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梧桐细雨(1.1-3.8) - 4,1

[db:作者] 2025-06-26 14:24 5hhhhh 7920 ℃

             第六章  威迫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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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前面的话,各位留个言啊,敲得都没力气了,多少说点什么,好让我知道不是一个人在傻傻地敲啊。今天就多发一章,留个话啊,各位看官。

  编者话,很邪恶的一章,有史以来写到汗颜的一章,邪恶,拜托离我远点,我怕,主啊,我有罪。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为了主角的幸福,我霍出去了。***********************************

  宿舍楼就在教师宿舍区里,周围零零散散地分布着教师宿舍楼,一栋栋白色的建筑在黑夜里仿若幽灵,即使是老师的庄严也不能阻碍夜行人的遐想。

  小飞走出宿舍楼的时候已经不早,都快十一点了,行人少,入秋天气转凉,嗖嗖的风声平添了几份诡异,这夜黑风高的夜里,很适合干一些脱俗的勾当,小飞是这么想的。刚才何莉兰火辣的画面还没有消失,相反,事后的刺激感才慢慢地蔓延,黑夜滋长着小飞的欲望,他觉得自己下面很硬。

  前面转角,听见三言两语争执,小飞止住脚步,不想打搅这痴男怨女。

  「啪!」的一声,女的挨了男的一巴掌,「操,你傻了啊?你当你是什么?好好地问你说你不听,非得找打。」男的很强悍。

  「你打我?」如电影里恶俗的桥段,女人用质疑的眼光燃烧着男人。

  「打你又怎样?叫你别搞这么多,得寸进尺!」

  「我又怎么得寸进尺了?不是你叫我来的?」女人恨恨地道。

  「是我叫你来,但那婆娘回来了你就得走啊,你磨什么劲啊!」看来是复杂的三角关系,爱情的三角定律比几何三角函数更加艰深。

  「她来我就要走?当我是什么人啊?」女人还在极力谋求自己的利益不受损害。

  「你是什么人?你说你是什么人?」男人又甩了女人一巴掌,我靠,这男的比史仁还该死。

  「你这个变态,以后不要来找我。」女人发疯地叫了出来,声音很大,足以惊动沉睡的园丁。

  男人明显也不愿意再磨下去,狠狠的甩下一句:「你别把自己当人,我想玩你的时候自然会去找你,你要的我已经给你,别想在我手里要的更多,还有,以后别自己来找我。」

  男人朝着小飞的那个方向走去,小飞赶紧隐入墙角,男人经过,混暗的灯光还是照亮了他的邪恶,原来那个男人就是史仁。

  那那个女的是谁?小飞突然想到那天早上的免费春宫,那女的赤裸的身体,修长的双腿,还有很嗲的叫声,如春药般,再次催醒了男孩的欲望。

  很多邪恶的事情的发生都是要天时地利人和的,这些小飞都有了,孤单的女教师,黑暗的宿舍区,精彩的证据,如果还不足以让那个女人就范,他也就不配是董存瑞的儿子。

  人生而自由,却无往而不在枷锁之中。

  此时的男孩欲望膨胀,有什么后果他已经不用考虑,甚至还滋生出正义的理由,这个女人靠卖身来取得自己的利益,她不配当一名人民教师,威迫之是对她的一种惩罚,况且他没有想过用强的,只是借用一下有利的证据。

  尾随女人走到她的宿舍楼下,小飞突然闪到女人前面,女人吓了一跳,刚才的怒气还没消,遂冲着眼前的学生模样的男生吼了一声:「吓死人啊,你在干什么?」惊吓容易让人产生吼叫的反应,倒也正常。

  男孩却不是这样想,他觉得女人的脾气更加不如意了,便强行装出很阴森的口吻,「想和你谈一谈史校董的事,这里不方便,老师可有方便的地方?」

  自己和史仁的事情没有人知道,这突然蹦出来的毛头小子是谁?他怎么知道自己的事?当下第一反应就是先把他带到自己的宿舍。

  唐依菲作为箐华的一名舞蹈老师,当然也得到学校安排的住房。她住六楼,对面单元是一名离休老教授,除了偶尔串串门就没有多少来往,毕竟两代人是有代沟的。

  女人现在单身,有个男朋友,也是搞艺术的,不过最近半年因忙于在外地参展,就冷落了女人,没有男人的女人是很容易空虚的,史仁便乘此空虚利用他的职权,捕获了女人。

  职称自己有了,工资也涨了,财物也增加了,她却发现自己的生活变了,人格正在被消磨,正在沦为男人玩物的罪恶深渊。今晚,她就试图去反抗,试图爬出那可怕的深渊,但是很失望,她得到了结果,那就是她的确已经落入深渊的残酷事实。

