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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的悲惨遭遇(序-14) - 2,2

[db:作者] 2025-06-26 14:24 5hhhhh 2390 ℃

  村长舒服的接受着白素伺候,突然兴奋的把她的头发一揪道,「骚货你看,看你挨操,小杂种的鸡巴也硬了。」只见小舟小小的阳具真的翘了起来。

  白素又羞又累,身心俱惫,昏了过去。

  第二天,白素照例被一鞭抽醒,她虚弱的睁开眼睛,村长已经坐在凳子上笑眯眯的看着她,「爬过去吃。」他指了一下放在地上的碗。

  白素万念俱灰,没有动。

  「白素啊,何必和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呢,想想你儿子,要是你不听话的话,好多事就只能让他代劳了,村里还有不少光棍呢,可怜的小白屁股呀。」

  白素象被针扎了一下。

  「求求你,我听话,放过孩子。」

  「就看你乖不乖了。」村长狞笑着,向碗里吐了一口浓痰,看着白素趴在地上,象狗一样乖乖地把整碗饭吃了下去。

  一周之后,白素恢复了精神,村里召开了第一次批斗会。这次,白素没有反抗,乖乖的穿着紧绷的旗袍,头上带着一顶纸糊的高帽子,脖子上挂了双破鞋,摆着喷气式,低头认罪。

  「我爹是狗汉奸,我娘是狗特务,我是资产阶级臭小姐,我低头认罪,愿意接受无产阶级改造。」

  村长清了清嗓子,「好,认罪态度还不错,不过你手不能挑肩不能提,只有一肚子的大毒草,说说你有啥用。」

  「我除了吃喝拉撒啥都不会,是劳动人民的寄生虫,资产阶级臭狗屎,只有肥猪奶子可以摸,母狗屁股可以操,上面有一张屁嘴可以舔鸡巴,作夜壶,一条猪舌头可以擦屁股,前面长流水骚屄一个可以插,后面淫荡大屁眼子可以施肥,也能伺候伟大的劳动人民的大鸡巴。我一定认真改造,恳求伟大的无产阶级允许我用一身贱肉来赎罪。」

  白素低着头,长发盖住了通红两腮,一连串粗俗之极的话语脆生生的从雅致的小嘴里吐了出来,这是她生平第一次说粗话,而侮辱的对象就是自己。

  哄堂大笑声中,村长挥挥手,小舟也乖乖的走上台来,他剃了个阴阳头,一边眉毛被剔掉,学着母亲的样子撅在旁边,大声道:「我是这个资产阶级臭婊子生的的狗杂种,她是个又骚又懒又贱的婊子,居心叵测的隐藏在劳动人民中间,从小就用资产阶级大毒草毒害我的心灵,今天我要反戈一击,希望劳动人民给我一个机会,用实际行动来暴露这个骚屁股资产阶级臭婆娘的真面目。」

  「先暴露她剥削无产阶级养肥的大屁股。」小舟在村长的允许下,用剪刀把母亲的旗袍围着臀部剪下一大块来。

  白素把光溜溜的雪白屁股,对着村民性感的扭动着,不停的弯腰鞠躬,大声道,「我的大屁股比母狗还骚,我有罪。」

  「吸劳动人民血汗养肥的贱奶子。」一双又高又挺的迷人玉乳从旗袍破洞里跳了出来,娇翘的蓓蕾还像少女一样,从乳头到乳晕全是鲜艳的粉红色,与雪白的肌肤交相争辉。

  「我的奶子比猪还臊气,我有罪。」白素依旧一边认罪,一边向村民不停的鞠躬,丰乳随之不停抖动。

  「引诱无产阶级的堕落大骚屄。」剪刀一挥,年轻的母亲露出了一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和若隐若现的小穴。

  「我的肥屄不操就痒,我有罪。」白素挺起神秘的三角地带,双手分开两片肥厚的阴唇,展示着粉嫩的肉穴。

  看着一个斯文高雅的美貌少妇在儿子的玩弄下不停出丑,平时缺乏娱乐生活的村民们个个唇干舌噪,如痴如醉,批斗会达到了一个高潮。

  村长咳了一声,打破了会场因震惊产生的平静,「鉴于良好的认罪态度,我宣布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精神,对他们娘俩进行改造,首先,把他们充满修正主义色彩的名字改掉,资产阶级臭婆娘,先给你儿子起个名字,看看你的觉悟。」

