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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忆深处的性和爱 - 3

[db:作者] 2025-06-26 14:24 5hhhhh 7340 ℃

                (五)

  放暑假了。

  放假的第三天,姐姐的噩梦终于变成了现实。那天,姐夫来电话说,他已被授予少校军衔,提拔为营长。营级干部的家属可以随军,他已经为姐姐办好了随军手续,姐姐被调到了军队驻地的地方医院。三天之后,他就回来接姐姐过去。

  接到电话姐姐哭成了泪人。我不知道怎样安慰姐姐,心疼地把姐姐抱在怀里说:「姐姐……」嗓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塞,就哽咽着说不下去了。

  姐姐哭了一阵,突然脱光了衣服,说:「我们还有三天,要抓紧宝贵的时间肏屄,不然以后没有机会了。」

  我心头充满了悲伤,鸡巴也失去了以往的神气,垂头丧气地耷拉在胯下。姐姐让我躺下,用白嫩的手握住我的鸡巴轻轻地套弄,用舌头舔我的龟头、阴茎和阴囊。她把两只睾丸含进了嘴里,轻轻吮吸,最后把鸡巴整个吞进嘴里。

  我也分开她的双腿,舔她的小屄,她的小屄干燥,一点水也没有,她也让悲伤压抑了情欲。

  我用舌头分开阴蒂的包皮,用力舔吸,阴蒂渐渐充血,好像一颗熟透了的草莓。我把阴蒂叼在嘴里品尝,舔她的小「龟头」。

  她的小屄渐渐湿润,我的舌头放下阴蒂,伸进了她的屄里,温暖的屄包裹着我的舌头,一股热气从肚子里升起,我的鸡巴像充了气一样胀大起来。

  姐姐的淫水越来越多,我的手指抚摸阴蒂,舌头在屄里反复搅动,姐姐屄里的嫩肉变得坚韧有力,一波一波夹我的舌头,淫水不断流进我的嘴里。

  我从屄抽出舌头,把两根手指插进屄里,舌头猛烈地舔阴蒂,姐姐兴奋得呻吟起来:「嗯嗯……哦哦……啊啊……」两只脚像榔头一样不断敲打我的后背。突然,姐姐两腿死死夹住了我的头,阴精一泻如注。

  她高潮过后,我翻身骑在她的身上,挺起红胀的鸡巴插进她的小屄,猛烈抽插。我轻抽轻插,猛抽猛插,长抽长插;她的屄一夹一松,两个人配合默契,我的淫水和她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每次抽插屄里都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我更加用力的抽送,身体撞击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声响,房间里显得十分淫靡。

  姐姐的呻吟变得声嘶力竭:「啊啊……啊啊啊……肏死姐姐了……肏死姐姐吧……」一阵悸动从脊椎传导到鸡巴上,鸡巴胀得更大,姐姐的屄也更加用力夹紧鸡巴,屄里的淫水像淋浴喷头一样浇到了鸡巴上,鸡巴里的精液也像子弹一样射进了姐姐的屄里。我们紧紧搂在一起,两个人的喘息声连成了一片。

  我的鸡巴从屄里拔出来,鸡巴上沾满了姐姐的淫水和我的精液,精液和淫水顺着鸡巴往下流淌,像一根正在融化的冰糕。姐姐看到怪模怪样的鸡巴,一口吞进了嘴里。

  我说:「姐姐吃冰糕了。」姐姐嘴里含着鸡巴,无法说话,但是巴掌却毫不客气地拍在我的屁股上。

  她舔干净了鸡巴,忽然问我:「你是不是特别想肏姐姐的屁眼?」

  「想。」我说:「可是我怕肏姐姐的屁眼,姐姐会得病吗?」

  姐姐说:「只要你喜欢,不要说得病,就是为你死了姐姐也愿意。」

  我心里一阵兴奋:「姐姐要让我肏屁眼?」

  姐姐点点头,翻身下床,拿来一支便秘时润肠用的「开塞露」,涂抹在我的鸡巴上,然后趴在了床上,两瓣浑圆雪白的屁股发出白晃晃的光,像是在诱惑着我。

  我说:「肛交姐姐会很疼的。」

  姐姐说:「不要管姐姐疼不疼,只要你高兴就行。」我感动得几乎要落泪。这就是女人,她可以为了自己钟爱的男人牺牲一切!

