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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趣(1-5),11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3270 ℃

  沐剑屏直美得浑身打战,张着小嘴呵呵喘气,那种美好的感觉,是她从来不曾有过,只觉整个人如电击似的,随觉韦小宝一时五指搓玩乳房,一时又挑逗乳头,不用多久,沐剑屏已再无力反抗,闭起了美目,让韦小宝为所欲为,任意轻狂。

  韦小宝见她顺丝顺绺,暗自一喜,心知这个小美人已难逃自己手掌心,但又害怕手上一停,她又再次抵拒,只好向双儿使个眼色,叫她出手帮忙,脱去沐剑屏的衣衫。

  这时双儿亦微感兴动,小脸酡红,只好依他说话,为沐剑屏解扣褪衣。沐剑屏迷迷糊糊下,不用片刻,已给二人脱去外衣,身上只剩下撒花紧身儿。

  沐剑屏骤然身子一凉,猛然醒转,见外衣已给脱去,大羞起来,不由两脚乱蹬,想要脱离二人的魔掌,口里叫道:「不……不要这样,放开我……」

  韦小宝拿起无赖本色,笑道:「妳说我会不会放妳,我的小老婆。」

  沐剑屏摇头挣扎,急道:「小宝你行行好,放过我好么,你……你这样脱人家衣服,羞也羞死了!」

  韦小宝道:「我也脱给妳看,大家看齐,这样就不会害羞吧。」

  沐剑屏更是吃惊,忙道:「不行,你不可以脱,这……这就更羞死人了!」

  韦小宝自然不听她的,身子一挪,便开始动手脱衣。沐剑屏连忙用双手掩住了眼睛,不敢去看他,颤着声音道:「坏小宝,人家……人家叫你不要脱,你就是……偏要这样……」

  韦小宝笑道:「老公脱光给老婆看,又怎能说坏呢。」

  沐剑屏掩眼摇头道:「人家不要看,死也不看。」

  韦小宝道:「为什么不看,妳看过男人的身子没有?小老婆妳知不知道,男人身上有一件好东西,是女人最喜欢看的,妳知道是什么吗?」这时他已脱得一丝不剩,浑身赤条条地坐在床上。

  双儿早就看得脸红耳烫,心儿跳得怦怦作响。韦小宝这根大阳具,虽然她是看惯了,但还是不敢多瞧一眼,忙把视线移开,低垂着头。

  沐剑屏听得韦小宝的说话,想也不想便道:「什么好东西,还不是个个一样的。」

  韦小宝笑道:「当然不是,我这个是较为特别的,妳不相信大可睁大眼看一下,要不就问一问双儿。」

  双儿连忙道:「我不知道,不要问我。」

  沐剑屏刚才虽在苏荃房中曾看见陆胖二人的裸体,但她当时因害羞过甚,只是一瞥间便不敢多看,加上床帐遮掩,更是无法看得真切。

  此刻听着,心中不免有些好奇了起来,想起前时和方怡闲聊的说话,暗道:「师姐说刘师哥的东西又大又长,而且硬硬的,男人就是用它来插女人下面的小肉穴,小宝说的东西,敢情是说这个了!不知它长得怎生模样,真想瞧一瞧,但这样羞答答的,又怎能够看嘛!」

  正当她想得入神之际,忽觉鼻头给一件湿湿的物事抵着,不住拭擦,心中一惊,不由从指缝偷眼一望,岂料一看之下,只见一根又粗又长的肉棒儿,正用那个肥大肉厚的头儿顶住自己的鼻子,这一惊吓可真不少,禁不住「啊」的一声大叫!

