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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花主全本 - 6,2

[db:作者] 2025-06-26 19:38 5hhhhh 5700 ℃

  花生等喘过了气,才道:「你是不甘昨夜吃了暗亏,所以才想报复,是也不是?」

  「不错!」

  「好!我就赔偿你的损失不就得了,免得你犯下谋杀亲夫大罪,不但你的声誉蒙垢,就连周王恐怕也难脱干系。」

  孔雀郡主听了心中吓一跳,这才想起把事情闹大的话,恐怕真会连累父王,却又心有不甘地骂道:「就算不杀死你,我的贞节也已经蒙羞,你又如何补偿我的损失?」

  话未说完,却见花生正在脱衣,忍不住羞红着脸:「住手,你想做什么?」

  「我正在补偿你的损失,我也脱光衣服让你看个过瘾,让你摸个够,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才一会儿工夫,花生已经脱得只剩一条内裤。

  孔雀郡主对于这一幕丑态,再也看不下去,一见他还要继续脱内裤,更是惊得花容失色,连忙转身骂道:「你变态,还不快把衣服穿上,谁稀罕看你的……啊!你卑鄙。」

  只见花生一脸小人得志的将她扶躺地下,最后才轻松的穿回衣裳。

  「无赖,亏你是个新科武状元,却不敢和我一个女子正面决斗,还用偷袭的小人行径暗算我,你不要脸。」

  对于她的叫骂,花生已懒得回应,却将她抱至就近的客房。

  于是,历史再一次重演,花生又将她剥个精光,为她盖妥衾被,再搜光房中蔽体衣物,一阵打包便准备离去。

  孔雀郡主见状大急,忙喝道:「站住,你想将我的衣裳拿到哪里去?」

  花生故做不知道:「衣服已经沾染尘土,当然是去送洗了。」

  「你……那你总该留下一件干净的衣服,让我换穿吧?」

  「这些衣服都脏了,没有一件是干净的。」

  「你可恶,你是故意要整我是不是?」

  「没有呀,为夫体贴你都来不及,怎会做此不解风情之事,等我把这些脏衣服洗干净了,再把它们晾干后,就会送来给郡主换上的。」

  想也知道,这个「不久」很可能是遥遥无期的等待。

  孔雀郡主恨得牙痒痒地道:「你休想用此威胁我低头,大不了我赤身露体的出去,相信你的面子也不会好看到哪里去。」

  「咦!你要出丑卖乖干我何事?」

  「哼!怎会不干你的事?谁不知道我是你的妻室,我出丑的话,你也休想光采。」

  「这么说的话,你是承认花家媳妇的身分了?」

  「这……」

  孔雀郡主顿时哑口,无言以对。

  花生冷哼一声,将衣服一丢便转身而去,身后便传来她的悲泣声。

  心烦之余花生便到大厅找众女闲话家常。

  胡玉儿嗔道:「你不但人风流,连耳朵也长。我们才在说你这花花公子,一次讨了九房媳妇,不知有没有能力应付得了,可别把身子搞虚了,让我们替你守活寡,那我们可不干。」

  花生听了大笑:「原来你们在担心这个,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别说是我的玄阴璞玉功能助我阴阳调和,达到龙虎交济的目的,就算不刻意运功,凭我的超人实力,也能应付自如,更何况我还有一件天下至宝,足以应付任何难题。」

  「什么样的天下至宝?」

  三女不由大感兴趣的齐声问道。

  「我的宝贝就是『鬼医』之女,胡玉儿你呀!」

  胡玉儿怔了一下,又气道:「你少灌迷汤,早知道你如此风流好色,我才不淌一这浑水。」

  见春一阑两女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花生不禁尴尬地笑道:「好玉儿,你乍心么能说一这种话呢?都快当孩子的娘了,还生这么大气作啥,小心影响胎教就不好。」

  胡玉儿低头看了肚皮一眼,才向他恨恨地道:「你们男人就会用一这一招吃定我们?这一次我们只好由口认倒楣,事情就一这么算了,下次你如果敢在外面拈花惹草,看我不下一帖重药,让你知道『缩阳神功』的厉害。」

