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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花主全本 - 4,2

[db:作者] 2025-06-26 19:38 5hhhhh 4420 ℃

  秋菊蓦地一晕,已经见春兰身子一歪倒地,不由大吃一惊,人已跟着昏倒在地。

  门口随即出现胡疯子的人影,只见他边盖上药瓶边笑道:「你们两个丫头真不知天高地厚,竟妄想挟持老夫问供,简直是太岁头上动土,活得不耐烦了。」

  随后又将两女剥光再抱至花生身侧,取出绿丸先让秋菊服下,再扶她趴坐花生胯间,将龙根送入她的花蕊。

  只见她肤白健美,肌肤弹力十足,一下便紧抱着花生飞旋雪臀,急欲发泄,娇啼连连,极为销魂动人心魄。

  胡疯子正摸着春兰的娇靥道:「果然戴了人皮面具,让我看看你们是何方神圣。」

  伸手一剥,顿时出现一张秀丽貌美的娇颜,胡疯子却大吃一惊道:「咦!这不是铁扇公主的侍女?」

  连忙转身又将秋菊除去面具,果见她长得英挺俏丽,正是胡疯子在永春殿诊治太后时所见的四婢之一。

  「怎么办?」

  胡疯子不禁大感苦恼,忽见秋菊哀鸣一声便身子一趴,人已昏死过去。这一变化,顿时给他灵感,打算装作不知情,全推给花生去善后。

  一经决定便抱下秋菊换上春兰,龙根再一次深入处女的圣地。只见春兰却一反套弄的常态,改以贴身的擦磨。春兰顿时快感连连,如八爪鱼般紧抱花生,飞旋着圆臀,愈摇愈痒,愈痒愈摇,已是欲罢不能。娇啼声中,口喷飞沬,已尝到欲仙欲死的美味。

  胡疯子又忙了一阵才算完满结束。略抹去汗污,向尚在调息的花生抱怨道:「你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尝尽各地名花,此后无论房事或武功,都是你的天下。不过老夫也不是白痴,为免你又避不见面,等你发现『大龙』变『小虫』时,可到内宫的药膳房来,老夫会将解药交予玉儿,你再当面向她索取。」

  说罢呵笑连连,甚是得意的走出房门。

  柯总管一路恭送他上轿才转身回到书房。

  「禀相爷,胡老已经走了。」

  胡惟庸含笑对身旁美少女道:「倩儿,你先回房休息,爹还有事和总管商且里。」

  美少女娇嗔道:「不要吗,除非爹答应小倩和表哥下江南游玩,否则我就不走。」

  胡惟庸无奈的苦笑道:「好吧!真把你宠坏了,竟敢要胁老爹来了。」

  胡小倩淘气的轻吐香舌道:「活该,谁叫你老是不准这样,不准那样,一大堆的不准,还叫表哥整天盯着我,真是坏死了。」

  胡惟庸被她一撒娇有些招架不住,忙道:「行了,算爹怕你了,现在你快回去告诉你娘,让她替你准备下江南的事吧!」

  胡小倩闻言大喜,一刻再也待不下,转身飞也似的奔去。

  不一会儿便到西厢房,满怀喜悦的她,只想尽快找到母亲一同分享,忽然听见一种她闻所未闻的声息,不禁大感好奇,便小心翼翼的趋前探察。

  终于移到无人居住的客卧,那种像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更是清晰可闻,夹带着浓厚的喘息声,更叫她忐忑不安,只是经不起好奇心的驱使,终于透过窗角破洞向内一看,眼前所看的景象,不禁让她又羞又怒,奇怪的是她再也无法移动半步。

  只见床上两条赤裸裸的白羊,正在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的大战着……

  胡小倩紧张得颤抖着身子,瞪大着眼睛思忖道:「那不是西席陈表叔吗?怎么压在娘的身子上,究竟在做什么?」

  此时两人的战况已近尾声,男的气喘如牛的兴风作浪,女的也哼叫连连的迎合不已。

  终于在一声呐喊之后,战况结束,男的却一声叹息。

  「杰哥,好好的叹什么气?难道你不爽快吗?」

  「不是的,我只是感叹你我原是一对恩爱夫妻,却遭天所妒,竟叫胡老贼硬生生拆散我们,才落得今日偷偷摸摸的苟合,想起来我就心有不甘。」

  女的也叹了口气,语多埋怨道:「你们男人就会担心这种事,一点也不关心倩儿和雄儿的事。」

  「他们每天和和睦睦相处,有何可操心的?」

  「难道你一点也看不出来吗?倩儿对雄儿有爱慕之心,而且最近两人愈走愈近,人家都快担心死了,你却只会操心这样的事,真是老不修。」

  男的大惊失色道:「这怎么可以,她和雄儿说什么也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怎能谈情说爱?这岂不是乱伦?」