  小飞并不想知道女人的故事,他也没有兴趣,他的兴趣在于如何发泄自己的欲望,发泄自己此刻的邪恶,他第一次见到了自己的心魔,很淫荡。

  「到底什么事?」女人有点害怕,她的面前就像出现了一个无底洞,而她,正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还没知道您如何称呼呢。」他没有一般精虫上脑的家伙一样的急色,捕猎的乐趣在于过程,而非结果。

  男孩的镇定让女人心里更加忐忑,他一定是有什么把握,才会如此的波澜不惊,他要干什么?女人大脑的负荷加强,计算频率也加速,就是没有结果显示在终端。

  「叫什么名字?问你呢?」脆弱只会助长邪恶这句话看来是真的,小飞越来越进入角色,他开始有点得意忘形,而非刚开始的紧张。

  「唐依菲。」女人已经进入了男孩的节奏,这是最忌讳的,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坚守自己的心神才不会不至于失去控制,但刚才的争吵已经消磨了女人的气焰,此时的她只有无助地跟随。

  「很漂亮的名字,也很适合你的人,可惜。」

  即使是处于尴尬的局面,女人还是很乐意听到别人的赞美的,虚荣是女人的原罪,「可惜什么?」

  看着一步步跟在后面的女人,他嘴角露出了邪恶而又淫荡的微笑,「可惜你没有好好地享受它,而把它当做交易的工具,你亵渎了它。」

  很神圣的一般话被他很淫荡地说出来,的确有点悲哀,「你说什么,不懂你在说什么!」推理届有句名言,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会编故事。

  「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刚才是怎么回事?」看到猎物可以防抗,他自然也很享受。

  「什么啊?」

  「别骗自己了,你的脸怎么回事?」小飞指了指女人的脸,上面有红印,那死人太无能了,女人都打。

  「那是我们吵架,关你什么事,别卖关子了,你到底要干什么。」被人威胁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这威胁迟迟未来,时时刻刻折磨着自己的神经,他要让自己崩溃。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来个开门见山吧。」觉得女人不会采取极端防抗了,才使出杀手锏。

  男孩拿出自己的手,打开那个文件,熟悉的声音和图象就传了出来。女人坐在男人身上疯狂地扭动,口里还在发出挠人的声音和淫秽的调情话语。女人看到那熟悉的林子,还有听到自己的呻吟,到最后被热精撒在自己脸上,她发现自己的世界停止了转动,一切都定格,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重播着那画面。

  男孩没有打搅女人的发愣,只有让她自己慢慢地醒过来,逼她只会让她自己失控,相信她能做出第一次妥协,就会有第二次,甚至更多次。

  半晌,女人才抬起头,双眼无神,她已经迷失了自我。「你要怎么样?」

  「听我的话。」没有一点过激的动作,只是一语命令。

  「你要我做什么?」没有过多的抗,只有服从,「要怎么才可以放过我?」

  男孩有点不满意现在的情况——看来事情有变,女人的服从太过顺利了,顺利到有点失真,他要的是原始的唐依菲,真实的唐依菲,和有着自我羞耻的唐依菲。

  男孩摇摇头,「那你得先放过你自己。」

  女人明显也有点放纵自己的意图,她企图催眠自己,让自己迷乱,不敢直视自己,但被男孩活生生地拉了回来,「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女人有点幽怨,有点不平,命运对于她为什么就不能和他人一样。

  「这是你的选择,没人逼你。」男孩的心仿佛此时不对外可放。

  「我听你的,你要怎样才放过我?」女人眼角湿润了。

  「我不知道……」男孩喜欢看这哭泣中的女人,她会哭,说明她还有一些良知,有良知才有继续下去的必要,「把外衣脱了。」男孩发出了第一个指令。

  女人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动作有点生硬,有点不甘。

  「不愿意吗?」男孩对她的动作了然于心,「那别脱了。」

  女人幽怨地望了男孩一眼,他一定也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为什么就没有一点尊重自己的意思?

