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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博士的悲惨遭遇(序-14) - 3,3

[db:作者] 2025-06-26 14:24 5hhhhh 8080 ℃

  「人已经来齐了,我们开始吧。」王平抱着衣衫不整的周艳,大马金刀的坐在一张宽大的太师椅上,左手肆意揉捏着嫩滑的椒乳,右手端起一杯鲜血般的红酒,打破了寂静。

  「我公司的一条母狗,平时不注重自身的思想建设,无组织,无纪律,最终酿成恶果,犯下了弥天大罪。所幸的是,在我们耐心的批评教育下,她充分认识到了自己的罪行。鉴于其认罪态度良好,我们本着惩前毖后,治病救人的原则,对她从轻发落,免于开除出母狗队伍的惩罚,给予义务劳动的处罚。现在我们要对她的劳动情况进行一个系统的评估,诸位作为该母狗义务劳动期间的监护人代表,请畅所欲言。」王平说完,伸手拍了拍周艳的屁股。

  周艳上身赤裸,洁白的乳房娇俏地挺立着,粉红色的乳头上抹了荧光粉,发出绿幽幽的荧光,在王平的玩弄下已经坚挺起来,下身穿了条淡紫色的超短裙,被恶意的整个翻了起来,露出光溜溜的大屁股,她面带惊恐的站起身来,连裙摆也不敢放下,紧张的吸了口气,然后大声喝道:「狗操的小蹄子,还不他妈的滚出来!」

  「是,小蹄子遵命。」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四肢着地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口角还带着一丝亮晶晶的粘液,刚才在做什么自然不言而喻,正是殷小卓。

  周艳出身于一个书香门第,从小到大没说过半个脏字,即使不幸沦为魏龙的情妇,言谈举止依然是一副淑女模样,现在她能用连珠炮一样的污言秽语喝骂昔日的学姐,全赖王平等人这几天的「谆谆教导」。不过,对于周艳来说,却毫无畅快之感,而是感到难言的尴尬和屈辱。

  殷小卓满面疲惫,驯服的跪伏于地,连续几天花样百出的「义务劳动」彻底磨灭了她的好奇心,温文尔雅的学妹变得满口脏话,并没有给她带来丝毫惊讶。

  周艳狠狠踹了殷小卓一脚,「你个狗操的耳朵聋啦,让你滚,你他妈的这叫滚吗!」

  殷小卓一声惨叫,被踹倒在地,她不敢回嘴,一边求饶,一般抱着膝盖打起滚来。

  周艳没有因为殷小卓的乖巧而放过她,又狠狠踢了几脚,才揪着耳朵命令她爬到桌子上面,向众人磕头问好。

  光着屁股磕头对一个女人来说绝对是难以想象的耻辱,但对殷小卓而言却已是家常便饭了。迄今为止,她到底磕过多少头,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只知道磕头的对象,男女老幼都有,小到不会走,老到九十九,甚至还有人类之外的生物。挨操之前要磕,挨操之后要磕,甚至挨操的时候还要不停的磕,被奖赏的时候要磕头谢恩,被责打的时候要磕头求饶,有段时间她几乎形成了条件反射,只要对方一笑或是一瞪眼睛,她就膝盖发软,本能的想要跪下,即使对方是个毫无瓜葛的路人,即使对方是条叫了几声的狗,这种无差别磕头倾向费了挺大力气才在王清的帮助下勉强矫正过来。

  虽然说习惯成自然,殷小卓对下跪磕头从心理上到生理上都已经完全接受,毫不抗拒了,但是不知为什么,可能是二十几年传统道德规范的熏陶,每次屈膝下跪的时候,依然感到强烈的屈辱。

  殷小卓对这些手掌生杀大权的人物不敢有丝毫怠慢,摆出一个自认为最谦卑的姿势,结结实实的给每个人磕了三个响头,屁股性感的扭动着,嘴里谦卑的念叨着:

