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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余生】(原创翻译 9 有图  男同,不喜勿入)

[db:作者] 2025-06-26 14:24 5hhhhh 1050 ℃

荒岛余生(Jake and the Castaways)原著:瓦尔柯(Varkel)翻译:性运儿(lucky973)

 2011年4月16日 发表于SexInSex

 前面章节的链接:

  【荒岛余生】(1-2)

  【荒岛余生】(3-4)

  【荒岛余生】(5-6)

  【荒岛余生】(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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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岛余生》贴出以来,除第一帖有两千多点击,其他三帖只有一千多次。回复的情况更是令人沮丧。除第一帖有二十几个回帖外,其他三帖的回复依次为8、4、2个。如果假设点击的网友中有一半是看完帖子的,那每帖也大致有五百个读者。可惜读罢个个惜墨如金,没有留下只言片语。对这种情况这只有一种解读,就是没有兴趣。

  I got the message。所以我决定,发完今天这一帖后不再继续贴后面的十一万字译文。太监了不是我的本意,请少数的喜欢者原谅。

  网络文字本是为了自娱。网友间的互动是推动发文者的动力。既然贴文没人感兴趣,发文者应该有自知之明,不要再浪费时间和网络资源。在此文刚贴出时,便有网友指出此选题不好或质问发文的目的。经过一个月的实践,证明他们的意见是对的,我在此表示感谢。

  算上今天这一帖,《荒岛余生》已发了9章。其中八章是我的文字,只有第八章是是译文。所以,所有贴出的都没有违反『原创人生』的精神;就此打住也算没有糟蹋了原著。因为已贴出的四万多字中只有三千字是译文,所有回复者的批评都应视为对我的文字的批评。文责自负,特此说明。

  再次谢谢大家。***********************************

 第九章 柜中人

  梅隆牧师坐着没动。他有些后悔,不该同诺里斯深谈。船长不过是个不信神的老水手。除了航行,便是酗酒和淫荡。这类粗人或许可以做生意上的伙伴,但千万不能期望有精神上的交流。你看,说到传播我主福音,马上就引来他的嘲笑不是?想到这里,牧师不禁摇头。也许,自己是太孤独了,才禁不住向诺里斯这样的人流露真情?

  梅隆牧师想起在天国的太太、留在身后潮州的吴妈,也许还有丫鬟桂花,陷入深思……

  蓓菈牵着两个妹妹走下舰桥来到主甲板。舱面在装货完毕后已经关闭和清理干净。用水冲洗过的甲板在阳光照耀下闪闪发光。船上现在空无一人。清寂的景象同她们登船时所见的忙乱形成鲜明的对照。三个女孩游游逛逛,好奇地观看捆扎规整的风帆和粗大缆绳。吊挂在船舷、反扣着的救生艇让她们议论纷纷。从船尾走到船头,她们为港口岸边居民的贫困而惊讶,对港口水面上漂浮的垃圾和秽物直皱眉头。

  「蓓菈,」厌烦了甲板上的空寂,吉尔建议。「我们到前舱去看看水手好么?」

  「水手舱在甲板底下。爹地说过下面又黑又脏,还有耗子,不能去,」大姐板着面孔拒绝。说罢,又指着洁净平整的甲板补充:「何况,我们也不知道哪里是舱门入口。」

  「我知道,」古灵精怪的小女孩指着船头甲板上一个构建物说。「舱门就在那里。我早就注意到那些赤膊的水手是在那儿消失。」

  吉尔所指,是一个像侧放在甲板上的直角三棱柱。棱柱顶底两面垂直竖立在甲板上。直角三角形的一边固定在甲板上。另一个直角边构成的棱柱面,便是舱门。斜边在前面向船首,与楼梯平行,构成抵挡风浪的上下行空间。蓓菈心里不能不同意那便是舱门,因为前甲板上除了巨大的锚凳,只有它是显眼的物件。

  「我去试试看,」小妹妹松脱被玛丽拉住的手,向舱门跑去。

  「吉尔!」蓓菈厉声警告,可是已经迟了。

  两个姐姐看见小妹妹推开虚掩的门,消失在三角形内,连忙跑步跟了进去。进门后果然就是楼梯。只是刚从耀眼的日光下乍一进来,不能适应里面黑乎乎的景物。之字形的楼梯也没有扶手。首先进来的吉尔只好等姐姐们进来后,才手拉手慢慢向下蹭。

