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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 - 62,2

[db:作者] 2025-06-26 14:24 5hhhhh 3250 ℃

     许必山、金不坏两个连宰了拓拔通的几名亲兵,一左一右的扑了上来,叫道:“妖道!拿命来吧!宰了你之后,就会一了百了,我们的教主也自由了!”

     拓拔通哪里是这两个金刚的对手,只一合,手中的剑就被大力金刚许必山沉重的独脚铜人砸飞,虎口全裂了,这龙虎战兽死活不必他多操心,若是侥幸能从曹霖刀下逃得得性命,就算流落在千里之外,日后他也可轻易招回,若是不巧战死,也能把她们的魂魄招回来,炼成夜叉厉鬼,以供他继续驱使奴役。

     拓拔通当下逃命要紧,咬牙忍住浑身的刀伤,复捻了个道决,借土遁逃了,许必山、金不坏见他又平空消失,目瞪口呆,只得罢了,转身再去追杀其队的番兵番将。

     曹霖、敖钰被八只龙虎战兽围在核心,一盏茶的工夫,已经看出门道,敖钰笑道:“爷——!她们八个,与其说是人,不强说是人肉做的机关,进退往复,皆是按定好的路数走,连脸上的表情也不变,八件兵器全往爷一人身上招呼,视钰儿有如无物!”

     曹霖手中的大刀,盘头护顶,左挡右架,八只龙虎战兽全是步战,上窜下跳,身手灵活之极,他又不想伤了她们,应付起来,极为吃力,迷了心智的战兽,全无人性,而且只依拓拔通敕令,只找曹霖招呼,既是优点,也是缺点,正是生擒她们的关键所在。

     曹霖道术精深,猜想有此一节,百忙大叫道:“翟蕊、山甲、丕豹何在?”

     翟蕊、山甲、丕豹早带了五百龙骧勇士,候在边上,齐声应道:“在——!”

     曹霖道:“可依计用天罗地网,擒住这八只战兽!”

     翟蕊三人立即发动,从八只战兽的身后,撒下金丝大网来,这些战兽只顾着曹霖,不看身边的其它动静,见巨网撒下,都用手中兵器去磕,金丝网柔软,兵器磕上去,根本就没用,不消多时,全被网住,樊若兰、姜雪君在网中还悍勇如虎,翟蕊下令,连在她们两个身上,撒了七八层金丝网,方才将她们两个制服,束紧后捆得如两个美肉粽子一般,丢入钢笼。

     其她六名地虎兽,也都被罩了三四层金丝网,方才将她们制服,也捆成美肉人粽,丢上了马车上的精钢丝笼内。

     曹霖抹了一把冷汗,叫道:“好险!”

     翟蕊策马跑过来,苦笑道:“夫君!您这是在玩火知道吗?”

     敖钰披着小嘴道:“爷向来是要色不要命,降服我时,也是在拿命行险!”

     曹霖大笑,令翟蕊、敖钰带五百龙骧卫,将装了龙虎战兽的马车押回去,自己带着山甲、丕豹,去追拓拔宗望。

     再说拓拔通逃入大营,灰头土脸的钻出地来,只见他的三个炉鼎刘语娆、杨步瑶、华无双正据守辕门大寨,与牛展、王富等人厮杀,看那样子,也守不了几时,忙大叫道:“不要和晋兵耗了,快烧了粮草,退守徐州城!”

     徐州城下,拓拔宗望跳脚大骂,原来徐州城已经被南朝上将燕统勋袭了,燕统勋乃是老成之将,奉曹霖将令袭了徐州城之后,高据城头,任拓拔宗望大骂,就是不开城接战。

     拓拔通赶了上来,气极败坏的道:“皇侄还不快跑!曹小狗片刻就到!”

