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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妈必须肏死 - 1,1

[db:作者] 2025-06-26 14:25 5hhhhh 5640 ℃

              淫妈必须肏死

 

 作者:a8

 字数:45671字TXT包:[attach]1656647[/attach]

 

                一、

  头顶树梢,一只夜鸟怪叫,割开夜空。我头皮一紧,麻苏苏的。

  这是黑夜。这是医院后院。

  我踩着干枯的落叶,悄悄走向那排平房。没错,是这,因为我看到门口的小灯箱亮着,灯箱上有仨字:停尸间。

  儿子跟我约好,今夜三点,我一个人进这诡异平房,有人要见我。

  谁?我不知道。

  门口地上躺着一条大铁链子,像被抽了筋的大黑蛇,旁边还有一把大黑锁。

  看看左右,没人。我抬腿迈过大黑蛇,推开铁门,悄悄走进去,掩上铁门。

  这停尸间没窗户。听到外面落叶大规模哗啦哗啦哗变。我知道,起风了。

  按照约定,我脱掉身上的所有衣服,脱得光光的,甚至脱掉了布鞋和白棉袜子。水泥地很凉很凉。凉气从我脚心嗖地窜上来。

  我的身体连着打了两个冷战。夜里三点,在这样的季节,有点冷。一个人光着身子站在黑漆漆的停尸间里,格外冷。

  我摸着黑,把衣服鞋袜放在地上,不安地四处扫视。可我什么也看不见。

  我战战兢兢低声说:儿子?妈来了。

  死寂。

  没有回应。瞳孔渐渐适应了停尸间的黑暗。

  房间大概有六十多平方米,摆着好多张床,每张床上都盖着大白布,布下都蒙着一个人形物。

  死去的人其实都是有灵魂的。死亡的过程比很多人以为的要长得多。就是说,这屋子里的「尸体」也许都没死透。

  想到这里,我的心跳骤然加快。心脏跳动得如此剧烈,以至于我的太阳穴酸胀发麻,我能听见我自己嘣噔嘣噔的脉搏声。

  惊喜在哪里?我蹑手蹑脚走过去,掀起第一张床上的白布。

  白布下,躺着的人一动不动。我弯下腰、凑近尸体、努力辨认,感觉这像一个老太太。

  我闻到各种消毒剂防腐水的刺鼻气味。老太太一动不动。我壮着胆,轻轻摸一下她的脸,细软、冰凉。

  看来我今夜的惊喜不是她。

  我走向下一张床,逐一掀开白布。白布下依次是老头尸体、老头尸体、老头尸体、老头尸体、老太太尸体、老头尸体。

  我向最后一张床走来。这底下趟着的会是我的惊喜么?

  我轻轻捏住白布一角,低声问:是你么?

  没有回应。还是死寂。

  我嗓音哆嗦着,低声说:我太不喜欢这个游戏。你快起来。

  白布下的人仍然一动不动。

  我回头看看整个房间,发现我孤零零一个人光着身子站在一屋子尸体当中。

  我慢慢掀起白布,好奇地望白布底下观看。白布下躺着个女人,干瘦干瘦,一动不动。

  再仔细看,脖子以上部分是空的,就是说,脑袋不知道在哪里。这是车祸受害者?还是情杀?

  迟早会有这么一天,我的尸体也会躺进停尸间。我要抓紧时间,充分享受心跳的快感。我要好好活,多做有意义的事。

  我的脖子跟着脉搏的节奏在跳。我的手跟着脉搏的节奏在动。

  我天生喜欢心跳的感觉。我喜欢捉迷藏捉住和被捉住那个瞬间的心脏忽一下悠起来的晕眩感。

  极寒的感觉从我骨髓往外沁透,像毒汁的分泌。毒汁浸润了我的阴部。

  不用摸,也能明白无误地知道,我湿润了。我对我自己的身体太熟了。我这人有点怪,当感到惊恐的时候,总能奇怪地兴奋起来。

  十六岁那年,一个人蜷缩在学校宿舍的上铺,看一本恐怖小说,在没有任何自慰动作的情况下,阴道居然开始了不自主的节律性抽动,每次痉挛间隔0.8 秒,收缩持续了十多次,意识消失,大脑空白,是女人的标准高潮。

