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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b:作者] 2025-06-16 20:41 5hhhhh 9610 ℃

               (三十四)

  封好沐香的眼睛,何苇又拿出手铐,将沐香两腕扣在背后。准备妥当之后,这才把卷起的短裙掀到腰上,慢慢褪下沐香的内裤。肥白的雪臀立刻泛起一片肉光,何苇忍不住在上面咬了一口,手指伸进沐香的秘处,在花瓣间掏摸起来。随着他的动作,手指下隐隐渗出蜜液。何苇拿来润滑液,在沐香下身和自己早已不耐烦的阳棒上涂摸了一遍,接着便对准桃源入口慢慢插了进去。

  因为在睡梦中没有前戏的挑弄,沐香的花径象处子般紧窄。但在润滑液的作用下,毫无知觉的她仍被何苇从身后轻易进入。软如云朵的躯体让何苇兴奋的呻吟一声。

  他把阳具完全没入温润的嫩肉包裹之中,先一动不动地享受了一刻,才按着她的香肩,在白晰的臀肉间抽送起来。成熟的少妇肉穴,使他的动作不由自主地越来越快,最后,何苇干脆抱住沐香幽香四溢的躯体,整个人压在她的粉背上,只靠下腹的力量急促挺动。

  在酣睡中被迷奸的女人被何苇剧烈动作压得一声低唤,两道秀眉微微拧紧。虽然知道这只娇美的猎物逃不出自己的手心,何苇还是吓得身子一硬,又摸了摸她眼上的胶带和腕上的手铐才放下心来。

  等何苇发泄了欲望,他把沐香的一只脚踝锁在床上,用毛巾随便擦擦了她胯间的体液,枕着沐香的一条大腿,把另一条腿抱在怀中,脸靠着湿滑的阴阜,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连梦都没有做一个。

  沐香在恶梦中醒来,发觉腿上搁着一团毛茸茸沉甸甸的物体顿时吓了一跳。她睁了睁眼,却发现眼睛被什么东西紧紧封住,眼前是一片没有尽头的黑暗。

  沐香心里又急又慌,再一伸腿又发现一只脚被紧紧锁住。禁不住两腿扭动,放声喊叫起来。

  正睡得香甜的何苇被沐香踢到一旁,不由心下大怒,伸手先狠狠给了她两个耳光。

  何苇等沐香不再歇斯底里地叫喊才抓着头发把她的头抬起来,「老实些吧,不会有人救你的。」

  沐香听出了他的声音,惊叫道:「何苇?!你为什么要这样?」

  何苇哼了一声,拍了拍她的脸俯在耳边一字一字说:「记住:第一、这里是我的天下;第二、只有我问你答;第三、乖乖听话对你我都有好处。」

  沐香心乱如麻,呆了半晌突然尖声叫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何苇没想到沐香会这么想,微微一愣,又给了她一耳光,重复说:「第二、只有我问你答。」

  沐香摇了头,又尖叫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我操!」何苇反手又是重重一个耳光。

  沐香嘴角流出一缕鲜血,但她还是固执地问道:「志远是你害死的吗?」

  这么死心眼的女人,真是没见过!何苇勃然大怒,重重一拳打在沐香的小腹上。

  沐香闷哼着蜷起身体,但她一条腿被锁在床头,只能蜷起一条腿缩在胸前。这时她才发现自己下身赤裸裸不着一丝。

  何苇把沐香翻转过来,慢条斯理地撕开她胸前的衣襟,从衣襟中掏出一只乳房来。浑圆的肉球在他指下泛起一层细密的肉粒,殷红的乳头立刻硬了起来。

  何苇弹了弹那粒乳头,一边揉搓一边慢慢问道:「告诉我那个帐户。」

  沐香还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此刻身入虎口,自己唯一的秘密就是这个帐户了,这也是自己唯一的保命之道,但她以为是韩蕙与何苇合谋算计自己,这样被囚禁着实在生不如死。想到这里,她凄然一笑,「是为了那些钱吗?你把小蕙叫来。」

  「告诉我就好了。」

  「我答应过她爸,只告诉她一个人。把她叫来!」

  何苇看有机会,也不愿逼得太紧,反正韩蕙就在自己手心里,还怕她飞了不成?

