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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 - 64,5

[db:作者] 2025-06-26 14:24 5hhhhh 9420 ℃

     握离儿狠狠的抽了她数十个屁股,记记暴响,声声销魂荡魄,叱列芸荥根本就不敢躲,由他狠着劲儿的打屁股,数十下过后,如堆雪的屁股蛋儿上,已经是通红一片,根根可怕的红色指印,历历在目。

     握离儿抽过屁股之后,又将大嘴凑了上去,用牙在她肥美的臀肉上又撕又咬,更是把头深埋在她的双沟之间,去闻她沟股间的骚香。

     一番龌龊的撕咬过后,抱着她两条结实修长的肉腿,把她翻了过来,面对面的坐在膝上,双手搂住她的小蛮腰,将她的露在外的一对肥乳紧贴在自已赤裸的、长满胸毛的胸前,张开大嘴,就来索吻。

     叱烈芸荥顺从的张开小嘴,伸出香舌,任他品尝,握离儿的大嘴几乎就将的小嘴的全吞了进去,又伸出舌头,去舔她琼鼻上性感的鼻环,叱列芸荥似乎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厌恶了,由他去舔。

     握离儿正玩在兴头上,宫奴来报:“大相万斯隆求见!”

     握离儿根本就没有叫叱列芸荥回避的意思,随口道:“唤他进来!”

     万斯隆进来,也当叱列芸荥不存在,在握离儿的面前施礼道:“臣参见大皇帝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握离儿将大嘴从叱列芸荥的挺翘的奶头上移开道:“大相何事?就不能明日早朝再议吗?”

     万斯隆道:“禀大皇帝,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不少公卿在等着答复哩!”

     握离儿道:“什么事?”说话时,并起两个指头,捅进了叱列芸荥的名器“玉壶春水”中,不停的翻搅,他现在玩女人,已经不单单是出于什么性欲或者是激情,完全是无事可做的取乐而已。

     叱列芸荥虽感疼痛之极,但连秀眉也不敢皱一下,满脸媚笑的迎合着他的手指,声怕侍候不周,招来荼毒。

     万斯隆道:“汉人的平安车马行,受南朝的一些财土所托,要求用粮米,换一些白狄的青年男女,回去做农奴,不知道大皇帝同意否?”

     握离儿想也不想的道:“准——!只要不是汉民就行,料来南朝的土财土,把这些白狄人换回去,也只能做家奴使唤!什么价格哩?”

     万斯隆笑道:“大皇帝恩准就好,我们大家都快饿死了,大皇帝所料不差,白狄人不会帮汉人作战的,至于价格是,凡是平安车马行管事王琪看中的白狄青壮男女,都用同他体重相等的大米交换,男女幼童,可换十斤茶叶或是五斤食盐、香料等等!”

     握离儿笑道:“这个平安车马行,赚死两国的钱了,这些白狄奴隶,被他们走私到南朝之后,决不会是这种价格!”

     万斯隆笑道:“据报!这个平安车马行,后台大老板是南朝大将王富、汤林的老丈人孟太公、张太公,王富、汤林皆是曹小狗的生死把兄弟,情同手足,若是平常的什么人,哪个敢做这种杀头的事?纵算孟太公、张太公违了曹小狗的法令,曹小狗碍于王富、汤林两个,也不能把他们两个的老丈人砍了,曹小狗对我们实行严厉的物资禁运,还幸亏这两个老不死的贪钱,否则的话,我还真不知道我们犬戎各部怎么过?”

     王富的正妻是姑苏美女孟素,其父乃中姑苏的大丝绸商人,汤林的正妻是姑苏美女张云娘,其父正是当年劝汤林造反的张老先生的长子,张家历代都经营粮米生意,平安车马行实际的运作人,是大管事张相,是汤老四的小舅子。

     握离儿大笑道:“反正大烈国早给我们灭了,这些白狄战俘,抓来时也没花一个钱,能用他们换取物资不是最好,等挨过了这个冬天,朕立即就起兵伐晋,先攻川陕,再下江南,到那时,这些白狄男女,不是又会成了我们的战俘吗?”

     万斯隆笑道:“大皇帝若是旗开得胜,先占巴蜀、再下江南,我们犬戎今后的粮米就全解决了!”

     握离儿大笑道:“这是一定的事!”

