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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劫-改(1-10) - 1,2

[db:作者] 2025-06-26 19:38 5hhhhh 4400 ℃

  感到紫欣的子宫口猛烈的张缩,在泄出来的同时,把探进去的一个龟头紧紧包裹起来,用力的握住。那种异样的快感是男人从来没有尝到过的,男人大叫一声,差点也要射出来了。

  男人连忙伏在紫欣的身上,一口咬住一颗硬绷绷的充血肿胀成拇指大的紫红色乳头,拼命地吸吮起来,手则抓住因高潮而涨大许多的乳房用力揉搓。

  被绳子绑紧的可怜乳房像个充满气的球体,上面的青筋都隐约可见,但弹力却是十分的惊人,无论男人怎么抓,只要一放手,便会恢复原状。

  缓过气后,男人挺起身子,望着还在享受高潮余韵的紫欣,一双手依然抓着丰满硕大的乳房玩弄不休,坚挺的肉棒则在她那不停收缩的湿淋淋的肉洞里做着小幅度的活动,让快感不停地刺激着因高潮而更加敏感的女体。

  「啊!……啊……」

  紫欣完全陶醉在男人肉棒带来的绝顶快感之中,这时她的双腿朝天举得高高的,举在半空中的纤巧如玉的雪白脚掌绷紧,美丽的脚尖用力向内弯曲着,小嘴则张得大大的,露着洁白的牙齿,从无力的嘴角还流出了一丝口水,那潮湿的眼眶中,原本乌黑亮丽的美丽眼睛也翻起了白眼,完全是一副淫荡女人性欲满足的淫靡模样!

  看到紫欣快要被自己干昏过去的样子,男人满意地停下了肉棒的动作,就让淫水狂涌不休抽搐不停的肉洞夹紧自己的巨棒,手抓着乳房得意地宣布道:「嘿嘿,你就慢慢地享受吧!」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对紫欣来说,简直是一直在天堂和地狱之间徘徊,男人用各式各样的姿势去奸淫她,而且是很巧妙的逗弄她,让快感像波浪一般地反覆无常。

  每当紫欣快要到顶点时,男人就故意停下来,让燃烧的欲火煎熬着可怜的女人,看着堕入官能地狱的女人因为渴望获得更大的刺激而哭泣哀求,来满足他那虐待狂的欲望。

  当紫欣为自己的肉体需求感到疯狂时,男人就给她最猛烈的冲击,让她坠入更深的淫欲之中,为情欲的爆发而疯狂。

  这等于是在女人肉体上打上深深的烙印,经过这样折磨的女人,对性欲的要求会变得非常高,平常普通的性交再也不会让她们得到满足。

  现在的紫欣在心中就隐隐有了这样的觉悟。

  『我已经再也逃不了了……』紫欣悲哀的想道。与此同时,她却更加卖力地扭动自己的纤腰,让男人的肉棒在火热肉洞里做更深的插入。

  这个时候紫欣的双手已经被解开了,正面坐在男人的肉棒上,受到男人有力的奸淫。

 那对被黑色绳子紧紧缚住的硕大乳房随着她美丽的臀部起伏而在空中诱人的

  晃荡着,引得男人忍不住张口叼住一个勃起如紫红色葡萄般的乳头又咬又吸,他的手则不放过另外的一个,抓在手中又揉又扭,使得紫欣在快乐的美感中又感到丝丝的痛楚,这种异样的刺激,让她的神智处于崩溃,从而进一步产生受虐的快感。

  两人已经连续交媾五十分钟了,紫欣也早已经爬到最高峰四、五次,而且是一次比一次强烈,但男人一次也没有射精。经过前面两次的射精后,他那积蓄已久的欲望得到了释放,原来那个百战不泄的他马上就复活了。

  硕大的肉棒依然硬如钢铁,被淫水长时间浸泡的缘故反而更加粗壮可怕了,给多次高潮后极其敏感的阴户带来更加剧烈的刺激,每一次插入都会让紫欣发出啜泣般的呻吟。

  随着男人猛烈地一挺,紫欣也发出了尖锐的悲鸣,她感到男人的肉棒似乎已经插到了自己的子宫里面一般,从子宫深处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滋味让她感到害怕,就像是无数的电流在身上狂舞乱窜。

