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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儿是花儿的生殖器(1-13) - 1,2

[db:作者] 2025-06-26 14:25 5hhhhh 6510 ℃

  「来吧,让男人来得更生猛些吧!」小梅双手握住乳房然后突然上举,做出一个拥抱的POSE,「来吧,我的男人们!」

 

              (七)初到S市

  飞机平稳地飞行在三万英尺的高空,机窗外是湛蓝的天空,蓝得清澈透明,脚下是大大小小、一望无际的片片白云,以及地上的山峦如同被风吹皱的湖面,一切美得让人心动,心动的几乎有纵身融入这无暇天际间的冲动。

  花儿左手托着腮,静静地凝望着窗外,睁大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外面的世界,十九年来,这是花儿第一次坐飞机出门,惊奇、紧张、恐惧的心理齐齐积聚在她的心头,尤其十分钟之前飞机经过雨区时突发的颠簸,让她的心抖得打摆子似的,像是要嗓子眼儿里吐出来,晕得七荤八素,耳畔是前座女生的尖叫,她紧紧地捂住嘴,努力克制着自己千万别喊出来、别吐出来!

  直到飞机恢复平稳,花儿才发现自己的右手正死死地抓着邻座一位小伙子的手腕儿,她的脸唰地红了,嘴嗫嚅着说了句:「对……对不起……」声音细得几乎连她自己都听不清。

  「没关系。」小伙子善意地笑了笑,冲她做了个鬼脸,一边揉着自己被握得发红的左手腕,一边轻轻吐了口气,说道:「你手劲儿倒是挺大的。」花儿的脸更红了,她低下了头,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她却敏感地发觉自己的羞处湿漉漉、热乎乎的,很不舒服,她起身去了一趟洗手间,拿纸巾细细擦洗羞处,重新回复干爽的感觉使她很快平静下来。

  回座位时,小伙子举在胸前的手有意无意地蹭了蹭她小巧的屁屁,就是这轻轻地一蹭,使花儿的唇瓣儿间一下又湿润了!

  「该死……」花儿心里暗暗惭愧起来,她忽然想起来这些天自己确实非常的敏感,私处总是渗出一些晶莹透亮的液体,以前每个月的某些日子里她也会有种渴望被充实的冲动,而到了北京之后,这种现象更明显了,而现在,她只能紧紧并住两腿,掩饰并不为人所知的羞愧。

  此刻,机舱里很安静,一场惊吓之后,旅客们大多进入了梦乡,花儿也渐渐从刚才的兴奋和羞愧中恢复了过来。

  她扭头看了看邻座的小伙子,发现他正入神地看着自己,一脸的的清秀,一脸的斯文。

  花儿突然回头使得小伙子有些尴尬,他略带稚气地笑了笑,轻轻干咳一声。

  「嗨,你好,我叫刘峰。」小伙子打招呼的样子看上去蛮可爱的,「你是第一次坐飞机吧?」

  「嗯……」花儿点点头,脸上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两片红晕。

  「挺好的,你已经不错了。」刘峰冲花儿挤了挤眼,凑过来,在花儿耳边小声说道:「我第一次坐飞机时也遭遇大雨颠簸,结果我尿裤子了,特尴尬。」说完忍不住哈哈笑出声来,惹得边上的中年妇女睁开惺忪睡眼,怒目而视,花儿不好意思地对刘峰做了个小点声的手势。

  年轻人之间生来就没什么阻隔,花儿和刘峰不仅年龄相仿、性格中也颇有些相似之处,他们很快熟识起来。

  刘峰告诉花儿,他是某全国重点大学的大三学生,为了有机会在读书期间周游列国,刘峰特地放弃了北京的名校考到S市。

  「你到S市是去旅游还是走亲戚?」

  「啊,去舅舅家。」花儿回答得有些心虚,但表面上看起来很镇静。

  刘峰开始滔滔不绝为花儿讲述S市的精彩去处,不到两个小时的旅程很快结束了,走下飞机时,他们互留了手机号码,刘峰俏皮地向她敬礼、告别,他挥挥手,直奔大巴区,看着刘峰青春活力的背影,花儿心底竟然有了些恋恋不舍。

  刚走出航站楼,一股潮乎乎的热浪袭来,花儿皱起了眉,吹了吹额前的刘海儿,东张西望,这时手机响了,是马哥,马哥的声音听起来像是浸入到骨髓的烈酒,花儿更觉得浑身燥热起来。按照马哥的指点,花儿往前走了百十米,看到了戴着墨镜的马哥站在车边向她招手。