     却不料大烈的大量男女战俘被平安车马行换回南朝后,曹霖立即就依了乔公望之计,让这些白狄男女做出选择,是凡肯同汉族通婚的白狄男子,立即免去奴籍,在女多男少的山东、江淮等地,娶当地女子为妻,分与田地,养殖马匹,令其安居乐业,成为大汉江南的一道屏帐。

     同样白狄的妇女若是肯同大汉的男子通婚,立即配到湖广一省,以往晋阳豹宫中的丽畜牝兽,很多都是从这一省选的,致使这一地男多女少,按龙晶雪的观点,是凡血缘越远的男女,所产子女,其体格越好、智商越高。

     这样令善于养马的白狄人替大汉在山东养马,用身体强壮的白狄女子与体质赢弱的湖广男人配种,以收获高质量的种群。

     大汉本就是个包容万族的种群,数代以后,神州大地上,再没有了白狄这个英勇善战的种族,取而代之是彪悍的山东响马和无敌于天下的湘军,这些都是后话。

     至于那些无父无母的未成年白狄男女幼童,更是好办,被赎回南朝后,立即把他们和从北方带回的来汉族男女孤儿混放在一处,给与衣食住处,单日习文,双日习武,及至十六岁成年,也同汉人一般,分与田地,不消三五年,这些白狄男女幼童,就会成为汉家一员,为保卫大晋的国土而浴血奋战。

     叱列芸荥和曹霖打过交道,还失身于他,明知他诡计多端,把她们白狄的男女用粮米换回南朝,决不是做农奴那么简单,但她身为下贱的牝畜,也懒的多嘴,这此犬戎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如何能斗得过狡滑的曹霖?若所料不差,迟早都会被曹霖灭了种族。

     万斯隆既请得了圣旨,立即告退,他家的畜栏内,也在许多白狄的强壮男女,握离儿一松圣口,他家三四百口男女,也可因此渡过难关了。

     握离儿令叱列芸荥坐自己扒开玉壶春水的牝穴,吞进他半软半硬的鸡巴套动,叱列芸荥立即应命,努力的扒开自己漂亮的骚穴,小蛮腰儿扭着,粉红色的牝肉收缩,一点一点的把握离儿的鸡巴,吞进骚穴中,牝肉一用力,慢慢的转了起来。

     握离儿修炼无方,已经暴了一炮,虽心中极想在她的骚穴中肆意捅插,然心有余而力不足,在叱列芸荥一阵紧似一阵的套动中,鸡巴反而渐渐的软了下来,最终滑出了牝户。

     握离儿感觉自己的鸡巴,象被人剥了皮似的难受,长大的鸡巴萎缩成一陀,再也兴不起来了,厚厚的包皮,盖住了筋疲力尽的龟头。

     叱列芸荥大惊,忙跪了下来,以头伏地,等待惩罚,握离儿顺手拿起座边的皮鞭,照着她裸露的粉背,“啪——!”的就是一下,怒吼道:“贱畜——!替朕吹起来!”

     叱烈芸荥忙不叠的跪爬了过来,小心的翻来他层层叠叠的包皮,找到他缩成一陀的鸡巴,小嘴一张,含了起来,螓首转动,舔那鸡鸡。

     握离儿感觉鸡巴酸痛难当,知道再难挡叱列芸荥这种风骚绝代的牝畜撩拨,一脚把叱烈芸荥踢开,喝道:“滚——!”

     叱列芸荥忙蹶着肥白的大屁股,母狗似的爬了出去,一出殿中,迎面碰到两个男孩儿,其中一个笑道:“贱畜——!我们等你好久了!”

     两个男孩都不到十岁,后面跟着一名妇人,正是大荣的皇后钮钴禄氏,这两个男童,就是握离儿的两个儿子金宝儿、银宝儿,大的七岁,小的五岁。

     钮钴初氏笑道:“你们两个,不要乱玩她,若是弄残了,你们的父皇定饶不了你们!”

     金宝儿答道:“是——!”

     银宝儿对后面的宫奴奶声道:“把她扣套起来!”

     两名宫奴应命,喝道:“跪好!不要乱动!”

     叱烈芸荥依言挺胸跪好,金宝儿转到她前面,抚着她异常妖美的俏颊,顺手抽了两个耳光,喝道:“贱畜——!”又把她的鼻环向前拉,使得她的头首向前,靠在他的裤档处。

     金宝儿就在殿门外,掏出还没长毛的小鸡鸡,喝道:“接好了,若有一滴滴在地上,看本王怎么收拾你!”

