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与子

　作者：zengminmin

　2009年7月21日发表于：SexInSex

　　母亲：

　　身体，被儿子火热的双臂紧紧包裹；口舌，泛起一股被唾液浸透后腥甜的濡湿。

　　儿子取笑道，妈，你的蜜腔好柔好滑哦，小弟在里面一跳一跳的……

　　我把头轻轻倚靠在身后宽厚的胸脯里，泪水，不禁夺眶而出。

　　自己知道，今生今世，再难逃脱这欲求的追逐。只希望，他能对我好，今生今世永不相负。能够偿此心愿，即便死后堕入地狱，我也无怨无悔。

　　爱情，总是来得突兀而又自然。说它突兀，是因为谁料到幼时的母子，今朝却变成一对情侣？原来真爱来得如此突然；说他自然，又恰如水到渠成。

　　因为家庭不和，自小和我亲密无间的幼子判给了他那酗酒如命的父亲，从此一晃二十载。它日重逢，母子团聚。岂不是我十五年间夜夜苦盼的完美结局？

　　还记得和他缠绵悱恻一夜之后的那个清晨，我打开卧室的橱窗，久久地凝视着那堆零落在窗外的秋风秋叶，形如我日渐衰朽的容颜。

　　想不通，还是想不通：一个面目憔悴、正在逐渐衰老、死去的中年妇人，怎么会让自己的儿子流连身侧，依偎难舍？

　　儿子：

　　懵懵懂懂、模模糊糊，环顾四周，苍野茫茫。一个身形熟悉、面容模糊的女人的身影渐行渐近。依稀是和我分别十五年的母亲。母亲一丝不挂的向我走来，我又有什么理由，来回绝母亲的坦诚相见呢？

　　是的，梦中，是母亲在勾引我；而现实，是我在主动地追求母亲。

　　第一次，我把离我如此之近的那个她当做一个普普通通的女人来爱、来宠。用以回报一个思恋了自己儿子近二十载的单身母亲的心。

　　那一夜，我们利用一半的时间回首幼时的往事，又用一半的时间劝服母亲投入我的怀抱。

　　谈笑间，母亲惊讶于我十岁之前的记忆力。这又有何奇怪：人们总是会把自己深爱的人铭记心间。当你对自己所处的环境深恶痛绝的时候，原先带你飞奔、陪你欢笑的那个失去的背影，才在你的心中显得尤为重要。

　　母亲，你可曾知道？为你，我忍受着醉酒的父亲不计其数的鞭笞与责罚，而在心中默默地发誓，一旦知道你的行踪，我便永生不再回这残破的囚笼，誓要和那个只会借酒发疯、责打家人的老畜生恩断义绝！

　　一番相思，引燃的不是欲火，而是儿子重拾家门、企盼回归的渴望。

　　我说，妈，你累了，躺下吧，让儿子来为您宽衣解带、尽心服侍。

　　「哪有儿子和自己母亲躺在一起的道理？被外人知晓，还不是一场惊涛骇浪的世俗责难？」

　　母亲躲开我的手臂，蜷身床侧、面露迟疑，我知道，她是在出轨的前夕无法做出抗拒人伦的选择。

　　母亲：

　　儿子的话，简直象把重锤，把我沉睡了近十五年的情欲心房，敲击的蠢蠢欲动。儿子爱我，我又何尝不爱儿子？我不是基督教徒，不会在意近亲相奸所将带来的末日惩罚。但作为一个母亲所应具有的尊严与矜持，它必须命令我阻断自己心中不经意的想法，让这条不能在母与子之间成立的念头，就此烟消云灭。

　　我铁定心肠，对于儿子的百般诉求与挑逗，置若罔闻。直到他开始收敛自己的不当举止，显露出一个儿子的正常面目。可这暂时的约束，又怎能打消得掉儿子探触的心思？

　　入夜已深，心，却难以入睡。儿子挨近我的身旁，一只手伸入我的被褥，揭开了我的睡衣，不急不躁地抚弄着我胸上的两抹蓓蕾；另一只手穿越我两腿的阻挠，探入百花深处。

　　「嗯……」

　　女人情动的呻吟与娇喘，从来都是理智所不能掩映得住的。作为心有所思的我来说，不让自己因为儿子的肆意轻薄而发出声响，简直是一件堪比登天的难事啊。

　　「你，住手……」

　　「妈，舒服吗？」

　　自己清清楚楚地感觉到自己久未人触的湿热腔道正在一小口一小口贪婪地吸纳着儿子的手指，进进出出，不时有意无意地抠触到连我自己也险些遗忘存的Ｇ点鼓包，随之而来的一阵阵悸动与战栗，让我语不成调、话不成句。

