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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装记事系列之1-公车司机阿泉 - 2,1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898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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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自己心里本来就有这种期望,刚刚看他一个人躺着的样子,就好几次想冲动的抱上去,所以骆哥突然这样抱住我又吻我的举动,我也没有挣脱的意思。

  不过骆哥似乎不胜酒力,就又躺了回去,但口中我听见他喃喃的说着话:「文ㄟ……我……文ㄟ……我……」说的真的很不清楚,我只能听见他喊我的名字,此时我的心情只有一阵又一阵的兴奋,我知道下一秒钟我的理性马上就被这股兴奋给打败了。

  我脱掉西装外套,将领带拆了就扔在地板上,我靠了上去,压在骆哥身上,我问到除了酒味以外,还有一股男性的麝香味,我亲亲的吻上他的嘴唇,嚐到一丝的苦涩,我想应该是酒的关系,骆哥渐渐松开他的双唇,舌尖也缓缓的舔了舔我的舌头. 我用手抚摸过他的胸口,衬衫下有着很结实的胸肌,再往下还可以很明显的摸到骆哥平时锻炼出来的腹肌,我解开他的扣子,将他完美的胸线呈现在眼前,我知道我自己现在很冒险,因为我不知道骆哥是不是真的有这种意愿,而我却只因为他的一个吻产生如此的冲动,但我不愿就此停手。

  我低下头亲吻着他的胸口,手指滑过他的奶头,骆哥发出一声低吟,我将舌头舔了上去,不断的用舌头搓揉着奶头,而双手开始解开骆哥的西装裤,裤子一脱,一件蓝色的紧身四角裤出现在我面前,我发现我好像在作坏事的小孩子,所以一直都战战兢兢的,我不敢在骆哥的衣物上留下痕迹,所以小心翼翼的把骆哥的四角裤脱下来,在拉开裤口的一瞬间,裤内的猛兽一阵挣扎闯了出来,龟头就刚好顶在我的下唇,我闻到了一丝咸味。

  将四角裤脱下后,我轻轻地将嘴唇靠上骆哥的龟头,舌尖沾着口水抹向他的马眼,骆哥突然身子缩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一声长长的低吟。

  我将龟头含在嘴巴之中,用力的吸吮了几口,然后开始向下推进,骆哥的老二挺粗的,我还没办法推到底部,龟头就已经顶到了我的喉头,不知道是不是太舒服的关系,骆哥突然发出几声大叫,双手竟抓住了床罩。

  一阵吸吮后,我跪在骆哥的双腿间,拉下自己西装裤的拉炼,将自己的老二从内裤中掏了出来,先是自我的搓揉了几下,已经是硬到不能再硬了,我将骆哥的老二和自己的抓在一起,不停的搓揉,我突然感觉到一种畅快,我的老二感觉到骆哥老二的热度,没多久我们的马眼都已经流出了一丝精液,感觉上骆哥身体的震动频率越来越多,或许是酒醉的人比较没有控制力,于是我就又趴了上去一口又一口的吸了起来。

  握住骆哥的老二,舌头不停的在上面打转,一会舔向根部,一会搓揉着龟头,不一会又把整根老二含在嘴中吸吮,就在我速度加快的同时,骆哥一阵高吼,身体一绷,我感觉到一道道有如温水般的温热精液进入我的嘴巴之中,味道不重,只有一点点咸味,骆哥射了很多,多到我都差点要吞下去了,我缓缓的上下推动,让骆哥可以将完全都射出,看见他身子渐渐放松后,我就将精液吸了出来,抽出他的老二,直奔浴室。

  把嘴里的精液用清水洗掉后,发现我的老二还是很硬,所以就回到了骆哥旁边,看见他的老二没有消退,一阵又一阵的晃动,还是好坚挺,这时我看着骆哥的脸庞,他的身体,他的老二,我搓揉起我自己的老二。

  不知不觉我的另一只手开始搓揉着我的屁眼,在一阵又一阵的前后刺激下,我没多久就低吟一声,肛门一阵紧缩,一道快意从老二中喷出,白色的液体一片又一片的喷在骆哥的身上,没一会,我就松开双手,身体为倾的看着骆哥,他似乎睡着了,那就快点清理现场吧。

