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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舞江山 - 62,5

[db:作者] 2025-06-26 14:24 5hhhhh 5870 ℃

     以下内容需要回复才能看到院外有美婢禀道:“四位姐姐!噼啪猪从杭州来了,并带了舔痔狐送来的礼物,求见主人!请姐姐通报一声!”

     冉妍苏道:“知道了!”

     回身向房门跪下,高声道:“爷——!贱婢有事禀报!”

     房内淫糜的声音停了下来,曹霖的声音,懒懒的从房内传来道:“我知道了,唤噼啪猪进来吧!这只骚狐狸,会给我送什么来?”

     冉妍苏被扣着粉颈上的项圈,在房门外前后只能走几步远,虽说那项圈儿上的钢扣是活的,但她不敢私自解下,手按佩剑向门外道:“主人有令,唤噼啪猪进来!”

     院外应了一声,丰腻妖骚的噼啪锗朱沁颜骚应了一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四名健婢,抬着一个精钢做的爬笼,爬笼上盖着红色的布幔,冉妍苏四个不用看,就知道这布幔之下,定又是一名倾国倾城的美人儿,被舔痔狐从杭州弄来,有意讨好主人曹霖。

     曹霖在里面又笑道:“菱儿也进来吧!”

     李小璐、冉妍苏、王婉珈、杨昭训都是一愣,她们四个一直都在门外站着,院内有人,她们不可能不知道,刚想至此,檐角青影一闪,一名绝色的二八佳人从上面飞身飘了下来,落地处寂无声息,小蛮靴飞快的在雪地上掠过,立至青石阶上,雪地里并无一丝痕迹。

     那名绝色少女落地,理了理鬓边的垂髫,娇笑道:“爹爹的耳朵,怎的是越来越好了,女儿在上面,并没有一丝声音,您是怎么知道的?”

     曹霖笑道:“你喘气喘得象牛一般,方才我正在兴头上,所以没叫你!”

     里面传来龙晶雪的声音,大羞道:“菱儿!你又在门外听爹娘的墙脚,你一个待字闺中的大姑娘,羞也不羞!”

     檐上落下的绝色少女,正是曹霖在姑苏做混混时收的义女赵采菱,如今已经十六岁了,生得婷婷玉立,风姿绰约,在天下绝色榜上,排名第七,生得比翟蕊还要漂亮,仅次于姜雪君,艺业在江山风云榜上,排名第二十八,已经挤身天下英雄的行列,冉妍苏等四女,虽是高手,但怎么也比不上天下豪杰。

     赵菱儿在门外跺脚道:“娘!反正我也不是爹爹亲生的,菱儿知道娘最好了,不如娘求爹爹也收了菱儿吧!和樊姑娘一样,就做个侍妾如何?”

     龙晶雪在里面又好气又好笑,尴尬的道:“若是菱儿要召夫君,为娘的自可由着你的性儿,但这事万万不可,你与你义父,有父女之名,若是我叫五哥纳了你,岂不叫天下英雄耻笑!”

     赵采菱不依道:“那爹爹又纳蔡凤、又纳淑芳姨,这又怎么说?”

     谭熙婷笑道:“菱儿!天下英雄不少,你为何偏偏选择你的义父?依我看,日后你定能找一个天下无双的夫君,肯定比你义父不强哩!”

     赵菱儿悠悠的道:“这天下虽大,到哪去打如爹爹般的大英雄啊!爹爹!外面怪冷的,不如让菱儿进来说话!”

     屋内一叠声的叫起来,都道:“不行!不行!”

     曹霖笑道:“我和你的义母们全光着哩,菱儿进来,为父的岂不是威严扫地?不准胡闹,等春节过后,义父一定替你找一个如意郎君,你看如何?”

     赵采菱道:“要找也是菱儿自己去找,爹爹惯会搪塞菱儿!”

     曹霖叫天道:“冤枉啊!不过若是菱儿要自己选夫君,也无不可,怎么也须等过了年之后罢!”

     赵采菱忽然咯咯笑道:“爹爹和诸位美人儿光着身子的样子,女儿早就看过不止一回了,还是让菱儿进来吧!”

     曹霖叹气道:“这真是作孽啊!想当年没事我收什么义女?但是菱儿,那时你也太小了,我总不能禽兽不如,收个萝莉在房中吧!也怪敖钰和熙婷不好,你们两个贱人,没事教这个丫头武道做什么?就算她缠着你们,你们只须稍微点拨一下,教她些花拳绣腿的也就罢了!”