  马哥亲昵地搂过花儿,在她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接过花儿的双肩背包,拉开车门扶着花儿坐在副驾座上,自己转身上车。

  「还好吗?不晕机吧?」马哥轻抚着花儿的手,嘴角掠过一丝微笑。

  「嗯,还好啊,就是有点儿颠……」想起刚才在飞机上的那一幕,花儿的脸又红了。

  「习惯就好了。」马哥淡淡地说道,「你出汗了。」他握了握花儿满是汗的手,把空调稍稍调低了些。

  「是有点热。」花儿转过头不敢看马哥的眼睛,其实出汗的不止是她的手心而已,她的两股间此刻也是汗津津、湿漉漉……

  车沿着高速走了不到半个小时,便进入了市区,望着路边栋栋高楼,花儿有点分不清自己是在北京还是S市。

  不多会儿,马哥开车进了一个看上去很高档的小区,车子径直开进了地下车库。

  然后从那里乘电梯直接上到了大楼的18层,马哥打开1806房的门,然后一转身抱起花儿,身后的房门自动「哒」的一声轻轻地碰上,极轻极脆。

  花儿似乎又回到了那颠簸的飞机上,晕眩的感觉!湿润的感觉!

  马哥轻柔地把花儿放倒在床上,轻柔地解开她的衣扣,轻柔地把她的胸罩推到乳房上面,轻柔地褪下她的牛仔裤,轻柔地含住了她的乳头……

  花儿忽然发现卧室的天花板以及床的对面各有一面巨大的镜子,可以清晰地从各个角度看到马哥和自己在床上的一举一动!

  许姐是不是也和马哥在这个床上做过爱呢?想到这里,花儿忽然有些怪怪的感觉——一种隐隐的不快以及随之而来的强烈的渴望。

  但花儿已经来不及再想什么了,一种麻酥酥的快感从乳尖迅速传遍全身,花儿觉得自己像飘在空中的一片羽毛,晃晃悠悠地在风中摇摆,急切地等待着马哥接住她!

  哦……马哥的舌头像是一只柔软火热的的熨斗,一寸寸抚平她的焦灼,一寸寸向下移动,花儿身不由己地分开双腿,那舌头灵巧地挑开她那早已湿透的蕾丝内裤,伸进她的柔滑多汁的唇瓣儿间,花儿浑身微微颤抖着欠起身,捧住马哥的头,看着他贪婪地舔舐自己的羞处,享受着马哥纯熟的舌技带给自己的快意,似乎整个自己都变成了两腿间那个渴望马上被充填的欲望之穴。

  「啊、哦……」花儿忍不住呻吟起来,身体扭转着,颤抖着,高潮似乎像涨潮的海浪一般涌过来,而此时马哥却放缓了节奏,用嘴含住她那两片薄薄的唇瓣儿,轻轻嘬着,转身趴在了花儿的身上。

  不知何时,马哥已经褪去了裤子,累累垂垂的蛋蛋和已经处于半勃起状态的男根,就在离花儿的鼻子不足十公分的地方,紫红发亮的大龟头直指她的双唇,花儿情不自禁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那龟头却顺势钻进了花儿嘴里。

  下身如泉涌一般流出汩汩淫液,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感从羞处直冲头顶,如痴如醉的花儿一把握住马哥的鸡巴,含住他的龟头,大口吸吮着,尽管马哥一次次深深地刺进她的喉咙,顶得她阵阵欲呕,但她忍住了,顺从地大口含进去、吐出来,再含进去……

  「啊……马哥……我……我难受……痒……痒……痒……」花儿语无伦次地

  呻吟着,握住马哥鸡巴的右手快速地上下套弄着,那条粗壮的男跟在花儿手中完全勃起了,花儿两只手也握不过来,硕大的龟头紫得锃亮!