  我先用卫生纸把流在他身上的精液擦去,然后再用温水擦拭着他的全身,然后帮他换了一套轻便的衣服,全部用好之后,我突然感觉一阵倦意,所以就躺在骆哥的身边睡着了。

  不过我没有睡的很久,六点半我就醒来了,我发现我睡着睡着竟抱住了骆哥,抱他的感觉真的很棒,我轻手轻脚的起身,深怕把他吵醒,不过他似乎睡的很熟,我帮他盖好被子,将他昨晚穿的衣服整理好放在一旁的椅子上,然后将钥匙留在书桌上就轻轻的离开了骆哥的住处。

  下楼的时候我在想如果他没有发现什么异状,那今晚将会是我内心最好的一段回忆。

  出了大楼,迎面而来的是晨曦的光芒,我没有多做停留,搭着车准备回家洗个澡再赶去上班。

  到了公司后,我马上陷入一阵忙碌的工作之中,完全忘了昨晚的那一段过程,直到一阵电话响起,我接起电话,耳边就传来一阵怒吼,「你马上给我上来17楼!马上!立刻!」说完电话就挂了,我知道这个是骆哥的声音。

  他为什么那么生气?又为什么要去17楼?17楼一般都没有人,因为那是一个独立空间的会议室,除了几个大头(重要主管)开会时才会用到呀……我心中一阵惊慌,难到骆哥发现昨晚的事在生气吗?

  搭着电梯来到17楼,我心中非常的忐忑不安,17楼果然没有人,我远远见到会议室灯开着,但从外面看不出来里面有谁,所以我踩着沉重的步伐走向会议室,这段时间我在脑中想过好多种说法,我在想该怎么向骆哥解释昨天的一切,在心里也已经想好辞职的打算。

  一进会议室,见到骆哥靠着长桌,显然还有一股怒气在,此时的他换了另一套西装,里面搭的是蓝色的衬衫,我知道现在不是看他穿着的时候,不过就是忍不住嘛。

  「门关上。」我听了他的话,将会议室的门关了起来,「骆哥……昨天的事……我……」我正打算解释些什么. 显然他没打算听我的解释,一把抓住我的肩膀转身把我推倒在长桌之上,然后倾身半压在我身上,这一切来的太快,我还来不及想撞到桌子会有多痛,也来不及想他要做什么,耳边就传来他的问话。

  「今天早上为什么要偷偷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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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耶?!怎么是这个问题?我完全反应不过来,一脸怔怔地看着他,他以为我故意不答,就又再问了一次:「说呀!为什么今天早上一个人悄悄的跑掉?!」我回过神来,却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今天早上?「我……我……我怕吵醒你……」他缓下脸色,「最好是!你以为你自己一个人跑掉了,昨晚的事就船过水无痕吗?你以为就不着痕迹了吗?!」「昨……昨晚……昨晚的事你记得?!」我惊喜大于讶异。

  他低下头,贴在我面前只有一根手指的距离,我又闻到了他身上独有的麝香味,他缓缓开口说:「我是酒醉不是失忆,你以为我会完全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吗?……想不到你的技巧那么好……哈哈……」我的脸轰的一声马上窜红,这句话是有点窃喜的取笑吗?「所以……所以你不是因为昨晚的事生气?」「厚!你真的很笨耶!你以为酒醉的人会完全失去意识吗?我如果要生气,昨晚就会把你丢出门外啦!」他说完后,一个低头亲稳着我的双唇,我的身体还因为刚刚的恐惧微微颤抖着,「我是喜欢你的!所以我没有反抗!」听到这句话,我的两眼差点就挤出眼泪了,我两手一环,向前抱住他,「骆哥……」「昨晚因为头痛的要死,所以任你摆布,轮到我出手了!」骆哥边说一边解开我的皮带,然后解开我的裤头脱下西装裤,一手三角裤也脱了下去,我硬挺的老二直立在他面前。

