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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斧英雄全本 - 23,1

[db:作者] 2025-06-26 19:38 5hhhhh 5630 ℃

              (45)鞭打

  道姑走到近前,美目扫视着小驴,问道:「公子可是张小驴吗?」

  小驴瞅着对方微笑道:「大姐又是谁?」

  在没有弄清对方的是友是敌之前,他不想明白回答。

  道姑面现不悦之色,说道:「我是在问你,请你回答。」

  小驴懒洋洋地说:「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

  道冷声回答:「如果是,我就宰了你。如果不是的话,就让你象乌龟一样滚蛋。」

  小驴听了生气,大声道:「臭娘们,老子就是张小驴,你到底想怎么样?想跟老子睡觉,老子还没有空呢。」

  道姑面现煞气,大怒道:「不知道死活的东西,今日咱们老帐、新帐一块儿算。」

  小驴见她发怒的样子也很动人,不仅调笑道:「有什么好算的?我以前又没有跟你睡过觉。」

  道姑气得说不出话来,一手一扬,一股火苗窜了过来。小驴一躲,那少妇另一手也一扬,两股火苗象圈子一样向小驴套来。小驴一边闪着,一边掏出神斧应付。那火一见神斧,象耗子见猫一样,立时不见了。

  道姑一呆,叹道:「想不到你还能破我的三昧真火,确实有两下子。好,你再来试试这个功夫。」说着话双掌各自向外转了几转,突地前推。

  小驴不知道这是什么功夫,急忙横斧当胸,抵挡着可能出现的危机。只听呜地一声,一股大风轰然而来。

  小驴见状不好,双腿牢牢钉在地上,以防被风吹走。但那风太大了,只见小驴身子晃了晃,便腾空而起。

  小驴在空中四肢大动,大声叫道:「臭娘们,你搞什么鬼?老子如果再见到你,非干死你不可。」

  道姑在地上瞅着他狼狈的样子,轻声骂道:「混小子,真是没老没少,连你长辈也敢侮辱,非得阉了你不可。」

  当小驴醒来的时候,是在一个昏暗的山洞里。他不是躺在那里的,也不是站立着,而是身体悬空地让人给绑着。他脸朝上,四肢大开,被四个墙角伸来的绳子拴住手脚。他的头只能有限地转动。

  这时只听下边有人叫道:「师父呀,这个淫贼醒过来了。他淫心不死,还用淫眼看我呢。」

  小驴艰难地转着头,看清了这喊声正是由五毒花发出的。这娘们儿也真是可恶,口口声声骂我是淫贼,难道你是什么好饼不成?我是淫贼,你就是淫妇,咱们挺搭配的。

  随着脚步声,道姑跟拂柳从里边一个洞口走出来。小驴这才明白,原来这个美妇人是二人的师父。他暗骂道,他奶奶的,老子我真够倒楣的了,接连着人家的道。

  道姑玄羽抬头瞅瞅半空的小驴,淡淡一笑,骂道:「这个淫贼着实可恶,连为师他都敢侮辱,这回非严惩不可。」

  拂柳也望望倒楣的小驴,轻声问道:「师父,你想怎么惩罚他呢?」

  五毒花不待师父说话,立刻说:「那还用问吗?先阉了他,变他为太监,再扔入丹炉,把他炼成丹药。」说着话一脸喜悦地斜视着小驴。

  小驴听得清楚,忍不住大骂道:「小骚货,小婊子,下回等你落到我手里,我把你送妓院里,让你每天被一百个男人操。」

  五毒花跳脚笑道:「就算被一千个男人操,再也轮不到你。」

  小驴哼道:「象你这样的烂货,老子操一次就够了,不想再有下次。」

  五毒花蹦起多高,想再回骂,玄羽皱眉道:「好了,好了,不要跟这种粗人斗嘴儿。你快说说看,他是怎么侮辱你的。」听到这句话,五毒花眼圈一红,一副受委屈的样儿。

  她眼珠一转,说道:「师父,当着这个淫贼的面,弟子说不出口,还是进去说吧。」

  她怕当着小驴的面,小驴矢口否认,再说点别的什么会对自己不利的。

  玄羽瞪了一眼小驴,吩咐二女说道:「都跟我进来,有什么话,尽管跟为师说。」

  说着,当先向里边那洞口走去。五毒花得意地扫了小驴一眼,一脸的小人得志。

  拂柳则幽幽地望了小驴一眼,这一眼里充满了同情与焦虑。小驴知道这姑娘为自己担心受怕呢。他暗暗高兴,又很安慰,在此危险之时总算有人对自己好。如果我能脱难的话,一定不负她的真情。