  「我儿子从小就受我这个大毒草的毒害,给他起了个修正主义的名字,为了忏悔我的罪行,从今天起,他就改名叫母狗鸡巴蛋。」哄的一声,村民们笑得直不起腰了。

  「好,认罪态度还可以。」村长拿出一张纸来,「你娘老地主婆也已经在劳动人民的监督下进行改造了,这里有她的一封信,本着人道主义精神,批准你自己读出来。」

  刚才的一幕幕都是提前练习好的,只有这个插曲是个突发事件,白素乍一听到母亲的消息,不仅悲喜交加。她坐着「喷气式飞机」,弯腰低头从胯下看着儿子手里的信,看到母亲熟悉的笔迹,泪水模糊了双眼,忍辱大声念道:

  「女儿,我是你娘,现在已经改名为肥猪地主婆,我为以前对劳动人民的剥削和压迫表示忏悔,现在劳动人民给我一个机会进行改造,每天的主要工作是给公猪配种,减轻母猪的负担,让它们早日出栏。」

  顿了顿接着念道:「回首往日那些寄生虫式的生活,我感到无比羞愧,再次感谢双山村的劳动人民给我这次劳动改造的机会,现在我的屁嘴,骚屄和屁眼里都插过公猪的鸡巴,我一定改掉奸懒馋的毛病,提高工作效率,从一天十头增到100头。不写了,还有一头公猪等着我去配种呢,好好改造。」

  村长挥了挥手,压下了因白母来信掀起的又一个高潮,「现在进行下一个议题,按照民主集中制的原则给这个资产阶级臭小姐取名字,由本村长提名,全体村民投票表决。从大白腚,大肥奶和大贱屄里选一个,大白腚是红枣,大肥奶是花生,大贱屄是酸枣,选哪个就塞什么到她屁眼里。」

  这个小山村依旧延续着男尊女卑的传统,围观的村民也大多为男性,只有少数几个女村民躲得远远的的好奇的看着。

  白素把双腿叉开,上身前倾,细腰向前弯成钝角,粉嫩的菊蕾完全暴露在温暖的阳光下。村民们嬉笑着排好队,准备依次把自己的选择,塞进那个肥肥的屁眼。

  第一个是大飞,前几天还给白素送过米,贪婪的盯着面前迷人的大屁股,把自己的「选票」顶住浑圆的肛门,拇指用力,慢慢塞了进去。

  「大白腚。」白素感到屁眼刺痛,强忍着异物插入带来的强烈不适,根据菊蕾的感觉唱着票。

  接着又一张「选票」塞了进去,把前一个红枣顶到肛门深处。

  「大肥奶。」因为红枣比花生体积大,把肛门撑大了,白素只有用力缩紧屁眼,以免「选票」掉出来,这样一来下一张「选票」的塞入给她的屁眼带来了更强烈的冲击。

  红枣体积最大,塞到屁眼里的感觉最强烈,但容易辨认,而且不易掉出来,酸枣和花生大小差不多,给屁眼的刺激较小,但不易区分,开始还能根据光滑程度来辨认,但是随着「选票」的增加,白素的屁眼已经被摩擦的有些麻木了,直肠深处难言的肿胀感进一步影响着屁眼的判断力。

  村里出名的坏小子二黑,笑嘻嘻的走过来,拿起一个红枣,却没有完全塞进去,而是留了一半卡在浑圆屁眼的外面。

  「大白腚。」白素连忙缩紧麻木的括约肌,抵抗着肛门对异物的排斥本能。

  又一张「选票」顶着屁眼外的红枣塞了进去,由于红枣的头前开路,酸痛麻木的屁眼再也分辨不出进入的是酸枣还是花生了。

  「大贱屄。」白素无奈,只好随便选了一个。

  「啪……」一声脆响,藤条顺着臀沟狠狠抽在屁眼上,动手的是监票小舟,这是报错的惩罚。

  肛门是体表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而臀部则是肉最厚的地方,按照达尔文进化论的观点,肥厚的臀肉是保护脆弱肛门的英勇骑士。可惜的是,以目前白素的姿势和处境,左右分离的两位玉臀骑士不仅不能履行其保护职责,连替屁眼公主挨打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小舟的力气不大,但还是使白素惨叫了一声,险些把「选票」喷了出来,庆幸的是,疼痛使屁眼的麻木感消退了不少。