     叔侄两人带了残兵败将,绕城而走,直投济南去了。

     第二章计收八美以下内容需要回复才能看到曹霖为捉樊若兰等八只龙虎战兽,失去了追击拓拔宗望的最好时机,被他带着百余骑犬戎残兵,逃回了济南,此一战,拓拔宗望又是全军覆灭,沿途大哭不止,来时所将犬戎各部番将,几乎尽数折损,汉将中,也只有张远、张速两个逃了性命,跟在拓拔叔侄马后,拓拔宗望对南朝地理、人情不熟,也幸亏有张远、张速两个鞍前马后一路的侍候。

     拓拔通对于南朝,要比他的侄子熟的多,但他大部分的时间,全在晋阳城中,晋阳以外的城乡路径,比起拓拔宗望来,也熟不到哪儿去,黄河南岸的大晋百姓,知道犬戎大败,都想打落水狗,若不是张远、张速两个一路紧跟,弄来物资粮草,他们不明地利,连这百余骑可能也回不去了,见拓拔宗望竟然大哭,不由叹气劝道:“皇侄不必如此!等回到济南,再整精兵,去找曹小狗报仇不迟!”

     拓拔宗望叹气道:“皇叔!经过这两次大败,实际上我们犬戎各部,已非南蛮的对手了,第一次大败,我们可以说是不习水战,这第二次大败,可是曹小狗堂堂正正的打败我们的,戎兵不过万,过万无人敌的神话,也给曹小狗彻底打破,他竟然以数目相等的精骑,大胜我一万犬戎王牌精骑!

     为今之计,只有变攻为守了,王辅的齐国,人再多,没有大将,也非曹小狗的对手,我们犬戎,又是人口稀疏,南朝有了大将的统一指挥,就算拿人填,也能把我们犬戎四十万子民全灭了种姓!“

     拓拔通也有自知之明,知道今日的大晋,有了曹霖这个大将军,已经今非昔比,不可能再战胜了,更可怕的是,南朝兵多将广,粮草充足,兵甲犀利,若是倾全力反攻,他们犬戎各部就会有灭顶之灾,不由仰天长叹道:“既知今日,何必当初?若是当日知道南朝有曹小狗这等大将,我们就不打大晋了,为今之计,先过了黄河,退守北岸再说吧!”

     临到泰安之时,张远勒住战马,在拓拔宗望的马上抱拳道:“大元帅!依末将之意,可在此地绕道,从结了冰的黄河去北岸,不可进入济南城!”

     拓拔宗望不解道:“我们大败之时,人疲马乏,正要到济南城中好好休整,为何不能进济南城?”

     大军师买解木低声道:“张远、张速虽是汉人,然对大元帅忠心耿耿,此话言之有理,这王辅、陈术之辈,皆是小人,当日我们势大,他们两个背了大晋皇帝,卖主求荣,来投我们,今日我们两次大败,所随行者,不过百余人,又怎能不防备这王辅杀了我们,用我们的人头,来换取南朝新帝的信任?”

     张远道:“大军师说的,正是末将担心的,人心险恶,不可不防?”

     拓拔通道:“真是患难见人心啊!张远、张速,你们两个虽为汉人,然对我们大荣国,忠心可嘉,回黑龙府之后,本王定会禀明大皇帝,替你们加官进爵!”

     张远、张速一齐谢道:“谢老王爷抬举,谢大元帅信任,末将粉身碎骨,难报万一!”

     拓拔宗望摇手道:“两位不必多礼,这一路之上,直到燕京,还要劳烦两位了!”

     张速道:“为大元帅效犬马之劳,原是末将的本分,大元帅客气了,末将实不敢当!”

     拓拔宗望道:“有什么不敢当!我们犬戎人也不会说客气话,真是有劳两位了!”

     张远张速又连说不敢,带着犬戎残兵,冒着风雪,绕济南城而过,冒险从结了冰的黄河之上强渡北上。

     王辅的伪齐都城济南城内,所谓的文臣武将,皆是魂胆皆丧,他们的主子犬戎连战皆败,拓拔叔侄二人,只带了百余残骑,绕济南城而过,苍惶的从结了冰的黄河北上,伪齐马兵精兵四十万,全军覆灭,闻达战死,许必山、金不坏投降王师,现如今曹霖所率的精锐王师,正在马不停蹄的逼进济南,王辅急向群臣问计,众人纷说不一。

     回到宫中,贴身宠妾唆趾双兔领着两队美貌的红粉亲兵,左右接出。,见王辅唉声叹气,吮趾大免试张步柳笑道:“皇上可是为国事烦恼?”

     王辅道:“正是!你虽是妇人,若有良策,也可说来听听!”

