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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屠女厨全 - 22

[db:作者] 2025-06-16 20:41 5hhhhh 4090 ℃

               (二十二)

  再说小艳和郑屠两人,本是一对相爱相恋的情人,自打被铁练钩在一起后,相对咫尺,四目相望,心中自然会有各异的想法。小艳虽然爱着郑屠,却又为他那次在公堂上肆意淫虐自己,使她出尽了洋相而怨恨,于是闭了双眼、不屑理他。郑屠呢?眼看小艳身受苦刑、可怜无助的惨状,也是十分地心痛和内疚,遂轻声说道:“小艳妹妹,郑哥实在是对不起你,我也是没有办法呀!”小艳明白,人之将死,其言亦善,还有什么怨恨不能冰释呢?可是少女的骄矜心态,使她故意撒娇似地不理睬他。可是没有想到,方才走出数丈距离,她的身体就发生了变化,再想保持这种骄矜的状态已是不可能了。因为她的双手被捆绑在身后,囚车在坑洼的地面上颠簸摇晃,靠着两只脚的支撑,是很难保持平衡的,于是乎那根木杵就在她的阴道里任意肆虐,一阵疼痛过后,又是一阵麻痒袭来,弄得小艳面红耳赤、虚汗淋漓,不由自主地张开小嘴喘息着,两条腿蹦得紧紧的,淫荡的欲念一波又一波的泛起,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意志,竟不着边际地向郑屠哀求道:“郑哥哥,我不行了,我要来了!我实在憋不住了,亲哥哥,快来操我一便——”话未说完,只见身子一阵颤抖,一个性欲的高潮到来,阴道里喷出了一股一股的淫腋,顺着木杵流下,大滩的黏液积在了囚车的底版上。

  在游街示众的队伍中,小艳是众人观赏的中心目标,所以她的这一出丑态表演,周围群众从头到尾都看得一清二楚。本来在历次的祭天大会上,囚犯叫木杵在阴道里一捅,作几个淫姿浪态、哼几句淫声荡语、流一点淫液骚水,并不足以奇怪,大家也看得多了。但像小艳这样公开地大声叫旁人来操自己,实属有史以来的第一遭。立时就轰动了现场,引得骂声不断、笑声不绝,有人拾起顺手之物向她砸去,骂道:“砍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臊婊子!”有人故意掏出了肉棒,在她面前晃动着,笑道:“小艳妹妹,你看哥哥的肉棒可合格,让哥哥来帮你止止痒、解解馋!”高潮刚刚过去的花如艳,正待平静片刻,不料一阵砖头、瓦片袭来。亏得周围有兵卒护着,人们距离较远,否则必当鼻青脸肿、头破血流,就是如此也弄了个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小艳乃宫廷尊贵之身,何曾受过这等洋罪,不觉心里一酸,眼泪哗哗流淌出来。女人终究是懦弱的,在危难之际总要寻求男人的庇护,那怕这个男人是个不着吊的胆小鬼。花如艳也是这样,在这孤立无援的时候,竟然向那自身都难保的郑屠求助,呜咽着说道:“郑哥哥,我怕——我痛——我苦——你帮帮我呀!”虽然她也知道,他没有能力解救她,但此时若能听到几句安慰的话语也是好的。郑屠还真没有辜负她的希望,纵然他现在也是极度的恐惧和害怕,但是男人天生比女人要坚强一点,所以在小艳这样的弱女子面前,还是表现出了一个男子汉的气概,对她说道:“小艳妹妹,别怕,有我伴着你呢!别怕,忍耐一会儿,挺一挺就过去了!”

  她俩深情的交流,却被今天行刑的大拿刘铁汉瞅见了,也不知是内心的嫉妒抑或愤怒,想到:“这一对奸夫淫妇,死到临头,还在鬼门关前谈情说爱!我叫你谈!我叫你谈!”说着,一个箭步跳上囚车,伸手将套在小艳脖子上的绳索紧了一紧,那绳套正好套在她的喉节下面,这一紧压迫了气管,小艳顿时感到呼吸不畅,用不了多少时间,肺中的氧气不足,只得把小嘴张得大大的,舌头伸出嘴外长长的,就像绞架上悬吊着的死尸一般。说来奇怪,就在这种活着受罪,死又死不了的状态下,居然又爆发一次性欲的高潮,阴道里不断地喷洒着淫水。花如艳吊死鬼的模样看在郑屠眼里,深深震撼着他的心。忽然一时冲动,想到:“反正到了这种时候,只有死路一条了,我也充当一把护花的英雄吧,就是死了,也落个好名声。”想到这里,豪情大发,朗声叫道:“你们这帮野蛮的东乡人,还算个老爷们吗?拿一个弱女子寻开心,有种的冲老子我来,老子不怕!”这一席话还真博得了一片掌声和叫好。不料刘铁汉的回答结结实实地给了他一闷棍:“哈哈,玩玩你心爱的小婊子心痛了是吧?谁人不知你郑大祭师是个淫虐女人的高手,哪一次祭天大会不都是你郑屠的主刀,你玩弄女人的手段不比我们强出百倍,我这几手还是向你学的呢!”几句话说得郑屠哑口无言。