  为了避免海水毁损货物,底层没有舷窗。在货舱舱面封闭后里面十分幽暗,就是白天也需要人工照明。三个女孩摸摸索索下到底层,立刻失去了方向感。只见面前的船体就像一个大的货物堆放站。除了中央留出的通道,四周全是林林总总的财货。两层甲板间的立柱上,每过十来米挂上一盏风灯。影影灼灼的灯光让四下显得更为阴深恐怖。

  走在最前头的吉尔心里发怵。前面没有水手,甚至不见人影。但是她不愿半途而废,只好硬着头皮拉住后面的玛丽向前走。位在中间的玛丽,哆哆嗦嗦地一手拉紧妹妹、一手拽住姐姐。三人摸索向前。

  走了一段,女孩们便发现了货物堆放的规律:最大宗的茶叶包,按品种堆成一个个的立方体,再用绳网固定;粗贱的土布和陶器也是成捆成篓的分别集中成堆;贵重的生丝和丝绸,还有少量的精品瓷器,则存放在一个个顶天立地的大储货柜里。每个货柜门上都贴有写明财货品名数量的封条。唯有一个货柜,只是拴着门而没有标明装的是甚麽货物。好奇的吉尔本想走近点儿去瞧个究竟,却被早已不耐烦的蓓菈阻止:「有什么好看的?还不都是绸缎布匹!这里臭死了,我们往回走!」

  吉尔被玛丽拉住,三人按与来时相反的序列返回。只是,吉尔深信那个货柜里不是货物。因为她似乎听见里面有活动的声响。

  一行快回到楼梯时,走在前面的蓓菈发现楼梯后面有明亮的灯光。聪明的少女立即醒悟——那才是水手住的前舱。原来,她们朝船头方向下楼,经过之字形楼梯转折,稀里糊涂地向船尾走,去到了装货的中舱。

  再走几步,高个儿的蓓菈已经可以辨出灯光下的人影。到楼梯口时,她不但看清前舱水手的活动,还能听见他们噪杂的声音。她一下明白了父亲为什么不让她们到底层『探险』的原因。

  原来,所谓前舱其实只是船首主甲板下的一块三角形空间。它没有门、没有窗,由于船首形状的限制,甚至没有一块整齐方正的空间。这个脚小顶大的三角形柱体,无法派做其他用场,便成了水手们的天下。

  底层甲板从楼梯背后往里,愈走愈窄、横桁斜柱愈多,空气也愈为浑浊。两个立柱之间,便成为绝好的安置吊床的地方。水手们就在这里横七竖八地设置自己的卧具。按年资高低和力量强弱,各人占据与自己地位相当的空间。现在,水手们正利用起航前的最后闲暇,做他们最喜爱的三件事——酗酒、赌博和淫乐——中的两件。

  水手舱内散乱悬挂的吊床上,只有少数被人占据。即便是有人的吊床,主人也不是在睡觉,而是同他的伙伴淫乐。吊床的好处是它高度适中。窝在床上的男人高举双腿,站在甲板上骑跨吊床的另一个男人阴茎正好对准他肛门或者口腔。一对对偷闲的情人在立柱的阴影下愤力耕作。这里或那里不时传来快乐的呻唤。

 一对对偷闲的情人正在愤力耕作

  更引人注目的,是在三角形舱面的底边开阔空间的两大人群。一群赤膊的水手在风灯照耀下聚赌。另一群精赤条条的男人正在围观两个壮年水手强姦一个新来的见习水手。

  聚赌的人群围坐在一个当『桌子』的大木墩周围,对旁边司空见惯的淫戏熟视无睹。每当庄家把杯中骰子摇的山响,高叫『下注,下注!』时,人群便鸦雀无声,纷纷拿出自己的血汗钱孤注一掷。一旦『开盘,开盘!』声响,人们就像炸开了锅。中彩的欢天喜地;输钱的怨天尤人。人声鼎沸,压倒旁边见习水手的哀号和淫乐者的喘息。直到庄家再次高喊『下注,下注!』