  没有太多的调情,骆哥脱掉了他的西装外套后,很直接的就含住我的老二不停吸吮,我虽然不是第一次被吸吮老二,但像他这般直接了当的方式却是第一次见到,不同以往的地方是我的快感竟然迅速的累积,让我不自不觉的急促呻吟起来,就在我快要射出的刹那,他抽离了开来,把我的衬衫内衣往上一推,双唇亲上我的胸肌奶头,我全身不停的因为爽快的感觉而一直颤抖。

  他一手拉开西装裤的拉炼,掏出那粗大的老二,走到我头的另一边,将他的老二塞进我的嘴巴之中,他抓着我的头一抽一拉,搭配着他的呻吟低吼,我嘴巴被他插的口水直流,他的老二也整根都湿滑了起来。

  骆哥从口袋中拿出保险套,我把保险套拿了过来,撕开包装后帮他戴了上去,他到我正前方,把我扶下桌子然后翻了过去,我的屁眼穴口正好对着他,他压着自己的老二抵在我的穴口,一圈一圈的按摩着我的屁眼两侧。

  当我还在享受这按摩的舒适感时,骆哥已经展开攻势,一波接着一波,他努力的想要挺进我的体内,那种突进的异感让我不断的发出呢喃的呻吟,一阵紧缩后,骆哥用力向前一挺,他的老二进入了我的体内,「啊……痛……」虽然看就知道被骆哥的粗大老二挺进会很痛,但万万没想到会这么有感觉的痛。

  但骆哥似乎没有让我有冷静的空间,他马上一前一后的开始抽插,有时向上顶、有时向前猛进,我从适才的痛感一直漫延开来,突然一阵颤抖,体内一阵紧缩,骆哥似乎感觉到一阵紧压,低吼了一声,然后开始用力的挺进,我体内痛楚开始延伸成快感,我整个人趴在长桌上不断呻吟,两只手不停的抓着桌面,想找到可以握住的东西。

  骆哥突然用着有点沙哑的声音说:「没想到你的那么紧,好爽、好爽!」说着说着又用力的持续挺进.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声,他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力、速度越来越快,我已经被插到满脑子只有快感,完全没有任何的思考能力。

  突然间,骆哥将老二抽了出来,我大叫一声,骆哥用手把我的然翻了过来,让我平躺在长桌之上,然后把我的双脚高举起来,老二对准肛门口,一个挺进,咕溜一声进插了进入,然后他将我的脚跨在他的肩膀上,双手搓揉着我的奶头,开始用力的挺进. 他挺入的动作跟速度都比刚刚还要剧烈,随着他的动作,会议室中充斥着我的呻吟、他的低吼还有「啪啪」的拍打声。

  我有如身处云端一样,快感一再涌入脑神经中,我口中本来从不知所云的呢喃开始转变成呼喊着他,一声又一声的骆哥,我完全在享受这个感觉,就在骆哥的龟头顶进我的尽头的时候,一阵高潮从我体内冲出,我大吼了一声,老二用力一挺,白色精液喷撒了出来,像沾了白墨的毛笔划出的一道道痕迹,我被骆哥快速的征服了高潮,但骆哥似乎没打算这样就结束,他再一次的抽出他的老二。

  骆哥将我侧身翻了过去,把一只脚抬着高高的,我因为刚宣泄完的关系,根本就瘫软的任他摆布,我完全没想到他会想出这样子的姿势,就在我毫无反抗的力量下,他已经将老二顶在穴口,一个用力,突破那道关防直入体内,我没有试过这种方式,在他进入的那一刻,我完全惊醒,不,应该说痛醒,「啊!」一声大叫从我口中吼出,完全没有适应的时间与空间,骆哥已经开始用力的抽插,我整个人开始在长桌上曲动,刚刚喷出的精液也都抹在了桌子上。

  我忍不住的大声吟叫,骆哥似乎也得到了无比的快感,低吼的喘气声越来越重,他的衬衫已经因为汗水完全浸湿,完美的线条表露无疑,我没想到这种侵入的方式竟然带给我另一种更特别的快感,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此时突然发现我跟他的呼吸竟然一致的急促,就在所有声音都统一的时候,两个低吼的声音一同发出,我与骆哥同一时间射精,骆哥射入保险套内的精液温热着我的体内,而我则一道又一道的将精液射向地板、椅子到桌子。