  现在,赤身光脚站在停尸床边,我贪婪地享受心脏狂跳到晕眩的感受。奶子上、手臂上满是鸡皮疙瘩,心惊肉跳,屄屄流着水。

  忽然,我听见声音。

  扭头看,那无头尸体正从停尸床上坐起来,其他尸体也纷纷从停尸床上坐起来,一齐下地朝我逼来,开始轮流大力肏我。

  没轮到的尸体纷纷伸出手在我的光身子上摸啊摸。我被凌辱得好舒服,却冷不丁发现其中一个尸体正是我儿子。他正狞笑着用一块红领巾蒙住我的眼睛、一边肏我一边拼命掐我脖子,一边伸出大长舌头舔我脸蛋。无数的手在我赤裸的身上游走。我是特别受虐型的女人,在窒息中很快被肏到高潮。

  不等我从高潮的倦意里恢复过来,就听到屋外有男人在问话:谁在里头?也不开灯?

  所有尸体立刻像淘气的学生猛然间听见班主任的咳嗽一样,嗖地蹿回各自床上、乖乖地一动不动了。

  我向门口摸去。啪嗒、啪嗒,我略微出汗的光脚落在坚硬的水泥地面,发出湿粘的脚步声。

  我摸回门口,拣起自己的衣服鞋袜,哆哆嗦嗦刚要穿内裤,门已经被粗野撞开,一股凉风进来,飕得我湿屄立刻冰凉。

  我赶紧蹲下,钻进最近的一张床下。一个男人推着一辆担架车走进来。屋子里的管灯亮起来,晃得我眼睛生疼。

  男人自言自语:肏!门也不锁。什么事?

  他把担架车推到我藏身的床边停住,把床上的尸体扛到担架车上,推车走到门口,啪,灭了灯,走出去,撞上门,从门口地上拣起铁链子和大铁锁,稀里哗啦就要锁门。

  如果他真锁上,我可怎么出去?

  我急了,光着身子冲过去,把门撞开一道缝,把光胳膊伸出去,压低嗓音朝门缝外的男人喊:先别锁!

  那男的惊恐地望着我,没出声音,就瘫坐在地上,哆哆嗦嗦望着我,像见了鬼。

  我怕他喊来人,就朝他说:你先进来!

  那男的咕咚,后脑勺砸地,挺了。

  我气喘吁吁套上乳罩,双手背后,哆了哆嗦,怎么也扣不上后边的挂钩,越慌越扣不上。

  我剧烈喘息着,来不及穿衣服、来不及穿鞋穿袜子,光着身子光着脚就冲出停尸间。

  刚出铁门,忽然发现外面站着好多穿制服的,都望着我。我赶紧退回来,关紧铁门,发现铁门改成铁栏杆。

  透过空隙,能看到那些穿制服的一步一步朝我逼来。

  我两腿发软,失声大喊:我全招!我全招!

  我醒来,气喘吁吁,屄屄湿透、心肌绞痛。

  自古福祸两相依。我没啥可报怨的。享受了那么多、祸害了那么多,我有今天,都是报应。

  要说清我的事,恐怕得从头开始讲。

                二、

  婚姻是自虐,生养孩子是虐上加虐。乱伦是犯禁,母子乱伦是自寻绝路。任何时代都有人冒死做一些违禁的事。

  我有点胖,心脏不好。我儿子说我又懒又馋。我是个普通老师,工资不高,又累又操心。白天为人师表,夜里不可告人,因为我喜欢玩儿心跳的游戏。

  我儿子从很小的时候就显出异禀。他智商很高。我曾指望他长大以后能当个发明家。事实上,他的确鼓捣了很多项发明,并把其中一项卖给了专利局,赚到他的第一桶金。

  可是,他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就对男女方面的事展露出不一般的才华。比如他四岁的时候,有一天夜里,他被楼外的野猫叫声吵醒,就问我:妈,猫咪为什么这么使劲叫?

  我有点尴尬,回答说:因为……它们饿了。

  他说:不,它们不是饿了。

  我说:那许是渴了。

  他说:也不对,它们不是渴了。

  我说:它们迷路了,找不到家了。

  他说:妈,别糊弄我了。它们这么叫,是因为要交配。

  我张着嘴看着儿子,无话可说。

  他问:对吧?妈妈?

  我说:啊……对,它们要交配。

  安静了一分钟,我以为他睡着了,忽然听见他问我:妈,猫咪怎么交配?