  「慢慢脱吧,就当这是你展示自己美丽胴体的舞台吧。」男孩搬来了一把椅子,坐下来慢慢欣赏,他不是不想上,下面硬得厉害,但一时的痛快还是没有慢慢享受来得痛快。

  女人背过身体,不愿看着这个恶魔,衣裳慢慢脱落,由洁白如伏柳的双肩慢慢滑过细腰,悠悠卷落,汇聚于那凸起的臀部,再一古脑洒落于地,女人滑腻的皮肤如丝绸,衣如水。双手解开乳罩,扔在地上,正想蹲下身脱掉红色的底裤。男孩出声了,「别脱,转过身来。」

  女人慢慢转身,那雪白的面团不时很大,盈盈可握,乳根肥大,乳尖上翘,很是可爱。红色的内裤勒得女人屁股紧紧地,很圆,很结实,可惜没那么大,不想性感的岚姐那肥大的肥臀,看了都让人热血沸腾。女人的腿很长,是典型的长腿美女,灰色的裤袜把那美腿裹得紧紧的,很有流线感,红色底裤在裤袜的遮掩下,更加神秘,更加诱人。

  「过来!」

  見男孩看着自己的腿,女人没来由的脸红,这比看自己的私处还让人害羞。

  男孩抚摸着那润滑的裤袜,手感很好,中指故意从女人胯下划到她的肚脐眼儿,看着女人的反应。

  刺激让女人的大腿一颤,差点软下,但她还是挺着,因为她发现只要很听话地照着男孩的话去做,他就会温柔,而不是摧残自己脆弱的灵魂。

  「来,弯下腰。」男孩捧着女人的屁股,让她站直着身子弯下腰去,男孩的头就对着她的私处,他还用手去刮女人的私处,来来回回的刮弄。即使是隔着两层布,女人也觉得那里很酥痒,那温柔的动作让她的心也有点酥了,女人经过的仅有的两个男人都喜欢粗鲁,倒不像身后这个小恶魔,他好像知道自己哪里需要抚弄一样。

  「有没有剪刀?」男孩突然开口问。

  女人愣了会神,还是给他拿来了一把剪刀。

  他在女人的裤袜上剪出一个圆,那个圆完美地绕着女人浑圆的臀部,再后把女人红色小内裤剪断,拖了出来,上面沾着晶莹的汁液,把剪刀扔地远远的,拿着底裤在鼻子上闻了一下。

  有点骚,但异性的味道还是很刺激自己的雄性格尔蒙,底下更硬了。

  「会含吗?」吹这么专业的字眼他还不会。

  女人自然明白他想做什么,顺着站着的他,慢慢地脱下长裤,然后底裤,男孩身上只穿了一件短袖上衣,他走到对面的沙发边,敞开双手扶在沙发上,底下独龙坚挺。

  女人看了一眼,比那两个男人都要大,走过去,抓起龟头便含了进去,尿味呛了一下,差点让她产生一种呕吐的感觉,但还是忍住,舌尖轻扫龟头,双手抚住肉棒根部上下捂动。

  女人的嘴很温暖,而且口技比岚姐好多了,牙齿没碰过肉棒,最舒服的还是顶住马眼的舌尖,她吞下去的时候甚至还发出浓厚的气息,更添妩媚。

  过了小十分钟,男孩还没出,那深入喉咙的龟头呛着自己的神经,她的一只手忍不住伸到下面抠挖,以便加重自己的快感,扣到敏感出,女人动情地把男孩的肉棒深深地顶入自己的喉咙,很是迷恋那短暂的几秒缺氧的快感。

  看到女人欲求未满,男孩也来劲了,开始实习自己的功课,斜躺在沙发上,让女人69式跨在自己身上,然后把右手中指伸入女人嫩红的肉洞里抠挖,寻找女人神秘的G点。

  看来那个人妖阿莲的讲授很职业,男孩发现女人的身体开始大量冒出淫液,越来越湿。「起来,趴在这里。」

  女人顺从地趴在沙发上,男孩从后面进入了她的身体,这是男孩第一次享受这个体位,感觉良好,可以摸着女人浑圆的臀部,还可以看着自己的肉棒是如何进入女人嫩穴的,还可以看到女人流出来的液体湿了沙发。