  见习水手是个十七岁少年。『飞逝之星』到港后,一名水手在酒馆斗殴被对方刺死。新来的少年便是水手长物色的替补。起锚前的强姦是水手们认可他正式加入兄弟伙的仪式。凡是有兴趣的水手都可以在此刻参与轮姦。但在此后,新人可以自选情人以解海上航行长夜寂寞之苦;也可以洁身自好,任何人不得再对他强行侵犯。

 少年跪伏在甲板上,先由水手长尝新

  少年被命令自行脱光后跪伏在甲板上,翘起屁股先由水手长尝新。年长的水手长拿来一碗猪油,蘸在手指上对年轻的肛门里里外外润滑。有经验的指头在直肠内按摩少年的前列腺。年轻的阴茎不由自主地勃起,引发围观者的喧笑和淫秽的评论。嘈杂声一时间压倒旁边聚赌者的喧嚣。

  这时,水手长握住龟头和茎身都抹上猪油的阳具轻易的一送,硕大的肉棒全部埋进少年的直肠。年长的水手明白少年并非第一次,便不再怜香惜玉,挺起肉具只管冲杀。他不想耽误时间,在他后面还有十来号兄弟。他一面抽插,一面套弄少年腹下的阳物。在他在少年体内射精时,他让体外年轻的阴茎也同时爆发。水手长的绝活再次引发哄堂大笑。

  水手长之后便是自由行动。但是,不成文的资历和体能排名仍然暗中节制男人的行为,使『轮』姦变得有序。早已脱得精光、边看边撸阴茎的水手们『自觉』的按先后次序鸡姦见习水手。也有喜欢口交的。梅隆姐妹在楼梯下看见的,正是这样的场景——两个壮汉一前一后攻击夹在他们中间的赢弱少年。

 两个壮汉一前一后攻击夹在中间的赢弱少年

  蓓菈尽量把两个妹妹挡在身后。她已经大致看清水手舱中景象:一群人在赌博,另一群似乎在打斗。昏暗的灯光下,群魔乱舞。赌博的,同潮州城内大街小巷都有的赌摊相似。围殴的,她只能偶尔勉强分辨男人插在男人体内的阴茎。聚赌的一群,她最为了然;男人之间的游戏,她则不大明白。但是,她可以肯定这些都是烂水手之间的脏事儿。不能让两个妹妹看见的。

  「走吧,」蓓菈转身拉起妹妹的手。「这里没有什么好看的。我们该回去了。不然爹地会担心的。」

  两个小女孩却不理会姐姐的话。像在甲板上生了根,她们早就在津津有味地看男人间的淫戏。各人根据自身的经验对眼前的景象进行注诠。

  玛丽最清楚男人的玉茎是在另一个人的屁眼里。她懂得为什么被玉杵日捣的男人也会呻吟。因为吴方在她月事来临时,也用她的屁眼来代替玉壶。那时,她同样可以上天。玛丽显然同情可怜的水手,在清一色男性的帆船上,男人只有利用屁眼做代用品。

  吉尔对看见的一切饶有兴趣,但事情的细节她只能猜测。她不知男人间为何没命地冲撞。吉尔对手淫的男子做了仔细的考究。把他们的玉茎同吴方相比较。水手们的显然比吴方长大。她不由暗想:『如果骑上,是甚麽滋味呢?』蓓菈又推又拉,才总算将两个小不点赶上主甲板。

  对在底层的『探险』,三个女孩各怀各的想法,各有各的疑问,但相互不敢交流。在父亲面前则众口一词,说是只看到货舱而没有找到水手舱。

  当天傍晚,『飞逝之星』起锚返航。梅隆一家站在船舷看着远去的陆地渐渐从视野中消失。牧师惦念自己的事业和那块几乎消磨了他一半生命的土地。他决意尽快返回,继续为上帝效劳。虽然,他心里明白,最让他牵挂的是温柔的吴婶和娇嫩的桂花的肉体。

  三个女孩对未来充满期待和惶惑。她们就要回到自己的『祖国』。但在她们年轻的生命历程里美国只是家庭教师书本上的图画。从小养育她们的那块土地才是有血有肉的东西。那里留下了她们年轻生命中的喜怒哀乐。那里长眠着她们的母亲,还有慈爱的吴婶和可笑的塾师。更主要的是,那里有秘密的阁楼和吴方的玉茎。