　　「叫你住手，听见没有！」

　　「妈，这十五年来，你始终都如此折磨自己吗？离开父亲，为何不再找一个呢？」

　　「因为，因为——你先停一下，停一下……」

　　「是在想我吗？」

　　夜色中，儿子一脸坏笑，迎着屄口，几番深戳浅插，已让我再难忍耐，如丝如麻的奇痒快感瞬间泛滥成灾。下身一突一突，就像失禁一般，猛地激射出一股股腻人的春水。

　　「嗯……啊……」

　　此番呻吟，既像回答儿子的问话，又像在表明自己已经沉沦于儿子挑起的如潮快感之中，即便深知母子有别，却已是覆水难收。

　　不知过了多久，我从混混沌沌中醒来，发现儿子正在满含笑意、不疲不倦地凝视着我。看着，看着，突然间，我似乎从他的双眸间发现了我在充满不幸的人生旅途中一直努力寻找的东西：对爱的忠贞和对爱人的疼惜。十五年前，正是因为那个疯子一般的酒鬼丈夫的出现，让我失去了对于婚姻和爱情的信心和乐趣。

　　如果，婚姻与幸福的真谛来自于自己从儿子的眼眸中发现的那样，那么自己当初和那个不能给予自己幸福的混蛋走到一起，又是为了什么？

　　天哪，我该怎么办？难道注定我是一个始乱终弃之后要跟自己亲生儿子走到一起的无耻女人？

　　我不禁躲开儿子由平静转为关切的目光，低头抱首、嘤嘤痛哭起来。

　　儿子：

　　看着母亲苏醒后的面容神态由吃味羞涩转为哭泣流泪。我清楚地知道此时此刻母亲心中正在激烈的进行着复杂的心理斗争。其中既有对于母子之间背德乱伦的深深忧虑、恐怕也有母亲自己对于不幸婚姻的自责与疑惑吧？

　　我知道，今晚注定是我们母子二人各自人生的又一个开始。该做的都已经做了，最难迈出的选择也在今夜达成默契。哭过之后，泪流完了。在母亲的眼里，儿子会成为一个男人；在儿子眼里，母亲，始终都是自己所深深眷恋的女人。

　　唯一需要等待的，是母亲自己。

　　起先，母亲事事避开我的左右。吃饭、洗漱和更衣，通常都在我未经意间迅速完成。即便清闲时分，同坐一起，看着电视，每次我都会有意提高声调，对着电视中出现的人或事，大肆评论一番，以吸引母亲注意的目光，可她总是无动于衷。

　　一日，吃过晚饭，电视正在插播一则有关国外母子乱伦的新闻。我故意调高音量，凝神静听。隐约感觉到正在厨房刷洗碗筷的母亲轻轻地从厨房走了过来，也在静静地观看。我一扭头，看到的是她匆匆返回厨房的一道倩影。

　　她不说话，却显得比我还要忧虑不安，甚至于邀集亲友的家庭聚会中，受众人的怂恿，叫我们母子走上台来，同唱首歌，她都会小心翼翼，唯恐让我有了可趁之机。临到一曲终了，下场休息，她的脸上不知是激动还是担心，总是挂着一抹红晕，娇艳欲滴。

　　猎人和猎物之间，最易缺失耐心的是猎物。因为它们往往并不知道猎人会在何时撒网起获，又是在何时发动难以预料的突然袭击。

　　母亲就像是儿子的猎物，而我，只需扮演一个耐心的猎手。

　　母亲：

　　那一夜后，我开始感受到儿子那无时无刻、无所不在的炽热目光。仿佛不论我走到哪里，都要被这股目光所洞穿……

　　大胆地追问自己的灵魂，难道自己就真的没有被他的所作所为所打动、所感染？

　　十五年来，每每奔波于职场苦海的自己又何尝不是夜夜孤枕难眠，怀揣着禁忌的渴望，渴望自己能够被一个真正爱着自己、心疼自己，同时又是自己所爱的男人抱着，疼着，用那更思慕已久的威猛巨根插入自己搔痒难耐的屄洞中好好地抚慰一下自己的肉体？