     叱烈芸荥不敢回嘴,忙张开小嘴,努力的接住金宝儿的尿液,金宝儿并不是好好的撒尿,用两个手指夹住没毛的小鸡巴乱抖,叱列芸荥哪里能接得住?不少尿液全撒到了雪地上。

     金宝儿抬起脚来,照着叱烈芸荥的漂亮的面门,就是一阵乱踢,道:“贱畜,竟敢漏了这许多,要怎么罚你哩?”

     叱烈芸荥不敢躲避,衰求道:“小主人慈悲,饶了贱畜吧!贱畜再不敢了!”

     金宝儿又连抽了她几个耳光,方才做罢,伸出手来,在她挂着金铃的丰乳、牝蒂上乱摸,弄得铃声清脆,银宝儿在她身后,接过宫奴递过来的马鞭子,“嗖——!”的一声,抽在了她的粉背上,叫道:“这匹马儿归我,哥哥再找一匹来吧!”

     金宝儿不依道:“不行!这匹马我要了!”

     银宝儿立即睡在雪地上,大哭起来,钮钴禄氏正在不远处看着这宫中雪景,闻声过来道:“你们兄弟两个又怎么了!”

     银宝儿哭道:“哥哥又和我抢马匹!”

     钮钴初氏道:“金宝儿,你须让着弟弟,皇宫中的牝马,又是不她一匹,你再去马廊,选一匹就是!”

     金宝儿道:“不行!上次母后要我让他,这次又要我让他,让来让去,这匹马儿我永远也骑不成了!”

     钮钴禄氏怒道:“都是这匹贱马不好!来人!给我打!”

     叱烈芸荥以头碰地道:“皇后饶命!”

     银宝儿道:“我今天偏要骑这马!”

     握离儿的妹妹拓拔金铃子从宫门处走了进来,远远的就笑道:“吵什么?轮流骑不就行了!或者要她拉马车,两个人坐在车上就是了!”

     金宝儿道:“坐在车上多没意思,坐在她的肉上,那才叫舒服哩!”

     金铃子大惊,声怕小小年纪的两个侄儿,提前行那云雨之事,对叱烈芸荥道:“贱畜!本宫警告你,这两个孩子无知,身体还未长成,你不准和他们行男女之事,否则的话,别怪本宫活剥了你的皮!”

     叱烈芸荥苦声应道:“是——!贱畜一切听从主人命令!”

     金铃子也贪她生得美,伸出手来,在她的肥乳上抚弄,笑道:“大晋的公主们,有些俘来时还小,最近又长成了一个,名叫姬春桃的,年方十六,也是绝美,不如把她扣套起来,你们两个一人骑一匹如何?”

     金宝儿道:“牵上来看看,果若如意,我就骑她,把这匹贱马让给弟弟骑!”

     钮钴禄氏笑道:“这才象做哥哥的样儿!来人!将大晋公主姬春桃扣上嚼子牵过来!”

     不多时,一名十五六岁的漂亮少女,戴着铁嚼,束着皮胸,露着奶牝,菊门中插着马尾,奶头上、牝蒂上挂着金铃,穿着牝马专用的蹄靴,双目红肿,泪光盈盈的被马奴一步一鞭的赶了上来。

     金宝儿自出生以来,骑过的牝马无数,一眼瞥见姬春桃削瘦的香肩,立即知道坐在上面,肯定不舒服,有如骑在瘦驴的背上一样,鸡巴扛得酸痛,头一扭道:“这匹瘦马本王不要,非但一脸的哭包相,骑在上面,鸡巴还扛得难受,给弟弟骑吧!”

     金宝儿不要,银宝儿更是不要,钮钴禄氏道:“既是如此,看她那样儿,也活不了多久了,不如趁着活时,把她宰杀了食用吧!这宫中断肉的问题,几时能得到解决啊!”

     金铃子忧声道:“只要我们攻陷汉人的巴蜀或是江南,就要肉有肉,要粮有粮了,只是江南曹霖厉害,有他在,我们战不易,守也是不易,如今他又断了我们的粮肉供给,还弄出金包铁、银包铁的事,真是雪上加霜,皇嫂!这些汉家的公主们,我们最好不要太过于荼毒于她们,平时奴役奴役尚可,但最好不要轻易弄死,留着她们或许对我们以后和曹小狗议和有好处!就算不是为此,用她在黑市上换些粮食,还是可以的!”

