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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 - 62,3

[db:作者] 2025-06-26 14:24 5hhhhh 8050 ℃

     乔公望笑道:“大元帅用些许粮米,能买到这山东、江淮的民心,实在是划算之极!”

     曹霖大笑道:“正是此意!所谓得民心者得天下,三皇五帝,千秋百代,争得就是这民心,若得不到百姓的拥护,这朝这代也差不多,犬戎愚昧,只知威天下动以兵甲,岂有不败之理?立春之时,可传令江南,选粗大稻种,给分了地的山东、江淮间的百姓耕种,前三年不收赋税,这江北的百姓,也有饭吃了!诸事纷杂,我一时想不起来许多,细节还请先生细细斟酌!”

     乔公望笑道:“是——!还有战马!山东、苏北虽是大晋最小的一个养马地,但若是好好料理,也可养好马十数万匹,将来北伐,没有马可不行啊!”

     曹霖笑道:“这事等进了济南城之后,再统一料理,拓拔宗望连番大败,可能这五六年都不可能再兴兵了!”

     乔公望道:“也不尽然,荣主拓拔握离儿狠勇好战,东北诸夷,不同于我们汉人,从十一二岁的童子,到六七十岁的老人,皆可上马作战,报复心又极强,不杀光他们的人口,他们是不可善罢干休的!”

     曹霖道:“那就杀光犬戎所有人口,把他们的种族,从这天下除名,一劳永逸!”

     休整十日这后,曹霖留下将领守徐州,自领大军北上,沿途之上的百姓,无不欢迎,只知天下有曹霖大元帅,不知有晋帝。

     樊若兰、姜雪君等八人体质本就非常的好,又有龙不欺、龙不灭这两名医药国手随军,伤痛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依曹霖的意思,就要人送她们八个,一齐江南将养,等伤完全好时,再来相助。

     但八人的先天潜意识有,已有视曹霖为唯一主人的观念,嘴上虽答应,但都不想走,曹霖为安她们八个的心,把落美清、王婉珈、杨昭训、冉妍苏、李文璐、叶垂香六个,一齐收为奴妾,将樊若兰、姜雪君收为侍妾,八名美人儿皆是大喜。

     落美清正是当年曹霖以龙凡的名姓,混入晋阳,凤衔铃说的凤含箫,和凤衔铃并称跨下双凤,在江山绝色榜上,排名第十一,容颜身段,仅次于谭熙婷,尤胜于跨下马柳叶青,玩弄起来,极是美妙。

     叶垂香原是曹霖在泰山认识的旧相好,她能以身相侍,也是心满心足,王婉珈、杨昭训、冉妍苏、李文璐四个,在曹霖剌杀晋成帝时,骊山途中也照过面,皆是妖骚无比,逢迎快意,单是这六个新收的、善解人意的美人儿在身边,随时侍候,曹霖就美得上了天去,更何况还有梦牵魂绕的樊若兰,泼辣骚俏的姜雪君,真想立即回转应天,大享齐人之福,然天下未定,犬戎未灭,若是稍有松懈,不但大事不能定,美人不能保,说不定还会搭上性命,曹霖也不是傻子,如何能不知道?

     樊若兰此前在姑苏,曹霖是能看不成摸,现在可以肆意挞伐,自是爽意之极,姜雪君不唯武道高强,艳美如妖,在床上的性子也是极长,这八名美人儿,如今都已经和曹霖双修过数次,成为曹霖炉鼎,终生侍奉曹霖。

     姜雪君原为千叶散花教的教主,是山东真正的主人,在民间颇得民心,成为曹霖的炉鼎之后,对曹霖巩固山东、虎视两河,大有裨益,在成为曹霖侍妾的第二天,云雨过后,就坐在曹霖膝上,下了千叶令,招泼法金刚范岩魔、胜至金刚周清法和原千叶散花教的大批强兵悍将来投。

     曹霖的帅府之中,所收的许多婢女、仆人,原来竟然也是千叶散花教的,因被晋朝迫害,征大烈得胜之后,无功遭罪,被贬为奴隶贩卖,既是教主成了曹霖的侍妾,那这些人也就自然全心效忠于曹霖了。

     翟蕊已为曹霖生有一子,被升为娇妻,有资格坐在曹霖宽敞的帅车之中,敖钰身份不同凡人,虽是宠妾,也被曹霖允许在帅车中舒服的坐着。

     翟蕊用手指着济南城道:“夫君!您说王辅这个汉奸皇帝,真的是不战而降吗?”