     世人只知狐狸狡猾,其实兔子也是狡猾,所谓狡兔三窟,说的自然是兔子不是狐狸,吮趾双兔在豹宫之时,侍候成帝姬策的绝技是舔脚趾,武艺不如跨下马、鞭淫妖等人,但狡猾仅次于舔痔狐胡媚儿。

     大兔张步柳边替王辅脱去朝服,边媚笑道:“不知道皇上是想继续效忠犬戎哩还是想反投大晋?”

     王辅道:“这话怎么说?”

     小兔韩步摇接口道:“若是想反投大晋,可设计将拓拔叔侄骗进济南城来,借接风之际,在酒菜中下药,酒菜中毒药可以试出,我们可下豹房特配的迷药,将他们迷倒,然后砍下脑袋,送到杭州大晋皇帝处,皇上自有封赏,就算做不成皇帝,弄个公候也不是问题!”

     王辅道:“这计不成了,当年我和陈术两个,骗大晋的成帝、平帝到番营,以至于二帝遭擒,百官遭辱,这事天下皆知,如今的这个晋献帝再昏庸,也不可能容我,就算当时假意收留,日后也必取我的性命!再说拓拔叔侄也不是两个傻冒儿,就防着我有这手哩,他们的残兵不进济南,在泰安就开始绕道,反从长清,冒险从冰上过黄河北上了!”

     大兔张步柳将奶子掏出来,放在他面前,给他肆意玩弄,三个坐倒在了龙榻上,王辅舔着张步柳肥美的奶头,听张步柳媚声说道:“那就设计退王师,南晋的皇帝实则无用,其实就是江南曹霖在怪,皇上可诈降,将曹霖骗进城来后,如此这般,就算他再勇猛,也得成烤猪,只要斩了曹霖,到时江南兵将,不战自乱,那时我们能战就战,不能战就拿曹霖的狗头去黑龙府,握离儿定有重赏,等时机到时,犬戎兵再倾巢南下,那时南朝无将,定会大败,那大皇帝还是这大齐之主?”

     王辅大笑道:“如此甚好?也在北方,准备快马,万一换败,也好逃命!”

     小兔韩步摇道:“皇上就是害怕,此计包管万无一失!”

     王辅笑道:“小心使得万年船,只是这事让谁办才好哩?”

     张步柳笑道:“自是我们姐妹去办,旁人也办不了!”

     王辅不舍道:“你们两个若有闪失,这肥美的香奶,以后就玩不到了,还是叫别人去办吧!”

     张步柳笑道:“只要皇上胆大心细,必会成功,我们姐妹四只奶子,还不是皇上的?”

     王辅大笑,贼眼中闪烁不定,将双兔拥到怀中,剥光了细细赏玩起来。

     曹霖既得了樊若兰,对于放跑拓拔宗望叔侄的事,并不后悔,进了徐州这座四战之地的雄关后,立即命人找几名手艺高超的工匠前来,准备弄去樊若兰、姜雪君穿在琵琶骨上的铁环。

     又命人挑选了二十四名犬戎军随军的真正犬戎妇人,扣住颈脖,塞住嘴巴,准备替樊若兰等八人解了身上的符咒。其余被俘的番兵番将和伪齐的文武汉奸官员、家属人等,男人不分老幼,一律斩首,女人由各统兵将领,挑好的留下做私牝,其余全部充做营妓犒劳士卒。

     临阵投诚王师的汉奸兵,选精锐留下了五万,当炮灰充做前锋,由朱浑做主将,告诉他可便宜行事,不必死战;许必山、金不坏副之,兵发济南,趁胜先打一打看看,就算这五万汉奸兵全战死了,也不可惜,伤残老弱,发给跑引、银钱,令他们回家或是种地、或是做工。

     从江南带过来的八万主力大军,此一役战死三万余,曹霖令人收敛遗骨,就地掩埋尸体,治疗伤者,休兵十日,准备接应朱浑,再大战济南。

     滚地龙汤林的宠妾、碧波穿红鲤冷红姑,原是在微山湖起的兵,曹霖的大军在徐州整休,她携了乃夫,要去微山泛舟游玩,牛展、张杆哪里能闲得住?也各带美婢宠妾,一同前往,敖钰、翟蕊等美人儿,也想一同去,曹霖料此间无事,索性让也她们一同去了。

