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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花主全本 - 10,2

[db:作者] 2025-06-26 19:38 5hhhhh 4370 ℃

  南宫璧皱眉道:「依尸体的伤势看来,忌儿该是遭到重击而亡,此人的武功至少要高出忌儿两倍以上,可是世上还有谁的武功高到这种程度?」

  「会不会是花无缺所为?二爷断臂可能就是他伤的。」

  萧天龙一怔道:「世伯!无忌还有兄弟吗?我怎从未听他提起。」

  南宫璧横了王总管一眼道:「他只是表亲家的孩子,很少回来这里,所以你才末见过。」

  「原来如此。」

  王总管一时大意,差一点泄了底细,便不敢再多言。

  南宫璧沉吟一阵,道:「如果花无缺有这么大的能耐,为什么会放任我们灭庄,却不见他出面阻止?而且忌儿生前曾报告说,花无缺的内功及刀法仅略胜他一筹,这样的实力仅与……阿人相伯仲而已,又怎能将他断臂呢?」

  萧天龙沉重道:「世伯!此人一再残杀我白道名宿,而且手段凶残,我们必须早日缉凶,以免反遭其害。」

  南宫璧点头道:「天龙,你尽快查出此人行踪,报仇的事我再从长计议。」

  「好的,晚辈马上去安排。」

  萧天龙立即快步而去。

  南宫璧转对郑雯莉道:「青云的病况如何?」

  郑雯莉微惊道:「这……我不知道。」

  南宫璧疑惑地看了她一眼道:「你这母亲是怎么当的?连自己的儿子也不清楚。」

  郑雯莉定了定神,忙道:「那孩子整天关在房里,不准任何人接近,连我也不见,等我破门而入,他就用被衾包着身体,像个种子一样,所以我也不知他究竟是否痊愈。」

  南宫璧摇头叹息,转对萧慧君道:「玉珊呢?」

  萧慧君强笑道:「已经好多了,只是闷闷不乐的。」

  南宫璧淡笑道:「那孩子确实是个人才,我就不明白忌儿为什么反对这件婚事,如今他人都已经走了,这件婚事就不宜再拖下去。」

  萧慧君惊喜道:「爹的意思是答应他们成亲了?」

  「不错!要不然肚子愈来愈大,再不让他们成亲的话,孩子出世怎么办?」

  萧慧君欣喜道:「愚媳立刻去告诉玉珊这件好消息。」

  南宫璧点头笑道:「我会尽快请你大哥做媒,相信以丐帮的办事效率,很快会有好消息的。」

  众女连连道贺,萧慧君欣喜若狂的致谢,立即返房报喜。

  南宫璧转对郑雯莉道:「我们一起去看云儿吧!」

  于是郑雯莉便忐忑不安的陪他返房。

  不料,还没到门口便听见南宫青云的尖叫咒骂声,接着侍女狼狈的退出房外来。

  郑雯莉关切道:「小雅,少爷又怎么了?」

  小雅向她行礼之后,才委屈道:「吴嫂要我送午膳给少爷,可是少爷不但不吃,还把我赶出来。」

  郑雯莉安慰她一阵才让她回房收拾碎碗筷。

  南宫青云发现有人闯入,一掀被又想骂人,见及南宫璧到来,脸色乍变,重新又掩被躲藏。

  南宫璧搬椅至榻前坐下,慈祥道:「云儿,咱爷儿俩半年不见,你难道不想念爷爷了?不然怎么躲在被中,不看着爷爷呢?」

  「……」

  「哦!我知道了,原来你又顽皮想玩躲猫猫的游戏是不是?」

  说着,他便伸手想将衾被掀开。

  「不要掀!」

  南宫青云探掌想制止,却反遭南宫璧把住脉门,心中方刚一惊,已被点中了「黑甜穴」,人就晕倒了。

  南宫璧将衾被一掀,立即开始脱南宫青云的儒服,边脱边道:「你先回避一下。」

  郑雯莉会意的转身出房。

  衣服一下子便脱光,南宫青云的身子立刻毫不保留的呈现眼前,只看得南宫璧又是欣慰又是担心不已。

  只见南宫青云的下体,已完全恢复男性雄风,可惜没有草丛掩护,光秃秃一片显得刺眼难看,俗称「白虎」便是这副模样。

  再看上身原本丰满的乳房,虽然已经收敛许多,但是凸出的规模,仍然比少女的小蓓蕾大些,一点也不像男子汉平坦的胸膛。