  「花儿!花儿,你想他插进去吗。」马哥挺身用龟头滑过花儿的脸颊,花儿娇喘着一口含住,用舌头舔舐着马眼儿。

  「呜……呜……要……我要他插我……」

  「来吧……」马哥的眼睛里喷射着野性的火光,他转过身一把扯掉花儿的内裤,抱起花儿坐在自己两腿间,扳起花儿娇小的屁股,鸡巴向上一顶,一下便全根没入。

  「哦!」花儿畅快地呼喊了一声,一股热流从子宫内涌出,嫩滑的小穴紧紧地裹住了马哥鸡巴。

  两个早已彼此熟悉的肉体胶着在一起,激烈地相互挤压、碰撞,贪婪地互相索取,花儿咬住被角,却被马哥伸手夺了出来,「宝贝儿,想喊就喊出来吧!」听了马哥的话,花儿开始歇斯底里地呻吟了起来,伴随着一声近似哭喊的尖利呼喊,高潮汹涌而至。

  马哥深深地顶进花儿的身体,直到她从浑身颤栗中安静下来,才开始再次九浅一深地抽插起来。

  花儿静静地躺着,从天花板的镜子里看着马哥健壮的身体伏在自己两腿间快速而有力地冲击着自己的蜜穴,一股黏黏的、滑滑的液体在她下身流淌,一直流到身子下面。

  「他就像动物世界里说的种马……」花儿想到这里不由得害羞起来:马哥是

  种马,那自己是什么呢?是正在配种的母马?哎呀,羞死人了!

  马哥真的很健壮!他不时变换着姿势,用那些花儿只在毛片里见过的动作和她做爱,背对着坐在马哥身上,花儿真切地看到镜子里的自己:年轻赤裸的身体泛着粉色的红晕,挺拔的双乳随着身体上下跳动,稀稀落落的阴毛丛中是两人交合之处,暴着青筋的鸡巴一下下戳进自己正流淌着乳白色液体的私处。

  花儿有些晕,而就在这时,马哥发起了射精前的冲刺,那刚刚平复下去的汹涌快感在她股间聚集、聚集,然后再次席卷全身……

  不知何时,两人相拥着睡去了,花儿醒来时已经是华灯初上,灯火阑珊的S市,比北京似乎更加魅惑。

  卧室里弥漫着精液的气味儿,两腿间黏黏涎涎地,很难受,花儿小心地起身去卫生间洗澡,但还是惊动了马哥,他一把拉住花儿的手,两人相视一笑。

  花儿心里忽悠一下,说不出是什么感受。

  她真的很喜欢和马哥做爱,已到了欲罢不能的地步,尽管她一再告诫自己,马哥是许姐的男人,但她的身体根本抗拒不了,抗拒不了看到马哥时的冲动,那种能让她瞬间湿润的冲动!

  两人拉着手一起来到面积很大的卫生间,花儿在一旁清洗身体,马哥则往大浴缸里放水,撒上泡泡浴液,然后连拉带拽地和花儿一起躺倒在被洁白的浴泡覆盖的浴缸里。

  花儿靠在马哥怀里,闭着眼睛,享受着舒适的水温,享受着做梦都享受不到的芬芳怡人的泡泡浴,她忽然忍不住想流泪,但悄然地忍住了。

  换好衣服,花儿跟随着马哥来到了S市著名的华万意餐厅,鲜嫩得带着血汁的牛排、嫩滑的鹅肝酱、香甜的意式甜点,这些闻所未闻的美食让花儿忘却了心底的忧郁,她吃掉了太多肉和甜点,撑得几乎不敢弯腰。

  「一会儿我送你回去,明天带你去我父亲那里,他身体不好,你替我照看他一段时间。」马哥靠在椅子上,看着花儿,眼睛深邃而有穿透力,让人无法抗拒的成熟男人!

  「嗯。」花儿低下头,自顾摆弄着锃亮的刀叉。

  回到那间装饰着大镜子的卧室,马哥拉过花儿,深深地吻着她,花儿眩晕、

  花儿几乎窒息……

  但马哥走了,花儿一个人睡,在这个陌生的、号称女人天堂的繁华大都市里面,花儿忍不住还是有点害怕,她努力想尽一切办法排除那些不着边际的杂念,以便让自己入睡,翻来覆去,折腾到夜里两点多才沉沉睡去。

  夜里,她居然梦见了刘峰!梦见了他一身藏蓝色运动装,从她身边跑过,微笑着向她摆摆手,花儿想跟他打招呼,却什么也没喊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跑远……

  花儿是被手机铃响吵醒的,居然是刘峰!