  沐剑屏见着这根怪物,那敢多看一眼,连忙掩住了眼晴,心想:「这东西怎的如此骇人,这般粗大,还这般长,人家这样一个小肉眼儿,怎容得下这根大怪物!」她想到给这庞然大物进入那里,不由打了个哆嗦,瑟缩颤栗起来。

  韦小宝见她突然惊叫,一时也给吓了一跳,再一细想,立即张大嘴巴,哈哈大笑。他知沐剑屏素来脸嫩,亦不敢对她用强,但到了口的天鹅,又怕给她突然飞走,正感为难,目光一移,见双儿坐在榻缘,一张俏脸,红晕生春,说不出的可爱动人,一时也看得痴了,忽地心念一转,登时有了计较。

  这时韦小宝正跨腿坐在沐剑屏身上,屁股轻轻压住她肚腹,恐防她逃脱,伸出手来,拉住双儿道:「好双儿来让老公抱抱。」

  双儿自从和他发生肌肤之亲以后,闻韶忘味,不时行思坐想,总会想着这事儿,日甚一日,对韦小宝更是思念情深,一片迷恋,现见着他精光赤体,肉棒挺竖,早就看得春心萌动,淫水流漫,现见韦小宝骤然向自己厮缠,也自暗喜,红着脸儿,依顺地跪到床上去,靠过身子,迎凑上前让他抱住。

  韦小宝确实爱极这个俏丫头,又见着她那温驯腼腆的模样,一团欲火再难以抑制,当下一手把她搂住,先在她俏脸亲了一口,另一只手同时按上她胸脯。

  双儿轻轻嗯了一声,埋头在他颈窝,却没有推拒,由他放情狎玩。

  韦小宝隔着衣衫搓来揉去,一面说道:「实在忍不住了,先和双儿老婆耍一阵乐子,快快脱去衣服。」口里说着,已动手为她解扣脱衣。

  双儿微微挣扎,说道:「相公,你不是要和少奶奶好么,怎么又来缠着双儿了!」

  其实韦小宝何尝不想,但他知目下强行向沐剑屏下手,自当不成问题,但这般强死强活的夺她身子,她的心中不免怏怏不快,说不好中怀怨恨,匿怨在心,反而糟糕!假若能令她自动献身,这可就不同了。

  但要她甘愿委身,这个可不能操之过急,非要弄点手段,慢慢地挑起她的欲火才行。韦小宝深思极虑,以退为进,说道:「小老婆害羞,瞧她是不愿从我的了,现在老公浑身是火,无处发泄,唯今只有好双儿来救老公一命了!」

  沐剑屏听着韦小宝的说话,心头乱糟糟的一团,想到此刻若与韦小宝结其亲昵,皆昵燕好,心中并非不愿,只是女儿家心性害羞,腆然惊沮,再想起他那行巨物,心中确实有点害怕,一时教她没颠没倒,心绪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双儿先前看见二人亲热,早就春心摇动,情兴勃然,这时听见了韦小宝的说话,心中何尝不想,只碍于沐剑屏在场,实在拉不下脸皮,正想出言推拒,岂料才一张开嘴巴,小嘴已被韦小宝双唇封住,立时做声不得,只能在他口中「咿咿唔唔」吐出两声,一条香舌马上给韦小宝缠住。

  不用多时,双儿被他吻得晕头巴脑,渐渐神志昏眩,身上的衣服在不觉间已给他脱去,双儿待得身子一凉,方始发觉,猛地惊醒,一看上身,竟是已光溜溜的,丰胸美乳,全都落入韦小宝眼里,又不禁害羞起来,两边腮颊火灼灼的,红得更加厉害。双儿已知骑虎难下,再无退路,只好把身子相就,欲就还推,让他脱了个清光。

  晃眼之间,一具白生生的好身子,立时全然裸露在空气中。双儿满腔欲焰,胸前一对玉乳更见饱胀挺拔,两颗粉嫩的乳头早就又硬又突,极度诱人。韦小宝见着这对好物,看直双眼,欲火大动起来,二话不说,伸手将一只乳房牢牢拿捏住,缓搓轻揉,登时弄得形状百出。双儿嘤咛一声,被他玩得浑身美快,依偎在他身上,微挺胸脯,尽情迎送。