  南宫璧又仔细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其他异状之后,才帮他重新整装。

  郑雯莉正等着心焦,见南宫璧出来,忙道:「爹!云儿他……」

  南宫璧摇头叹道:「云儿的体质似乎处于转换阶段,并未完全回复过来,恐怕只是中看不中用而已。」

  郑雯莉绝望道:「那怎么办?人哥带回来的东洋神医已经阵亡,如今到啷里找第二个东洋神医呢?」

  「咦,你怎么称呼人儿为人哥?难道……」

  郑雯莉脸色大变,为自己的大意失言后悔不迭。

  南宫璧脸色渐变,急道:「是不是你们有什么乱伦之事?你快说。」

  郑雯莉眼看东窗事发,吓白了脸颤声道:「我……没有……」

  南宫璧捉紧她的双臂道:「你快老实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一直纳闷前一天接到飞鸽传书,他们兄弟还在请示我行动大计,怎么会第二天就传出噩耗,兄弟两个一死一残,简直让老夫措手不及,仿佛身在恶梦中。」

  郑雯莉再也经不起精神折磨,整个人崩溃得跌坐地上,哀哀饮泣着。

  「这是老天爷给我们的报应。」

  南宫璧转头一见南宫青云兄妹站在门口,满脸悲愤的瞪着郑雯莉。

  南宫璧讶然道:「云儿你此言何意?」

  南宫青云冷电般凝视着他道:「爷爷您动过我的身子了是不是?」

  南宫璧沉重道:「是的,爷爷必须了解……」

  南宫青云突然狂笑起来道:「您也看见了?嘿嘿!这就是老天爷给我们家的报应,先从我开始,现在轮到爹爹,再来可能就换成……」

  「住口!你在胡说什么?」

  南宫青云仍疯狂地笑道:「真是报应呀!我们兄妹竟是同宗不同种的同母异父兄妹,所以老天爷让我变成女人,以绝南宫家子嗣,爹爹不知警惕偏要逆天而行,才落得惨遭横死的下场,难道爷爷也……」

  「你说什么?你们是同宗不同种?同母异父兄妹?」

  南宫璧大受震撼的呆怔当场。

  突闻身后闷哼一声,南宫玉贞已脸色大变地叫道:「娘!」迅即扶住郑雯莉的身子。

  郑雯莉嘴角溢血的颤声道:「请爹原谅……不孝媳……才是害死……忌哥的罪魁……祸首……害他们……兄弟相残……我真是悔……不当初……报应……」

  当郑雯莉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南宫璧才恍然大悟过来,又见他们兄妹一哭一笑的两极反应,更叫他痛心疾首。

  面对这场由乱伦所引起手足相残的人伦惨剧,南宫璧一下子仿佛苍老了十岁般,失神的跌坐一旁。

  刹那间,盛极一时的南宫世家,笼罩在一片诡谲多变的愁云惨雾之中。

  风水抡流转,盛极而衰是不变的道理。

  南宫世家虽雄霸江湖半边天,尤其是「南极仙翁」南宫璧当选武林盟主时,更是盛极到顶点。

  怎料到自家人窝里反,致使「登天计划」就此胎死腹中,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而且还付出极大的代价。

     ***    ***    ***    ***

  相较于南宫世家的霉运当头,天波府却是好运连连,鸿福齐天,一衰一盛之间,可谓地狱与天堂之别。

  今日早朝时,皇上已龙颜大悦地赞颂花生消灭乱党,解除京城之危的功绩,当廷便下旨将「铁扇公主」嫁予花生。

  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花生等于一步登天,由侍卫统领变成驸马爷。

  所以下朝之后,天波府前早已车水马龙挤得水泄不通,较之老太君七十大寿时的盛况,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老太君乐得嘴都快笑歪了,虽然天波府的名气地位,在京城里也算是名列前茅,仍不足以请动权高位尊的皇亲国戚,如今这些人竟然主动的登门祝贺,示好拉近关系的企图极为明显,这是老太君以前所不敢妄想的,现在却真实的发生在眼前。