     ***    ***    ***    ***

  韩蕙刚刚醒来,朦朦胧胧想起昨晚的事情,想起那封信,想起父亲,不由心痛欲裂。看到何苇,她便乞求说:「求求你,让我回去看看我爸爸,只看一眼好吗?……」

  何苇解开手铐:「先去看看你香姨,她有话要对你说。」

  韩蕙揉着手腕,匆匆跟着何苇跑到隔壁。

  沐香听到门开的声音,接着是韩蕙的惊呼:「香姨……」

  沐香想起自己现在下身赤裸,乳房外露的模样,但她双手被锁在背后,只能侧过身子,背对韩蕙。她听到韩蕙带着哭腔的声音:「何苇!你这个禽兽!你害了我们两个还不够吗?」听出韩蕙并不是同谋,反而是受害者,沐香心里不由又喜又痛又是迷惘。

  何苇的声音响起:「你骂够了吧?香姨还有话说呢。香姨,你不是有话要对韩蕙说吗?」

  沐香背对着两人沉默半晌,才冷声说:「没有。」

  何苇闻言一愣,等回过神来,气得扯起沐香拳打脚踢,「他妈的,你这个臭婊子!竟敢耍我!」

  沐香待何苇住了手才轻蔑地啐了一口:「我什么都不知道,杀了我好了。」

  何苇脸色狰狞地说:「你以为我不敢吗?」手上一使力,硬生生扯下沐香一缕头发。

  韩蕙扑过来挡在沐香身前,「别再打了!」

  何苇一脚把韩蕙踢倒在地,顺手把她铐在床腿上,转身拉起沐香没锁的那条腿,狞笑对韩蕙说:「睁大眼,看我怎么干你妈的屁眼儿!」

  韩蕙只能无力地垂下头闭上眼睛默默饮泣。

  沐香铐在床边的脚踝已经被钢铐磨破,何苇在伤口上重重拧了一把,握住另一条腿将侧躺的沐香翻转过来,手指用力挤入浅褐色的菊肛中。沐香拚命收紧肛肉,虽然无力阻挡手指的进入,但何苇想把阳具插进去却作了难。纵然他用上润滑剂,也无法刺入沐香未经开发又死命收缩的后庭。

  何苇试了几次,肉棒弄得生疼也未难越雷池一步。他恼恨地拿了一根金属假阳具,狠狠塞进沐香肛中不住搅弄。

  沐香强忍着下身撕裂的痛楚,咬紧牙关死不开口,何苇弄了半天,累了一身大汗,眼看无法让沐香屈服,只好悻悻然住了手。他把假阳具深深插进沐香的后庭,用胶带缠紧,阴阴说道:「臭婊子,既然不开口,就等着大爷把你的屁眼儿弄成个血洞吧。」

  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三十五)

  管雪正躺在床上跷着脚让陈妍舔她的脚趾,下腹浓密的毛发间还留有湿漉漉的口水,显然是刚让陈妍吃了早点。

  何苇懒洋洋靠在椅子上说:「那个女人是韩蕙的后妈,我怕她露了风声,干脆把她制住了。」

  管雪虽然不知天高地厚,但想到韩蕙家里的背景,还是有些担心:「那怎么跟她老子交待呢?」

  「就说她还没来,拖一天是一天,先看看情况。」

  管雪眼珠一转,「她带了多少钱?」

  何苇心下暗笑,「那臭婊子说卡上只有三五万,我看肯定不止。只是她死活不说密码。」

  管雪精神一振,把陈妍踢到一边,「让她开口还不容易?」

  何苇跟管雪对望一眼,两人心照不宣——这事儿不能让顾秋和易小明知道。

  管雪站起身来,「先找个地方,把她安置住。」

  「马厩。」

  「隔音怎么样?」

  「那里面有间杂货室,材料和这边儿一样,应该没问题。」

  「我先去看看。」管雪说着推门而出。

  陈妍在两人说话的时候一直跪在一边,等管雪一出门,她便四肢着地跟了出去。何苇一把拉住陈妍颈上的绳索,把她扯到自己腿间。

  仅仅二十天时间,陈妍已经从一个女孩变成一个女人,成熟的女性身体和婴儿的头脑这样完美的结合,是何苇的挚爱。略为美中不足的是她的乳房有些小,只是盈盈一握。屁眼儿和阴道虽然不错,但口技只能说是差强人意。比韩蕙可是差得远。