  人家在屋里说什么,小驴听不到,但他知道,那五毒花在她师父面前准不说好话。他不知道她师父是个什么样的人,最好别象五毒花一样可恶。

  想到五毒花刚才的话,真是够可怕的。这丫头不但要废了自己,还要把自己给烧了,其心恶毒。目前这种情况下,谁能来救我呢?用宝石喊出流云吗?可是小驴凭感觉也知道宝石不在了。他的脖子上轻轻的,什么都没有。何止是宝石不见了,连神斧都没有了。不用说,刚才昏迷时,让人家给弄去了。

  他想我身有千斤之力,难道还挣不脱这绳子吗?他觉得身体正常,没有中毒的迹象,于是手脚叫力,用力挣扎。哪知那绳子是有弹性的,象皮筋一样,任你力气再大也是枉然。

  小驴不信邪,连续拉扯了数下,这才知道此路不通。他颓然地叹着气,暗想这番大难如何脱身呢?云花他们不见了我,一定急坏了吧?要是宁王知道我被困于此,还生命垂危,不知道会怎么乐呢。

  他又想到积德道长,这一切说起来,都怪这个老牛鼻子。如果不是他弄丢了五毒花,小驴我哪有今天的大祸。回头见了他,一定得大声骂他几百句娘才能出气。只是自己还有见到他的机会吗?

  直到晚上里边才出来人。是五毒花和拂柳一起出来的,没有见玄羽的影子,不知哪里去了。

  拂柳是端着食物出来的,都是素的。原来到了给小驴吃东西的时候了。拂柳放下小驴的双腿,使他能站在地上。这样的姿势就舒服多了。

  小驴本不想吃一口东西,但见拂柳亲口喂他,也就勉强吃了几口。二人没有说一句话,但目光相碰,都明白彼此的心意。

  五毒花在旁笑嘻嘻地瞅着,说道:「师姐呀,你也年纪不小了,还当什么处女呀?既然你喜欢他,不如让他给你破身吧,反正过几天他就死了,以后你想到他的时候,也能记起他这方面的好处。」

  一脸的淫色。

  拂柳哼道:「五毒花,你给我离远点,我真没想到你这么无耻,竟然颠倒黑白。明明是你先跟他干那事的,却解释成他强奸了你。你有没有良心呐?还有,我明明帮你了,你还跟师父说,我袖手旁观,亏我还当你是师妹呢。」

