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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回忆录】(一),1

[db:作者] 2025-06-26 14:24 5hhhhh 3770 ℃

回忆录(一)

 

 作者:guodian0109

 首发网站:SIS发表时间:2011年4月24日

 从来没写过这样的文章,最近突发奇想,我发现sis的冰文真的是太少了。我文字功底有限,因为我发现写实和幻想实在太难平衡,我本身也是理科出身希望大家就当作是笑话吧。另外就是上篇文章基本太监了,不是我不想写只是我实在对乱伦的色文失去了兴趣,最近我爱上了秀色冰文,正在努力做功课中

 

  夏日的时候,人们总是因为天气的晴朗而倍感舒适,似乎心情也好了不少,但是事实上,在我看来天气的好坏和人的心态没太大的关系,因为我正要面临人生中最大,也是最后一次转折。这个转折的名字在东方我所出生的国度显得很是禁忌却带着一点点位置的神秘,它就叫「死亡」!

  看守所里面终年都是那么阴沉,有说有笑的人不是自嘲无辜,稀落自己,便是那些所谓的公务员了,不过幸好这些情况往往不能对我产生影响。对了,忘记介绍自己。我叫烛阴,真实的姓名其实不重要,因为它已经和我十几年前生活一起消失了。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吧。大部分人所知道的我是一个黑老大,毒品,军火,人蛇,总之就是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我已经记不得我杀过多少男人,不过女人我记得,一共是581人,因此在媒体的口中我也称为地道的极端男权主意者。

  犹记得上次开庭的时候,那些所谓的受害者亲属对我咆哮着:「你这种杀人狂!判你100次死刑也是白费!」......「魔鬼都比你高尚!」......「你杀啊,你怎么不把我也杀了!」......人类总是追求真善美,我这种人却一直被看作另类,他们熟不知在这个世界上任何东西只要存在就有它存在的价值,以及理由。在那之后,看守所的人告诉我:「你小子!又上头条了,报纸上说你在法庭还那么从容!哈哈!」我听惯了冷潮热讽早已没有知觉,依旧微笑回答道:「那你的觉得博取别人同情,哭哭啼啼的就可以不用死?!」

  根据我最后的愿望今天晚些时候会安排一个美女记者之类的人物听我讲故事,我丝毫隐瞒我对美女喜爱,因为这次我决定坦白一点,把自己的故事原汁原味的说一说,并不是对后人的一种交待,反而是我觉得在这么长的一段时间里面,我很难畅所欲言,算是对自己的一种交待吧。

  不久我把带到一个单独的房间。所谓上面特批的照顾就是双手被反绑在椅子背后,脚也被固定起来吗?不过什么都好,我没想过逃走。伴随着一连串清晰的高跟鞋脚步声,我知道我等待的人来了,就好似陈小春以前说过:「找妹妹只有在妹妹还没有来,却快要到来的时候最是兴奋!」今次我也来体会了一下这样的感觉。当她走进房间的时候,我不免有些失望了,好吧,也许在其他人看来她是美女,不过在我看来她并不是。

  她的气质虽然比较高雅,但是那些只不过是脸上重妆和身上西服给人的一种立体感。老实说女人化妆太艳丽,会让我感觉她对自己的不自信,或者说是她根本就不应化妆!另外我注意到她脸上的痔和她清瘦的脸颊很不搭配。我好好审视了她一番,不管是身材,面容,装束,还是整体感,最后综合下来在我所看过的女人中只能勉强排个中下!我一直面露微笑,这让她多少有些紧张的心情缓和了不少。

  「哇,你好,美人,你就是今天来听我讲故事的吗?」我笑道。

  她在我对面坐了下来,理了理衣服,然后又慢条斯理的拿出笔记本和笔,尽管她的动作显得慢条斯理,竭力想要保持冷静,但是我知道她心中还是有不少恐惧,因为在她面前现在正坐着一个杀人犯,就算把绑着依旧流露不少危险的符号。毕竟性和恐惧是人类最直观的两种情感。她望着我眼睛,始终没办法缓和住气氛,似乎还有些语塞,过了好一会儿才挤出几个字:「郭先生,你好,我是xxx的记者,你可以叫我翁小姐。」