     屋内谭熙婷、敖钰一起叫“冤枉!”

     敖钰道:“不是贱妾先教她的,贱妾见到她时,这个小妮子的武艺已经很好了!禀告爷!实际上是翟蕊自小替她启的蒙,不但教她读书识字,还教她兵书战策和武艺!爷只怪我和熙婷,很不公平哩!”

     翟蕊叫道:“天呀!我现在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再说我只会武艺,不会道术,就算她那浅薄武艺是我教的,但道术呢?不是你和熙婷两个调教的还会有谁?她现在竟然能呼风唤雨,撒豆成兵,象个妖精似的!”

     赵采菱咯咯笑道:“姨娘们,你们就不要狗咬狗的了,爹爹舍不得真罚你们的,大不了给爹爹打屁股!你们个个妖美,自己长着大尾巴,还说我是妖精,你们一个个的站出去,哪个不是人间绝色噢!行了!我也不进来了,你们接着打炮吧!我走了!咯咯——!”

     说罢青影一闪,弄了个“流光遁影”的法术,身影一闪之间,已在对面的高高檐角之上,身形顿了一下,如飞而去,转眼不见了踪影。

     曹霖等人面面相觑,一齐摇头叹气,谭熙婷微笑道:“夫君!当日你是怎么想起来收了这个丫头的,这下作茧自缚了不是!这样下去,看你如何收场?”

     曹霖叹气道:“早知道会这样,就听安自在那个牛鼻子的了,菱儿生得这样的妖美,当日不是心血来潮,收菱儿做义女,今日就可堂堂正正的收她做妻妾了,唉!这世上有后悔药吃吗?”

     龙晶雪咯咯笑道:“夫君!我博览医书,这世上确没有后悔这类药,除非时光能倒流才行!”

     曹霖叹了一回气,也只得做罢,转而高声道:“菱儿走了,噼啪猪!你可以将舔痔狐的新年礼物抬进来了!”

     噼啪猪笑应了一声,要四名健婢,将爬笼抬入,一进室里,顿觉温暧如春,连地面都升了通了炭火,噼啪猪一进来,站在门后侍候的两个高丽美女傅香君、张香玉立即将厚重的红木大门关上,以免寒风吹进来。

     龙晶雪乃是曹霖名媒正娶的正妻,日常里可以和曹霖平起平坐,此刻已经被曹霖插过了,正舒服的躺在温暖的锦被中,享受着吞精狗李青蝶、小浪狗杭美琪、小骚狗殷思辰精心的侍候,吞精狗将伏在她漂亮的粉腿之间,帮她清理交媾后的秽物,小浪狗、小骚狗两个,正用香舌,在她的两个奶头之上舔吮。

     翟蕊、谭熙婷替曹霖产子之后,都被收为娇妻,此刻正坐在床边的锦椅上,一个在喝茶,一个拿着一个溜圆的柑桔在剥,两个都只着单薄的春衫,脸色透红,也不知道有没有被曹霖插过?

     凤衔铃也替曹霖生了孩子,被升为平妻,但曹霜若是要她吹箫,她也必须遵从,她和落美清两人,原为太尉徐靖自小驯化的私妓,她极善舔男人的蛋蛋,而落美清极善吹箫,两人在一起,自小就开始配合,一个衔铃,一个含箫,配合的天衣无缝。

     此刻这两个绝色的美人儿,正全身赤之裸,跪伏在曹霖的跨间,买力的舔吮着,曹霖不时发出舒爽的声音,拍拍落美清的正在吹箫的俏颊道:“以后你可恢复旧名凤含箫吧!自此之后,升你为贱妾!”