  投票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之后村长进行了一段前言不搭后语的政治演讲。

  白素一直低头保持着光腚朝天的姿势,肛门因为异物的摩擦又麻又酸,直肠里塞满了红枣,花生和酸枣,胀痛难忍,挺直的双腿不停颤抖着,可怜的母亲连夹紧屁股或活动一下身体的权利都没有,只能任由强烈的便意一浪浪的考验着肛门括约肌的最后底线。

  村长终于讲完了,宣布开始计票,由小舟作为监票人公开唱票。

  只见白素粉红的菊蕾慢慢张开,噗的一声,一粒花生喷了出来,划过一条美丽的弧线,准确地落在跪在母亲胯下的小舟嘴里。

  「大贱屄一票。」小舟吃下粘着屁味的花生,右手的毛笔大笔一挥在母亲的左臀上画了一笔。白素强忍着异物对肛肉粘膜的强烈刺激,拉出花生后,艰难的缩紧肛门,直至儿子计票完毕,才再次屁眼用力喷出一颗酸枣。一颗颗异物滑过娇嫩的肛肉,从白素的屁眼喷到小舟嘴里,丰腴的屁股和大腿上随之出现了一个个「正」字。

  屁眼喷「选票」的难点在于屁眼收放的掌控,「选票」喷出后,要及时锁紧肛门,直至下一粒喷出,因为每次只能喷出一粒,力道实在不好掌握,而且还要考虑到角度的问题,不仅是对白素肛门括约肌力量与技巧的巨大考验,还需要母子二人完美的配合,才能保证每粒「选票」从肛至嘴,分毫不差。

  随着直肠里「选票」的减少,白素感到舒服了很多,不过第一颗红枣进去的太深了,任凭白素怎么用力,依然固执的留在直肠里。

  两片美艳的玉臀在阳光普照下散发着母性的光辉,鲜红的菊蕾绽放成一个迷人的小洞,持续了一分多钟,无奈的收紧,然后再次绽放,汗珠顺着白素的长发滴了下来。

  「噗哧」一声巨响从美艳少妇的臀后传出,最后一颗红枣,终于随着一声响屁,笔直的射入小舟的嘴里。

  「大白腚一票。」小舟吃下沾着母亲粪便的红枣,在白素的大屁股上画下了最后一笔。白素羞累交加,瘫软在地。

  整个唱票过程让没见过世面的村民们看得目瞪口呆。白素并没有得到一点休息的时间,在小舟的喝斥下,再次把大屁股撅起,由三个村民连同小舟数清了划在屁股上的「正」字后,由村长宣布投票结果。

  「我宣布,本着透明公正的原则,在民主祥和的气氛下,大白腚以微弱多数战胜大贱屄当选。现在进行大白腚娘儿俩的进村仪式。」

  「跪下,资产阶级臭屄大白腚娘,脱光你的衣服,带上这个狗圈,你就是劳动人民的一条光荣的母狗了。」小舟拿起一个乌黑的金属项圈。

  「谢谢母狗鸡巴蛋儿子同志,大白腚以成为劳动人民的母狗为荣。」已经累得站不住的白素顺从的脱下被剪的支离破碎的旗袍,跪在地上。

  那个项圈是村长家祖传的一个东西,材料和制作工艺都已经失传,只知道斧剁无痕,一旦合上就无法打开。喀吧一声,项圈合上了,白素心头一酸,这个耻辱的标志恐怕要陪伴自己一生了。

  项圈上连着一根长长的铁链,铁链另一端是一个可开合的小环,白素跪在儿子面前,默默地用嘴巴解开儿子的裤子,把小环紧紧扣在小舟的阴茎根部。这个小环的材料也很奇特,可以随着阳具的粗细而变化,紧紧贴在鸡巴根部,再加上睾丸的阻挡,任何时候都不会脱落,而且如果抽紧铁链的话,只会使小环收紧,而不会产生缝隙,这个东西被村长命名为鸡巴锁。

  不过鸡巴锁的松紧性有一定限度,但最大直径可调,钥匙掌握在村长手里,村长许诺,只要白素表现好的话,就会随着小舟鸡巴的发育给予调整。

  当然村长的祖先不会圣明到预测未来,给儿孙留下一件羞辱女性的法宝,事实上这个项圈是用来栓藏獒的,另一端的小环可以带在手上。

  母爱是伟大的,失去了爱情的白素,儿子已经是最后的牵挂了,现在儿子的屁眼和鸡巴成为套在她头上的两个紧箍咒,为了儿子,一切屈辱她都愿意承担。

  「静一静,现在进行大会的最后一个议题,由本村长代表广大劳动人民颁布《大白腚权益法》赋予大白腚以下权利。

  1,大白腚享有磕头权,遵循见面小一辈原则,即便是见到刚出生的娃也要磕头,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磕头的权利。

