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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趣(1-5),4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2970 ℃

  韦小宝下身疾送,口里大叫爽快,又见双儿两只美乳晃上晃落,诱人之极,忙伸出双手,一手一只,搓面团般把玩起来。

  双儿再也受不住这份冲击,几个哆嗦又丢一回。

  这关头韦小宝也到时候了,来得几下,便大叫一声:「好老婆,老公也要射给你!」才说得半句,马眼一开,热精狂射而出,连射数发方止。

  双儿感到热精直射进花蕊,烫得受用非常。韦小宝射精完毕,但巨棒一时还没软下来,他贪图双儿美貌,美屄紧窄,不舍就此拔出,又再用力肏弄。插得一会,双儿又啊啊几声,射出精来。

  韦小宝直插到肉棒发软,才依依不舍抽离小屄,趴在双儿身上。

  双儿紧紧抱住他,不住价喘着大气。不知过了多久,韦小宝才回过气来,吻了一下双儿,问道:「双儿老婆快乐吗?」

  双儿朝他微微一笑,轻声道:「相公你呢?」

  韦小宝笑道:「大妙,大妙,和好双儿干屄儿,比谁人都强,和那个淫公主一比,简直天同地比。」

  双儿一听,呆了一呆,问道:「相公和建宁公主……」韦小宝听了一惊,自知走了嘴,但他也不想隐瞒双儿,便道:「双儿生气?」

  双儿一笑,摇头说道:「双儿是相公的丫头,只要相公喜欢的人,双儿都喜欢!」

  韦小宝大叫起来:「都是我老婆双儿好,谁也比不上我的好双儿!」双儿温柔地藏入他怀中,柔声道:「相公明天要去少林寺,早点睡好不好?」

  韦小宝点了点头,道:「我今晚要抱抱双儿睡,要不,我宁可坐天光。」

  双儿笑了一笑,接着点下头。韦小宝大喜,搂住双儿狂吻狂亲,二人贴身迭股,抱作一团,不觉间便沉沉睡去。

  隔日一大清早,双儿先醒转过来,见韦小宝仍抱住自己,兀自未醒,想起昨日和他玩的天翻地覆的情景,不由脸上一红。

  双儿害怕弄醒他,轻轻移动一下身子,打算下榻,不意间手指碰着一物,把眼望去,竟是那条杨州肉棍,只见它软绵绵的垂在一旁,龟头横摆,甚是可爱。

  双儿昨日只乍眼一瞥,实没有认真看清楚,现见它正放在眼前,不禁心痒痒的,想要看个清楚,但又怕韦小宝醒转过来看见自己这丑行,回头一看韦小宝,见他睡得正熟,心里一宽,便战战惶惶伸出小手往肉棍儿探去,指尖才一碰着,又是一惊,连忙缩手,又看看韦小宝,见他依然熟睡着。

  双儿深吸一口气,终于把肉棍儿提在手中,只觉手上之物沉甸甸,软软的,异常有趣,禁不住轻轻握了一下,又见龟头上有个小孔儿,便想:「原来相公的精子是从这孔儿射出来!但不知相公小便是否也在这里?」

  双儿用指尖点了一下马眼,只觉十分有趣,又将肉棒提在手上,发觉棒下有着一团物事,皮皱饱满,一时不知是何物,用另一只手摸去,软软的相当好玩。就在双儿全神贯注之际,手上的肉棒竟然跳了一跳,硬了起来!她心下一惊,回头一望,只见韦小宝正笑吟吟的望住自己。

  这一惊吓,当真非同小可,掩嘴「啊」一声轻叫,连忙放开阳具,直羞得双手掩面。

  韦小宝笑道:「好双儿怎能放手,继续玩啊!」

  双儿羞道:「丢死人了……」便想跳下床去,却被韦小宝一把捉住,将她拉到身来。双儿反应不及,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叫道:「相公……放开双儿,我去给你准备洗脸水。」

  韦小宝道:「不忙这个,老公要先亲亲好老婆。」便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双儿大窘,想要撑起身,韦小宝当然不依,抱住她一轮狂吻,吻得双儿不停呵呵喘气。