  「肥屁股母狗小蹄子给亲爹请安。」

  「臭婊子母狗小蹄子给亲爹请安。」

  「……」

  围桌而坐的有七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磕到那个女人的时候,殷小卓的声音明显颤抖起来,口气更加卑贱,声音更加响亮,吐字更加清晰,几乎是一字一顿,并且给自己加上了更多头衔:

  「公狗操的狗娘养的骚屄烂腚千人骑万人跨今生被狗操来世被猪骑的吃屎母狗小蹄子给尊贵美丽的姑奶奶请安。」

  女人轻哼了一声,殷小卓却吓得打了个冷战。

  殷小卓磕完了罗圈头,乖乖的跪趴在桌子上,下意识的缩紧屁眼,以免擦枪走火,这时她的屁股基本上和众人的脸一个高度,虽然在座诸人无一例外的在她的鼻子底下和嘴巴里放过屁,但是如果礼尚往来的话,等着她的就不止是一顿好打了。

  「好了,现在开始总结第一天的劳动情况,掌灯。」王平宣布。

  「请问爸爸,今天点什么灯?」周艳颤声问道。

  「就点颠倒蛤蟆灯吧。」王平笑道,色迷迷的盯着周艳娇媚的身躯,这几天他在百无聊赖之下,对周艳进行了一番调教,其中一项就是教她说脏话,看着原本一派清纯气息的淑女,满面尴尬,嘴里骂骂咧咧的时候,他就想笑。

  周艳应了声是,手持一根足有半米来长、手腕粗细的红色大蜡烛,爬上了桌子,把脸凑到殷小卓屁股后面,一手扶住尾骨,一手抓紧蜡烛,对准屁眼「噗」的一声猛插进去。殷小卓喉咙里挤出一声闷哼,冷汗顺着额头滴滴答答的淌了下来,她深深吸了口气,极力放松因疼痛而痉挛的肛肉,来适应插入直肠的粗大异物。哪知刚刚稍微适应了一点,一阵剧痛从屁眼传来,只听「啵」的一声闷响,象打开了一瓶香槟,又像放了个响屁,原来周艳把蜡烛猛地拔了出来。

  殷小卓猝不及防,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一时没把住门,放了个出溜屁,好在这个屁并不算臭,也不算响,掩盖在惨叫声中。她吓得魂飞魄散,心里忐忑不安,不知道有没有被发现。

  「小逼养的,把这根蜡烛像刚才一样插到你的臭屁眼里。」周艳把蜡烛递给殷小卓。

  殷小卓又痛又怕,已经说不出话来了,见周艳没有追究那个「屁」事,不由暗暗庆幸,既然近距离接触的周艳都没发觉,想来是躲过了一劫。她连忙伸手接过粗大的蜡烛,反手顶在屁眼上,慢慢旋转着撑开受伤的肛门,缓缓推进,这时她才发现缓慢的插入反而会带来更大的痛苦,长痛不如短痛,殷小卓一咬牙,手腕猛一用力,肛门撕裂的疼痛中,蜡烛再次深深地插入了屁眼。

  周艳刚要进行下一个步骤,那个女人冷冷地说道:「慢着,我看这根蜡烛太细了,根本堵不住她后面的臭嘴,刚才还偷偷的的大放厥词呢。」

  殷小卓吓得浑身颤抖,没想到竟然被自己最恐惧的人发现了那个屁。

  「还有没有更粗的,或者再加一根。」女人继续道。

  「姑奶奶饶命,小蹄子的臭屁眼受不了的,小蹄子给您磕头了,您就饶了小蹄子吧。」殷小卓拼命的给女人磕着响头,人的生理机能和忍耐力是有极限的,无论怎么训练,屁眼也不会变成烟囱,手腕粗细的蜡烛,对于殷小卓的屁眼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再加一根,即使不会爆肛而亡,下半生也只能肛门失禁,与粪袋为伍了。

  「求求您,姑奶奶,另一根插到小蹄子的臭屄里好不好,隔着层骚肉能把小蹄子的臭屁眼子封的更严实。」殷小卓吓坏了,如果说几个男人对自己施虐是因为淫欲的话,那个女人就纯粹是仇恨了,在诺大一个冰城里遇到她,真是自己的劫数。