  花生大惊道:「真有这种药?」

  「当然!而且效果奇佳,保证让你雌雄莫辨。」

  花生更是惊疑道:「听你讲得像真的一样?不会是你在吹牛吧!」

  胡玉儿见他不相信,立即娇嗔不依道:「我说的话你敢不信?京城四大名妓之一的铁兰花,你可曾听说过?」

  花生愕然道:「没听过,她和这事有关吗?」

  胡玉儿满脸笑容道:「你敢说听过或去过,我立刻叫你变成铁兰花第二。」

  「什么?姊姊是说铁兰花原是个男人?」

  花生可以不知道,春兰、秋菊却大惊失色的怪叫起来。

  胡玉儿看了她们一眼,才点头笑道:「她原是一名采花大盗,偏偏人又长得俊俏,许多良家妇女都是在半推半就的情况下,被他玷污得逞。被害妇女也大都不会声张,只是她们的家人或丈夫,后来得知才心有不甘,向我爷爷要药,让他在不知情时服下,才使他一夕之间由俊俏男儿变成千娇百媚的大美人。」

  春兰仍是一副无法接受的表情道:「这件事情实在太匪夷所思,令人难以置信,并非小妹不信玉姊的话,实在是铁兰花全身上下都像个女人,甚至比女人还要妩媚动人,任何人只要见过她,都不会否认她是个娇滴滴的大美女。」

  胡玉儿得意地笑道:「兰妹见过她?」

  春兰摇头道:「没有。公主殿下曾经夜探相国府,想调查一些不法的传闻,却无意中见到铁兰花正在相国府舞剑,公主殿下事后向小妹提起,对铁兰花的剑技相当的赞赏呢!」

  胡玉儿恍然道:「原来如此。」

  花生突道:「公主殿下可曾查到什么证据?」

  秋菊摇头道:「没有。当晚是我和公主殿下一起出动的,除了见识到风花雪月的丑态之外,却是一事无成。」

  「你下次如果想再一探究竟,可先至相国府东边的太平银庄探查,我相信它有暗道直通相国府。」

  秋菊兴奋地叫道:「真的?相公告知此事,如能消除朝廷隐忧,将是大功一件。」

  春兰却关心地道:「相公这么做好吗?别忘了你也是他的女婿,万一相公透露他的秘密,让他知道了,恐怕不好交代吧?」

  花生瞪了她一眼道:「他怎么会知道?难道你想告诉他?」

  春兰吓得急红了脸叫道:「相公别生气,妾身只是……」

  「兰妹别怕他,就算你不说,我也会告密的,不给他一个教训,他就不会明白一个嫉妒妻子的可怕。」

  花生见胡玉儿袒护春兰,一副大老婆的架式,心中不禁暗笑,却顾忌铁兰花的真实性,深怕她一个不高兴,让自己也变成人妖,那么增「产」报国的计画,岂不胎死腹中?

  于是他连忙陪笑道:「好玉儿,别生气,小兄一切听你的便是,可别气坏身子,那多划不来。」

  胡玉儿见他给足了自己面子,无形中更确立自己的地位,便消气不少,道:「你能这么想最好,别以为我们嫁给你,就要一切都听你的不可,只要你敢对不起我们,一粒『美人仙丹』的药保证让你终生难忘。」

  花生一面陪笑一面心想:「听说女人怀孕情绪极不稳定,但这婆娘想到的整人主意,实在太阴险可怕了,下次有机会非把『美人仙丹』掉包不可,一个情绪不定的人,实在不宜保管这种危险药物。」