  韦小宝道:「双儿刚才弄得老公好舒服!妳看,又硬起来了!」

  双儿更是羞窘难当,把头埋在他颈窝,不依道:「相公不要再笑人嘛……」

  韦小宝又道:「一早起床,口干舌燥,想喝一口奶。」

  双儿听见,正中下怀,可以藉此离开他的纠缠,忙道:「我……去叫店小二拿来,相公要牛奶还是羊奶?」

  韦小宝摇了摇头,道:「我要人奶,要好老婆的奶奶!」

  双儿一呆,既羞且惊,红着脸道:「人家……人家何来有奶?」

  韦小宝道:「妳有两只奶子,自然有奶,快给我吃,我要吃奶奶……」

  双儿登时明白过来,脸上红得火烧一般,佯嗔道:「人家不要!」

  韦小宝那肯放过她,恳求道:「亲亲好双儿,就这么一口,妳就行行好,来嘛!」

  双儿素来心软,心想咱俩夫妻都做了,其实也不争这个,而且又只是一口,便可以离开他,免得他又来俏皮痴缠,便道:「只是一口?」

  韦小宝用力点头,笑道:「但双儿要用手捧住奶子,送到我嘴里。」

  双儿听见,叫道:「相公好坏……我不依……」

  韦小宝嘻嘻一笑:「有什么好害羞的,我又不是第一次吃老婆的奶子了,快点……」

  双儿无奈,只得羞答答的撑高身子,把乳房移到他嘴上,再用手轻轻托高乳房,把个乳头送到他口中。

  韦小宝张口便吃,吃得习习有声。

  双儿身子一颤,快感立时从乳房传遍周身,禁不住「咿咿」的呻吟起来。韦小宝用力吸吮,又用舌尖挑弄乳头,不时用牙齿轻咬,直把双儿弄得浑身发软,险些无力支起身躯,喘声道:「相公骗人,你说一口的,但你……」

  韦小宝含住美乳,口齿不清道:「未放口还是一口,这一口要吃半天。」

  双儿不知哭好还是笑好,但被他含住奶子的滋味,确是相当舒服。忽然,韦小宝的手探到她胯处,揉了记下,便把指头塞入屄中。双儿「啊」的叫起来,但又舍不得这股快感,腿儿竟自动张开,腰肢一挺一挺的往前送,好迎凑他手指的抽插。

  才不多久,双儿闷叫一声,淫水疾射了出来,全浇在韦小宝的身上。

  双儿喘着大气,道:「相……公……双儿受不住了,好想……好想……」

  韦小宝终于张开口,吐出乳头,笑问道:「想什么?」

  双儿手上一软,倒在他身上,抱住韦小宝道:「双儿想要那……那个……相公再要双儿一次好不好!」

  韦小宝大声叫好,双手捧住她俏脸,亲了一口,说道:「好老婆亲亲,妳握住我条肉棍儿,自己送进去。」

  双儿脸上一红,虽觉难为情,但敌不过体内的骚动,只得反过手来,把阳具握住,将龟头引到洞口,轻声道:「相公可以了……」

  韦小宝提臀往上一挺,一颗巨龟直没了进去立时给一团温肉包裹住,叫道:「双儿的小屄好美,爽死老公喔……」

  双儿咬紧下唇,用力往下一坐,不由舒服得叫了起来:「好舒服……」

  韦小宝道:「把屁股抬高少许,老公要用力插,这样才过瘾!」

  双儿点了点头,依言照做。韦小宝扶住她纤腰,使劲往上狂捣,一口气便插了百来下,干得双儿「啊啊」乱叫,淫水喷完一轮又一轮,最后抵受不住这狂烈的快感,趴在韦小宝身上求饶:「双儿不行了,让我回一回气……」