  骆哥缓缓拔出他的老二,将我翻回正面想要趴上来抱我,我挡了一下,「这样会弄脏你的衣服啦!」他把我的手拨掉抱了上来,「不是脏,这是属于我们两个的东西,因为我喜欢你!」他紧紧的抱着我,我们享受着彼此的体温,我却因为他的话而感动,因为我已经爱上他了。

  过一会,他帮我擦拭了一下身体,然后帮我穿好衣裤,在把现场整理干净,但我们两个的身上都已经沾上了精液,所以都没办法回去上班,他就用会议室的电话叫秘书向我的主管通知,说带我出去办公,今天就不回公司了。

  打完电话就拉着我搭着电梯进入停车场,好像直到上车我们两个都没有碰到任何人,他发动引擎带着我离开公司。

  「为什么你喜欢这首歌呀?」我终于忍不住问他了。

  他唱了一句后,对我说:「因为我喜欢他歌词的意境,「Can' tTakeMyEyesOffYou」……就如我想对你说的,「无法将视线从你身上移开」……」他话还没说完,我就倾身过去,亲吻着他的脸颊,不过他很调皮的一个转头,与我嘴对嘴的吻了一会,然后才继续开车。

  之后我与骆哥开始交往,但我内心隐约觉得不安,因为我知道骆哥有家族的压力,他会被逼婚,但他一再的对我保证,就算真的结了婚,也不会抛弃我,因为我才是他内心的所爱。

  虽然有了他的保证,但我还是觉得很不安,但就我们交往半年之后,同一时间发生了两件事,让我一下子从天堂摔入了地狱……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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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哥将身体一倾,躺到我身旁一把把我抱进怀里,虽然刚宣泄完满身大汗,但我们都很喜欢这样抱在一起,他低下头亲了亲我的额头,「文ㄟ,我越来越离不开你了!」我抬头给了他一个微笑,「我是从来没想过会离开你!」「好呀,这样子说我应该好好奖赏你喽?再赏你一次如何?」骆哥的双手又开始不安份的摸了起来,把我摸的哈哈大笑,过一会就说:「走吧,来去洗澡!」于是我们起身准备来去洗澡,就在我们要进浴室的同时,骆哥的手机铃声响起,他看了看我,我示意叫他去接电话,我先去洗澡,所以他就跑去书桌接起电话,我则进了浴室。

  「喂?……是你喔,我不是说没事不要打电话给我吗?我很忙……好啦!……」其实在浴室中我没有在洗澡,只是靠在门后听着他讲电话,心情其实有些五味杂陈。

  「什么婚期……好啦!我准备好会跟你说,就这样,我要忙了,先挂了!」听见骆哥将手机关机的声音,我马上去把水龙头打开,佯装在洗澡的样子。

  骆哥一进浴室就从我身后把我抱住,我们一起淋在温水之中,他先是亲了一下我的肩膀才开口说:「偷听我讲电话?心里不好受吧!」我不知道他怎么发现的,所以只能点了点头什么都没有说,他看我这样子,就温柔的说:「文ㄟ,别这样,你知道我爱的是你,不要让心里因为这种事难过,我希望你是快乐的。」我深了一下呼吸,然后转过身体看着他笑着说:「我会的,跟你在一起我都是快乐的!因为我爱你!」我朝着他亲了过去。

  这一吻可不得了,浴室又成了一次交战的地点,说起来也很特别,跟骆哥交往的这段时间,我竟然在很多以前没尝试过的地方做爱,像我跟他的第一次是在会议室,后来还有在百货公司的厕所、车上、阳台、厨房,甚至连我们在客厅一起看电视时,都可以做起爱来,这次则换成了浴室,说真的,我超爱他的。