  这一切都随『飞逝之星』离开而逝去……

     ***    ***    ***    ***  

  吉尔念念不忘那个没有封条的储物柜。她坚信柜中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因为她肯定听到其中有活物动作的声音。

  第二天午休时,她等两个姐姐睡熟后偷偷爬起来,再次去货舱探险。走下前舱的楼梯,吉尔特意向后张望。水手舱里静悄悄,不是没人就是夜班在睡觉。她一直往前,很快就找到那个没有封条的橱柜。吉尔蹑手蹑脚地靠近橱柜侧耳倾听,里面竟有打鼾的声音。

  储物柜里关得有人!证实了自己的猜想这件事,让吉尔后怕。被关的是什么人?她独自一人前来犯险,若被发现,那人会不会加害于她?现在,最明智的办法就是立即离开。可是她舍不得。既然来了,就应该探个里就。

  吉尔在柜橱板条之间找到一条缝隙。它是很好的观察点,可惜只是略微偏高。吉尔必须站在搬来的木墩上才能往里看。这一看不打紧,女孩像中了邪再也不能动弹。眼珠死死地盯着柜橱上的隙缝。

 一个精赤的男子偎在墙角小恬

  储物柜中躺着一个精赤的男子。柜里虽有一席肮脏的床垫,他却偎在墙角小恬。船员的制服散乱地抛在地上。闷热密闭的空间显然使一切文明人的遮羞布变得多余。昏暗的灯光下,黝黑的皮肤因汗湿而幽幽闪光。虎背宽肩肌肉绞结,蜂腰美臀优雅地过渡到有力匀称的大、小腿。此人既有吴方的雅致又有水手的粗旷。是吉尔从来没有见过的健美男性裸体。

  『可惜只能看见后背。如果他能转过身来就好了,』吉尔想。她的时间不多,必须尽快回去。但吉尔还是决定冒险,再等一下。

  男人的身躯移动了一下。吉尔惊的目瞪口呆。不,她还是没有看见正面。不过,她看见更惊人的东西——半截压在男人身子下面的龟头!

 她还是没有看见正面;不过,她看见更惊人的东西

  「啊——!」女孩不由自主惊叫。跟及『噗』的一声从木墩上摔下。

  「谁?」男人被惊醒。「谁在外面?」

  没有回答。

  「哼!小家伙,」男人判定,是他相好的舱房侍应在偷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

  吉尔吓的不敢出声。男人见外面没有动静,便继续嘲弄:

  「我知道你想我。想我的鸡巴了。但有什么办法?你进不来、我出不去!」过一会又说;「这样吧,小家伙。你在外头弄;我在里面玩。咱俩待会儿喊一、二、三,一齐射!」

  吉尔听出男人误以为自己是什么『想』他的人,更不敢出声。打起勇气又爬上木墩偷窥。这一次,若非早有思想准备,她就会再摔下来。转身面对柜门的男人,显露出与他后背相匹配的宽厚的前胸、平坦的腹部和健壮的大腿。让吉尔看得魂不守舍的是从男人小腹扬起的玉茎。它简直就像中国神话中的龙。紫红色的头昂首而立,下面沟下皮肉的褶皱正是龙须。黝黑的龙身挺拔,上面缀满花纹。凸显它的力量和威严。根基上棕色的毛丛,衬托出它隐藏在身内的无限潜力。就是男人的大手,也要双手并握才能罩住整个玉茎。

 昂起的玉茎就像中国神话中的龙

  吉尔看见他握住玉茎,叫门外想象中的『小家伙』:『一齐来』,自己就开始上下套弄。手沿着肉茎滑动,构成『龙须』的薄皮在『龙头』上下翻飞。男人咬牙闭目,一改嘲弄的面容,专心于阴茎传来的快感。口鼻发出『呼哧』的喘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力量越来越重,似乎要从黑龙口中挤出传说中的火焰。

  最后,只听男人高喊:『小家伙,一、二、三!』吉尔第一次看见玉茎喷发。一股股白浆直射向她站的方向。若不是有柜壁的木板,简直就会射到她脸上。她连忙跳下木墩,落荒而逃。