     凤含箫含着曹霖粗长的鸡巴,含糊的放谢恩,曹霖没有叫她吐出鸡巴,她是不敢私自吐出来的,以免败了曹霖的兴。

     敖钰胸乳全露,跪直着姻体,在曹霖身后,不紧不慢的替他按摩着肩颈,不时伸出丁香小舌,在他的面颈处舔磨。

     樊若兰和姜雪君两个,在沙场之上,悍如雌狮,但在私房内,她们两个,只是曹霖的侍妾,被闪亮的细链,穿过鼻环上的孔隙,温驯的跪伏在床前的踏脚香木之上,穿过鼻环的那段链子,只有一尺长短,链子的另一头,扣在脚踏香木两边的钢扣之上,她们两个琼鼻被扣,不能跑远,曹霖光着的两只大脚,正踩在她们两个光润喷香的后颈之上。

     叶垂香、张映晗两个,已经升为了贱妾,正妖媚的跪坐在床上,伸着丁香小舌,替曹霖仔细的舔着两个奶头儿,吸唆之间,“渍渍”有声。

     其余如透骨骚周湘湘、秋风遇、蔡凤、范淑芳、鞭淫妖田思雪、穿档兽王静莹等等,全部都赤身裸体,周身着性感妖骚的环佩饰物,一齐在床前阶下左右两边跪着,等候曹霖的召唤,她们是妾不是妻,行房之时,不得特别允许,不许穿衣,以方便随时听用,对曹霖的称呼上,也只能叫“爷”而不能叫“夫君”。

     曹霖用脚踢了踢樊若兰的妖靥,樊若兰会意,抬起头来,用一双雪手捧起曹霖的左脚来,放在小嘴边,细细的舔了起来,曹霖又用右脚去踢姜雪君,姜雪君也会意,伸出雪手,捧起曹霖的右脚就舔了起来,她们两个虽是绝色美人儿,樊若兰更是曹霖的初恋情人,然她们都被拓拔通肆意玩弄过,尿屎都吃过不少,更是被狗马人畜交过万遍,这样只是替曹霖舔舔脚掌,对她们来说,并不过分。

     樊若兰、姜雪君两人的琵琶骨上,被穿过钢链的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她们得了龙晶雪的灵药,伤好后,都不会在姻体上留下疤痕,但奶头、鼻子、耳朵、肉牝处的白金环儿,一个也没替她们拿下,这些地方全是软肉,穿几个环儿,并不影响修炼或是性交,对日常生活,更没有影响,只有为曹霖产下子女,方可将身上的这些环儿拿下。

     樊若兰、姜雪君两个,照着吮趾双兔所教的,从曹霖的脚后跟开始,细细、慢慢、柔柔的舔,越过脚底心,最后才到脚趾,每个脚趾,都要小心的分开含在小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吮吸含吐,舔脚趾时,更是要将脚底心,放在自己的妖靥或是奶头上细细的磨弄。

     樊若兰、姜雪君两个的奶子都大,平时用小嘴舔吸脚趾时,脚掌自然的就踩在她们肥软滑腻的丰乳之上,两个脚掌心被四个翘起的肥软挺立的乳头轮流磨动,真有说不出的舒服!

     曹霖微闭双目,问噼啪猪道:“里面装的是什么人?”

     噼啪猪跪伏在地,回道:“回爷的话!舔痔狐她们不能在新年侍候爷打炮,特把当今的皇后弄来,给爷肆间玩弄!”

     曹霖并不惊慌,笑道:“我当是什么人!尉迟凌虽然也是绝色,然我这私房之中,如她般的美人儿,举目皆是,然念舔痔狐一番心意,今天我就尝尝这皇后的滋味!”

     龙晶雪大惊道:“天呀!自开天辟地以来,有做臣子的私日皇后吗?”

     曹霖笑道:“多着哩!只不是以前是皇后自己要做臣子的日,今日是我主动要日皇后罢了,反正都是日,事实上也没有什么分别,再说我连龙都日过了,日个把皇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

     敖钰在他身后笑道:“就是!爷连异种血龙的我都日过了,人间的什么皇后皇妃,尽管日就是了,难不成人B 比龙B 还精贵?”

     谭熙婷放下茶杯,微笑道:“敖钰!夫君是泼皮,你身为东海的长公主,怎么也跟着夫君说这种泼皮的话来?”

     敖钰笑道:“所谓夫唱妇随,私房之内,熙婷你就不要假正经了!”

     翟蕊笑道:“噼啪猪!这皇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剥光了还不是一个普通的女人,能有何异处,值得夫君去日?”

     噼啪猪忙将尉迟凌的肉梅儿奶头和渡劫莲心的牝器说了,曹霖听后急不可奈,立刻令她掀起红幔,吩咐樊若兰、姜雪君道:“你们两个,过去将她带来!”

     樊若兰媚笑道:“爷——!我们两个的鼻子,还被爷扣着哩!过不去的!”

     曹霖笑道:“自己解下来吧!”