  韦小宝停了下来,双手拥抱住她,一只手在她裸背上轻轻抚摸,说道:「和好老婆双儿办事真舒服,比那骚货强多了!」

  双儿听见,抬起头来,问道:「什么骚……骚货,是建宁公主吗?」

  韦小宝道:「不是她还有谁,莫看她是金枝玉叶,小皇帝的妹子,但骨子里却又淫又骚。」

  自古以来,女人总喜欢和其它女人比较,至今不变。

  双儿身为韦小宝的女人,自然对他其余的女人感兴趣,便问道:「相公和公主也常常做……做这个……」

  韦小宝见问,便将如何和公主搭上,如何给她缠个不休,一一向双兄说了。

  双儿听后,道:「瞧来相公也很喜欢公主,要不然也不会日日到她处。」

  韦小宝道:「我的好双儿吃醋了。」

  双儿摇头道:「不是的,只是你一说到公主如何淫荡,就眉飞色舞,原来相公是喜欢淫荡的女子……」

  韦小宝忙道:「那又不然,就是我的好双儿,已经比那骚货好得多了。」

  双儿道:「我有什么好,双见只会服侍相公,其它什么也不懂,单说做……做这种事,公主就比双儿好多了,晓得如何讨相公开心。」

  韦小宝道:「怎会,我就是喜欢双儿乖乖的模样,那个骚货怎能和妳比。」

  双儿默然片刻,想了一会心事,才道:「相公,公主她……她做这件事真的很淫荡吗?」

  韦小宝点了点头,道:「何只淫荡,简直是骚到透顶,又含又吹……样样皆能。」

  双儿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是又含又吹?」

  韦小宝笑道:「就是用口含住这个!」说着一挺腰杆,用力插了一下。

  双儿被他一插,轻叫一声,略为一想便知是指什么,不禁呆住,问道:「公主含……含相公的……」

  韦小宝道:「好老婆想不想试下?」

  双儿连忙摇头,惊道:「双儿才不要,那东西怎能含入口中……」

  韦小宝笑道:「为什么含不得,我不是舔妳下面的小屄儿,这不是一样。」

  双儿一想,便答不上来,心想:「瞧来相公很喜欢给人含那个……」

  韦小宝抱住她一个翻身,把双儿压在身下,说道:「双儿也休息够了,咱们继续做夫妻去。」说完晃动腰臀,巨棒再次一出一入插将起来。

  插得几十下,双儿立即快活起来,猛将下身往前送,口里咿咿喔喔的叫个不停。

  又抽插了百回,双儿又喷了一床淫水。

  韦小宝杀得兴起,拿住双儿一对乳房,狂搓狠猱,下身用力奋刺,终于腰眼一麻,大股浓精疾射而出,叫道:「用力夹住我条肉棍,老公还要射……」

  双儿不明其意,只得任他把精液射进深处去。韦小宝发泄完毕,爽得软在双儿身上,二人抱成一团,呼呼喘气。待得回过气来,想起时间已经不早,向双儿道:「好老婆双儿,咱们一起去少林寺!」

  双儿道:「听说少林寺不让女眷进入,我又怎能和相公去!」

  韦小宝道:「这个我自有分数,况且我又怎舍得我的亲亲老婆!」说着搂住双儿,在她脸上亲了几口。

  双儿嘻地笑了一声,说道:「相公才弄完,又不正经了!」

  韦小宝笑嘻嘻放开相儿,笑道:「大功告成,起程!」

  二人洗漱完毕,双儿匆匆收拾好包服,提在背上,二人正要出门,韦小宝突然道:「不!还有一件紧要事情。」

  双儿问道:「还有什么事?」

  韦小宝道:「这件事十分重要,非做不可!」

  说完打开房门,叫店小二去取笔墨石砚来。双儿知道韦小宝目不识丁,斗大个字,识不上三个,不由心中奇怪,怔怔望住他。

  没过多久,店小二取来笔砚,放在桌面上。

  韦小宝取出二两银字,交给店小二,道:「这是房钱,有多作赏钱。」店小二登时哈腰作揖,连声多谢。

  待得店小二离去,韦小宝走向床榻,取出匕首,在床单「刷刷」划了几下,割下一块一尺见方的布片,交给双儿:「好老婆,在上面写『双儿』两个字。」

  双儿大奇,望向那块布片,见上面红红白白,沾满着污点,略一细想,立时脸红耳赤,呆着眼睛道:「相公……这……这是……」

  韦小宝哈哈大笑:「正是好老婆的处女红,若不收为纪念,那里对得住我的亲亲双儿。快,快,在上面写个名字。」

  双儿确实没他办法,只得红着脸提起笔,才一写完,韦小宝夹手取过,在布片上亲了一口,袋入怀中,说道:「好老婆双儿,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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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双儿完,下一回续篇,请留意「阿珂篇」。***********************************

 