  壹里多的长街,不论行进的速度多么缓慢,不到一个时辰也就游完了。跟着来到了黄河岸边小山坡前的祭坛,祭坛四周已是密密麻麻、层层叠叠挤满了观众,就像煮熟了的饺子、漂浮起的汤圆,加上尾随囚车而来的人众蜂拥而至,把整个祭坛拥挤得如同蜂巢、蚁穴一般。欢声笑语、骂街打逗、吆喝呐喊、上窜下跳,热闹的气氛直冲霄汉,大有雪山冰消、黄河沸腾之势。

  祭坛的热闹场面以及四周的景物,对小艳及郑屠来说,早已是熟悉不过的了。土筑的祭台,高耸的刑架,和那小山坡上冒着袅袅炊烟的帐篷,都是他们二人扶植起来的。可是沧海桑田、时过境迁,从前的峥嵘岁月已成了过眼云眼,现时的情景已是换了人间。昔日尊贵的王妃,高傲的祭师,祭天大会的主宰,今天变成了阶下的囚徒、待宰的牺牲。抚今追昔,两人眼中都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看到了祭坛,小艳的心理稍稍安定了一些,总算是捱到了地方,木杵插穴的痛苦可以结束了吧!可是命运总是在作弄着人的希望,刘铁汉抬头看看天色,日头尚未到达中天,时间还早,国王与王后也还未曾到来。于是命人将这囚车连带着两个囚犯,在祭坛周围、里里外外、曲折逶迤地再游上几圈。这一来,四周的群众可是兴奋极了,拼命拥挤着向囚车靠拢,以便更近距离地观瞻小艳王妃本质的美貌真谛和现时的丑陋形态。不大一会儿就把游街的队伍冲得七零八落,不少人甚至挤到了囚车跟前,有些大胆的人居然用木棍或树枝去拨动那根铁练,小艳的乳房立即被撕扯得奇痛万分,还有几个人甚至用手去触摸她的身体发肤,逗弄得她性欲的高潮一波又一波地泛起,不知流了多少淫水。囚车在人群中艰难地游动着,这一游又是一个多时辰,看看日过正午,万事俱备,就等着开刀了。这才命一队兵卒挥舞着刀枪棍棒,强制着把囚车和人犯拉回到祭台前。各方人物都已到齐,祭天大会就要开始了。

  先解下了联结两个死囚的铁练,再把小艳从囚车上抬下,和郑屠一起押上祭台,一边一个分别俯首低头跪伏在台口。花如艳经过游街的折磨和蹂躏,加上精神上的摧残和恐吓,已是筋疲力尽,看上去面无人色,只得垂头丧气,像块稀泥般瘫软在地。像往常一样,先要进行一番祭天的仪式。鼓乐声响,宗教的长老和阿訇们颂经祈祷,待这一切都做完后,最激动人心的行刑过程就展开了。

  刘铁汉早年在唐朝当过杀人的刽子手,有一套正规的行刑程序,不像郑屠那样想象着胡来。只见他一个大步向前,一把抓住小艳捆吊在身后的手腕,提了起来,刘铁汉是个膀大腰圆、体格伟岸的铁塔汉子,稍一用力就把她像小鸡儿一般提在手中,双脚离地。小艳的两臂被撕扯得生痛,身体不停地挣扎,双脚不断地蹬踏,刘铁汉却纹丝不动地将她提着放在了桑拓王和帕丽旦王后面前,高声说道:“启禀国王和王后陛下,罪犯花如艳带到,请予验明正身!”

  小艳把眼皮悄悄向上撩去,见桑拓王高高上坐,触景生情,悲怆万分,不由得跪爬了几步,到得桑拓跟前,痛哭流涕地哀告道:“国王陛下,桑拓王呀!念在你我夫妻一场,你是最爱我、最痛我的人了,饶恕我这一遭吧!我以后一定忠贞不渝地服侍你一辈子。你救救我吧!呜——呜——”桑拓王看见小艳一副凄惨可怜的模样,也是心如刀绞、情怀悲痛、怜悯惋惜,却又无可奈何,只得紧闭双目,侧转身躯,不去理她。小艳见他无动于衷,又赶紧跪爬到帕丽旦王后身前,接连叩了几个响头,说道:“王后娘娘陛下,你行行好,发发慈悲,饶了我一条狗命吧!我会一辈子做牛做马,做你的奴隶,来报答你的恩情。”帕丽旦鼻子里哼了两下,嘲讽地说道:“哼,哼!怎么怕死了,当初偷野汉子时你大胆得很哪!这下怎么装孙子啦!告诉你,这可怨不得别人,怨就怨自己那个不争气的骚逼痒痒!好吧,待会儿我命人将它挖下来做菜,替你出口气!来人呀,拖下去,杀!”立即出来两个护卫,一人抄起一只胳膊,在声声“饶命呀!饶命呀!”的哀号中,小艳被拖向了刑架。

  这边押过郑屠,跪在地上,磕头如倒蒜,向王后求告道:“王后娘娘开恩,上次公堂,娘娘金口玉言,应允留得小人性命的呀!怎么?——”话声未完,帕丽旦抢白道:“谁要你的命了?谁说要杀你了?我们只是因为做菜需要,割你身上的几件东西用用。至于你能否留得活命,待我们走后,就看老百姓如何对待你了?”这不等于还是杀了他吗!因为历次祭天大会的供品,取用完了烹调必须的肉料后,留下未彻底死亡的身体,最后也都被老百姓剐割了分食得只剩下一个骷髅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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