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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韵(1-13) - 2,2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7970 ℃

  林生眼睁睁看谭生目不转睛,双手缓缓下扯,生生将娇妻一双莹洁玉乳袒露出来。妇人平日端庄羞涩,便是床笫间亦多遮掩,虽为夫亦未必便得饱览,此时却见娘子圣峰如雪,两点嫣红,白生生赤条条俱落入他人眼中,直激得她心如刀绞,胸臆一股郁忿直欲爆体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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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

  「状元红」亦称「元红酒」。

  「嬲」(niao第三声)字解释为「纠缠,戏弄」这里也取字形之趣。

  「注2」

  毛啬,亦作毛嫱,同西施一样是古代著名美女。

  「注3」

  唐时考中的进士,放榜后赐宴于曲江亭。

  「注4」

  「菱花」指菱花镜。

  「注5」

  文君为卓文君,蔡女指蔡文姬。

  「注6」

  「阳痿」这个词,应该是现代才有(马王堆《天下至道谈》曰:「臻欲之,而不能,曰勿。」可见古时大抵叫「勿」。我看了几个版本,亦有作「弗」的,不知孰为善本。这里因为是小说,姑且把这个词提早发明一千年,读者就权当一笑,切勿当真。

  另道听途说,若生男早夭,则所埋状元红称「秘雕」亦不知真伪。***********************************

 

    (八) 胡儿消受玉环峰「注1」梅犀点污雪里红「注2」

  林生见爱妻生生教人看了身子,心中酸楚莫名,姑且不表。且说谭生战战兢兢,屏息凝神剥出妇人双乳,倏地眼前毫光耀目,两座玉峰耸出来,犹自颤了两颤。谭生汗毛根根直竖,脑中轰然作响,神识中一时竟无它物,痴痴看来,但见嫩如新磨豆腐,皎胜极品邢瓷饱似阆苑仙桃,馨若空谷幽兰峦堆琼脂,造化钟灵危绽梅红,摇曳生姿。

  妇人双目紧闭,面颊酡红,额发稍乱,气息微醺,本已是妩媚撩人之态,此时赤了胸前娇物,玉体横陈,直教谭生瞧得目饧骨软,滚烫了鼻息,心中只念,「如此国色天香,仙女一般的人物,竟教我瞧了胸脯!」又想:「瞧她腰身仅堪一握,怎生得如此丰乳!真真是人间尤物。」此时一不做二不休,禄山爪一探,将妇人两团媚肉,软玉温香,握了满掌。

  甫一入手,竟不由自主吐了一口浊气。缘来林氏这一双妙乳非比寻常,谭生初试,只觉膏腴颤晃,肥美难言,虽是绵软已极,却又弹手有趣,遍思平生所识之物,竟无一可拟。谭生一触之下,已是酥了半边身子。

  他这厢掌捧粉翎鸽「注3」手捋红杏蕊「注4」自不必提。林生远远瞧见他将夫人玉峰扪拧摸搓,极尽猥亵,激得额头青筋暴起,心中翻涌不已。看得片刻后,便已酸涩难当,又兼自知不得久伫,咬咬牙抽身向厨下行去。他神思不属,走得几步,竟跌了一交,所幸左右无人,仓皇掸身去了。

  再说林氏,毕竟要紧处受袭,虽醉卧中亦有知觉,昏沉沉想:「谭叔叔去了么,怎地相公如此大胆?若有下人走动瞧了去,岂不是要糟?还是我已回了房,却不自知?」心中如此想,却觉浑身无力,话儿亦懒得说一句。

  只觉丈夫今日于此处流连颇久,不似平日耍得片刻,便要撩裙干事。突地乳尖一热一痛,估摸是教他噙了,不免娇吟一声,勉力将美目挣开一线,双手不由自主,已抱住身上男子身躯。

  谭生一时色胆包天,突听她吐气出声,又觉她双臂环抱,嚇得魂飞天外,浑身僵硬,垂首不敢稍抬,口中犹含了她乳首,亦不知当松口否。

  林氏醉眼瞥来,只见纶巾乌发,宽额隐见,瞧来颇是眼生,此时心思混乱,半晌不得要领,暗忖:「莫非我做梦么,怎地仿佛是谭叔叔?」复又瞧来,突地有一念清明,大惊道:「是他!」不由发一声喊,一双柔荑变抱为挡,奋力的推拒。

