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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的悲惨遭遇(序-14) - 4,4

[db:作者] 2025-06-26 14:24 5hhhhh 3490 ℃

  雷震天消失了……

  殷小卓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不仅是肉体的剧痛,还有那寒彻心扉的恐惧,那个庞然大物,没有飞向天空,而是一头插进了她的直肠深处。

  说时迟那是快,不等殷小卓的惨叫落音,不等观众的惊呼声出口,第二声巨响在女博士的直肠中炸响,一样的震耳欲聋,却带着几分沉闷,驾驭着夺目的火焰冲天而起。

  观众们被震的脚步不稳,一大群汉子不由自主的发出声嘶力竭的惊叫,王强打了个趔趄,薛无瑕则双腿一软跪倒在卡车上,殷小卓耳朵什么也听不到了,眼前一黑,被炸得整个扑倒在地,原本剧痛的屁眼和直肠瞬间失去了知觉,屁股仿佛被炸成了两半。

  「轰隆隆。」雷震天直入云霄,如春雷炸响,天摇地动。

  众人的目光痴痴地集中在殷小卓身上,只见她头贴着地,撅着屁股,雪白的臀肉噗噗乱颤,屁眼处硝烟弥漫,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

  「啊!」一声甜美而凄厉的惨叫从殷小卓的口中传出。

  「好!」观众们这才回过味来,大声喝彩。

  「宝贝儿,掰开屁眼子给大家看看有没有破皮。」周建吩咐道。

  殷小卓失禁了,尿水流了满裤裆,是炸的还是吓得,她也说不清楚,屎倒是没拉出来,想来被完全炸进了肠子里,直肠和肛门被爆炸的高温瞬间烤过,仿佛仍在冒火,不似刚才那样撕心裂肺的疼痛,却火辣辣的更加难受,就像浇上了一桶滚油,不但屁股难受,强烈的冲击波震的她浑身都像散了架一样。

  除了肉体的痛苦,精神上的冲击更是无以伦比,脑子里已经乱成一锅粥了,眼泪鼻涕直流,目光呆滞,大张着嘴,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残余的理智在不停的告诫她:「你要听话,你要听话,听话才有一线生机。」

  她艰难的跪好,撅起屁股,掰开两片雪白的臀球,紧致的屁眼被炸成了一个张开的肉洞,不停的歙张着,飘出浓烈的硝烟,周建用手扇了一扇,众人定睛看去,炮的质量确实上乘,威力如此惊人,娇嫩的屁眼只是被熏黑了少许,竟然完好无损。

  「王老板,您看我的『雷震天』质量还行吧,哎,王太太,离过年还有几天呢,您怎么给大家跪下了,不是要学我家的宝贝儿一样拉生意吧。」周建好像这才看到王强夫妇的样子,调侃道。

  哄笑声中,王强一把拉起妻子,嘴巴哆嗦了几下却说不出话来。

  「宝贝儿,回咱们摊位作生意了。」周建笑道。

  尽管周建没有指定殷小卓怎么回去,她还是乖乖的翘着屁股爬了回去,不光是为了献媚,她已经手脚发软,站不起来了。

  周建大踏步走回自己的摊位,没人注意到他也是两腿发软了,疯狂过后,是一阵阵的后怕,那根「雷震天」质量确实好,但要不是殷小卓的屁眼久经沙场,具有优秀的柔韧度、坚固性和延展性的话,恐怕也要落个肚烂肠穿,肛爆人亡的下场。