  2,大白腚享有叫爹权,同样遵循见面小一辈原则,除非村民提出特殊的要求,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见面叫爹的权利。

  3,大白腚享有挨操权,任何村民都不得在任何时间地点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挨操的权利,该权利包括屁嘴舔屌权,屁眼插屌权和肥屄含屌权及其他派生之各项权利,诸如肥奶夹鸡巴权,屁嘴舔屁眼权等。

  4,大白腚享有狗爬权,无特殊需要,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撅腚狗爬的权利。

  5,大白腚享有光腚权,晾屄权及晒奶权,无特殊需要,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光屁股的权利。

  6,大白腚母子均享有公开拉尿权,每天固定一大二小,任何村民都不得以任何借口剥夺大白腚母子当众拉尿的权利,其余时间无村民的特殊许可,不得随意拉尿,夜间原则上禁止拉尿,紧急情况参见第七条。

  7,大白腚母子均享有屁嘴吃屎喝尿权,该权利除适用于服务村民外,亦适用于二人之夜间排泄,但不得影响环境卫生。

  8,大白腚母子享有连坐权,任何一人拒绝行使劳动人民所赋予之任何神圣权利,均识情节轻重对两人同时进行肉体和思想上的说服教育。

  9,母狗鸡巴蛋享有对大白腚的监管服务权,包括屁眼清洗权,肥屄保洁权等。此外,在劳动人民名义下,对大白腚享有与村民同等的权利和义务。

  10,所有村民必须承担维护以上大白腚合法权益之义务,此外拉尿监督义务属二狗,屁股管理义务属大壮,骚屄管理义务属三熊,肥奶管理义务属大龙,整体管理及喂养义务属于村长。

  11,本法规制定之目的在于有效保护大白腚母子之神圣权利,自颁布之日起即时生效。

  12,为了更有效保护大白腚母子之合法权益,其他权利细则由村长制定后可随时加入。

  村长唾沫横飞,宣读着白素母子的各项「权利」。本来,以村长的文化是制定不出这些条文的,事实上这部「法典」出自才女白素之手,在村长的「谆谆教导」和「耐心的说服教育下」,白素屁眼里插着无产阶级杰出代表村长老根的大鸡巴,绞尽脑汁,亲笔赋予了自己,从未享有过的各项「特权」,成了龙山村的「合法」公厕。

  这部龙山村历史上第一部成文法典全票通过,只发生了一个小插曲,部分女性村民认为应该追加大白腚对女性村民的法定称呼,重男轻女的村长表示没必要另外增加条目,毕竟大白腚以后主要面对的是男人,女人可以按照见面小一辈原则自行规定称呼。

  第二天清晨,二狗家的地头上,几乎站满了全村的男人。

  一个光腚女人,手膝着地,两腿叉开,跪趴在田里,丰满的臀部用力向后高高翘起,深深的臀沟完全裂开,暴露出浑圆的菊蕾,上身前倾,饱满的乳房性感的垂在胸前,一头乌黑的长发垂在地上,遮住了她羞得通红的小脸。

  脖子上戴着一个乌黑的项圈,连着一根细细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延伸到一个男孩的胯下。男孩子六七岁年纪,皮肤白皙,一看就是个城市小孩,手足无措的站在女人面前。正是白素母子。

  「大白腚,我代表劳动人民,依法监督你行使公开拉尿权。」小舟颤声道。

  「资产阶级臭婊子大白腚感谢劳动人民赋予我的神圣权利,请母狗鸡巴蛋爹批准,用我的臭屎臊尿为无产阶级农业大丰收添砖加瓦。」小舟的成分是可以改造好的资产阶级狗崽子,遵照《大白腚权益法》当他代表劳动人民说话时,也比母亲高一辈。