  「好了,怎么样都好,翁小姐是吧,恕我直言,香奈儿5号真的不适合你,你知道吗?那些鬼妹的东西对纯正的华人来说连奢侈品都算不上!你那么漂亮的可人儿,自然一点最好不过了。」我半开玩笑的说着。

  「郭先生,你难道不觉得这样评价人家很不礼貌吗?还是说你会对每个女人都说些这样的话?」她淡淡道。

  看来这次来的这位所谓的记者是一个高学历,x血型xx座,自我为中心,易怒,社会阅历严重不足,我迅速得在脑袋里面描绘着。「翁小姐,很抱歉,请你原谅我这个没品的人。好吧,来说说你所了解我的事情好吗?我想我们时间不算太多,我应该整理一下应该怎么告诉你我的故事。」我知道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再加上我对眼前这个女人实在提不起兴趣,所以决定快速进入主题。

  她终于咯咯笑了两声,又道:「郭先生,根据我的了解,你是外籍华人,在国内外的势力都很大,你是做摇头丸生意起家的吧,后来似乎所有不合法的生意都和你有关系!」她的语气充满了轻蔑和自负,她似乎觉得她这种人就是所谓的高等人,而我相反。我立刻意识到她肯定不是什么记者,刚才她只不过让我觉得她不算漂亮,而现在她几乎可以说是让我作呕。并不是因为她说话的语气,而是我几乎可以断定她不是一个聪明的,或者说是值得我注意的人。不过这样也好,我可以畅所欲言。

  「啊,其实那只是一部分,我做毒品生意的时候那是14年前,那个之前你知道吗?」

  「很抱歉,关于你的资料太少了,我不知道,不过现在我不就是来听听您的说法的吗?」我正在尝试调动着她的好奇心,看来还比较成功。

  「其实我是正统华人,那要追述到20多年前的事情了......」

  「我父母都是工人阶级,低眉顺眼一辈子,把我拉扯大,很不容易,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人要知道满足。我那个时候也就20岁不到,年轻嘛,总有些轻浮,不切实际的梦想。我小时候念书就不好,后来就去大城市打工,认识了一个女人。没结婚就有了一个女儿,刚开始的几年,我和她相处都还不错,就算钱不多,甚至没钱办婚礼。我渐渐开始觉得人其实简简单单的生活最可贵。直到后来她肾脏衰竭,我没钱排队等肾脏,她就过世了。那年我23岁,她才24岁。之后我就带着1岁女儿回老家,把女儿交给父母带,自己决定再出去闯闯。说真的孩子母亲过世的时候对我打击很大,但是向我这种没本事的人走到哪里都一样。后来我就瞒着父母想要偷渡出国。」说完,我眼睛盯在桌子上那杯水,示意让那个翁小姐代劳帮忙喝杯水。

  她问到:「很抱歉,郭先生,我实在很难认同你说的话,因为......」她不相信我,我也并不意外,因为我也感觉自己似乎在讲述着一个烂透的三流肥皂剧剧情,不过我打断了她,又说道:「因为真实性,对吧,其实最开始的时候,的确就是这样,抱着天真地梦想。我甚至都没想过偷渡出去的时候很可能会要了自己的命!你可以想象一下,20多年以前出国是怎样的一个情况?没有护照,没钱,做的交通工具其实就是集装箱,有人还没到站就死了。但是不得不说我运气很好,因为就是因为那次偷渡彻底改变了我。

  我记得那是一个夏天,从上船到下船都没发生多少故事,唯一值得以外的就是当时我们身边有人死了,下船的时候才发现,那是一个夜里。尸体都有些发臭,不过比起我们当时那些人身上的味道来说不算什么。我看到有个女人看到尸体,马上就呕吐了,还有些人不敢直视,不少人都避而不见,不管怎么说我第一次看到死人却没多少感觉,至少我还是保持着冷静。我留意到我们一堆人当中有个白人,你要明白,白人在偷渡的船中那可是稀有品种,他身上也是极为狼狈,不过一直盯着那具尸首,甚至对着我傻笑,我对他的兴趣也正好被拉了起来。之后几个小时,中间有人和蛇头商量把我们弄到哪里去,或者说是“安排”一下,我还记得那个人叫刘铁,我不得不佩服他的沟通能力,很快他就和蛇头商量好,让我们一行人去一个比较偏远的地方做苦力。很多人知道那是条不归路,但是我们没办法,不去在这里不是被遣送回国就是等着饿死。