  韦小宝把玩片刻,仍觉不大满意,嘴唇沿着她纤细的脖子往下吻,直吻到胸前,当他含住一颗乳头时,双儿再也按捺不住,用力抱住韦小宝的脑袋,樱唇半张,轻唤起来:「啊!相公……」低头望去,却见他用力含着自己的乳尖,兀自吃得唧唧乱响。

  沐剑屏听得双儿哼唧之声,心中奇怪,偷偷张开指缝望去,眼前的光景,顿教她吃了一惊,呆呆邓邓,再无法把视线移开。她确没想到,双儿也会如斯大胆豪放,直看得心头撞小鹿,红云罩面。

  想起当初给人掳去皇宫,那时和韦小宝睡在床上,也曾给他又亲又摸,其时虽隔着衣衫,但那股难言的快感,她却记得清清楚楚,至今仍余味无穷。眼下看着这情景,不由想道:「若然换作是自己,脱光光让他这般玩弄,那还了得,肯定要快活死了……」想到这里,浑身燥热起来,下体深处,不自禁又涌出一阵水儿来。

  这时见韦小宝左右交替,把一对美乳轮番舔拭,弄得双儿娇喘连连,花房痒痒难当,一道淫水沿着腿侧不住往下流。

  韦小宝一面吃着,一面斜眼偷望沐剑屏,见这小妮子已把蒙眼的小手移开,正睁大眼睛,兀自瞧得发呆,不禁暗暗窃笑,目光到处,见她一对乳房把亵衣高高撑起,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连两颗乳头都隐约在目,他越看越感兴动,当即腾出一只手,向前伸去,一把握住她一只乳房。

  沐剑屏那里料到他突然向自己出手,不禁大吃一惊,连忙要推开他的魔爪,怎料一连几次,均是徒劳无功,反而惹得韦小宝握得更紧更牢,无可奈何,只好开声求饶:「小宝!不……不要嘛……」

  韦小宝充耳不闻,也不答她,只顾埋头一口又一口的吃着双儿的乳房,另一只手,却拿着沐剑屏一只娇乳,巨细靡遗的恣情把玩。沐剑屏如何禁受得起他这般狎玩,不觉间己扭腰撒胯,娇声呻吟,渐渐动情起来,一对小手再也发不出半分气力,改为轻轻反握那只魔爪,任由他享受自己胸前的浑圆。心里暗叹:「小宝这人真是的,这样拨弄我,害得人家浑身又酥又美,也不理人家难过!」

  只见韦小宝手口并用,把两个俏娇娃弄得喘气吁吁,身软骨酥。再过一会,双儿终于难以苦撑,哀声道:「相公!双儿不行了……好……好想要!」

  韦小宝听后一笑,示意叫她仰卧床上,双儿羞怯怯的卧在沐剑屏身旁。沐剑屏见双儿忽然卧下,一时不明道理,睁大一对美目望住她,问道:「双儿妳要睡吗?光着身子睡,不怕着凉么?」

  双儿大窘起来,不知如何答她好。韦小宝笑道:「双儿惯了裸睡,有什么稀奇!」接着跨腿离开沐剑屏身子,晃着一根大肉棒,跪到双儿胯间,却不马上插入,并伸手将沐剑屏扶坐在床,说道:「小老婆妳就把位子让给双儿吧。」