  「屁眼喷粪。」小舟命令道。

  白素虽然经受了,在大庭广众之下裸体批斗的耻辱,但是今天第一次当众排便,依然羞愧难当,肛门痉挛,怎么也拉不出来。

  「啪!」小舟一藤条抽在母亲的肛门上。

  「啊!」白素一声惨叫,屁眼一松,噗哧噗哧的拉了起来,金黄的屎条从屁眼喷出,落在田地里。

  「屁眼关门。」一旦拉起来,就很难停下来,白素情急生智,反手把拇指插入自己的肛门。

  「母狗撒尿。」白素艰难的翘起一条腿,金黄的尿柱淅淅沥沥的射了出来。

  「屁眼喷粪。」

  白素拔出手指,又接着拉了起来,屈辱的泪水无声的流着。「屎尿分离」是大白腚拉尿行为准则的基本原则,由二狗昨夜紧急制定,经村长批准后,加入了《大白腚权益法》。

  「报告母狗鸡巴蛋爹,大白腚施肥完毕。」白素忍羞把粘着粪便的肛门举到儿子面前,小舟则按照之前村长的吩咐,跪下来乖乖得把母亲的屁眼舔干净,好在还没吃早饭,才没有吐出来。

  白素拉尿完毕后,开始教儿子怎么蹲着撒尿,跪着拉屎。

  第一次在野外当众排泄让白素羞愤欲死,小舟虽然年龄小,也知道和母亲一起光着屁股在一群男人的围观下拉尿是一个很丢人的事。

  不过后来,这样的排泄是他们每天梦寐以求的机会,不理人们的围观,尽量拉的干净,因为她们的排泄次数被严格限制,除非有村民特殊命令,严禁排便,晚上更加没有起夜的权利,实在憋不住只能在对方的嘴里拉尿。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龙山村平常的一天。

  「大白腚,过来,爸爸有好东西赏你。」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嚷道,他叫大雄,是个孩子头。本来山里是不用「爸爸」这个称呼的,自从来了个「见面小一辈」的「大白腚」这个称呼才出现在龙山村。

  「是,爸爸。」一个浑身赤裸的青年美妇手脚着地,撅着肥大的屁股,在哄笑声中,被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牵着,像狗一样爬了过来,正是白素母子。

  她跪在大雄的面前,熟练的解开他的腰带,张开樱桃小嘴,把已经开始发育的小鸡鸡含在嘴里,等待着惯常的的侮辱。

  「啪!」大雄给了她一记耳光,学着大人们的口吻,「骚货,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少不了你的。」一股腥臭的尿液喷射而出。

  尽管因为在泥土地上爬行,身上沾染了不少灰尘,但嫩滑的肌肤丝毫看不出农村妇女长年劳作的痕迹,依然显得美艳动人。事实上,这两年白素,除了无止境的侮辱之外,基本没干过体力活,对于村民而言,这样一个光腚任操的高雅女大学生是上天送来的礼物,没人愿意把她弄成一个肮脏的黄脸婆。

  喝完了八个坏小子的尿,白素没有象往常一样被批斗玩弄,而是玩了一个新游戏。

  大雄赶来一头大肥猪,命令小舟双膝跪在猪背上,双手抓住猪耳朵,然后把一挂鞭炮拴在猪尾巴上。

  「大白腚,来给爸爸当马骑。」白素已经不是第一次给这些半大小子当马骑了,她低着头乖乖的倒退着爬到大雄胯下,任由大雄一屁股坐在不堪一握的杨柳细腰上。

  大雄点燃了鞭炮,肥猪受惊一声嘶叫,发足狂奔,小舟的小鸡鸡从两腿之间向后拉的笔直,白素本来低着的臻首被扯的一下子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前猛爬了几步。

  「驾,冲啊母猪。」大雄一巴掌打在白素光溜溜的屁股上。

  艳阳高照,春风轻拂,广袤的田地散发着泥土的清香。一头三百多斤的大肥猪背着一个小男孩践踏着松软的土地,疯狂的奔跑着,后面紧追着一个四肢着地的青年美妇,手足翻飞,扭腰摆臀,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荡来荡去,沉甸甸的屁股剧烈的抖动着,纤细的腰肢上骑坐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还有几个男孩手里挥舞着柳条,奔在她的身边,不停的呼喝着。

  人类直立行走的时间太长了,虽然白素这两年爬的时间比走的多,依然敌不过天生四肢着地的疯猪,何况背上还驮着一个百八十斤的大雄,任凭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儿子的小鸡鸡被越勒越紧,惨呼着。