  「喂,小姑娘,你还在睡懒觉啊?已经十点了啊!有什么安排吗?天暖气不错,不如陪我去遛遛,怎样?」刘峰的语速并不快,但他不停地说,根本不给花儿插嘴的机会。

  「喂喂……你说完了吗?我困着呢。」花儿翻了个身,心里有种忽然间放松下来的感觉,「我今天出不去,有事要办。」

  「哦……」刘峰稍稍停顿了一下,「那你忙去吧,改天有空时电我,咱们去爬明珠塔,好吗?」

  「好的。」花儿开心地答应到。

  「OK!我也出去了,拜拜!」说完,电话便挂断了。

  花儿把电话仍在枕边,扯起被子蒙住头,开心地笑了,忽然间又听到手机在耳边响起。

  这次是马哥,花儿赶忙接起电话。

  「我知道你就没起床,你别动,等我上去收拾你啊。」马哥坏坏地说道,这种口气与他思考问题时成熟稳重深沉的外观大相径庭,但花儿很喜欢。

  挂断电话,花儿从床上跳起来,赤身裸体地冲进卫生间,以最快速度小便、刷牙、洗脸。

  十五分钟后,马哥出现在门厅时,花儿已经穿戴整齐,一袭合体贴身的白色连衣裙使她看上去娇小可爱。

  「花儿,你确实是一个至真至纯的小美女啊。」说着,马哥搂过花儿吻住了她,右手从她的两腿间摸上去,花儿不由自主地又湿润了。

  「想我了?」马哥看了看指尖的那一点水渍,认真地问花儿。

  「嗯……」花儿轻轻点了点头,紧接着却又使劲摇了摇头,「这几天,这几天就是这样的……」

  「哦?」马哥愣了一下,「哦!我明白了。」说完,马哥轻轻拧了一下花儿的面颊,提起花儿的行李,拉着她出了房门。

  开车去马哥父亲家的路上,花儿接到了许姐的电话,许姐问她怎么刚下飞机就去给人干活儿,也不先到S市四下里逛逛。

  「我……」花儿略带迟疑地看了马哥一眼,马哥却只是微笑,她忽然明白了点什么,「哦,许姐,我坐飞机来的,不累,以后有的是时间出去玩的。」

  「那好,你好好照顾自己,一个人在外面做事会很难,不过你放心,我跟马哥说了,让他爸爸不要太累着你。」许姐的声音一如既往地优雅,甜美。

  「没事的,许姐,马哥对我很好,马伯伯一定也会对我好的,您放心吧。」花儿说这话时心里虚虚的,手心里又渗出了汗,马哥一边开车,一边轻轻揉搓着他的手指。

  马哥父亲的家在城市的另一边,离花儿前一天晚上居住的小区挺远,车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穿过繁华的市区,来到了安静许多的城郊。

  「你在我父亲那里只负责照顾老人的起居,有另一个小时工负责做中饭和晚饭、打扫卫生,我爸最怕人家说他老,你见了他就叫马伯伯,叫老了他该生气赶你走了,我爸得过一次脑血栓,左手和左腿不太好使,老爷子没啥嗜好,就是好喝口酒,年龄大了,我也不想逼他戒酒,少喝点就行了。」说着,车子开进一个小院落,院子北边是一栋两层小楼,一位灰白头发的老人正坐在一楼门廊的摇椅上,看到马哥的车进来,老人欠起身张望。

  「爸,这是小花儿,她是从湘西过来的,是北京的朋友特意介绍过来照顾您的。」马哥轻轻地拍拍花儿肩膀,向老人介绍她。

  花儿弯腰给老人举了个躬,「马伯伯您好。」

  「唉,好,好。」马伯伯站起身,身子往左晃了晃,花儿赶紧上前一步扶住老人的左臂,马伯伯很高兴,盯着花儿的脸上下打量了一番,点点头。

  花儿扶着马伯伯,马哥跟在后面,一起回到房间,花儿上下打量了一下这个诺大的起居室,收拾得还算干净整齐,沙发、茶几、餐桌一应俱全,厅西边还有一个不小的酒柜,摆满了各式的酒瓶。

  马伯伯在花儿的搀扶下舒适地坐在大沙发上,花儿递上茶杯,马伯伯开心地答应着,接过茶杯,吸溜了一口,清了清嗓子,开始询问花儿一些她自己和家里的事情,花儿一一作答。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是做饭的钟点郑大姐工来了,郑大姐是个很有些胖的中年妇女,胸很高,看上去有些蠢。看到马伯伯身边的花儿,郑大姐惊讶地打量了花儿一下,便讨好般地向马哥问好,马哥只是点了点头。但马伯伯对这位肥硕的郑大姐很有好感,在一年内辞退了近十个保姆后,坚决地留下了她,并且一留就是半年多,说她做的饭好吃、打扫卫生勤快,马哥并不太喜欢她,因为她不止一次地向马哥提出要提高工资,钱不是主要的,马哥讨厌的是她看到钱时那副贪得无厌的嘴脸,无奈老爷子喜欢啊!

