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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岁前的有色事件(全) - 2,2

[db:作者] 2025-06-26 14:24 5hhhhh 6790 ℃

  小依的叫声也越来越诱人,声音反而没有刚才的大,但更加诱人。我受不了这样的呻吟声,我双手叉在小依双腿下面,把她双腿分的大大,再一次猛烈的抽送起来。

  终于在无数次激烈的抽插后,快感全部涌向了龟头,只觉得龟头麻麻的有股呼之欲出的东西在里面,我知道我要射精了,我有个同学老爸是计生局的,我在他家看过很多部性教育片,最基础的知识我还是知道的。

  我大叫一声,一股股精液猛烈的射出直冲到小依阴道的最深处,在我射出的一瞬间,小依的脸上出现过多个表情,有舒服的、有兴奋的、有迷茫的、有恐惧的……在那瞬间还有力的推我的屁股,不让我射进里面,但力气没我大,我又在上面,容易出力。我趴在小依的身上,大口的喘气,阴茎在阴道里慢慢变小而滑出。

  我站起来坐到小依身边,见小依面无表情的仰躺着,两行泪水从两眼流出滴在我的衣服上,全身都是汗水,雪白硕大的乳房骄傲的高高耸起,就算是仰躺也没有多大变化,两颗娇红欲滴的乳头还在坚硬的挺着,光滑如镜的小腹下乱糟糟的阴毛贴在两腿之间的上面,下面更是一塌糊涂,两片大阴唇有点肿微微张开,精液从里面慢慢的流出。

  我也不知道我们是怎么样分开的,只知道她神色黯然,两眼红红的,我给她钱她不要,还把番石榴留给我。

  在随后的两年里,我经常在铁路边闲逛,希望还能再见到她,但到现在为止我都没有再见到她。

  但我知道很多关于铁道游鸡队的故事。在铁路边白天一般有两类,一类是外地来的中年妇女,一般是住在建筑工地,服务对象基本是铁路搬运工,在傍晚偶尔会接旅客。

  还有一类就是旁边的农妇,她们的男人都到广东打工了,她们一般是白天独自一人在铁路边乱走,或者拿些蔬菜水果在铁路边卖,遇到有人搭讪,只要样子不难看,价格合理一般都接,但不是专业做的,她们都是因为丈夫常年不在偶尔出来满足下生理需要,顺便赚点钱。

  至于晚上的就不说,太精彩了,这里不是什么大站,一到晚上就没什么人,但到处都能看到野战,都是小混混带女混混来的。

 

             (五)  初恋女友

  2001年,我19岁,终于有了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个红颜,那一年的春天我恋爱了。

  李晓竹,我的第一个恋人关系的女朋友,认识她时,她是实验中学高二的学生,只有17岁,长得很漂亮,(其实并不是很漂亮,只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细细的眉毛下是一副漂亮的眼睛,透过眼镜是有点眯的眼睛,白皙的瓜子脸上微微有几小片青春豆,一副好学生的样子。

  那年7月的某天,我们县遭遇了有记录以来最大的一次暴雨,从昨天一直下到今天,我们县城离大海只有15公里,这天早上,海水涨潮,上游山洪爆发,一下子就把县城淹了一半,就在这天的早晨,我还和朋友到桥上看洪水,我所住的那一片区以前是小山,洪水无论多大也淹不上来,可能是中国人比较喜欢看热闹,反正自己的家又没被淹,看别人在水里抢搬东西也是一种乐趣。

  看累了,就回家睡觉。在半睡半醒中我听到了我的呼机响了,迷迷糊糊中看到是晓竹家旁小卖店的电话号码,心里有点不满:「有没搞错,大下雨的搞什么鬼。」但没办法,女朋友找不能不复机。无可奈何的走到邻家的小卖部回机。

  电话一通,那边就传来了李晓竹焦急的声音,完全没有了往日的温柔:「陈绪快来,我怕。」

  我说:「怎么了。」

  那边有点哭腔的说:「水已经淹到我的膝盖了,我好害怕,你快过来。」

  我问了声:「你哥不在家吧。」

  晓竹说:「他要在家,我怕什么。」

  我一向都很怕她哥哥,一听不在家大喜过望,连忙说:「半个小时后我到你家。」

  「你快点来。」

  我挂了电话,看着外面的雨不是很大,已经有停下的趋势,看看钟才十点四十,心想:「要在30分钟到她家还真是有点困难。」

  李晓竹的家离我家其实并不远,还不到1公里,而且还是直线,由北向南,要过4条横街,早上出去,看到除了第一条外,其余的应该都被淹了,尤其是第二条,记得多年前初考时的那场大雨,那时的雨还不如昨天的大,就已经淹没我的头顶,我是坐在临时竹排上去考试的。