              (三) 阿珂篇

  韦小宝和双儿离开客店,顺便为双儿买了一套男装,找个地方让她换上,扮作他的书僮,一齐同行。

  接着和二千挠骑营的军士会合,再把皇帝赏给少林寺僧人的赐品,装了几十车,一切停当,便即动身启程。

  走了大半个月,到了嵩山少林寺。

  住持得报有圣旨到,率领僧众,迎下山来,把韦小宝一行人接入寺中。

  韦小宝取出圣旨,拆开封套,由张康年宣读,只听得他长篇大论的读了一大串,甚么「法仰等深悟玄机,早识妙理,克建嘉猷,爽辅皇畿」等,文诌诌的骈四骊六,韦小宝听得不知所云,正自纳闷,待得张康年最后读道:「兹遗骁骑营正黄旗副都统、兼御前侍卫副总管、钦赐黄马褂韦小宝为朕替身,在少林寺出家为僧,御赐度牒法器,着即剃度,钦此。」

  这段说话,韦小宝无不字字清楚入耳,听后脑袋立时轰的一声,打横便倒。张康年见着,忙上前把他扶起:「韦大人,你没事吧?」

  韦小宝自有生以来,这一骇莫过于此,突然悲从中来,放声大哭。满殿军官尽皆愕然,瞠目不知所对。

  少林住持晦聪弹师率僧众谢恩。众军官取出犒赏物分发。诸事完毕,晦聪禅师道:「韦大人代皇上出家,那是本寺的殊荣。」

  当即取出剃刀,说道:「韦大人是皇上替身,非同小可,即是老衲,也不敢做你师父。老衲代先师收你为弟子,你是老衲的师弟,法名晦明。少林合寺中,晦字辈的,就是你和老衲二人。」

  韦小宝自知多说无用,跪下受剃。剃度完成,骁骑营和御前侍卫等参领向韦小宝告别。韦小宝取出三百两银子,叫御前侍卫张康年在山下租一民房,让双儿居住。并拉过双儿一边,满目含泪道:「亲亲好老婆,小皇帝着我在少林出家,只好委屈妳在山下等我。双儿老婆放心,我一有时间,便会来看妳,到时我们又是夫妻了。」

  双儿虽万般不舍离开他,但还是道:「相公要保重,注重健康,双儿会等相公来,放心好了!」

  双儿依依不舍的随张康年而去。韦小宝替皇上出家,身分尊崇,方丈找了一座大弹房给他,住了数日,百无聊赖,踱出武场观看僧人练功,看了一会,又觉无趣,心里暗骂:「辣块妈妈,在这里呆闷,闷也闷死老子了,也不知做和尚要做到何时。」

  不觉间,韦小宝在少林寺中已有半个月,这日,心里想起双儿老婆,便偷偷下山找双儿去,二人一见面,自然大喜,说得几句闲话儿,便脱衣解带,滚上床去,缠绵了半天。

  少林寺寺规甚严,韦小宝不敢在双儿处久待,当日便返回少林寺,将回到寺外的迎客亭,忽听得争吵之声,还夹着女子的清脆声。

  韦小宝一听,心想:「听人说,少林寺武功天下第一,谁敢来这里撒野?」韦小宝好奇心极大,若不给他瞧个究竟,恐怕当晚无法入睡!但他又怕来人武功高强,殃及池鱼,给敌人发现了,先将自己来开刀,这岂不是死得冤枉,当下把身子一缩,蹑手蹑脚循着声音走去。

  走到近处,见两名女子正和四名僧人争闹。韦小宝见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心中一宽,便朝他们走去,四僧一见韦小宝,一僧人忙道:「师叔祖来了,请他老人家评评理。」

  韦小宝把眼一望,见一个女子约十八九岁,身穿蓝衫,而另一个,只有十六七岁,身穿绿衫。

  两名少女听得众僧说「师叔祖来了」,便向韦小宝望去,一见之下,登时掩口发笑,二女均想:这样一个小和尚,是什么老人家了!