  经过慢慢地适应,男孩开始大力地挺动,他喜欢在宽阔的草原上驰骋,跟自己的女人才唧唧我我,对下面的女人,就不必如何疼爱,他极力在追求着自己的快感。

  女人感觉自己的下体快感如潮,粗大的肉棒很烫,每次烫到花心都会让她一颤,在男孩疯狂地挺动了百来下之后,龟头大力地顶了一下花心,女人再也忍不住,浆液如火山爆渐而出,女人的高潮很猛,乳白色的液体把男孩的肉柱都上了漆。

  他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肉棒依旧大力地挺动,每每深入深出,龟头凶狠地砸在女人麻木的花心上。

  「啊。不。不要。」被龟头一顶,女人心口一麻,吓得夹紧双腿向前爬,想脱离男孩的追击,但如意算盘打空了,男孩那粗大的龟头依旧撞击在自己的花心上,她都快麻死了。

  一个跑,一个追,画面很是怪诞,女人都从沙发爬到了地上,男孩倒觉得这样更有趣,依旧猛烈地顶着女人,而且还使上了蛮劲,女人那受得了,只得往前怕。

  强烈的快感,淫荡的追逐好戏一直持续了二十分钟,女人觉得自己第二次都快来了,死命地往前爬,手都抓在了门把上,开门就是对面单元,只能希望男孩会有所顾忌。

  门开了,身后的麻木依旧,男孩竟然坏坏得把她抱起来,一直挺动着走到对门老教授的门口。

  「手扶着门。」男孩放开女人上身。

  女人死命地忍着强烈的快感,嘴里只发出呜呜呜的声音,不敢大声呻吟。刚才在里面还可以忘情地叫,想不到弄巧成拙,只能吞下这苦果。

  男孩的动作开始加快,女人的花心吸得也更大力了,两人仿佛在较量着,都在极力延迟那即将到来的快感。

  「蓬蓬蓬。」男孩坏坏地敲了一下教授的门,女人一惊,精门一松,高潮又至,泻得死去活来,被热精一洒,男孩把精华都喷进了女人的子宫。

  听到老教授那迟缓的声音响起,男孩抱起软趴趴的女人赶紧跑回到女人的房间,强烈的伦理道德刺激和快感冲击着怀里的女人,迎接她的,将会是更加黑暗的深渊。

 

             第七章  爱如潮水

  这天一大早岚姐就来电话,要自己过去,女人在电话那头哭泣,哭得小飞心如针扎,便连实验也不做了,跟白老师请个假,老人自然是不会刁难。

  坐在飞驰的地铁里,小飞的心一直悬着,女人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虽然说这个月以来有自己的陪伴,女人是开朗了许多,但多少个无人的早晨,梦醒时分,小飞还是偶尔能听到女人在厕所里抽泣的声音,他没有足够的勇气去安慰女人,只能让她自行弥补伤痕。是谁又揭开了她的伤疤?又或者是什么别的其他的事?

  心乱如麻,虽然说地铁很快,从学校到岚姐家也就半个小时多一点的车程,然而此时的地铁却宛如龟爬,慢得紧,小飞只恨自己少了一对翅膀。

  「先生,有什么能帮您的吗?」地铁服务员那人性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麻烦给我一杯冰红茶。」口渴得很,希望冰水能熄灭自己的烦躁。

  有服务员的列车并不常见,但物资和精神财富的不断提高,人们对于周遭的各种服务也都有了更高的要求,即使是短短的几十分钟的路途,也被要求增加人性化服务。这条线的地铁不同其他的,节与节之之间不再是相通,十米之隔就会有一个服务员休息的小房间,小房间是位于两节车厢之见,可以相通。小房间就像一个小卖部,可以提供点心和饮料服务,极具人性化。