  紫欣全身都在颤抖,整个人软化在男人的身上,除了肉洞里的淫肉在疯狂地缠绞着肉棒外,她连张口的力气都没有了,她已经到达了第六次的绝顶高峰。

  让她不可思议的是在这六次到达绝顶高峰的过程中,性高潮根本就是一波按一波的紧跟而来,好像没有停止的时刻。

  每当到了一个高潮时,就像是跨过一个台阶,然后再向另一个更高的顶峰爬升,她的肉体好像在经历一个全新的重生过程一般,藏在女人内心深处的性感完全的燃烧起来了。

           ************

  「我走了!快点把自己弄干净!看你就觉得贱!」

  男人最后还撂下难听的话,才费力的离开,留下被绳子将二腿绑开的紫欣,独自仰躺在床上,她两眼空洞睁着,任由体内温温粘粘的精水慢慢从阴道涌出,一沱沱、痒痒的、不断从耻洞口往下滴。

  紫欣的手已经是自由的,可以自己解开锢住脚踝的绳子,但解不解开,此刻对她而言似乎不是那么重要,因为她现在实在太累、心情复杂、脑中却是空白一片,连哭都不知道该怎么哭……

  五代十国一统于宋,宋辽交兵于塞北,澶渊之盟,中原太平,

  我们的故事发生在福州府,这片还相对平静的地界……

  两年以前……

             第一卷妖媚淫娃卷

               一、误情

              1、跃马福州

  「将军,先生,你完了。」少女狡黠的落下手中的棋子,一枚标志着「车」

  的棋子把对面的老先生的「帅」逼到死角。

  那少女约莫十七、八岁年纪,生个是一张小家碧玉的端丽面孔,皮肤雪白光润,身裁婀娜多姿,尤其是那一对灵动的大眼睛眨呀眨着,展露出无比娇媚;

  「……」老先生脸色骤变,「那个,那个,这步不算,我们重走。」他要悔棋。

  「先生,这回可不行,我有急事,大师哥就要回来了,我可没时间学你的《女训》了,我走了」少女不管那些,跳过书案,咯咯笑着跑出书社,消失在人群中。

  一个小厮走到老先生身边,不知趣的问道:「又输了?」气的老先生拿起一本书,把小厮打了出去,然后一个人坐在书案边发呆。

  每次都是这样,少女是他见过读书最有天分的孩子,如果是男孩子,应该可以考取功名。可是她就是不愿意学《女训》。每次学《女训》都会被她已各种理由逃脱,最近知道老先生很乐意下象棋,于是少女就以象棋为诱饵,答应老先生只要老先生能赢过她,就学《女训》为条件,两个人就开始对弈象棋,老先生想自己可是棋坛老将,怎会输给一个小姑娘,可是一但下起来,老先生就发现自己上当了,少女居然棋艺精湛,自己居然下不过她,而且每每都是二比一把他杀得大败,真不知道每次是她故意的输一盘,还是她的实力只能下到这个程度。最近他是越来越怀疑第一种情况居多。「哎」老先生叹了口气,想着少女说过的那句戏谑的话:「欲要取之,必先予之」,看来自己教她的《孙子兵法》,还不真不白教。

  想想现在交给女娃的课程似乎也没什么可教的了,女孩子家学那么多书干什么,自己居然连《春秋》这等浩瀚的史书都教了,最近女娃又找来《孙子兵法》让他教,这不刚学半部,就把心的用在了他的身上。

  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个女娃,真不知道是否真的聪明,总是表现在这点小聪明把。她是武林世家,可是她和父亲学的功夫,真是不入流,为人处世,仍旧心思单纯,或许就是喜欢看一些闲杂的书,是她的兴趣,又或者,她也只喜欢看看历史书,现在就已经从他这里把世家绝唱《史记》已经借走,或许说劫走更合适,应该还没时间看吧。

  「啊!来了,来了!」一个娇柔甜美的话声响起,十余道目光齐往面前的黄泥大道射去;但见大道上尘土飞扬,粼粼的车声响起。突然,一道影子掠出,向着飞尘扬处奔去。

  「这丫头又在胡闹了!」十余人中,一个面貌清 的高瘦中年汉子抚须笑道:「看这次是否有本事劫镖。」

  当这道影子向前飞奔数十丈之后,但见眼前飞尘中现出大约十余辆的镖车及数十名高矮不等的汉子;这些人一见远处而来的人影,为首的一名矮胖壮汉立即举手比了个手势,一队人众停了下来。这时,由数十人中跳出一名少年,向着奔来的那道影子跃身飞去。