  韦小宝一走近,往那绿衫少女一看,目光到处,心头突的一跳,登时唇燥舌干,呆在当场,一对眼睛,再也无法离开那绿衣女子,心道:「乖乖不得了,是天上下来的仙子么,这个美女给我做老婆,便是小皇帝跟我换位,老子也不干!不管怎样,抢好,偷好,这个老婆我是要定了!」

  那绿衣美女见到韦小宝双目发呆,牢牢盯住自己,给瞧得脸上一红,别过头去。

  韦小宝看着她侧脸,又为之一醉:「不得了,不得了,任何角度看她,都是这么美,丽春院一百个姑娘,也不及她一根眉毛好看。就是方怡、小郡主、洪夫人、公主、双儿,通统加起来,都不如这位仙子美,我韦小宝发誓,非……非要做这仙子的老公不可。」

  四僧二女见他痴痴呆呆,神色古怪,也不由一怔。其中一个僧人净济连叫数声师叔祖,韦小宝却兀自不觉,只目不转睛的盯住那绿衣少女。

  那蓝衫女子越看越不对劲,哪肯信这小和尚是什么师叔祖,便问净济:「这小和尚真是你们师叔祖?」

  净济道:「这位是晦明大师,是本寺两位晦字辈的高僧之一,也是主持方仗的师弟。」

  二女摇头不信,绿衫少女笑道:「师姊不要信他,这个小和尚哪会是什么高僧,骗人的。」她这一开声,犹如新莺出谷,字字清脆,声声宛转,动听之极。

  韦小宝听了少女的说话,真个连骨头都酥了一半。暗赞,好甜美的声音啊!

  那蓝衣女子道:「你是高僧也好,矮僧也好,我还道少林寺功夫何等厉害,原来也不外如是,真教人好生失望,师妹,咱们走罢。」说着正欲离去。

  四僧上前拦住二女,说道:「女施主来到本寺行凶打人,要走也得留下尊师的名号。」

  韦小宝在旁一听,已知原来他们出手打人,无怪四僧如此气恼。

  蓝衫女子笑道:「你们这点功夫,也想本姑娘留下名号,哼,你们配么?」

  净济道:「咱们四僧职司接待施主,武功低微,两位若要领教敝寺武功,还请两位少待,贫僧去请几位师伯师叔来让两位见面。」说着转身向寺里走去。

  忽地蓝影一幌,随听得「啪」的一声,净济立时摔了个觔斗。

  净济翻身跃起,怒道:「女施主,妳……」

  那蓝衫女子哈哈一笑,右拳击出,净济伸臂挡格,岂料喀喇一声,已被那女子卸脱关节。接着喀喇、哎唷、格格连声响过,又把余下三僧卸脱臂臼。

  韦小宝吃了一惊,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后领一紧,已被人抓住。一看见蓝衫女子站在前面,后身的人不用说便是那绿衣少女了,心中一喜,心想果然艳福不浅。又闻得一阵淡淡的幽香,自身后传来,禁不住叫道:「好香,好香!」

  二女听他说得如此轻薄,蓝衫女子道:「这小贼秃坏得紧,好香吗?就把他的鼻子割下来。」

  身后一个娇媚的声音说道:「他先前贼忒兮兮的瞧着我,待我先挖去他的眼睛。」一根温软滑腻的手指伸到前来,按上他左眼皮上。

  韦小宝这阵子才晓得惊,忙把身子往下一缩,接着一个转身,避开了她的手指,怎料身子这样一转,鼻子登时贴着那绿衫少女身上,软棉棉的甚是受用,正是那少女的乳房。

  二人同时呆住,韦小宝闻得阵阵幽香,不禁又晕得一晕,待得反应过来,那绿衣少女惊叫一声,羞窘交加,拔出腰间柳叶刀,往韦小宝背脊砍去。

  韦小宝的脸还藏在少女胸口,背脊突然受了这一刀,不由地张口「哎哟」一声,一口陷入少女的乳房,而另一边奶子,却在韦小宝惊惶失措中乱抓乱扒,无意间落入他手中,只觉触手又饱又挺。韦小宝色字当头,那肯放过这个几会,五指一紧,抓住狠捏了几下,立时乐得呵呵大笑。

  绿衫少女羞上加羞,再听见他的笑声,更是气恼之极,又是一刀重重砍在他背上。这一刀力度极大,韦小宝奇痛彻骨,幸好有宝衣护身,尚未受伤。

  见那绿衫少女还待再砍,蓝衫女子抽出刀来,当的一声,架往她的柳叶刀,叫道:「这和尚活不成啦,快走!」心想在少林寺杀死僧人,这祸可闯得不小。

  绿衫少女推开身前的韦小宝,见他扑倒在地,以为他真的死去,想起刚才所受的侮辱,不禁泪水滚将下来,把手一抬,挥刀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蓝衫女子见着,大惊起来,急忙伸刀去格,将她刀刃挡开,但柳叶刀仍是划过颈项,带出一条口子,鲜血直冒。