     樊若兰、姜雪君连忙领命,自己解下鼻端的链子的搭扣,赤条条的跑到爬笼边上,打开爬笼、解下尉迟凌手脚上的扣锁,一左一右的把她制住,拖至曹霖面前,将她踢得跪倒在地,听候曹霖洗剥。

     尉迟尉虽然也是武艺不弱,但在樊若兰、姜雪君这两条母大虫面前,哪里能讨得半点好去?被她们两个反扭住两条雪臂,抓住头发,仰起身子,将酥胸挺在曹霖面前。

     曹霖很随便的捏住她的一只奶头,尉迟凌的奶头,一入眼处,就是和别人不同,不但奶头生得肥大,有如莲子,还呈柱状,突出来许多,足有一寸长短,奶头顶端微微上翘,丝毫不下垂。

     龙晶雪也推开吞精狗三个,爬到床边来看,望着夹在曹霖两个指缝间的肥大奶头,笑道:“夫君!很多妇人,产过子之后,被婴儿一吸,奶头就会如此,若她根本就没生产过,奶头天生如此的话,那她定是奇骚无比的贱货,听说那姬玳,当日被狄铁豹追及,一惊之下,阳物早已缩入腹中,早已不能人事,这事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曹霖笑道:“是不是真的,问问她不就知道了!”

     一拍尉迟凌的妖靥,笑道:“晶雪问的话,你听明白了吧!姬玳缩阳,可否属实?”

     尉迟凌大耻,转过头去,默然不语。

     谭熙婷边吹着茶叶沫儿,边笑道:“晶雪姐姐不是说了吗?是凡生有这样奶头的女人,都贱得很,不打怎么能乖乖的听话?”

     曹霖对大晋的皇帝,根本就没有一丝丝的敬意,对姬家是恨之入骨,一眯俊眼,大笑道:“婷儿说的是!张映晗、秋风遇!”

     张、秋二女跪在阶下,忙应道:“贱婢在!”

     曹霖道:“将尉迟凌吊起来,先抽三十皮鞭再说,不过不要把她的皮相打破了!”

     张、秋二女忙把尉迟凌吊了起来,皮鞭是现成了,张映晗笑道:“爷——!若是抽打后背、大腿,贱婢怕她没反应啊!”

     曹霖把樊若兰拉到膝上坐了,抚着她的秀发,在她颊上亲吻,似没听见。

     谭熙婷笑道:“三十皮鞭,都要抽在阴部上,但不得打破!”

     张、秋二女,原本就是谭熙婷的手下,听她话的很,又把尉迟凌的一条大腿高高向上吊起,露出肥厚阴部,张映晗笑嘻嘻的并不立即抽打,而是用手不停在她的肉牝上抚弄狎玩,弄得尉迟凌妖喘涟涟,牝穴越来越湿。

     秋风遇从尉迟凌的后面,用一个黑色的眼罩,将她的双目蒙了起来,尉迟凌明知没有好事,但张映晗抚B 的手,极富技巧,她性欲又强,竟然忘乎所以的享受起来。

     忽然一道剧痛,从最敏感的肉牝传遍全身,张映晗在她极爽意,几乎将要滞身之时,狠狠的一皮鞭,抽在了她水淋淋、牝肉翻转的肉埠上,顿时骚毛飞扬。

     尉迟凌差点疼得背过气去,忙咬牙等下一皮鞭,却不料张映晗又不抽了,又开始抬手指探进她的蜜穴中挑逗。

     尉迟凌气的想破口大骂,然小嘴中枷着重型口枷哩,虽是大骂,却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张映晗知道她在骂人,也不生气,从前面抱住她,翻开她肥厚的肉股,玩弄起她的菊门来,尉迟凌不傻,感觉她是用两只手扒开她的股肉抚弄的,心想等她腾出一只手来时,才能抽她,那时再提防也是不迟。

     张映晗的双手努力的扒开她的股肉,细腻的手指在从末被人碰过的肛沟处划动,尉迟凌喉头,发出舒爽的声音,忽然之间,菊门正当中的嫩肉处,又是一阵几乎令他窒息的剧痛传来,原来是秋风遇动手了,皮鞭无情的掠过她兴奋、娇嫩而又没有丝毫提防的肛门正中间深处的嫩肉缝中。