  「对了,春兰看儿你和郡主跑去花园幽会,怎么才一会儿工夫就完事了?」

  花生听了笑着将事情叙述一遍。

  胡玉儿皱眉道:「她一定气疯了。」

  花生轻叹道:「这婆娘刁蛮任性到了极点,而且对我积怨日深,长此下去的话,不知道哪一天我会遭到她的暗算也说不定。」

  颜如玉大吃一惊道:「那该怎么办?人总有疏忽大意的时候,生哥岂能日夜提防她的暗算?」

  花生忙安慰道:「小玉放心好了,愚兄一定会严加防范的。」

  「不行!我一定要化解你们之间的误会,以免日后遭她报复,到时候后悔就来不及了。」

  说着,也不顾花生的反对,立刻转身往后院行去。

  花生一怔,不禁无奈地摇头叹息。

  何淑珍笑道:「郡主性情刚烈,如玉个性温柔,或许可收到以柔克刚的奇效也说不定。」

  花生并不认同,思虑再三,仍不放心的随后跟去。

  刚一脚踏出房门,正想转向东厢房之时,突闻一阵娇叱,接着便听见剑气的破风声,极为尖锐刺耳的呼啸声,顿时划破宁静的夜空。

  花生惊闻有变,身形也跟着一闪隐没。

  几乎在同一时间,东厢房的「听雨楼」暴裂巨响,一道黑影夹着异样的锋芒破窗而出。

  接着上官小仙出现在窗口叫道:「淫贼别走。」

  黑影尚挟着一名女子,已无心恋战,立见身形一阵扭曲,手中宝剑如同活物一般,化做六道光芒,从四面八方向上官小仙追袭而去。

  上官小仙脸色剧变,连忙挪身闪开。

  当她惊魂甫定之际,才发现人影早失去踪影,除了散落一地的窗框之外,就像没发生事情一样。

  「怎么回事?」

  上官小仙见众人赶来,便焦急道:「怎么办?如玉妹子被一个黑衣蒙面人挟持走了,那人的剑术极高,我根本栏不住他,大家来得正好,我们赶快去追。」

  众女闻言大惊,便准备分开追人。

  「慢着!」

  铁齿道人缓步而来道:「现在追已经来不及了,小心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林翠英听了,大急道:「爹的顾忌不错,但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在一洹里空等也不是办法。」

  「翠英,你看看你这个样子,一点也不像林家的接班人?爹不是交代过了,我们是做大事的家庭,各人就必须确实做好分内之事,大家分工合作,才能够成就大事。追人的工作,要轻功高超、反应灵敏的人负责,绝不是你能胜任的,你的任务是负责防守的。今天你如果确实做好警戒的工作,何至于发生人质被劫之事?」

  林翠英面有愧色的四下看了一眼,才道:「爹的意思是说生儿已追去了?」

  「不错!」

  林翠英一这才放心的转身交代善后及重新部属防备事宜。

     ***    ***    ***    ***

  花生见黑影的轻功虽然不错,但与流光遁影相比,还差了十万八千里,便放心大胆的远远遥跟,只有到转角或阴暗的地方,才会快速侵近。

  这种方式虽然累人,但是花生近来功力大进,施展流光遁影轻功更是得心应手,几乎到了白日幻形,来无影去无踪的境界。

  所以,尽管黑衣人小心警戒,更绕道迂?而行,仍然未能摆脱花生的追踪。

  只见黑衣人迅速掠入一座庄院,花生清楚的看见横匾上写着「清风银庄」四个大字,心知已到地头,立刻小心的潜行侵入。

  门后两名警戒守卫刚错身巡逻,花生便闪过警哨,直接掠入大厅,只看见黑衣人正在退除蒙面围巾,一名侍女正抱着昏迷不醒的颜如玉进入内室。

  花生虽想知道蒙面人的身分,却怕耽误救人的时机,只好忍痛放弃,紧跟着侍女身后,一直到达寝室,才见她将人扶躺榻上,便待转身退出寝室。

  花生一掠而至,探指点中了她的昏穴,再将她扶躺榻上,又与颜如玉互换衣裳。

  只见他取出易容药物轻笑一声,便在侍女脸上涂抹起来。一眨眼工夫,两个几可乱真的颜如玉已并躺眼前,连他都差一点认不出来。

  正想抱起颜如玉退走,突闻门外长廊传来一阵脚步声,便知已错失良机,只好抱着颜如玉一起躲入榻下,再另觅良机退出贼窟。

  脚步声一步未停的走至房前,开门声过后,一双男人的快靴停在榻前。

  「哈哈……臭花生!烂土蛋!凭你也配与本少爷斗?今天的事只是个开头,等本少爷将这个妞儿玩腻了,肚子搞大了之后,再将她送还给你,另外再挑一个来下种,让你在一旁干焦急,只有当个现成老爹的份,最后再让你知道是本少爷所经手,看你这个状元还有什么脸来面对人。」