     王富知道曹霖将行功解樊若兰等美人的禁咒,生怕有失,自请留了下来守城,曹霖知道王富向来谨慎,行功期间,有他代劳处理军务,大是放心。

     次日清晨,曹霖命人在徐州将军府的一处四面环水的花厅四周,密密的拉下三十六面巨大的黄色“避魂符”,用公鸡、黑狗血混了,写下禁符,彻底切断了拓拔通的“千里招魂术”,樊若兰八人,立即安静了下来,双目又变得呆滞无光。

     在此之前,拓拔通已经施术,招八只龙虎战兽回去,都被曹霖及时发现,用“五行接引”的道术,让他联系不到战兽,“避魂符”展开之后,远处的拓拔通若再施术,就有如石沉大海了,根本就不可能知道龙虎战兽的一点点讯息了。

     樊若兰、姜雪君、落美清、王婉珈、杨昭训、冉妍苏、李文璐、叶垂香八个绝色的美女,都一一被赤身扣锁在花厅内、按八卦方位布好的八条粗大的钢链之上,樊若兰、姜雪君两人琵琶骨上的钢环,已被曹霖命人弄断,拿了下来,每人香肩之上,都露着十六个触目惊心的黑洞,不时的有黄浓恶血,从洞中流出,但两女神智被迷,不知痛痒。

     八只龙虎战兽的粉颈之上,都戴着粗重结实的钢制项圈,项圈的两边的钢环,穿过由梁上垂下来的那八条粗大钢链。双手手腕,双脚脚踝处,也戴着结实的粗重钢链,抽神换影,移魂换魄、洗魂涤血,此三样都痛苦非常,施起法来,八只战兽定会竭尽全力的挣扎,不锁牢不行,这三样大法,皆是那名美艳的天外来客,植入曹霖意识中的高深道法,在这星球之上,更无第二个人有此神通。

     十六名被俘的番女,也被剥得一丝不挂,一前一后的把手腕四肢,用钢铐和樊若兰等人大臂、肘、手腕、腰、大腿根、膝盖、脚踝一一扣牢,颈上也戴着钢制的项圈儿,项圈上粗大的扣环,扣在攀若兰等人项圈的前后扣环上。

     地上也有八名赤裸的年轻番女,跪地仰头,被迫张开小嘴,她们的大腿根处、脚踝处、手腕处皆有皮铐,大腿根处、手腕处的皮铐都和脚踝的皮铐扣死在一起,双腿腿根,被迫大大的叉开,牝穴几乎就贴在了地面上,跪着的膝弯处,也有一副粗大的皮铐,这处皮铐两侧向外伸,被钢钉钉死在花厅地上,以这种姿式跪伏在地,又被皮铐固定在地面,使她们的身体非常的平稳,就算人死了,也不会倒下来。

     肛门内塞有一根粗大的钢钩,钩头深深的没入肛门深处,钩尾有一钢环,穿过组绳,和头顶的大辫子连在一起,拉得笔立,这样她们不仰起头是不可能的,嘴巴中被卡入一个大大的钢环,钢环两侧有小环,小环中穿过皮带,在她们的后颈处扣住,令她们口不能合,大片的口水不停的顺着环孔往下直流。

     曹霖盘膝坐在厅中正中的太极眼上,手执松纹宝剑,焚香磕拜,集天地能量,开始施法,片刻间风雷大作,刮得厅四周三十六面八卦道幡烈烈作响,八根钢链上被锁成一团的二十四个裸女,一齐痛苦的大叫,拼命扭动身躯,巨大的能量贯入她们的体内,剌激得她们三魂六魄急剧的膨胀,将体内的血咒契约和魂魄间的束缚,撑至最大。

     曹霖忽得大喝道:“抽神换影!拙——!”

     一条条看不见的能量体,先从樊若兰八只龙虎战兽体中逐次抽出,紧跟着前后番女的体中,魂魄也电似的离体,在拓拔通的契约血咒之下,抽一魂立即就要补一魂,抽一魄立即就要补一魄,交替更换,否则契约化的血符就会立即收紧,再填不进去一魂一魄,人少了一魂或是少了一魄,生命倒是无碍,但就是傻子了,曹霖可不想救过来的樊若兰变成傻子。

     曹霖将龙虎战兽们的三魂和前面扣住的番女的三魂更换,将六魄同后面扣住的番女的六魄更换,魂魄可同时抽出,这样的更换过后,在龙虎战兽肉身内的这个人,就谁也不是了,而是一副新的魂魄合成的新人。