  「哈——哈!」听见脚步声的男人大笑。他已经猜出来人不是他的相好,只是实在想不出会是何人。

  吉尔逃回客舱,两个姐姐还没有醒来。她的心中像有个小鹿,仍然『砰砰』跳个不停。脑中吴方白生生的玉茎和柜中人黑黝黝的巨龙交替浮现,像要互比高下。吉尔唯一的遗憾是她没有仔细看柜中人的脸。她太专注他的下身了。也许,她永远也不会知道他是谁。这使这个只有她知道的秘密更为神秘。

     ***    ***    ***    ***  

  被监禁在储物柜里的,正是『飞逝之星』号的大副雅可布·海根斯,或『杰克』。

  杰克原本是诺里斯船长的得力助手。他被禁闭的罪名是在航行时夹带私货。本来,船上每个人,从船员到水手,都利用行船之便多多少少带一点私货。到港后变卖以补贴微薄的工资或在赌桌、妓女身上的花销。这一次杰克被惩罚,一是因为他依持船长的依重,大量走私;二是他没有提防背后的暗箭,有人要搞掉他取而代之。所以,他轻易地被抓了个人赃俱获。

  在禁闭的日子里,杰克冷静地检讨失误,深悔没能及早明瞭防御背后小人的重要。他很平静,不相信自己会因此毁去一生。他还年轻,可以东山再起。橱柜中没人陪伴。长夜难熬,自慰之后他便以回忆往事打发时间。

  杰克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从小他就记得妈妈有很多相好。每个男人在高兴时便自称是他的爹;不高兴便把他和妈妈都揍一顿。他明白男女之事甚早。十来岁已经晓得去港口替妈妈拉客。他会看人,专找那些会对妈妈和自己好的水手。

  十四岁时,妈妈把杰克托付给自己的老相好海根斯船长。从此,他便再也没有见到过自己母亲。杰克上船做了船长的舱房侍应,同时承袭了船长的姓为己姓。

  从十四岁到十七岁这三年,是杰克一生中最幸福的三年。老船长把杰克视为己出,教他读书识字和驾船航海的知识。聪明好学的杰克很快学会拼读和判读海图,又写得一手漂亮的航海日志用的花体字。他掌握了数学、记住了天文星象,还能熟练地应用罗盘和操作六分仪。只有气象,杰克虽然也可以根据气压和云层推断有无风暴,但终不如海根斯船长——老水手可以根据自己的风湿痛得到更准确的预测。

  身为船长的舱房侍从,杰克恪尽职守无可挑剔。他白天为船长整理内务,晚上为船长舒缓压力。早已熟知男女之事的少年,在船长床上的表现再次证明他是一个好学的孩子。开始,他忍痛一声不吭地听任船长发泄。很快,他的后庭不但适应了男人的阳物,还摸索出很多主动取悦船长的技巧。久而久之,海根斯便不再把少年仅仅当做泄欲器,而是视为心爱的床伴。心情好的时候,常常反过来为少年服务。在港口停靠时甚至邀杰克与他一道去会见相好。生龙活虎的少年在三人行的床上正好弥补老船长精力日渐减退的短处。

  为了让他得到更多历练,海根斯在杰克满十七岁时,把他交给水手长做见习水手。在船长卵翼下三年未受水手们侵犯的少年,在入伙仪式上受到人数空前的水手轮姦。他挺过来了。用事实证明他也一个出色的水手。三年后,海根斯提拔他成为最年轻的水手长。

 他挺过来了,用事实证明他也一个出色的水手

  杰克虽然年轻,却能以服众。他不光有远高于水手长要求的学识和操作帆缆的精湛技巧,就是在水手们最爱的三件事,赌博、酗酒和淫乐上也不输于船上的任何人。在普利茅斯【Plymouth,美国港口城市,位于波士顿以南40英里】的一次性狂欢中,他同数名精壮的水手比赛持久力。站着同躺在桌子上的酒吧女郎交合。在所有的竞争对手都泄精趴下之后,他继续像机器一样不停地冲击。这样又坚持了十分钟才最后射精。此时,桌上的年轻妓女已被他肏的不省人事。

  杰克在水手长的位子上历练三年后,被升为三副,正式成为海根斯属下的船员。老船长苦于伤痛,不得不在第二年离舰上岸。退休前,老人为杰克做了最后一件事,破格在仅仅一年后再次提拔他。

  二十四岁的二副杰克,含泪送走亦父亦兄、亦师亦友、亦夫亦妇的老船长后,命运急转直下。新来的船长虽然是个经验丰富的老海员,但他刚复自用、独断专行、任人唯亲。他带来自己亲信的大副,把海根斯留下的海员一律降级使用。杰克又回到原来三副的职位。