  「好吧,撅起来,姑奶奶亲自给你拔蜡,如果你的臭嘴闭的够严实的话,姑奶奶就给你个『双管齐下』的机会。」女人道。

  「小蹄子谢姑奶奶慈悲。」殷小卓连忙把屁股撅到女人面前。

  女人伸手攥住大蜡,没往外拔,而是先狠狠向里戳去,接着向外猛一用力,蜡烛带着血丝离开了凄惨的屁眼。

  殷小卓再次发出一声惨叫,不过这次她死死的忍住了,没有再放屁,一个屁的代价已经太大了,再来一个,她就真的没命了。

  「听着,两根要一起进去,你插前面的,姑奶奶帮你插后面的,注意深度一定要够,如果你插的比姑奶奶浅的话,就再加一根!」女人喝道。

  殷小卓连声称是,从周艳手里接过一只同样的蜡烛,按照女人的要求,叉开腿,半蹲在桌子上扎了个马步,双手握住蜡烛的上半截,一丝不苟的做着热身运动,她双臂平举,把蜡烛的底端对准自己的小穴,煞有介事的比划着做了几个抽插的动作。

  「听我口令,一、二、三。」女人双手持蜡,用尽浑身力气,把蜡烛对准殷小卓的屁眼,狠狠插了进去,殷小卓丝毫不敢偷奸耍滑,听女人数到「三」,马上把蜡烛狠狠捅进自己的阴道。

  凄厉的惨叫几乎不是人声了,殷小卓痛苦的跪下,高撅着屁股扭动着,拼命的喘着粗气,两根硕大的蜡烛隔着一层嫩肉胜利会师,把两个狭小的腔道撑得严严实实。

  「母狗小蹄子叩谢姑奶奶纡尊降贵给奴婢堵屁眼。」疼归疼,礼数不敢废,殷小卓喘息着叩下头去,两根大蜡随着屁股的扭动像尾巴一样晃动着。

  女人看着殷小卓的惨状,嘴角露出一丝快意的冷笑。

  「狗操的贱屄,装什么死狗,倒立起来,把猪头顶到这个碗上!」周艳再次爬上桌子,大声呵斥着,殷小卓强忍剧痛,拿了个大顶,双手撑桌,双臂略弯,把头顶在一个倒扣着的大瓷碗的碗底上。

  「张开贱屄,把腿蜷起来,妈的,再张开点,欠揍的吃屎狗,挺直腰杆,屁眼子和脚心朝天。」周艳指挥着殷小卓作出一连串的高难度动作,稍不满意,就在饱满的阴阜上狠狠来两巴掌,刚才对殷小卓那一屁的「失察」使她心里打鼓,不知会不会受到牵连,因而表现的格外卖力,其实周艳并不是没发现那个屁,也不是有意包庇,而是想尽快完成自己的任务,不愿节外生枝而已。

  殷小卓痛苦的呻吟着,她双腿屈膝,胯部大开,大腿和肚皮叠成锐角,屁眼朝天,小腿竖起,恰似一只倒立的蛤蟆,屁眼里的蜡烛和地面完全垂直,阴道里的则斜指向天空。

  周艳指挥着殷小卓摆好姿势后,又在她的脚心上各放上了一根较细的蜡烛,蜡烛点燃之后,房间里一下子亮了起来。

  滚烫的蜡油顺着烛身缓缓流下,流到脚心,流到屁眼,流到小穴,糊满了会阴和浓密的阴毛,给洁白的肉体染上了一层凄惨的艳丽。

  一切就绪,王平宣布会议开始,第一天义务劳动的监护人周二虎把讲述劳动过程的责任交给了殷小卓。而周艳则代替了殷小卓的位置,钻到桌子底下吹箫。

  「感谢各位亲爹和尊敬的姑奶奶来参加奴婢小蹄子的劳动总结会,感谢亲爹们和姑奶奶这几天对小蹄子无微不至的关怀和严格的教育,这次劳动经历使小蹄子受益非浅,对小蹄子以后的母狗生涯具有不可估量的意义,最后感谢二虎爹给我这个难得的机会,来讲第一天的劳动经历。」殷小卓头下脚上,脸涨得通红,强忍着屁眼小穴的灼痛和脚心的麻痒,大声讲起来。