     忽然组成的新的魂魄无所适从,极不稳定,三魂六魄互相排斥,烦燥的在龙虎战兽的体内剧烈扭动,契约化的血符禁制,哪里知道其实魂魄已换?发现三魂六魂骚动不安,似想要挣脱束缚,忙自行运转,紧紧的束住那新魂魄,大加挞伐,樊若兰等人的肉体立即痛苦的紧缩起来,手脚乱抽,浑身的粉肉寸寸急剧的颤动,脸上的表情更是诡异恐怖,黄豆大的汗珠如雨而下,项间粗重的钢链,被她们带得直响,发出沉闷的声音。

     同时一前一后两名番女的肉体,接受了新的魂魄后,也感不适,被原有的魂魄拼命排斥,一时间根本无法合为一副完整的魂魄。

     曹霖一脸的紧张,用剑环指跪在地上的八名番女,大喝道:“魂散魄离,破——!”

     那八名仰头张嘴的番女,本是普通人,根本就没有修过中原的道法,魂魄的束缚力本就弱,又被吓得要命,曹霖大喝声中,同时施法,立即将她们的魂魄赶出了肉体,法剑一挥,击得粉碎,顿时魂销魄散。

     曹霖再施法力,用剑递次指着八只龙虎战兽的肉体,跳了起来,大喝道:“移魂换魄,破——!”

     八副被血符死死缚住的战兽魂魄,很不情愿的慢慢离开原有的肉体,但离开原有肉体后,却是飞快的钻入没有魂魄的新肉体内,有魂魄的肉体能量高,没有魂魄的肉体没有能量,通常来说凡是能量高的魂魄,向能量低的或是没有能量的肉体转移,都是非常迅速的,这八副番女肉体,非但没有魂魄,还正张着嘴巴,姿式也正是再合适不过。

     八具受了新魂魄的番女肉体,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谁,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在血符强大的压力之下,也只得被迫曲服,渐渐的安静下来。

     曹霖接下来,又把龙虎战兽的三魂六魄,再从前后番女的肉体中抽出,还归各自原有的肉身,被抽去魂魄的十六名番女,脸上立即出现古怪的笑容,瞬间全变成了傻子。

     此时曹霖已经感到灵力耗损过大,然收了这八只龙虎战兽之后,收益良多,不但又得到八名绝色的美人儿,更是可以通过双修,很快的把灵力补回来,樊若兰、姜雪君两个,更是对他的大事,有许多帮助,只要不到油尽灯枯的地步,料来也是无妨。

     当下再运灵力,调天地真气,从樊若兰开始,替龙虎战兽们洗魂涤血,将她们体中最后一点点拓拔通留的残余东西,一起洗涤的干干净净,经过洗涤后的美人儿,体内的秽物都化做恶臭之极的尿屎,潺潺不断的下身两个肉孔中排出,幸好是冰天雪地的数九寒天,否则的话,这气味就更难闻了。

     曹霖忍住难闻的恶臭,趁她们未及转醒之时,曹霖又弄了些鬼,在她们的潜意识中,植入了令她们视自己为终生主人,可以任意施为的观念,此时她们形同再造,除原有的意识、脾性不变外,心理防守几乎为零,这时在她们的潜意识中不管植入什么观念,都非常容易,而且一旦植入,就和与生俱来天性一般无二。

     曹霖功行圆满了,退符收了道法,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时分了,感觉四肢百骸间,疲软无力,丢了法剑,大喝道:“来人——!”

     厅外当值的张映晗应道:“奴婢在!爷有何吩咐?”

     曹霖道:“叫几个人来,将厅中的人解下,小心的将八只战兽扶到厢房,让她们好好歇息,醒了之后,请龙不欺来,替她们仔细看视,好生调养;吊着的十六名呆傻番女,拖出去宰了罢,跪在地上的八名番女,叫人用链子扣在院墙内,以观其变!”

     张映晗笑道:“是——!”

     曹霖道:“敖钰、翟蕊两个蹄子,玩回来了吗?”

     张映晗笑道:“还没有哩!”

     曹霖笑道:“办了这事之后,你把鞭淫妖、穿档兽、范淑芳一齐叫来,还有你,我要双修!”

     张映晗喜道:“是——!”