     黑龙府有传言,说是江南有些大财主,秘密的遣人到黑龙府来,私用粮肉来换大晋的公主,以期收入私房,来满足个人变态的虚荣心理,又或是换回某位公主后交给献帝姬玳,以期获得南晋免税的待遇或者干脆就是换一个闲官来荣宗耀祖。

     钮钴禄氏披着牛B 大嘴冷哼道:“若是皇妹有门路,这只瘦马哀家可做主,用她换些米面来,做些饺子,给金宝儿、银宝儿解馋!”

     金铃子笑道:“门路倒是有,只怕皇兄不肯!”

     钮钴禄氏厌恶的道:“这些米肉,难吃已极,他自己受罪倒也罢了,只是可怜了这两个孩子,可怜他们自小到大,虽身为皇子,然江南上好白面做的饺子,还没吃过几回哩!”

     银宝儿听到“饺子”二字,口水都要流出来了,金宝儿也没心思骑牝马了,都缠着皇姑想办法,金铃子笑道:“梁亲王帐下有两个汉将,叫做张远、张速,降戎前,就和晋朝的一些黑道、绿林有交情,他们两个都有门路,从一些不要命的汉人走私客手中,换回粮油米面甚至是肥美的羊肉来吃,只是这两个汉狗,平日里小心的紧,普通人去找他们,根本就不行!”

     钮钴禄氏道:“皇妹也找过他们吗?”

     金铃子笑道:“是——!也是通过三皇叔梁亲王的二世子拓拔握西图的引见,用公主府中的汉人男女壮奴,换一些油米渡日罢了!只是瞒着皇兄一人,怕他降罪而已!但从黑道的汉人手中,弄到走私的粮面极贵,嫂嫂可要有个心理准备才好!”

     钮钴禄氏道:“这是意料中的事,没有天样的价格,哪里有人会铤而走险?江南曹小狗的禁运令天下皆知,是凡敢运粮面到我们黑龙府的,发现后整个商队不论男女老幼,一律斩首,决不轻宥,贵不要紧,只怕是没有!”

     金铃子笑道:“前几日,张远、张速两只汉狗,竟然用皇兄赏他们的大晋皇妃陈萱华、梅承雪两个,偷偷的换了四五百斤的粮肉用品,皇嫂可借着这个由头找他们,诈言降罪,吓过他们之后,逼他们通过门路,换些日常用渡前来!只是这事,皇嫂可要口紧些,千万不要让大哥知道,否则的话,大哥斩了那两条汉狗事小,我们都断了白面油粮就事大了!”

     钮钴禄氏忙点头道:“这个自然!只是妹妹啊!这种好事,为何你今日才对我说,害得你的两个侄儿天天吃这米肉,米肉吃多了,神精会不正常的!”

     米肉就是人肉,实际上在犬戎全国性饥荒之前,能有人肉吃,已经是很不错的了,大多数的犬戎人,根本就没有吃的。

     金铃子笑道:“皇嫂放心,只要不吃人头,不会变疯的,握西图那个小子,还是要我保他做燕京大督都时,才跟和我说的哩,我们的燕京和汉人离的最近,物资来源更容易,生活好比黑龙府要好得多,又易守难攻,是个正真的肥差哩!皇嫂放心,这事你也不是最后知道,实际上我们的拓拔皇族中,知道此事的少之又少,张远、张速那两条汉狗,嘴巴紧的吓人哩,各族中,只有和他们关系极亲密的人,才能得到一些白面!”

     叱烈芸荥已经被马奴扣套好了,小嘴里含着铁嚼子,头发被束成一束,顶在头顶之上,粉颈中扣着一个宽宽的项圈,项圈上的铁扣和粉肩上架着一个皮质的、带靠背的马鞍扣牢,项圈的前面钢环中,挂着一个大大的鸾铃;

     大奶子和香腋中间,挂着两个马蹬,一双粉臂被反扭到身后,扣在皮质的宽护腰上的钢扣中,两条雪白的大腿,暴露在寒冷的空气中,一对玉足之上,穿着一双仅及脚踝的蹄鞋,鞋底钉着蹄铁,跑起来“搭搭”有声。

     金铃子捏弄着她喷香的、肉乎乎的粉肩,笑道:“难怪两个侄儿都要骑你,原来真的很有肉感,想当年我们在晋阳初会之时,若是给你嫁得成曹霖,你们的大烈国,或许就不会被我们灭了!”