  「那是我在幸福村进行义务劳动的第一天早上,大概四点左右吧,我含着王清的鸡巴睡得正香,大家不要笑话我,晚上不含根鸡巴睡不着觉,从小养成的习惯,没办法。」

  「哦?那你小的时候怎么睡的,含谁的呀?」周二虎打断殷小卓的话,淫笑着问道。

  「回二虎爹话,含我狗爹的。」殷小卓忍辱回答道。

  「哈哈,真是天生的婊子,你的狗娘不跟你抢吗?」周二虎笑道。

  「抢啊,所以后来家里喂了条狗,公的。」殷小卓故意嗲声嗲气的说道。

  众人都哄笑起来,经过一番插科打诨,原本有些紧张的气氛一下子松弛了下来,就连那个女人的嘴角也露出了一丝笑意,殷小卓微微松了口气,接着讲了起来:

  那时我睡得正香,突然屁股上狠狠挨了一下,我一惊,下意识的咬了一下嘴里的鸡巴,我们夫妇翻身而起,双膝跪地,齐声道:「奴婢给亲爹请安。」同时齐刷刷的磕了三个响头,跪伏于地。

  说时迟,那是快,这一整套动作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几乎在我们睁开眼睛之前就已经完成了。

  我和王清睡觉的时候一向是一丝不挂的,这时自然是撅着两个光溜溜的大屁股,滑稽的跪撅着,不敢抬头。

  「那个龟孙儿,给老子搬把凳子!」来人大大咧咧的喝道:「老子是幸福村的村长,从今天起,你就在我们村进行义务劳动,给你起个新名字,就叫小蹄子吧。」

  「小蹄子叩谢村长爹赐名。」我这才知道来的是村长爹,我的义务劳动总负责人,自然是加倍奉迎,连忙又磕了三个响头。

  「龟孙儿谢村长爹给我的婊子老婆赐名。」王清搬完凳子又规规矩矩的跪在了我的身边。

  「哈哈,你们怎么谢老子呀?」村长爹笑眯眯的揪着头发把我的脸抬起来,伸手掐住我的奶子,用力地揉搓着。

  「小蹄子的贱屄,胖奶,骚嘴,肥屁眼早就想死村长爹了。」我忍着疼,娇声介绍自己的身体资源,媚眼如丝,争取给村长爹留下好印象。

  「是啊,村长爹,我这个婊子老婆,早就对您的大鸡巴垂涎三尺了。」王清在旁边敲着边鼓。

  「那当然啦,村长爹的大鸡巴人见人爱,好像你不馋似的。」我笑嘻嘻的说道。

  「你们俩一起给老子来舔!」村长爹喝道。

  「是,谢谢村长爹赏大鸡巴给我们两口子。」我媚声说道,麻利的磕了个响头,两张嘴凑到村长爹的裤裆,配合着叼开他的裤带和拉链,把裤子和内裤褪到臀下,然后一口我一口的舔了起来。

  「小子,给老子唆鸡巴,弄硬了给你示范怎么操你老婆的屄。」村长爹对着王清喝道。

  王清连忙张口把大鸡巴吞了进去,吮吸起来,我也没闲着,歪着头,用心的舔着睾丸。

  村长爹可能有段时间不洗澡了,大鸡巴散发出浓郁的气味,不过看王清的样子,舔的津津有味的,没几下,大鸡巴就硬的像钢筋一样了。

  「把你老婆抱起来,看你爹是怎么操她的!」村长爹推开王清,站起身来,粗大的阳具骄傲的挺立着,蓝汪汪的龟头足有乒乓球大小。

  「是,谢谢爹操我老婆。」王清站起身,双手托住我的腘窝,把我的双腿分开,摆了个把小孩撒尿的姿势,我上身靠在王清身上,主动把骚屄向前挺起,性感的扭动着大屁股,晃着一对肥奶子,向村长爹猛抛媚眼。