  一顿饭,四菜一汤,三个人吃得倒是津津有味,花儿基本都是在喂着马伯伯吃,尽管马伯伯看上去自己吃饭并没什么困难,谁让花儿是来伺候人的呢!

 

                (八)

  马伯伯吃过午饭后固定是要睡一觉的,于是马哥起身告辞,花儿赶忙送他到门口,马哥轻轻拍了拍花儿肩膀,小声说道:「你看护我家老爷子,我很放心,但你要小心那个胖女人,她很会糊弄老爷子,当心她给你使坏,等过些日子完事了,就送你回北京。」

  花儿点点头,「你放心吧,马哥,我会注意的。」

  马哥笑了笑,伸手在她脸上轻轻捏了一下。花儿痴痴地看着马哥的眼睛,心里忽然有些酸酸的。

  正在这时,就听见马老伯在屋里喊道:「小花儿!小花儿……快点扶我回房间睡觉。」

  「唉……」花儿赶忙应承着,小声对马哥说了句:「您开车小心。」便转身回了客厅。

  此时马老伯正一脸不快地坐在餐桌旁,郑大姐站在老爷子背后,正试图劝说老爷子站起来:「哎呦,我的老爷子,今天这是怎么了?我扶您回房间不是挺好的嘛?」

  马老伯子似乎并不为所动,他抿着嘴,皱皱眉,拨开了郑大姐的手,恰好此时花儿进来了,马老伯紧绷的脸一下子舒缓下来,他径直向花儿伸出手:「来,扶我回房间睡觉……」

  郑大姐尴尬地站着,缩回来的手似乎有些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自顾在大腿上搓着。

  花儿快步走过去,善意地冲郑大姐笑笑说:「大姐您歇会儿,我来吧。」

  马老爷子握着花儿的手站了起来,心满意足地捋了捋胡子,慢吞吞地向卧室走去。

  身后的郑大姐一脸的怒气,愤愤不平地看着花儿和马老伯的背影。

  马老伯的卧室挺大,但没什么摆设,一张大床,罩着红色的缎面床罩,一个大大的枕头,一床带金红两色大花儿的薄被,床边是个暗红漆的床头桌,桌上放着一把紫砂壶,靠窗有一把木制的摇椅,屋里有种浓浓的烟草味儿。

  花儿搀扶着马老伯,不,确切地说应该是马老伯扶着花儿的胳膊,来到了床边坐下,花儿弯下腰,替马老伯脱下鞋子,托着他的腿,扶着马老伯躺下。

  花儿细心地用手抚平枕套的褶皱,却发现老伯的眼睛正从她的领口看进去,一眨不眨,花儿心里「咯噔」一下,却假装什么也没发现,直起身,替马老伯拉过凉被盖上。

  「老伯,您睡吧,我出去了。」花儿柔声说道。

  「啊,啊?你先别走,我肩膀着风了,给我捏捏肩吧。」马老伯闭着眼睛,嘴唇蠕动着,耸了耸右肩。

  「哦……」花儿迟疑了一下,四下里看了看,没有椅子坐,「老伯,我出去那把椅子就来。」

  「啊?你就坐床边吧,来回搬椅子,吵我睡觉。」马老伯似乎有些不悦,撇了撇嘴。

  花儿不再说话,挨在床边坐下,伸出双手为马老伯揉肩,动作轻柔,小心翼翼。

  马老伯很享受,他微微睁开眼,看着青春秀美面容姣好的花儿,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老伯显然有些心绪不宁:眼前花儿弯着腰,专心致志地为他按摩肩膀,老伯能从她低垂的领口看见里面两只白白嫩嫩的奶子中间深深的乳沟,以及半隐半现的粉色胸罩。