  花生听了心里暗骂道:「这个混蛋好恶毒的主意,他究竟是什么人?我到底在哪里得罪他了,居然想出这种绝子绝孙的毒计来暗算我?」

  忽听榻上传来一阵撕裂声,只见榻下落了一地破衫裙,接着便听见那人边脱衣裳,边得意地笑道:「好美的小娘子,好妙的身材,我南宫青云真是艳福不浅啊,居然能够先那小子一步,抢先拔得头筹。如果不是为了复仇,真想留下来自己用,免得便宜那小子。」

  花生这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蒙面人竟是与他争魁失败的南宫青云,难怪会恨他入骨,只是以这种阴毒的手段报复,实在让他难以原谅,强忍着心头的怨气,决定趁他不注意时,再给他一个教训。

  不久,榻上突然传来一阵肉击声,夹带着浓重的喘息,整个床铺渐渐的摇摆不已……

  「哈哈……爽……真爽……哈哈……咦!落红了……哈哈……这妞儿……还未……开苞……哈哈……难怪……别具风味……哈哈……」

  花生暗暗咬牙的轻轻爬出榻下一看,只见南宫青云搂着昏迷不醒的假「颜如玉」,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的直捣黄龙,肆无忌惮的兴风作浪,果见假的「颜如玉」的股间落红斑斑,显然受创极深。

  此时南宫青云似乎后继无力的挣扎着,沉重的喘气声,断断续续,显然已近强弩之末,好戏即将落幕。

  花生见状,不禁心中冷笑道:「这么快就不行了?真是『中看不中用』,凭你南宫青云的这点能耐,也配替我下种?我看你再等下辈子吧!」

  突见南宫青云一声闷哼,全身一阵哆嗦。

  花生也几乎在同时一指将他点昏,让他毫无所觉的昏睡过去,以免打草惊蛇而影响脱身。

  花生连忙抱出昏睡的颜如玉,才对着南宫青云冷哼道:「你慢慢地做你的好梦吧!等我送回如玉之后,再回来找你算帐,到时候将是你恶梦的开始。」

  抱着昏睡的娇妻,一点也不影响花生的行动,飞掠之间,轻快敏捷,不一会儿工夫,天波府已在眼前。

  当他将颜如玉送回听雨楼时,众女立刻赶来听他交代事情的经过。

  得知蒙面人竟是南宫青云,众女皆忍不住痛骂南宫青云无耻。

  林翠英沉吟一会儿道:「南宫世家是九大门派之外,仅有少数可相抗衡的家族,势力可谓不小,我们在惩戒他之前,必须先仔细的考量,以免另树强敌,而影响复仇大计。」

  花生冷哼道:「管他南宫世家的势力多大,谁得罪了我就别想有好日子过,何况这混蛋阴毒狡猾成性,以后不知又会干出哪种绝子绝孙的事来,最保险的做法,便是将他废掉武功,以免他仗以为恶。」

  胡玉儿忽然邪笑起来道:「那样做岂不是太便宜他了。」

  花生心中一动,意会道:「不错!他既然喜欢干这种偷香窃玉的勾当,我就让他也亲身体验一番,让他知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道理。」

  林翠英担心道:「生儿,你可别乱来,该怎么对付他,还是大家一起集思广益,共同研究,必能想出两全其美的办法。」

  花生深感长辈在旁的不便,许多想法和做法都有代沟,便敷衍道:「好吧!惩戒的办法就由娘全权做主好了,现在我可要去搬银庄的钱,如果不把他搬光,我以后都会睡不着觉。」

  说着不等林翠英反应,便拉着众娘子在一旁商议了起来,最后决定由上官小仙、春兰和秋菊三女协助,接着只见胡玉儿拉着花生附耳交谈一阵,似乎有些争执,花生一脸难色的表情,最后才勉强从她手中接过药瓶,带着三女迅速离去。