  村长爹双眼通红,挺枪猛刺,正中花心,我和王清配合着他的动作,扭腰摆臀的迎合着,不一会儿,小屄里就洪水泛滥,发出扑唧扑唧的水声,我大声的浪叫着,就在王清的耳边。

  低吼声中,当着我老公的面,村长爹把滚烫的精液射进了我的贱屄。

  「奴婢谢亲爹操我老婆的贱屄。」王清把我放下,跪在村长爹的脚下磕头。

  「小蹄子谢亲爹操奴婢的贱屄。」我也喘着粗气,跪下,还没磕下头去,村长爹就把湿乎乎的大鸡巴送到了我的唇边,我连忙一口吞了进去,开始清洁,一阵阵刺鼻的臭气和分泌物的腥气扑面而来,看来刚王清唆的那几下除垢作用并不强,不过,对于一个屎都「细嚼慢咽」过的女人,不,母狗来说,这点气味实在不算什么。

  「小蹄子,你听着,老子给你讲讲在我们村的规矩,每天我都会给你找一个主要负责教育你的人,那个人就是你的亲爹,安排你的劳动内容,不过,村子里其他男人也都是你的爹,也要听话。」村长爹一边享受着我的口舌服务,一边说道,我嘴里含着鸡巴,连连点头,接着我感到阳具在我的嘴里再次膨胀起来。

  「亲爹,您要不要再试试我老婆的肥屁眼?」王清讨好道。

  「太脏了点吧,还不操出屎来。」村长爹有些迟疑。

  「亲爹放心,我们和王八老公两条舌头,保证把我二叔打扫的干干净净。」我吐出鸡巴,吻了一下龟头。

  这一刻村长爹的眼睛里几乎喷出火来,喝道:「撅腚!」

  我和王清一愣,不知说的是谁,连忙都把屁股撅了起来,两个白晃晃的大白腚对着村长爹晃动着,齐声道:「奴婢恭请亲爹操屁眼。」

  屁眼一阵火热,一根大鸡巴插进了我的直肠。

  「骚货,趴到你老公屁股上,老子要同时操你们两口子!」

  我屁眼里夹着鸡巴,费力的爬过去,趴到王清背上,接下来,村长爹的鸡巴在我和王清的屁眼里轮番进出,我们两个啊啊地叫着床,给村长爹助兴,直到精液像炮弹一样射进了我的直肠。

  「骚货,给老子舔鸡巴,龟孙儿,把你老婆屁眼里的豆浆吸出来,吐到杯子里。」村长喘息着吩咐道。

  我们夫妇领命,马上行动起来,我舔着沾满黄屎和精液的鸡巴,王清则抱着我的屁眼猛嘬。

  「去,把老子的豆浆用嘴巴吹到你王八老公的屁眼里,给他尝尝鲜。」村长爹喝道。

  我们齐声称是,马上换了防,王清舔鸡巴,我则爬到王清的身后,端起那杯精液和粪便的混合物,喝了一大口,然后用嘴堵住王清的肛门,用力吐了进去,每吐一下,王清的屁股就颤抖一下。

  「龟孙儿,今天你老婆还要干活,分给她点豆浆喝。」我刚刚用嘴巴给王清灌完肠,村长爹又在他的嘴里打了一炮,然后只见王清鼓着腮帮子转了过来,向我沾着精液和粪便的嘴巴吻去,嘴对嘴的分给我半泡精液喝。