     曹霖笑道:“他不降是找死,有雪君在,我已尽收山东、两准数百州府,济南其实已是一座孤城!”

     姜雪君在江湖上,唤作“冷面修罗”,此时骑着花斑豹,跟在他们的帅车之后,她的花斑豹,却是犬戎大将狄铁豹的坐骑,狄铁豹被曹霖淹死在长江中后,这花斑豹一直没有配得起它的主人,曹霖得了姜雪君之后,见她艺业高强,妖美如花,正是这灵兽配得上的主人,就将花玟灵兽给了她。

     姜雪君就在帅车左侧,闻言从车窗中探进头来,讨好的媚笑道:“爷——!若是王辅那个狗汉奸敢不降,可让贱妾攻城,定杀他个人仰马翻!”

     樊若兰骑在曹霖去岁征南诏时,得到的南诏国主的巨大雪豹之上,也在车左,接口道:“迫不得已才攻城哩!雪君是有勇无谋!”

     姜雪君披披小嘴道:“狗汉奸若是不降,不攻城难道还有什么好办法?”

     曹霖笑道:“我们攻城,不用迫不得已,我随军带着大炮,王辅胆敢顽抗,我立即下令架炮攻城,五百门远程重炮对着一个城门轰,不消一个时辰,就可打下济南!”

     樊若兰、姜雪君等八人,虽经精心调养,但以前所遭茶毒太甚,气血虽恢复了不少,但小脸儿都还有些苍白,要真正的复精还元,要有些时日了。

     樊若兰原本心就细,又上过朝廷的恶当,变得更加的谨慎小心,在豹鞍上也将头伸进帅车来,悠悠的道:“王辅本为大晋的权臣,心机深沉,爷久在草莽,虽然狡猾,但心机比起这些权臣来,可能还差些,依贱妾之意,小心驶得万年船,可如此这般布置,可保万全!”

     姜雪君武道高深,樊若兰虽是低声的耳语,但也逃不她的耳朵,听完披着小嘴道:“也太小心了吧?依贱妾看,王辅没那个胆子!”

     翟蕊笑道:“你个山东的傻妞儿,已经中过一次朝廷的阴毒诡计,怎么还不长记性哩?遇事还是这样的猛打猛冲,全无算计!”

     翟蕊是妻,姜雪君是妾,听翟蕊说她,姜雪君不敢回嘴,嘟着喷香的小嘴儿道:“我们山东人,原不会算计,有一便是一,有二便是二!全是直肠子,一路通到底的!”

     曹霖笑道:“幸好你跟了我,否则你貌美如花,就算脱离了拓拔通那老鬼的手,也定会被其他的人卖到哪家妓院做姐儿!”

     姜雪君咬着樱唇哼道:“贱妾是中了拓拔通那老狗的迷药,否则的话,这天下除了爷,看哪个能降我?”

     曹霖抚着敖钰的大腿,笑道:“还是依若兰之计妥当些!”

     第三章尔虞我诈

     吴越大军正行之间,后面一匹极神骏的阿拉拍白马追了上来,马上之上,是一名绝色的美女,白马后面,跟着四条狂奔着的雄壮狼狗,都有小毛驴般大小,马上的绝色美女远远的就妖声问道:“大元帅在哪?”

     按理说,帅车高大显眼,纵是在万军丛中,也有一目了然,但自古以来,作为军中主帅所乘的高大豪华帅车,不可能只是一辆,一般来说至少两辆,多时还会有十辆左右,用以迷惑敌军,否则的话还没到地头,就给敌国的刺客将主帅弄死了,岂不糟糕之极?

     虽是车尘滚滚,曹霖武道双修,也听得明白,从其中一辆高大的帅车中伸出头来道:“李青蝶!不是要你留在应天,照顾谭熙婷吗?难道应天有变?”

     骑在高大的阿拉伯白马上的绝色女子,正是曹霖留在应天,照顾待产的谭熙婷的吞精狗李青蝶,听见曹霖声音,忙策马跑了过来,妖笑道:“爷——!应天真是有变!”

     曹霖惊道:“是哪路贼人,敢袭应天?他娘的倪猴子怎么守的城?你们主母可好?”