  白素累的气喘吁吁,香汗淋漓,汗水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手刨脚蹬,不顾玉乳剧烈抖动带来的疼痛,调动着全身最后一丝能量飞爬着,疯狂扭动的丰臀被大雄拍的啪啪作响,汗水飞溅。

  等到鞭炮燃尽,大肥猪冷静下来,小舟的小鸡鸡已经被勒的几乎要掉下来,母子两个手脚发软,瘫软在地。大雄几个也玩累了,没有像往常一样,让白素表演尿尿和泥,只是拍拍她的屁股,让她好好练习,过两天还有一挂更长的鞭炮等着她,就直接回家了。

  小舟牵着筋疲力尽的母亲爬回自己的家,不是房子,是搭在村长院子里的一个窝,地上铺着干净的被褥,还算温暖舒适,不过高度只能爬行。今天村长喝多了,没有折腾白素,方楚躲避着妻儿的眼睛,把饭菜放在窝口,然后把她们拴在一根深深埋在地里的木桩上,就匆匆忙忙的走开了。

  尽管没有胃口,白素母子还是不敢有丝毫浪费,把饭菜全部吃了下去,这两年白素能保持健康的身体,每天的强制饮食居功甚伟。

  晚上,白素和小舟撅着屁股跪趴在被窝里,这是他们睡眠的标准姿势。白素今天喝了一肚子的尿,又没有得到额外排泄的机会,加上和疯猪的赛跑,不仅膀胱涨得难受,而且两年以来第一次闹肚子了,便意一波波的冲击着脆弱的肛门,她紧咬银牙,忍耐着,度日如年的盼望着黎明的到来,就可以在太阳下的专用茅房里舒畅的排泄了。

  「大白腚妈妈,忍不住就拉吧。」

  突然,白素感觉到臀部一暖,小舟把嘴巴凑到了母亲的肛门上,这是她们在夜间唯一被特许的排泄方式,至于母子间充满侮辱性的称呼不论有无村民在场,都不准有丝毫含糊。

  白素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是强忍便意摇摇头。

  「大白腚,我以劳动人民的名义命令你,撅起狗屁股来,拉。」

  「是,母狗鸡巴蛋爹同志,大白腚遵命。」当小舟以劳动人民名义说话时,比母亲大一辈,白素只能无条件服从,否则的话,按照《大白腚权益法》就要对两人进行严厉惩罚。

  白素按照规定姿势,跪趴在地,屁股向后用力翘起,光是这个动作就使粪便险些喷射而出,幸亏小舟反应及时,嘴巴及时紧紧封住母亲的肛门,滚烫的稀屎以惊人的速度经过口腔直射进小舟的喉咙。

  小舟张大嘴,用力嘬着母亲的屁眼,一边大口吞咽,一边用舌头舔着肛周,防止稀屎顺着屁股沟流下来。以这种方式排泄,需要拉吃双方,高度配合,稍有疏忽就会犯破坏环境卫生的大罪。

  小舟这两年作为羞辱白素的道具,给母亲舔过无数次屁眼,对屎的味道倒不是一无所知,虽然为了应急,也和母亲做过互相吃屎的练习,不过每次只是做做样子,白素从来没有真的拉出来过,这是小舟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吃屎,他强忍着呕吐的冲动,任由散发着扑鼻臭气的稀便流经口腔,喉咙,食道,暖烘烘的进入胃里。

  「启禀母狗鸡巴蛋爹同志,大白腚拉完了。」白素肚子里压力稍减,竭力收紧肛门。

  小舟的嘴巴没有离开白素的屁眼,他仍然感觉到那里传来的阵阵冲动,用手在母亲腹部用力一压,白素强忍的便意再次猛烈的爆发,噗哧噗哧的再次宣泄出来。

  随着一股股稀屎的喷出,白素的眼睛湿润了,两年前丈夫的背叛,把她推进了绝望的深渊,她一直对父母和儿子怀着深深的愧疚,如果当初不是自己一意孤行,而是和方楚分道扬镳的话,可能父母不会被打倒,儿子也会在城市里过着小王子一样的生活。

  往事不堪回首,这两年她遭受着来自精神和肉体上的巨大屈辱,儿子成为她生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今晚儿子的举动让她百感交集,没想到儿子在这种特殊环境下,竟然迅速长大了,懂得关心自己的母亲了,她感到一阵阵的满足和骄傲。