  「小蹄子,我们出发了,见你今天的亲爹去。」村长爹舒服够了,站起身来道。

  我一愣,一直以为今天的亲爹就是村长爹,原来还另有其人,我跪直身子,帮村长爹提上裤子,王清则爬到门口去开门。

  村长爹狠狠掐了一下我的肥奶子,走出房门,我乖乖的爬在他的身后,凌厉的寒风扑面而来,冻得我打了个冷战。

  「村长爹,大冷的天哪能让您走路呀,我家的那头骚母驴正等着被骑呢。」在门口跪送的王清扬声道。

  「小蹄子恭请爹上驴。」我会意,先学了声驴叫,紧爬几步,钻到村长爹的胯下。

  村长爹哈哈大笑,一屁股坐在我的背上,我的腰被压得一沉,使出吃奶的力气向前爬去。

  不能不说这是一个双赢的好主意,不一会儿,我的身体就暖和了起来,只是肚子不争气的咕咕叫着,四肢乏力,毕竟今天的早餐只有半泡精液,虽然营养丰富,富含果糖和蛋白质,但对一个成年女性来说是远远不够的,再加上村长爹身体魁梧,是一条标准的东北大汉。不过好在不用抬头认路,低头闷爬就可以了,需要拐弯的时候,村长爹就会在我的左半边或者右半边屁股上赏上一巴掌作为提示。

  大概十五分钟后,到了目的地。

  「吁!」村长叫了一声。

  「恭请爹下驴。」我气喘吁吁的停了下来,心脏剧烈的跳动着,出了一身大汗,加上肚里没食,一阵阵头晕眼花。

  「小蹄子,这就是你今天的亲爹。」村长爹说道。

  「小蹄子叩见亲爹。」我马上磕下头去,跪趴着等待吩咐,第一天的义务劳动正式开始了。

  说到这里,殷小卓微微喘了口气,接着说道:

  「200X年腊月二十,晴;

  劳动内容:婚庆服务;

  讲述人姓名:小蹄子;曾用名:小母狗,大屁股,臭婊子,贱货,殷小卓,等。」

 

       档案十一 闯关东之义务劳动 超级伴娘(上)

  我第一天的亲爹是个二十来岁的帅小伙,容光焕发,朝气勃勃,比我年轻好几岁,穿的西装笔挺的,胸前还缀了朵大红花,那天正是他老人家结婚大喜,给我娶亲娘的大日子。

  亲爹满面通红,懵懵懂懂的看着我晃动的肥奶光屁股,两眼冒光,期期艾艾的说不出话来。

  「骚蹄子,别他妈的卖骚了,你亲爹现在没空理你,到那边找管事的二虎,他会给你派活的。」

  可能是刚才的「晨运」耽误了些时间,村长爹不等亲爹回过味来,就拉着他急匆匆的走开了,临走还体贴的踹了我一下屁股,给我指明了方向。

  「小蹄子遵命。」

  我冲着亲爹和村长爹的背影磕了个头,向一个大屋爬去,心里惴惴不安,不知今天这位「不是亲爹,胜似亲爹」的「执行亲爹」会是个什么样的人。俗话说县官不如现管,我暗暗提醒自己,千万不要因为礼节不周而得罪了这位大人物,故而刚爬进门,尚未开口先恭恭敬敬的献上三个响头,然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奴婢小蹄子前来报到,请问哪位是二虎爹?」

  「哦,你就是那个喜欢挨操的骚货呀,起新名字了?」屋里响起一个洪亮的声音。

  我这才发现大屋里只有一个人,自然就是婚礼的主持人二虎爹了,村子里俗称「管事的」,他并不像刚才亲爹那样惊讶和拘谨,显然对我的背景颇为了解。

  「是,小蹄子叩见二虎爹。」俗话说礼多人不怪,我又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把额头抵在地上,象母狗一样撅起屁股谄媚的扭着。