  隔天骆哥载我去到公司门口,我正要下车的时候他拉住我,对我说:「文ㄟ,我这几天家里有事情要处理,所以要回家里去一趟,就不回住处了,你下了班就自己先回去喽,记得要按时吃饭,知道吗?」「好,我知道了,你专心处理你的事情吧!」我知道他说的家是和他父亲一起住的那个家,所以我知道应该是发生什么大事,他才必须回家一趟,我也没多想就去上班了。

  当我发觉事情不太对劲时,是骆哥已经一个星期没有出现,连电话都没有,我不禁开始担心,甚至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下了班,我开始把自己关在与他一起生活的住处之中,我的安全感顿时消失了。

  但这种情况没有持续太久,骆哥回家的第十天,我从同事间的谈话得知了更惨的消息。

  「总经理跟陈家小姐求婚了耶,你知道吗?」「有呀、有呀,我有听说了,人家总经理算豪门之后,陈家小姐是大企业的千金小姐,两个人又都是从国外回来的,算起来是郎才女貌!」「说的也是,不过真不知道我们公司有多少小女生的心要碎了……」是呀,公司的八卦流言总是传的特别快,我也心碎了,但我不是小女生!

  那一天听到消息后,我整个人就浑浑噩噩的渡过,我连我工作有没有作完、我是怎么回到家的都记不太清楚了,我只知道一回到家,我只是趴在床上一直掉眼泪,一再的回想我跟骆哥相处过的往事,就这样我不知道我想了几个小时,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

  突然间我感觉到有东西正摸着我的头发,然后又触摸着我的脸颊,我惊慌的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件深蓝色的西装外套还有一只粗大的手掌,然后闻到了那熟悉的麝香味,我知道是他回来了。

  「你哭了?」他擦着我脸颊上的泪痕,声音听的出万般不舍。

  我摇摇头,「没有,这不要紧,我……我好想你!」我爬起来,扑入他的怀里紧紧抱着他、靠着他。

  「我也好想你,我没有一天不想你的!」骆哥将我紧紧抱在怀中,「文ㄟ,我们说过了,你不可以不快乐,我希望你一直都很快乐,看见你快乐,是我最大的满足!」我点了点头,他又说:「记得,我永远都是「Can' tTakeMyEyesOffYou」!」「我知道。」我点着头,看又想起下午同事间的对话,「但是她们说……」骆哥没有等我说完,就先给了我一个吻,让我没办法说下去,然后他从口袋中拿出一只戒盒,送到我面前对我说:「这是属于你的!」我打开盒子一看,是一只男戒!我问他:「为什么给我这个?」他举起手让我看,原来他已经戴上了戒指,我想下午同事说的是真的,他已经准备要结婚了,但我手上的戒指又是怎么一回事呢?他拿起戒指对我说:「文ㄟ,我虽然不能给你婚礼,也不能让你正大光明的出现,但你愿意戴上这个戒指陪我一直走下去吗?」他……他……是在跟我求婚?!或许是骆哥早就察觉出我的不安,所以他希望让我有安定的感觉,一阵感动由内心发出,我朝着他点了点头,他帮我把戒指带上,我则将他扑了过去一直抱着他又一直亲他。

  他对我说:「我知道你一定听到消息了,但我必须说,我一开始订的就是三只戒指,因为我知道我必须给家里一个交代,而我对你却是一种舍不下的真爱,所以我愿意让戒指把你我两个人都套住,因为我不想离开你,更不希望你因此离去。」我对着他点了点头,他又问我:「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自私?要你跟别人一起分享我?」「不会,因为我知道……这里、这里还有这里……」我点了一下他的脑待、他的胸口还有他的老二,「都是属于我的!这又就够了!」骆哥大笑了起来,「你说这里……也是属于你的……那你要不要好好服务一下它呢!他已经好久没有好好享受了呢!」他用老二顶了我一下,我笑了一下,我知道等一下又是一场交战了。

  听我说着这段回忆的同时,我和阿泉都已经洗好澡正光溜着身子坐在床上擦拭头发,他惊讶的看着我说:「所以这是他给你的求婚戒指?!」我点了点头,「是呀,这就是戒指的由来。」阿泉满脸疑惑的问我:「那他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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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停下擦拭头发的双手,手缓缓的放下来,眼神里出现了几分黯然,我发现那几个字好难开口,「他……死了……」「什么?!」阿泉听到我说的那些话,惊讶的转了过来,两眼盯着我看。