  花生先潜入,一会儿后,便笑嘻嘻的从大门大大方方走出来。

  上官小仙见他得意的表情,便兴奋道:「成功啦!」

  「当然!百花山庄的『醉八仙』闻名天下,就连威震湘南的『金鹰帮』都迷翻了天,何况是小小的『清风银庄』,还不是一闻就昏,马上倒得东倒西歪。」

  「太好了,我们快动手吧!」

  「秋菊,你到马房去赶一辆马车到后院,金库就在那附近,免得搬太远累坏了大家。」

  秋菊应声欢欢喜喜地走了。

  花生立刻带着两女进入了最后的厢房,果见走廊上守卫们东倒西歪的躺了一地,人数相当的多,显然是准备应付花生的来袭而准备。

  当金库大门一开,只见一片金珠宝器闪闪发光,两女顿时被眼前的情景惊怔住,任凭她们也是出身大家闺秀,却从未真正接触这么丰硕的宝藏,难怪她们要赞叹不已了。

  「什么嘛!才这么一点藏金而已,就敢开银庄做买卖,简直不自量力,害得我劳师动众,恐怕连工钱都不够支付。」

  上官小仙怔怔地道:「这……这么多金银珠宝,你居然还嫌少?」

  花生笑眯眯道:「你还记得前天订婚时,我交给你的那把钥匙吧!」

  「记得呀!你不是说里面藏有咱们家的传家之宝。」

  「不错!我们花家累积三代的财富,只能以一句富可敌国来形容,也因此遭天所妒,终于发生十八年前的血案。为免重蹈覆辙,也是为了避险,才将所有财产分散储藏,并且分别投资各行各业,总算平安的度过一这些年头。」

  「那不是正好吗?南宫青云为富不仁,这些财富也是不义之财,我们正好搬回去补充库藏。」

  这种说法相当牵强,但是花生也不是循规蹈矩之人,正好秋菊也进来帮忙,很快的便将所有珠宝搜刮一空。

  花生一直将三女送出后门,目送她们平安的驾车远去,才又转身进入南宫青云的房间。

  他探手入怀取出胡玉儿交给他的药瓶,不禁犹豫了起来,脑海里响着胡玉儿的话:「这是爷爷无意中研究所得的奇药,所以没有解药。只要服用一粒美女仙丹,便会在一刻时间内转阳为阴,效果可持续十年之久。如果一次服食三粒,便注定一生永为女儿身的命运,铁兰花就是一例。我要你在南宫青云变性之后,立刻脱离现场,因为女人生性阴毒,我可不想在往后的日子,每天提心吊胆的提防她的暗算。」