  但一想到晓竹,一咬牙,拼了。水灾比想像中的还严重,在通向第二条横街的小街上,300米的街被淹了只剩下不到一个篮球场长,离我家也就200米距离了,在水中走不到100米就已经到了我胸口。

  没办法,只能用游的了,游了一百多米就到了小街和第二条大街的交接处,看着县城引以为傲的商业大街,浑浊的洪水已经淹到了接近三楼的位置,两边的楼上站着无数的人,慌忙的搬运东西,焦急的喊声,无奈的叹声,就是没有人注意到像小丑般在脏水游的我。

  从第二条横街到第三条横街中间这一块长一点五公里宽二百五十米左右的地区就是我们县的商业中心,也不知道是谁选的址,地势这么低,看来未来几天小商品一定很贵,过了第三条横街雨已经停了,地势开始变高,已经不用再游了,水位只到臀部,我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向李晓竹的家。

  李晓竹的家是租的,在三楼,房子的一楼已经被淹到大腿,很奇怪,一楼没锁门,我也不管了,直接走上三楼,李晓竹的房门虚掩着。

  我推开门,「呀」的一声门响,里面传来一声尖叫:「谁。」

  我吓了一跳,从声音方向望去,只见晓竹缩在墙脚,全身湿漉漉的,楚楚可怜的,脸上没带眼镜,眯着眼睛向门口看来,我连忙走上去说:「晓竹是我,我是陈绪。」

  她一听见连忙扑到我身上抱住我哭着说:「你终于来了,我好怕啊。」

  说着呜呜的哭起来,我连忙温柔的安慰,好半天她才平静下来,才断断续续的说,原来她父母这几天都在外地进货,哥哥又和朋友出去旅游。

  本来她是比较独立的,但这两天的雨实在太大了,洪水从昨晚就冲进房子,上午下去呼我时回来进门摔了跤,把眼镜弄丢了,高度近视的人一旦没了眼镜就几乎什么也看不到,心里没底,就开始自己吓自己了。

  我和她都是全身湿漉漉的,我说:「你先换衣服,我下去帮你找找看能不能找到眼镜。」说着我就下楼了。

  听她说是进门后摔倒的,眼镜应该在一楼的前厅,那里一般都是放车的,现在一辆自行车也没有,不大,也就是20来平方米,我赤着脚在那里地毯式的划来划去,运气还不错,还真的让我找到了,我带上去给她,见她换好了衣服,一套干净的阿根廷球衣,脸上还有污水迹,简单的梳了个马尾,又恢复了青春少女的模样。

  带上眼镜后,晓竹明显清醒很多,说:「四哥,你的衣服也湿了,换我哥的衣服穿上吧。」

  我苦笑道:「我1米65,你哥1米8,他的衣服我怎么穿。」

  「但你也不能穿湿衣服啊,那会感冒的。」

  我看着她的球衣说:「你不是有很多套球衣吗,给我啊。」

  晓竹无奈的说:「也只好这样了。」说着拿出一套中国队的红色球衣。

  我一看,球衣背面印着青春美少女12,前面小字印着高二(9)班12,说:「我敢穿才行啊。」

  晓竹不怀好意的笑笑说:「有什么不敢的。」

  我无奈的说:「也好,我就穿着在这里陪你。」

  晓竹说:「我不要再呆在这里,我叫你来就是要你带我出去的。」

  「穿着这样的衣服,我哪有脸出去见人。」我不满的说,「有哪个男生会穿着印有青春美少女的衣服出门,我又没变态。」

  「逗你玩的,穿这套吧。」晓竹笑着递过一套意大利球衣(那时在我们那个县真是民间足球黄金年代,普及到20岁以下的女人几乎没有不踢上几脚的,更不要说男人了,连一个小女生也有那么多球衣,可想而知那时足球的狂热),我走进卫生间换好衣服,湿衣服用一个塑料袋装着,一手拿着塑料袋一手牵着晓竹的手就向楼下走去。