  五毒花笑道:「师姐,你既然这么恨我,你可以跟师父解释清楚呀,看她是信你的,还是信我的。」

  拂柳恨恨地道:「本来师父是很信我的,都是你跟那个花子虚在捣鬼。」

  五毒花说道:「师父最信花子虚的了,人家是师父的亲戚呀。咱们毕竟还差着一成呢。」

  拂柳说道:「我不跟你废话。」

  五毒花一笑,说道:「师姐,这守夜的事,你看怎么办?」

  拂柳瞅了瞅站立着的小驴,说道:「那还用问吗?按师父吩咐的,我守前半夜,你守后半夜。」

  五毒花眼珠一转,说道:「师姐,咱们换一下好不好?我最怕半夜起来了,不如让我守前半夜吧。」

  拂柳没好气地说:「随你的便吧。」

  五毒花瞅了几眼小驴,说道:「师姐,咱们还是把他的脚吊起来的好,跟刚才一样,免得给他逃了。」

  拂柳轻哼道:「笑话,这绳子是用龙筋制成的,他力气再大也挣不掉的。」

  五毒花摇头道:「师姐,一切还是小心为妙。」

  说着话,她又将小驴给绑上了。小驴本想借势踢她两脚,但又怕惹怒了她而受到更厉害的报复。

  忙完这一切,五毒花对拂柳笑道:「师姐,没有什么事了,你先去睡吧。到时候我会叫你起来的。」

  拂柳以同情的目光扫了一眼小驴,说道:「好吧,那你就看好了。不过师父吩咐过你的,不准随便伤害他的,师父明天还有不少话要问他呢。」

  五毒花爽朗地笑道:「师姐,我都知道了,你不用担心的。我会好好地对他的,管叫他舒服。如果他让我开心,也许我还让他享享艳福呢。」

  拂柳又看了一眼小驴,这才进洞了。她进的洞跟师父的不是一个。师父那个在最里边,而她进的那个,在小驴悬空处的斜对面。

  师姐一走,五毒花觉得轻松多了。那个师姐老是阻碍自己的好事,乘着别人不在,一定得好好对付一下小驴。这小子今天把自己干得舒服极了,但也耻辱极了。自己向来以床上功夫自负的,不想被他给干得全身乏力,她是又欢喜,又恼火。

  这回她跟师父的亲外甥花子虚合作,联手欺骗了师父。自己跟花子虚商量,让他禀告师父,说自己如何受了小驴的侮辱,痛不欲生。今天自己又如何受到更大的侮辱,差点没命了。为了取信师父,她还将自己下体给师父看,让她知道小驴这淫贼有多么凶暴,简直不是人。

  师姐虽帮着小驴说话,但孤掌难鸣,又有花子虚之谗言在前,师姐无法证明自己的话是假的。晚上师父照例要练功的,不准人打扰,乘这个功夫,自己一定要将这小子给废了。不废了他,我就活不好。不过这小子废了也真够可惜的,以后上哪里找那么大的家伙,那么强的对手。那种销魂的滋味怕是世上难觅了吧。

  她跟师姐为人不同。她自从长成之后,便喜欢那事。她觉得世上没有一件事有那么快乐的,因此她以玩男人为乐事。如果遇上可恶的采花贼,她就使用吸血大法,让对方死在自己的胯下。看可恶的男人在自己身上变成一团难看的肉泥,五毒花总有一种胜利的快感。

  她自从遇到小驴之后,就对他产生了兴趣。论相貌,他不是最好的,可是他的本事却很大,一把大斧基本上无人能敌。那个狗皇帝要没有小驴护着,早就见了阎王爷。

  那种英雄气慨的确很打动女人,难怪一直心如古井无波的师姐也会动了凡心呢?他的确值得女人们着迷。看那个云花,看来也是个规矩的好女人,不也红杏出墙,整天跟他在一个被窝里吗?也难怪,这小子不但身手好,床上功夫更棒,女人遇到他这样的,就算是少活几年也是甘心的。因为跟他过一晚,胜于常人的一个月。

  这样的男人除掉实在可惜了。如果自己说了算的话,真不能让他死。不让死怎么办?变成太监吗?也更可惜了。如果没有那家伙,他小驴还有多少吸引自己的东西呢?那么挑断脚筋变他为废人呢?那样也不好,可能会影响他的床上功夫的。

  五毒花想来想去,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对着小驴微笑,一会儿对着小驴咬牙,把小驴弄糊涂了。这个小骚货究竟想怎么样,她在想什么恶毒的主意在折磨我?

  他默默地想,我不能死,我得活下去。我要死的话,那个宁王就会把皇位抢去,父母跟皇兄的大仇报不了不说,而且这天下的百姓也会跟着受害的。我这条小命无论如何是不能失去的,得想法保命。

  如果我死了,云花一定不能甘心,也许会跟宁王拼命呢。就算她活着,也一定会因为我而痛苦的,还有青凤小倩她们。可我能怎么办呢?能向她们求饶吗?

  胡思乱想中,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正睡着呢,只觉身上一阵阵疼痛。睁眼一看,五毒花正挥舞着一条鞭子,在咬牙切齿地抽打自己呢。

  五毒花心情愉快地打着小驴,心里的闷气消了不少。她选择这个时候下手,她觉得师父闭关练功,听不到这声音。师姐即使听到了,又能怎么样?就算跟我吵嘴,我也不怕她,她怎么也不敢造师父的反吧?