     第五章李代桃僵

     拓拔宗望、拓拔通叔侄两个败过黄河后,一口气跑到燕京,得到守燕京的二万犬戎部族的精兵保护,方才喘息稍定。

     拓拔通不停的派出哨骑,往南打探,得知曹霖没有追来之后,方才放心,他也知道汉人用兵,和他们北方各部族都不同,汉人决不会在隆冬大雪之际,主动出兵,曹霖就是有意北伐,肯定也要等来年春暖花开,水稻种下之时。

     拓拔通心中惦记着那八只龙虎战兽,这八只牝畜,他祭炼不易,身体中都下了血符,一般来说,无论生死,都再不能逃出他的手掌心,喘息稍定,他就登坛作法,想召回这八只龙虎战兽,就算她们已经战死,但魂魄也是能召回来了。

     但出乎意料的是,拓拔通的道符祭化后,八只战兽竟然一点反映也没有,拓拔通不干心再升坛,直到第十日,方才明确的知道这八只战兽,被曹霖锁在徐州的某处,但都不听他的号令,魂魄所传来的讯息,更是乱七八糟,他哪里知道,樊若兰等人,已经被曹霖移过魂魄,调过包了,他通过血符所感知的,是曹霖调了包之后的八名犬戎女俘的肉身,魂魄重组的新肉体,哪里能知道拓拔通是老几?

     到了第十二日,也就是曹霖拔营北上济南的前夜,曹霖干脆就把那八个不知是谁的肉体斩了,魂魄被打得粉碎,绝了拓拔通的念头。

     魂魄打碎时,拓拔通远在燕京却是感同身受,半夜从床上跳起来,知道他辛苦祭炼的龙虎战兽彻底被曹霖毁了,不由目眦尽裂,手指南方,破口大骂不已。

     数日后,叔侄两个奉了大皇帝拓拔握离儿的圣旨,返回黑龙府,来时身边精兵如林、悍将如雨,回去时只有数百骑跟随,心中不免都是懊恼不已。

     黑龙府的所谓金殿,全仿造汉家皇朝的规模样式,用从中原俘来的汉家男女为苦役,日夜赶造,竟然也弄得象模象样,殿内的摆设物事,全是戎兵从晋阳皇宫中抢来的战利品,甚至连宫殿的梁柱木石,也是从晋阳抢来的。

     戎人原本没有任何文明可言,人数又少,凭借茹毛饮血的悍勇,攻占了晋阳之后,在大量见都没见过的奢侈物品和成千上万的汉家美女面前,这股天生的悍勇,渐渐的被淘尽了。

     握离儿原本以为,有他叔祖拓拔通押阵、有拓拔宗望、拓拔宗汗、拓拔宗粘领兵,他们英勇的犬戎精骑,定会一鼓将江南攻陷,再演晋阳的故事,大晋的江南比起江北来,战力应该更弱,而资源上更应该是富得流油,黄金遍地,美女成群。

     却不料四个拓拔却是一败再败,折了百万的精兵,拓拔宗汗、拓拔宗粘自己身死不说,还把当年犬戎起家的老底子,一万最精锐的犬戎精骑给折了个干干净净。

     犬戎内部如今也比不得当年自白山黑水起家之时了,先前随军攻下晋阳的人家,都富得个个流油,既得大量的珠宝美女享用,哪再有效死之心?

     东边韩国的李英朴,不知是谁替他撑着腰,不停的资助他物资粮食、兵器战马,还有精兵猛将,李英朴带着韩国旧部,不断的在犬戎占领的原韩国的三千里江山内搔挠生事,打了就跑,见到犬戎人,不管男女老少,碰着就杀,全无人道可言。

     西边,蒙古的新大汗巴图铁不达,时时想着为他的老子报仇,不断东进,攻州掠府,杀伤犬戎诸部人口,抢劫粮食财物,如犬戎各部当初搔挠汉家皇朝一般的手段,蒙古的战马数量,为天下之最,长途奔袭之时,每人都有五到六匹的战马,不停的换乘,一日一夜,往往可奔袭二百余里,蒙古人虽不是犬戎人的对手,但蒙古幅原广阔,蒙古人也是抢了就跑,握离儿想痛击蒙古,也是不可能的事。

     所以拓拔通、拓拔宗望在外打战,黑龙府就得有个厉害的皇族看家,握离儿虽有心去江南找曹霖厮杀,但是拓拔通、拓拔宗望不回来,他是万万不敢轻妄动的,以防给蒙古人或是韩国人反抄了他们犬戎的老窝。