  我清楚地记得我当时谁都没在意,唯一留意过的就是那个白人,然后跟着他,他当然不会跟着蛇头走。我现在已经忘记了当时,他说了些什么话,那个时候我也不会英文。一路上他走在前面带路,我就跟着他,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疯了,居然一直跟他走了很久。直到零晨的时候我们在海岸边的废弃的房子里面停了下来,他示意我在房间里面可以坐下,接着滔滔不绝的说着我听不懂的语言。我目瞪口呆,也不知道是他苦中作乐,还是怎么回事?直到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有人找那个废弃的房子。有10多个西服格领白人,这让我这个土生土长的华人紧张不少,现在我成了少数派了。

  他们交谈了不少时间,我看出那个狼狈不堪的白人“难民”似乎还是他们的头目,心中还有些激动,现在想象下真的是可笑极了。不过我很幸运,我被他们带走之后,不仅得到了食物,住的地方。那一个月的时间里,我住着豪华的别墅,三餐有佣人带给我,虽然语言不通,甚至得到了贵人一样的待遇。再后来,我开始学习他们的语言,也就是英文,其实在那种环境下我的学习能力让我自己都很佩服。我只用了半年多一点的时间就能阅读报纸了。

  唯一不同的是来看我的人越来越少,后来只有那个白人“难民”。直到有天他对我进行了一次深长的谈话,我才知道原来他叫Cazale先生。那天天气很是不好,下午的时候天空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屋外不时传来些许雷声,还有闪电瑟瑟的蓝光,不过雨却迟迟不肯下。我和他坐在阳台边喝着茶,聊起来。我之前看他的时候从来不觉得他的身影有多巨大,可是这次不同。Cazale先生看起来30多岁了,脸上带着白人那种惯有自信,只是那双该死的蓝眼睛太有神,让我感到很强的压力。「Chinaman,今天这鬼天气真是让我受不了,对了,你来这里半年多了,都习惯了吗?」我对他调侃的语气并没有多少想法,要知道在那个年代黄种人在白种人面前是抬不起头的。

  「还不错,谢谢你当时收留了我。」这句话我不知道说过多少次了,每次他总是笑笑便不在答复,这次却不同。「嘿,你怎么从来不问我为什么要收留你?」

  「好吧,我欠你一条命,我怕我还不了你什么。」

  他又咯咯笑起来,说:「还记得我们回来的时候那艘船上的尸体吗?」

  「Cazale先生?是的,我记得。怎么了?」

  「你让我感觉到一种亲和力,你知道吗?大部分人看到尸体的时候总是回避,更何况你是中国人,东方人不是总觉得死亡是禁忌吗?你眼睛都没眨一下,在你看来生命究竟是什么呢?」

  他这个说法让我感到很意外,我尝试着圆场,尝试着回避这个话题。「不,不,我当时吓傻了,上帝为我作证。」

  「你不用紧张,人活着本来没有意义,只有死亡才是生命的真谛!我不是教徒,就算是我也不会认可上帝。」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我知道在这个白人的国家,上帝居然被贬得一文不值。

  「好吧,Cazale先生,我很抱歉,你是要说什么呢?」

  「Chinaman,你不用敏感,我从看到你第一眼就知道,你和我是同一类人,来帮我忙吧,我这里有份很不错的工作!」

  我知道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就算是地狱我也要走一遭,我丝毫没有迟疑直接答应了。他也显得很兴奋,说:「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东方人不是很谨慎的吗?很好,很好。」

  「Cazale先生,那你要我做的是什么工作呢?」.....