  周建和殷小卓回到自己的摊位,人们一拥而上,就要开始抢购,周建却笑了笑:「大家买了炮先别走,还有个余兴节目。」说着把一根普通粗细的二踢脚齐根拍进了殷小卓的屁眼。

  屁眼已经麻木松弛了,殷小卓几乎没什么感觉,就塞了进去。

  这次周建没玩什么噱头,直接就点燃了引线,砰的一声脆响,殷小卓身子一颤,二踢脚钻进了火辣辣的直肠。

  殷小卓连忙把屁股高高举起,拼命的的张着屁眼,等着二踢脚再次钻出来,却被周建打了一巴掌,笑骂道。

  「撅腚撅上瘾了,还不快去卖炮。」说着周建把那块红布扔给殷小卓。

  殷小卓懵了,却不敢说半个不字,像刚才一样用那块红布遮住屁股,跪在地上接着卖起炮来。

  看了精彩表演,人群全部涌了过来,争先恐后的交钱,美中不足的是美丽的大屁股遮了起来,不过裤裆被尿渍完全浸透,乌黑的阴毛和迷人的小穴若隐若现的,还是很养眼。

  「大爷多福多寿,孩儿给大爷拜早年。」

  客人太多了,殷小卓像刚才一样不停的磕头说吉祥话,累得腰酸背疼,声音嘶哑,屁眼和直肠麻木过后,开始剧烈的疼痛,但这些还不算什么,最让她揪心的是那个响了一声的麻雷子,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清晰的感觉到直肠深处有东西在缓慢的燃烧。

  「撅腚。」殷小卓刚给一位客人磕完头,周建大声喝道,她心头一惊,马上抬臀,被周建揪住臀肉把屁眼转向一个方向,一声闷响,殷小卓的大白屁股再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一簇耀眼的火焰冲开肛门,带着一朵红云,斜斜地掠过人群,在王强的耳边炸响,那块遮住殷小卓屁股的红布则端端正正的落在了薛无瑕的头上。