  是呀,骆哥过世了,就在他帮我戴上戒指后的一个月,也是他订婚的前一天……

  那一天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心神不宁,工作也一直做不好,可能是因为明天开始,骆哥就是别人的老公的关系吧,所以我才会觉得那么慌,我是这样的安抚自己,希望心情可以平静些。

  不过直到下班回到家,一切平静,什么事都没有发生,骆哥前两天就说他因为要准备订婚宴的事务,所以这几天都会住在家里,要我乖乖在家不要乱想。

  这一晚,时间过的特别缓慢,我关掉电视回到房间,躺在床上享受着骆哥特有的麝香味,我曾经问过他为什么他身上有这特别的味道,不是狐臭、不是体臭,是一种很特别又迷人的香味,却又与香水的味道不同,就算洗过澡后,香皂的香味也无法在他身上停留太久,就会被他自然的麝香给取代,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似乎是与生俱来的,但他说并不是每个人都闻的到,大部份的人只闻的到他的香水味,却闻不到他这股神秘的麝香。

  「叮咚」一阵电铃声划破宁静,我望向时钟,已经十一点半了,怎么还会有人按电铃,是骆哥吗?想着想着,我加紧手脚来去开门. 门外站的竟然是骆哥的大哥阿佑,我看他神情有些慌,眼眶红红的,他看着我说:「你现在方便跟我走一趟吗?」心里的大钟突然轰隆大响,隐约好像出了什么事,「可以呀,发生什么事了吗?」我将门锁上,跟了阿佑走进电梯。

  电梯里阿佑突然开口,「你跟阿骆的事我知道……他向陈家小姐求婚的前一天,他喝的醉薰薰的去找我,我没见过那么失落的阿骆,他把你跟他的事情告诉我,我起初很反对,我认为这样不对,他这样等于欺骗了陈家小姐,也等于……」他突然顿了顿,「我不是一个保守的人,但我没想到这种事会发生在我弟弟身上,所以原谅我当初的反对……不过阿骆打动了我,他告诉我你们的感情有多好,所以我决定默认……」听到他这一段话,我心中又是不安又是感激,因为我知道要接受骆哥喜欢上一个男生,是需要很大的努力,「谢谢. 」电梯一停,他就快速的走向车子,我们上了车之后,他就马上将车子开出了停车场,一路上我不知道他要带我去那,我不安的情绪越来越明显,突然间车子驶进了一间大医院的停车场,车子熄火后,阿佑对我说:「我等等会说你是我跟阿骆的好友,你不要有太多的表情,不然我担心我爸会看出些什么. 」我点了点头,现在我的脑海只有空白,竟然到了医院,是不是表示骆哥发生什么事,我不由自主的跟在阿佑的身后上楼,来到一间独立的加护病房前,我远远就听到了一位老先生的啜泣声,我看了过去,是骆哥的爸爸,身旁坐了一位女生。

  阿佑没有与他父亲有太多的交谈就把我带进了加护病房里,房内只有医疗仪器运作的机械声,以及规律的哔哔声,绕过白色围帘,一个人插着急救呼吸器躺在病床上,赫然发现那人竟是骆哥。

  「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激动的冲到了床边,我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

  「今天阿骆和婚宴的工作人员去看湖畔的会场,工作人员正安排着婚宴的事项,突然有人开始大叫,要阿骆快点上来,这才发现阿骆不知道为什么跳进了大湖之中,不管工作人员怎么喊的没有用,随后就有人拉着救生圈跳下湖里,但阿骆被拉上来时,已经陷入昏迷,所以马上被送到了医院急救。」「跳到湖里……」骆哥是会游泳的,他不可能不黯水性,那为什么又会昏迷呢……

  「经过医生急救后,他有一度恢复意识,所以他把我叫去,但只说了你的名字就又昏了过去,刚刚医生已经判断他昏迷指数从五开始降到三了,能不能好起来,就看今晚了。」「骆哥……」我用手轻摸着那微微苍白的脸颊,不争气的眼泪一滴滴顺着我的脸滴到骆哥的脸上。

  阿佑叹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病房,把这个空间留给了我跟骆哥。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跳到湖里呢……」我在病床边的椅子坐了下来,本想握住骆哥的手,却发现他的手好像紧握着什么东西,我就去将他的手打了开来,手掌上竟是一只戒指,是一只沾上了些许青苔的戒指!