  花生怀着上心忑不安的心情,将三粒药丹喂他服下,便静待他的变化。

  原本昏睡的南宫青云突然汗如雨下,全身热浪般水雾翻腾,健硕的体态渐起变化……

  首先是刚健的肌肉变得圆润柔嫩,接着腰身凹曲变形,配合着隆起的丰胸、肥臀,上下高低起伏不定,美妙的身材曲线逐渐分明……

  这一幕有如天方夜谭的奇异变化,只把花生看得眼光撩乱,目瞪口呆,简直比看见死人复活还要让他感到惊奇。

  一会儿工夫,呈现在花生面前的胴体,已经是一具不折不扣的女人了。

  这是一具凹凸有致的魔鬼化身,无论是丰满的胸部、蛇腰、丰臀,每一个部位,每一寸肌肤,保证其他的女人又羡又妒,加上原本俊美的脸蛋,简直是标准的美人胚子。

  这么一个绝世美人就一这样赤裸裸地躺在花生的面前,连他都情不自禁地脸红心跳起来,可是当他想起「她」是男儿身分时,而且是个阴狠的小人时,他立刻就倒尽胃口了。

  一想起「她」醒来之后的震惊,花生便不自禁地谑笑起来,怀着报复后的满足转身离去。

     ***    ***    ***    ***

  第一天下起绵绵细雨,日子却在平静中度过……

  第二天雨愈下愈大,佣人阿宏和煮饭的阿春都不约而同的向铁齿道人禀报,他们都发现府外似乎有不少的可疑人物。

  铁齿道人却若无其事,一点也不在乎的一笑置之,只交代了他们做好分内的事,其他闲事不要多管。

  接连三天,天波府不但受到严密监控,出入的人员也被跟踪,左邻右舍更受到不明人物的警告与盘查,虽无过分的举动,却造成佣人们人心惶惶。

  花生立即派遣锦衣卫深入侦察,总算查出是南宫世家介入,由于锦衣卫的警告,终于将相关人员逼退。

  之后,又平静的过了三天,天波府反而戒备更加森严,一副风雨欲来前的宁静。

  这一天,花生正在卫营里训练众侍卫,突然听到下属告知胡宰相有请,他只好向统领告假外出。

  当他一到相国府,就看见了胡惟庸正与人在争论着,发现花生到来才停止纷争。

  「生儿,你来得正好,爷爷替你引荐这位南宫家主人南宫无忌。」

  花生才明白这位长相英俊潇洒、温文儒雅的中年人,竟是威震江湖的双霸天之一「南霸天」南宫无忌,不禁让他大感意外,心中暗叹人不可貌相。

  花生对这位多年来,维持武林正义的长者,心中倒是敬佩有加,连忙大礼拜见。

  南宫无忌见状,脸上才露出笑容道:「这位想必是花状元吧?彼此都是一家人,实在不必这么客气得行此大礼。」

  「南宫前辈是有德尊长,花生身为晚辈理该如此。」

  胡惟庸哈哈一笑道:「南宫亲家不必和晚辈客套,还是快点谈正事要紧。」

  南宫无忌点点头道:「好吧!相信花状元一定还记得小犬南宫青云吧?」

  「是的,南宫兄剑术已近登峰造极,如果不是力尽昏迷,武魁宝座将非他莫属。但是,隔天他却不告而别,而且未接受金刀侍卫的职务,我想他内心一定极为难过,这一切都因花某造成,实在不知如何向前辈交代才好。」

  「花状元不需自责,只怪他技不如人,也没有做官的福分,老夫这次造访绝无怪罪之意,相反的,老夫还想求助于花状元,希望花状元大人大量,能帮老夫这一个忙。」

  「南宫前辈请说,只要花某能力所及,绝不会推辞。」

  南宫无忌听了稍微放心道:「听说花状元负责侦办清风银庄的窃案,不知可查出什么线索?」

  「这案子已经追查得差不多了,迹象显示窃案发生时,银庄的守卫都被一种名叫『醉八仙』的迷香迷昏,所以并无打斗痕迹,也没有人员伤亡。根据专家估计本案失窃的金银损失,应在一千八百多万两银子左右,可谓损失惨重,而且运送的马车也在城外『太平客栈』寻获,经过盘查掌柜得知,是一名白面青年贱价卖给他的,追查至此所有的线索及窃银,可说全告中断。」