  啧啧!真是一抹酥胸啊!酥胸?对,就是酥胸,书里吧少女的奶子都叫做酥胸的!马老伯咽了口唾沫,眼皮微微抖动,但他努力地保持着微睁的姿势,以免自己的偷窥被发觉。

  这对可人的奶子比前一个保姆那只能摸着乳头的平胸简直是天上地下啊!而且比客厅里那个中年妇女肥嘟嘟却有些下垂的大奶子更让人眼热心跳!马老爷子暗自比较着,不知不觉中,两腿间有些反应,似乎有点尿意,只是岁月不饶人,老伯的男根并没有像二十年前那样迅速雄起。

  唉,不知这小妮子什么脾气性格,别跟那个江北小英子一样不懂事就行。马老伯心里暗自思忖着,花儿绵软的双手在他肩头悉心地揉捏着,感觉很是舒适,老伯不觉有些困倦了,渐渐响起了呼噜声。

  花儿看到马老伯睡熟了,悄悄起身,走出卧室,带上门。

  回到客厅,郑大姐已经把餐桌收拾好,客厅里空空的,很安静,花儿不知道郑大姐是不是已经走了,但她自己明显感觉有些累了,昨晚的狂欢消耗了她太多的体力,刚才弯着腰给老伯揉肩更累得她腰酸背疼,她靠在沙发上,闭上眼,努力向后伸着腰,拉伸一下紧绷的肌肉。

  「你是湘西来的?」郑大姐的声音忽然在她耳边响起,花儿吓了一跳,睁开眼,看见郑大姐站在自己面前,正在解身上的围裙。

  「啊,是的。」花儿站起身,抱歉地笑笑,轻声说道:「对不起,郑大姐,我以为你回去了……」

  「哦?我啊,是该走了!有你这年轻漂亮又能干又招人疼的,我不走还能干嘛?」郑大姐拎着围裙转身进了厨房。

  花儿有些不解,也有些尴尬,她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听着厨房里乒乒砰砰的摔打声,花儿心里惴惴的,她有点怯怯地走到厨房门口,看见郑大姐正在水池里「哗、哗」地洗手,围裙和一只洗菜用的铝盆扔在地上。

  「大姐……」花儿走过去捡起围裙和铝盆,小声呼唤她。

  「行了,别这么娇滴滴的假清纯了,我看到老头儿的儿子看你的眼神儿就知道你的来头了,看来我也干不长了,不过啊,我也劝你一句:在这家里做事,要多留点心眼儿,别吃了亏还不知道。」说着,郑大姐拿起灶台的纸巾擦了擦手,又把纸巾团了团,用力扔进垃圾篓里。

  「哦,我知道了,大姐你为什么会要走呢?马哥跟我说我不会在这里做多久的,所以……」花儿悬着的心放松了一些,声音也有了些底气。

  「马哥?你管老头的儿子叫马哥?唉,看来我真没看错。」郑大姐说着,诡异地笑了笑,推门进了客厅,花儿赶忙跟了出来。

  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花儿拿起刀给郑大姐削苹果,郑大姐不错眼地盯着花儿,让花儿感觉脊背上像是长了芒刺,很不自在,但她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微笑着把削好的苹果递给郑大姐。

  「唉,我跟你说,你觉得老头儿怎样?」郑大姐咬了一口苹果,凑过来小声说道。

  「哦,还好吧。」花儿忽然想起来马老伯盯着她乳沟的那双眼睛,心里隐隐有些不快。

  「唉,我跟你说,你可别告诉那个马哥。」郑大姐往花儿身边靠了靠,凑在花儿耳边小声嘀咕着:「这老爷子可不安分,是个花痴,已经吓跑了好些个保姆了,你这如花似玉的身子住在这里,可得小心,别让他粘上你。」说着,郑大姐拿手指戳了戳花儿饱满而富有弹性的乳房。

  花儿躲闪了一下,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她抬头看了看郑大姐,微微一笑:「谢谢你,大姐,我会小心的。」

  「你可别不当一回事。」郑大姐三口两口啃完了苹果,扯起一张纸巾擦了擦嘴,站起身说道:「反正我跟你说了,你自己看着办,我走了啊,晚上的饭做好了,放在冰箱里,你拿微波炉一热就可以吃。」说完,起身离去。