  沐剑屏得以脱离韦小宝的抖缠,心里实在有点不舍,撑起身子,正欲离开床榻,怎料还没跨下床去,已给韦小宝拦腰抱住。沐剑屏惊呼起来,身子一倾,整个人已靠在他身上。

  韦小宝笑问道:「妳想往哪里去?」

  沐剑屏想也不想,答道:「回自己房间嘛。」

  韦小宝在她脸颊亲了一口,说道:「咱们还没说话儿,现在怎能便去。」

  沐剑屏眨巴着眼睛,望住他道:「双儿要睡觉,我怎能待在这里。你想说什么话儿?现在说吧。」说完凑头到他嘴边。

  韦小宝又在她脸上轻轻香了一口,沐剑屏一怔,见他笑道:「我这话儿要边做边说,妳才会喜欢听。」

  沐剑屏一时不明其意,睁大美目盯着他道:「边做边说?你要做什么?」

  韦小宝道:「妳看过巨蛇入洞是怎样子吗?」

  沐剑屏摇头道:「没看过,但又有什么好看?」

  韦小宝道:「当然好看,而且有趣得紧,妳信不信。」

  沐剑屏一片茫然:「是吗,如何有趣?可惜这里又没有大蛇!」

  韦小宝一笑:「怎会没有,我下面不是放着一条巨蛇么。」接着努了一下嘴儿,要她往下看。

  沐剑屏傻呼呼的把眼一看,见他身下竖着的大肉棒,立时明白过来,不由得脸上一红,不敢再看,粉拳轻施,打了韦小宝一下:「小宝你好坏,原来是骗人的,想要人家看你……看你……」还没说完,忽听得双儿低呼一声,沐剑屏心中奇怪,循声看去,却见双儿柳眉轻聚,嘴儿半张,一脸不堪负荷的模样。

  骤听得韦小宝说道:「好双儿的肉洞怎地这么紧,挤得老公好舒服。」

  沐剑屏乍听此话,已知发生什么事,好奇心起,再往交接处望去,见那小穴儿正含住半根阳具,通体油光水滑,心头猛地一跳,暗叫:「这样粗长肥大的东西,双儿竟……竟然容得下!」又想,要是被这大东西插进自己里面,不知会怎生模样,想必痛都痛死了。一想及此,不免心中惴惴。

  就在她胡恩乱想间,已见那粗物全然没入穴中,接着一出一入,紧密抽捣,一下快过一下,挤得肉洞水声直响。沐剑屏何曾见过这光景,一对妙目睁得又圆又大,看得脸红心跳,耳里听着双儿不住地呻吟悲鸣,状似异常痛苦难过,一时心中不忍,抬眼向韦小宝道:「小宝你就行行好,放过双儿好吗?你这样没命价的插她,双儿如何受得了。」

  韦小宝听见,哈哈大笑:「小老婆妳大可以放心,双儿就是喜欢我这样,我越是用力插她,她就越是快乐,妳若然不信,就问问双儿好了。」

  沐剑屏半信半疑,傻楞楞的问双儿:「是……是真的吗?」

  双儿正美在头上,只轻轻点头嗯了一声。韦小宝惟恐沐剑屏听不见,遂向双儿问道:「老公的龟头刮得妳舒服吗?」双儿又是点头。

  韦小宝却不满意,说道:「点头不算数,老公要妳说出来。」

  双儿无奈,只得收起呻吟,轻声道:「舒……舒服,相公再用力一点,人家快要去了……」

  沐剑屏听得莫名其妙,问道:「双儿要去哪里?」

  韦小宝哈哈一笑:「一会妳也让我插进下面,到时妳就会知道。」

  沐剑屏脸上一红:「不可以,我师姐说,女子要结婚后,才能够给老公的阳具插那儿。你我又不是夫妻,怎能让你插进去。」

  韦小宝笑道:「双儿也没和我成亲,现在还不是插进去。」

  沐剑屏侧起螓首,边想边道:「这个也是,其实我也觉得奇怪,师姐虽然这样说,但她又何尝不是给刘师哥插了,真是让人费解。」

  韦小宝一听,脑袋轰然一响,心中大骂:「辣块妈妈,刘一舟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敢动我大老婆!他妈的,这对奸夫淫妇,暗地里肯定是日做夜做,朝插晚插,插个不亦乐乎!」当即咬牙切齿,问道:「大……大老婆竟给那淫棍干了,妳是怎知道的?」