  这时薛无瑕正在劝王强离开,王强被炮声吓得跌坐在卡车上,薛无瑕的眼睛突然被遮住,也是惊声尖叫。

  「对不住,王老板,我家宝贝儿把屁放歪了。」周建看着怒目圆睁,色厉内荏的王强,哈哈大笑,说不出的解气。

  昔日鸳盟犹在耳,今朝娇颜向谁家。

  薛无瑕失魂落魄的扯下头上的红布。

  「对了,王老板,我的炮绝对安全可靠,您的是不是也检验一下,不知您身边的这位有没有信心。」周建继续火上浇油。

  王强哪受过这个气,下意识的向妻子的臀部瞟去,薛无瑕一声惊叫,不由自主的捂住自己的臀部。

  众人发出一阵阵哄笑,薛无暇的泪水夺眶而出,脸臊的通红,跳下卡车,跑走了。

  王强狠狠瞪了周建一眼,追了过去。

  「王太太保重,不放心王老板的炮,就来找老子,让你免费试用。」周建吼道。

  正在奔跑的薛无瑕又是一声大叫,竟然再次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屁股,不敢放开。

  整个集市爆发出震耳欲聋的笑声。

  周建望着薛无瑕逐渐远去的背影,仿佛看到两片赤裸的丰臀之间夹着一根硕大的爆竹。

  「宝贝儿,总有一天让你每天拿小屁眼来尝老子亲手炮制的二踢脚。」他满面含笑,眼睛里却闪烁着泪光,喃喃自语。

  周建一拖拉机的爆竹短短半个小时就被抢购一空,甚至还有客人跟他回到周家作坊来买。

  周建送走最后一名顾客,已是中午时分,看着桌上厚厚的一摞钞票,欣喜、悲伤、失落、仇恨,还有希望,百感交集。

  周建发了一会呆,看着在身边小心伺候的殷小卓,她还是穿着那条开裆裤。

  「骚驴,到院子里给老子舔舔鸡巴。」周建突然吩咐道。

  「是,亲爹。」殷小卓把一张椅子搬到院子里。周建拎了剩下的最后一捆二踢脚扔到一边,四仰八叉的坐到椅子上,拎着一瓶酒喝了起来。

  殷小卓熟练的掏出周建的阳具,含到嘴里,滋滋溜溜的舔了起来。

  「骚驴,老子鸡巴的味道,怎么样?」

  「亲爹鸡巴又香又甜,骚驴都舍不得吐出来。」周建十几天没洗澡,殷小卓被熏得喘不过气来,违心的奉承道。

  「听说你老公常看你被人操,问没问过他有什么感想。」

  「那当然是美的不行,那个贱货最爱戴绿帽子了,她还经常给操我的大爷舔屁股呢,完事了还要磕头道谢。」

  两个人一问一答,仿佛是在拉家常,不过一个是需要疯狂的发泻,一个屈辱的心在滴血。

  「把这个塞到你的屁眼里。」

  「是,孩儿遵命,啊!」殷小卓习惯性的答道,然后发出了一声惊呼。

  那是一根二踢脚。

  「磨蹭什么,再磨蹭头冲里给你塞进去,炸烂你的臭屁眼。」周建已经喝的两眼通红了。

  殷小卓感到了一股杀气,她毫不怀疑,自己再有怠慢的话,周建真的会那么做,他醉了,他疯了。殷小卓颤抖着反手把二踢脚插进肛门。

  「点着了,把屁眼热一下,待会儿给老子暖鸡巴。」周建交给殷小卓一根点燃的粗香。

  「砰,嗙。」殷小卓吮吸着周建的鸡巴,满面惊恐的摸索着点燃屁眼里的二踢脚,然后转过屁股,把硝烟弥漫的屁眼套住鸡巴,前摇后摆,左颠又晃,还不时的的翕张着,卖力的的用火热的直肠去侍奉坚挺的阳具,被炸的松弛的屁眼可以很轻松的容纳下周建的鸡巴,但是爆炸气浪的猛烈冲击虽然没留下外伤,却带来火辣辣的剧痛,每次抽插都让殷小卓疼得死去活来。

  「凉了。」周建喝道。

  殷小卓连忙转身,张嘴含住刚从自己屁眼里出来的鸡巴,又拿起一根二踢脚插进屁眼点燃。

  「臭婊子,老子操烂你的臭屁眼。」周建红着双眼,嚎叫着。

  粗大的阳具再次猛插进女博士冒着烟的屁眼,这次周建没有被动的享受,而是横冲直撞,奋力地抽插,殷小卓眼泪汪汪的扭动着屁股,迎合着周建粗暴的鸡奸,又是一轮猛烈而疯狂的肆虐。

  「亲爹饶命,孩儿被您操上天了,屁眼烂掉了,亲爹饶命啊。」殷小卓哭喊着,呻吟着,哀求着,碰碰的磕着响头。

  滚烫的洪流射进了屁眼。

  「舔,再来一根。」

  殷小卓撅起精液横流的屁股,含住肮脏的鸡巴吮吸起来,把又一根二踢脚插进了屁眼点燃,精液飞溅,殷小卓肛肠剧痛,肚子却是一暖,直肠内的部分精液被爆炸的气浪狠狠轰进小肠里。

  那天下午,周家作坊炮声隆隆,不绝于耳。

  那天晚上,殷小卓洗了一个小时,屁眼还是亚塞墨染。

  此正是:

  爆竹乍响美臀间,

  娇女惊惧变容颜,

  绝世凶器雷震天,

  再爆菊肛心胆寒,

  定时麻雷巧手制,

  三出后庭摧人胆,

  炮鸣半晌爆粉腚,

  如花雏菊似墨染。

     ***    ***    ***    ***

  「我有一个梦,总有一天,我要让我的二踢脚响彻地球的每个角落。」周建大声吼着,结束了关于殷小卓第二天义务劳动的讲演。

  「现在请大家欣赏焰火晚会!」周建一把揪出殷小卓屁眼里的麦克风。

  众人鱼贯而出,周建举办的第一个焰火晚会开始了。

  庭院中的灯火已然完全熄灭,黑漆漆的,几乎伸手不见五指。

  一道微弱的火光亮起,色作赤红,朦朦胧胧的映照出它的源头,一个高高撅起的大白屁股,火焰正从双臀之间徐徐喷出。正是焰火晚会的表演者,也是唯一一根爆竹-殷小卓。

  派对开始之前,周建花了足足一个小时的时间,把各式各样、形状各异的烟花爆竹,从她的屁眼象填鸭一样井然有序的塞入,直到把肚子撑的鼓胀,另外还顺着直肠直接填进了精心配制、成分复杂的火药。