     曹霖美婢靓妾甚多,行军打战,也不可能一齐带出来,谭熙婷又要生产,挺着个大肚子,更不可能出来乱跑,蔡凤一直留在龙晶雪身边照顾,她经验老道,家中没有她还真不行。

     范淑芳自小就带过他,知道他的喜好,就跟在他身边日夜照顾,知道他行功已毕,忙着过来扶住他,笑道:“爷——!这数九寒天的,出了一身的汗,当心受了风寒!”

     曹霖自小最爱扶摸她肥美的大屁股,此时也是正常不过的弄着她肥美浑圆的屁股瓣儿,笑道:“我已经是混天法体之身,还怕什么风寒?这犬戎人也是混蛋,秋天春天都不战,偏偏爱选这天寒地冻之时大战,真是费解!”

     范淑芳任他的大手,在自己的屁股上游走玩弄,并送上湿漉鹿的小嘴,给他亲了又亲,方才笑道:“爷——!北方少数民族的习性,原本如此,这地方太臭了,爷要玩贱妾时,不如到暖室如何?”

     范淑芳原是曹霖老爹的宠妾,然妖骚多情,丰姿绰约,虽比不上龙晶雪、翟蕊等妻妾美艳,然曹霖玩弄她起来,感觉别有一番的情趣,在应天城,令她同蔡凤一同侍寝之时,感觉更好,鸡巴不吹自硬,每个都会多捅一两遍,方才觉得过瘾。

     大户人家的妾室,很多都比老爷的儿子要年轻许多,在老爷死后,再侍奉少爷,原就是正常不过的事,范淑芳原比曹霖大了十二岁,但先天道体已成,容貌永远的停留在了二十七八岁的样子,被曹霖再收为宠妾侍奉,也是自然不过。

     曹霖笑道:“也好!热水放好了吧!你先带人侍候我洗澡用餐吧!”

     范淑芳驯声道:“早放好了!只怕此间凉了,奴婢可再叫下人加些烫水进去!吃食也已备好,要奴婢喂爷吃吗?”

     曹霖笑道:“我已不是小孩子了,你喂我吃,香艳是香艳了,只是我行功十二个时辰,也饿得很了,还是自己吃来得痛快!”

     暖室之中,张映晗、鞭淫妖、穿档兽三个妖艳的奴妾,已经脱得酥胸尽露,跪伏在内室的宽大的深木桶边等他了,看见他来了,一齐妖声道:“爷——!请恩准奴婢,侍候您沐浴!”

     曹霖笑道:“还不上来?鞭淫妖替我洗头,张映晗替我摩摩胸,淑芳将酒菜拿过来,穿档兽吹水中箫!”

     四只妖精一齐答应,各人按他的吩咐,各行其事,张映晗一边用纤纤的玉手,抚摩着曹霖的两个奶头,边张开小嘴,就着范淑芳的手,将美酒含进小嘴中,一口一口的渡给曹霖喝,曹霖喝一口美人酒,范淑芳就递一口他爱吃的菜,根本就不让他费事。

     鞭淫妖王静莹边替他洗抓着头发,边不时腻声妖问:“爷——!这样舒服吗?这样呢?要不要重些哟!”

     曹霖全身放松,边点头,边闭目享受,双跨之间,穿档兽田思雪将螓首埋入热水中,水面上飘着她的一头靓丽的长发,把曹霖在水中放松后软软的鸡巴含进小嘴中,从龟头的马眼开始,直到蛋蛋最低部,细细的舔了几圈之后,努力的张开小嘴,把粗长的鸡巴整根含进了樱桃小嘴,她自和曹霜双修之后,先天道体早就成了,深入水中之时,可用胎息法交换身体所需的氧气,不必用口鼻呼息,所以含住鸡巴后,不必再将头伸出水面,尽可以在水中细细的吮唆含舔。

     曹霖被四名极绝色的美女侍候着,吃着吃着,眼皮一懈,就在木桶之中,睡起觉来,范淑芳停下手,将酒菜放在一边,轻轻的下到大木桶中,和张映晗一边一个,将曹霖的奶头轻轻的含进小嘴中,细细的舔唆,四只雪样的细白柔荑,缓缓在曹霖身体上按摩抚弄,让他睡得更香。

     双跨间的穿档兽田思雪,感觉曹霖睡着了,也放慢了舔吮的速度,在水中不紧不慢的柔柔的用小嘴,套动着他的鸡巴。

     鞭淫妖王静莹,也从曹霖的脚边,滑入水中,轻轻的抬起曹霖的一双大脚,伸出丁香小舌来,先细细的舔了一遍,再把两只脚掌心,放在自己肥美的大奶子上,用穿着奶环的、肉嘟嘟的肥美奶头,柔柔的按摩,边上侍立的美婢,不停的添加桶底的木炭,保持木桶中的水温不变!

