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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血三姐妹全 - 63,1

[db:作者] 2025-06-26 14:24 5hhhhh 3320 ℃

  第06集「秦淮惊艳」

  灾民的人数己点清,一共一万零二十六人!

  他们暂时住在我的十间妓院里,每天三餐伙食,总算解决了食住问题。

  然而,这些灾民都是衣衫褴褛,于是,我要为每一位灾民做一套新衣服!

  我请了三十多名裁缝回来,再加上一些会缝衣服的女灾民,人数差不多百人!

  方雪绫很有才能,她把空置的两座院子作工场,一间放布匹,负责剪裁的二十多名男工在这间院子里,不停的把布料裁成片,然后交到另一间院子,那里足有八十多个女工拿着针线密密缝,刘府变成了一间小型的「制衣厂」!

  在密密缝衣的女工中,我看到两张熟识的脸,一个是阿月,一个是春燕。

  她们听到要为灾民缝衣服,都走过来帮手。

  春燕把她缝好的上衣,拿到「收发处」,负青收发的方雪儿把她缝好的收下,然后再发裁片给她缝合,春燕拿着裁片回去时,看到了我,刷地脸红起来,立即垂下头……

  想起那晚,用春药把她变成淫妇一样,真过瘾!哈哈!明晚决定再去搞她!嘿嘿!是的,是明晚,因为今晚唔得闲!

  「刘爷!」

  赵五在我身后叫我。

  「甚么事?」

  我转身问。

  「布匹提价了!」

  赵五说:「南京一共七间卖布料的,六间的布料都被我们买光了,剩下规模最大的「锦绣庄」,那个王老板见我们需求多,把价钱是高了三倍!」

  「三倍!」

  我失声叫道!他妈的!我心里骂道!奸商!奸商!

  我刘金发最恨奸商,在香港时,给那间XX电讯和XX收费电视呃得多了,去消费者委员会投诉都无用,谷到一肚气,无从发泄,今天就算这个王老板倒霉了!

  「走!去「锦绣庄」!找王奸商!」

  我大声说着,声势吓人!

  来到「锦绣庄」,果然是南京城规模最大的布料店,一条街共十个铺位买布料的,有四间是属于「锦绣庄」的!

  走进去,问身边的赵五:「哪个是王老板!」

  赵五指着站在柜台前,拨着「算计」笑咪咪的那个肥中年人。

  看到他,不禁想起香港那个卖性用品的「肥佬张」,更加火起,他妈的……

  我走到他前面,二话不说,伸出「黄金右手」把他从柜台抽出来,就是一拳!

  打得他满天星斗,作360度转身,我数着一共转了三个半圈,才倒下!

  店铺惊叫声四起!原本的客人都逃命似的走开。

  我上前一脚踏在王奸商的肥肚腩,大声说:「布匹原价买给我!不然,把你的狗腿打断!」

  「成!成!成!……原来是刘爷要的……不要钱……布料全送给刘爷!……」

  脸颊肿了一大块的王老板说:「但……刘爷要的布料多,我手上的全部送给你也不够!」

  「不会去其它城市采购吗?」

  我说。

  「来价一定涨价!」

  王老板说。

  「涨多少,我照来价收!可你别从中做手脚!抽油水,给我知道,打爆你个猪头!」

  我说。

  「不敢!不敢!……」

  王老板挥着手说。

  把脚移开,王老板锦绣衣上,胸口多了个泥脚印!

  登上马车,绝尘而去。

  教训了这做「奸商」心里十分畅快!如果在21世纪可以这样教训那些奸商就好了!

  晚上,到秦淮河寻花问柳!(即是叫鸡)秦淮河是南京成第一大河,分内河外河,内河全长9。6华里,所以有「十里秦淮」之称,六朝时为都城内繁华的居民区和商业区,隋灭陈后凋敝。明时复兴,内秦淮两岸人烟稠密,金粉楼台,十分繁华。散文家张岱在《秦淮河房》一文中描写秦淮河的盛况:秦淮河河房,便寓、便交际、便淫冶,房值甚贵,而寓之者无虚日。画船萧鼓,去去来来,周折其间。河房之外,家有露台,朱栏绮疏,竹帘纱幔。夏月浴罢,露台杂坐。两岸水楼中,茉莉风起动儿女香甚。女各团扇轻绔,缓鬓倾髻,软媚着人。年年端午,京城士女填溢,竞看灯船。

  是的,就是这么一条充满浪漫情怀的美华的河道!