  这次焰火晚会,殷小卓不再仅仅是撅着屁股被动的挨炸,而是要严格按照周建制定的步骤,利用屁眼和肠道的蠕动,把火药或爆竹送到适当的位置点燃,从屁眼喷出,营造出美丽的焰火,稍有差池,就是死路一条。

  殷小卓高撅粉臀,全神贯注的计算着时间,聚精会神的感受着肛肠的灼热程度,专心致志的的调整着屁眼和肠道的活动。

  周建的手艺确实不凡,红色火焰越来越高,越来越亮,逐渐化为一条惟妙惟肖的火龙,紧接着一条橙色的火龙喷射而出,与第一条不同,一出肛门就迅速成型,然后是黄绿青蓝紫五条火龙接踵而出。殷小卓不再呆呆的撅着,手脚着地,旋转起来,七条火龙也随之飞舞,缠绕盘旋,张牙舞爪,几欲冲天而去,却被牢牢锁在那个窄小的屁眼里。

  殷小卓蠕动肛肠,把一颗礼花弹挤到直肠,被燃烧的火药点燃,一个金黄的火球带着耀眼的火焰穿过龙身,从龙口吐出。

  火龙呼的一亮,倏然增高一倍,紧接着,碰碰声响,火球不停喷出,声音越来越大,火龙越来越长,第九个火球喷出之时,已是震耳欲聋,雪白的臀肉颤个不停,紧密的屁眼被炸的瞬间绽开,七条火焰巨龙,挣脱束缚腾空而起,爆炸在夜空中,无数白色的火花,纷纷飘落,恰似瑞雪从天而降。

  火龙刚刚飞走,粉臀间闪现出一道翠绿的火光,冉冉而起,仿佛一颗种子在开花,发芽,成长,抽枝,一寸寸长大,足足喷射了十分钟之后,变成了一棵火焰铸就的垂杨柳,碗口粗细,一丈多高,柳条纷纷,柳絮飘飘,惟妙惟肖。火树银花渐渐凋落,臀后忽然喷出一道道五颜六色的火焰,编制成了一具正在开屏的孔雀尾巴。

  殷小卓优雅的换个姿势,她脚尖着地,双膝微曲,臀部朝后下方撅起,挺胸抬头,右手伸直,斜指天空,左手叉腰,旋转起来,雀尾飞舞,艳丽不可方物。

  雀尾逐渐缩短,殷小卓不再旋转,保持住那个天鹅式的造型,巍然不动,火光乍息,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巨响,一颗硕大的火球从屁眼喷射到地上,轰隆一声,反弹入高空,轰隆隆,天空中升仿佛起了一轮烈日,庭院亮如白昼。

  众人完全迷失在火药铸就的童话世界里。

  周建正要宣布焰火晚会结束,一件谁也料想不到的事件发生了。

  「嗝!」殷小卓突然打了一个响亮的嗝,口鼻之中冒出缕缕青烟,接着嗝声不断,烟雾不停喷出,一张俏脸和屁股一样硝烟缭绕,呛得涕泪交流。

  王平等人目瞪口呆,二牛喃喃问道:「这骚货是在打嗝还是放屁呀?」

  殷小卓涨红了脸,打嗝怎么也止不住,长了几次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这边不还有个大博士吗,去检查一下你老婆到底是打嗝还是放屁。」王平笑着吩咐王清。