  我想了想,说:嗯,好问题。猫咪交配呢,首先要有一只公猫对一只母猫感兴趣,这只母猫呢,也同意让这只公猫……

  他接话茬:上她?

  我说:嗯……对。

  他问:如果两只公猫要上同一只母猫,那怎办?

  我说:哦,那就看哪只公猫更心眼好、更体贴了。

  他突发奇想,问:那如果两只母猫同时喜欢上一只公猫,那怎办?

  我一边琢磨一边找词儿:在你说的这种情况下,恐怕……

  他连珠炮似地发问:如果一只母猫看上另一只母猫,又或者一只公猫看上另一只公猫,怎办?

  我说:宝贝,你的问题太多了。

  他说:我们老师说,永远不要嫌孩子问的问题多。

  我说:嗯,有道理。我儿子乖么?

  他说:乖。

  我说:乖孩子,现在是夜里三点,继续睡觉好么?

  他说:好。

  我说:哎,真是乖孩子。

  又安静了一分钟,这回我以为他真睡着了,忽然听见他又开口了:妈,公猫做绝育手术以后还能射精么?母猫做绝育手术以后还能到高潮么?母猫有月经么?

  我跟我儿子感情特别好。在他之前,我流了四个。四个骨肉,都没保住。生他那年,我都三十三岁了。

  我对他的感情特别特别深。我从没对其他人有过这么强烈的感情。

  他刚满月,他爸单位就通知出国,去欧洲公干,一去三年,不许带家属。他爸单位名字我就不在这里说了。

  我哭啊。哭啊。哭啊。最后,他爸还是福建常驻六年,每年春节可以回来探亲一周走了。真的一走三年。

  有什么办法?为了糊口。这期间,我和公婆之间的琐事我也不在这里絮叨了。带过孩子的应该不难体会其间令人崩溃的疲劳。

  我承认,那中间,我动摇过,彷徨过,崩溃过,可我坚持下来了。

  儿子三岁,他爸回来了。我还没适应,他又被派xx常驻。嗯,算有够人道。我活活晕死啊。

  我从没出去找过别的男的。我是很保守的女人,觉得女人要本分、当妈要当好。

  还好,儿子懂事早,知道我不容易,知道体贴、心疼我,这是不幸中的万幸。可是儿子好象又有点太懂事了。

  他五岁那年,有一回我倒霉了,换下的卫生巾扔卫生间纸篓里,他无意中看到了,走过来,看我在洗衣服,就很man地推开我说:妈您歇着、我来洗。

  我说:开玩笑,你哪洗得了?

  他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怎么着我也没流血。女人来例假,必须休息。

  我说:哎呀我没事。

  他说:去喝红糖姜水吧,在茶几上呢。对自己好一点。

  他居然真的开始洗衣服了。我在沙发上,喝着他给我熬好的红糖姜水,心尖都酥了,浑身软到脚趾头。

  老公在外的女人苦啊,没有任何人体谅,没有人给煮红糖姜水。现在,我意识到,儿子长大了。

  听着他干家务的声音,心里感觉怪怪的。那些我熟悉的声音,通常都是我发出来的,现在儿子在操作。

  我第一次感觉有了靠山,有了奔头。实话告诉您,我跟他爸结婚的时候都没这感觉。

  我和儿子一直相依为命,互相之间有一种深深的眷恋。有一次他病了,躺在床上。我千方百计给他做好吃的、给他喂药,后来听说揉脚底穴位管用,就跪在床边给他揉脚,一揉一小时,最后都站不起来,却心甘情愿。

  我觉得从怀他开始,我就开始自虐,生孩子养孩子的生涯就是当奴的生涯。

  他对我也不错,给我洗衣服、甚至给我洗袜子。我心里暖暖的。在我眼里,儿子更像老公或者情人。

  他爸每年回来那几天,我越来越不适应,回回都吵架。我一个人带儿子过了这么多年,已经习惯了,忽然多出一个人,简直烦死了。每年那几天,我儿子也烦,可是他忍着,不说、不露。

  儿子还救过我一次命,前年他爸回来探亲,结果对我干了坏事。走了以后我下边老是流血。我浑身没力气。

  儿子对我说:妈您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您嘴唇都白了。我说我没事。他说不行!再不去医院您就死了!