  难怪老太君笑得合不拢嘴,简直乐翻天。

  其中又以周王的莅临最令她感到意外,自从花生和孔雀郡主失和之后,周王已不曾再踏进天波府一步,如今突然造访,不禁令她惊疑不已。

  「不知王爷驾到,老身有失远迎,实在罪该万死。」

  周王板着脸道:「太君不必客气,生儿呢?本王有事找他。」

  老太君笑道:「皇上及东、西宫皇后设宴御花园,生儿受邀参加还没回来,王爷何不先休息一下,一面品茗一面等侯如何?」

  「既是皇上邀宴,本王的事就找太君商量好了。」

  「王爷有事只管明言,老身必定尽力配合。」

  周王叹息道:「本王也知道孔雀不够贤慧,只怪本王溺爱过深以致她傲气凌人,才使他们小俩口失和,本王原想让他们分离一阵,彼此趁机冷静检讨,对他们夫妻的将来,可说有百利而无一弊。」

  老太君点头道:「王爷这番处置极为恰当,老身也是抱持着同王爷一样的看法。」

  周王突然无力的叹息道:「可是本王现在却不知道做法是对是错?」

  「咦!王爷为什么这样说?」

  「本王因见她长久郁郁寡欢,便让她南下游玩散心,不料前不久她回来之后便一病不起,甚至连御医也束手无策,眼看一条小命即将不保,所以本王想问生儿,这房妻室究竟要是不要?如果还想要的话,就来看她最后一面,否则的话,她的后事本王自会料理,不敢麻烦他。」

  老太君大吃一惊道:「郡主生病了?难道凭胡太医的医术也治不好?」

  周王叹道:「心病必须心药医,小女一心寻死,胡太医虽是华陀再世,同样无能为力。」

  老太君慌了道:「这孩子太胡闹了,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如此作贱自己,岂是为孝之道?」

  周王苦笑道:「只怪本王家教不严出此不孝女,如果这门亲事不是皇上赐婚的话,本王实在不想认此孽女。」

  「王爷千万别这么做。」

  周王摇头道:「这件事就托太君转告生儿,本王先返府静候佳音。」

  说完,便快步离去。

  老太君连忙召开家庭会议。

  不久,花生兴高采烈的回府。

  「生儿!刚才周王来告知郡主病重的消息,你快去探视她,以免失礼得罪周王就惨了。」

  花生听了笑容一僵,怔住了。

  铁齿道人道:「你别再发呆了,连胡亲家都医不好的病,恐怕真是病入膏肓的绝症,于情于理,你都该过府慰问才对。」

  花生怔问道:「什么病会这么严重?竟连岳父『鬼医』的招牌都砸了?」

  老太君皱眉不耐道:「你想知道病情,自己不会当面问她?总比在这里问我们还要清楚吧?」

  花生乍听妻子病重,再也无心计较孔雀郡主的蛮横,连忙快马加鞭的赶往周王府。

  周王见他到访,虽然脸色不悦,却也没说什么,立刻带他来到孔雀郡主的闺房。

  花生见他立刻退出房间,才平复尴尬不安的心情,掀起床前的布帘。

  只见原本丰润美艳的美人,如今却苍白消瘦的躺在床上沉睡着,浓浓的药味弥漫整个房间。

  花生心中一阵不忍,连忙轻抚腕脉探查病况。

  孔雀郡主立即惊醒,本能的想挣扎脱困,一见是他,不禁一呆。

  花生默察片刻,果然脉门混乱而虚弱,不禁怜惜的焦急道:「你究竟是怎么了?才一个月没见就病成这个样子?」

  孔雀郡主原本偏头暗泣着,状似不理他,其实全副心神一直注意着他的一举一动,所以花生话刚讲完,以她冰雪聪明的个性,立即发现了语病,止泣问道:「我们闹僵至今,明明已经过了半年有余的时间,这一段期间我们更是不曾再碰面,你却说才一个月没见?难道一个月前你曾经遇见过我?」

  花生被问得哑口无言,不知如何回答。

  孔雀郡主脸色乍变,憔悴的娇容更形苍白,语带颤抖地道:「二个月前我人在江南,难道你……你当时人也在南宫世家?」

  花生知道她的遭遇,也明白那件事对她的打击,连忙正色道:「不错!当时是我暗中解开你的穴道,让你由暗道脱身的……」

  孔雀郡主脸上一片绝望的神情,仿佛世界末日一般,彷徨无主。

  「当我得到你被擒的消息,我立刻调集人马设法救你,相信你该听说江南一役的南北大对决,双方人马死伤惨重的消息,那就是由我一手策动的。」

  「那……南宫无忌他们现在是……」

  「他们兄弟两个一死一残。」

  「真的?你没骗我?」

  花生怜惜地笑道:「傻丫头,从结婚至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孔雀郡主又喜又悲道:「你虽然帮我报了大仇,可是我已经被他们……」