  「就是嘛!所以人家在烦恼不知如何是好?」

  气氛一下子变得沉闷,两人顿时困扰不已。

  胡小倩如遭雷击般,强忍着悲颤的心情,任凭泪水夺眶而出,缓缓的退出厢房,才转身飞奔而去。

  不知过了多久,她只觉得仿佛世界末日一般,茫然的走着……走着……

     ***    ***    ***    ***

  「如果御医诊断准确的话,他应该在明夜醒来,到时候你会同护卫统领一起问口供,有结果立刻向我回报。」

  「是,属下立刻照办。」

  「没事的话,你先将这些女子送回玉娘那里。」

  「卑职遵命。」

  不久,一队马车缓缓驶离相府。

  胡小倩见众女被抬上车的景象,大觉惊异,等众人散去之后,便潜入地下石室,触目所及,真是让她又爱又恨。

  忽又心中一动的忖道:「想不到我和表哥竟是亲兄妹,今生已经注定无缘,娘又和陈表叔偷情,既然如此,我也不甘示弱,看他们做何感受。」

  想到这里,胡小倩不禁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便脱去衫裙向花生走去。

  对于男女交媾的事,她尚是在似懂非懂的阶段,不由得紧张万状,羞红着娇靥,轻轻趴在花生身上,学着她刚看见的模样,下体磨挺着下体,就是不得其门而入,只磨得她娇喘嘘嘘,玉液四溅。

  花生万万想不到会飞来艳福,而且是选在他练功的紧要关头,原想专心练化元阴,却被她搞得心慌意乱,一事无成。

  好不容易中断了调息,睁眼一看,发觉对象竟是貌美少女,见她娇靥红若桃花,显然春心荡漾,情欲已动,下体湿黏黏的,心知自动送上门的美女,偏又不得其门而入,难怪弄得如此狼狈。

  花生突发奇想:「我何不在她身上继续炼化未完的阴元呢?」

  只见他一个翻身,便温柔而轻易的占有了她。

  她不由「嗯」的一声轻哼,少女的初夜便在这一声中,被花生轻易占有。

  花生依照着「玄阴璞玉功」的记载,张嘴吻住樱唇并且紧贴着下体,暗中催功不久,她终于尝到阴阳调和,蚀骨销魂的美味。

  几度潮来潮往,她便尝尽甜头,如贪吃的小孩一般,下身一阵盲目探索,急欲进一步的承欢与慰藉,一时间高潮迭起,而且欲罢不能,终至阴精狂泄如注。

  她终于明白母亲在被底承欢时为何会呻吟出声,哎叫连连了,尤其是她所面对的重武器,更叫地爱不释手,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喔……」

  她终于忍不住声嘶力竭的呐喊……

  他仿佛狂蜂浪蝶一般,任意地寻幽访胜……任意地登山涉水……

  两人就像如鱼得水一般,你来我往的翻云覆雨,兴风作浪着……

  经不起欲仙欲死的诱惑,胡小倩终于再一次的崩溃……处女阴元再一次狂泄不止……

  「让我死吧……」

     ***    ***    ***    ***

  太平钱庄。

  其不但身处京畿重地,更与相国府毗邻而居,可谓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之便。

  故而开业二十多年来,不但生意日益兴隆,而且一直平安无事,完全归功于尽忠职守的巡逻卫兵。

  胡相国毕竟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位极人臣的宰相,兵部自然不敢轻忽相国府的安全问题。