  但见两道影子互相逼近,瞬间白光一闪,「锵」地一声,两道影子皆应声停了下来,只见一男一女手中各持长剑相对而立。

  那少年看来也有二十岁了,剑眉入鬓,双瞳似漆,相貌颇为英挺;只见他似笑非笑的神情,直盯着少女的端丽面容。

  那少女柳眉一蹙,娇嚷道:「要命的滚开!姑奶奶劫镖来了!」

  「劫镖?」那少年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又来劫镖了?」

  那少女咬唇顿足,「哼」的一声:「讨厌啦!你又来嘲笑我,看我不把你切了一块一块去喂狗!」剑随身起,直向那男子刺去。

  那男子一声:「来得好!」立即挺剑还击。

  那少女拔剑在先,接招时却是一同出剑,剑花闪烁,响起金铁之声。两人拆了数十招,似乎是你来我往,不相上下;只是那少女此时红润的脸颊更涨得通红,而那男子始终是笑着脸,轻轻松松地过招。

  那少女心中一急,倏地转了个圈,剑招突变,三道寒芒分向少年上、中、下三盘划去。「好!天地人三才无量剑!」男子一声轻叱,长剑抖动,长虹经天般朝刺来的三剑削去,只听得「锵铛啷」声响,那少女的三剑立即被直削下来的一剑震开。男子得意地抬头一望,却见那少女嘟着嘴,蹙眉含怒地白了一眼,不禁悚然一惊,想要想要收剑,少女目光一亮,似乎看到什么破绽,剑尖突而抖出两道诡异的弧形,卷向男子手中的长剑。「铛」的一声,男子的长剑应声落地。

  男子不禁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道:「好吧!算你嬴。」

  少女银铃般笑道:「输了就输了,什么算我嬴?心不甘情不愿的,哼!」狡狯地扮了个鬼脸,蹦蹦跳跳地来到那为首的矮胖壮汉面前,亲腻地拉着他的臂膀,娇声道:「大叔,这次我总算嬴了吧?答应送我的东西呢?」

  那矮胖汉子哈哈笑道:「好啊!小妮子,两个月不见,真是越来越调皮了,连你大师哥都欺负?」

  那少女待要分辩,背后忽而传来中年男子的说话声:「这丫头,剑法没半点长进,倒是练就了不少欺负人的把戏。」转身一看,却见那先前在彼端的高瘦中年汉子,牵着那比剑少年的手,含笑地走了过来。

  顿时,一干车队的数十人众纷纷轰叫:「总镖头好久不见了!」

  「幸不辱命!这趟镖总算领回来了!」

  「嘿!咱们『威远镖局』的招牌响亮,没半个狗贼胆敢劫镖。不过真是万幸,虽然咱们福州府这边比较安静,可是去京师这一路,确实冒出了不少反贼,这年有只要有个灾荒,就饥民遍地,这步,在洪州就有揭竿而起的,要不是我们命好,真不知道要被强多少次了。」

  那中年汉子惊愕道:「咱们真的没事吧,那边怎么样。」

  矮胖汉子笑道:「没事,大哥你就放心吧,只是那边几万的饥民造反,官府只派出5000官兵来围剿,不知道能否剿灭。」

  那中年汉子不由露出疑惑:「只有五千?能行么?」

  那少女呵呵一笑:「没事,爹,放心吧,洪州离咱们很远,跟咱们没有半点关系,何况,怎么大宋,评定造反又不一定非要用兵剿灭,我看这次多半和以前一样,竖起招兵大旗,让饥民从军,当了兵就有吃一口饭吃的了,谁还会造反。

  这五千精兵多半一刀一枪不用动,就能全功而回。「

  那中年汉子,一瞪眼,佯怒道:「女孩子家,你懂什么?」

  「爹,女儿是不懂什么,可这点事,谁看不出来,咱们大宋不就这么点本事么,就是有钱」少女娇娇笑道:「大辽打不过就用钱给岁币,不过那可是大大攥了的买卖,再给五十万的岁币;然后就是对待饥民流寇,只要你肯降,我就给钱,那年闹饥荒,官府不来招兵,只要饥民当了兵,有了饭吃,谁还造反。」