  小驴被她打得全身疼痛,可就是不出声。他不愿向敌人低头,被敌人嘲笑。他打定主意,宁可被打死,也绝不出声。

  五毒花鞭落如雨,打得过瘾,一边打,一边笑道:「你叫呀,你快点叫呀,我最喜欢听男人的惨叫了。你怎么不叫,你哑巴了,嗯,是了,你一定是嫌打得不重,我这就加把劲儿。」

  鞭打声更响,小驴咬着牙,就是不发一声。

  小驴不叫,五毒花反而觉得没意思。她愤愤地扔掉了鞭子,从腰上拔出小刀来,笑眯眯地瞅着小驴的下身,说道:「我就不信你不叫。」

  小驴借着四壁的灯光,见她笑得邪气,不禁问:「小贱货,你想干什么?」

  五毒花慢慢走向小驴,朝他的胯间瞄着,说道:「你不是喜欢操女人嘛,我现在割掉你的玩意,看你以后怎么操。」

  小驴大急,叫道:「骚娘们,你快杀了我吧,你何必这么侮辱我。」

  五毒花摇头道:「杀了你,哪有那么容易的,我这个人有个爱好,就是不喜欢随便杀掉一个活东西,总要玩够了再杀,就象猫戏老鼠一样。」

  小驴骂道:「你真不是人,你简直是毒蛇。」

  五毒花嘻嘻笑道:「本姑娘的毒辣之处,你还没有见过呢。我会慢慢地一样一样地让你尝到的,这么就死了,岂不太便宜你了嘛。不过咱们总算好过一场,你死了之后,我会把你厚葬的,也会永远怀念你的。」

  她说话的口气非常轻松,象在述说一件快乐的好事。

  她挥挥小刀,寒光闪闪的,要对小驴下手。突然一个石子猛地飞来,将小刀打落在地。

  五毒花惊叫一声,说道:「师姐,你干什么?」

  只见拂柳从自己的洞里跑出来,几步窜上去。

  五毒花挡住她,说道:「师姐,你可不能乱来呀?师父的脾气,你可是知道的。」

  拂柳话都不多说一句,突然照五毒花面门就是一掌,没等她闪过,另一掌照腰间打来。五毒花再躲,拂柳已嗖地飞起一脚,踢在五毒花的后脑上。五毒花哼一声便倒在地上了。

  玄羽道姑一身的本事,有八成叫拂柳学去了。而五毒花只对些邪术,房中术感兴趣,对拳脚功夫兴趣不大,这方面比拂柳差远了。

  拂柳在洞里听到五毒花的鞭打声,虽然没听到小驴的呻吟声,她也可以想到他的痛苦。她实在忍不住了,就打落五毒花的刀子。她本来只是想教训一下师妹的,但她看到小驴被打得伤痕累累时,心里很痛,再也不计什么后果了。

  她拾起刀子,割断绳子,拉起小驴就往外跑。一出了洞,向茂密的林子里钻去。一边跑一边问道:「小驴,你的伤怎么样?」

  小驴笑了笑,说道:「没什么,只是一点皮外伤。」因为奔跑,他的声音高低不定。

  小驴也没忘了问:「拂柳,这里是什么地方?离兵营多远?」

  拂柳站下喘一口气,说道:「这里是仙人洞,离京城那边有千里呢。」

  小驴啊了一声,问道:「那咱们是怎么来的呢?」

  拂柳回答道:「我师父有一只仙鹤,咱们都是坐她的仙鹤来的。千里路程,转眼就到了。好了,别多说了,咱们快点走,一会儿师父就追来了。」说着话,拉着小驴就跑。

  小驴来不及想别的,也不辩方向,拂柳往哪儿跑,他都毫不犹豫地跟上。这个时候,二人的命运连在一起了。

 

              (46)惊喜

  二人在黑暗中跑到一条小溪边。拂柳伸掌如斧,将溪边的一棵大树劈倒,削掉枝叶后,掷木于溪中。小驴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已经被拂柳拉着,跳到树干上。小驴这才恍然,原来这树干是用来当船的。

  跳上之后,树干随溪水前进,转折,奔窜,起伏。小驴生怕掉下去,向前伏着身,双手把着树身两侧。

  拂柳看了直笑,站在树干上,象一朵荷花盛开在上边,没一点要掉下去的迹象。

  拂柳轻声道:「小驴,你站起来呀,就象我一样。」

  小驴回过头,见人家稳如泰山,风度不凡,自己却慌慌张张的太不象话了,在美女面前,面子丢尽。他不肯服软,试探着坐起来,再缓缓站立。

  拂柳柔声道:「没事呢,一切有我,你不会掉水里的。」说着话,一只玉手握住小驴的手。

  这时忽然一个转弯,又急又猛,差点儿将小驴给扔出去。小驴一怕,想都不想,双手紧抱住拂柳的腰。他抱的同时,心说不好,她一个姑娘家,非得被我带掉水里不可。

  可是事实上并非如此。拂柳双足象生了根一样立在树干上,一动不动。小驴真佩服她的功夫,在心里对她更多了一分喜欢。这姑娘为了他反出师门,这是多么深的感情呀。我一定要好好待她。