  沐剑屏见他张目瞪视,眼冒怒火,不禁心中害怕,说道:「你……你不要这样瞪着我嘛,吓死人了。」

  韦小宝那去理睬她,一心只想知道内情,追问道:「快说,快说……」

  沐剑屏本不想说出来,但韦小宝追得急了,只好道:「那晚我去找师姐,正想敲门,却听见房间里传出吟呻声,当时我还道师姐生病了,正要发问,我还没来得及开声,就听到刘师哥的声音:『怡妹,这下深不深?妳舒服吗?』。」

  「又听师姐喘着大气回答他,说道:『好深,好舒服,都给你插到心窝里去了,哥你轻一点,人家好难受。』当时我一头雾水,师姐一时叫舒服,一时叫难受,也不知他们在做什么。」

  韦小宝青筋暴现,骂道:「还有什么!这对狗男女做得好事,妹来哥去,好不肉麻。」听得兴奋,当下使足气力,两手箍定双儿纤腰,狠命疾捣,把个双儿干得呵呵直叫,胸前一对美乳晃个不停。

  沐剑屏又道:「当时我见刘师哥在房间,便踌躇起来,不知该不该进去,忽然又听见刘师哥道:『怡妹妳这副身子好美啊,一对奶子又圆又大,两颗奶头红殷殷的,真叫人舍不得放手。』我吃了一惊,心里在想,莫非师姐脱光了衣服,要不刘师哥怎会知道。」

  「我刚这样想,便听见师姐道:『死色鬼,人家脱得清光给你玩了一晚,还没够么?你不要只顾玩人家奶子,小穴里面有些意思了,快用心弄我几下,让我丢给你。』我听到这里,隐约明白他们在做什么了,一惊之下,我马上一溜烟跑回自己房间,心头仍怦怦乱跳呢。」

  韦小宝气得两眼通红,淫娃荡妇骂个不绝,又问道:「他们二人是不是常干这种事?」

  沐剑屏点头道:「我和师姐素来要好,什么话都说,次日我就去问师姐,说我昨晚去找她,在房门外听见她和刘师哥的说话。师姐知道无法隐瞒,点头承认了。我又问她和师哥做了多少次,她说记不起了,原来师姐打从十五岁起,便已经和师哥亲热,师姐今年都十八岁了,点点指头,二人已经亲热了三年。」

  听后,韦小宝连声万幸,沐剑屏听得奇怪,问道:「你万幸什么?」

  韦小宝道:「他们胡闹了三年,幸好还没有弄大肚皮,倘若怀了那淫棍的孩子,定了名份,我这个大老婆肯定吹了,这不是万幸吗?」他口里说话,腰股却没有停下来,依然捣个不休。

  沐剑屏笑道:「他们还没有结婚,又怎会生小孩子。况且师姐已发过誓,赌过咒,难道你忘记了?那天她说:『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桂公公如能救刘一舟平安脱险,小女子方怡便嫁了公公为妻,一生对丈夫贞忠不贰,若有二心,教我万劫不得超生。』,当时我亦是见证,你就不要瞎担心了。」

  韦小宝架起双儿一条大腿,一面抽送,一面摇头道:「未必,未必!大老婆长得如花似玉,那个淫棍又岂会轻易罢手。说不好大老婆一看见那个淫棍,下面又作痒起来,到河边摘块荷叶,造顶帽儿,绿茸茸的劈头夹脑盖到我头上,也是有的。」

  沐剑屏笑道:「你这人好坏,总是淫棍前,淫棍后的叫刘师哥,难听死了。其实师姐虽然发过誓,但我知道她心里面,还是很喜欢刘师哥的。唉!我真不明白,她既然爱刘师哥,因何会发誓嫁给你。」