  他强拉我去医院。到了医院,大夫埋怨说:怎么这么晚才来?再晚俩小时,就没救了。确诊我是宫外孕大出血,还好,我从鬼门关被抢救回来。冲这一件事,我一辈子感谢我儿子。

  从那件事以后,我发现他开始真正恨起他爸爸。我劝他说,不要这样,妈妈没事了,已经恢复了。那毕竟是你爸爸。

  他闷着头、不说话。不知道他心里琢磨什么呢。

  他已经比我高出很多,也比他爸高。现在的孩子营养好,个头真是不得了。有一次,我带儿子去商店给他买衣服,听见身边两个南方女顾客用粤语议论我儿子是「靓仔呀」。后来每次和他逛街,都发现有姑娘们回头打量他。

  我意识到,儿子已经长成一个美少年。在我眼睛里,所有人都在跟他调情。和他在一起,我越来越不自在。

  就算我把化妆粉底当抹墙腻子用,也盖不住我的年轮,何况我不爱化妆。

  我恨他。他让我见不得人、让我有罪恶感。

  我又爱他。他是我真正意义上的男人,他理解我、知道我的G点,能恰到好处安慰我。他给过我上千次高潮,比他爸给我的多多了。

  有时,他比君王更暴虐。有时,他比女人更温柔。他是魔鬼。我是被魔鬼上身的女人。

  从他一岁半开始到今天,一直是我单独照顾他。他两岁的时候,有一次我在床上哄他玩儿,无意中我把两条大腿分开,夹住他,怕他不小心摔倒伤到。

  他在我两腿间继续专心地玩儿玩具,并不注意我。我鼓足勇气,把他正在玩儿的玩具挪到我内裤裤裆部位附近。

  我忽然感到怦怦的强烈心跳。我意识到,我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我没停止。他的小手无意中碰到我的内裤裤裆,我奇痒难耐,钻心的难受啊。我只能强忍着,因为我是贤妻良母。

  一直是我给儿子洗澡。他六岁的时候,我发现他的身体开始迅猛发育。不知道他小时候我喂了他什么含有激素的东西,反正他的发育速度特别吓人。我注意到他的肩膀宽了,他的鸡巴粗壮了。可他对女人并不特别关心。我开始担心他的性倾向,于是赶紧对他加强性教育。反正他爸不在家、怎么教育孩子我说了算。我只穿内衣在家里走来走去、看电视、做饭。我告诉他,只要能互相尊重、裸体没什么不好。我告诉他,人体是最美的、哪个器官都不是丑陋的。我在家上卫生间从不关门锁门,我洗澡也不关门。我跟他坦率谈论各种八卦新闻。当我发现我儿子终于开始盯着我胸部看的时候,我满意了。

  我儿子有几大怪:不爱电脑、不上网、不QQ、不电玩。他最喜欢的就是跟我在草坪上散步、在家一个人静静地听莫扎特、看大部头的外文书。他不像他这个时代、这个年龄的孩子,说实话,倒更像一个老人。

  这些年,我跟儿子睡同一张床。从他小时候就一直这样。后来习惯了,夜里给他盖被子什么的、照顾起来方便。就这样,他的单人床一直空着。

  后来,有一天早上,我在睡梦中,感到有人在摇晃我。我睁开眼睛,看到儿子跪在我枕边,裤衩褪到膝盖。

  他的鸡巴粗长、半硬。我的心开始砰砰砰。这么多年过去,他当时对我说的那句话我到现在一直记得、清晰得就像昨天。

  他语气带有淡淡的自豪,又多少有点紧张,对我说:妈,我遗精了。

  我仔细看他裤衩内侧,只见黏糊糊一大片,真的是精液,我闻到了精氨特有的气味,淡而鲜,像栗子花,还有点腥。我有点头晕。已经记不清有多少年没闻到过精液的腥味了。我为我自己感到可怜。

  我问:以前遗过么?

  他说:没。

  我尽量平静地说:没事。脱了,换条干净的。

  他换上一条干净的,然后拿着那条换下来的湿黏裤衩朝卫生间走。

  我赶紧拉住他说:放盆里,妈给你洗。你躺下再睡会儿。

  其实我是想借机好好闻闻那好闻的气息。

  他却说:不了,我自己洗吧。

  我坚持说:听话。遗精就是小伙子的例假,需要照顾。

  他笑了:真的假的?

