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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花主全本 - 8,2

[db:作者] 2025-06-26 19:38 5hhhhh 3800 ℃

  忍不住赞叹道:「这张人皮面具制作得真是细致巧妙,难怪百变魔君能够横行江湖半甲子之久,身分从未被人识破。」

  只见花无缺的原面貌比面具更俊美秀气,加上皮肤嫩白细致,较之女性更加柔美,令人难以想像一代魔头,竟长得如此娇美。

  花无缺哑然苦笑道:「这就是我的真面目,你年纪还小,所以不知道我的真正身分,如果换做你父亲花美人,他立刻就会明白花家血案的前因后果,血仇报与不报,都是咱们花家的不幸。」

  花生大惊失色道:「咱们花家?你难道是……」

  「不错!我就是花真人。」

  「我不信!一定是你在唬我。如果你是我爹的亲兄弟,又怎会是杀害自己全家的凶手呢?」

  花无缺既痛苦又无奈地道:「这就是我说的不幸。想当年我爹……也就是你爷爷,仗着空空门的绝技偷递大江南北从未失风过,直到有一次窃走贡品,被押贡的侍卫档头追得无路可逃之下,竟然将贡品丢下悬崖藉以脱身,使那位押贡的档头因为失职而被皇上赐死。那个档头有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儿,为了报父仇便设法嫁给你爷爷,甚至放弃已论及婚嫁的情人,以一个深闺弱质的女儿之身,凭着报仇的坚定意志,一直等了十六年之久,才找到可以报父仇的机会。」

  花生心里有点恍悟,神情激动道:「你就是她的儿子?」

  花无缺痛苦的点头道:「不错!当我十二岁那年,我娘不但告诉我两家的仇恨,而且让我拜在百变魔君门下,整整苦练了四年绝技,才算报仇雪恨。」

  「这么说来,你的师父就是你娘的爱侣了。」

  花无缺赞赏地看了他一眼道:「你果然聪明,居然能够闻一知十,难怪你爹爹查了十八年毫无所得,却被你轻易的循线侦破了。」

  「你知道我爹一直在追查凶手?为什么没有对付我们,以便斩草除根,永除后患。」

  花无缺轻叹道:「你真以为我是那种冷酷无情的畜牲吗?」

  「你……」

  「你爷爷不但多金而且多情,除了家中的三妻四妾之外,外面更不知金屋藏娇了多少女人,所生子女更不计其数,其中又以我和美人最不得你爷爷欢心,所以我们的感情也最好,正因为如此,你爹才能逃过一命,没有成为尸堆的其中一具。」

  花生悲叹道:「原来是你故意放过我爹一条生路,难怪我爹一直百思不解,究竟是如何逃过死神的魔手,想不到内情竟是这么简单!我爹事后清点过尸体,除了他之外,遇害的尸体数量正好是一百三十三个没错,以为你也遇害了,害他常常藉酒消愁,终日醉生梦死、度日如年。」

  「我知道。家母在报仇雪恨之后,已经心力交瘁,不愿再忍辱偷生,而与家师双双自焚而亡,所以大哥才会将家师误认为是我。」

  花生深有同感的叹道:「命运之神也太会作弄人了,别说是老爹为难,连我都不知如何是好。」

  花无缺转望着侧躺地上的俏影叹道:「我一生中最对不起的两个人,除了大哥之外,就属美珍最无辜了。因为我所遭遇的前车之鉴,担心悲剧会在下一代重演,我才忍痛自宫断绝生育能力,没想到巧遇美珍又让我改变了初衷,不得已之下,才想在洞房花烛之夜,以移花接木的手法向外人借种,没想到却阴错阳差的找上了你,真不知道是缘?是孽?老天也太会捉弄人了。」

  「不!这是天意,是老天的慈悲。」

  「你的意思是……」

  「爷爷由于为富不仁,不知广积善缘,以致种下灭门的恶果。叔叔也因为一念之仁,放过我爹一条生路,老天才会派我来承续花家子祠。一切的恩怨情仇,都有一定因果关系,所谓逝者已远,来者可追,既然老天慈悲赐给我们再绩血缘的机会,我们就该弥补先人的过失,从此广积阴德以荫子孙。」

  花无缺听他这么说,原本无神的眼睛,立即重现光采道:「你叫我叔叔!你真的愿意原谅我?甚至愿意代我照顾美珍母子?」

  「是的!孩子是我的亲骨肉,我必须让他认祖归宗。至于美珍更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希望叔叔能让我代替花家补偿她。」