  此后我知道他事实上是一个“教父”,我从他的司机做起,卖毒,人蛇,军火什么都做,一晃就是4年。他为我解决了身份问题,至此我表面上看起来是一家中餐馆的老板叫Rebert Duvall,事实上是教父的手下的走狗。我赚的钱也通过他们的渠道转给父母,那笔钱对我的家人来说是很大一笔数目了,虽然工作很危险,也没多少自由可言,但是看着女儿的照片我还是欣慰很多。我知道想要真正得到Cazale先生的信任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东方人和西方人的思维方式有很大的不同,发散式的教育方法也让我在处理人际关系上获得不少成功,尽管我常常受到外人歧视,至少在帮派内部还是得到不少认可。渐渐地我甚至游走在几个黑帮之内。Cazale先生对我也还算不错,可是他太阴沉,谜团永远笼罩着他,帮派里面也几乎没人可以真正得到他的认可。直到有次,我接触到了他秘密。

  我清楚地记得那是一个感恩节,我需要去Cazale先生的家里接送他去一个晚会,我总是提前一个小时到,有时候会有机会接些意外工作。他一直单身住在郊外别墅里,我很难想象一个人可以独孤那么久。这次他已经开始临行前的准备,我便在客厅沙发上等待着。无聊之于我拿起桌子上一本心理学的书,并打开了书签的所在。这种书对我来说还是太深了,我的英文很差,不过在少量注释的帮助下,我还是看懂了。我又学会了几个新单词:Gynophagia,Androphagia,Snuff。Gynophagia就是食用女人,Androphagia就是食用男人,Snuff意思是凶杀女性的色情影视。这些词语作为变态心理学中的另类,一直被人们所幻想,事实上是一种极端的压力排解方法,或者说是恋物癖。不过就当时的我看来已经是无法接受,我想都不敢想象的东西。有句话说得好,好奇害死猫,我还是硬着头皮看了下去,一直到Cazale先生站在我身后叫住我都没发现。上车后,后排的Cazale先生居然主动和我聊起来。

  他今天脸上透露着一种异样的喜悦,说道:「嘿,Chinaman,那本书好看吗?」

  「Cazale先生,很抱歉我第一次看到那种书,很多地方我都看不懂。可能没法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那你应该问我,或许我能给你解释下。对了,你可以开慢点,事实上我们早到太多了,你可以走远路。」

  「好的,没问题,Cazale先生你对此有什么看法呢?」

  「事实上,今天那本书就是摆着让你看的。」他顶了下眼镜框淡淡道。

  我的头皮开始发麻,我知道接下来他所要说的将会是这个世界上最阴暗的一面,我直接停下车,转过头望着他,等待他的下个指示。

  「Rebert,其实我很早就想要告诉你,可是害怕你接受不了,不过这几年你做得不错。我决定今天带你看看我的真正产业。你知道的,我们是同一类人,我不会看错的。」

  尽管我脸上波澜不惊,可是心中早已经沸腾起来,我感到全身血液似乎都爆发,也许是这种禁忌让我感动前所未有的快感。老实说我并不好女色,但是这几年因为工作关系也没少接触美女,我心中开始描绘一个个美丽的女人在我眼前瞬间香消玉殒。我花了几十秒才平静下来,问道:「难道那些事情不仅仅存在幻想之中吗?Cazale先生?」

  「简单的说,这个世界只要有人想象得到就会有,当然作为一个无神论者,妖魔鬼怪是无法让我信服。但其他的事情比方说虐杀肯定是真实的,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看那具尸体的时候吗?当时你的双眼发光,不过似乎你没留意。」

  我一时语塞,但是心中又开始激动起来,我已经杀过不少人,经历过多次死里逃生的场面,但是这并没让我学会尊敬生命,反而让我走入另一个极端。我还记得有一次我用锤子在一个妓女脑袋上开花。脑浆飞得到处都是,不少弟兄都在呕吐着,我已经忘记当时我是一个怎样的表情,不过那种做贱生命的快感久久让我无法释怀。