  王清连忙凑到妻子的嘴边闻了闻,回答道:「回爷的话,据奴才鉴定,我的母狗老婆整个肠子都被炸通了,积存在肠道的气体被顶了上来,通过胃,食道,到达了口腔,变成嗝打了出来,就成分而言,现在是肠道气体和胃部气体的混合物,也就是说半嗝半屁,不过屁的成分会逐渐增加,待会儿喷出来的就完全是屁了,大爷们还是离远些,免得被母狗嘴里放出的狗屁熏到。」

  听到王清的专业讲解,众人笑的喘不过气来,周建问道:「按你的说法,肠子里还有屎呢,是不是也会吐出来。」

  「回爷的话,理论上是的,不过固体毕竟不同于气体,肛门距离嘴巴有三米多长,应该很困难。」王清必恭必敬的答道。

  二牛再次说道:「那是不是得把她的屁眼给堵上,免得放屁露了气,影响吐屎。」

  「没那个必要,她的后面敢放一个屁,我就让她把这个会馆化粪池的大粪都吃进去,贱货,去屁股后面闻着。」王平冲着魏龙喝道。

  殷小卓保持着那个难看又累人的姿势,屁眼和肠道被火药烧灼的疼痛欲裂,肚子里翻江倒海,胀痛难忍,气体和硝烟不停上涌,打嗝不停,同时感觉到气体还有向下冲击的迹象,她咬紧牙关,拼命缩紧几乎失去知觉的屁眼。王清闻着妻子的嘴巴,魏龙则把鼻子凑到她还在冒烟的屁眼上。

  就像王清所说的,殷小卓打的嗝越来越臭了,把她自己都快熏晕了,足足半个小时,还没有停止的迹象,虽然忍住了放屁的冲动,但始终没有吐出屎来。

  王平等人捂着鼻子躲的远远的,正要打算放弃,只听王清一阵惊喜的叫声:

  「屎味出来了,母狗就要吐狗屎了。」

  只见殷小卓打了一个奇臭无比的大嗝,一根金黄色臭哄哄的屎橛从小嘴里吐出,一头栽倒在地。

  殷小卓反应极快,未得允许,就擅自改变姿势,不知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吐屎之后,胸腔舒服了些,可以勉强说话了,她趁势跪趴在地,用二人转的曲调高声唱道:

  亲爹姑奶笑哈哈,

  贱屄心里乐开花,

  屁眼放炮嘴屙屎,

  要不要奴吃下它。

  「吃了,吃了。」众人异口同声的喊道。

  殷小卓松了口气,张开小嘴,伸出香舌,舔向那泡吐出来的黄屎,丰满的屁股性感的扭动着,娇嫩的屁眼迎风绽放,再也看不出原来的颜色,恰似一朵墨染的菊花。

  墨菊已然绽放,传说却刚刚开始。

  据说后来周建没有出去打工,而是在方舟的资助下创建了墨菊炮厂,薛无瑕成为继殷小卓之后,第二个「以身试炮」的人,而且是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日日不歇,屁眼被硝烟完全染透,乌黑发亮,远远就能闻到火药的味道,技艺之高,连殷小卓都望尘莫及,除了试炮之外,薛无瑕的另一项职责就是负责周建的屁眼卫生,这个光荣任务是由她的舌头专门承担的。

  随着炮厂规模的扩大,墨菊女成为当地一个炙手可热的高薪职业,解决了一大批年轻女性的就业问题,也解决了破产的王强的就业问题,他专门负责用舌头按摩这些女士燃放过爆竹的菊蕾。这则消息的可信性还是很高的,是由墨菊炮厂的首任教官殷小卓提供的。

 

      档案十四 闯关东之义务劳动第三日冬令营(上)

 

              楔子一 学生

  窗外还是漆黑一片,枕头下定好时间的手机发出几不可觉的振动,男人一下子睁开眼睛,轻轻掰开紧抱着自己胳膊的两只白嫩小手,蹑手蹑脚的从被窝里爬了出来,摸着黑抓起盖在被子上的衣服,光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穿上鞋子,犹豫了一下,转身欲走,但最终还是回到床边,推醒正在酣睡的女人。