  花无缺欣慰道:「好孩子!难怪你能以十八岁之龄,不但勇夺武状元宝座,更迅速荣任侍卫统领之职,果然是个宽宏大量的英雄豪杰。咱们花家有你光耀门楣,我这个罪人也可以放心的解脱了。」

  花生大惊道:「叔叔!你别做傻事……」

  花无缺身躯一阵颤抖道:「终于让我等到了这一天,好久呀!」

  花生刚扶住他,发现他嘴角已经溢出紫黑色的鲜血,不禁大感紧张道:「叔叔你太傻了,快告诉我解药在哪里?」

  「你别费心了,早在十八年前我就该随娘而去的,我活着除了受到良心的苛责外,简直一无是处。」

  「美珍呢?叔叔对她难道不该有所交代?」

  「美珍……两年来我一直以假面目欺骗她,让我深感愧对于她,今生我已经无法弥补我对她的亏欠,所以,只好将这个责任转托给你,花家欠她的,就该由花家的子孙补偿。」

  「叔叔这是何苦呢?难道世间的事,您都不再留恋了?」

  「哎……来不及了……你要小心南宫无忌……他勾结倭寇……结合表弟……南宫智人……做内应……正想顺江……直攻京城……我被南宫……无忌牵制……在此……只好……靠你设法……力挽狂澜……了。」

  「什么?鄱阳王真是南宫家的人?锦衣卫怎么会不知道呢?而且危机迫在眉睫,居然全无所悉,这怎么可能?」

  「只怪南宫无忌……这个伪君子……表面功夫……做得太好……加上名门正派……的名气……容易让……人信任……而失去戒心。」

  「太可恶了,看来锦衣卫也有必要重新整顿一番。」

  「锦衣卫有内奸……你要小心……如果有需要……可用我的……势力铲……奸除恶……也许来得及……挽回内乱……的命运……」

  「叔叔!谢谢你。」

  「天黑了吗……我怎么……都看不……见了……」

  「叔叔!你……」

  只见花无缺气息渐无,终于咽下最后一口气。

  花生呆怔了一会儿,才想到廖美珍穴道未解,连忙替她拍开穴道。

  突闻她「哇」的一声,哭倒在花无缺身上。

  花生见她哭得哀哀欲绝不止,心念一动,突然将她一抱而起,低头吻住她的樱唇。

  廖美珍大吃一惊之下,连忙挣扎欲脱离他的怀抱。

  「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

  花生忽而激情的大叫起来,颤抖着紧抱她的娇躯,生怕她不告而别。

  廖美珍料不到这个对她而言既陌生却有肌肤之亲的男人,会突然激动起来,呼唤着要她别舍弃他,要她留下来。

  想不到看似巨人般的大男孩,内心里竟然也有比她更脆弱的一面,不禁令她大感意外。

  不由自主的激发她母性的温柔,反而收起悲哀的情绪,轻轻的抱住花生,纤掌轻拍着安慰不已。

  不知过了多久,花生情绪稍定,抬头凝视着她道:「美珍!我的爱妻,上天可怜我们,终于让我们圆满团聚了。」

  廖美珍泪眼迷蒙地看着他,想拭净泪水以便看清他的告白是否真诚,泪水愈擦却愈多,只觉水汪汪的眼睛愈来愈模糊。

  她的眼睛虽然看不真切,心里却清楚的知道,这两年来一直埋藏在心底的影子,不就是这副朦胧的模样吗?如梦、如幻、如真……

  她也清楚的知道自己是爱着花无缺,却不明白内心里总有一个模糊不清的影子,在夜深人静之时,让她不知不觉的想着他、梦到他……

  直到今天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如此想念一个陌生的影子,原来他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那一夜,洞房花烛之夜,她虽被媚药激起无边欲焰,却仍有一丝理智存在,让她在欲仙欲死的快感下,将花生的影像深深的烙印在心底。

  一时之间,连她也分不清是悲是喜?