  他又缓缓地道:「我家祖从祖父开始就经营着一家特殊的俱乐部,我们主要为客户提供情色方面的服务器,最开始的时候不过是些性虐待俱乐部,以男性客户为主。后来到我们家道衰落,我和我父亲开始在黑道上露头,不得不说的是那种血腥的生活让我们渐渐脱离了正常人的轨迹。当我们重新开放俱乐部的时候为了提高气氛将我们的对头以公开的方式处死,不过那种形式的表演出奇卖座。」老实说那个时候的我并没有多少过激的反应,我明白这个世界远远超出我的想象。Cazale先生直接从车的后排坐到副驾驶座上,看来他是在证明他看重我的意思。

  「Rebert,你果然一点不惊讶!我需要你这样的人,你明白吗?」

  「很高兴为您服务,Cazale先生。」那几年在夹缝中求生存的时光,让我明白应该如何隐藏自己的内心。他又接着说:「后来,我父亲找到一个更加简单的办法扩大自己的势力,他不断地把黑白两道的人都拉下水。我们的俱乐部资金也越来越雄厚。我们开始定期为客户提供表演,两个星期我们都会找到一个适合的女人去俱乐部。」

  「可是她们难道都是自愿的吗?」

  「不,不,其实没有人是真正自愿的,但是经过我们的一段时间的洗脑,几乎不会有人幸免。」我感觉到他脸上流露中一丝自豪,说到洗脑恐怕没人比黑帮老大或者政客更在行。「我和我父亲不一样,他喜欢不断累积财富和权力,我却只喜欢美女,后来他死掉之后,我干脆把重点放在俱乐部上面,不断寻找美人并且虐杀掉。我父亲过世9年了,我一直在找一个人打下手。我觉得今天是时间给你一个实习的机会。」说完Cazale先生拿给我一支雪茄。那种情况下,我知道没有办法拒绝,而且我一定要做得很好,不然我会死得很惨,很惨,就算是刀山火海又何妨?

  「先生,你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我会尽力做好!」我的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少有的坚定。

  「棒极了,好了我现在还是说说具体的东西。」...

  我心中默默算了一下,按照他的说法,从他父辈开始经营杀人的勾当,他现在38岁,就算只做了15年,两个星期杀死一个,那么俱乐部有大约800具“冤魂”。「那么Cazale先生,今天我需要做些什么呢?」

  「今天是感恩节,你只需要加入会员就好了,晚上我们有特别的节目,我想你会喜欢的。以后的话,我希望你可以接我的班,你是华人,要知道中国那么大的市场我需要一个信得过人帮我做翻译。」

  「难道中国也有人做这行吗?Cazale先生?」

  「当然,5年前我去的时候就调查过一次,可那对我来说还是很不方便,他们比我想象有组织多了。好了,题外话以后再说。」说着他拿出一个蓝色的徽章给我示意我带在胸前。又解释道:「在俱乐部里面男性会员都需要佩戴徽章,不同的颜色代表着不同的意思,每个徽章都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敢说那东西比奥运会奖牌有技术含量!哈哈!蓝色代表俱乐部高级管理人员,现在包括你我一共有8枚;绿色代表俱乐部工作人员;铜色,银色,金色代表着俱乐部从低到高的男性会员等级;女人会员享有自主生命权利的佩戴白色徽章;什么都没佩戴的女性在俱乐部里面将可以在随时接受处理。」

  「那万一徽章遗失损坏会怎样?」我问道。

  「那不是问题,工作和管理人员我都认识,会员要是失去徽章他就会和他的徽章一起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事实上目前为止我还没发现类似的情况,俱乐部不会接收暴发户,大部分会员都来自社会金字塔的顶端,然后也有类似黑帮的人,不过那些都是少数派。」

 

  「是的,Cazale先生,我记住了!」

  「好了,Rebert,我们现在可以聊聊女人的话题,你可以告诉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吗?今天晚上我们将会处理掉4个人,不过很遗憾,没黄种人。」

  「Cazale先生难道有种族歧视吗?我怎么看不出来!」我半开玩笑的说道。

  「不,不,我以为你只喜欢黄种人,要知道先在很多人都说你不好女色。」

  「是吗?不会吧。」...