  正值「华灯初上」,船身都挂着「灯笼」画舫,在河上穿插往来,十分热闹。

  我坐在我的「私人游艇」……不是啦,应该叫「画舫」,我的这舫画不大不小,一个船夫便能撑得动。

  我看着各色各样的画舫在河道上穿梭往来,忽然,一艘画舫引起了我的注意。

  这艘画舫不是很大,跟我的差不多,之所以引起我的注意,是因为这艘画舫的后面,跟着六、七艘又大又华丽的画舫……

  「喂!那是谁的画舫?」

  我问身边的金达。

  「是「羽蝶」姑娘的画舫!」

  金达指着画舫说:「船上的「灯笼」有「羽蝶」二字。」

  我望过去,果然如此。

  我画舫上也挂着写上「刘」字的「灯笼」。

  「「羽蝶」是哪户人家的闰女?」

  我问。

  听到我这一问,金达皱眉头说:「刘爷真的记不起来!……」

  「真的记不起了!给暗算,头撞了墙上,记忆差了!」

  我说。

  「她不是哪户人家的闰女,她是「妓女」,南京「十大名妓」之一!」

  金达说。

  南京十大名妓!未听过,「香港中文十大劲歌金曲」就听过!

  「那么十大名妓里,哪一位在我的妓院里挂牌的?」

  我问。

  「一个都没有!」

  金达说。

  一个都没有!

  南京十六间大妓院,有十间是我刘金……不!刘三贵的,但竟然十大名妓没一个在我的妓院里做「鸡」!看来我十间的妓院里的妓女质素都相当差!关掉!关掉!做完灾民的临时住处后,全部关掉!

  是的,念落又系,我去自己的妓院里叫「鸡」,都系庸脂俗粉,叫到我厌烦!

  「这个「羽蝶」姑娘,今晚不在妓院里接客,跑到「秦淮河」干甚么?」

  我问。

  「今晚是「七夕」啊!」

  金达说:「每年「七夕」,十大名妓都会夜游「秦淮河」,是为「七夕船会」,游河间,十位姑娘会即兴,邀约同时游河的「达官贵人」上她们的画舫,一同畅游「秦淮河」,饮酒作乐,甚至在画舫里共度一宵!……」

  说到最后那句,金达露出咸咸湿湿的样子,好黑人憎!我这一生人最憎「咸湿佬」!(系咩?)所以我每次照镜,都好憎镜里面果个人!

  「超!好「捻」巴闭咩!」

  我爆操口说:「请我都唔上她的船呀!」

  刚才听到自己的妓院里连一个「十大」都无,自尊心已经受到伤害,好Hurt!对这「十大鸡婆」已心存敌意!

  「转弯!转弯!……」

  我大声说。

  无瘾!

  我说:「走人!回刘府!」

  「刘爷!船太多,转不了弯!」

  撑船的船夫说。

  「那就撑快点!越过那些船!不想看到这些船在我眼前出现!」

  我说。

  一群咸湿佬,坐船追逐「鸡婆」所坐的船,下流无耻到极!

  「是!」

  撑船的船夫说,他叫刘小,名虽如此,但他气力却绝对不小!只见他使尽气力的摇,很快便便越过「羽蝶」的画舫,驶进前面的河道里……

  我的画舫在越过「羽蝶」姑娘的画舫时,见她的船被四艘画舫围着,她的画舫落了竹帘,看不到「羽蝶」姑娘的身影。

  前面的河道没有甚么船,撑船的放慢了船速!

  过了一会,见有一艘船加速向我的画舫撑过来!

  是甚么船?寻仇来的?我刘三贵仇人多!所以有这样想法……

  正在疑惑之际,那艘船已跟我的画舫并排,原来也是一艘画舫,大小跟我的差不多,船上的「灯笼」写着「惜月」二字。

  一名青衣丫环站在船旁,双手弯曲成杯状,大声叫道:「借问船上可是「黑帮」帮主「刘爷」?」

  丫环说出「借问」二字,不禁令我想起:「停船暂借问,或许是同乡」之诗句!

  然而,哪里会是同乡呢?我来自21世纪香港……

  「船上的,正是威震大江南北,黑帮大当家「刘爷」!」

  金达大声回话。

  他妈的,真会吹水!