     犬戎高层的如意算盘,当然是先灭既弱又富的南晋,下江南、平闽粤,然后再集中兵力,剿灭亡而不死的韩国李家王朝,再向西狠狠打击尿屎不断,不停搔挠的蒙古人,然事与愿违,原本犬戎上下认为疲弱不堪的大晋,忽然就变得强大无比,连番二役大战,把犯边的犬戎兵将杀得狗日干净。

     握离儿是不会、也不愿相信其实他们犬戎根本就不是江南曹家兵团的对手,拓拔宗望的两次兵败,在握离儿看来,第一次是他们犬戎精骑不习水战,第二次是曹霖用了什么古怪的邪术,方才让无能的大晋皇朝两次大胜。

     汉人奸滑,这是他们北方游牧各部的共识,他们从来就不相信什么兵法或是文明,在他们看来,唯有弯刀跃马,才是最实在的。

     曹霖能利用大江胜他一次,能用邪术胜他一次,就断不可能再用邪术、江水,再胜戎兵,同时,握离儿兵败思痛,也要人从三山五岳中遍访高人,也想弄出个什么大邪阵,也赢曹霖一回,方才划算。

     然最最糟糕的是,犬戎各部,原本都不会耕种,在未建国之前,都是散居在白山黑水之间,以打猎捕鱼为生,妇女在家,带着未成年的孩子,在山林间寻找野果菇茵,补贴家用,拓拔氏兴起后,犬戎人开始向南攻击大烈国,马匹、兵器都是自备,全部家当也只在一个马包内,先是攻击大烈各乡各县,没有对手后,胆子大了起来,又攻击大烈国的州府,直到完全灭了大烈国,每次战役后,犬戎人都有极其丰富的战利品,补贴家用,感觉比在山林间打猎捕鱼,收入上要好多了。

     跟着就大着胆子进攻繁荣无比,人口众多的所谓“天朝大国”——大晋,不想一路之上,更无对手,轻易的就攻陷了晋阳,把大晋的两个皇帝,连同文武百官、富商大贾连家一锅端来了。

     犬戎既不事农耕,现在各家都有大批的汉族奴隶美女,更不可能去打猎捕鱼了,以战养战,是他们现在最好的生存方式,唯有不断的征战,抢劫汉人的粮食财货,他们才能生存下去,所以犬戎只能打胜仗,且决不能战败,若是战败,连吃的东西都成问题了。

     汉人就不同了,历朝历代以来,汉人和少数民族的战争,都是被动的,都是少数民族先挑起事端,汉人无奈之下,才选择反击,以求自保。

     拓拔宗望连番两次的大败,不但没从江南抢来更多的物资,反而连带去的粮食物资也折了个干净,更被曹霖随手灭了犬戎立的伪齐国,斩了儿皇帝王辅,让犬戎各部,损失了一个物资、粮草、马匹、美女的大供应国,致使犬戎国内,物资粮食奇缺,可能连这个冬天都熬不过去,握离儿一面急催另一个大供应国——陈术的大楚国,加倍运粮肉来应急,一面想着,怎么再兴兵马去攻大晋,以挽回拓拔宗望战败后的巨大损失。

     所有野蛮民族都有一个通病,就是软的欺硬的怕,和这些未开化的少数民族,是不可以用文明的外交来解决问题的,他们与猪狗无异,对待他们最好办法就是杀,杀得他们亡族灭种,才是至理。

     拓拔宗望带回来的百余骑,一到黑龙府的家中,就失声大哭,这次随拓拔宗望出征,根本就是一个恶梦,江南的曹霖,对待他们犬戎人,采用的是铁血政策,不受降、不受俘,不论男女老幼,只要是留着大辫子、说着满语的犬戎人,一律斩首,存心想从这个星球上,彻底抹掉这犬戎这个种族。

     犬戎各部总共才有四十多万的人口,照曹霖的做法,用不了几年,他们就会给汉人斩杀殆尽,百年之后,“犬戎”这个民族,只有在历史典籍里才能看到了。

     野蛮人不知大义之所在,两次大败之后,野兽的天性,让他们对江南有着巨大的恐惧,而大汉民族,开化日久,在生命与仁义的两者选择之间,许多英雄豪杰,是不惜杀生而成仁、杀生而取义的,曹霖明确的知道野蛮部族不明大义,不知仁孝,这才果断以屠戳的血腥政策,来震慑戎人。