  不知道沐香口技如何——妈的,连屁眼儿都没能干成,怎么可能让她心甘情愿地给自己舔鸡巴?想到沐香的屁股,何苇不由又想起了屁股更为性感的姚洁。

  何苇侧侧身子,陈妍一不小心牙齿碰到阳具。虽然并不痛,何苇还是一皱眉头,拔出肉棒,给了陈妍一记耳光。

  管雪从马厩回来,叫上何苇把沐香从客厅到娱乐室、车库,由室内一路拖了过去。韩蕙一声不响地看着两人把继母拖走,眼里充满了恨意。

  走出房门时,何苇回头看了韩蕙一眼,心里一悸——那股恨意已经盖住了恐惧。

  何苇一路想着韩蕙的眼神,想到初时的柔情蜜意心头淡淡涌起一丝苦涩——假如一切可以重来……

  但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只好一条道走到黑再说。

     ***    ***    ***    ***

  两人把沐香扔在地上,管雪用脚踩着沐香肛中的假阳具,「嘴还挺硬的,一会儿让你尝尝姑奶奶的手段。」

  沐香双手仍锁在背后,两腿虽然在来回挣扎,却无法阻挡臀后的侵扰。何苇看到胶带下的雪臀间又溢出鲜血,说:「悠着点,这婊子我还没玩够呢。」

  管雪白了他一眼,用力撕掉沐香臀上的胶带,正要接着撕去她眼上的胶带时何苇又伸手挡住,摇了摇头。

  管雪撇了撇嘴,也没有坚持。抄起旁边一根马鞭,狠狠抽在沐香那只裸露在外的嫩乳上,雪白的肉球应手现出一道血痕。沐香身子一颤,目不见物的她只能毫无目的挣扎着身体。

  呼啸的鞭影在不知所措的白嫩肉体上来回飞舞。

  何苇点了根烟,眼前是他很喜欢的画面,正该好好品味。但脑海里却不知为何浮现出韩蕙的眼神,这个懦弱女孩从未出现过的那种眼神,让他越想越觉得不对,不待再看管雪的「手段」,便回到卧室。

  一进门何苇就冷哼一声,对着仍铐在床边的韩蕙拉长声音声说:「那臭婊子不是让你逃跑嘛?怎么还不走呢?」

  韩蕙本来满腔的恨意,但听到他一口说出沐香刚才对自己所说的话,憋在胸口的一股勇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愣愣地说不出话来。

  何苇知道自己诈对了,接着说:「刚才你们说的话,那臭婊子都告诉我了,但我想再听你说一遍。」

  韩蕙虽然聪明,但阅历太少,心慌意乱下,只好原原本本说了两人方才的对话。

  沐香与韩蕙彼此都有一肚子的疑问,何苇一时大意,正给她们留了个单独相处的机会。但沐香对所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两人的对话却是沐香问得多,韩蕙问得少。沐香刚说了韩志远让她先想法逃出去,何苇便闯了进来。不但没有来得及说出帐户,连父亲遗书都没读完的韩蕙,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档子事。

  何苇盘问半天也没问出什么眉目,只好恐吓了韩蕙几句,叫她趁早别有逃跑这门心思。然后靠在门边思索下一步的计划。

     ***    ***    ***    ***

  易小明匆匆地从医院赶了回来,何苇先警告韩蕙别让易小明知道沐香的事:「那家伙什么样你可清楚,我这是为你香姨好。」

  易小明看到何苇在韩蕙房间里,也没来掺合。只弄着陈妍按在地上泄了火。

  完事后才告诉何苇,顾秋命是保住了,但鸡巴已经割得只剩下两公分,还得一个星期才能出院。说完取了两件衣服,就匆匆忙忙要走。

  虽然顾秋没能如愿直接进停尸房,但能废了他,何苇还是快意非常。他为顾秋的不幸遭遇叹息两声,给管雪打了个电话,让她招呼这边的事情。便急忙开车和易小明一同去医院探望顾秋。