  每个星期的这几天,都是眼前这个服务员,她服务态度很好,深得这车厢的人的好评,害得小飞每次坐地铁也都喜欢坐这节,久而久之,也就混了个脸熟。

  冰水进肚,那个躁热也有些平息,小飞感激地朝服务员点了点头,她报与慧心的微笑。

  人生的路途假如浓缩成一趟列车,小飞希望自己搭的是这一趟,因为它给了他温馨而又舒适的服务,只可惜它只是一站。

  今天是女人生命中最黑暗的一天,也是她最重要的一天,小飞很高兴自己能够在她身边,陪她一起度过。

  在法院里,小飞终于看到了那个负心的男人,那个挺得啤酒肚,挂着无框眼镜的中年男人。

  在进法庭的过道里,他竟面带讽刺挖苦女人:「这么快就找到老相好了?」

  女人伤心得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小飞可看不过去:「这位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语,这里是法院,请不要出口伤人。」说得不卑不吭。

  「哟,还老牛吃嫩草。」男人可不是个善茬,「嘻嘻嘻。」

  听到有女人的笑声,小飞才注意到男人的身边还有两个人,一个画着浓妆,像个猴屁股一样的女人,连笑都那么难看,操,给我吹都嫌你丑,小飞恨恨地想着,也不知道那个头猪是什么眼光。

  岚姐听到男人这样挖苦自己,心里一来气,眼泪再也控制不住,淅沥哗啦地滚了下来。

  「妈。」男人旁边那个年轻人好像有点不忍心。

  「住口,你是想跟那个贱人还是跟我?要心疼她就过去,再也别靠近我。」啤酒肚爆怒,大声训斥着儿子。

  那年轻人再也不敢开口,躲在啤酒肚后面,竟连看都不敢再看女人一脸。他的灵魂,也被那啤酒肚给挡住了。

  开庭之后,法官说了什么,小飞没有听到,对于已经有结果的东西何必去强求,开庭只是把一切都已经安排好的东西再展示一遍。

  女人宛如大海里的浮萍,没了方向感,这一刻,她真的是无依无靠,如雨后棠花的焦愁面容写满了无助,女人双手抓住小飞的手:「别离开我。呃。别离开我。小飞。」

  还能说什么,小飞拍着女人的手,用发自肺腑的誓言承诺女人,「就是全世界都抛弃了你,我也不会。」没有更多的甜言蜜语,有的只是无声的交流,和相互眼神的安慰。

  「别再想他,从今天起他也就是一个路人甲,你不用再折磨自己了。」小飞安慰着女人。

  女人点点头,又摇摇头,生命的抉择之所以很艰难,都是因为它给予了凡人无尽的烦恼和顾忌。

  「听我说,别再想那个男人,知道吗?不能再想,为了我?你可以吗?」小飞捧起女人的脸蛋,眼睛里仿佛有一团火,他像是要用这团火来陧磐女人,女人的眼角再度流下热泪,只不过此时是喜悦的泪水,女人点了点头,然后动情地吻上男孩的嘴巴。两人疯狂地吻着对方,舌头缠绕,无止无休。

  「娘的一个小荡妇,这么骚,在法庭上吻得死去活来。」啤酒肚很是愤怒,他有点吃醋,即使这个女人已经被他抛弃了,他也不愿意她当着自己的面跟别人亲热。

  「海哥,别为那个小骚货烦心,咱们有了钱,就用不着看她的颜色了。」猴屁股在旁边谄媚地对啤酒肚说。

  「妈的……要不是看在钱的份上,我老早就不想见她。」啤酒肚火气很大,「你以后别再见她,知道吗?」侧过脸大声地对着他的儿子说道。

  「知道。」那年轻人明显很怕他老子。

  一场早已有结果的游戏终于结束了,小飞拉着女人站在过道了,等着走在后面的啤酒肚。等啤酒肚一走近,小飞猛扑过去朝男人的脸上就是狠狠的两拳砸下去,啤酒肚的鼻骨裂开,鲜血流了出来。