  韦小宝愕然问道:「妳……妳是说她……她还喜欢那个淫棍?」插在双儿膣室的肉棒登时停顿下来,怔怔盯着沐剑屏。

  沐剑屏道:「当然,师姐若不是还喜欢着师哥,前几天刘师哥摸入咱们的房间……啊!糟了……」说到这里,忽地发觉自己走漏说话,连忙掩住嘴巴。

  韦小宝听见,心头又是「怦」一声响,忙即追问:「好呀,连妳都没将我放在眼里,竟和大老婆串通一气,到底有什么事隐瞒我?」

  沐剑屏发急起来,摇手道:「不是……不是这样的,是……是师姐不许我说的,要我为她守秘密,不是我想隐瞒你。」

  韦小宝绷起脸皮,怒道:「那……那淫棍摸入房间做什么?」

  沐剑屏见他怫然作色,吓得呆了,不敢隐瞒,说道:「我二人陪教主夫人来找你,前几天来到一个大镇,在一间客店投宿,岂料在客店遇见了刘师哥和吴师叔,当时教主夫人在场,师姐便向刘师哥打个暗语,叫他们不可过来相认,吴师叔看见,暗暗点头示意明白。」

  「当晚我和师姐同睡,睡到半夜,我隐隐听得身旁有说话声,张开眼睛,竟然看见刘师哥坐在床沿,正搂抱着师姐在说话。在他们说话中,才知哥哥不见了咱们,镇日坐立不安,他不知我和师姐给掳去神龙岛,便发散人四处找寻,前几天终于在客店遇上刘师哥。」

  韦小宝骂道:「那家伙当日给我剃光头发,发下毒誓不再调戏勾搭我的大老婆,原来都是放屁。操他奶奶的,下回踫见这个乌龟王八蛋,若不把他的卵蛋割去,我就不姓韦。后来怎样?莫非他又向我大老婆毛手毛脚?」

  沐剑屏道:「初时咱们三人也没做什么,只是坐在一起说话儿,并和他说教主夫人待咱们很好,叫哥哥不用担心,过不久便会和大家会合,不用再找寻我和师姐了。」

  「说到后来,刘师哥用力将师姐抱紧,说心中很挂念师姐,凑过头去要亲她嘴儿,师姐见我在旁,用手推开他。我知他们要亲热,就睡回床上,背过身子不去理会他们,心想我睡在他们旁边,师哥胆子再大,也不敢过分,相信二人说一会话儿,师哥就会离去。」

  韦小宝摇头道:「错了,那个王八蛋有什么不敢做。」

  沐剑屏侧着头看着他,说道:「你怎会知道?咦!你和刘师哥并不相熟,似乎很了解他呢。」

  韦小宝越想越恼,骂道:「这个浑蛋看见我大老婆,老是骨溜溜的睁着一对淫眼。早知今日,当初就不该救他出来,害得老子满头绿油油一片。快说下去,这对奸夫淫妇后来怎样,快快道来。」

  沐剑屏道:「当时我背转着身子,什么也没看见,只……只听到了他们说的话。」

  韦小宝连番催促,说道:「听到什么便说什么。」

  沐剑屏迟疑一会,说道:「那时我背过身子,动也不敢动,免得让师姐不好意思,听见二人又说了一会话儿,接着就静了下来,不再说话。当时我也有点累了,我不知不觉就睡着了,不知过了多久,却给身旁的说话声弄醒过来,只听见刘师哥说……说……」她说到这里,似乎难以开口,吶吶然说不下去。

  韦小宝见她欲言又止,更是心痒难搔,正想要骂,沐剑屏又道:「小宝,你听后可不要生气喔,我师姐是一个守信用的人,她答应做你的老婆,是不会翻口的。」

  只见韦小宝哼了一声,不去答她,用手抬起了双儿的屁股,大出大入抽插起来,口里还不住骂道:「操死妳个小淫娃,干死妳这个臭娘皮……」

  双儿天生敏感,素来量浅,给韦小宝一轮疾抽猛戳,暗地里已丢了两回。此时韦小宝听着方怡的艳事,又是气恼,又是妒忌,却又感兴奋,不自觉地就找着双儿来发泄,直肏得身下美人死去活来,仍兀自不觉。