  顾秋脸色蜡黄,原本就瘦了两圈儿的方脸又小了一圈儿。眼窝深陷,但最严重的还是精神创伤,经过这次沉重打击,顾秋象失了魂似的黯然无语。

  看了顾秋的这等惨状,何苇心下大定,把他列在了自己拟定的死亡名单上的第一位——与易小明和管雪相比,顾秋这种亡命之徒最难对付,但他孤魂野鬼一个,整个人没了,也不像陈妍和韩蕙那么麻烦——当然,只要能瞒过易小明。如今这只受了伤了老虎已经死了八成,必要时一针就要了他的命!

  何苇根本没心思久坐,只扯了两句淡,安慰顾秋好好养伤,临走掏出五千块钱塞在他手心里,「秋哥,咱们手头的钱有些紧,这点儿你先拿着,安心养伤。没关系,剩下的兄弟来想办法。」

  顾秋微微点了点头,两只空洞眼睛看不到一丝光亮。

  何苇叹了口气,拍了拍易小明的肩膀,「你受些累,多照看秋哥。钱,我去筹吧。」

  易小明猥琐地点了点头。

  何苇离开医院,直奔滨海市内的药店。

  他已经是药店的常客,掏出钞票就顺利拿了几种禁药,还有其它一些物品。

 

               (三十六)

  别墅黑洞洞没有丝毫灯火,何苇有些纳闷。他把车停在外面,悄悄地翻过围墙。

  他沿着墙根摸到马厩,才发现管雪、陈妍、沐香都在这里,「怎么黑灯瞎火的?」中午让自己一吓,估计韩蕙不会再有逃跑的胆子了,但他还是有些紧张,又急忙问:「韩蕙呢?」

  管雪正笑盈盈观看陈妍用两头蛇玩弄沐香,头也不抬的说:「您老交待过,不能让她们俩在一起。我可只有一个人,怎么能顾两头?她在楼上呢。」

  何苇脸色一沉:「你把她一个人放楼上了?跑了怎么办?」

  「锁着呢!跑不了!」管雪不耐烦地说。

  沐香两条腿被陈妍放在肩头,花瓣被粗大的伪具挤得捅得娇喘息息,闻言不由身子微微一动。何苇看在眼里,心底冷笑不已。他知道沐香绝不会轻易吐口,也不再问,只搂着管雪亲了一口,「不高兴了?我这样还不是为了咱们大伙?」

  管雪从鼻孔里哼了一声,声音说轻不轻,说重不重,也分不清究竟是「嗯」还是「哼」。

  何苇不去理会她的小脾气,叹了口气说:「唉,老顾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呸!」管雪恨恨啐了一口,仰起脸厉声说:「小母狗!用点力!」

  陈妍正跨坐在沐香的腰间,听到命令立即加快了动作。虽然马厩里也装有空调,但两女现在都已经是满身汗水。陈妍短发湿漉漉地贴在额上,汗珠顺着脖颈滴在沐香身上。沐香光润的肌肤上则留着数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跷在陈妍肩头的玉腿上还有片片青肿。

  那根两头蛇,直径超过六厘米,足有一米多长,纵然陈妍不知深浅的卖命动作,两人身体间还是剩有半尺长的一截。虽然胶棒质地柔软,但陈妍剧烈动作使沐香痛楚难耐,贝齿紧紧咬住下唇。

  不多时,陈妍已累得脸色潮红,腿也有些发抖,何苇说:「我去楼上看看,小雪,你要不也歇一会儿,休息休息?」

  管雪起身拿出鞭子,「时候还早着呢!」

  「行,我先上楼。」何苇扭头喊:「小母狗,过来。」

  此刻夜深人静,何苇大着胆子把车开了回来,陈妍就一直爬在他的身后。

  韩蕙被管雪锁在床头,当何苇打开灯时,她在睡梦里瑟缩了一下。在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何苇静静看了片刻,熄了灯,掩上房门。