  「怎么起这么早。」一个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不同于当地粗旷豪爽的东北乡音,而是甜糯糯略带南方口音的普通话。

  「我今天要到天河度假村去,明天才回来,你接着睡吧。」男人说道。

  「唔,天河度假村。」迷迷糊糊的女人翻身欲睡,接着却一下子睁开眼睛,打开床头小灯。

  男人心中暗叫不妙,果然,漂亮的女人从被窝里探出头来,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满怀期盼的看着自己。

  「你别去了,都是男人,带你去不方便。」男人眼看着大眼睛里渐渐浮起的雾气,越说声音越小。

  「我胆子小,不敢一个人睡觉。」女人含着泪花,可怜兮兮的说道。

  「那就和娘一起睡。」男人深知女人胆小,这也是他最终没有偷偷离去的一个重要原因,但想起女人和母亲的关系,男人话一出口马上感到不妥。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娘不喜欢我。」果然,女人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满面幽怨。

  男人平日虽然表现的有点不耐烦,但心里却颇为女人喜欢黏着自己而自豪,但是今天的活动确实只有一群爷们儿参加,作为一个独占欲很强的男人,他虽然自豪于伙伴们的羡慕和嫉妒,但也讨厌围绕着美丽聪慧的女人的一道道火辣辣的目光。

  「哥哥,不,爸爸,你就带人家去去嘛。」女人见男人犹豫不决,马上用上了屡试不爽的撒娇绝技,稍有不同的是中途改变了一下称呼。那是前天晚上男人回来后,在自己几乎睡着时提出的一个古怪的要求,现在突然想了起来,当时他说的是「爹」,但她即将叫出口时,却感到很是难堪,一紧张就习惯性的改成了「爸爸」。

  男人从来招架不住女人拖着长音发出的娇媚入骨的祈求,再加上那个使他血脉喷张的新称呼,马上就改了口。

  「还不快点起来收拾,车在村口等着呢。」

  「谢谢爸爸。」女人一声欢呼,一跃而起,原本弦然欲泣的表情迅速变成一张灿烂的笑脸,变脸速度之快使人叹为观止。

  看完这一段精彩的闺房斗智,我们来简要介绍一下率先出场的这两位重要人物。

  殷晓彤,女,一个秀外慧中的大家闺秀,出生在四季如春的南方大都市,父亲是个儒雅英俊的政府官员,母亲是个干练美丽的高级白领,她继承了父亲的书香之风,更继承了母亲的花容月貌和精明能干,曾是很多男孩眼里的梦中情人。

  周二牛,男,一个相貌平庸、性情暴躁的农家小子,祖籍是冰天雪地的东北小村-幸福村,父亲是个初中文化程度的农民企业家,母亲是个勉强识字的农村妇女,他继承了父亲的粗暴性格,却没能继承母亲年轻时很俊的脸蛋,曾以惹是生非和读书不识字闻名乡里。

  殷晓彤嫁给周二牛时并不情愿,完全是为父母的过错买单,虽然至今她仍不知道父母到底捅了什么篓子,记得两年前的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高傲的父母跪在一个粗鲁男人的脚下苦苦哀求,然后,自己就被那个名叫周二虎的男人带到了这个又冷又落后的幸福村,并成了他儿子二牛的老婆,被冠上了「二牛家里的」的光荣称号。

  不过现在两个人却是好的如胶似漆,这在很大程度上要归功于殷晓彤母亲的超前教育,「男人通过征服世界征服女人,女人通过征服男人征服世界,男人用拳头和智慧征服世界,女人用脸蛋和柔情征服男人。」这是她还在牙牙学语时,她的母亲对白雪公主和王子以及小矮人之间的甜美爱情和暧昧友情,所做的完美诠释。