     吞精狗李青蝶在马上笑得花枝乱颤道:“不是!我们江南兵强将勇,天下没有人能偷袭应天,是熙婷替爷生了一个儿子,算起来,应该是老四!熙婷要贱婢飞马向爷报喜,并求爷给四公子取个名儿!咯咯!”

     曹霖笑骂道:“吞精狗!你个贱婢,吓爷一大跳,哈哈!老子又多了一个儿子了,叫什么好哩?既是在应天生的,就叫曹应天吧!”

     乔公望远远听见,吓了一大跳,忙策马向前道:“大元帅,万万不可!这是真龙天子的名号,自古长幼有序,不可攒越,大元帅英雄盖世,谭熙文武双修、智计百出,这四公子日后定是个人雄,此子取名应天,大元帅百年之后,恐他有窥视大宝之心,引起兄弟间骨肉相残之事!”

     曹霖笑道:“只是名儿罢了,出不了事的,倪猴子他老爹替他取名猴子,难道他真能变成猴?先生多虑了!军中斥候何在?传我命令,熙婷既生公子,从此之后,免去奴妾的身份,升为娇妻吧!顺便传令风炼子,叫他替熙婷弄去身上的环锁,以示尊贵!”

     斥候遵命,回应天传令去了,四十三年后,魏太祖曹霖的四皇子、燕亲王曹应天果然带百万铁骑南下,从侄子手中,夺过政权,开创了又一个鼎盛的皇庭。

     吞精狗笑道:“贱妾既是来了,不如就留在爷的身边服侍吧?”

     曹霖笑道:“行——!”

     招了招手,将她唤到帅车边,低声道:“我问你!你这个浪货,我不在家时,你可背着我,和这些大狗交配?”

     吞精狗苦笑道:“爷——!和狗交配这种下作事情,不是强逼,哪个愿意?除非爷要贱婢和大狗交配,以做玩赏,否则的话,贱婢是万万不愿的!”

     曹霖笑道:“那你带这四条大狗过来干什么?”

     吞精狗李青蝶抿嘴笑道:“爷出征在外,身边也是美女如云,翟蕊姐姐、敖钰姐姐、王静莹、田思雪,哪个不是世间罕见的美人儿,怎么还要吃醋?”

     曹霖笑道:“这世间的绝色美人儿,有多少我要多少,绝不嫌多,你们既是随了我,就不准再和其他的男人或是雄性性交,平日里我若不在家,你们自己也不准私弄牝器!”

     李青蝶笑道:“爷——!这个贱婢懂!贱婢的全身上下,尽为爷所有,爷不在家时,我们绝不敢私弄牝器奶子,损公肥私、沾爷的好处!”

     曹霖笑道:“金银珠玉、钻石玛瑙,你们若是想要,尽管拿去,只是这奶头肉牝大腿,只准由我一个人玩弄,明白吗?”

     李青蝶笑道:“贱婢明白,只是贱婢在应天,无事可做,又颇知犬性,所以才养起各色犬狗来,不瞒爷说,贱婢是听得懂犬语的!”

     曹霖沉呤道:“天下还有这事,真是奇怪!”

     翟蕊笑道:“不奇怪!跨下马柳叶青不是能懂马驴之语吗?想来这些原豹宫的妖兽,自小和特定的牲畜呆在一起,日久天长的就懂了,豹宫之内,对待当年的小女孩儿们残酷无情,这些和她性交的特定牲畜,反而是他们最好的伙伴了,可能比宫内的人还疼她们哩!”

     吞精狗李青蝶黯然道:“翟蕊姐姐说的很是——!豹宫之中,果是冷残无情,每每贱婢受伤之时,最好的朋友,就是狗犬了,在那时,它们比人还关心贱婢哩!”

     曹霜恨道:“这大晋皇朝,若不亡国,也是天理难容!你们放心,我已经派出哨探,四处查访你们的家人,若有消息,立即让你们和家人团聚,还有,若是你们不愿随我,也可自去,我绝不做那昏暗之主!”

     李青蝶忙道:“爷——!您让我们上哪去呀!就算帮我们找到家人,此生也只想跟着爷了,求爷不要赶我们走!”