  因为心存感激,小驴换一个抱的角度,改从后边抱她。这样的话,小驴的小腹紧贴拂柳的屁股上,随着树干的运动,小驴的棒子隔着几层衣料向拂柳一顶一顶的。这还不算,那玩意受到屁股上的磨擦,居然不争气地硬起来。拂柳清楚地感觉到他玩意的变化,不禁心中一荡,脸上发烧。她稍一分神,差点从树干上掉下来。

  她的头脑稍一冷静,立刻扭一下屁股,娇声道:「小驴呀,不要这么抱我,这样的话,一会儿咱们俩都会下去的。」

  小驴答应一声,一转身子,改用侧抱,单手抱其腰。这样抱着,既使拂柳感到温馨,甜蜜,又使自己感到舒服。

  二人不再说话,只听到树干冲击水花的声响,只看见一团团的黑影在旁边驰过。小驴隐约辨认的出,有的是山,有的是林,有的是平原。

  到了天亮时,二人弃木登岸。小驴拉着拂柳的手问道:「拂柳,这是哪里?好象有点眼熟儿呀。」

  拂柳一笑,说道:「这就是昨天咱们相遇的地方呀,我冲着小狗笑。」

  小驴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连忙环视周围的环境,别说,还真是那一片地方。小驴拉着她的手亲了一口,说道:「拂柳,你真厉害,不到一晚上时间,咱们竟然行了千里,这下咱们安全了,你师父不会追上来了。」