  一年后,在夏威夷群岛海域,新船长的大副在值更时驶船误入暗礁,结果船毁人亡。杰克靠一根浮木在大洋中漂流三天才被夏威夷的土著救起。

  二十五岁的青年海员杰克在卡胡拉韦岛【Kaho’olawe,夏威夷群岛适于人类栖息的岛屿中最小的一个】上与波利尼西亚人【Polynesians,大洋洲东部中南太平洋上波利尼西亚诸群岛的民族集团统称】共同生活五年后才被路过的船只救走。

  五年中,杰克与夏威夷土著共同为生存而奋斗。他学会建造波利尼西亚人的棚屋和独木舟,采集可食蔬果和识别有毒植物,用木叉捕鱼和寻觅鸟蛋。他参与土著的宗教庆典。与他们共祭亡灵和欢庆新生。杰克很快得到部族酋长的信赖,甚至可以代替老酋长在女孩的成人仪式上当着族人对女孩示以人生的真谛。几年中被他破处的女孩不下数十人。视他为『神赐』、乐意与他交合的夏威夷女子,更是不计其数。在他离开时,他对该部族的『贡献』——浅肤色、棕头发和灰眼珠的婴儿——已超过百人。

  回到文明社会的杰克在波士顿酒吧中偶遇诺里斯船长。船长对这位刚过三十岁的前二副的经历惊叹不已。长谈后发现杰克的航海经验和知识远非业界的青年船员可比。其时,诺里斯船长正接手新下水的『飞逝之星』,便立即雇用杰克为大副。

  两位老水手携手合作的这两年中,关系一直十分融洽。直到这一次有人在杰克背后刺他一刀……

     ***    ***    ***    ***  

  漫长的航行开始时,梅隆三姐妹欢欣雀跃对什么都感到新奇。无边的海洋和浩渺的蓝天,黄昏时金色的落日和清晨血红的朝阳,遍染天际变幻无穷的彩霞,日月在清朗的碧空共处,绕帆欢快飞翔的海鸥……都是女孩们赞美造化神奇的对象。

  日子长了,海空日月都习以为常。海鸥也不再光临。女孩的日子便难过起来。慈父梅隆也爱莫能助。他自己已有数十天独宿,没有女人的长夜对牧师也是难忍的煎熬。特别是他的紧邻就是船长的舱室。隔一层板壁,船长室中侍童的呻吟和船长的喘息听在牧师耳里十分真切。

 「只是船长舱房夜间的声响太大!」

  「牧师先生似乎不能安寝?」诺里斯船长看见梅隆神色憔悴,关心地问。

  「谢谢,我没什么不适,」梅隆礼貌地回答。「只是船长先生夜间的声响太大。」

  「哈——哈!是吗?」船长大笑。接着又低声说:「牧师先生如果需要,我可以让小厮事后溜到您舱房去……」

  梅隆在心里挣扎。他太孤独,小厮不失为桂花的代用品。但是想起上帝的叱责:

    『不可与男人苟合像与女人一样,这本是可憎恶的。』【《圣经:利未记》(18:22)】

    『人若与男人苟合像与女人一样,他们二人行了可憎的事,总要把他们治死,罪要归到他们身上。』【《圣经:利未记》(20:13)】牧师的心凉了。

  「不。谢谢,船长先生,」他冷冷地说。「我必须坚持神职人员的操守。」

  好意被牧师拒绝让诺里斯颇为不快,心中大骂『伪君子』。梅隆则甚是自得,因为战胜了『魔鬼的诱惑』会得到上帝的嘉勉。

  枯燥航行夜以继日。『飞逝之星』快帆穿越赤道进入南太平洋海域的热带风暴区。船长诺里斯虽然小心翼翼,航船在行进中还是出现了几次不为多数人知道的险情。事故的发生都是新任大副值班时,指挥失当。诺里斯船长对这个原来的二副、搞垮杰克的先锋,越来越失去信心。暗中质疑自己禁闭杰克的决定。只是现在悔之晚矣,船长的威严不容许他出尔反尔。

  诺里斯船长将为此付出无法承受的代价。

 

               (中断 不再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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