     曹霖大笑道:“我疼你们还来不及哩!怎么会赶你们走?只是君子不强人所难!晋帝无道,视天下万民为刍狗,致使这万万里的锦锈天下,山河破碎,百姓骨肉分离,实是造下了弥天大孽,就算犬戎不南侵,他大晋也应亡国,曹某不才,愿以天下苍生为念,誓杀犬戎,重整河山,还天下万民一个朗朗乾坤!”

     李青蝶咬牙道:“贱婢愿誓死追随爷!只是这大晋皇帝无道,爷干什么还要保他?”

     曹霖笑道:“这是乔先生教我的挟天子以令诸侯之计,等天下尽在我手之后,定将那姬珑一脚踢开,晋已无道,不配再做天下之主!”

     翟蕊道:“江南百姓,无不感谢夫君恩德,夫君此举,可能会节外生枝,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曹霖笑道:“吴越之地,自是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但巴蜀、中原、漠北、辽东,知道我曹霖者还是甚少啊!杭州那边,有鲍秃子带八万吴越心腹兄弟驻守,料来不会有什么大变,只管给姬珑好吃好喝的,当猪养着就行了!”

     吴越军中共有四辆八匹白马拉的帅车交替前行,樊若兰、姜雪君、穿档兽、鞭淫妖等妖姬,各骑着灵兽骏马,或在这辆车左,或在那辆车右,令人捉摸不透曹霖到底在哪辆帅车上,兵马至济南城外,所有的妻妾一齐避之后队,一辆帅车从队中急驶上前,去济南城中受降。

     王辅在北门的吊桥边,伏地跪着,身后跟着大齐的几名重臣,他的身后半步处,跪着浑身赤裸的两名绝美的人儿,正是吮趾双兔张步柳、韩步摇两个骚蹄子。

     其实两只骚兔子也不是全光着,手臂直到肘处、小腿处都套着毛绒绒的兔毛做的护套,头上戴着兔耳,鼻、奶、牝处,无一例外的都穿着金环,露体跪在雪地中。

     粉颈间各戴着一条白色的母狗项圈,匍伏在雪地上的粉背全光着,闪着漂亮的糜粉之色,唆趾大兔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三十二,吮趾小兔在天下绝色榜中,排名第三十三,两人姿色一样的妖美。

     跑到前面的帅车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曹霖,全身锦袍,头戴风雪狐帽,遮住了头脸,身材高大,王辅从没有见过曹霖,曹霖也认不识王辅,只是知道领先跪在雪地中,穿着皇袍的,应该就是王辅,当下接过大齐皇帝的玉玺,声音古怪的笑道:“下面跪着的,可是大齐皇帝王辅?”

     王辅拜道:“正是!王辅无德,不配做这大齐之主,现今乞降,望大元帅恩准!”

     曹霖声音沙哑的笑道:“准——!并赏你良田千顷,美女三百,宅第三百间,黄金三千斤、白银三万斤,珍珠五百升,回家熙养天年,所有随降人员,皆有封赏,我会令专人办这事!”

     王辅以下的伪齐官员,一齐谢恩。

     曹霖将手一抬,道:“不必如此!”

     一指王辅身后跪着的两只妖兔道:“此为何人?”

     王辅再拜道:“这两名妖畜,乃为下官宫内的私兽,吹箫舔痔,无一不美,今情愿献与大元帅赏玩,望大元帅笑纳!”

     大内十二妖兽的在大晋的朝野,都名声响亮,是人都知道这十二只牝畜不唯生得丰姿绰约,妖丽绝色,床上各色功夫出类拔萃,而且都知道她们十二个艺业了得,是成帝的畜卫,粉装杀手,王辅只说这两只妖兔是他的宫畜,交没有说出她们原先在豹宫的身份,似是怕曹霖多心,不肯接受这两只粉妆玉琢似的绝色美人儿。

     曹霖笑道:“既如此,不要就是看不起你了,把她们的狗链递上来吧!”

     王辅应是,忙把手中连在双兔粉颈项圈上的钢链,恭敬的递到曹霖手中,心中禁不住狂喜,然脸上却是声色不动。

     曹霖毫无机心的接过连在双兔粉颈上的钢链,手一抖,将跪在雪地中的两只妖兔牵了起来,带动链子,将她们拉到身前,一一托起下巴,令她们仰起妖靥欣赏,细看之下,不由笑道:“果是两个尤物!王大人!小子生受了!”