  花生抢道:「对于死人我是不会计较的,何况你天生丽质一本钱二雄厚,让他们见识一下过过干瘾,又不曾少一块肉。」

  孔雀郡主羞得无地自容,举臂轻槌了他一记,叫道:「讨厌,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花生顺势拥她入怀,脸露不怀好意的邪笑道:「好嘛!我不说用做的总可以吧?」

  孔雀郡主见状,又怕又期待的颤声道:「你……你想做什么?」

  花生脸上表情更是邪恶的淫笑道:「我想做你心里想的事。」

  孔雀郡主刚羞郝得娇嗔一声,还不及反应便被花生热烈的搂吻着,她浑身一震,也激烈的回应着。

  激情如狂风暴雨般,一阵接着一阵,一波跟着一波。

  她只觉得全身上下受到猛烈的侵袭,一种从未有过的狂野感受,令她陶醉在欲海的云雨之中,无法自拔,脑海里一片空白,逐渐沉迷……

  「呀!好痛……」

  下体一阵裂痛传来,终于惊醒了她,忍不住含泪痛叫起来。

  孔雀郡主低头一看,只见下身落红点点,已经被破瓜,令她心惊胆战的颤抖道:「我的天呀,你……你用什么『怪物』整我?痛死我了。」

  花生喘著大气,一边放轻动作道:「这『怪物』是『传家之宝』,你先忍一下,等一会儿这『怪物』就会让你欲仙欲死,保证让你爱不释手。」

  孔雀郡主欲哭无泪的痛叫道:「你别骗我,你是不是记恨我以前跟你捣蛋,故意趁机整我报复我?」

  花生听了真是哭笑不得,急道:「哎!你怎么老是胡思乱想?明明是根『宝贝』你偏说成是『怪物』。」

  孔雀郡主任性地叫道:「你骗人!『它』弄得我这么痛,你还说『它』是宝贝。」

  花生停止抽动,暗运神功道:「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儍?你会感到痛是代表完璧、代表贞洁的崇高表徵,难道你不曾听过『芳径未曾缘客扫』这句话?」

  孔雀郡主顿感痛楚大减,含情脉脉地望著他:「真的?你没骗我?」

  花生点头道:「当然。」

  孔雀郡主半信半疑道:「可是你跟她们在一起时,她们怎没叫痛,反而叫好不迭?」

  花生见她这么多疑,不禁心中有气,急运神功。

  只见孔雀郡主突然尖叫一声,浑身一阵哆嗦,香汗直流。

  花生见状大乐,趁机攻城掠地,直捣黄龙。

  孔雀郡主顿时尝到既痛苦又快乐的复杂体验,让她欲罢不能的迎合花生的挺动。

  花生已经是花丛老手,见她一下子便香汗淋漓的娇喘嘘嘘,便知她已尝到甜头,连忙乘胜追击,施展十八般绝技,在她的胴体上放肆妄为。

  直把这小妮子制服得百依百顺,欲罢不能……

  花生受此鼓励,战况更是激烈,有如脱缰的野马般纵情驰骋。

  孔雀郡主亦不甘示弱的迎击着。

  许久……

  孔雀郡主终于毫无招架余地的丢盔弃甲,忍不住地喘息着、呻吟着,浑身酥软无力的任他摆布。

  花生一见美人婉转承欢的娇喘嘘嘘模样,一时不忍,又驰骋一阵,便将「传家之宝」送出。

  花生休息片别,见她已是昏迷不醒,便待起身。

  孔雀郡主忽然惊醒紧抱着他,急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花生爱怜的安慰道:「我只是想沐浴一番,并不是要离开,你别紧张。」