  我继续开车,一边调整着心态,一边想象着即将到来夜晚到底会发生什么?我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如同Cazale先生所说的那样,和他是一类人,还是说我只不过是在逃避或者奉承着委曲求全。好吧,生活就像一条老狗,你可以容忍他很久,但是它的本性并不会改变!

  我按照Cazale先生的指示出城,来到一个豪华的庄园,这里比我想象中的要普通许多,古朴的欧式庄园显得格外典雅,从门口开始穿着管家服装的侍者就佩戴这个绿色徽章。走了几步,人已经渐渐多起来了,我注意到不少人都将目光停在我的蓝色徽章上,Cazale先生提示我不用在意,然后开始介绍人给我认识,接着是白人社交性的晚餐活动,其实这样的气氛实在很难让我和晚上将会进行的杀人表演产生联系。

  晚饭之后,所以的会员都被叫到庄园最深的那栋建筑里,这里被他们称为「隐秘的激情」!说穿了不过是一个很大的宴会厅,里面已经站满了人,三五成群的嬉戏着,谈论着什么。我留意到大厅中间摆放着一些用帆布遮蔽的道具,我估计那些将会是这场晚会的重点。Cazale先生示意我跟着他,于是我们走向后台。

  经过一两个回廊之后,不得不说我眼前出现了惊异的一面。我很难想象在这样的地狱在深处会出现一丝清晰感觉,是4个无比美丽的小姐!Cazale先生向我介绍到:「Rebert,这是Moynahan小姐,还有Orlean小姐,至于这两位双胞胎他们叫Jenney Aniston和Jennifer Aniston。」Cazale先生开始调侃我,又说:「哇,看呐,chinaman居然也会笑,美丽的小姐们,你们知道吗?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对女人笑!」的确,像她们那么美丽的女性实属罕见,每个人都像一幅瑰丽的风情画!Moynahan小姐看上去25岁左右,是个典型白人美女,身材丰满惹火,似乎那间黑色的晚礼服已经不能遮蔽胸前奥人的双峰!下身的比例也十分玩美,紫色的细带高跟鞋将小腿的曲线衬托得圆润婉转!她脸上一直挂着笑容,妆素稍浓,不过却遮蔽住了她所有的瑕疵,金色头发散落下来,轻得似乎可以漂在空气中。Aniston姐妹看上去更加年轻,他们都穿着白色的礼服,全身渗透出一种青春的活力,虽然她们相比前一位少了些性感神秘,但是无不说明她们的娇羞可人!她们很开朗的和我握手,一点感觉不到不悦,我想不明白这么小的女孩子怎么能来这种地方?最后是Orlrean小姐,我的老天,我承认她是我所见过的白人女孩中最漂亮的一个!她有着一头棕色的长发,五官精致好像黄种人一样,眼睛也并没下凹。她那双美丽的绿眼睛一直向我传递着某种奇特的信号,让我热血沸腾!我大脑里面开始闪现她那颗美丽人头离开身体的样子!

  「Duvall先生,你在发什么呆呢?」她打断了我。

  「老天,你好美!Orlean小姐,我应该早点认识,刚才就可以请你跳支舞了!哦,不,对不起,请原谅我的轻浮!您实在太美了!」我这时才留意到她们4个都没带徽章!心中默默升起一种莫名的兴奋!

  接着她银铃般的笑声传到我耳朵里,并在我脸上轻轻吻了下。「你们应该听说过他,Duvall先生从今天开始将会成为这里的新主人!」听到Cazale先生这句话周围的几个人都同时发出惊呼,不过我的目光依然没有离开Orlean小姐,直到不知道何时我身后有人叫出我的名字,「嘿,Duvall先生,终于见到你了!」来人一个人30岁上下的男人,不过这个人我却觉得很面善。「我叫内特﹒斯潘,Cazale先生常常提到你。」他一边和我握手一边面露微笑的看着我,让我感到很亲切。于是在Cazale先生的引荐下,我和斯潘先生聊起来。此刻我才留意到那个男人就是常常出现在各个媒体上的著名艺术家!他的画作在这里无人不晓!「我的老天!斯潘先生我居然才认出你来!要知道我是您画作的忠实的爱好者!」我留意到他也是胸前也带着一枚蓝色徽章,不过看上去显得那么陈旧。