  晓竹锁好门后就和我一起下楼。水深到大腿根,我见晓竹提着短裤的裤角在水中行走,偶而露出红色的内裤,虽然什么也看不到,我还是心中一荡,有点口干舌燥的感觉。

  她见我的裤角在水中飘着不解的问:「干吗不把裤子提起来。」

  我当然不能和她说我里面没穿内裤,一提起小弟弟就出来,我只好说:「这样走得稳点。」

  实验中学和我家平行,相差不到300米,要近的话就照我来的路线,但最深处至少5米,晓竹无论如何也过不去,只好往西南走,绕道城郊再转回城区。我们两人足足走了超过5公里,当我们走过城区和郊外交界的大桥时,太阳已经在西边微微的露脸,往旁边房子里面看,已经是下午3:20多了。

  雨已经停了多时,桥边积聚许多人,桥下海水往上涌,洪水往下冲,相交处形成许多小型的旋涡,浊浪翻腾让人弦目,看着仿佛地动山摇,使人摇摇欲坠。

  实验中学果然没有被淹,现在是放暑假,校园静悄悄的,微风偶而吹起地上的落叶,学校后山小树林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是偶而有小鸟飞起。暴雨过后满林的断枝落叶落果。

  我和晓竹坐在校园小树林的一张还没有干透的石桌上,累坏了也顾不上石桌的冰冷。可能晓竹从来没走过这么远的路,白嫩的小脚竟然有点浮肿,她把脚搭在我大腿上让我帮她揉,我一边揉一边和她说笑,来到安全的地方,她也恢复平常的俏皮摸样。

  我和她坐得如此之近,少女身上的阵阵幽香扑鼻而来,看着她白净的脸,红嫩的小嘴俏皮的说着话,心中不禁的跳起,自己也有点忍不住了,手有点颤抖,慢慢的不是揉脚板了,悄悄的向上移,抚摩过她的小腿,手已经碰到她白嫩结实的大腿,一边摸一边看着晓竹的表情,心在胸中猛烈的跳动。

  当我的手摸到她大腿时,晓竹好像意识到什么,脸忽然的红起来,娇嗔道:「干什么?」

  我见她并没有生气,说话又有点嗲,心中一荡,就把她抱起坐在我大腿上,晓竹微微的挣扎几下就放弃了,我看着满脸通红的她,透过眼镜,看到她的眼睛不再像平常那样眯着,很正常的看张着,水汪汪的看着我,仰着头,娇红的嘴唇翘起,好像在渴望什么。

  我再也忍不住了,双唇就往她的红唇贴上去,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晓竹有点反应不过来,双手搂着我的腰,任由我为所欲为。

  我用舌头冲开她的嘴唇,野蛮的伸进去,她牙齿闭的紧紧的,像两排忠诚的卫兵守卫着领土,不让我前进一步。她的鼻子强烈的喘着粗气,微咸的口水,幽香的体味,急促的喘气都在刺激我的神经,我感觉我的阴茎已经在没有内裤的球裤中毫无障碍的高高勃起,涨得有点难受。

  我抱着她站起来,她双手勾着我的脖子,媚眼如丝的看着我,绯红的小嘴边满是水迹,整个身体就像一个娇小的火球,我把她放在雨后冰冷的石桌上,又轻轻的在她脸上吻几下,手就不老实的掀开她的球衣。

  晓竹双手捉着石桌的边缘也不挣扎,我很顺利的把衣服推到胸口上,露出雪白的皮肤,胸上带着一副白色的小乳罩,白嫩的小腹像镜子般光滑,我情不自禁的吻下去,从下往上,每一寸肌肤也不放过,当我吻下去时,晓竹的小腹猛烈的收缩一下,身上起了一层如毛孔般的鸡皮疙瘩,但很快就消失。

  很快我就吻到了胸部,我用嘴咬住乳罩拉了上去,在我咬住乳罩时,晓竹用手推了推我的头,说:「别。」

  但我咬开后她就放弃了,一双雪白晶莹的乳房就出现在我眼前,乳房不大,但很结实,我用舌头轻轻碰了一下娇红的乳头,本来柔软的乳头马上变硬,晓红也发出娇人的呻吟,我觉得有趣就用嘴含住乳头,像吸奶一样吸着,不时用牙齿轻轻的磨擦,而手也不老实的揉捏着另一只乳房。