  我把「开塞露」细心地涂抹在姐姐的肛门上。

  姐姐的肛门像一朵盛开的菊花,难怪人们都把肛门叫菊花门。

  我怕不够润滑,又把剩下的「开塞露」全部挤进姐姐的屁眼里,然后举起鸡巴,试探着插进姐姐的肛门,姐姐马上惨叫起来:「啊……疼死我了……」我赶紧停下,不敢再往里插。肛门一阵收缩,毫不客气地将鸡巴挤了出来。

  我说:「姐姐这么疼,我们不肏了,算了。」

  「不!一定要肏。」姐姐倔犟地说,「这次你不要管姐姐疼不疼,鸡巴只管往里插!」

  我的鸡巴再次慢慢插进姐姐的屁眼。先是龟头,接着插进了一半,最后整根鸡巴都插进去了。姐姐嘴里发出的惨叫声让我感到撕心裂肺:「啊啊啊……啊啊啊……」

  鸡巴插进屁眼,我停顿下来,让姐姐的屁眼适应一下入侵的不速之客。

  过了片刻,姐姐说:「好点了,不那么疼了,你开始肏吧。」

  我说:「我要肏了,你觉得不行就对我说。」

  借着「开塞露」的润滑,我的鸡巴开始缓慢的抽插,姐姐的肛门里好像也分泌了什么液体,渐渐变得湿润。姐姐浑圆柔韧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肚子和大腿根,滑腻腻的非常舒服。

  随着我抽插速度加快,姐姐好像也有了反应,屁股一翘一翘的迎合着我的抽插。

  鸡巴抽插越来越快,几乎和肏屄的速度一样。姐姐也有些兴奋,嘴里发出了和肏屄时一样的呻吟:「哦哦……啊啊……」

  新鲜,兴奋,刺激。我的鸡巴又开始胀大,出现了射精的感觉。我说:「我要射了,把鸡巴拔出来吧?」

  姐姐说:「不要,射进去!」

  我兴奋得抽插更加猛烈,姐姐也加大了屁股耸动的幅度。啊啊啊啊……姐姐的屁眼紧紧夹住了我的鸡巴,精液像山洪爆发一样射进姐姐的肛门里。

  我的鸡巴从肛门里拔出来,姐姐用湿毛巾细细地擦干净,然后紧紧拥抱着我说:「我什么都给了弟弟,没有什么好遗憾的了。」

  我说:「姐姐真好,我爱姐姐。」

  姐姐说:「姐姐也爱你,爱你到死。」

  我说:「肏肛门是不是很疼?」

  姐姐说:「很疼,鸡巴刚插进去的时候,火烧火燎的疼,后来每次抽插,都火辣辣的疼。」

  我说:「弟弟让姐姐吃苦了。」

  姐姐说:「姐姐愿意。」

  姐姐下地后,走路的姿势变得非常艰难,可能屁眼还在疼痛。我心里涌起了一种歉疚。我不该贪图自己享受,任性地肏姐姐的肛门。

  连续三天,我们不分昼夜地做爱,我把精液反复射进姐姐的屄里,嘴里,肛门里,姐姐也不知来了多少次高潮。三天下来,我们都变成了熊猫,眼睛周围出现了一个黑黑的眼圈,身体累得像要散架。不过心里却格外的兴奋。我们知道,恐怕今生今世再也不会有这么疯狂的做爱了。

  明天姐姐就要到遥远陌生的地方,夜里她紧紧拥抱着我问:「你会不会忘记姐姐?」

  我生气地说:「我怎么会忘记姐姐?」

  姐姐说:「你现在当然不会忘记,将来娶了媳妇就会忘记。」

  我说:「不会,姐姐让我铭心刻骨,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姐姐说:「姐姐还是不放心,我要在你的身上留个记号,让你一辈子都想着姐姐。」

  我说:「好,姐姐留个记号吧。」

  姐姐拿来一个丝绒的首饰盒,里面放着一只金戒指,这是我肏了姐姐后不久送给姐姐的纪念品,戒指的戒面上镌刻着两颗重叠在一起的心。

  姐姐说:「我要用戒指在你的手腕上烫一个印记,将来你只要看到印记,就会想起姐姐。」我在书上看到过,军马的屁股上都烫了一个数字作记号,以便识别。

  姐姐给我烫印记不是为了识别,而是为了永恒的思念,我说:「好!」

  姐姐拿钳子夹着戒指在煤气上烤热,吹了吹火烫的戒指,把刻着两颗心的戒面朝我手腕上按下来,钻心地痛楚使我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啊……」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喊出来。