  因此负责守卫的卫兵,不仅个个身家清白,尽忠职守,而且部是千中选一的军中高手。

  可是军中高手毕竟不敌浩瀚江湖中的武林高手。

  三更刚过,就在两队巡逻卫兵即将在太平钱庄前交会之际,暗巷中突然无声无息的疾射出无数星芒……

  无巧不成书的,正好有一名卫兵因脸部突遭蚊虫叮咬,他立刻挥掌拍打,突觉异物夹着锐利啸声飞过耳边,接着又见同伴闷哼一声,便纷纷倒地。

  他大吃一惊,立刻警戒的大叫道:「有刺客……哎啊……」

  凄厉的惨叫声,瞬间划破了寂静的夜空,立刻引发一连串的拘吠及骚动。

  由暗巷中一马当先冲出的高大黑衣人,一刀将漏网的卫兵砍断头之后,立刻怒骂道:「是谁失手的?还不快站出来。」

  随后赶到的三十名黑衣人中,畏畏缩缩的走出来一名略胖黑衣人,颤声道:「蒋护卫饶命,属下不是故意……哇啊……」

  话未说完,他的头已溅血飞出。

  「没用的狗奴才,辛苦筹画将近半年的计画,全叫你这狗奴才给破坏了。」

  「蒋护卫,我们的行踪已经败露,计画是否要……」

  「不管了,行踪曝光已经不能再假冒他们了,只好变更计画,由暗剑改为明枪了,大家上!」

  众人答应一声,立刻随他飞掠进人太平钱庄,顿时杀声四起,惨叫不断。

  蒋护卫刀下无情,沿途碰上的对手,全都是难逃断头的命运,而且都是一招毙命,下手极为凶残。

  可是太平钱庄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开始虽措手不及,加上外围巡逻的人武功并不高强,才会被他们长驱直入。

  但是,当他一路杀至库房重地时,立刻遭到重大阻碍,太平钱庄依赖的主力终于赶到,双方的实力终于面临考验……

  「蒋护卫,库房的门锁是由英雄岭的赛鲁班所设计,恐怕要由您的……」

  已经冲至库房的黑衣人面有难色的向他求助。

  蒋护卫二话不说,刀光一闪,顿时将门锁破坏无遗。

  「好,化血魔刀果然名不虚传。」

  化血魔刀身分被识破,不禁惊道:「你是谁?」

     ***    ***    ***    ***

  一场狂风暴雨终于风平浪静,雨过天晴。

  胡小倩羞笑道:「谢谢你。」

  花生一怔道:「谢我?」

  「是的,想不到男女在一起的滋味如此迷人,以前我绝对想像不到,世上会有如此美妙的事。」

  「那你可知道这种行为只有夫妻才能做的?」

  「真的?这点我倒是不清楚。」

  「现在你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办?」

  「这……我现在嫁给你来得及吗?」

  「当然来得及,不过现在你我互不相识,这可怎么办呢?」

  胡小倩娇笑一声道:「说的也是,我叫胡小倩,你呢?」

  花生愕然道:「你姓胡?你跟胡宰相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爹呀!他官做得好大,你如果想做官,我可以叫爹帮你安排。」