  粗鄙暴躁的周二牛远非殷晓彤心目中的王子,甚至连小矮人都算不上,但却是她在陌生的周家唯一可以依靠的男人。这个聪慧务实的女孩,在哭闹反抗被轻易镇压之后,迅速改变了策略,以千般妖娆、万种风情将周二牛一举拿下,得到了他无微不至的保护。

  一项项要求在她暗示或软语请求下,通过这棵家中独苗的嘴,顺利的上达圣听,并被忠实执行,不但免去了劳作之苦,而且过上了比在父母身边时更悠闲、更富庶的小日子。

  殷晓彤除了用一腔柔情把二牛牢牢拴住,还为周家建下了一项丰功伟绩,正是这项功绩,使公公对他大加赞赏,婆婆虽然不喜欢她,但却给予了极大的容忍和纵容。在她孜孜不倦的辅导和感化下,周二牛,这个沿着小混混道路大踏步前进的顽劣「富二代」,脱胎换骨般走上了正途,连续多次被评为:「幸福镇第二小学进步最快的小学生。」

  对了,忘了介绍二位的年龄,殷晓彤芳龄十二,两年前成为周二牛明媒正娶的童养媳;周二牛,也是十二岁,细心的朋友可能还记得,曾于女博士义务劳动第一天的无遮大会中途出场,一鸣惊人,创下了后来使幸福村男性乐此不疲,女性破口大骂的必杀技:「通猪鼻。」

  殷晓彤只穿了小背心和小内裤在落地镜前兴致勃勃的拿着一件件衣服比来比去,晶莹如玉的肌肤在灯光下发出暖暖的光泽。这一幕二牛不知看过多少次,但这一次却与往日不同,不仅仅是「好看」,还有一股奇异的热流从小腹涌起。

  连续两晚的旖旎梦境不断在眼前浮现,一个丰乳肥臀的女人,一会儿跪在脚下媚笑,一会儿张开身躯娇吟,一会儿挺起迷人的双乳,一会儿翘起了丰满的玉臀,自己的鸡巴,在女人身上的各处洞穴进进出出的。傲人的身躯全部以小蹄子作为模板,美丽的面庞却变幻无常,一会儿是小蹄子,一会儿是殷晓彤,醒来之后,内裤都是湿漉漉的。

  梦境与现实不停交错,在二牛眼里,殷晓彤那平直的身材似乎真的变得前凸后翘起来,不知不觉的走到殷晓彤身后,抱住了她的肩膀。

  殷晓彤以为二牛等急了,回头嫣然一笑:「爸爸,稍等一下,马上就好。」

  很难想象一个十二岁的小女孩脸上会出现如此妩媚的表情。

  殷晓彤的媚态和称呼又使二牛心头一跳,前天晚上,他在殷小卓的鼻孔里第一次行使了子孙根除排泄之外的另一项重要使命,更被一声声的「爹」叫得神魂颠倒,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回来后一时冲动就让殷晓彤也这么叫,第二天早晨感到很不好意思,以己度人,管人叫爹绝对是奇耻大辱,见殷晓彤没说什么,也就不再提起。没想到时隔一天,她居然稍作修改,没口子的叫个不停。

  看着近在咫尺的美丽面庞,感受着小美人的深情厚意,二牛不禁为自己的花心感到阵阵羞愧,但无论如何排斥,小蹄子那纤毫可见的裸躯还是在脑海里拂之不去。

  等殷晓彤挑好衣服,走出家门时,天已经麻麻亮了。

  「都是你磨磨蹭蹭的。」二牛埋怨道。

  「对不起了,我打扮漂亮点,也给爸爸争脸呀。」殷晓彤趴在二牛背上,她穿了一双漂亮的高跟小皮靴,在雪地上走不快,被心急的二牛背了起来。

  殷晓彤一口一个爸爸的叫着,心里却没有二牛想象中的那种羞辱,女性天生都有一种受控欲和依赖欲,对称呼自己的情侣或密友为长辈并不排斥,就像韩剧里经常出现的「大叔」,当然像殷小卓被逼着到处叫爹的情形就另当别论了。