  我认真地说:真的。男人射精以后绝对不能碰凉水。

  他严肃起来问:为什么?

  我说:你不想阳痿吧?妈能害你么?给我。

  他把那条裤衩交到我手里。我如获至宝,心脏突突狂跳,转身直奔卫生间。

  进了卫生间,我不好意思锁门。

  多少年来,我们娘俩谁上卫生间都不关门,现在忽然锁上卫生间的门,显得此地无银,不磊落。可我接下来忍不住想要做的事,让他看见不好吧?

  管不了那么多了。看见就看见吧。这就是真实的我,这是他真实的妈。我这人从不会虚伪装蒜。

  我站在镜子前,打开水龙头放水,同时用手搅和水流,制造洗裤衩音效。另一只手捧着那条裤衩,贪婪地吸进儿子精液的香气。

  这香气没有通过鼻腔进我的肺,而是直冲我的大脑中央后回,在我的嗅觉中枢发力振荡,把我弄得意乱情迷。多年前,我曾特别反感他爸的精液气味,觉得男人那种气味是世界上最难闻的气味。可现在,儿子精液的独特气味让我迷醉。

  我特别紧张,一边闻一边放水一边竖着耳朵听外边,生怕儿子走进来。香气让我兴奋、偷闻让我紧张、我的行为让我心跳、我的反应让我害怕,越怕越激动,我感到下面迅速湿润了。

  我现在危险万分。我太饥渴了。过度性饥渴的男人可能变成野兽,而过度性饥渴的女人能干出野兽都想不到的事。我是干旱河床里一粒干瘪的种子,干得嘴唇、鼻腔喷着滚烫的火;我是流洒的汽油,泄漏的煤气,危险万分,一个火花,就一切全完。可怕的是,我已经看到了那个致命的火种点燃了炸药包。炸药包引线嗤嗤喷着火花越来越短。炸吧。我宁愿毁灭、宁愿粉身碎骨,也不愿意再这么干旱下去了。

  淫灵瞬间把我附体。我不再搅和水流,而是双手上阵、满足自己。我把儿子的裤衩紧紧套在我脑袋上,然后火急火燎把左右手都伸进自己内裤,左手熟练地分开毛毛、找到豆豆、轻车熟路揉搓起来、右手从后面往下、按摸我自己柔软的屁眼儿。久违了。那感觉就像四十多岁的人忽然回到母校。这些年,我一个人带孩子,都很少自慰。而这个凌晨,我什么都不管了,在一股豪迈的英雄气概的支配下,我站在卫生间的水池边,凶残蹂躏我自己。

  我的右手来到前边,顺利插进阴道口。屄里边更湿滑、更热。我无情地凌虐我膨出的G点。我的G点表面粗糙,受到刺激会膨胀,现在膨胀到比鸡蛋还大,以前从来没胀到过这么大。

  自慰让我感觉我还不像我的实际年龄那么老。我的心在惨烈地收缩、收缩,收缩得我有点儿头晕。外阴已经湿得不像话,连豆豆都滑不溜丢,在我狂暴的自慰动作下,有时会从我指尖滑脱。自慰时,我一向不喜欢太湿滑,因为我觉得太多分泌物会形成一层薄膜,减弱摩擦快感。我用我的内裤蹭了蹭豆豆和外阴,基本擦干,继续抓紧时间闻着裤衩、揉豆插屄、获取动物快感。

  我咬着嘴唇,尽量压低呻吟,甚至觉得我没发出什么声音。不过后来发生的事告诉我,高潮前后,别太相信你的听觉。你听到的,可能只是真实分贝的三分之一。

  儿子的裤衩蒙住了我的眼睛,我什么都看不见,这正好刺激了我的幻想。在我脑海里,一个男的朝我走过来,光着身子,一下就把我牢牢按住,掏出绳子把我紧紧绑起来,抽我嘴巴,说我贱,一边骂我一边拿大鸡巴插我。我被骂得兴奋已极,已经被他肏到高潮的悬崖边缘了,再来几下我就能幸福地坠落。我的手指加快了在屄腔里的蠕动频率,像一条连着马达的专业肏屄机器那样投入白热化运转状态。我的手指变成那男的鸡巴。我低声说着:肏我!快!