  孔雀郡主仍紧抱不放道:「等一下嘛!我现在一刻也不让你离开了,等我恢复体力之后,我们再一起洗如何?」

  花生讶然道:「咦!你怎么……」

  孔雀郡主俏脸一红,羞赫道:「你说得没错,『它』果然是根『宝贝』,既是『宝贝』便不可露白,把『它』藏在『里面』岂不正好?」

  花生轻笑一声,本想调侃她几句,却见她胀红着脸,一副娇羞模样,不忍再令她难堪,低头轻吻她的樱唇,便搂着她的娇躯而眠。

     ***    ***    ***    ***

  十月十日,胡玉儿终在一阵阵痛苦悲嚎之后,顺利的产下一名男婴。

  整个天波府顿时欣喜若狂,尤其是老太君更是高兴万分,当晚立即设宴大肆庆祝。

  花生更是乐翻天了,不仅为儿子的出世高兴,更为迎娶铁扇公主喜不自胜。

  只见他上午忙着安抚胡玉儿,逗弄儿子,下午则忙着迎接三美进门,好不容易才将闹洞房的人赶走,花生累得躺在榻上,再也懒得动一下。

  铁扇公主边服侍他喝茶解酒,边含羞带怯道:「生哥!你不要紧吧?刚才你喝了不少酒,如果真的累了,就不要闯关了,免得累坏身子。」

  花生轻笑道:「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几坛女儿红就想摆平我,哪有这么容易?装醉只不过是为了摆脱那些贺客,免得让他们耽误了春霄美景,岂不令人扼腕?」

  铁扇公主听了脸都红了:「你的酒量虽好,总是有无法负荷的极限,你可别一时逞强累坏身体,那时后悔就来不及了。」

  花生拍胸道:「你放心好了,为了你们的幸福着想,我绝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铁扇公主会意的羞红着脸道:「你这个人讲话也不含蓄点,都已经是附马爷了,难道不能正经一点?」

  花生忽然色迷迷的暧昧笑道:「我的好公主,那么你来教我『为人之道』如何?」

  铁扇公主忍不住大羞得槌了他一记,娇嗔道:「要死了,你就会想这些歪邪的事……」

  「谁说的?这明明是『增产报国』的正经事,怎会歪邪?」

  铁扇公主瞪了他一眼,娇羞不胜地道:「等一下你可不能太凶喔,我……我好像有了……」

  花生惊喜道:「真的?」

  铁扇公主暗拧了他一把,气道:「什么真的,假的?你没发现冬梅最近胃口大减,一副病憾俯的模样。」

  花生虽痛得酗牙裂嘴,神情却兴奋地叫道:「我就说嘛!我们一路玩下来,可说夜夜春宵,次次高潮,最起码三个人中也该有一人『中奖』才对。」

  铁扇公主斜着眼酸溜溜道:「你可乐昏了,却害我们要受十月怀胎之苦。」

  花生体贴轻搂她的娇躯道:「我的好公主,小兄虽然无法体验孕事,心里的压力却不比你们低。」

  铁扇公主悻悻地道:「说来说去都是你们男人占尽便宜,下辈子我再也不当女人了。」

  花生大惊小怪地叫道:「那可不行,断袖之癖我可没有兴趣。」

  「你想得美呢?我的意思是下辈子不再嫁给你了,换你当女人嫁给我,懂不懂?」

  花生松了口气地笑道:「我是无所谓啦!不过,恐怕有人会不答应。」

  铁扇公主嘟嘴嗔道:「谁敢反对?」

  花生怪笑道:「别人不说,恐怕玉儿这一关就不好过。」

  铁扇公主轻哼道:「她又有什么意见?」

  花生瞄眼邪笑道:「她跟你一样,下辈子也想娶我过门,你说说看这该怎么办呢?」

  铁扇公主听了当场怔住了。

  花生见状心中暗笑,佯做可怜兮兮地道:「你们两个都这么爱我,我真的是受宠若惊,嫁给谁我都无所谓,只是我的胃口奇大,依你们平常的表现看来,一定无法满足我的欲求,长此下来,我岂不是变成守活寡?」

  铁扇公主不服气道:「谁说的?」

  花生瞄眼道:「你不服气?」

  铁扇公主挑眉道:「当然!」

  花生立刻躺平摆妥姿势道:「太好了!不必等到下辈子,我们现在就可以印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让我先一步登上『仙境』。」

  铁扇公主一怔道:「这……」

  「怎么?你不行……」

  「谁说的!来就来,谁怕谁……」

  「哎唷!轻一点嘛!你怎么可以这样粗鲁?」

  「少啰嗦,你别乱动。」

  「咦!你怎么可以讲粗话呢?」

  「……」

  「唔!不错嘛!再轻一点,别把『宝贝』咬断了。」

  「……」

  「喔!好舒服……」

  不久,靡靡之音响起闻之引入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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