  那中年汉子微微一笑,「好算你说的有理,这等军国大事,那是你一个女孩子家能参透的」少女一撇嘴,还想分辨,中年汉子却不在理她,拍着那矮胖汉子的肩膀道:「$ 132;弟,这一次可辛苦你们了。」

  众人也浑没把少女说的话当回事,包括发表言论的少女,也没把自己的话记住。军国大事,连他们男人都看不明白,谁还会注意一个小丫头说的什么,直到几个月后,物是人非时,仍然没有人注意她的话,而洪州发生的事却按着她的话一步步实现。

  矮胖汉子笑应道:「大哥那里的话,倒是诸位弟兄们一路上都战战兢兢地护着这趟镖,一路上平平安安的,竟然一点事端也没有。」

  那中年汉子仰天大笑,朗声道:「各位弟兄们当真辛苦得紧,老夫已命人杀鸡宰羊,备妥陈年美酒,为各位洗尘接风!」倏地众人轰然称好。

  这高瘦中年汉子,正是「威远镖局」的总镖头陆德威,那矮胖汉子是他的胞弟,唤名陆德远。两人年轻时共创「威远镖局」,十余年来虽比不上大规模镖局的分号遍布,却也搞得小有名堂;再加上兄弟俩为人四海,乐于结交,是已福建省一带的保镖生意,「威远镖局」就揽了一半以上。陆氏兄弟也以此自足,不想往外地发展,抢别的镖局的生意。

  然而就在两个月前,一个住在京师的富商巨贾,开出巨额的酬劳,指定要「威远镖局」接他的镖。陆德威原本不想打破原则,推辞不受,但实在拗不过所有镖师的一致劝说,几经思索之后,终于决定破例一次保这趟镖,但陆德威的心中却大有隐忧;因为一来两地相隔数千里,一路上不但会加倍劳顿,找碴的帮会也必定会暴增;二来所要保的镖,是一箱箱的奇珍异宝,价值连城,要「威远镖局」这种小号来保这大镖,风险实在太大。是已这两个月来,陆德威每天无不愁眉深锁,胆颤心惊。今日得见车队归来,人车平安,心上一块石头落了地,才终于笑逐颜开,一扫多日来的阴霾。

  此时陆德威见自己的宝贝女儿陆紫欣,也就是那美貌少女,大家都喜欢叫她紫欣,缠着胞弟陆德远不放,不禁摇头笑道:「紫欣,当时说好了凭真本领取胜,你大叔才会送你礼物,你这次分明是使诈耍赖,没礼物可拿了。」

  紫欣毫不迟疑地答道:「爹爹所言差矣!所谓『兵不厌诈』,施点小手法有何不可?如果是实际临战,你这个宝贝徒弟,我最敬爱的大师哥,便是有十条命也没了。大师哥,你说是不是?」说着向那少年眨眨眼,绽露出妩媚的笑容。

  那男子正是紫欣的大师哥,唤名白少丁。他见到紫欣的俏皮模样,心中一片酥软,笑道:「小师妹怎么说怎么是,大师哥我不敢有意见。」

  紫欣啐道:「没意见就没意见,什么『不敢』有意见?讨厌啦!」说罢风情万种地白了白少丁一眼,与白少丁含情脉脉的眼神相触,不禁心中一颤,羞答答地低着头,两颊红得发烫。

  这般郎情妾意的光景,陆氏兄弟自然看在眼里;陆德远哈哈笑道:「好啊!

  少丁,紫欣还未娶过门,你就对她唯命是从,日后只怕也是个惧内的丈夫了。「

  白少丁无奈一笑:「唉,我早就有心理准备了…………」

  话声甫毕,众人皆嘻嘻哈哈笑了起来;有人索性嚷道:「喂!未来的白夫人,倘若白少爷以后不老实,你就罚他跪算盘好了。」

  白少丁与紫欣两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早已情投意合。而一年前陆德威更当众宣布俩人的婚约,有了名正言顺的关系,所以众人并不忌讳开这对金童玉女的玩笑。

  「呵呵,还是紫欣姐姐厉害,快成我嫂子了,可别欺负我哥哥。」从陆德威身后又跳出一个小姑娘,笑呵呵的看着她。

  「小玲。你怎么来了。」紫欣高兴地抱住那个小姑娘,这个小姑娘正是白少丁的亲妹妹,白小玲,芳龄17岁,比紫欣小一岁,家本来不在福州,和紫欣本来见面并不多,可是两个小姐妹却甚是投缘,说不准这次来福州还就是来和哥哥嫂子的喜酒来的。