  只觉得这一切来得太快,令她有点不胜负荷。

  于是,她昏了过去。

  花生多少能够体会她的心情,只无奈的叹息一声,将她扶上床盖好衾被,才开始善后工作。

  虽然发生一些意外的插曲,但总算照计画完成了复仇的工作,更意外的得知南霸天的阴谋,心知危机迫在眉睫,必须立即展开反制行动,否则等内乱一旦发生,将造成国家社稷的动荡不安。

  得知南宫无忌以名门正派之名,暗植不少门人子弟深入各军衙,就连锦衣卫也被渗透,可见实力极为可观,再有胡氏背后撑腰,根基更是稳固。

  这也说明了,胡氏为何能早官方一步逃离京城的原因,显然官方只扫除与胡氏挂勾的将官,却无损于南宫世家暗藏的势力,难怪南霸天敢毫无顾忌的率先发动攻击。虽然是声东击西之计,若无庞大的实力做后盾,强龙也难压地头蛇,更别说是主将深入敌区,这种白痴也知道的兵家大忌。

  不久,傅玉雪及翁天铭奉召进入,花生指着化装成翁天赐的花无缺交代了一番,才命人抬出厚殓。

  翁天铭脸含愧色地道:「都怪属下督导不周,以致造成本庄的挫败,损及庄主的威望,实在罪该万死,请庄主准许属下辞去总护法之职。」

  花生早知翁天铭生性狂妄自大,野心勃勃而不甘雌伏之人,如非花无缺严密的监控,让他心存顾忌不敢轻举妄动,恐怕早巳造反取而代之。

  既是不甘屈居人下,又怎会真心自请处分?

  花生脸带愠色道:「金龙旗主是由你保荐的,居然临阵退缩形同叛逃,理该凌迟赐死。天赐既然以死谢罪,本王也不再追究责任,念在你多年的苦劳,特别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希望你好好把握别让本王失望。」

  翁天铭心中暗骂,口中却道:「请庄主明示。」

  「本王要你假扮本王的模样,率领四旗秘密南下直取南宫世家,如果成功的话,本王不但饶过你今日失职之罪,甚至南霸天的势力范围,也可以由你来接手管理。」

  翁天铭听了大喜道:「多谢庄主的栽培,属下必当全力以赴,完成庄主的托付。」

  心中却窃笑道:「等我取得南方的基业,四旗的实力又折损不大的话,我才不想再听你的指挥命令,你想从我手中收回南方的基业,恐怕比登天还难。」

  「很好!你立刻下去安排,今晚马上展开行动。」

  翁天铭又答应一声,立刻兴奋地走了。

  他一定,傅玉雪立即焦急道:「生哥!这事你可做错了,四旗一向是本庄抵御外敌的主力,被他全部带走的话,我们如何对抗南宫世家的入侵呢?」

  花生笑道:「你放心好了,孔雀郡主绝不会坐视南宫无忌损及百花山庄,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明天她一定会派官兵进驻山庄,甚至会下令官方罢市戒严,以便将南宫家的人马逐出太原城。」

  傅玉雪不禁酸溜溜的嘲讽道:「这位郡主夫人可真心疼自己的老公,居然连官方都用上了,可真是个设想周到、温柔体贴的贤妻良母呀!」

  「你这话不但太过一厢情愿,而且所吃的醋也找错对象了,孔雀郡主与我只是有名无实的挂名夫妻,在她眼中我可能不如一个外人,又怎会为我设想如此周到?更何况她并不知道我也到太原城。她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想帮她老爹保住北方的这一个基业罢了。」

  「哼!如果你们没有暗通款曲,你既不是神仙,又怎知道她会派兵驻守山庄的?」

  「你别忘了,是我假扮金龙旗主才促成今日的挫败,孔雀郡主一定料想不到情势竟然如此不堪,所以明天她一定会动用官方的力量干预,进而迫使南霸天的人马离城。」

  「原来如此,难怪你要翁天铭进袭南宫世家,莫非想将战场移向江南?」

  「不错!南宫无忌竟敢勾结倭寇乱我河山,我就不让他有好日子过。」

  「原来你也得知了这件消息,才故意派翁天铭南下,打算让他们拚得两败俱伤,我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了。」

  「还是你聪明,一点就透。」

  「可是你难道不怕翁天铭挟四旗之威,反过来并吞了百花山庄?」

  「他不过是个自大的狂夫而已,这回去江南绝非南宫无忌的对手,就算他能侥幸得胜,有孔雀郡主在此坐镇,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和官方作对的。」