  「花状元既知『醉八仙』之名,总该知道它是百花山庄『北霸天』花无缺所有,不知道可曾派人循线追查?」

  「脱离京城之外的缉凶工作,并不是我们锦衣卫的职责范围,所以无法再进一步调查,不过已经通知北方各地衙门注意调查,只是花无缺称霸北方十多年,那些衙役恐怕难有作为。」

  「不错!花无缺与老夫并称双霸,实力必然极为强大,如果锦衣卫不便介入追查,光靠衙役自然无法成事,看来老夫只好亲自出马了。」

  花生故做讶异道:「前辈欲插手此案?莫非与吕掌柜相识?」

  南宫无忌淡笑道:「实不相瞒,老夫正是清风银庄的幕后东主。」

  「原来如此,看来前辈的要求花某恐怕无法帮忙。」

  南宫无忌忙摇头道:「老夫再不济事,也不敢要求花状元做此越矩之事。」

  「那么前辈是……」

  只见南宫无忌欲言又止,似难启齿的为难表情。

  胡惟庸世故地道:「南宫亲家是想问你案发当夜,你那边是不是也有状况发生?」

  花生早知有此一问,而且也准备供询答的说词,全家口径一致,绝无穿帮之虑。

  「咦!想不到前辈的消息这么灵通,不过是偷鸡摸狗的宵小侵入,倒让前辈笑话了。」

  南宫无忌尴尬一笑道:「不知贵府有何损失?」

  「没什么,只不过丢了几十两银子罢了,实在没有追究的必要。」

  南宫无忌大怒道:「什么?你在开老夫玩笑吗?」

  花生不悦道:「南宫庄主此话怎讲?」

  「吾儿岂是贪图小利的宵小可比?花状元此话太伤人了。」

  「既然南宫庄主承认少庄主夜闯天波府的事就好办,请庄主将人交给官府,以便查明事实真相,如有冤枉少庄主的话,正可以还给他清白。」

  南宫无忌冷哼道:「现在案子由你在办,想怎么判还不是随你高兴,如何能叫人信服?」

  「庄主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朝廷对官员的考核,自有一套防止循私舞弊的办法,庄主如有疑虑尽可请教。」

  南宫无忌被他言语之间的明嘲暗讽激怒,顿时气得脸色铁青。

  胡惟庸见状忙道:「生儿说得没错,朝廷对于涉案官员,一律一视同仁送交刑部审理,并派内务省的专员参与侦办,务求公正廉洁,防止官员循私舞弊。」

  南宫无忌听宰相的解释,便相信花生所言不假,只是气不过他的不敬,也拉不下脸认错,便另转话题道:「老夫听青云说过,那晚他的原意是想找你再砌磋武艺,你不敢接受挑战就算了,却串通北霸天的人暗中尾随劫财劫色,简直欺人太甚,今天你无论如何都必须还我一个公道。」

  花生佯作气恼的向胡惟庸道:「岳父,他说的话你都听到了,愚婿实在忍无可忍,等一下立刻将案件移交刑部,同时一并提出诬告朝廷命官的控诉,希望岳父不要见怪孙婿才好。」

  胡惟庸一看事态严重,忙打圆场道:「大家都是自己人,何不先冷静下来共同商议良策,别意气用事,彼此内哄而自乱阵脚。」

  南宫无忌也不甘示弱道:「相爷立场不便还是别管的好,老夫倒想看看花状元有何通天本领,竟敢一手遮天,胡作非为。」

  花生听了大怒道:「庄主是位前辈尊之人,实在不该一再信口开河,凡事都要讲求证据,你说我串通北霸天犯案,只要你能提出人证物证,我立刻辞官自请处分。」

  南宫无忌一窒,便闷哼道:「等老夫查明几个疑点,便会在适当时机提出证据,到时候看你如何自圆其说。」

  「真金不怕火炼,花某随时欢迎庄主登门赐教。」

  话不投机半句多,南宫无忌再也坐不住的边走边道:「你现在尽管嘴硬,老夫看在相爷的面子上,不与你计较。但是北霸天势力虽大,老夫也不输他,别以为你们花家雄霸一方,就可以横行霸道,只要老夫还有一口气在,绝不会忍气吞声就此罢休。」

  就在他即将跨出厅门之际,突听身后传来笑声道。

  「哈哈……天下姓花的并非仅此一家,难道庄主连这点常识都不懂?岂不令人笑话。如果以此推论,横行长江一带的湖匪首领『鄱阳王』南宫智人,莫非也是南宫世家培植的黑道势力之一?」

  一番话只听得胡、南宫二人变了脸色。

  南宫无忌惊慌道:「你胡说什么?」

  花生淡笑道:「没什么,只是附庸庄主的论点罢了。」

  话才说完,不等回应的快步走出,留下两人惊疑的相互凝视,一副不知所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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