  「我家「惜月」姑娘想请「刘爷」上船共游!……」

  丫环的话音刚落,我便急弹起身,整理衣冠,对金达说:「把船撑回去,跟我的三位夫人说,今晚不用等我吃「夜宵」!」说着,施展轻功,一跃跳到「惜月」姑娘的画舫上……

  金达和刘小都不约而同的用鄙夷目光,看着我搓着手掌,笑淫淫、咸咸湿湿的走进画舫里的模样。

  丫环替我掀开竹帘,让我走进去,里面布置华丽,甚有气派,一阵幽香扑鼻而来,果然是女儿家的香闺。

  只见一名年约十九岁的少女,身穿紧身低胸长裙,外披粉红轻纱,如仙子般,坐在古琴前,左手按弦,右手轻拨,悠扬的琴音,在画舫上飘荡……

  我脱掉鞋袜,盘腿坐在软绵绵的蒲团上,丫环奉上香茶,我呷了一口,好荼,但不知是甚么荼,总之是好荼!

  我继续欣赏琴音,只听琴音时急时缓,一时像高山流水,一时又像飞鸟行云,我完全陶醉在琴音之中……

  一曲奏罢,余音还在我的脑里回荡……

  惜月双手离开琴弦,如秋水般的目光,向我投射过来!

  我心头一震,心跳加速,裤裆里的「老二」也有所反应!真不愧是「十大鸡婆」……啊不!……「十大名妓」,我要为刚才叫她们做「鸡婆」而道歉,虽然她们听不倒!

  「比作是以前,「惜月」绝不会相邀「刘爷」到画舫之上……」

  惜月她声音如出谷黄莺,实在难以相信,世上竟有如此韵味的声线!

  「何解?」

  我问。

  惜月说:「「刘爷」在南京,作奸犯纪,臭名远播,手下过万人,皆无恶不作,欺凌伯姓,令人发指,所以,就算用刀架在「惜月」颈上,惜月也不会请「刘爷」上船作乐!」

  哗!咁「捻」寸嘴!面对面竟敢骂我「无恶不作」!又话用刀架在颈上也不会相邀,有胆色!此女子不简单!

  是的,我的记忆又恢复了一些,原来南京的妓院是分「私妓」和「官妓」两种,所为民妓就是由平民所放,我所开的十间妓院就是「私妓」,而所为「官妓」就是政府所开的,「十大名妓」全是官府所开的「官妓」里挂牌的!

  所以嘛!这位「惜月」姑娘有「官府」做后台,撑着腰,连我这个,「杀人不眨眼」,「奸人不脱裤」的恶人也不怕!(唔除裤惦强奸人呀!刘爷?)佢咁寸嘴,于是我还以颜色,我说:「「惜月」姑娘在南京,美名远播,达官贵人无不想一睹姑娘风姿,比作以前,今晚遇上「惜月」姑娘,就算姑娘背后有官府撑腰,也要硬闯画舫,把姑娘的衣服扒个清光,尽情凌辱一番!」

  「是吗?」

  惜月不怒反而微微一笑,说:「以前会这样做,那……那现在呢?」

  「现在当然不会!」

  我说:「因为刘某已经痛改前非,不再为害人间!」

  「是的,刘爷的确是改变了!听闻刘爷夜闯兵部尚书府第,痛骂秦尚书不救灾民,只懂在府中作乐,大喝一声,吓得「秦府十八锐士」都不敢拔出佩刀!真是英雄!又把自己的十间妓院作灾民暂时安身之所,又为灾民缝制新衣,痛打提高布价的「锦绣庄」老板,刘爷的侠义行为,令「惜月」敬佩!」

  惜月说着,站起身,绕过古琴,合腿屈膝坐座我的前面,拿起酒壶,斟了一杯七分满的酒,然后双手提起,送到我面前:「惜月敬刘爷一杯。」

  我双手接过酒杯,手指踫到了她的纤细手指,便如遭电击般,身体微微颤动了一下!

  把酒一饮而尽,说:「好酒!」

  放下酒杯,惜月再次提起酒壶,把酒杯斟过七分满!