     这个金铃子,正是当年化名龙凡的曹霖,在晋阳论战局遇到的金林,今年也有二十五六岁了,因她的母亲是罗刹国的美女,她生得金发碧眼,皮肤白析,身材高挑,两条大腿出奇的修长,身高有八尺开外,犬戎人并不包办婚姻,男女婚嫁,多半是自愿,所以她时到今日,还没有夫家。

     叱列芸荥抬了抬被皮带扣套得性感而可怜的娇靥,打了两个响鼻,算是回答,她身为牝畜,识相的紧,在金铃子这位犬戎长公主的面前,毫无生命保障,若是惹得金铃子不高兴,当既就会被肆意的鞭打甚至宰杀。

     金铃子对她低低的叹气道:“若是当年大晋、大烈和我们大荣的公主一起嫁给那个人,这天下该会是个什么样子?你和那人并没有婚约,而那人点名,要用万斤的白面大米换你回去,你能告诉我是为什么吗?”

     叱烈芸荥本来是不知道的,但现在她知道曹霖又想换她们大量的白狄男女回南朝,冰雪聪明的她,已经猜到了大概,不要说小嘴中含着铁嚼说不出话来,就算能说话来,在金铃子面前,她也会说不知道。

     金宝儿、银宝儿兄弟俩个,已经决定轮流骑她,金铃子说话时,叱烈芸荥被金宝儿喝令跪下,骑上了她浑圆、结实、粉嘟嘟的香肩,一手牵着连着她小嘴边的缰绳,一手拿着马鞭,双腿一磕,喝道:“起——!”

     叱烈芸荥疼的面色儿一苦,她们这些牝马的马蹬上,也同正真的马儿一般,都装有马剌,金宝儿双腿一磕,马蹬上的马刺就扎进了她奶腋之间、赤裸的粉肉上,皮破血出,她忙不叠的站了起来,抬头扬蹄,在雪地中向前奔跑。

     金宝儿坐在她双肩的马鞍上,还嫌她跑得慢得,不停挥舞着马鞭,狠狠的抽在她的粉背、胁梢之上,口中不停的喝道:“驾、驾——,快跑!”

     钮钴禄氏在身后大叫道:“金宝儿!慢些儿,小心摔下来!”

     金铃子笑道:“这牝马是懂人话的,若是这匹贱马把金宝儿摔下来,就立即活剥了她的皮!”

     叱烈芸荥雪白的后背、胁梢上,已经布满了条条鞭痕,没命似的在雪地中狂奔,不时的发出一阵阵母马般嘶鸣,粉肩之上,轮番扛金宝儿、银宝儿兄弟两个,虽是被不停的鞭笞,然就是不敢有丝毫的反抗,似是完完全全已经被犬戎人驯服。

     远远的,听钮钴禄氏问金铃子道:“皇妹,你没事不在家呆着,进宫来所为何事?”

     金铃子无奈的道:“还不是握西图那个小子,他在燕京做大都督,还以为太平无事哩!不想原本啸聚在百花山、东灵山、妙峰山的三路汉狗,竟然狗胆包天,合兵一处,打开了房山关押汉奴的大牢,放了近万名汉奴出来,在燕京斩杀我们不少犬戎人,无法无天,握西图屡次征剿不力,又怕大皇帝怪罪,小妹也是被缠不过,进宫请旨去燕京,帮那小子剿贼!”

     钮钴禄氏惊道:“有这等事?只是我们新败,各族大损,朝中再无生力军了,为之奈何?”

     金铃子笑道:“鄂伦春族的数万族人,当初并未随大皇帝攻晋,一两金银、一个汉畜也没得到,此时后悔不已,他们的王子胡车儿,又倾慕妹妹的美色,这次就请皇兄,调鄂伦春族人去,鄂伦春族人素勇,只要借其精甲三千,燕京的事儿就定了!”