  紫欣虽英气不让须眉,但毕竟是个黄花闺女,对于男女婚嫁之事,不免害羞。此时不禁「嘤咛」一声,佯叱道:「讨厌啦!你们都来欺负我一个女孩子家,连你小玲也欺负我,我……我再也不理你们了!」往白少丁脚背上一踩,羞答答地逃了开来。只听到背后传来的,是白少丁「唉唷」的唉叫声及众人的哄堂大笑声。白小玲也银铃一般笑着。

  紫欣羞红着脸,一口气跑回府城里,过了城门,才逐渐以走代跑,气喘嘘嘘,娇靥泛红,但依然掩不住心花怒放而绽露脸上的笑容。想着方才的情景,心中一阵窃喜,不知不觉已回到「威远镖局」的大门前。

  紫欣心头一定,但见熙来攘往的人群之中,站着一名身穿蓝衣的青年,摺扇轻摇,抬头望着「威远镖局」四个大字的匾额出神。紫欣心中起疑,便跨前两步,问道:「你要找谁?」那蓝衫青年转过头来,紫欣定睛一看,不禁一呆,心想:「天下竟有如此俊俏的男人?便是大师哥也万万比不上呢!」这人看来也有二十来岁年纪,皮肤极为白腻细致,一张粉脸白里透红,俊俏异常,眉弯鼻挺,目射精光,摺扇摇呀摇着,掩不住一副风流倜傥之气。

  紫欣见这美男子盯着自己,不禁双颊绯红,低头想道:「这男子好生无礼,一见面就盯着人家不放。不过,他长得真是英俊漂亮,令人不得不……」忍不住又偷瞄一眼。

  这蓝衫青年似笑非笑地说道:「紫欣姑娘,许久不见,你真是……呵呵!越来越漂亮了。」

  紫欣听了蓝衫青年动听迷人的嗓音,浑身真有说不出的舒服,一时间失魂落魄般,不知方才他说了些什么。蓝衫青年见她一脸迷惘之色,不禁微笑道:「看来紫欣姑娘当真把我忘了,这也难怪,你我仅有一面之缘罢了。不过……呵呵,我会让你一辈子记住的,后会有期了…………」说罢转身而去,渐渐消逝于人群之中。

  紫欣见到他背影时,心里隐约有种熟识的感觉,总觉得这人的背影似乎在那看过,若要仔细去想,却又想不起来。回想那蓝衫青年俊美的相貌,紫欣心中一甜,寻思:「这人当真英俊潇洒,令人喜欢,只可惜没来得及问他名字就走了???」若有所思地轻叹一声,又想:「连大师哥都给比下去了……啊!」

  当她想到白少丁时,心头一颤,心怀无比歉意:「我怎地见了这人就忘了大师哥?比较起来,还是……嘿!还是大师哥较有男子气概。」

  夜晚,「威远镖局」席宴全场,众人敬酒的敬酒,划拳的划拳,谈天的谈天,当真热闹非凡。然而却有人离开了热闹的宴席,来到幽静的后花园中。

  两个身裁窈窕的少女,蹲在莲花池旁,掷着一片片的小石打水漂儿;正是紫欣和白小玲,说说笑笑,白小玲不停地询问紫欣和哥哥的事情内幕,似乎不从紫欣嘴里挖出一些什么,是不会罢休的。

  这时,一个相貌英俊的少年,走了过来,也站在两个少女身旁,面带微笑地望着一片片的小石子弹起水面又落下:「小玲,别欺负紫欣了」正是白少丁。

  「呦,心疼我的嫂夫人啦?大哥,你有了夫人,就看不上我这个妹妹了吧?」白小玲哥哥的笑着。

  「不许胡说,我什么时候看不上你了……」

  「别,别生气,我走还不行么,再在这里,我恐怕会被你们吃掉了。」白小玲一溜小跑,走了。

  白少丁见妹妹已经走了,柔声道:「这两个月我不在你身边陪伴你,我还以为你生气,再也不理我了。」

  紫欣缓缓抬起头来,热泪盈眶地望着白少丁那温柔的双眼,颤声道:「你…

  …你可知道你这一去,人家有多担心?我看爹爹每天愁眉深锁,便猜出这趟镖的危险不比以往,我每天烧香祈拜,祈求你一路上平安,不要出事……「说着,泪珠犹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沿着匀称的面庞滚了下来。