     说罢牵着链头,复又上了帅车,双兔自然也跟着也爬上了帅车,一左一右的他的面前驯服的跪倒,将头伏下,听候呼喝。

     曹霖拉起车帘,拍拍双兔的妖靥,指指自己的跨下,双兔会意,忙小心的解开他锦袍上的玉带,将他已经半硬的鸡巴从档底掏了出来,争相放入温温润润的小嘴里含唆,真是两只驯服之极的牝畜。

     曹霖边享受新收牝畜的口交,边从车窗中探出头来,手一招,示意大军紧跟帅车后进城,接受济南。

     这边曹霖带着亲兵、五百余骑刚一进城,城头就有人开始扯吊桥的铁索,一个大个的爆竹炸了开来,城头顿时兵马齐出,喊杀声震天,滚木檑石齐下,砸退没有提防的吴越后续兵将,切断了曹霖的后队大军,同时厚重的千斤闸也落了下,曹霖不前不后的被堵在了瓮城里,前面内城的千斤闸几乎在同时,也落了下来,曹霖立即被困在了瓮城中,纵然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掉了。

     王辅顿时变脸,飞快的闪到军卒丛中,大叫道:“曹霖!你今天就死于此吧!”

     说罢带着伪齐的大小官员,闪入瓮城中的藏兵洞中不见了,瓮城之中,万箭齐发,跟着曹霖帅车先入城的五百士卒,人人身上瞬间都中了七八支雕翎箭,伪齐的长枪手跟进,数支长枪,同时扎入一个亲兵体内,将人抵死在墙角,以防他困兽犹斗。

     这还不算,被曹霖牵着的两只跪伏在车中的妖兔,亦同时发难,暗藏在兔毛臂套中的袖箭,一左一右,同时从曹霖的两个侧胁射了进去,透体而出,穿过车帐,落在青石城砖铺就的地上,铿锵有声。

     曹霖大叫一声,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张步柳抢步上前,不顾颈上被牵着的铁链,跳了起来,一脚踏在曹霖的后颈椎上,可怕的椎骨折断的声音跟着传来,外面随来的精兵,寡不敌众,被长枪手抵死在墙边的人,又被伪齐的刀斧手抢上前来,瞬间被砍成肉泥。

     韩步摇探身,将头伸进车外,妖叫道:“刀——!”

     这些伏兵,多是由她们两个事先安排在此处的,都认识她们这两个齐国皇帝的妖骚侍卫统领,听到她的呼喝,一名齐国将军忙从腰间,抽出佩刀递上了车来,韩步摇接过佩刀,上前踏住曹霖的后背,只一刀,就把曹霖的大头给砍了下来,打掉狐帽,提在手中,仰头妖笑道:“传说中曹霖怎么的了不得,今日一见,也不过如此!”

     张步柳笑道:“他正给我们含着鸡巴快活哩!哪有功夫提防这其中有变?若是平日里,我们恐不是他的对手!”

     有齐国将军探入头来道:“两位统领,皇上有旨,要你们得手后,立即将曹贼的头送去,以退晋兵!”

     韩步摇将曹霖的人头丢了出去道:“你拿去给他罢!令人把我们盔甲兵器战马拿来,以防晋军狗急跳墙的攻城!”

     那将军接了人头,应了声:“是——!”转身就走,两只妖兔舒了一口气,在车中坐定,等人将兵器盔甲战马送来,哪知她们的兵器、战马、盔甲没送到到,城外却是喊杀声震天,无数的炮弹落了下来,城墙顿时倒了下来,城门口的千斤闸,也被炸成了一堆碎石,瓮城内血肉横飞,齐兵齐将哭爹叫娘,死伤殆尽。

     两只妖兔从未见过此声势,都吓得花容失色,分别从两侧的车窗中跳了下来,本能的找洞孔躲藏,知道城外定然有变,但曹霖已死,谁还会组织这种大规模的攻城反击呢?

     北门被挡在城外护城河外的晋军,攻城不下,忽然又全部退了回去,不多时,城头上的敌楼内,王辅得意洋洋的令人将曹霖的人头从城门垛上扔了出去,大笑道:“曹霖已死!识相的放下兵器,朕饶你们不死!”

     话音刚落,万马丛中跑出一匹高大雄壮的独角大青马,马上之人面目英俊,身材雄壮,仰天大笑道:“曹霖在此!你个狗奴汗,差点中了你的奸计!既然你敬酒不吃,就吃老子的罚酒吧!来人,!架炮攻城!”