  花生只觉得心往下一沉,仿佛压了块大石一般,几乎喘不过气来。

  「喂!你这人讲话怎么颠三倒四的,人家已经报出姓名,你怎么反而闷不吭声。」

  「对喔!我叫花生。」

  「花生?土豆?你在开玩笑吗?」

  「是真的,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怎会欺骗自己的妻子。」

  「那我就放心了,现在我们先去拜见爹,再请爹帮我们做主,以便准备婚姻事宜。」

  「好……吧!不过我这副鬼样可见不得人,要等我回复原貌才行。」

  「你……这不是你的真面目吗?」

  「你看好喔!」花生从衣堆中找出药膏,立刻往脸上涂抹,接着洗去易容,便回复原有英挺个性的容貌。

  胡小倩大感惊奇道:「真厉害,想不到用那东西一抹,竞能变化出完全不同的容貌,简直像在变魔术嘛?」

  「好了,你要赞美的机会还很多,我却有要事待办。你还是先回去报备,顺便解释一下,免得你爹一气之下,把我当仇人杀了,你就注定守一辈子活寡。」

  「好嘛!你……的功夫这么好,我才不想守寡呢!」

  胡小倩羞笑着依偎在他的怀中。

  回头看着床上落红,花生不禁心痒难搔地笑道:「这婆娘真骚,这么点甜头就上瘾,改天非使出我的真功夫,让她知道我的厉害。」

  突闻石室外面一阵骚动,隐约可闻打斗及惨叫声。

  胡小倩顿时吓白了脸,全身颤抖地紧依在花生怀中不敢出声。

  花生急欲一探究竟,被她缠得无法分身,无奈之下,只好制住她的昏穴,扶她躺下。

  当他走出房门掩藏至石室门口,便发现守卫正紧张的张望着邻墙外的太平钱庄,想必那里才是事故现场。

  他还来不及采取行动,突然发现一道火红的人影,快如闪电地飞过,迅速的消失在太平钱庄里。

  「这是谁?相国府里居然有这等高手。」

  惊讶之余,他更想一探究竟,趁着守卫分心不注意时,两道指风便将他们制昏。

  除了赛鲁班的机关让他头疼之外,天下几乎已无任何牢房可以关住他们南偷父子,何况是简陋的地下牢房。

  不一会儿工夫,他便紧追在红衣人之后,进入了太平钱庄。

     ***    ***    ***    ***

  计画周详的劫金行动一再出了意外,如今身分更叫对方识破,化血魔刀心中更是惊怒交加。

  「你究竟是谁?老夫已经十多年未现江湖,能一眼识破老夫身分的更是寥寥可数?你说,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哼!咱们是老相好了,我怎会不认识你这个魔教的叛徒?」