  花儿送郑大姐到门口,郑大姐却回头,脸上再次漾起诡异的笑,用手指了指花儿的胸,关上门走了。

  花儿静静地盘腿坐在沙发上,脑子里有些乱,但身体的疲倦还是很快吞没了她,她斜靠在沙发上睡着了。

  忽然一阵手机铃声把她惊醒,花儿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抓起手机看,是马哥。

  「花儿,我爸睡了吗?我刚才把一份文件忘在客厅的酒柜上了,你帮我收好了,明天早上打车给我送过来。」马哥的声音听起来依然那么有磁性,花儿一下清醒了许多。

  「哦,好的。」挂断了电话,花儿已经睡意全无,但周身的疲乏似乎缠上了她,她忍不住捶了捶腰,忽然想起来可以去洗个热水澡解解乏。

  于是花儿起身轻手轻脚地走到马老伯卧室门口,侧耳细听,里面很安静,这才放心地走进属于自己的房间,翻出换洗衣物进了卫生间。

  温暖的水流冲击着花儿年轻的身体,溅起四散的水花,镜子里面的自己比起刚到北京的时候似乎更美、更有韵味儿了,光洁白皙的肌肤,在水的滋润下显得晶莹剔透,丰满挺拔的双乳似乎吹弹可破,粉嫩小巧的乳头微微上翘,平滑的小腹、纤细的腰身、稀疏的毛毛,无处不显露出少女的娇嫩,而又不乏成熟女人的柔媚。

  花儿忍不住伸手托起自己的双乳,好柔软的感觉!比起两年前那个纯情的少女,自己的乳房真的更有女人味儿了!花儿的手指轻轻触到了自己的乳尖,触电一般的感觉倏地传遍全身,她两腿微微抖动了一下,感觉小腹内微微发热,好像自己又湿了……

  花儿闭上眼,轻轻吐了口气,眼前却忽然出现了马哥和刘峰两个人晃动的影子,她吹开溅进嘴里的水滴,双手握着乳房,感觉着两粒小小的乳头在手心里慢慢变硬,就像两粒热锅上的小豆豆,敏感到脸红心跳……

  花儿仰着头,把出水阀开得大大的,让大股的水流「哗、哗」地冲击着自己的身体,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她的意识变得朦胧,似乎看到马哥和刘峰赤身裸体地喘着粗气向她走过来。

  花儿心里一惊,猛地睁开眼,却只看到镜子里的自己——一个娇嫩性感的小女人,耳畔是哗哗的流水声。不!真的有粗重的喘息声,是……花儿扭头看去,卫生间的门开启着一条缝儿,她的目光正好撞上马老伯那夜火一般闪亮的眼神!

  花儿受了惊吓,赶忙双手抱在胸前,蹲下身去,一不留神脚下打滑,「啪」地一声摔倒在地,虽然屁股磕得生疼,但花儿紧张得心「咚!咚」直跳,抱在胸前的手不敢撒开。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马老伯嘟囔着,快步走了进来,弯腰来扶花儿。

  「老伯,您出去吧,我没事……我……我,自己能起来。」花儿羞臊得面若红霞,似乎煞那间起浑身满了鸡皮疙瘩。

  「嗨,你说你,洗澡也不关好门。」马老伯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这地滑,以后洗澡时小心点。」眼睛却一眨也不眨地紧紧盯着花儿的身体,然后才慢慢走了出去。

  花儿抓起浴巾裹住身体,三两步冲过去把卫生间的门关好,捂着胸口大口喘着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想起了郑大姐的那几句话,长长地吐了口气,心里才渐渐地踏实下来。

  说实话,花儿有点害怕,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刚来的第一天就遇到被偷窥这样的事情,而且偷窥她的是她的雇主,更是马哥的亲生父亲!该怎么办?明天告诉马哥?好像不能,马哥对她挺好,如果把这事说出去,可能会伤害马哥和他父亲的关系,或者,她可能会被迫离开马哥家,那……花儿不敢再想下去,她很清楚自己已经喜欢上了马哥,虽然她还不知道那种喜欢算不算爱。

  花儿呆呆地坐在马桶上,有些不知所措,也许,也许她只能把这些事瞒下来了,唉,走到哪里再说哪里的话吧。想到这些,花儿渐渐平静下来,她拿起毛巾擦干头发上的水,换好衣服,临出门前,她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得有点疼,便用力咽了口唾沫。

  晚饭的气氛稍稍有些沉闷,马老伯,只喝了一小碗粥,吃了几小块一点酱黄瓜,而花儿根本就没什么食欲。

  老爷子看电视剧,花儿回了房间躺在床上,过电影一样闪过许许多多杂乱无章的情节,直到马老伯呼唤她给他倒洗脚水,才从纷乱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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