  沐剑屏续道:「看来刘师哥真是很喜欢师姐,当时他说:『怡妹,妳我都相好多年了,妳怎能说变就变,要嫁给那个小……小……』师姐答道:『我也是没法子,当时你身在牢中,为了要救你,叫我怎能不答应他!师哥,你难道不知我的心意,我心中爱的人,至今仍是师哥你。』突然听见师姐微微呻吟,二人就静了下来,不说话了。」

  刘一舟那句小杂种,沐剑屏恐怕韦小宝听着生气,便支支吾吾带过。

  韦小宝自然知道刘一舟是骂自己,也不追问他骂什么,随听得沐剑屏又道:「过了一会,刘师哥开始不停地呼气,他突然开声说:『怡妹,我下面硬得好厉害,教我怎生是好。』师姐轻笑一声,听她接着道:『怎地才摸了几下,便硬成这个样子?』。」

  「又听师哥道:『现在便脱了吧。』师姐不依道:『不行,师妹醒来看见怎办,倒不如我用手弄,为你打一会手铳,消消火气好么?』他二人说话怪怪的,很多我都听不懂。对了,到底师哥哪里硬得很厉害?什么是打手铳?小宝你知道吗?」

  一番说话,只听得韦小宝血脉贲张,全身发热,看见怀中的沐剑屏正大张美目,怔怔地望着自己,更是欲火中烧,说道:「我教妳一个乖。」当下抽出一截肉棒,只留个龟头让双儿含住,接着提起沐剑屏的小手,移到了自己的肉棒,又道:「妳先握住我这条阳具,我再与妳说。」

  沐剑屏吓了一跳,想要缩手,却被韦小宝紧紧把住:「妳想知道什么是打手铳,就乖乖听我的说话,快点握住。」沐剑屏无奈,只得张开五根玉指,轻轻把肉棒箍住,发觉手上之物又硬又烫,一颗心儿跳得更厉害。

  韦小宝问道:「是不是很硬?」沐剑屏傻呼呼的点下头,脑子一转,终于明白了「硬」的意思。韦小宝续道:「握住阳具来回捋动,这便是叫作打手铳,明白了没有?」

  沐剑屏点头道:「原来是这样,那么说,师姐她是要为刘师哥做这个了。」

  韦小宝怒道:「瞧来这个小淫妇已经铁了心,要送一顶大大的绿帽给我,后来又怎样?」

  沐剑屏连忙缩回小手,双手抱住韦小宝:「刘师哥似乎不肯,又对师姐道:『这些日子来,已害得我晚晚想着妳打手铳,难道还要我弄这调调儿。』师姐笑问道:『你真是晚晚想我?』刘师哥道:『当然,妳今晚就乖乖顺我一次,让我插进去吧。』。」

  「师姐像是想了一会,才轻声道:『看在你对我这么好,好吧,我依你就是了,但师妹在旁,可不能脱光衣服做。』刘师哥应道:『虽然是有点美中不足,但妳既然这样说,咱们只脱去裤子,将就行事好了!』。」

  韦小宝听得方怡肯让他干,真个怒火冲天,却又异常兴奋,身下玉龙不由连跳几下,忙即拍马提枪,忘情抽捣。双儿给他这样疯狂疾刺,如何受得了,不用数十下,又再攀上极乐之峰,丢得软绵绵一团。便在这时,韦小宝也因为兴奋过度,扑速速打了几个冷颤,大股精液疾喷而出,灌满双儿整个花房。

  待得发射完毕,韦小宝抽出肉棒,双手抱住沐剑屏滚到床榻上。只听得沐剑屏轻呼一声,已被韦小宝压在身下,气喘吁吁问道:「这对奸夫淫妇接着又说了什么?」

  沐剑屏给韦小宝牢牢抱住,芳心窃喜,又是害羞,又感甜蜜,稍稍平息悸动的心神,说道:「我听了二人说要脱裤子,惊得心头嚭嚭地跳,连手指头也不敢动一下,生恐给他们发觉我已醒过来。」