  谭生听她喊叫,惊得面如土色,滚倒在地,急声哀告道:「嫂嫂莫喊!小生一时糊涂,罪无可恕,只是哥哥顷刻便回,若污了嫂嫂清誉,小生万死莫赎!」

  林氏方掩起衣衫,待要坐起,却是气力不济,谭生觑见,有心伸手相扶,又恐林氏厌恶,不敢造次。妇人挣扎起身,耳中听他求恳,心中气苦,怪他行止有亏,又怪丈夫久去不回,使他乘虚而入,涩声喘道:「你……自去罢……我不想见你。」

  谭生闻听,心中忐忑,踌躇道:「哥哥片刻返来,若见我独去,留嫂嫂无人看护,须要怪罪则个。」林氏闻言,闭目不语。醉中螓首无力,只得倚于廊柱之侧。

  谭生心中羞惭惶恐,忽听远处似有脚步声响,抬头见花木之后人影一晃,惊道:「哥哥来了!」腾地站起。林氏闻言一惊,亦勉力坐直身子,偷眼低头见衣襟端正,略略放下心来。老远便听林生呼唤:「贤弟!贤弟!」他二人却不知林生故意弄出些声响,又出言警示,以免撞见尴尬。

  林生迤逦行来,见妇人坐起,喜道:「夫人醒了?」林氏面上发烫,所幸本已带了醺然之色,瞧不出甚端倪,只低低应了一声。林生暗想:「不知她何时醒转,知否遭他轻薄?」谭生却是面如土色,犹自揣摩林氏心意,会否揭他丑事,竟不敢同林生对视。林生只作不见,坐于林氏声旁,笑道:「厨下片刻便有热汤送至,你喝一口醒醒酒罢。」

  林氏听他软语温存,心头一松,挣过身来歪倒在他肩头。谭生见状,干咳一声,拱手道:「夫人无恙,小弟先告辞了。」林生知他如坐针毡,亦不阻拦。林氏心下怔忡,并不理他。此后有婆子端茶送水,兼月桂听奶奶醉倒,一并过来伺候,同林生二人合力,将林氏扶送回屋,宽衣睡下。

  林生洗漱既毕,尚无睡意,和衣躺于林氏身畔,痴痴瞧她面容身段。但见粉腮绯红,酣态可人,薄衾之下起伏有致,惹人遐思,暗想:「如此佳人,竟教我生受了。」再看颌下,雪白的一段脖项胸脯,又想:「这一片白玉无瑕,闺房之私,今夜却教旁人瞧了去。」翻来覆去,回想起方才谭生狎戏夫人,亵玩玉乳之状。

  他本有意引谭生入港,只是初见夫人玉洁冰清,终遭男子亵渎,不免难舍,此时狭隘之心渐去,淫邪之念顿长,暗想当时谭生将娇妻丰乳拿于掌心,如何恣意揉搓,快活销魂,自已眼睁睁于一旁窥视,羞惭中自有一番难言快美。愈想愈是动兴,裆里一根尘柄悄然而起,腹中无名淫火烧心燎肺,辄欲渲泄。

  怎奈此时妇人犹自眠醉,忍得片刻,突然记起今日同月桂一番薄云细雨,暗道:「便是她了!」起身犹瞧了妇人一眼,心中略有愧意,暗想:「早晚要收了她入房,须不算偷。」当下蹑手蹑脚,潜行至月桂房前,拿手轻扣,低声唤道:「月桂!」

  月桂方自睡下,犹自胡思乱想,听他呼唤,起身挑灯来迎。方开得门,见林生径自入了屋,将门扉掩了。正自心下疑惑,却见他甫一转身,便将自已搂了,腹皮上一条硬物直直戳来,哪里还不知主人心意?