  一场无声的热爆从我屄腔开始,向全身扩散。我脸烫心跳,脑子更晕了,嘴里无意识地咕哝着,屄腔连带豆豆一起痉挛着收缩。我的腿脚立马软掉。我瘫坐在洗手池边的瓷砖地面,像个肌无力患者。我终于坠落了。那男的抱着我跟我一起堕落。我仔细看,这男的是我儿子。儿子就儿子吧。灵魂出窍!理智暂时离体,还没回来值班。趁这工夫好好沉醉吧。我喘着粗气,像越境难民,像劫后余生的幸存者,嘴唇松软,爱谁谁了!

  忽然,「咔嗒!」我听到一种声音。我一惊,脊椎暴凉,赶紧一把揪下头上的裤衩,勉强站起来,扫视四周。

  四周一切如故,没别人。我关了水龙头,把脑袋探出卫生间,看看左右。左右没人啊。刚才是什么声音?

  我的心再次被揪到嗓子眼。分明听到了「咔嗒」一声嘛,怎么回事?是谁?

  我忽然闻到一股特殊的骚气,夹着浓厚的腥臭,比烂鱼还腥、比大便还臭。

  我蹑手蹑脚走到卧室门口。卧室同样是永远不关门的。我看到儿子趴在大床上酣睡,一动不动。怪了。

  那是谁?

  难道是风?外面果然起风了。我轻手轻脚走到玄关,心里一紧。我看到我家户门半开。风有这么大么?

  我家卫生间和卧室的门永远不关,可我家户门是每天必锁的啊,我每天上床睡觉前都要例行检查的。难道我昨天忘了?近来我的记性确实不好,可是还没坏到这个程度吧?我赶紧关上户门并锁好。

  如果刚才发出声音的,不是我儿子也不是风,那只剩最坏的可能:是外人。

  我紧张得喘不过气来。

  外人?是谁?贼还是亡命徒?要干什么?看到我刚才的丑态了么?刚离开还是刚进来?

  我继续蹑手蹑脚在家里巡视,查看各个角落,心比刚才自慰跳得还厉害。如果是刚进来,朝我扑过来,我怎么办?高潮之后,我根本全身肌无力。查看了两边,每个角落都查了,没发现「外人」。我还是提心吊胆,心跳惶惶然。

  我走回卫生间,再次打开水龙头,赶紧洗儿子裤衩上滑溜溜的精液。其实我心里真舍不得洗掉,真巴不得永远保留他这条意义重大的裤衩,永远能占有、没事就拿出来闻闻过过瘾,可我不敢。我吓死了。我洗得惊涛骇浪、诚惶诚恐、唯恐别人听不见。

  裤衩洗好晾好,我黯然神伤。我明白,童男子一辈子只可能有一次的宝藏,被我自己糟蹋了。我忽然开始后悔。如果我留着呢?藏在一个秘密地方……

  我回到卧室。儿子还是刚才那姿势,趴在大床上酣睡。我上了床,还在喘息,像发情期的母狗,没办法平息。

  他睁开眼睛,对我说:妈您再睡会儿。一会儿我起来做早饭。

  我惊魂不定,问他:你刚才听到什么声音没有?

  他纳闷地反问:没有啊。怎么了?您听见什么了?

  我本着大事化小的原则说:喔,没事,你再睡会儿。

  至此,我倒宁愿希望刚才发出声响的是他。就算是,他可能也不好意思承认吧。如果真是他看到我刚才自慰,他会有什么感受?他会再硬么?会再射么?我躺在假寐的儿子身边,沿着这个方向一路假想下去,越想越兴奋,在被单下,手指再次钻进自己内裤,暂时忘掉了那个噩灵。

  后来儿子告诉我,那个早晨,他其实一直在装睡,他听见了我在卫生间的喘息、猜到了我在对着他的精液裤衩自慰,他很兴奋很兴奋,但是,那邪恶的「咔嗒」声让他吓坏了。他也意识到我和他之外,还有别的人或者不是人的「东西」。

  以后儿子遗精还会跟我说么?我还会有这样的机会洗他的裤衩么?

  那天晚上,晚饭之后,我跟他说:单人床妈给你收拾好了。今天你睡单人床。

  他问:那明天呢?

  我说:明天你也睡单人床。

  他问:为什么?

  我说:因为,你大了,不能再跟妈睡一张床了。

  他问:为什么不能?

  我说:因为,人家看见会笑话的。

  他说:谁看得见?谁来咱家?