     曹霖这一觉,也不知道睡了多久,醒来之时,感觉浑身神清气爽,双腿轻轻在穿档兽的俏颊边一夹,穿档兽立即会意,忙在水中加快头颈的伸缩,曹霖已经被她含了很久了,鸡巴早硬得不行,她这一加快速度,立即就一滞如注。

     范淑芳抬起俏脸,媚笑道:“爷醒了?还要再泡吗?”

     曹霖将精子尽数射入穿档兽的小嘴中,机灵灵的打了几个爽颤,笑道:“起来吧!替我擦干净了,上床再日你们!”

     门外有婢女道:“大元帅!王富将军来了!”

     曹霖已不知时辰,忙问道:“这是什么时候了?”

     张映晗笑道:“回爷的话?未时刚过!”

     曹霖还一直以为是在晚间哩!忙道:“既是老三找我,定有要事!你们四个,不准穿衣,就这样赤裸着钻入被中,等我来插,我去去就来!”

     四只妖精一齐领命,果然不敢穿任何衣物,赤条条的爬入被中跪好,等候曹霖捅插。

     曹霖自令婢女递上锦袍穿了,直奔正堂。

     正堂中,王富也是刚来不久,见面放下茶盏,恭手道:“大哥!大喜!济南的伪齐皇帝王辅,不等到朱浑的前锋到达,竟然递上降书顺表,投降了!”

     曹霖却笑道:“这天寒地冻的,朱浑前锋未到济南他就降,这王辅要么就是太孬种,要么就是其中有诈,传令下去,要朱浑小心了,缓缓而行,到济南时,就在城外驻扎,只推言等我来时,方好受降,五万前锋部队,都不准挠民,更不准私自进城,违令者——斩!”

     王富道:“大哥!我们要立即开拔吗?”

     曹霖道:“这大冬天的,只有蛮夷部落,才会开兵见阵,我们汉人,除非不得已,否则绝不在冬季出兵。还是照原计划,大军休整十日,补充给养,修理兵甲战马,然后再开拔不迟!”

     王富道:“大哥一是休整,二可能是在等济南城中,我们的密探准确的消息吧?”

     曹霖笑道:“正是!若是不知虚实,冒然进济南,被人瓮中捉鳖,岂不糟糕?另外,这山东、江淮两省数府之地,被王辅这个汉奸,搞得十室十空,民生疲惫,根本就没有粮草供应大军,没有粮草,还打个鸟战,犬戎人有勇无谋,我们胜的太快,还要等江南的粮草辎重过江,才能再行用兵,江北的百姓,更是指望着王师,供衣给食,渡过这个异常难熬的冬天哩!”

     十日之中,留守江南的安自在,果然依令,组织了大量的粮草过江,江南连年大熟,物资丰富,暂时支援山东、江淮的被收复的失地进姓,保证其安全过了这个冬季,还是绰绰有余的。

     乔公望对曹霖道:“大元帅!你是想替大晋中兴哩?还是想自己打天下?”

     曹霖微笑道:“先生这话怎么说?”

     乔公望道:“若是想替大晋皇帝中兴,就以大晋皇帝的诏御,下发物资粮食,若是想自己打江山,就以曹家的恩令,下发物资粮食!”

     曹霖笑道:“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传令下去,所有下发物资粮食,皆以帅府的名义,各州府因生活不继,卖儿卖女的,一律以大元帅府的名义,分与粮米衣物,令其家人领回,生活若有困难,可去找帅府派到各地的管事,儿女乃是亲生骨肉,何忍分离?”

     乔公望道:“为今之计,大元帅可使专人负责,分封土地,修葺房屋,安置百姓!”

     曹霖笑道:“某正有此意,这事就交给乔先生,其他人去办,恐不合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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