  白少丁卷起衣袖,怜惜地拭去她的泪水,柔声道:「傻丫头,我这不是平平安安地回来了吗?长这么大了还掉眼泪,不害躁?」

  紫欣嘟嘴道:「还说呢!也不想想人家有多想你,净跟着他们胡闹瞎起哄,害得人家……哼!」

  白少丁笑道:「反正咱们也快成亲了,让弟兄们开开玩笑,又有何妨?」

  紫欣腼腆地说道:「人家……人家不好意思嘛!」说罢转过身来,低头不语。

  白少丁从池中倒影,看到紫欣羞涩艳丽的娇容,在月光的照映下,当真美而不可方物;鼻子闻到的,是闺房处子沁人心脾的芳香,不觉心神荡漾,忍不住抱住那纤细苗条的腰枝,在她的粉颊上轻轻一吻。

  紫欣霎时羞得满脸通红,正当不知如何是好,白少丁一张俊脸紧贴着她那娇柔滑腻而又温香沁人的脸庞,柔声道:「师妹,你知道吗?方才师父他老人家已当众宣布,待这次的任务结束后,就要举办咱们的婚礼了,你……高不高兴?」

  「嗯,我好高兴,真希望这天赶快来临……」紫欣闭上双眼,尽情享受着甜蜜的感觉,脸上一副陶醉的神情;许久之后,紫欣脱离了他的怀抱,坐在一块石头上,蹙眉不语。

  白少丁双手搭在她的细肩,柔声道:「又怎么了?」

  紫欣吐了口气,幽幽说道:「这次的任务如此重大,大师哥,我好担心,如果路上有什么闪失,那我……」

  白少丁哈哈笑道:「师妹,你真是担心过头了,你想想看,咱们一路上由京城千里迢迢地运镖回来,都是平平安安的,什么事也没发生,现在要把镖护送到目的地广东的广州府,这又何难之有?」

  紫欣道:「可是,大师哥,你不觉得奇怪吗?以往咱们保镖,总会有几个山寨盗匪找梁子;何况这次,洪州已经闹了基民暴动,可是这次镖物如此贵重,怎么反而会一路顺畅呢?」

  白少丁搔头道:「这倒是有点反常,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或许是咱门保密工夫做得好,又或许是咱们『威远镖局』的招牌,把那些盗匪吓跑了。」

  「胡说,这趟镖,运的东西祭旗珍贵,如果我估计不错的话,咱们的东家,应该还找了其他的暗中保护,咱们在明,他们在暗,这样咱们这趟镖才得以安全归来」这话也在日后得知不幸言中。

  「呵呵,可能吧!小师妹你还真能瞎琢磨。搞不好……」白少丁不知想到了什么,竟嘿嘿地笑了起来。

  紫欣问道:「什么事好笑?搞不好什么?」

  白少丁讪讪说道:「搞不好你天天为我烧香祈福,老天爷感动得要命,所以保佑了你相公,别让你还没嫁给我就成了寡妇了。」

  紫欣俏脸一红,「呸」了一声道:「谁要嫁给你了?你要是死了,我便嫁给更英俊潇洒的贵公子,才不为你守寡呢!」嘴中说着,心中不知不觉又浮现出那蓝衫青年的影像。

  白少丁促狭道:「哦?是吗?既然你不守妇道,那我这宝贝也不必送你了。」说着从袖中取出一只亮晃晃的物件。

  紫欣好奇道:「什么东西?给我瞧瞧!」将那物件抢来一看,原来是一支金色的五凤挂珠钗,那钗亮晶晶的,十几颗珍珠垂着线褂晃来晃去的,极为精巧可爱。

  紫欣讥笑道:「只是一支金钗而已,什么宝贝不宝贝的?要金钗我可多得是呢!」

  白少丁道:「这可不是一支普通的金钗哦!你再仔细瞧瞧!」听他这么一说,紫欣又仔细瞧了一遍。

  白少丁见她频频蹙眉,端的瞧不出其中端倪,不禁摇头一笑,接过金钗道:「师妹,瞧清楚了,这里有机关。」说着便往金钗端上的第一只凤眼上一按,只见银虹一闪,一柄亮晃晃的短剑从钗身抽了出来。