                         第五章青城老祖

     燕京左近的百花山、妙峰山、东灵山,原有三个大强盗,百花山上的大王名叫三头龙白顺,东灵山的大王名叫恨天刀杨明,姚峰山上的大王名叫出海蛟范腾,皆是汉家的好汉,因犬戎占了大晋半壁的江山,他们既不愿降戎,更不愿降陈术的伪楚,所以各带了数百名锣锣,占山为王,落草为冠,杀劫犬戎汉奸,倒也逍遥自在。

     这三个好汉之中,尤以三头龙白顺艺业最高,在江山风云榜中,排名第二十七,绿林有名,黑道称霸,自十余年前,天下绿林总瓢把子天荡山罗延庆死后,三头龙白顺隐隐有领袖绿林的意思,然世事逼人,犬戎对于不肯臣服的汉家汉子,穷追猛打,把江北的绿林的好汉,全打散了,生怕他们投了曹霖后,再增大晋的实力。

     近十年,江湖道人,谁人不知“山西鎏金镗,河北七盘枪”,七盘枪就是白顺的兵器,那个使流金镗的好汉,却是当年被晋平帝姬策,赶出晋阳的龙卫军副指挥使裴从龙,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二十九,骁狠无比,勇冠三军,为大晋青年一代中,不可多得的战将,如今裴从龙也不愿降戎降楚,占据了山西天峰岭,薛政龙多次诱降、征剿,皆不能成功。

     江北三山五岳的绿林好汉,这些年来,缺衣少食,没有兵器铠甲、没有辎重、没有人员补给,然大汉的英雄好汉,绝不肯曲身降夷,杀戳自已的同胞兄弟。

     这些天来,姚峰山山顶,生长多年的九叶雪桃,即将结实,惹来了一只玉麒麟、一只独角蚺虬的争夺,那条十丈多长的那独角蚺虬有剧毒,玉麒麟倒不是太害怕,然人就受不了了,那蚺虬的毒气,人沾上了一点点就死,无奈之下,带了兄弟,来投百花山的白顺,恰巧姚峰山的大王范腾,也在百花山上吃酒,三个好汉说起大晋,恨恨不已,说起犬戎,更是气冲斗牛。

     今冬大雪,路上行人稀少,犬戎贵族,都怕定了他们三个,全躲进了燕京城中,城外连个鬼影也没有,汉人的男女妇童,也被犬戎尽数关进房山的大牢中,卖得卖、杀得杀,三山的近千名大小强盗,也是破衣烂裳的,骨瘦如柴,形同鬼类,山中的存粮早就尽了,又无处可劫。

     如今之计,要么等死,要么去投薛政龙,要么冒死去劫戎人的军事重镇燕京城,薛政龙做着汉奸的元帅,他们三个若是想投,早就投了,饿死当然不干心,三名亡命之徒一合计,竟然决定带兵去劫犬戎人的军事重镇燕京城。

     这实是求死之道,但战死总好得过饿死,百年之后,江湖上的好汉们说起他们三个,定会赞一声“英雄!”

     从百花山到房山,只不过是数里之遥,三个亡命在大雪之中,深夜带着近千名强人,突然袭击关押着上万名汉人的房山牢城,杀死看守牢城的一个标营五百多人的汉奸兵,把这些汉家的男女老幼全放了出来。

     汉人生性懦弱,忍耐性极强,如果有一条活路给他们走,让他们能苟延残喘的活下去,他们决不会拼死,正因为这种懦弱的性格,使得大晋统制者也好,犬戎人也罢,对良善的大汉百姓,都采用了极其残忍的高压手段,相比起来,犬戎人的手段更辣。

     是凡被犬戎人占领的汉地,都把没有用的老弱,全部斩首、活埋、焚烧、水淹,青壮幼童,全部打入牢城,收为汉畜,稍有反抗,立即剁去双脚,或是挖目、割耳、割舌。

     被剁去双足的汉人,就不能穿鞋了,只能穿木甬,燕京城中,卖木甬的生意比卖鞋的生意要好出许多,可见被剁去双足的汉人有多少,尽管如此,多数汉人宁愿被斩首、被活埋、被活活的烧死,或是被挖目、挑筋、割鼻、剁足、剁手,然就是不敢反抗。