  丫环提着竹篱,把里面下酒的小菜拿出来,放在小几上。

  「这些都是「惜月」亲手所烧的下酒小菜,刘爷品尝一下吧!」

  说着,夹起一块「麻辣鸡块」,放在我的小碗里。

  我提筷夹起鸡块,放进口里咀嚼,哗!辢到跳舞!好想吐出来,但最终忍着!把鸡块随便咀嚼几下,便吞进肚里,火辢的感觉由口腔一直燃烧到肚里,然然如此,我口里还是说:「好味道呀!……好味道!」

  「「好味」就再来一块吧!」

  惜月提筷再夹。

  「不!」

  我立即阻止,说:「这样「好味」的鸡块,吃多了便不觉好味,所谓小吃多嗞味,多吃坏肚皮!」

  惜月吃吃的掩嘴笑着,说:「「鸡块」是麻辣了一点!想刘爷是吃不惯了……那就吃一块「红烧肉」吧!」

  哗!惜月聪慧过人,一看就知我不爱吃麻辣的!只是在死顶!

  只见她夹起一块「红烧肉」,我以为她会放在我的碗里,怎知她把「红娆肉」送到我的嘴唇边……

  于是,我张开口,把惜月送上来的「红烧肉」吃下去,估唔到明朝都有「残废餐」食……

  「红烧肉」的味道如何,不知道,我只有飘飘然的感觉!

  「好吃吗?」

  惜月问。

  「啊……好吃!当然好吃!」

  我点头说:「从来没吃过这样好吃的「红烧肉」!」

  惜月又是微微一笑,说:「是了,刘爷今晚是要回去刘府陪你的三位夫人,还是在奴家船度宿一宵呢?」

  仲洗问咩,梗系系呢度训一晚啦!

  我说:「刘某正想在船上,与惜月姑娘共赏秦淮夜景!」

  惜月说:「听闻刘爷为人粗暴,经常肆虐婢女,今晚对惜月,可否「怜香惜玉」一些呢?」

  「肆虐婢女,是过去的事,是以前的刘爷所为,今晚在惜月姑娘面前的刘三贵,是全新的刘爷,不再是粗暴无礼,不懂怜香惜玉的刘爷!」

  「是吗?」

  惜月妩媚一笑,然后站起身,褪下薄纱披挂,然后反手伸到背后,解开绳结,紧身长裙滑落在船板上,全身赤裸的惜月,出现在我眼前!

  惜月有5呎7吋高,雪白娇嫩的肌肤,一双半圆形的乳房,乳头深粉红色,圆圆的乳晕上,半粒颗粒也没有,纤细的腰围,24吋吧,配35吋的丰满臀部,形成美丽性感的葫芦线条……

  双腿浑圆雪白,紧合起来,两腿中间一点虚位也没有,小腹上铺着倒三角形的阴毛,短而齐整。

  惜月伸手把发髻弄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披在她雪白细嫩的双肩上。

  踏着轻盈的步履,惜月来到我的脸前,伸手为我宽衣解带……

  一双熟练轻巧的手,十指纤纤,我的衣服转眼被她脱掉,散落船板之上。

  丫环知趣地把船窗帘落下,和把船舱门的竹帘扣紧,是的,这位丫环一直在仓内待候,惜月没有叫她走,我也不介意她的存在。

  我看过古代的「春宫图」,很多一男一女做爱,旁边都有丫环待候的。

  舱外的那位年青俊船夫也知道里面发生甚么事似的,他吹熄挂在船旁的四盏灯笼,只留船头和船尾两盏照着漆黑的河道,没再撑船,坐在船尾上,控制着画舫在河道上自然的向前飘流……