  随着声音的响起,库房外面缓缓走进一名红衣人,在灯光的照耀下,逐渐由下半身至胸膛……

  化血魔刀他终于看清楚来人的五官长相,突然十分震惊地大叫道:「慑魂魔君!」

  慑魂魔君刹那间毫无预警地发出惊心动魄的剌耳魔笑……

  黑衣人立刻如受重击般,纷纷惨叫倒毙,无一幸免,一个个七孔溢血而亡。

  「杀!」

  化血魔刀惮于慑魂魔君的威名,早在他发动魔笑之前,便已运功护体,全身化做凌厉无匹的刀光,有如春雷乍响一般,直奔对手攻去。

  慑魂魔君暴喝一声,毫不畏惧的发掌反击。

  「锵!」的一声。

  只见他不但以左掌挡住了可摧金断玉的化血魔刀,右掌更是毫不留情地击中化血魔刀的胸膛。

  惨叫声中,化血魔刀口喷鲜血,飞跌出三丈之外,蒙面黑巾掉落的同时,他也看清了重创他的那双血红的手。

  化血魔刀更是无法置信的惊怒道:「原来『红魔手』是被你所杀……」

  慑魂魔君仰天大笑道:「一点也没有错,等本魔君杀死你之俊,你们魔敦两大叛徒便算在江湖上永远除名了。纳命来吧!」

  话毕,他便夹着沉雷暴响直扑化血魔刀而去。

  花生料不到相国府中,竟隐藏着武功如此高超的老魔头,认定是生平一大威胁,早已有心为世除害,便潜藏至库房左近。

  当他眼看着慑魂魔君扑向化血魔刀之际,立刻趁他经过眼前不注意时,提聚全身功力猛然攻出……

  飞掠中的慑魂魔君立刻警觉到气流异常的波动,猛然回首一瞥,便见一道黑影由侧翼袭击而来,吃惊之余,立刻暴喝旋身,反掌迎击。

  四处飞旋的落叶,突然向两人激射而去……

  仿佛地狱之门突被打开一般,一阵尖锐刺耳的异啸忽然从四面八方响起,威力无俦的劲气如箭雨般并射而出……

  「轰隆!」暴响不断。

  像是受到龙卷风的摧残,又像遭到大地震的袭击,整栋库房瞬间化为乌有,残梁断瓦四处飞散,破坏性有如石破天惊,现场一片狼藉。

  慑魂魔君来不及封招,顿时身受重伤。只见他口溢鲜血地看着已呈银白色的双手,惊呼道:「玄阴璞玉……哇啊……」

  只见花生迅猛如鬼跃般出现在他身后,又一掌将他的首级拍碎倒毙。

  接着他又左顾右盼,才冷笑道:「算你聪明。」

  一见慑魂魔君一招重创,早吓得化血魔刀落荒而逃。

  魔笑慑魂,生人回避!这就是不见兵勇的原因。

  这下子正好给花生一个脱身的机会,他立刻往药膳房而去。

  想及得意之处,不禁想起玉儿婉转承欢时的媚态,如今又得知玉儿已蓝田种玉,花生顿时归心似箭,一刻也无法停留。

  离开相国府立刻直奔药膳房,显然胡疯子已将讯息告知玉儿,所以他们父女俩都在卧房等他。

  「你应该多调息才对,运功愈久你的内功愈精实,就算再急的事,也不差这一时呀!」

  任谁也听得出这是场面话,花生却「噗通」一声跪倒:「岳父大人,为了您的小孙子,请玉妹嫁给我吧!」

  胡疯子父女怔了一怔,尚未反应过来。

  花生连忙叩头「咚!咚!」直响,胡疯子心中大悦,也有点心疼,连忙扶起他道:「你有这份心,为父很高兴,你们的婚事,为父绝对支持。」

  「慢着,我还有话说。」

  花生忙陪笑道:「玉妹有意见,请直说无妨。」

  胡玉儿冷静地道:「你是南偷之子?」

  「你放心,保证血统纯正,绝无虚假。」

  胡玉儿媚眼一瞄道:「南偷,难偷,愈难偷愈要偷,是不是这个意思。」

  花生傲然点头道:「不错!正是如此。」

  胡玉儿灿烂地笑道:「那你愿不愿意为心上人窃取万钻珠兰。」

  花生吃了一惊,试探道:「万钻珠兰?你知道它在哪里吗?」

  「爹爹赴寿宁宫为太后诊治时,曾看过它,听说前不久太后刚过七十大寿,想必是哪位大臣祝贺的寿礼吧!」

  「不是什么大臣送的,因为我家没人做官。」

  「什么?万钻珠兰是你送的。」

  胡疯子父女大惊失色,花生苦笑道:「不是我,是我娘送的,因为万钻珠兰是我爹下聘的聘礼之一。所以,它如果失窃,也许能瞒过太后,却骗不了我娘,被她知道的话,我可就惨了。」

  胡疯子惊异道:「江湖中人除了帮派与武林世家之外,从不靠家世背景扬名立万,主要是避免遗祸给家人,另一方面是身为武者应有的傲骨。只是万钻珠兰价值连城,就算南偷能偷遍天下,相信能够与它相较的也是寥寥可数,何况是令堂的定婚之物,更是意义非凡,怎会将它送人呢?」

  「岳父说得没错,只是有求于人,不得不有所牺牲。」

  「你们是不是碰上困难?」

  「确实碰上麻烦没错,我们正在解决当中,如果玉妹仅是喜爱它的珍贵,我可以用等值甚至更高的奇珍下聘,不知玉妹意下如何?」

  胡玉儿媚眼发亮道:「你还有更珍贵的珠宝?」

  花生自怀中取出一把微锈铜匙道:「这里面有百余件珍宝,其中有一件珍品叫『太阳之星』的万年冰钻,其珍贵之处更是高出万钻珠兰百倍不止。」

  「什么?太阳之星。」

  一片惊叹之声响起,胡玉儿立刻一把抢过钥匙,喜不自胜的紧抱不放。

  花生暗自窃喜,忙道:「不知玉妹喜不喜欢,如果不满意的话……」

  「满意!我太满意了。」胡玉儿兴奋的笑答。

  「太好了,那我们的婚事是不是……」

  胡玉儿转身一扑,在花生身上吻了又吻,娇笑连连:「这辈子我嫁定你了,现在起你如果敢说不要我,我绝不饶你,我是说真的哦!」

  胡疯子笑了笑走出门。

  花生大乐,亲吻着她道:「岳父说解药在你身上,如果不服的话,你就要守活寡了。」

  胡玉儿抱着他边吻着暗吐丁香边道:「你娶了我,就等于服了仙丹一般,任何毒药迷香对你再也不起作用。」

  「此话怎讲?」

  「爹爹将他多年采摘的灵丹妙药,让我从小服食至今,我身上的一毫一发都具药效,你说这不等于药库吗?」

  花生恍然的开怀一笑,忽又想起一事道:「不对呀!既然如此,上次你怎会搞得差点欲火焚身,还要我……哎唷!」

  胡玉儿羞恼的捻了他一把,嗔白了他一眼道:「药性不对你懂不懂?唯有媚毒无法解开,否则哪会让你占尽便宜?」

  「我懂了,这是天注良缘,月下老人早把我们绑在一条红线上,任谁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胡玉儿瞄着他道:「你别说得好听,只怕娶进了门,怕不把糟糠之妻丢进厨房,一日三餐外带消夜的服侍你,就像其他女人一样,成为一个黄脸婆。」