     但这种毫无人道可言的种族灭绝政策,是万万不能用在知仁识义的文明种群中的,八百年后,得到曹霖大力帮助的日本国终于强大了起来,悍然入侵中原,效仿曹霖,对待文明的大汉民族,也实行了这种血腥的种族屠戳政策,在中原大地,抢光、杀光、烧光,结果是适得其反,非但没起到震慑大汉民族的作用,反而激起了大汉民族的奋死抵抗,这是后话。

     黑龙府的冬天,尤其的漫长,握离儿从文武百官的言语之间,越来越感到他们对于江南的恐惧,达到了不敢再战的地步,这种情况若再不加以控制,以后犬戎可能根本就不可能和大晋对阵了,不和大晋对阵,抢不到大量的物资粮肉,饿也会把他们犬戎人全饿死了。

     这日一早,握离儿令人备马,大雪漫天之际,将姬春萝、姬春瑶、姬春薇三位大晋的公主,赤身裸体的强行扣套上牝马锁具,去城西的战俘大牢城巡视。

     姬春萝是骊车的头马,小嘴中无奈的含着精钢的嚼铁,双眼被皮质的眼罩罩着,琼鼻处穿着鼻环,一对耳垂之上,穿着长长黑色穗缨,直垂到赤裸的香肩之上。

     粉颈之上,扣着寸宽的、结实而厚重的皮圈,皮圈上面有八个钢环,颈前最大的钢环之上,扣着一串黑色穗缨马铃儿,穗角垂在她深深的乳沟中间。

     一对硕大的乳房,被皮质的兜托高高的托起,奶头被刺穿,每个樱桃似的粉红奶头上的钢环内,同样被挂着黑色的穗缨马铃儿。

     雪样的粉臂根处,套着黑色皮质的绾臂,双手雪腕交叉的被扣在背后小蛮腰上的皮带上扣环内,两根木质的车杆,从小蛮腰处穿过,连着她姻体的的马具锁扣,紧贴着手腕内侧,架在肥硕的臀部上面,扣得结结实实,方便牝马的奔跑。

     如堆雪的粉臀,挺翘着的最上端,赫然后烙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独角狼头,颜色焦黑,与真正的牲畜,毫无区别,甚至比真正的牲畜还贱。

     小蛮腰上束着三寸多宽的黑色皮带,皮带前面有一根皮条顺着小腹向下,穿过牝蒂上的钢环眼儿,深深的勒进她娇嫩的牝肉之内,把她穿着六个钢环的牝唇左右分开,牝蒂的钢环,除了穿过一根皮条外,还挂着一串黑色的穗铃儿,这串铃儿,是她姻体上最大的一串,只要她身体稍一动弹,这处的铃儿立即发出清脆的响声,让人听了,心旷神怡,暇想连篇。

     两条白生生的大腿,光着立在雪中,脚上穿着一双只及脚踝的蹄套,这种蹄套,与马蹄无异,全由坚木做成,底部还钉着马蹄铁,美女穿着这种蹄套,装扮成母马拉车,全是当年大晋平帝姬策要人精心设计的勾当,用以玩弄豹宫中的美人儿,跨下马、穿档兽等大内牝畜们,个个都尝过被人当成牝马的滋味,想不到时至今日,这全套牝具被犬戎人弄来,用在晋平帝姬策的亲生女儿身上,真是世道轮回啊!

     三位公主中,姬春萝先天道体早成,不畏寒暑,冰天雪地之中,倒能忍奈,那两位公主就不行了,赤身裸体的被扣套在雪地中,直冻得蹄腿乱踏,弄得牝铃儿乱响,姻体上下,起满了鸡皮疙瘩。

     握离儿的皇后钮钴禄氏,愁容满面的替他穿上虎皮外套,叹气道:“皇上!我有一言,不知该不该说?”

     钮钴禄氏拥有纯正的犬戎血统,犬戎有严格的规定,就是所有的犬戎人,不得和汉族或是白狄的女子产子生女,握离儿和姬春萝、姬春瑶、姬春薇、叱列芸荥性交之后,都有专人替她们清冼牝器,令她们不能怀孕。

     姬春萝、叱列芸荥自有道法护体,被俘时已经各自用先天道法,斩断了本身的“赤龙”,绝了月经,就算握离儿想与她们产子,也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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