  姐姐取下戒指,赶紧在我烫起燎泡的手腕上涂抹治疗烫伤的「京万红」。

  「疼吗?」姐姐关切地问。

  「不疼。」我说。

  姐姐抿着嘴笑了,她说:「你也在我的手腕上烫个记号。」

  我说:「姐姐就不要烫了。」

  「不!我就要烫。」姐姐像个任性的小姑娘。

  我拗不过她,只好如法炮制,在她的手腕上烫了一个燎泡,烫伤痊愈之后,我们的手腕上都会留下一个美丽的疤痕,一个美丽的爱情见证,姐姐真是用心良苦啊!

  第二天姐姐早早就起床,她说:「他今天就要回来,我们最晚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你不要去和我告别,也不要送我,我们就在这里吻别吧。」

  我说:「为什么不让我送你?我要送。」

  姐姐说:「不,你不要送。我怕看到你会控制不住自己。」

  姐姐回到了她的家中。整整一天,她家里人来人往,说话的声音不断。我几次想冲到姐姐家里,但是想到姐姐的嘱咐,只好隐忍。

  难熬的一天过去了,转天上午,姐姐家里来的人更多,吃过午饭听到门外很多人向姐姐告别。

  姐姐就要走了,我趴在窗口朝楼下张望,一辆墨绿色的桑塔纳轿车神气活现地停在楼前。

  姐姐和穿军装的姐夫被一群人簇拥着来到桑塔纳跟前。

  姐姐抬起头朝我的窗户瞥了一眼,她看到了我,赶紧把头一低,钻进了轿车轿车屁股上冒出一缕轻烟,飞快地走了。

  姐姐走了,我的心像被掏空了一样,空空荡荡。有人说过,音乐是心灵的止痛剂。

  我拿出费翔《我怎么哭了》的录音带,放进了收录机。

  费翔苍凉忧伤的歌声立刻在屋子里回荡:「我从来没有想到过离别的滋味这样凄凉,这一刻忽然间我感觉好象一只迷途羔羊不知道应该回头。」

  「还是在这里等候在不知不觉中泪已成行,如果早知道是这样我不会答应你离开我身旁我说过我不会哭。」

  「我说过为你祝福,这时候我已经没有主张,虽然我知道在离别的时候不免儿女情长,到今天才知道说一声再见需要多么坚强我想要忍住眼泪,却不能忍住悲伤在不知不觉中泪已成行。」

  夜里,泪水打湿了我的枕头。

 

                (六)

  姐姐走了。姐姐家的大门紧闭,像一张紧闭的嘴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明知道姐姐再也不会回来,但是每天路过姐姐家的门口,我还是顽固地张望。

  这天,我又站在门口张望,门无声地开了。我的心剧烈跳荡,难道姐姐回来了?然而从门里走出来的不是姐姐,而是一个少女。我仔细一看,惊讶让我把眼睛瞪成了碟子。这个少女原来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吴雅君。

  这个小婊子也认出了我:「罗自强,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家住在……住在这里,住在你对门。」我结结巴巴地说。

  我在学校并不惹人注目,就好奇地问:「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小婊子吴雅君张开花瓣似的嘴笑起来:「嗨!你是我们学校『英雄救美』的英雄,谁不认识!」

  上次我在胡同里救了「铁面人」,一向沉默寡言的「铁面人」却把我救她的事情告诉了学校老师,我「英雄救美」的事情就哄传开了。

  过去用卫生球眼珠看我的女生们,看我也增加了黑眼珠的成分;男生们则哄传「铁面人」半路遭到袭击,是我一手导演的,直到袭击「铁面人」的歹徒落网之后,沸沸扬扬的谣言才渐渐平息。

  我不知道吴雅君这个小婊子是在夸我还是骂我,反正脸上的笑容让人起疑。

  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这个小婊子却不因此而放过我,说道:「我们是邻居了,希望你也能像保护『铁面人』一样的保护我!」

  「小君,你在和谁说话?」一个美艳得让人目瞪口呆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这个女人和吴雅君长得十分相像,但是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成熟的美,那种高贵的气质,却是吴雅君身上没有的。