  此一段河道船只稀少,两岸人家不多,只有几点灯火。

  天上明月高挂,没有云层遮蔽……

  惜月把船舱里的两盏灯笼吹熄,只留小几上的油灯,散放一点火光,含蓄的照着舱内的一切……

  我伸出双手,环抱惜月腰间,把她双乳贴在我的胸口……

  她的身体很轻柔,像一团鲜花似的,两个乳房却很结实,充满弹力。

  一阵幽香扑鼻,销魂醉熏……

  惜月双手环抱我的后颈,一双明眸,似水柔情的仰视我这个「色中饿鬼」。

  我微微低头,把嘴唇贴在她的樱桃般的嘴唇上,然后把舌头伸过去,寻找她的丁香小舌……

  我的舌头踫到了她的舌头,然后纠缠在一起。

  她呼出的气息,被我吸进去,我呼出的气息被她吸进去……

  我放在她腰间的双手向下滑,踫到惜月的臀部时,她的身体微微一震,臀部是她敏感的地方。

  我双手轻柔的摸抚着,惜月的臀部,光滑结实。

           摸着……摸着……摸着……

  我感到惜月的心跳在加快跳动,吸呼渐渐变得急速、混乱……

  我的右手离开她的美臀,从后面滑到她前面,先轻轻撩拨她小腹上的阴毛,然后再顺势向下滑……

  惜月微微的张开两腿,让我的手顺利的滑进她的两腿中间,肆意轻薄她的「私处」。

  我轻柔的抚弄生长在她大阴唇两边的阴毛,接着移到正中间,我的手触摸到两片薄薄的,很大片的阴唇。

  我一边继续跟她热烈湿吻,一边用掌心磨擦她的阴唇,接着用手指轻轻的拨弄……

  拨弄了一儿,我灵巧的手指找到了她的阴道口,我把中指对准她的阴道口,然后慢慢的插进去……

  她的阴道已十分湿润,温暖和充满弹力的阴道壁肉包裹着我的手指头,我顶着壁肉前进……

  只插入一个指头,惜月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

  我停了一下,然后才继续前进。

  第二个指头也插进去后,再停了一下,才把整只中指全部插进去……

  「啊!……」

  的一声,惜月把嘴唇从我的嘴唇处移开,低下头,轻喘着气,娇柔的说:「刘爷!可否把手指移开……惜月有点受不了……」

  我把嘴巴移到她耳边,细声的说:「不怕的,不会伤到姑娘「那里」的,一会儿,惜月便会感到「飘飘欲仙」!」

  见她没低下头没再说话,于是轻轻咬着她的耳珠,她「啊!……」

  的一声,全身酥软起来……

  我插在她阴道里的中指开始移动,从她阴道的深处向后退,直至在阴道壁肉,找到那个凸起的「地方」!

  我的用手指在那里停下来,用指头轻轻的在这个敏感的「地方」打转……

  「啊!……啊!……啊!……」

  惜月轻轻的呻吟起来。是的,这个「地方」就是她的花心,也就是「G」点!

  我的手指感到她的「花心」在我手指的打转下,渐渐充血隆起,于是我开于「抠挖」她的「花心」!

  最初是轻柔的,有节奏的,渐渐才把节奏加快,抠挖的力度也加大少许。

  「啊!……啊!……啊!……啊!……啊!」

  惜月的身体颤动得很厉害!

  「啊!……刘爷!……惜月真的受不了!……啊!……啊!……啊!……啊!……」

  惜月的身体突然抽搐了一下,把原本微微张开的双腿紧合起来,一股晶莹剔透的「淫水」从她的尿道孔射出,我的手指虽然被她双腿夹着,但继续做着抠挖的动作,晶莹的「爱液」一阵一阵的射出!她的大腿内侧和船板都沾有她射出的「爱液」。

  直至惜月捉着我抠挖她阴道的手,说:「刘爷!到此为止吧!惜月受不了啦!……」

  我才停下来。

  我的手指感到她的阴道在有节奏的收缩扩张,她来了一次很强烈的高潮,现在处于高潮过后的「恢复期」,所以我继续抠挖她的阴道,她感到酸痛、不舒服。

  我把手指从她一张一缩的阴道里抽出来,她拨了一下凌乱了的长发,然后说:「惜月失态了!……惜月从未试过这样的!这……这就是刘爷所说的,「飘飘欲仙」了,是不是?」

  「正是!」

  我说。

  惜月说:「刚才惜月真的感到「如痴如醉」「飘飘欲仙」!来的那一剎那,惜月都忘了自己是谁,身在何方,只感到天旋地转的……刘爷很懂「调情」。」

  聪敏的丫环,拿着沾湿了水的绢帕,替惜月小姐擦拭大腿和阴穴上的爱液……

  我也拿起绢帕,擦拭惜月姑娘射在我手上的「爱液」。

  清洁完毕,我抱起「潮吹」过后的惜月,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床上。

  所谓床,是在船板上,放着厚厚的软垫,在上面铺着红色的锦绣床单。

  把惜月放好后,开始做下集……

  正想爬上惜月的身上时,丫环把一条湿了水的绢帕给我,我用它擦了脸和手,然后说声:「谢谢!」

  还给丫环。

  丫环把另一条湿了水的脸帕递给惜月,她擦了脸和手,交回丫环。

  丫环退下,然后坐在暗处角落。

  做爱时有丫环服务,我都是第一次,都几得意!