  绿衫少女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蓝衫女子大吃一惊,叫道:「师妹……妳……妳怎么了……」

  忽听得身后一人说道:「阿弥陀佛,快快救治!」

  一个白须垂胸的老僧站在她身后,伸手过来,点了绿衫少女伤口周围穴道,说道:「救人要紧,姑娘莫怪。」嗤嗤几声,撕下衣襟,包住少女的颈项,抱起她快步往山上奔去。

  蓝衫女子惶急之下,在后快步跟随,见那老僧抱住少女进了少林寺,便跟着追了进去。

     ***    ***    ***    ***

  韦小宝缓缓在地上爬起身,背脊仍是疼痛不堪,心想:这仙子当真狠得紧,真想谋杀亲夫么!

  略一定神,想起那少女的绝世容颜,胸口一热,叫道:「不好!刚才她自寻短见,不知会不会就此去找阎罗王,如果……如果当真死了,那我怎么办?」一想到这里,背上的痛楚立即全消,快步往山上走去。

  一进入少林寺,韦小宝马上找住一个僧人问:「那个受伤的小仙子呢?」

  那僧人呆了一呆,道:「师叔祖是说那个姑娘吗?澄观大师已把女施主送到东院禅房去。」

  韦小宝听后,也不回话,急不及待径向东院禅房走去。一进入禅房,便即问道:「那姑娘呢,死了没有?」

  一名老僧道:「启禀师叔,女施主伤势并不重,小僧正在救治。」

  韦小宝放心下来,见那少女横卧榻上,双目紧闭,颈项包裹住棉花白布,一只右手放在被外,五根手指细嫩修长,宛如白玉雕就而成般,而手指尽处,有五个小小的圆涡,甚是可爱。

  韦小宝看得心中大动,真想拿起那只玉手抚玩一遍,亲它一亲,回头问那老僧,说道:「怎么她还没醒,睡着了么?」

  那老僧道:「女施主虽然刀伤不深,但为了安全起见,小僧只好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先好好休息,再料理伤口。」

  这时,四名戒律院执事僧走进禅房,一人道:「师叔祖,方丈大师有请。」

  韦小宝随着四僧来到戒律院,见数十名僧人身披袈裟,站立两旁。方丈晦聪禅师站在左首,右首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僧,乃戒律院首座澄识禅师。而净济等四僧却站在下首,还有那个蓝衫女子也在其中。

  晦聪着韦小宝先拜过佛祖如来,才问韦小宝刚才发生的事情,韦小宝把所见的事全说了,蓝衫女子如何先出手,自己如何挨了两刀等,如实禀明。

  那蓝衫女子道:「不是的,是这个小和尚存心轻薄,言语无礼在先。」

  晦聪和澄识尾头一皱,再问那净济等四名接待僧,所说的和韦小宝完全是一样,并无异处。晦聪、澄识二人均知韦小宝全不懂武功,突然受袭,危急中难免胡乱挣扎,才会触及敌人的身子,再看韦小宝衣服背后那两条刀痕,更知当时环境是如何凶险,这也怪不得韦小宝。

  二僧这时全然明白,起先还道韦小宝真的不守清规,出言调戏妇女,致令那女子自寻短见,现听后发觉只是一场误会。便道:「原来是一场误会,致于这位女施主先行出手,打伤本寺弟子,老讷再也不追究了。只是千百年来,本寺有个规矩,是禁止女眷进入寺门,还请这位女施主先行离开本寺,或是暂往寺外的客房,而那位受伤女施主,暂时先在本寺养伤,待她伤势无碍,自会送她下山。」

  蓝衫女子听见,立时道:「你们自己人当然帮自己人,我还能说什么!但要我师妹留在这里,我才不放心呢,尤其这个小和尚……」说着把目光往韦小宝瞧去。

  韦小宝向她伸一伸舌头,做个鬼脸,心道:这个女子虽然没有那仙子漂亮,但胸挺腰细,样子甜美,也算是一等一的人才,她若非这么凶巴巴的,拿她做三老婆四老婆也不错。

  晦聪朝蓝衫女子道:「本寺乃佛门之地,这位女施主的说话,可得客气些。而那位女施主今日受伤,本寺也不能全部推卸责任,皆因性命攸关,致留她在本寺养伤,待得伤势无虞,才可放心让她离去,但以那位施主的伤势来看,相信只要静养一两天,便可以离去,女施主大可放心。」