     王辅大叫道:“瓮城内还有你们的几百兵卒,你若敢攻城,我们立即斩毙他们!”

     曹霖笑道:“就算你拿老子的亲爹要挟,老子也不理你!炮兵统领听令,不必理会城中的人质,集中炮火,给老子轰开城门!”

     齐军并不知道炮是什么东西,以为他们要架云梯往上攻,却不料曹军忽然向两边闪开,露出一排排的战车,每辆战车上都有一根精钢制成的家伙,黑洞洞的管口齐刷刷的呈四十五度,十几门重炮同时对准了城门的同一个位置,统兵将领手中的令旗向下一挥,战车上顿时万炮齐鸣,城楼上的各种城防设备,立即土崩瓦解,守城齐军血肉横飞,许多兵将狂嚎着被轰下城来。

     城垛处躲着的王辅顿时大惊失色,知道这种兵器,万万不可能抵挡,在炮火中从垛口伸出手来乱摇,发疯般的大叫道:“停止攻城,我愿降了!”

     曹霖站在帅车上,道:“那王八蛋说什么?”

     敖钰笑道:“他说他愿降了!”

     翟蕊披披小嘴道:“钰姐姐不是乱说吧?炮声震耳,你怎么听得见?”

     敖钰道:“你们凡人,自是听不见,若是你能在这种情况下听见他说话,你就是神龙不是人了!”

     鞭淫妖道:“钰姐姐说的对,那龟儿子是在说他愿降!”

     翟蕊笑道:“鞭淫妖!你是拍钰儿的马屁吧!你又怎么听得见的?”

     鞭淫妖笑道:“翟姐姐!我们内厂的牝畜,在豹宫被调训时,不得允许,不准私自交流,但随着年齿渐长,我们渐渐学会了看对方的嘴形,相互之间,当着内厂的腌狗们,用嘴形交流,并不出声,就算说上千言万语,内厂的腌狗们也是不知道,我看那龟儿子的嘴形,也就知道他说什么了!”

     曹霖笑道:“原来如此!这时投降,我已经没有兴趣了,告诉兄弟们,轰开城门之后,谁先抓住假皇帝王辅,就赏银子五百两!”

     五百门重炮齐鸣,瞬间将城墙轰开了一个三十丈长的大口子,精骑兵率先杀出,冲入了城中,见人就杀,两只妖兔见机不妙,也顾不得穿什么衣物了,知道济南城中保不住了,乱军中抢了两匹战马、两支铁枪,仗平生武艺,反向城外杀,想顺着城墙根儿溜之大吉,别投主人。

     曹霖在高大的帅车上看见两只骁勇的妖兔想跑,笑着对身边的妻妾道:“那两名赤身的妖姬是谁?”

     穿档兽笑道:“她俩是吮脚双兔,自跟了爷后,我们大内十二妖兽星散,想不到她们两个,原来流落到了此间,这两只兔子,狡滑非常,在我们十二妖兽中,狡滑程度,仅次于舔痔狐,武艺比起贱妾来,也差不了多少!”

     鞭淫妖道:“爷——!我和穿档兽两个去,替您擒来狎玩如何?”

     曹霖笑道:“那真是太妙了!”

     两只妖兽刚想上前,樊若兰抽出玄冰梨花枪道:“让我来!”

     翟蕊也道:“让若兰和雪君两个去,你们两个武艺和她们半斤八两,若是给她们跑了,或是弄成伤残,就扫了夫君的淫兴了!”

     曹霖笑道:“淫兴什么话,应该叫雅兴才对,她们若能做我的奴妾,岂不胜过四处流浪!”

     穿档兽笑道:“爷说的是!她们不给爷赏玩,也实在没有什么好地方去!”

     樊若兰、姜雪君两个粉腿一夹,各催跨下的巨豹上前,樊若兰在天下风云榜上排名第十二,姜雪君在天下风云榜上,排名第十七,两人艺业,就算在百万军中,也罕有敌手,又被曹霖新收,更是有意讨好,得到曹霖将令,分开人群,劈面挡住两只狡滑的妖兔。

     张步柳正迎着攀若兰,跨下的战马被樊若兰跨下的灵兽雪豹一吓,前蹄抬了起来,差点将她摔下马来,张步柳急勒住缰绳,慌忙中还将手中的铁枪一抖,迎着樊若兰劈脸就捅,想夺路再跑。

     樊若兰是北地枪王之女,用枪的行家,不慌不忙用左手枪挑开她的枪尖,引处她姻体大旋,右手枪蛇似的滑近,寒森森的枪尖,压在她雪白的粉颈上,冷声道:“弃枪免死!”