  我爬在惜月的身上,轻轻的抱着她,然后把嘴唇再次贴在她的嘴唇上,吻了一轮后,嘴唇移到她的胸口,把她一边的乳头含在口里吸吮,吸吮一边转到另一边,她的两粒乳头,被我轮流的吸吮着。

  深粉红色的乳头,被我吸吮得充血凸起来,像一粒小的红枣!

  接下来,我向她最最「敏感」的地方了进发!

  是的,就是她的阴户……

  我向坐在暗处的丫环,做了个手势,我指指桌面上的蜡烛,然后坚起两根手指,丫环明亮的眼睛闪动了一下,然后站起身,照我的意思,在桌上再点多点一盏油灯。

  船舱于是光亮了一点。

  是的,不这样的话,如何看清楚惜月姑娘的「阴穴」,属于哪一种阴穴!

  当然,希望不是「鸡鸭」穴就好了!

  我的嘴唇滑到她的小腹,轻轻的吻着生长在那里的阴毛,撩拨女人的阴毛,能令对方产生快感的!

  接着,我温柔的分开她的双腿,微微屈曲她膝盖,于是,惜月姑娘的美丽阴穴展露在我眼前。

  在浪漫微弱的灯光中,我看到了她那两片粉红色的,薄薄的,大大片的,三角形的小阴唇,像一对翅膀……

  这对翅膀还未张开,微微的卷曲着,刚才她「潮吹」来时,阴唇兴奋充血,这对曾经展翼张开的「翅膀」,高潮过后,回复卷曲状态,阴道口亦再次闭合,使惜月姑娘的整个阴穴,像一条「肉缝」。

  我想拿一个枕头,于是我望向角落的那位丫环,她像「心有灵犀」一样,知道我要甚么,立即拿了一个红色的绣花枕递给我,我接过枕头,轻轻托起惜月姑娘的臀部,把枕头放在她雪白浑浑的臀部下面。

  我把头埋在她屈曲张开的两腿中间,近距离欣赏她的阴穴。

  我用两只拇指,按在她两边的大阴唇上,轻轻的掰开她的阴穴……

  惜月姑娘的阴道口慢慢的张开,我看到她的阴道入口,十分狭窄!

  我几乎可肯定,惜月姑娘的阴穴,是十二名穴中的「彩凤飞翼」。

  古书记戴,此穴「玉门狭小,膣道狭窄」,所谓「玉门」,就是阴道口。所谓「膣道」就是阴道,这个词在日本的「四仔」片封面上,我曾见过,是这样写的「膣内に20人は、膣の崩壊」!意思很明白,即是片中的女优,连续给二十名男人的阴茎狂插,插到阴道「崩塌」了!是的,很夸张!

  「彩凤飞翼」的阴道不但狭窄,当男人的阴茎进入时,阴道四周的壁肉,还会「蹙起皱褶」,而且「频频震动」,又由于阴道口(玉门)狭窄,男人的阴茎会把阴道入口处撑得很紧,当男人进行抽插时,阴茎在狭窄的阴道口一出一入,会带动两片像翅膀的小阴唇扇动起来,就像鸟儿拍动两翼一样。

  遇到了第四个传说中的「名穴」,惊喜不已,立即品尝此「名穴」!

  我伸出舌头,舔她的小阴唇,我震动着舌尖舔着,惜月姑娘的身体微微的颤抖起来,我听到她急速的呼吸声。

  她两片阴唇很快便被我舔到兴奋充血胀大起来,两片薄薄的,宽大的阴唇,真的很像鸟翼。

  当我看到晶莹剔透的淫水从她的阴道口慢慢流出来时,我知道是「进入」的最佳时候了,于是,我屈曲膝盖,跪在惜月姑娘张开的两腿中间,握着阴茎,龟头对准她狭窄的阴道入口,然后慢慢的挺腰,把阴茎慢慢的插入去……

  我的包皮过长,但没有做手术,所以,阴茎勃起来时,包皮不会自动反下露出龟头的。

  我把还未反下包皮的阴茎插入惜月的阴道里,裹着包皮的龟头,经过她阴道入口时,包皮被她狭窄的入口扯住,阴茎继续插入,于是包皮被扯下,露出龟头……

  包皮反下来的一刻,舒服到打了个冷震!