  拂柳叹道:「那也不一定,我师父神通广大,加上有仙鹤帮忙,也不是不可能找到咱们。」

  小驴心中一凛,急问:「那咱们怎么办呢?」

  他暗暗着急,心道,如果我的神斧在就好了。那样的话,起码能跟她拼上一拼。

  想起这茬,小驴问道:「拂柳,你知道我的神斧在哪里吗?」

  拂柳回答道:「在我师父手里。师父说那是件宝物,她好好参祥一下。」

  小驴又问道:「那我那块宝石呢?你有没有看见?」

  拂柳轻声一笑,说道:「那块宝石在我身上呢,我看它很漂亮,就从师父要了来。小驴,你不会生气吧,我把它戴到自己的脖子上了。」

  说着掏出宝石给小驴看。

  一看到宝石,小驴心里稍安,微笑道:「拂柳,可不可以先交给我呢?回头眼前的麻烦过后,我一定送一个更好的给你。」

  拂柳甜甜一笑,柔声道:「那好呀,你可不能说话不算数。」说着话,她从脖子上摘下来,挂在小驴的脖子上。

  小驴伸手将她搂到怀里,在她脸啧地亲了个吻,夸道:「拂柳,你真是一位讨人喜欢的好姑娘。你这个老婆我要定了。」

  拂柳一脸的幸福,说道:「小驴呀,可不能光说不练呀。你以后要是当了皇帝,我可要当皇后的。」

  小驴嘴上回答:「我都听你的就是,你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去给摘去。」

  而心里却说,你当了我皇后,青凤跟小倩还不跟我大闹呀。不过眼下也没心情想这些小事,还是等脱险之后再说吧。

  小驴问道:「咱们现在要怎么办?」

  拂柳想了想,说道:「咱们先在我住过的小屋子去躲躲,休息一下,再回到你的兵营去。你看怎么样?」

  没等小驴说话呢,只听空中一声鹤鸣,一人冷冷地说:「这个主意不坏,只可惜我还是追上你们了。」

  小驴一抬头,只好一道鹤影掠下,上边正坐着冷如冰霜的玄羽。拂柳花容失色,惊叫道:「是我师父,不好,你快跑。」

  说着往小驴身前一挡。

  那玄羽好生了得,在鹤落的同时,迅速地跳下,正立在拂柳与小驴之间。小驴一拳打去,怒道:「我跟你拼了。」

  玄羽哼了一声,歪头躲过拳后,一把抓住拂柳,甩手一抛,拂柳便准确地掉在鹤身上。玄羽叫道:「送她先回师门,要是再敢跑出来,我就杀了你。」

  小驴想不到玄羽出手这么快。他想过去救拂柳,只见那鹤一声长鸣,向青天一射,又听到拂柳的声音:「小驴,你不用管我,你快跑。」之后,那鹤便消失在远方。

  小驴大怒,眼见心上人被抓,岂能不气。他挥舞着拳头乱打。

  玄羽微微一笑,说道:「看你小子还有什么大本事。」身子闪闪躲躲,就是打不着。

  他的速度稍慢,玄羽便抓住他的手腕,随手一扔,小驴便落到几丈之外。幸好他很机灵,不曾摔倒。

  小驴大叫道:「骚娘们,老子我跟你拼了。」说着作势要扑,却突然闪到一棵树后。

  玄羽骂道:「小崽子,想当缩头乌龟,可没有那么容易。」

  双臂一扬,默念口诀,一股大风突然刮起,将小驴面前那棵大树连根拔起,树身缓缓向小驴砸去。

  小驴大叫一声,向远处就跑。要不是跑得快,可能就被大树拍底下了。那抱头鼠窜的模样,看得玄羽开心的大笑。她有好久没有这么开心了,平时经常和徒弟处在一起,难得这么快活。

  在玄羽欢快的笑声中,小驴已经跑远了。玄羽岂能让他跑了,身子一纵,追了上去。她的身法如电,可不是一般的武林高手的轻功可比。

  玄羽听足辩音,知道小驴是跑到拂柳居住的小茅庐去了。她便也一阵风地赶去了。她心道,这小子侮辱我徒弟,拐走另一个,又用粗话骂我,抓住他,首先要痛打一顿,以便出气。

  她来到小院门外,两只美目扫视着,判断着这小子的藏身之处。她几个箭步窜到小屋里,到处查看,确信没有人。这小子在哪里呢?她转身出屋,在院里搜索起来。转了两圈,还没有人。

  真是出了鬼了,怎么会不见他的影子。我的听觉不会错,他就在这个院里,我怎么找不到呢?我就不信抓不到你。

  她气极败坏地往院外走,心道,这小子一定是刚才在院里,我一进屋,他又出院,然后进了林子。这样找起来就麻烦了,要是我的仙鹤在的话你往哪里逃?

  她的仙鹤能根据人的气味儿来找人的。之所以拂柳跟小驴昨晚逃出那么远,被她给追到,全靠了那仙鹤的帮忙。要是凭玄羽自己的鼻子,那是绝对找不到二人的。二人逃走好久,五毒花才醒过来,急忙向闭关的师父报告。

  她一进院门,门旁的小驴猛地扑过去,照她后脑就是一掌。玄羽真想不到这小子敢留在跟前,更没有想到他居然有胆向自己袭击。按常理推算,换了谁都会趁机远逃的,而不会留在这里涉险。

  她哪里知道,小驴是因为痛恨她对自己的迫害,以及拆散他跟拂柳的关系,因此,他对她算是恨上了。他不想逃跑,他要向她报复。

  他小驴自从学艺以来从没有这般狼狈过,弄得连神斧都没有了。这回他来了牛脾气,不再想找流云帮忙,他要凭自己的本事打败这个女人。他就不信,这个女人是铁打的,不会被打倒。

  他决定孤注一掷,拼命一搏。他这次偷袭非常突然,玄羽一点防备都没有。因此这一掌结结实实地打在玄羽的头上,使她昏了过去。

  小驴怕她装的,小心地拨弄她几下,见她不动了,这才放心。该怎么处理这个娘们呢?小驴感到犯愁。这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玄羽不是五毒花,五毒花跟他有杀兄之仇,如果躺在地上的是她的话,小驴可以毫不犹豫地干掉她。玄羽虽然抓过自己,抢了自己神斧,又将拂柳跟自己拆散,但这一切都可以挽回的。神斧可以要回,拂柳也可重回身边。一句话,她没有该死的罪恶。

  我不能杀她,可是怎么办呢?就此放了她,那她醒后肯定又来找麻烦。那天积德道长跟他说过,说是他之所以对五毒花手下留情,是因为五毒花的师父是他的师妹。以前他曾经对不住师妹,因此对她的弟子也格外照顾,这才不许小驴害她。至于积德怎么个对不住师妹,小驴不清楚,积德没说,小驴也没有细问。

  小驴心道,我不如将她交给积德好了,可是着急之下,我上哪里找那个牛鼻子呀?就算是他在他的道观里,我也没法去呀。我总不能背着她去吧?那里那么远。万一她道上醒来,第一个受害的就是我小驴,只怕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找个绳子绑上她吗?那更是行不通。凭她的本事,可能就是曾经绑自己的龙筋绳子也困不住她。那怎么好呢?我该怎么办?