  白少丁见紫欣拍手称棒,嘴边露出一丝得意的微笑,说道:「可还不只如此呢!你瞧!」只见他往第二个凤眼上按,「铛」的一声,剑身倏地伸长,成了一柄三尺长剑。

  紫欣好奇的目光凝望着长剑,惊喜道:「原来是一柄钗中剑,好棒啊!大师哥,你从那里寻来的?」

  白少丁把钗中剑恢复原形,说道:「我知道你一向喜欢稀奇新鲜的事物,一直想着这趟回来,要送你什么才好。这次咱们运镖,顺路拜访了一位在河南开封府远近驰名的老铁匠,看到他打造一把把的好剑,我便有了灵感,要求老先生为你设计打造这把『钗中剑』,它是很美的饰物,更可以赶跑喜欢在你身边飞来飞去的苍蝇,相信你会喜欢的。」

  紫欣心中一哂,知道白少丁口中的苍蝇,指的是想要亲近她的男人。紫欣从小长的标致美丽,长大后更加迷人,素有「福州府第一美人」之称,兼之她个性活泼豪放,向来也不忌讳男女之别,许多男人都藉故亲近她。白少丁虽一向乐观随和,心里多少会吃味,所以言语中略带醋意,并不为奇。

  紫欣点头道:「嗯,我很喜欢,其实,便是一支普通的金钗,只要是你送的,我都……喜欢得紧。」

  白少丁心中一甜,把金钗插在她的发髻上,抚着她娇嫩的面颊,柔声道:「师妹,你好美,希望你永远戴着这支金钗,不管日后它有多老旧,都不要换下来……」

  紫欣大为感动,满怀柔情地注视着白少丁那温柔的双眼,道:「大师哥,你放心好了,我会好好珍惜它、爱护它,即使它变得又老又旧,我也一样不改初衷,死心塌地地……爱着它。」

  白少丁搂着她的娇躯,斩钉截铁地说道:「师妹,我发誓,它一定会好好保护你、爱护你,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委屈的。」两人一语双关的海誓山盟,道出了无限情意。

  紫欣觉得好幸福,娇躯慵懒地依偎在他的怀里,柔声问道:「大师哥,你没骗我吧?」

  白少丁毫不迟疑地回答:「若有丝毫谎言,你便用这支钗中剑将我脑袋砍了就是!」

  紫欣摇头道:「倘若你当真说谎,我也不杀你,只怕我会一改初衷,换一柄更好的金钗来戴。」

  白少丁笑道:「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机会的。」

  隐约地,紫欣脑海中竟浮现出那蓝衫青年为自己戴上金钗的影像。紫欣心中大为不安,忙从白少丁的怀中挣了开来,望着池中月影,心中一片惶然。

  忽地,池中月影竟又浮现出那蓝衫青年迷人的笑容;紫欣瞠目惊视,心中碰然有声。正自出神之际,突然「噗通」一声,一块石头射向水中月影,泛起的涟漪将紫欣眼中蓝衫青年的笑容弄得扭曲变形。

  紫欣心头一颤,「啊」的一声惊叫,却听得白少丁哈哈笑道:「好久没打水漂儿,居然不太灵光了。」

  紫欣坐了起来,两手抱腿,头靠膝上,两只眼睛失神地望着池中一波波的涟漪,寻思:「大师哥一向真心待我,更何况现在和他已有婚约,我怎可心中藏着一个陌生的男人,这样太对不起大师哥了……」便道:「大师哥,今天我遇见了一桩怪事。」

  此时白少丁正玩得起劲,挥手一掷,小石片顺着力道飞向水池,在水面上弹跳了六次才掉入水中。白少丁欣然道:「哈,姜还是老的辣,师妹,我这功夫还是不输给你。」

  紫欣皱眉道:「你有没有听人家在说嘛?」白少丁道:「有啊!你遇到了什么怪事?」紫欣便将遇到蓝衫青年的事全盘说出。

  白少丁笑道:「哈哈,喜欢你的人果然很多。」

  紫欣怒道:「人家跟你谈正经事,你怎么好像一点也不在乎?」

  白少丁那想到她的大小姐脾气说发就发,不禁讪讪地吐了吐舌头,歉笑道:「你的事我怎会不在乎?可是我说的没错啊!你经常出去玩,见过你这『福州第一美人』的男人不知有多少,想必那男的也仰慕你,向你说那些话,不过是要引你注意罢了,何必为此耿耿于怀?莫非……你对那男的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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