     每年天犬大帝的祭日,都要用三千名未满三岁的童男童女活活剖腥挖心祭典,所用的童男童女,自是汉人的儿女莫属,汉畜栏中,失去儿女的汉家人畜,无不是伤心欲绝,嚎哭不已。

     更有犬戎贵族,有爱吃“龙爪”的习惯,精选未满十岁的汉人女孩,活活的剁下双手食用,失去双手的女童,衰啼不已,其状惨不忍睹。

     懦弱的汉人被逼无奈时,不敢反抗,只得寻死,少数桀骜不驯的汉人,渐渐的生出了暴虎冯河的心理。

     被三个大贼救出来的上万名房山汉畜,虽是害怕,但都不想再被犬戎人抓住,若是再被犬戎人抓住,其死无好死、活无好活,甚至活着比死了更惨,无奈之下,只得铤而走险,跟着三个大贼,誓死反击,苟延残喘的活着,已经是不能够,只求死个痛快。

     新上任的犬戎燕京大都督拓拔握西图,已经带兵征剿多次,无奈三个贼人凶狠,若是人带少了,须不敌三个大贼,若是人带多了,贼人一哄而散,如今犬戎的官兵比不得昔日,只要贼人进不了城,他们也懒的在大雪天千里追贼。

     但是自从拓拔金铃子来后,情况就大不一样了,这个番婆极有计谋,二役下来,劫杀了三四千名汉人,最后终于用粮米做饵,将三山大贼及剩下的八千余汉人,围堵在燕京城南的十里铺一带。

     汉人包括三个贼首之外,都没有马骑,若有战马,早宰杀吃掉了,十里铺四周,空旷无涯,东北面是三千名凶悍的鄂伦春族精甲,人人都骑着战马,西北面是守卫燕京的三千犬戎精骑,也都是人人有马,携弓带箭,手中都是镔铁打造的七尺斩马刀。

     拓拔握西图大笑道:“白顺、杨明、范腾,你们三个大胆的汉狗,上来领死吧!”

     拔拔金铃子扬声用晋阳话大叫道:“放下武器,投降免死!”

     对阵中,八千名汉家的所谓贼人,男女老幼都有,大雪寒风中,身上无几遮体的衣物,清一色的光着脚板,许多人都已经没有了胳膊、没有了腿,然一个个都站立在北风大雪中,紧咬唇齿,没有一个出来答话,没有一个出来投降。

     没有一张弓,没有一支箭,手上的所谓武器,更没有一支铁制的兵器,哪里是什么强盗贼人,分明就是无路可走的百姓。

     一名披头垢面的小女孩带着哭腔道:“娘——!我怕!”

     一名满脸泥秽的青年女子忍泪道:“孩子!别怕!唯死而已,记住!若是被他们捉住,那比死还惨!孩子,爹娘对不起你,番狗的一阵箭雨之后,我们今生的缘份就到此就为止了,来世你一定要投个太平盛世!我们还做母女,那时为娘的一定会百倍的疼爱你!”

     白顺的七盘铁枪,早就丢掉了,穿着一件破衣,光着一双赤脚,乱发披散,毫无惧色的从人群中慢慢走出,手中拿着一只削尖的硬木杆儿,面对犬戎的六千精骑,满不在乎的裂嘴一笑,大声道:“番婆子!你别蒙我们了,若是投降能够苟活,这里的许多大汉子民,早就投降了,拓拔握西图,你个狗杂种,敢和老子单挑吗?”

     拓拔握西图以前曾和白顺交过手,白顺若是有趁手兵器,他早就没命了,闻言大笑道:“白顺!你以为这是江湖决斗吗?搞清楚,本督是奉旨剿贼,哪有功夫和你单挑?”

     金铃子道:“对面的汉人听着,本公主以性命担保,放下武器投降,只要你们这次肯降,本公主保证,从今以后,犬戎会善待汉人!”

     先前带着哭腔的小女孩明知是死,再也不怕,对着金铃子扔出了手上的雪球,大哭道:“鬼才信你的话呢!你们不要再骗我们了,放箭吧!”

     雪球扔出去不远,就落了下来,根本不可能砸到金铃子,范腾在人群前面大笑道:“番婆子!听到了吧!犬戎人的花言巧语,连我们大汉的小孩子也骗不了了,事已至此,放箭吧!这样被箭射死,老子好恨!”

     鄂伦春族的王子胡林儿,手舞双刀,跃马冲了出来,大叫道:“汉狗!本王子与你们单挑,让你们也死得明白,谁敢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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