  她真的不觉得管二牛叫爸爸是多么屈辱的事,特别是叫顺了嘴之后,连起初的那点难堪也消失了,反而觉得二牛这个「爸爸」,虽然脾气不好,却远比远在天边的父亲更加值得依靠。

  「爸爸,会不会迟到了不等我们呀。」造成迟到的罪魁祸首反而担心起来。

  「放心吧,这次活动的钱和场地都是我爹出的。在别人面前别乱叫,让人笑话。」

  二牛心里美滋滋的,红着脸说道。

  周二虎致富不忘乡亲,昨天晚上突然决定邀请村子里的孩子们到自己新盘下来的「天河度假村」去开冬令营。

  天河度假村位于冰城市市郊,周围繁华的不亚于都市,肯德基、麦当来、哈根达斯等店面齐全,殷晓彤再成熟也是个孩子,自然很是向往。不过,殷晓彤也没有说谎,她确实不敢一个人睡觉。

  殷晓彤原本是个坚强独立的小女孩,家庭教育更是使她很早就对男女有别有了懵懵懂懂的认识,刚来周家时,对要和二牛同睡很是反感,但习惯了之后,没有二牛在身边,却真的不敢在那间空旷的大屋里闭上眼睛。

  「知道了,爸爸。」殷晓彤笑嘻嘻的加重了「爸爸」两个字的语音。

  到达了集合地点后,二十几个从八九岁到十一二岁不等的小子已经聚集在那里,村子里还是沿袭着重男轻女的传统,女孩子们在临近年节都要留在家里帮忙干活,也只有殷晓彤这个十指不沾阳春水、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异类才会和男孩一样游手好闲。

  「老大,牛嫂也来了。」孩子们一拥而上,吵吵嚷嚷的打着招呼。

  二牛是村子里的孩子王,也是这次活动的召集人。

  殷晓彤稍稍有些后悔,这群村子里的孩子,不像城市里的男孩那么温柔,和二牛一样,只会用捉弄和粗鲁来表达对女孩的好感,作为幸福村「小万人迷」,殷晓彤自然是备受关照,虽然碍着二牛的权威,没有受到什么实质上欺负,但嚼嚼舌头却是难免的,当面都叫她「牛嫂」,背地里统称为「二牛家的懒婆娘」,哪个称呼她都不喜欢。

  已经七点了,可带队的辅导老师和大巴还没到。

 

              楔子二 老师

  就在群童焦急等待时,他们的老师们也没闲着,正在不远处的街角陪村长做着一项最古老的剧烈运动。

  「婊子,把屄再夹紧点。」

  「让你夹屄,谁让你夹腿了,笨屄。」

  「哑了吗,叫的大声点。」

  「啊啊啊,唔唔,啪啪啪。」两个销魂的呻吟声交织在了一起,一个高亢激昂,一个低沉婉转,夹杂着响亮的肉体撞击声响成一片。

  一个身着藏青色女式西服套装的美貌女子双手撑在墙上,叉开双腿,手足无措的应对着村长的胡乱指挥,高高挺起的屁股竭力应和着村长大鸡巴的猛烈抽插着,另一个同样装束的女子则跪在村长身后,娇艳的小脸埋在毛茸茸的屁股里,吧唧吧唧的连舔带嘬,喉咙里发出比被操女子更响亮的浪叫。

  「啊,你的臭屄还是差点劲,再好好练练。」村长身子一抖,怒张到极限的阳具一插到底,死死顶住女子的阴门,恋恋不舍的射出了一泡粘稠的精液,同时放了一个响屁。

  「挨操女」早就招架不住,浑身发软,细腰刚被放开,就像一滩烂泥般软倒在地,毫无风度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有心回应村长的评判,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含着眼泪连连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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