  他下意识地抱起玄羽,东张西望,不知如何才好。他望望院里的小屋,便不再犹豫了,将她抱进屋里,放到炕上。

  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外边鸟语花香,阳光如金,映得屋里通亮,连玄羽的脸上都有了光辉。

  小驴的目光在玄羽的脸上身上巡视着,越看越贪婪。这娘们可美得很,身材好,脸蛋美,足可跟拂柳一争高下。二人相比,拂柳美在青春,柔和,而玄羽美在成熟,艳丽。你看她的酥胸挺得那么高,是两座诱人的山峰,有着惊心动魄的曲线之美。

  她现在这个姿势很是动人,上身大致是仰躺的,两腿近似侧卧,一腿微曲,使屁股特别突出。那是典型的撩人型的大屁股,滚圆,肥美,挺翘,喷火,最能激起男人的原始本能。

  小驴看得口水快流出来了,本来他是站在窗前的,这时忍不住慢慢靠近,已来到炕沿之前了。他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他的眼睛这时变成标准的好色之徒,尽往女人的禁区之处盯。他知道那里都是最迷人,最销魂的。

  我该怎么处理她呢?再不决定的话,她会醒来的。如果她醒来了,她一定会象老虎一样扑向自己的。

  他的目光在她的胸上,屁股上又扫两眼,心道,一不做,二不休,把她给废了就是了。这样的娘们放过了,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小驴心一横,爬上了炕,双手颤抖着,开始给玄羽脱衣服。很幸运,在他脱衣的过程中,玄羽并没有醒来。当玄羽变成一只大白羊时,小驴的呼吸差点没停止了。

  玄羽跟花姑子一样,都是丰满的美女。玄羽的裸体相当好看,基本上处处都是美的,似乎比花姑子生得还要标准。别看她的年纪已经不算小了,可她的双峰仍然是高耸的,挺立的,象两朵娇嫩的百合花。两粒奶头仍象少女般粉红,极具诱惑性。两条美腿怎么看都那么顺眼,丰腴,白嫩,修长,泛着肉光。谁见了都想摸上两把。

  小驴又吞了几口水,将玄羽摆成仰卧形,轻轻将她的双腿分开,那里丛林茂密,红缝微现。因为看不太清,更让人觉得有兴趣。

  小驴爱上她的肉体了,轻轻将她的身子下移,使自己蹲在地上就能亲到她的花瓣。那里根本没有一点腥气,反而飘来一丝丝肉香。小驴这个低级的色狼哪能忍住欲望呢?

  他蹲在地上,大张着玄羽的大腿,伸长舌头在她的林子里,花瓣上,以及下体的所有地方美美地亲着,舔着,似乎那里有最香最甜的蜜呢。她那里好敏感,没亲一会儿,泉水涓涓而流,越流越多。

  小驴心情愉快,将她的丽水大口大口地吃着,觉得味道不错。当小驴将那里舔个过瘾后,忍不住扒开花瓣,探指一试,想试试里边的深浅。不曾想手指刚进一点,就碰到阻碍了,小驴一惊,抽指一看,惊喜交加,想不到那里竟有一层薄膜。

  小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个玄羽这个大年纪了,居然还是处女?我不会搞错吧?他瞪大眼睛,又仔细看看,她是一名处女。

  小驴欣喜若狂,心道,真是便宜我了,这么美的处女宁可错杀,不可放过,我要是不夺了她的贞操的话,实在对不起老天给我的这个良机。

  他立刻以最快速度脱个精光,将玄羽摆好姿势,自己挺着硬起的肉棒缓缓而入。小驴两手握着她高大的乳房,一张嘴儿在她的脸上,唇上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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