  「抬起头来给老子看看。」二虎爹说道。

  我轻轻应了声是,跪直身子,挺起胸脯,只见一个彪形大汉威风凛凛地站在我的面前,豪爽的笑着。

  「盘子还不错,站起来,给爹看看身条。」二虎爹捏捏我的脸蛋,说道。

  我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爬的时间久了,站着颇有些不习惯。

  「生过崽了吗?」二虎爹拍拍我的乳房,眼睛瞟向我的两腿之间。

  「回爹的话,还没有。」我谦恭的答道,主动叉开双腿,撩开阴毛,正准备把屄也掰开,一股粘稠的白色液体从小穴里滴滴答答的流了出来,正是刚才村长爹射进去的精液。

  「真他妈是个骚屄。」二虎爹嘲笑道。

  我的脸一红,不知该说些什么。

  「再给老子看看你的大白屁股。」二虎爹笑道。

  我顺从地转过身去,把臀部高高翘起,扭了几下,接着把屁股掰开,露出菊花瓣似的屁眼,给二虎爹观赏,这次没有露怯,刚才王清舔的很干净,没再滴出什么东西来。

  「屁股又大又肥,再加上那个骚逼,不生崽真是太浪费了,有空了给爹生一个。」二虎爹笑着预测了我的生育能力。

  「小蹄子谢爹夸奖,不知道小蹄子什么时候有那个福分。」我含羞笑道。

  「好啊,待会儿老子好好操你几下,争取早点怀上,对了,操一次收多少钱呀?」二虎爹心情很好,曲起中指,啪啪的弹着我的屁眼。

  二虎爹力气很大,我的屁眼被弹的火辣辣的疼,就像被弹弓子打一样,不过我丝毫不敢打扰他老人家的雅兴,反而把屁股撅的更高,屁眼掰的更开,让他老人家弹的更舒服。

  「被爹操是小蹄子的福分,哪敢收钱呀。」我含泪享受着超级火爆的屁眼按摩,嗲声嗲气的说道。

  「胡说,你就是个婊子,婊子挨操哪里有不收钱的,老子一不当官二不当导演,还会赖你个臭婊子的钱?」二虎爹狠狠在我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是,小蹄子知错了,那就五分钱一百次好不好?」我被打的痛呼了一声,眼泪差点流出来,连声认错。

  二虎爹哈哈大笑,一把把我抱在怀里,向我的嘴巴亲去。

  「咦,嘴巴怎么这么臭,吃屎啦?」当两张嘴即将接触到一起的时候,二虎爹突然叫道。

  我臊的满脸通红,不敢隐瞒,连忙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

  「真他妈的是条臭母狗!」

  二虎爹火冒三丈,蒲扇大小的巴掌雨点般落在我可怜的屁股上,爆起了一个个通红的巴掌印。

  我被打的鬼哭狼嚎,连声求饶,自从成年之后,大白屁股还是第一次淋漓尽致的享受到东北爷们儿的大巴掌。

  好容易等到二虎爹消了气,我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小蹄子叩谢爹赏大巴掌,叩谢爹给小蹄子隆臀。」

  「把你的臭嘴洗干净去。」

  我撅着通红的屁股,被二虎爹揪着头发,连滚带爬的拖到水龙头旁边。

  二虎爹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冰凉的水流冲的我喘不过气来,紧接着,一个蘸满洗衣粉的鞋刷子伸到我的嘴里粗暴的刷了起来。

  「谢谢爹给小蹄子刷臭嘴。」我含糊不清的道着谢,嘴巴又麻又痛,舌头都大了。

  二虎爹虎着脸检查了我张大的嘴巴,满意的点点头,但终究没有再吻上去。

  这个小插曲过后,二虎爹坐在椅子上,拿着一张红纸开始计划婚礼的安排,我战战兢兢的低着头跪到他的脚边。

  「啪!」刚低下头去,就挨了一个大脖拐,我连忙抬起头来,只见二虎爹面无表情的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我心领神会,暗暗松了口气。作为横跨医学和性学两大学科的双料高学历人才,我发现二者之间颇有共通之处,对医生来说,最难的不是治疗,而是诊断。与之相似,我们这行也有句行话,「不怕大爷操和打,只怕不知要操哪」。用文言词来说,就是要准确的「揣测上意」,从某种意义上讲,这要比医疗诊断困难的多,毕竟看病的时候,病人都会对自己的症状知无不言,还有若干或有用或无用的昂贵检查来辅助,而琢磨大爷们的心思往往就要全靠自己的经验、灵感和运气了。