  「你。你干什么打人啊?」猴屁股在那里又跳又骂,赶紧扶起男人,看他怎么样了。

  「这两拳是为岚姐打的,以后看到你一次就打一次。」啤酒肚捂着鼻子,疼得连话也说不出来,就只有那猴屁股在那里跳,叫嚷着要找警察,那个青年则也没有动静,就站在那里。

  「这是法庭,你可以去告我啊。记住,别再骚扰岚姐,别让我看到你,否则见一次打一次!」说完,拉着岚姐便走,留下三个奇怪的组合。

  女人说现在的心境不适合两人世界,所以她带着他出来买醉。她现在需要放纵,两人世界的甜蜜不足以医疗她受伤的心。

  酒吧里播着张信哲的爱如潮水,意境竟惊人的吻合。

  「岚姐,别喝了,再喝就别想回去了。」小飞抢过女人手里的酒杯,她已经不知道灌了多少。

  「来嘛,陪姐姐喝,姐姐这里好痛,还是好痛。」女人摸着自己的胸口……

  「再喝也会痛啊,别喝了,我们回去吧。」小飞苦心婆妈地劝女人。

  「不,我不要回去,我不想回去。」

  「那去外面兜一兜也行啊,别喝了,听话。」最后,小飞抢过女人的酒,一口干掉,抱起她就往外走。

  「小飞,陪姐姐说话,姐姐好怕静。」躺在副驾上的女人醉熏熏地说。

  「好,好。姐姐要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

  男孩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在街上逛,开过大桥,开过山洞,来到海边,就着习习的海风,陪着女人说话。

  「小飞,姐姐好怕好怕。」

  「你怕什么?」

  「姐姐好怕你有一天会离开我。我真的好怕。555555。」

  「不会的不会的。」男孩吻住女人的嘴,不让她再说傻话,她只有一直念叨一直念叨,才可以麻痹自己,才有信心才相信男孩,却不知道男孩早已坚定了守护她的心。

  「车里好闷,我要出去。」女人被吻得喘不过气,却怨车子闷,像个淘气的小女孩一样任性,「好吗?」最后,还是露出一死哀求,她现在很怕,很怕会失去,所以连往日的果敢女企业家的气质都没了。

  吻掉女人眼角的泪水,男孩打开女人那边的车门,「我也想出去走走,好久没在海边走了。」

  如果说海水是情人的眼泪,那股咸涩就是证据;如果说海水是女人的柔情,那海沙可以做证。任由海水冲刷着两双赤脚,两人如同恋爱中的男女,并排坐在沙滩上,没有人会打搅他们的宁静,只有点点星光和天上的那轮明月见证了两人的温馨。

  「小飞,谢谢你。」海风吹过脸颊,抚着秀发,女人已经从醉酒的糜烂着清醒,大海可以容纳无边的烦忧,它是最好的疗伤工具。

  「谢什么,这么见外,你是我姐姐。」小飞帮女人理着被海风吹乱的头发。

  「如果能永远这样,我就知足了,你知道吗?」女人望着那双明亮的眼睛。

  「我知道,我知道。」

  「但是我却又很矛盾。很矛盾。」女人把头依偎在男孩的肩膀上,他仿佛已经是个男人,那坚强的臂膀是那么有力。

  「你不要想那么多,好好地做一个女人就行了,知道吗?做我的情人,做我的情人姐姐。」小飞哪有不知道女人心里想的是什么。

  「真的吗?那以后呢?」女人露出醉人的微笑。

  「你永远都是我的情人姐姐,永远不会老,永远……」男孩吻在女人的额头上,仿佛在那里刻下了他的誓言。

  「小飞。」女人痴迷,捧起男孩的头,热烈地向他索吻,嘴里发出娆人的喘息,「给我。小飞。给我。」

  男孩抱起女人,走到没有被海水刷到的地方,边走边吻,边吻边脱两人的衣服,很快,两人便连一块遮羞的布都没了。

  他把她放在沙滩上,拉开那两条秀美的大腿,吻在女人的花蜜上,这是他第一次亲吻女人的小穴,虽然很暗,情调十足,女人舒服地躺在沙滩上,让细沙揉进自己的秀发。

  女人的阴唇很美,那一丁的点褐色没有破坏外阴的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点妖艳,很肥,水分十足,小飞忍不住吻了上去,唇对唇,小舌对阴蒂,他调皮地把舌头伸进那粉红的嫩肉,尽情地添着,吮着,还吸着女人流出来的蜜液。