  「哼!说来说去就是要靠她这张王牌,难道她命生得好,顶着朱家的光环,便注定是天之骄子,可以事事顺心为所欲为吗?」

  花生见她娇颜泛红的醋劲大发,才恍悟的暗笑想:「这几天忙着复仇工作,一直没空再去动她,想必她是食髓知味,又不好意思明讲,才故意咬住孔雀郡主的话柄不放,想藉此引起我的注意。」

  想着想着,不觉地笑了起来。

  傅玉雪见他笑得暧昧,不禁羞红着脸的嗔道:「你笑什么?不准你笑。」

  「遵命!我的好老婆,我爱死你了。」

  花生大乐之下,立即一把将她抱住,并且大施碌山之爪,在她的美妙胴体上下其手,只逗得她娇喘嘘嘘,一副欲拒还迎的颤抖不已……

  正当两人沉醉在浓情蜜意的忘我境界时,突然听到一声干咳传来。

  两人大吃一惊,连忙分开一看……

  只见廖美珍羞红着娇颜,俏立门口默默的瞪着他们不言不语……

  花生大感尴尬,任他平日机智巧辩,一时间却不知从何说起,不禁连忙道:「美珍!你别多心……」

  傅玉雪的感受却又大不相同,突然被人从如梦似幻的情欲世界无预警地拉回现实,就是从天堂掉进地狱一般,令她难以忍受,再加上花生畏缩的神情,更叫她受不了,新仇加上旧恨,顿时恨上心头,不禁恼羞成怒道:「你知不知道电灯泡有时候是很碍眼的?难道你不觉尴尬吗?」

  廖美珍也不甘示弱地叫道:「他是我儿子的爹,便是我的相公,我们夫妻相处天经地义,真不知谁才是多余?」

  傅玉雪叫道:「你说什么?有胆你再说一次看看?」

  眼看两女便要动起手来,花生连忙地道:「好老婆!你们……」

  两女牵怒于他,对他拳打脚踢,同声骂道:「都怪你。」

  花生不禁叫苦连天道:「天啊!干我什么事?」

     ***    ***    ***    ***

  天刚破晓,百花山庄方圆三里以内,立即被胄甲重兵团团围住,人员进出皆受到严密的检查,稍有可疑的人物出现,立刻被带开隔离侦察,倒楣一点的人,可能还得吃上免费牢饭。

  愈接近山庄大门,驻守的警卫愈多,几近五步一岗、十步一啃的程度,防守空前的严密。

  太原城也受到官方下令强制戒严,听说是白莲敦乱党又有死灰复燃迹象,几乎惊动全城的官兵,不论是大街小巷,一律挨家挨户的详细搜查。

  总算有逮捕了数十名可疑分子及通缉有年的江洋大盗,也有遇上猛烈抵抗、造成官兵严重伤亡、最后仍被逃脱的乌龙糗事。

  这一连串的缉捕行动,不仅造成太原城民人心惶惶,罢市之后的城镇,就像一座死城一般,人烟稀少得可怜,不像往日繁华的辉煌荣景。

  两雄争霸的紧张情势,也因此缓和下来。

  南宫世家虽然是过江强龙,遇上官方的强势介入,也只能无可奈何的退出太原。

  而且,又有丐帮飞鸽传来坏消息,北霸天的人马已暗中南下,目标显然是江南的南宫世家。

  按行程推断,对方该是一天前就已经出发,打算趁着南宫家内部空虚之际,避实击虚,以挫南宫家的威信,情势极为严重而且对南宫家不利。

  所以,南宫无忌只好下令撤退,快马加鞭赶回江南。

  情势的发展一夕生变,各方都在为自己的利益打算,排除异己的动作频频,绝非第三者所能深刻了解的。

  整个局势不仅变化太大,而且迅速得令人措手不及,旁观者清这句话在此是无法用上的,难怪有人看得满头雾水,顿时傻住不知所以然。

  「这是怎么回事?两个威震江湖的武林霸主,才第一个回合的交手,就虎头蛇尾的草草收场,简直太不像话了。」

  铁扇公主看着匆促退走的南宫家人马,脸色凝重的沉默不语。

  冬梅抱怨着,如照以往的惯例,铁扇公主都会立刻帮她解惑的说明,岂知等了许久,仍未见铁扇公主有任何回应,不禁心中大奇。

  「公主!你怎么了?难道……」

  铁扇公主低头叹息道:「你别问我,连我也搞糊涂了。」

  「不会吧!世上有什么事可以难倒公主的。」

  「冬梅!离开京城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像离了水的鱼一样,再也无法任性而为了。你别忘记我们现在面对的,都是江湖上的菁英,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我们绝不能大意轻敌。」