     张步柳正是青春美艳之时,自不想死,双方艺业相差太大,反抗无益,丢掉铁枪,笑嘻嘻的道:“若能免死,奴婢什么都愿意做!”

     樊若兰冷声道:“下马,将颈上的链头丢过来,乖乖的跟我走,若是弄鬼,我就不客气了!”

     张步摇转目一看,见四周全是吴越兵将,又有这条母大虫在面前,料弄不成鬼,暗中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命运在等她,但好死不如赖活,只得认命似的将扣死在粉颈项圈上的铁链一头,小心的丢给樊若兰,樊若兰将一支枪插回后背的枪鞘中,空出一只手来,牵着她就走。

     姜雪君可就直截了当的多,挡住韩步摇后,一槊磕飞她手中的铁枪,伸手把她抓到巨豹鞍上,看她还手脚乱动的不老实,“噼啪”正反赏了两个耳光道:“不准乱动!”

     说罢拨过豹头,就往本阵中走,回到帅车前,把韩步摇往雪地中一丢道:“爷——!贱妾缴令!”

     曹霖指着雪地中挣扎的韩步摇,大笑道:“妖精!你可愿降!”

     鞭淫妖王静莹笑道:“步摇!很久没见面了,原来你在这里!若是你愿降,可同我一起服侍爷,做爷的奴妾可好!”

     韩步摇抬头一看,见曹霖雄壮英俊,真是做了这人的奴妾,也是不错,忙从雪地上爬起来,原地跪好,低头乞求道:“贱婢愿降,请爷姿意赏玩,求爷饶了贱畜性命吧!”

     曹霖大笑,但她初降,其心难测,当即令鞭淫妖看着她,等行了云雨,收为炉鼎之后,就逃不掉了,张步柳见到王静莹、田思雪两人已经做曹霖奴妾了,当即也愿意服侍曹霖,跪下低头道:“贱畜张步柳,求爷姿意玩弄!”

     曹霖令田思雪看着她,以防有变,丕豹飞马跑至近前,将一个人摔到雪地中,笑道:“大哥!小弟抓住这个齐国皇帝了!”

     雪地中的王辅被摔的头昏脑胀,伏地哭道:“在下李德,并非王辅!”

     张步柳定晴一看,气道:“回爷的话,他是王辅的表弟李德,果然不是王辅,可恨王辅那狗贼,竟然连我们都给骗了!”

     韩步摇道:“我们不是和王辅一起出宫门的吗?他们两个何时调的包?”

     张步柳道:“我也不知道,出城迎接爷时还是呢!”

     曹霖怒道:“李德!你们怎么调的包?真王辅呢?”

     李德哆嗦着道:“就在假元帅进瓮城时,我和表兄也趁乱换了过来,表兄已经从城墙内的密道走了,现在定然知道大事不济,可能已经穿城而过,逃往犬戎去了!”

     曹霖道:“丕豹!你带五百龙骧卫,给我追!”

     翟蕊道:“夫君!我们又是开炮又是攻城的,一个多时辰都过来了,怎么追?”

     一旁的吞精狗李青蝶妖笑道:“爷——!这追踪之术,奴婢最是拿手,可找来王辅的东西,让奴婢这四条巨犬嗅一下,不出一天一夜,奴婢定能追到王辅!”

     曹霖道:“如此太好了!丕豹!传令下去,令山甲和你一起带五百龙骧卫,跟在李青蝶身后,勿必把王辅的狗头,给我提来!”

     丕豹道:“是——!只要李姑娘能找到王辅那厮的踪迹,生擒的事,包在小弟身上!”

     姜雪君在花斑豹上抱拳道:“爷——!贱妾自随爷后,无尺寸之功,也愿随他们走一遭,事急时也好有个帮手!”

     乔公望道:“主公!有姜雪君去,可抵上万精兵,况且她在山东地头熟,为防万一,令她走一遭也无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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