  「啊,小飞。痒。」他竟然还用手指头按捻她的阴蒂,那调皮的阴蒂也跳了出来,「别,好痒。好舒服。大力点。」完全没意识的呻吟跟随着自己身体的欲望尽情地宣泄。

  女人的水越来越多,那粉红也越来越水嫩,更是让男孩无法自拔,原来添女人是这么得美,那淫水带着一点骚味,还有一点成熟女人的体味,男孩一点也不反感,反而越吸越多。

  「别吸。别吸啦。我要。我要。」女人扭动着身体,阴道深处的瘙痒越来越强烈,外阴的刺激已经不能满足女人。

  「你要什么?」男孩坏坏地问她,还在继续吻她的阴蒂,还用牙轻轻咬了一下女人的阴蒂。

  「疼。啊。不是。好麻。」女人蹦起了屁股,阴蒂的刺激太强烈,「我要你进来。快。快啊。别坏了。」女人已经彻底地湿了,极需深度安慰。

  男孩坐起来,右手握着已经坚挺的肉棒,左手在女人阴蒂上摸索,套弄了几下,用龟头顶在女人阴唇上,上下磨着。

  「啊。嗯。」下面传来的强烈的男人气息,阴蒂上的酥麻和阴唇的敏感让男孩磨得美美的,女人在快乐地呻吟。

  他磨了几下,屁股向后一缩,再向前一顶,整个肉棒进去了,龟头就顶在女人的花心上,「啊。」两人同时舒服地啊了一声,他伏下去吻住女人的嘴,下体轻微地摆动,阴茎留在女人美穴里,只用龟头慢慢地磨着女人的花心。

  「嗯。嗯。呀。」女人美得口水都顺着脸颊落在了沙滩上,那龟头太硬太热了,顶得女人的花心不停得发颤,甚至比强有力的抽插还要美,这种温馨的美很适合此时的夜风习习的海边。

  「好美。嗯啊。就这样。好美。」女人很迷恋这种温柔的性爱。

  男孩虽然比较喜欢有力的抽插,但此时女人紧凑的阴壁夹弄得肉棒,花心咬在龟头上的感觉也还是挺妙的,所以也就没抽动,只不过磨得速度有点重,有点加快而已。

  「啊。好美。好美。吖。小飞。姐姐好美。」女人动情地揉着女子雪白的肉丘,还抓住男孩得手往胸前按。

  男孩揉着女人胸前的美肉,很软很酥,女人的胸部很大,一只手抓不来,用力地抓在上面,白嫩的乳肉竟然从指缝中流了出来,好像一汤牛奶,男孩喜不释手,低下头,含着一颗调皮的凸起,动情地吸吮,舌尖在乳孔上轻扫,还配合这下体的磨弄,不停地变换力度。

  女人双手按着男孩的头,双眼妩媚无比,小嘴舒服地娇叫连连,那嫩色还动情地舔着自己的上唇,发着难耐的呻吟。

  「啊,要死,啊……好舒服,好,啊……」女人的叫声完全被声上的男孩主动者,他轻咬女人乳蒂的同时,还使劲地顶入龟头,把女人顶得胡言乱语。

  这样磨着很费体力,男孩开始慢慢地抽动着肉棒,享受娇嫩腔壁的揉挤,抱起抗议的女人往水里走去。

  「啊。啊。你要干什么?」当海水浸到女人脚丫,女人被冷得一激灵,初秋的海水有点凉。

  「我要强奸大海。」男孩坏笑着说。下体边走边挺动,直到水漫到腰际。

  「小色狼,那你刚才不是强奸了大地吗?」女人拧了一拧耳朵,嘴里说出羞人的强奸两个字。

  「姐姐真是太聪明了,我爱死你了。」凉凉的海水让人很舒服,两人下体交媾的地方还冒出小水泡。

  「爱死我吧。好舒服。好怪。」海水并没有减弱性交的快感,反而增加了一种异样的情调,女人想像着自己和男孩的爱液融入了大海,当其他的人在海边玩水的时候,那岂不是。女人越想越羞,下面的快感也更足,叫得也更大声。

  海水托着屁股,让男孩抽插得更快更省力,温热的体腔,凉凉的海水,竟有冰火两重天的刺激,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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