     ***    ***    ***    ***

  陈妍捧着自己的双乳跪在何苇面前,痴痴看着他从包里拿出几个银环。

  「小母狗,扯紧奶头。」

  陈妍立即手指使力,捏紧自己的乳尖向外扯出,小巧的乳房被拉得细长。她的乳房还是处子模样,乳晕却大得不成比例,色泽深褐,这是多次强烈的性高潮所留下的痕迹。

  陈妍的乳房虽小,但形状优美,盈盈一握,可何苇对此并不满意。所以他去买了几个乳环,给陈妍装饰一下。这种乳环尖端带有镙纹,上面挂着金属质地的坠子。

  等陈妍把乳房拉到极限,何苇在她扯扁的乳晕上捏了捏,然后旋开坠子,露出镙纹后锐利的银尖。何苇找准方位,将银尖扣在乳晕上,轻轻一推,乳环便刺破了皮肤。陈妍「呀」的惊叫一声,但手指仍紧紧捏着乳头,满面痛楚地抬头望向何苇。

  流出的血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多,这让何苇有些失望。他不再小心翼翼,用力把镙纹穿过乳晕,再旋上坠子,然后掏出两个铃铛挂在坠子上。完成了上半身的装饰,何苇拿过另一个同样形状的乳环,穿在陈妍的阴蒂之下充作阴环,同样在坠子上挂了一个铃铛。

  干完这一切何苇便急切的把陈妍按在地上,一边抽送,一边倾听她身下传来的清脆的铃声,不时伸手抚弄几个铃铛。

  等他抽出肉棒,陈妍的乳尖和下腹已经如愿淌满鲜血。何苇让她挽着自己的脚踝坐在桌上端详半晌,才擦去血迹,随便抹了些消炎药。

  第二天看到陈妍身上的银环,管雪对何苇的举动不置可否,只觉得陈妍挂着铃铛,爬动时铃声不断,比较好找。

  韩蕙什么都没说,何苇想她大概是彻底死心了,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只有逆来顺受。何苇很听韩志远的话,既然伯父说了不用去上学,那就不去好了。但何苇有了陈妍和沐香这两个泄欲工具,偶尔还得陪管雪风流一下,易小明和顾秋又不在别墅,韩蕙除了整天被锁在室内,行动不便以外,没有受到更多的虐待。

  而陈妍的身体却因为这几个铃铛而更加敏感。乳尖和阴蒂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挂着重甸甸的物品,爬得略快一些,花瓣间便不由自主的淌出淫水,这倒给何苇带来了意外的方便。

  他从这一天起,开始给陈妍注射他所谓的「丰乳药物」,其实那是何苇靠自己那点药物知识,寻找了一种从蛇毒中提取的药物,注射之后身体产生排斥作用而使肌体肿胀。不但因为注射时痛苦难忍,每次都得把陈妍锁起来,而且会给她的身体和智力带来无可弥补的伤害。当然,这些都不在何苇的考虑范围之内。

  沐香目不见物,连凌辱她的两个女人究竟是什么人都一无所知,管雪又总拿些千奇百怪的物品蹂躏自己,对耳边多出来的铃铛声未曾留意。

  何苇第二天上午干了她的屁眼儿之后,对沐香的后庭赞不绝口。她的菊肛不仅又紧又韧弹性十足,而且肤色细腻光润,其软如绵,充满了异样的性感。

  沐香比韩蕙要棘手得多,虽然每天都被管雪和何苇轮番凌辱,却始终没有吐露帐户的信息。管雪只以为那个帐户是她手边的银行卡,反而对何苇把她当成自己人有些得意。

  韩志远自杀的新闻,在各种公开媒体上都只字未提,何苇只在网上看到有人说他是涉嫌洗钱和非法倒买土地,而畏罪自杀,如今公司资产已被国家收回。第二天,相关信息全部被删,一切就像破碎的气泡,未曾发生过一般了无痕迹。而他妻子和女儿失踪没有任何反响。但何苇知道——肯定有人在寻找她们的下落。

  何苇和管雪把心思都用在折磨陈妍崩沐香两人身上,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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