  我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我不知道她是小婊子吴雅君的姐姐还是妈妈。

  「妈,这是我们学校的同学罗自强,和我们住对门。」吴雅君说。

  噢,这个女人原来是吴雅君的妈妈,没有想到这个小婊子的妈妈这样年轻,又这样美丽。

  「阿姨好。」我赶紧向校花的母亲问候,心里却暗暗称她为老婊子。

  「进来坐坐吧。」老婊子说。

  「改日吧。」我像小耗子似地溜回了自己的家里。

  校花和我成了邻居,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虽然不一定能肏她,但是今后见面说话的机会肯定会比过去多,手淫时的幻想也会增加许多具体内容。

  吴雅君的父亲前几年患癌症去世了,家里只有她们母女二人,我和她是同学家里有些女人不能干的活,小婊子总是不客气地让我来帮忙。当然,有两个美人陪伴在身边干活,我也心甘情愿。

  这天,小婊子家里的水龙头坏了,她和老婊子无法对付,就过来让我去帮忙她家里已经水流成河,老婊子正用毛巾包裹水龙头。

  我说:「阿姨,让我来。」

  我关掉水门,卸下水龙头查看,里面的胶皮垫坏了。

  我从自己的家里拿来一个胶皮垫换好,修好了水龙头。修好水龙头才发现我已经汗流浃背,老婊子递给我一条毛巾让我擦汗。

  她在家里,衣服穿得休闲宽松,递毛巾的时候,我从她的领口无意中看到了她深深的乳沟和半个雪白丰满的乳房,目光立刻凝固。

  她似乎觉察到了我的目光,脸上渐渐泛起红潮。

  我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匆匆擦了擦汗就赶紧告辞。夜里,我手淫的对像不再是小婊子吴雅君,而是变成了她的母亲老婊子。我一边套弄自己的鸡巴,一边幻想抚摸揉搓老婊子雪白丰满的乳房。

  我自己心里有鬼,所以好几天不敢去吴雅君家里,怕她的母亲会讨厌我。星期天我一个人实在无聊,就鬼使神差地来到吴雅君的家里。

  吴雅君不在家,老婊子在拖地板。她说:「雅这君一会儿就回来,你先看电视吧。」

  我说道:「我不看电视,我来帮阿姨拖地板吧。」说着我就来拿她手中的拖布。

  我的手接触到了她的手。

  这双手是我见过的女人最完美的手,手指纤细修长,指甲圆润光滑,手柔若无骨,我的手碰到她手的一刹那间,竟像触电一样心里竟引起了一阵莫名的悸动我碰到了她的手,她好像并不在意。

  拖完地板,她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可乐让我喝,我坐在沙发上开可乐,可能是动作太猛,可乐窜出来喷了我一脸。

  她赶紧拿来毛巾替我擦脸,她的手指好像带电一样,碰在我的脸上,我心里就涌起一股电流。我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她的手,说:「阿姨的手真漂亮,比电视上的手模的手还要漂亮。」

  她抽回手感慨地说:「不行,老了,我年轻的时候手确实很好看。」

  我继续大拍马屁:「你的手应当去弹钢琴。」

  她笑了:「我这样的手不能弹钢琴,弹钢琴的手要有力,我的手只适合弹奏弦乐,不过我年轻的时候拉过小提琴。」

  我说:「原来是这样,难怪你身上总是流露出来一种高贵的气质。当年你家里很有钱吧?」

  她笑着说,「我家不是很有钱,但却是世代簪缨,我的曾祖是清朝的大学士兼尚书,我爷爷当过清朝的巡抚,到了我父亲这一辈虽说没有当官,但却是英国留学生,是GMD的国大代表。我母亲家是江南的大资本家,是法国留学生我从小就受到了西方教育。」

  我的思绪随着她的谈话仿佛到了遥远的过去。她说:「你怎么一个人住在这里,你父母呢?」

  我说:「他们离婚了。一个去了美国,一个去了深圳,都各自组织新家庭,这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她的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脑袋,说:「别难过,你就把阿姨这里当成你的家好了。」

  我抓着她的手说:「我觉得你好像我的妈妈。」

  她说:「你希望有个妈妈,对吗?」

  我点点头。她说:「那你就当我的干儿子好了。」

  我怕失去大好机会,马上甜甜地叫道:「干妈!」

  她高兴地把我搂在怀里,说:「好儿子,以后干妈会像疼小君一样疼你。」

  我的头埋在她的怀里说:「干妈,我也一定会像儿子一样孝顺您。」可能是我的脸贴在她的乳房上的缘故,我情不自禁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她暴露的乳沟。