  「好了,Rebert,我可以这么叫你吗?」我点头示意,他又缓缓道:「你不用这么惊讶,对我来说在这里工作也是我对艺术的一种追求。」

  「不,斯潘先生,我在这里见到你是我的荣幸呢。」

  「你太恭维我了,Cazale先生要我协助你,你很快就习惯这里。我不太喜欢说废话,请你原谅。我想你看过今天晚上的“演员”了吧,他们很漂亮,不是吗?不过晚些时候他们都将成为艳尸。」

  「我知道,可是我还不太明白具体流程。」

  「简单的说那对双胞胎是前奏,Moynahan小姐是则是晚会的高潮,最后一个将由你来执行。我听说你喜欢破坏尸体,但是在这里可不行。」听到他的话,我有些意外,人都死了,你还管我破坏尸体?难道不是多事吗?看着我疑惑的表情他解释到:「事实上我们只是不破坏整体美感,你要知道艺术就是这样,没有什么东西是永恒的,但是我们会让生命绽放出它最完美的光芒!」

  我实在受不了这个艺术家,还说什么不说废话,现在我也不知道具体应该怎么做。「好吧,斯潘先生,那我具体应该怎么做呢?」我问道。

  「你不用心急,你还需要一些理论。对了,你看过snuff电影吗?」

  「当然,可是那些都是假的,而且制作出来的效果也不好。」

  「是的,那种血腥,暴力的粗燥画面大部分人都接受不了,所以我们这里才会一直屹立不倒。你可以试想下,什么尸体最吸引人?」我摇摇头,他拍拍我的肩膀继续说:「保持原貌的尸体最吸引人,你也看到了,我们会所提供最一流材料!」的确,要是每个被处理掉的女人都那么漂亮对顾客无不是一种享受。「但是既要保持尸体的原貌,又要让观众看到露骨的虐杀画面,我们应该怎么做?」

  我想了想回答道:「绞刑,电刑吗?」

  「你说的不错,但是还差一点。绞刑分两种,一种是慢绞,一种快绞。慢绞会让人死得很难看,不仅舌头会拉长,有些人眼睛也会因为充血爆掉!电刑会破坏人的面部轮廓,也就是说我们还需要做大量的后期工作。」

  「那你们通常怎么做呢?」

  说着他带着我走下楼梯,左摇右拐往地下室走去。这时我注意到周围都是带绿色徽章的工作人员,见到我们颇为恭谨,不停行礼。当我以为我们到地下室的时候,再次让我大吃一惊。这不是什么地下室,说起来根本就是地下宫殿!我们做的观光电梯可以看到整个宏伟的建筑有4层!,每一层都有半个足球场那么大,里面人来人往。不过我没有看到全部,斯潘先生只带我走下了负1楼。从大门出来,我好好打量着这里,这里显得异常古朴,哥特式风格的内室,墙上都挂着巨幅的画像。不过都是画着一个个美貌,青春的女人被杀害的情景!我意识到这些画都是斯潘先生的作品,不过我实在是很佩服,那些画面上的女性脸上无不是流露出一种溢于言表的喜悦,尽管有些画鲜血淋漓,却一点也不认感觉恐怖。斯潘先生自豪地对我说:「Rebert,每一幅画都是我凭借记忆画的,并不是我画得多好,你应该佩服Cazale先生。大部分经常他手的女孩都会无比期待,到死无憾。他告诉我说,你也有和他一样的能力,我一直害怕Cazale先生身体原因不能这么继续下去。」我也知道,这几年Cazale先生身体一直不太好,可是拖10年8年应该不成问题,看来他远比我想象的情况差很多。接着我的目光又停滞在周围一部部被帆布遮盖的器具,那些器具都很大,应该就是所谓的行刑用具了吧。我问到:「斯潘先生,这些东西就是行刑工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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