  良久,小舟默默舔干净母亲的屁眼,拍拍她的屁股。

  白素转过身来,恭恭敬敬的给儿子磕了三个响头,「大白腚向劳动人民亲爹汇报,拉屎完毕,屁眼干净,请验收,xxx万岁。」说完又转过身双手掰开屁眼,举到儿子面前。

  「啪啪啪。」小舟在母亲屁股上扇了三巴掌,又对着肛门用中指狠狠弹了一下。

  「母狗鸡巴蛋代表劳动人民验收大白腚屁眼完毕。」小舟道。

  母子「依法」举行完验收仪式之后,小舟又开始按摩起母亲丰满的臀部和大腿。平时,一些变态的村民经常让他们母子互相狎弄来助兴,诸如捏奶摸屁股之类,尽管已经习惯,但每次还是使白素感到难言的羞辱。不过现在白素只是沉浸在儿子成长的喜悦中,白天和疯猪赛跑的疲累似乎一下子消失了,舒舒服服地睡了过去。

  半夜,小舟感到肚子里翻江倒海,把头埋在枕头里,强忍着便意,一张温柔的小嘴贴在了他的肛门上,同时一只温暖的小手紧紧的捏住阴茎,噗哧噗哧,毕竟是小孩子,肛门刚刚被舔了一下,粪便就喷入母亲的嘴里,拉完之后白素把儿子的阴茎含住,松开玉手,咕咚咚的喝起尿来。

  「大白腚妈,对不起。」小舟感到有些羞愧。

  白素笑了,那是两年来第一次从心底泛起的微笑,刚才儿子吃下的那泡稀屎使白素的心境起了很大变化,她看到了希望,既然自己母子目前的命运已经无法改变,就以乐观的态度去对待吧,既使要做母狗,也要做一条世界上最快乐的母狗。

  「母狗鸡巴蛋儿子,你还小,肚子里装不了那么多东西。」白素安慰道。

  「我不小了,大白腚妈的肚子也不大呀,是不是都装到大屁股里了。」小舟虽然年幼,也知道母亲为自己做出了多大的牺牲,心里常常自责,今天感觉到母亲情绪不错,鬼使神差的开了个玩笑。

  「噗哧。」白素被逗笑了。

  「说你小还不承认,毛还没长齐呢。」白素放肆的伸手弹了弹儿子的阴茎。

  「你这一把大胡子倒是浓,挨操时还不是得把拉开。」小舟两年来第一次见到母亲这样开心,也高兴起来。

  白素和小舟舒舒服服的并排撅在被窝里,轻轻松松的开着黄色玩笑,丝毫没有平时被戏弄时的羞辱感,一泡稀屎打开了母子的心结,从此开始了苦中作乐的生活。不管受到什么样的羞辱和折磨,回窝后都会开开心心的聊天,舒舒服服的休息,缓解心灵和肉体上的摧残,当然聊的话题还是以黄色居多,毕竟那是他们生活的主要组成部分。

  「母狗,给姑奶奶穿鞋。」

  居士正听得起劲,小青道。

  殷小卓连忙转过身来,熟练的把插在屁眼的高跟鞋套在小青翘起的小脚上,小青毫不怜惜的狠狠的一脚蹬上去,踹的殷小卓向前跪爬了几步,八公分的鞋跟从娇嫩的菊蕾里抽了出来。

  趁着殷小卓爬去墙角用屁眼去「拿」另一只鞋的时候,居士追问道:「然后呢?」

  「然后去逛街了,拜拜。」穿好鞋的小魔女风一般的冲出房门。

  居士恨的牙痒痒,女人果然是既没逻辑也没耐性的动物,只好把这个支离破碎的故事先整理一下了。整理过程中我发现,小舟的父亲姓方,不仅心里一动,如果说小舟就是方舟的话,那他的童年经历应该可以对现在的行为做一个解释。

  方舟爱上殷小卓,应该是在她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比方说硕大的屁股、高等学历、优雅的气质以及其他一些居士不知道的东西,殷小卓对爱情的背叛和玩弄,彻底亵渎了方舟心目中最美丽的形象,甚至可能使他想起了把他们母子推入深渊的父亲。

  每个人都有一片逆鳞,倒霉的殷小卓以自己的精明触摸了方舟这个可怕男人的逆鳞,下场当然悲惨。至于方舟对王清的的态度就比较暧昧,也许他想看一看王清最终会选择那条路,经过长期的折辱,是否还会象白素为儿子的付出一样,为爱情付出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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