　　这样的男人，倘若在茫茫人海中重新结识，谁能够避免不出现自己昔日的错误；找到前夫，再叙恩爱，这不仅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情，而且也是对我十五年前的那段感情选择的一种莫大的嘲弄。

　　思前想后，竟然发现，最为合适的选择竟然是自己的儿子！真不明白上天为何会开这种玩笑，居然让一个离异之后，寡居多年的中年女人不知不觉间爱上了自己的亲生儿子。

　　我终日地躲躲闪闪，而儿子却不管不顾地给予我尴尬与难堪。自己究竟是怕他、惧他，还是爱他、疼他，却躲避着他而不敢当面承认？

　　难道自己在选择内心所爱的人的时候，还不如儿子一般勇敢而坚定？

　　儿子，你……你会接受母亲的这份选择吗？

　　儿子：

　　自从有了理存在，人类便是要将自己所居住的世界中曲曲直直的复杂事态，分个清清白白、善恶分明。如此一来，万物皆有理论。亲情划归亲情，爱情划归爱情。儿女恩爱，也就在不能像洪荒愚昧时期下的原始先民们一样，进行亲族通婚、血缘淫乱。

　　可是凡事都有例外，当一对相誓恩爱的母子携手跨进了爱情的殿堂，那份执着、那份坚守。又怎是区区一个礼字所能阻拦得了的呢？

　　呢呢喃喃哼唧半天，终于听到母亲解开心释，向我吐出了一个爱字。心中的那份感动与喜悦简直可以用浪潮奔涌、山河呼啸来加以形容。

　　我把她搂抱在怀中，放声欢笑，俯下头颅，忘情地轻薄起怀中佳人。母亲却用一副小儿小女的娇羞姿态回应我的亲吻拥抱。

　　我说，来，抬起腿，让我仔仔细细地看看桃源深处，是否有那无尽的甘霖供我止渴。

　　她说，你别文绉绉、吃腻腻地叫人心烦，女人的下身脏都脏死了哪里用得了那么华丽的辞藻？

　　我说，这用与不用，我说了算，自古以来，不知有多少文人痴客就是迷醉于这形如温香软玉的三寸见方而恋恋不识归路呢……

　　一边学着古人的腔调，阴阳怪气地应答着母亲的娇怪，一边用手指分开那两瓣粘腻的大阴唇，像推开紧护闺房的扉门一般，深入到一片泥泽中去。

　　「啊……」

　　伴随着母亲的一声低吟，我的手指在母亲紫红饱满的阴蒂头上一轻一重地捏揉起来。

　　「舒服吗，想叫就叫出来。」

　　「不……唔……嗯……」

　　母亲终究是有身为母亲难以消却的尊严存在，她软软地倚靠在我的肩上，努力地用低音的哼鸣来取代高亢的淫叫。白如玉壁的双腿自然打开，只有小巧的脚丫不断地重复着弓起、舒展时，我才能觉察到母亲正在细细地享受着儿子的爱抚所带来的快感与性福。

　　用手试了试母亲胯下的湿腻，我决定将自己的处子之身正式地回献给给予我生命和肉体的母亲。

　　临到关口，母亲脸上显出一丝慌乱。我看得清清楚楚，这不是一个女人临近交媾时惊恐、痛悔的蠢妇样貌；而是一个颇似纯贞少女初夜献祭前对于那个注定托付一生的男人的未知与揣测。

　　我拉住母亲的手，十指相扣，用手指坚韧有力的触感去告诉她：放心吧，妈妈，把你交给我吧，我会用我的一生，温柔的爱护着你！因为你是我苦守一生的等待与选择。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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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记：

　　在本人之前发表的几篇作品中，有朋友跟帖回复说，感觉我的文章里情色戏份不是特别突出，而且也不像原创区其他仁兄一样，总是把精力花在大篇幅连载文章上，这里要说声抱歉啦！

　　本人在写作上实在算不得一个通幽见微的人，对于自己仅有的才力是比较具有自知之明的；精力也不是特别充裕。所以只注重于短小篇目和自己所倾向的情色派别，来个专一发展而且。就故事本身编排而言，本人不擅肉戏，相反，比较喜欢着重于刻画人物之间细腻情感与温馨瞬间的淡色故事。所以说，真是让那些吃惯鱼肉的朋友们见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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