  她悸动了一下,说:「不能舔那里。」

  我说:「儿子都吃过妈妈的奶,您是我干妈,我也要补上,吃你的奶。」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说着就扒开她的乳罩,把她的奶头含在了嘴里。

  她的手死命地推我的头,嘴里连说:「不要……不要……我是你干妈……」

  我说:「儿子吃妈的奶是天经地义的。」我重新埋头吃奶,同时把另外一只乳房也从乳罩里掏出来。干妈的乳房洁白无暇,连一个微小的斑点都没有,乳晕和乳头都很小,乳头小得像一粒大豌豆,乳房的柔软摸上去手感极好,一只乳房被我攥在手里,像揉面一样揉搓,另一只乳房被我含进嘴里,吮吸舔舐。

  干妈嘴里说着:「不要……不要……」可是她的乳头却渐渐挺立,像一颗娇艳欲滴的樱桃,呼吸开始急促,推我头的手也渐渐变得无力,最后竟抱住了我的头,按在她的乳房上。

  我觉得时机成熟,一只手开始偷袭,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

  她的屄毛稀疏柔软,阴户上已经湿漉漉的,我把一根手指伸进了她的屄里。

  她惊呼起来:「不要……那里脏……不要……」我不理会她的呼叫,右手中指伸进屄里,拇指揉搓着她的阴蒂,她的呼叫变成了呻吟:「嗯……嗯……」干妈的呻吟轻微,若断若续,有如琴声。

  我把干妈的内裤拉到了腿上,轻巧分开干妈的阴唇,干妈虽说已经结婚并生了孩子,但是干妈和她的去世的丈夫都是大学生,小屄使用较少,颜色还很鲜嫩屄洞里露出来的蚌肉粉红柔软,淫水拖着长长的水丝闪闪发光。娇嫩美丽的小屄刺激了我的性欲,我脱了她的内裤,俯身把嘴巴贴到屄上,舌头灵巧的舔舐她的阴蒂。

  干妈的阴蒂也是小巧玲珑,舌头一碰到她的豆豆,她的身体就是一阵抖动。

  她说:「那里脏啊,不要用嘴舔。」

  我说:「干妈的屄很干净,一点也不赃。」

  我不由分说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屄里。屄里温暖滑润,舌头搅动了几下,干妈的淫水就哗哗流淌出来。

  她喘息着说:「干妈不行了……」我没有想到干妈的高潮来得这样快。

  干妈高潮过后,我从裤子里掏出早就胀得如同擀面杖一样的鸡巴。

  干妈看到我的鸡巴上青筋鼓胀,龟头像鸭蛋一样泛着青光,眼睛出现了惊恐的神色:「哎呀,这么大啊!」

  我说:「我要给干妈插进去了。」

  她说:「不要……」姐姐说过,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要。我把干妈放倒在沙发上,鸡巴对准了干妈的屄门。干妈说:「我好多年没有弄了,你要轻一点。」

  我嘴里答应着,鸡巴却偷偷地用力插了进去。干妈说:「捅死干妈了。」我正要抽动,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小婊子吴雅君在门外叫着:「妈,开门,我忘记了带钥匙。」

  我和干妈惊慌地迅速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急中生智,对门外的吴雅君说:「阿姨在卫生间,我来给你开门。」干妈明白了我的意思,抓起内裤溜进了卫生间,我提上裤子打开了房门。

  吴雅君满头热汗,进了门就冲到落地电扇跟前,对准电扇猛吹。

  吹了一会儿,她才转身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小强已经等你半天了。」干妈也收拾好自己,从卫生间出来了。

  吴雅君说:「找我有事吗?」

  我随口编造着理由说:「我新买了一个游戏卡,是《魂斗罗》三代,想请你到我家去玩。」

  「不去,不去,天气太热。」吴雅君说。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12点,就说:「我要回去了。」

  吴雅君说:「已经12点了,就在我们家蹭顿午饭吧。」

  我说:「不要麻烦阿姨了。」

  干妈立刻用带上海口音的普通话说:「不麻烦的,不麻烦的。」

  我说:「不了。」

  吴雅君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说:「装什么洋蒜,让你吃你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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