  「接着听得衣衫嘎嘎作响,才一会儿,听见师姐『噗哧』一声,笑道:『看你兴奋成这个样子,头儿都渗出水儿来了!但它真是好可爱,想我用嘴舔吗?』刘师哥马上道:『简直梦寐以求……啊!好舒服啊……』当时我听见师姐说为他舔,又听见刘师哥的叫声,心里在想,莫非师姐真的用嘴舔那个东西?真是羞死人了。」

  韦小宝切齿道:「这个小淫娃一心要老子戴绿帽,有什么做不出。」

  沐剑屏道:「小宝你不要这样说师姐好吗,其实师姐为人真的不错,她和刘师哥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亲热一点也不是什么坏事呀。」

  韦小宝鼻哼一声,不去答她,心想:「原来前几天她遇见了这个王八蛋,无怪她看见我会摆出这副嘴脸,这个小淫娃老是想着轧姘头,吊膀子,若不狠狠整治她一顿,肏她个稀巴烂,老子就是乌龟王八蛋。」

  沐剑屏又道:「那时静了一会,转眼间便听见『唧习,唧习』的声音,像似有人吃食什么东西,而刘师哥的呼吸声却越来越厉害,最后他道:『不行了,再舔下去非要射出来不可,快停下来。』小宝,师哥说他要射,是射什么?」

  韦小宝盯着她一脸迷茫的俏脸,长长的睫毛不住地眨动,衬着娇美可人的脸蛋,一时看得如痴如醉,又见她问得幼稚,便道:「是男人的精液,即是让女人生小宝宝的东西。但男人的精液分有两种,一种是香的,一种是臭的。」

  沐剑屏似是明白过来,点头道:「原来是这个,小宝你的那个是哪一种?」

  韦小宝正经八百道:「当然是香的,入口速溶,清清甜甜好吃得紧。我的精液不但香喷喷,而且威力十足,血统纯正,而且百发百中,保证能生个聪明伶俐的乖宝宝,不同妳那个淫棍刘师哥,臭臭的全是鏖糟货。」

  沐剑屏半信半疑,问道:「你说刘师哥那些是臭的,真的么?」

  韦小宝道:「还会是假。妳吃过乌龟王八蛋没有?」沐剑屏摇摇头,韦小宝接着道:「乌龟王八蛋可不同鸡蛋鸭蛋,里面全是臭的,臭得乌烟瘴气,一塌糊涂,妳刘师哥正是个如假包换的乌龟王八蛋,妳道他是香还是臭?」

  沐剑屏虽然无知,并非是傻,一听立即明白过来,笑道:「小宝你骗人的,我才不信你呢。」

  韦小宝用力搂抱住她:「妳不可以不信,一会我将下面这条大东西插入妳阴道,再将香喷喷的精液射给妳,保证妳生个和我一样聪明可爱的小小宝。」

  沐剑屏听得脸上发烧,摇头道:「你……你不要插进来,这样大的东西,一定会很痛,想想就怕了。」

  韦小宝笑道:「刚才妳没看见吗?双儿与妳年纪相当,下面大小和妳一样,都是一个小肉洞儿,她既然容得下,妳为何不能。妳要是害怕,不妨去问双儿,刚才是否很舒服。」

  沐剑屏满眼疑惑,侧头望向身旁的双儿。双儿看见,脸上不由一红,忙道:「我……我不知道,妳……妳去问相公好了。」

  韦小宝见她害羞,握着双儿的小手:「乖乖好双儿,妳老实和小老婆说,妳若然觉得不舒服,不想再和我做这个,我以后不和妳做是了。」

  双儿听见,发急起来:「不……我不是这意思。」

  韦小宝追问道:「那么说,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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