  我在也忍不住了,我痛哭了起来,因为我知道了整件事情发生的原因了,一定是这只戒指掉进了湖里,骆哥才会这样跳下去捡。

  「我不要……我不要……骆哥!我不要你离开我!戒指掉了就掉了,你怎么可以冒着生命去捡呢,你这样叫我怎么办,如果你真的走了……我要怎么办!」我抱着他的身子哭泣了起来。

  当下我将手上的戒指拔了下来替他带上,而那只沾了青苔的戒指则放到了我的口袋之中,「骆哥,现在你手上戴了我的戒指,一定要快点醒过来,我等着你跟我交换回来!」说着说着,眼泪又一直落了下来,我倾向前,亲吻上他的额头. 我隐约听见好像有一个声音对我说:「「Can' tTakeMyEyesOffYou」!」或许是我心里太想他了。

  此时阿佑开门走了进来,「该离开了,待太久会引人怀疑的。」我离开前回头再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骆哥,我发现他嘴角有些微笑,我对着他说:「我爱你。」阿佑送我回到住处后就离去了,而我万万没想到骆哥就在凌晨休克,经过急救后,宣告急救无效,就这样子死去了。

  阿佑哽咽的告诉我消息后,我跪在我和他共同生活的住处中的床边地板上痛哭失声,我失去了……我完全失去他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渡过的,只记得我一直哭一直哭,将自己沉浸在过去的回忆时光之中,我没有去上班,也没有出门,我将自己封锁了起来。

  「文ㄟ,我们说过了,你不可以不快乐,我希望你一直都很快乐,看见你快乐,是我最大的满足!」「骆哥!」一语惊醒,我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是他的声音,是骆哥的声音,是他对我说过的那句话!

  我看着床边的照片,骆哥正开朗着看着我,我相信一定是他不希望我再这样下去,或许他生气了,气我因为他而颓废,所以他不高兴的来点醒我。

  眼泪又不自觉的落了下来,我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就让我为你哭最后一次,骆哥。」我抱着他的相片哭倒在床铺之上,用尽我所有的力量去哭,哭到累了,也睡了。

  醒来后,我开始整理屋子里的东西,同时也写了一封辞职信,我找了一个藉口从公司辞职,在准备离开公司的时候,我不禁搭着电梯来到了17楼。

  「叮咚」一声,电梯门打开,里面毫无一丝灯光,我没有踏出去,只是看着会议室的方向,直到电梯门再度关上,我才按了1楼离去,我离开公司,同时也离开了那一间我与骆哥生活好几个月的住处,虽然那是骆哥的房子,而是他用大哥的名字买下来的,所以并不会有人来接手,但我知道如果没有走出来那间房子,我的心就会永远锁在里面。

  此时阳光照射下,衬衫内闪出一道银光,我将那只戒指洗去青苔后,戴在脖子上,因为那是与我心脏最接近的位置,我将他藏进我的心底……

  阿泉看着我难过的神情,一脸歉意的把我抱了过去,「对不起!我不应该让你再回到那个回忆之中的!」我摇摇头对他说:「不会啦!都那么久了,他真的成为我的回忆了,只是说出这一段回忆,希望你不要介意。」「不会啦!供安馁(讲这样)!我不介意那些,不过我认同他一件事。」阿泉把我抱的紧紧的,脸颊靠着我的头说着。

  「什么事?」「你要快乐!」他顿了顿说:「我认同他的说法,看到你快乐,真的会觉得很满足,因为你是一个值得被疼爱的人。」我翻过身来,对着他说了一声谢谢,然后就用把嘴唇亲了上去,这个同时我们都感觉到对方反应出来的硬度,免不了又是一场汗流浃背的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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