开上了岔路口,侧头对王卉小声说。

  「看着吧,今天晚上准没好事,前天我张罗换他们,这几个家伙一直在心理郁闷呢,尤其欧阳,今天晚上还不定打的什么主意呢。」

  说完,意味深长的看了看王卉,聪明的王卉似乎明白了徐闽话里的意思。徐闽可能担心自己会不会接受在一次的交换,现在的王卉,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态了,不过有一点她很清楚,就是,她现在挺平静的,没有自己原来设想的后悔或者沮丧,甚至,自己还有一点点的快感,不过这快感好象是报复后的快感,报复的是谁?她却很茫然,也许,是报复着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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