  可能还没有发育成熟,晓竹的乳房很结实,很有弹性,就是不太柔软,但还是被我的手揉成各种形状。现在的晓竹已经有点迷失了,一只手按在我头上仿佛想要推开吸咂她乳房的头,又想按住让我吸得更重些,嘴里发出呢喃的呻吟。

  我的一只手穿过平滑的小腹,偷偷的插进晓竹的球裤,里面又有一层内裤紧紧的裹住她最神秘的地方,我隔着内裤抚摩着大腿根部微微隆起的阴部。

  再往下,在那什么的裂缝中早已是一片潮湿,火热的淫水还在不断的涌出。

  我再也忍不住了,半坐起来,捉住裤头就要往下拉,晓竹猛的坐起来,双手捉住裤头说:「不要。」

  我见她绯红的脸上满是坚决的神情,我也不勉强,正面进攻不行我可以曲径通幽,我抱着她,嘴准确的找到她的红唇,重重的吻下去,又一次把晓竹的身体放到石桌上。一边和晓竹接吻一边手在她白嫩结实的大腿上游走,两人的鼻子中都发出急促的声音。

  当我的手通过裤管又一次来到晓竹的神秘地带,晓竹又一次想坐起来阻止,但上身被我重重的压着,使她动弹不得,她只好用双手在我背上乱捉,我感觉背上火辣辣的,好像已经被她捉破。我的手还在前行,隔着内裤轻轻的在她凹缝中间摩擦,淫水已经透过薄薄的内裤,湿润了我的手掌,但双腿夹得紧紧的,把我的手夹在中间,难于自由动弹。

  我艰难的抽出手,把内裤挤到一边,让她的阴部暴露出来,瞬间,晓竹的阴部失去内裤的保护,而晓竹的心理防线也突破,本来夹紧的双腿开始放松。

  我见机不可失,连忙半坐起来,分开晓竹的双腿,把她的裤管推到最高处,让她的裤头夹住,这时晓竹的整个阴部已经暴露在我的眼前,坟起的阴埠上稀疏的长着几根毛,光滑的两片大阴唇已经张开,迷人的洞口只有食指大小,还不断的涌出透明的液体。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连忙把裤子拉到膝盖,早已坚硬无比的阴茎蹦了出来,晓竹也已经看见,但她好像放弃了抵抗通红的脸上秋水般的眼睛看着我说:「轻一点,别让我太痛了。」说着就像石雕一样躺在石桌上。

  我一听知道晓竹已经同意,连忙蹲到石桌前,看着已经一塌糊涂的洞口,我信心满满的,我不是处男,去年去广东打工8个月,我和工友们去玩过十来次,我知道从哪里插入。

  我左手两只手指把她的洞口宽大些,右手扶着阴茎,用硕大的龟头在她泥泞的洞口磨几下,每磨一下晓竹就颤抖一下,我看着她双手用力的捉住石桌,眼睛紧闭,银牙咬住红唇,一幅英勇就义的模样我心想:「晓竹,我来了。」

  右手扶住阴茎对准洞口,左手撑在石桌,屁股微微的向前一顶,「啊」的一声,我们两人叫了起来,我的阴茎划门而过,穿过缝隙停在肛门前,差一点就撞上石桌,而晓竹的阴道口实在太小了,我竟然没插进,但也弄痛她了。

  晓竹闭着眼睛说:「进去了吗?」

  我红着脸说:「没有。」

  晓竹满脸羞涩的看着我。

  我反过来有点不好意思,满脸通红的说:「我再来。」

  晓竹又再一次闭上眼睛,我看着早已湿润的洞口,暗骂一声:「废物,人家都已经这样了,你还进不了。」

  我也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刚才失败,现在也不急,反正都是我的。我用左手手指轻轻的抚摩早已破壳而出的阴蒂,一碰到阴蒂晓竹的身体就像受到什么刺激一样扭曲起来,嘴里也发出醉人的呻吟,淫水猛烈的冒出来,我用右手的食指微微的插进去,只觉得进了一个湿热紧凑的所在,四周的阴道壁把我的手指夹得紧紧,让我寸步难行。