  也对。这么多年,我们家几乎没请谁来做过客。在这座城市里,我和儿子封闭式过生活,把自己放逐到这套公寓里。

  我说:这是爸爸妈妈的床。孩子要睡孩子的床。

  他说:爸回家,我让给他。他不在家的时候,我照顾妈。

  我咬着脆弱的牙,说:不行。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躺在空旷的大床上,满心以为一个人霸占大床一定能睡得很香,不料翻来覆去,居然到凌晨两点才睡着。

  十多年了,我已经习惯了儿子轻轻的鼾声,习惯了他挤我、踢我。忽然一下分开睡,还真不太适应。

  后半夜,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朦胧中感觉有人拱我。半睁开眼睛一看,是他,又回我床上来睡了。

  我问:怎不自己睡?

  他说:自己睡不着。

  他不再说话,很快甜甜睡去。我也很快就沉入梦乡。

  从那以后,他还是天天跟我挤一张床睡觉。我俩谁也没再提过分床睡,可能都觉得没必要闹腾。拢共多大事?闹啥闹?

  后来我经常发现自己无缘无故出神,眼光呆滞,回想儿子精液的气味、还有舔儿子精液自慰的心跳体验。

  我是命苦的女人,老公常年空缺,我挺不好过的,尤其大姨妈来之前那几天,特别难熬。多少个深夜,我躺在儿子身边,他在熟睡,我咬着嘴唇悄悄自慰。不敢出声音,不敢动静太大、不敢让儿子感到床在摇晃。在滚烫的高潮晕眩中把拳头塞进嘴里啃着、堵住呻吟。

  我从小就有自慰习惯,最早从几岁开始的已经记不清了。隔着内裤用中指轻轻上下搓摩,那样会很舒服,全身发烫,脸通红,每次快感来时,飘飘欲仙,我能感到下面在神秘抽动。记得当时觉得自己得了怪病,又意识到这是「不好的」,所以不敢跟任何人说,只能严防死守;但欲望是怪兽,总能偷袭成功。

  我自慰时只揉搓豆豆,生孩子好几年以后才敢把手指插进来,这种感觉很美妙。每次那头欲望怪兽肆虐走远以后,我都痛不欲生,心身双重折磨让我奄奄一息。手指能暂时满足我生理上的需要,但我心里难过、孤单。

  后来,大概隔了三个月,有一天凌晨,窗外一片昏暗,我忽然醒来,感觉肚子不舒服,整个小肚子都往下坠,好象后门要失守。我来不及看几点,赶紧起床跑进卫生间,顾不上开灯就一屁股坐在马桶上,大便像水一样开始喷射。我紧咬牙关暗皱眉,赶紧冲水;刚冲水又喷,再冲再喷,一直拉得我浑身虚脱无力。

  这时,听见儿子的脚步声向卫生间走来,我家卫生间是永远不关门的。我抬头看,看见儿子只穿裤衩向我走来,裤衩里赫然挺着一条大肉棍,异常硕大。差不多他每天这个钟点都会起来撒他的晨尿,可我今天先占了宝座。

  他半闭着眼睛,睡得迷迷瞪瞪、糊里糊涂没全醒,走到我面前,从裤衩里掏出大鸡巴,鸡巴脑袋正好对着他认为的马桶的位置,也就是我的嘴巴。当时,在蓝朦朦的晨曦之中,我宝贝儿子的阴茎正好对着我的嘴唇,距离不足一厘米。我闻见了他的阴茎好闻的骚腥味。我的心跳得很厉害,震得我头晕。

  那是我第一次看见儿子勃起的阴茎。年轻人的晨勃真不得了。真硬啊,像石头一样,刚强不屈!

  我爱惜地看着眼前这条粗硬大鸡巴,像欣赏馆藏珍宝。我多想伸出手,摸摸珍宝有多硬。头晕的感觉再次袭来。我坐在马桶上,摇摇欲坠,心里感叹:人和人的差别怎么就这么大呢?!阴茎怎么能这么粗、这么硬呢?

  我不敢抬头看他的脸。我不好意思看。我在心里想:他真的没睡醒么?他看到我在这里会是什么反应?

  如果我轻轻摸摸会是啥后果?算不算挑逗他?甚至我心头忽悠一热,冒出一个想法,想张开嘴就势含住他。现在回想那一刻,我绝对是被附了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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