  我一边思索着医学和性学学科交叉的高深课题,一边手口并用,去释放二虎爹的命根子,裤子刚解开,一根硕大的巨棒呼的一声弹了出来,狠狠敲在我的鼻子上,打的我鼻子一酸,热泪盈眶。

  「爹的鸡巴怎么样?」二虎爹自豪的问道。

  「太美了,太粗太壮了。」我由衷的赞叹道。

  二虎爹是一位标准的东北大汉,阳具也像体型一样,粗壮魁梧,黝黑结实,龟头足有兵乓球大小,虎躯一震,王霸之气似滔天巨浪扑面而来,压得我只想顶礼膜拜,若在乱世,不知有多少大家闺秀、荡妇娇娃心甘情愿的匍匐在这根无敌巨棒之下。

  我看的一阵阵的眼晕,想起刚才无缘和二虎爹接吻的憾事,心里一动,轻启朱唇,吸住半个龟头,来了个法式长吻。就象亲我老公及之前诸位男友的嘴巴一样,把柔软的嘴唇凑上前去,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舔着,还不时刺一下前面的马眼,足足三分钟后,才伴随着啪的一声轻响,恋恋不舍的吐出二虎爹的龟头,以我独有的方式表达了对二虎爹及其大鸡巴的崇高敬意。

  二虎爹舒服的哼了一声,我再接再厉,转身把屁股高高撅起,自信满满的将小屄套向一棍朝天的阳具,因为二虎爹刚才说过,要给我下种。

  在这里,我又要罗嗦一些有关医学和性学学科交叉的话题了,中心点是「论『误诊』和『误揣上意』的相似性及不同后果」,无论多高明的医生也会发生误诊,无论多聪明的婊子也有搞错大爷们的需求的时候。从发生的可能性上来讲,二者颇为相似,但从后果的严重性来说,却有天壤之别。医生发生误诊,倒霉的是病人,误揣上意,受苦的可是自己这身贱肉。枉我自负经验丰富,脑筋灵活,还是出了错,为自己的盲目自信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啊……」小屄还没碰到鸡巴,屁股上就传来一阵剧疼,双脚也离了地,原来是被二虎爹掐着屁股肉拎了起来。

  「这么脏的屄,还想吃老子的鸡巴,找打吗?」二虎爹掰开我的屁股,冲着肮脏的贱屄吐了一口浓痰,斥责道。

  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两块屁股肉上,疼的厉害,这是与东北大巴掌狂削屁股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痛苦滋味。

  「爹饶命,小蹄子知错了,马上就去洗贱屄。」我哭着连声求饶。

  「不用了,今天先不操你的屄,回头由老子亲自给你刷个干净,多用点洗衣粉,保证比你的臭嘴还干净。」二虎爹说着说着,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我吓地打了个哆嗦,连屁股上的疼痛都暂时忘记了。

  庆幸的是,二虎爹没有接着教训我,而是把我放了下来,把粗壮的龟头顶在了我的屁眼上。

  如果这时还不清楚二虎爹的用意的话,那就太亏对「中性大」高材生的名声和超级婊子的职业水准了。我不等二虎爹吩咐,主动把屁股向后顶去。

  二虎爹的鸡巴真是太粗了,我使出浑身的力气,才勉强吃下了硕大的龟头,还疼的出了一身冷汗。疼归疼,不能违反「全心全意为大爷服务」的职业道德,我忍着疼,义无反顾的用力向后撅着屁股,直至臀肉接触到浓密的阴毛,才微微松了口气,狭小的屁眼终于吃下整根大鸡巴。所谓凡事开头难,小屁眼被撑大之后,接下来就简单多了,我使出浑身解数,屁股前后晃动,左右摇摆,屁眼也卖力的蠕动着,全心全意的服侍着二虎爹的巨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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