  继续插入,惜月姑娘的阴道十分狭窄、温暖……

  我露出来的龟头,磨擦着她湿润、充满弹性的壁肉前进,慢慢向她阴道深处进发……

  惜月姑娘的阴道原来很深,出乎我意料之外,我要把整条阴茎插进去,龟头才踫到她的「子宫颈口」,我没有用力的撞击她那里,因为并不是所有女性都喜欢男人的阴茎撞击那里的,只有一半的女性喜欢,她们那里被撞击时会很舒服很兴奋,然而,却有另一半的女性不喜欢这样,她们的「子宫颈口」被撞击时,会感到酸痛!

  未确定惜月是否喜欢我撞击她「子宫颈口」时,我把阴茎退回来,当龟头退到她阴道口时,再插进,然后再退,就是这样,我开始抽插惜月姑娘的「彩凤双飞穴」。

  我抽插惜月姑娘的阴道时,把视线投向她,只见她轻轻皱眉,樱唇半开半合,呼吸急速,胸口高低起伏,平放在床上的双手,轻轻抓着红色的床单……

  惜月姑娘虽然是一名妓女,但从她阴唇的颜色(粉红色)和此刻兴奋的表情,我知道她的性爱并不频繁,即是说她不是经常跟客人上床的!

  是的,以她的名声和背后有官家撑腰的背境,绝对有权选择客人,只跟她喜欢的客人上床交合。

  我开始加快抽插的节奏,她那两片像鸟翼的阴唇,被我的抽插动作,带动而扇动起来,真的像拍翼展翅的鸟翼!

  「啊!……啊!……嗯!……啊!……啊!……嗯!……」

  含蓄而娇柔的呻吟声在船舱里响起。

  我插得并不深,每一下前进,只插都她阴道的三分二,抽插了一轮之后,我尝试插入她的阴道的深处,撞击她的「子宫」!

  我伏下身体,胸口贴着她的乳房,双手插入她背后,抱着她,然后才进行猛烈的最后抽插……

  我用力的摇动腰部,猛烈的抽插她的阴道,「啪!啪!啪!……」

  的交合声响起!

  这时,我每一下的插入,都直插到她阴道的处头!

  从她陶醉的脸上表情看,完全接受我龟头猛撞她的「子宫颈口」……

  每一下的撞击,都拉紧她阴道,扯着她阴蒂四周的肌肉,间接刺激着她的阴蒂!

  每一下的拉扯,都使惜月产生「快感」,这种由间接引发的「快感」要连续的、不继的进行,使「快感」慢慢积聚,才能产「高潮」……

  于是,我保持着快速抽插的节奏,以三浅一深的插法,三下浅入,一下深插!重重撞击她的「子宫颈口」!

  「啊!……啊!……嗯!……啊!……啊!……」

  惜月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声!

  她提高双手,环抱我的后颈……

  我由三浅一深,改为每一下都「重插」!这是最后「冲刺」!

  我每一下插下,都发出「啪」一声!

  接着就的惜月姑娘的「啊!」

  的一声呻吟!

  「啪!……啊!……啪!……啊!……啪!……啊!……啪!……啊!……」

         借月今晚的第二次高潮终于来了……

  我亦在她的阴道里射精!

  完事后,那位聪敏的丫环又拿出湿了水的绢帕,先替惜月姑娘洗擦,然后再替我洗擦。

  是的,那位丫环用绢帕,替我擦拭阴茎上的残留精液……

  激情过后,我与惜月相拥而睡,我很我快便睡着了……

  我做了一个梦,在梦里,我回到香港,在「永兴茶餐厅」吃着菠萝包,喝着奶茶,看着报纸上的波经……

  一阵琴音声醒了我,我张开惺忪的睡眼,阳光已从窗帘透进船舱,惜月不在我身旁,枕边残留她的余香……

  她早己梳洗好,并换了一套浅绿色的长裙,风姿绰约的坐在琴前,纤纤十指,在琴弦上轻拨,一阵一阵的琴音飘荡出来,惜月边弹边唱,唱的是宋朝婉约词人,晏殊的「木兰花」:燕鸿过后莺归去,细算浮生千万绪。长于春梦几多时,散似秋云无觅处。

  闻琴解佩神仙侣,挽断罗衣留不住。劝君莫作独醒人,烂醉花间应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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