  当我的手指进入到两个指节,就碰到一块肉挡住我手指的前进,晓竹也发出「啊」的一声,双手猛的捉住我的手,我知道这应该是处女膜,我可不愿意用手指来破坏。

  我的手指没有再向里深入,那是交给小弟弟来干的,我就用拇指挑逗阴蒂食指在阴道里旋转,另一只手隔着衣服抚摩结实挺立的乳房,晓竹像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口中的呻吟声慢慢变大,阴道里也越来越滑,我觉得时机已到,从她洞口中抹了点淫水涂在我的龟头上,左手再次分开粉嫩的阴唇,右手捉着阴茎使劲的往里挤。

  「啊,痛。」

  我插入了大半个龟头,只觉得有个无形的嘴紧紧的吸住我的龟头,又像有一只手正在用力的把我龟头推出去,里面散发的热气刺激着龟头,使更加巨大。由于插入半个龟头,晓竹受到刺激,两只脚不规则的乱动,但双手并没有阻止的意思,紧紧的捉住石桌,咬着牙,头不规则的乱摇。

  我心里十分激动,知道幸福的时刻已经到来,我调整一下重心,由于刚才失败所以这次调整一下龟头的角度,双手扶着石桌,猛的一用力……我不可思议的看着亮晶晶的龟头,又一次划门而过,顶在内裤的边缘,心中十分诧异,心想:「我在广东时,从来就没见过妓女出水,只要对准就能插进,这次她流了那么多水,为什么插不进。」

  晓竹看着我说:「怎么,还是没进。」

  我心中不断骂自己是废物,但又不肯嘴软说:「你像死尸一样的一动不动,叫我怎么插。」

  晓竹的脸猛的更红起来,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做才行。」

  我见她娇羞的模样心中一动说:「不如你帮我舔舔,湿润了可能容易点。」

  说着挺着阴茎站在晓竹的面前,晓竹坐了起来,右手扶着我的阴茎,头刚要往前凑,忽然皱了一下眉头,握着我阴茎的那只手推开我的阴茎娇嗔说:「臭死了,离我远点。」

  我也闻到了骚腥味,那应该是她淫水发出的味道,淡淡的似有似无。我把手从她衣领伸入摸着她高挺的乳房,说:「晓竹,乖,一下,就一下,好不好。」

  晓竹一点也不妥协,说:「你敢放进来我就把他咬断。」

  我还想说什么,只见有十来个7、8岁的小孩向树林走来,我连忙把裤子提起来说:「讨厌,一点都不配合。」

  晓竹还不知道有人来说:「你才讨厌,人家都这样了,你还想怎么样。」说着满脸羞红,好不可爱。

  我说:「还不讨厌,衣服都不让人脱,我能怎么样。」晓竹大羞,猛烈的用手捶着我的胸口。我哈哈大笑,一把把她抱在怀里说:「别闹了,有人来了。」

  晓竹顿时满脸通红,把脸贴在我怀里,一动也不动,我无奈的伸手从她领口伸入,帮她带好胸罩,晓竹也伸手到下面,拉正内裤。不一会人十几个小孩就走进树林,看见我们也不在意,摘龙眼的摘龙眼,玩捉迷藏的玩捉迷藏,一点也没有要走的意思,我叹了口气,无奈的牵着晓竹的手离开。

  当晚,我想要晓竹住我家,但她不肯,离高三补课没几天了,宿舍已经对高三开放,那晚她就和同学挤在宿舍。天慢慢的黑了,半个县城还是一片汪洋,华灯初上,我怀着失落的心情回家。

  一觉醒来,洪水已退,大半个城区留下了一尺多高的淤泥。(离海边近就是好,洪水来得快也去得快)我和晓竹的感情也想洪水一样,高潮退后,就一切不存在。

  晓竹是农村学生,为了能让她好好的读书,举家搬到县城来住,一家四人挤20平方米的小房里,高考的压力和大哥的监督让她无力也无暇顾及这段感情,春天我们认识,夏天我们热恋,秋末我们成了普通朋友。

  第二年她靠上了重庆一所普通大学(二本),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有联系过,我们没有发生性关系,虽然曾经一度接近。7年过去了,我只能祝福你好姑娘,愿你在他乡身体健康工作顺利,永远的年轻漂亮。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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