  「那怎么办呢?」

  「我……我想混进去就近监视。」

  「公主请三思,你是千金之躯怎能亲身涉险?」

  「难道你不想一探究竟?」

  「这……我当然想……可是……」

  「想就要做,否则只能凭空猜测,永远无法掌握局势,更别想左右大局,完成皇上交托的密旨。」

  「既然公主心意已决,小婢只好舍命陪君子,奉陪到底了。」

  铁扇公主瞪了她一眼道:「你少占了便宜又卖乖,如果你不想追下去,我绝不勉强你。」

  冬梅听了羞红着脸低头不语。

  夏荷冷哼道:「冬梅最讨厌了啦!上次她明明说过,她好羡慕春兰她们能随侍在花统领身边,过着幸福美满的神仙生活,后来才改口死不承认,反而追问我的想法如何?实在太狡猾了。」

  冬梅羞急道:「你自己还不是一样吗。春兰出嫁当天,我看见你盯着花统领的脸不放,直到人家进了洞房,你还依依不舍的哀声叹息,一副恨不能代嫁的模样。」

  夏荷也面红耳赤的急辩道:「你胡说!昨天晚上你突然大叫一声,害我和公王以为你出了意外,等我们赶过去的时候,你还一直叫着『生哥!』的名字,不信你可以问公主本人,你还能怎么狡辩。」

  说完,趁着冬梅转头望向铁扇公主之际,连忙暗使眼色。

  铁扇公主当然知道这是夏荷瞎掰的,更何况夏荷又有打来「电报」,自然无条件的配合到底,连忙含笑点头不语。

  冬梅见状,立即不胜娇羞得低声道:「我全忘了。」

  夏荷更是得理不饶人,语带调笑道:「你忘我可没忘,看你叫得亲密,是不是梦见你的生哥正在对你……」

  这番话暧昧异常,只听得其他两人羞得无地自容,几乎是异口同声的斥道:「胡说!」

  夏荷立刻惊觉话中有语病,不由得也羞急道:「我不是……我是……」

  夏荷不说倒好,愈说反而愈描愈黑,三女立即涨红着娇靥,一颗颗芳心七上八下的直欲跳出胸口,许久都无法作声。

  不知经过多久,还是夏荷鼓起勇气道:「说真的,如果公主没有理想对象的话,小婢倒是觉得花统领是个不错的选择。」

  铁扇公主才平息的心情又被她挑起波澜,羞叫道:「夏荷!你胡说什么?」

  「小婢说的是真心话,请公主能够慎重的考量,以免错失良缘。」

  冬梅也道:「夏荷说得没错,试问咱们四季婢承蒙公主的厚爱,一向是孟焦不离而且形同姊妹,早已是公认为未来驸马的侍妾,相信公主也听过这种传闻。如今兰、菊已侍花统领,一些消息灵通的官员,已经在拉拢天波府的关系,公主冰雪聪明,难道不明白这些墙头草的用心。」

  「你这丫头太放肆了,怎能将朝廷命官比做墙头草?」

  「公主别顾左右而言他,再说这评语可不是小婢胡谓的,难道公主忘了是哪位才女说的话?」

  铁扇公主当然知道是谁说的,因为那是她们主婢三人最近一次拚酒时,她一时兴起所做的评语。原想转移话题掩饰少女的娇羞,却被冬梅识破让她无法逃避问题,更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夏荷突地跪求道:「公主,小婢负有护主之责,如果无法确定公主的意向,绝不敢让公主亲身涉险。」

  对双婢诚恳的询问,铁扇公主也不再矫情道:「我们主婢原本就约定今生永不分离,连皇上也同意让你们随侍驸马,既然兰、菊二婢已侍花统领,我怎会违背誓言拆散你们四季婢呢?」

  话落,原以为双婢必定满脸欣喜,岂知两人却偷偷窃笑起来,一怔之后,顿时恍悟上了大当。

  「可恶!你们竟敢诈我,不饶你们。」

  铁扇公主不禁羞红着嫩脸娇嗔不已,举着粉拳追着两婢四处逃窜,一时笑闹嗔叫之声此起彼落,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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