  花生见她忧心连忙安慰道:「怎么会?这些事自有下人服侍,你就安心当个少奶奶,吃香的、喝辣的,全凭你高兴。」

  胡玉儿眼睛一亮道:「真的!也包括库房的金银首饰吗?」

  「金库的钥匙不是在你手里?如果你还想要的话,以后再有新货进来,一样交给你保管如何?」

  胡玉儿自是千肯万肯,花生不禁暗自得意的忖道:「老爹说女人肤浅果然没错,无论是娘或玉儿都一样,有她们看守宝库,不仅免支薪而且比任何人都尽忠职守,娶她们进门,真是稳赚不赔的买卖。」

  「你什么时候带我回家拜见爹娘?最好别拖太久,孩子可等不及了。」

  见胡玉儿娇羞模样,花生爱怜的轻吻,道:「你放心,等一下我就去禀报双亲,这两天之内,必有好消息,你且安心静养,以免伤神害了孩子。」

  胡玉儿已心满意足,自是满口答应,让花生更觉意气风发,一路健步如飞的回到相国府。

  他原本就居住于客房,所以大门的守卫并未拦阻。只是他要拜见相国,立刻引起众人的注目。

  柯总管将他迎进大厅时,胡惟庸正和一些大臣议事。

  花生忽见一人很面熟,仔细一想,不禁意外道:「侯爷怎会在此?」

  忠勇侯哈哈一笑道:「本爵正和相爷商议招聘武状元的事宜。」

  花生心中一振,大感兴奋道:「什么时候开始举办比试?我可以参加吗?」

  「想参加的人必须由名流仕绅推荐,如果少侠有意参加的话,本爵乐于为国举才。」

  「太好了,又要麻烦侯爷帮忙了。」

  胡惟庸好奇道:「侯爷怎会认识他的?」

  忠勇侯以钦佩的口吻道:「相爷有所不知,下官曾和花少侠比过武技,而打出了交情,如果他有意参加比试的话,以他的高超武功,武状元将是探囊取物,垂手可得。」

  胡惟庸听他如此推崇,不禁对花生另眼相看,露出难得的笑容道:「花少侠要见老夫,不知有何事?」

  花生小心陪笑道:「草民是来求亲的,请相爷将倩妹许配给我,至于聘金方面,一定会让相爷满意。」

  「原来是你。」

  「是的,草民保证让倩妹吃香喝辣,绝不会让她受委屈。」

  胡惟庸原本恼怒的脸色,忽地一喜,道:「老夫可以答应你,不过有一个条件。」

  「没关系,聘金的事我已说过,只要相爷说出数字,绝对让您满意。」

  胡惟庸暗恼道:「住口,你把老夫看成何人?」

  花生暗惊,忙陪笑道:「是!是!相爷请说。」

  「老夫要你取得状元资格后,才能将倩儿许配给你。」

  花生暗笑思忖:「你这哪算是条件?不过是面子上好看罢了。反正我的计画也是需要官方身分,才能着手侦办你和周王所犯的血案,我暂且顺从你的要求,等你栽在我的手中,保证你会悔不当初。」

  胡惟庸见他低头傻笑,不悦地道:「你究竟答不答应?如果你敢不答应,或者无法取得状元身分,老夫都将治你诱拐良家妇女之罪。」

  花生乍醒,连忙拍胸,道:「相爷放心,文的不说,武的草民绝不做第二人想。」

  胡惟庸束眉叫道:「好狂的口气,希望你的拳脚功夫,能够与你的口舌相较才好。」

  「慢着!本爵有话说。」

  胡惟庸愕然道:「侯爷有什么疑问?请说无妨。」

  忠勇侯凝重的对花生道:「少侠欲向相爷的么女小倩小姐求婚?」

  「是呀!」

  忠勇侯脸色一沉道:「那么少侠为何在酒楼当众亲吻小女?难道以为程某好欺,就可以任意调戏小女吗?」

  花生大为尴尬的干笑道:「她都说了?」

  「当然。」

  花生连忙陪笑道:「不知侯爷有何解决良方?」

  「我的条件非常简单,那就是比照相爷的办法,等你赢取武状元之后,再来迎娶我女儿进门。」

  「没问题,小婿一定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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