  蓝衫女子道:「好,我就在寺外的客房等你,倘若我师妹少了一条头发,决不放过你们这颗老和尚小和尚。」晦聪和澄识齐说一声佛号,便叫寺僧引领蓝衫女子去了。

  韦小宝记挂住绿衣少女,匆匆回到东院弹房,见那少女依然未醒,而澄观禅师却坐在榻旁,正在为她把脉,待得澄观把脉完毕,韦小宝连忙问道:「她怎样了?」

  澄观道:「还好刀伤不深,不要紧的。」

  韦小宝在少林寺已有半个月,在寺中辈分又高,加上他性子随和,爱结交朋友,寺中上下僧众,对他也十分亲热。

  而这个澄观禅师,乃般若堂首座,和韦小宝极谈得来。澄观八岁出家,这七十余年在寺中潜心武学,从未出过寺门一步,便因为这样,于世事一窍不通,为人有些痴痴呆呆。韦小宝闲时百无聊赖,就爱和他说说外面世界的趣事,这一老一少,也可算是相当投契。

  这时,韦小宝站在榻沿,正痴迷迷的盯住那少女,岂料越是看,越觉她绝艳无瑕。肤光白润,犹如一尊白玉仙女的睡像一般,实说不出的美丽可爱,不由得看痴了。叹道:「啧啧啧!小美人呀,小美人,妳怎会长得这样美,当真是要了老公的命儿!」

  再看她前胸,如两座玉峰似的,高高挺着,随着呼吸微微地起伏,韦小宝登时想起适才拿在手中的感觉,那手感是何等地美好,若非澄观在旁,真想扑上前去,狠狠搓玩个够本。一想到这里,胯间那条杨州大棍,立时跳了几跳,竟然渐渐发硬起来。

  身旁澄观突然道:「师叔,这位女施主性子颇为倔强,小僧怕她醒转过来,又要自寻短见,这怎生是好?」

  韦小宝一听,便道:「那就让她不醒好了。」

  澄观道:「这个,恐怕不行,睡穴制得太久或过频,会对女施主身体大大有害。」澄观沉吟片刻,又道:「小僧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唯一办法,只好放弃明日的早课,就由小僧守在她身旁便是。」

  韦小宝听后,灵机一闪,心想:如果老子能和她单独在一起,而她又不醒过来,这就妙极了,到时便可摸摸她手儿,亲亲脸蛋儿,玩玩奶子儿,哗!妙极,妙极!随即向澄观摇摇头,说道:「不行,不行,防得一日,防不了两日。防得两日,也防不了三日。她早晚还是会抹脖子,我佛慈悲,救人要救到底。」

  澄观点头道:「是,是……师叔说得是。」

  韦小宝道:「还是由我去开解她最好,说一日她不听,我便说两日。两日不听,我说三日。常听人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有『解什么还须解什么人』,这事由我而起,必须自己去解决才行,总之我要说服她不再自杀为止。」

  澄观道:「师叔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吧。原来师叔已修到了这境界,他日自必得证阿褥多罗三藐三菩堤。不过那女施主性子刚烈,醒后或许会对师叔不利,恐怕这个……这个……」

  韦小宝也不知他说一大串什么菩提,但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如何能和美人单独相处,便问道:「老师侄懂得点穴功夫,如果点了她穴道,让她浑身无力,或是动弹不得,她就打不到我,那时我去说服她,就没问题了,总好过她又拿刀子来砍我,一个不小心,又触到她身体,须知男女授受不亲,咱们出家人最是讲究的,对吧?」

  其实韦小宝心中早就有了计较,叫澄观点了少女的穴道,也只是一个后着,在韦小宝心中,确实害怕她醒过来后,真会拿刀子对付自己,就算赤手空掌,韦小宝也自知不是她对手。

  澄观连连点头,说道:「是,是,师叔持戒精严,师侄佩服之至。我就先点了女施主的穴道,让师叔好好为她开导点化。」只见澄观运指如风,在少女身上点了两下,回身道:「师叔可以放心,我已点了女施主的阳关穴、神堂穴。就算醒了,再不能发力伤害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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