  不由心慌气促,嘤咛道:「少爷……」便自垂下头去,林生见她娇羞,一手轻抬她下颚,灯下见她容颜秀丽,颇有可观,心下一喜,不由分说,将她香吻噙了,双掌游移,于她臀背摸捏把玩。

  月桂不知就里,只道主人白日里不欲于夫人面前行事,故而夜里来偷自己,心中虽惧夫人呷醋,亦有几分的欢喜。又想今夜须逃不过破瓜之厄,颇有几分忐忑。心境既异,又兼林生风月娴熟,此番与主人交颈缠绵,滋味便与早先同清茗不同。

  林生吻得片刻,觉她尚拙于逢迎,反觉有趣。手中娇躯柔弱,不似夫人的膏腴,然惹人怜爱。兴动处,手中摸索,来除她衣衫。丫鬟察知,不由将主人双臂握了,却不敢真个阻拦,自觉罗衣轻解,面上渐热,不禁将两条嫩藕般的双臂圈紧了主人,将丁香暗渡,由他咂吮。

  林生见她生了喘,知已情动,口中咋弄不停,三两下将衣带扯了,双手将短襦一分,便蜕出两片香肩,连大半片酥胸,遂舍了香吻,垂首来瞧。月桂身上一凉,睁眼瞧来,正见林生目光灼灼,猛瞧她胸间,羞得扯紧衣衫,垂首贴了他胸口颤声道:「爷……灭了灯罢……」

  林生笑道:「如此美景,若不当此良辰饱览一番,岂非暴殄天物。」口中劝哄,将她双臂拨至外圈。月桂无法,闭了星眸双手低垂,只觉那轻罗自肩侧由肘至腕,无声滑落,恍如春风拂柳,花落无痕,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在心头。

  林生剥去她衣衫,见她含羞忍怯,俏生生白花花一个身子遮遮掩掩。娉婷而立,仿佛蝴蝶破茧,花枝摇曳,正如豆蔻初绽,心中大乐,不由分说,将她打横抱了置于榻上。自去了衣裤,手中攥了一方素帕,叫一声:「好桂儿,爷来疼你了!」当下一个饿虎扑食,跳将上去。

  月桂心中纷乱,突觉双膝被一拿一分,毕竟处子之身,惊叫一声坐起身来,那两条腿儿止教林生分了三寸,旋又合拢。林生丝毫不以为忤,记起当年将夫人破瓜之时情状,心中反自一甜。月桂瞥见林生笑吟吟瞧她,不由面红耳赤,复又闭目躺倒,双腿方松了劲力,便教主人分了个大开。

  姑娘家初次于男子面前作出这般姿态,止觉哀羞难抑,双目紧闭着,娇喘微微,十根葱指,紧紧攥了身下被褥。林生瞧她美态,已是色欲大动,再细细赏她牝户,见涧生芳草,稀疏秀丽,丘中一线,幼弱单薄,心中更是又怜又爱。

  月桂不得视物,良久不见林生行动,暗暗心焦道:「莫非……莫非他在瞧我啊……羞处么?」一念至此,更觉无地自容,待要合起双腿,却又不敢忤了主人之意,直急得浑身颤抖,腿心却不知怎地,体察愈敏,似觉主人目视着,如有实质,恍若一片极柔极细的羽毛,于私处缓缓撩动。

  正自难捱,突觉腿上暖痒,却是林生俯身来吻,又兼双掌探入臀下,不住揉捏。丫鬟觉他时而舔弄,时而吮吸,热烘烘麻酥酥,又有唇上短须间或摩挲腿间嫩肤,着实销魂。又觉他顺势而上,将将吻至腿根,心中惊惶,暗想:「他……他难道要亲……彼处?」虽觉羞人已极,却又不由自主,有几分念想。

  林生见吻近紧要处,双掌扶了她雪臀,二指轻拨,将她酥唇略分,昏灯下瞧不甚切,但见蛤珠娇细难寻,小指一探,止略有濡湿,心道:「她初经人事,想来汁水不足。」他风月精熟,自非莽夫,舌尖一探,已点在花径之上三分,中指轻拢,正没入玄关里外些些。

  月桂下体吃他舌尖一触,登时缩身欲逃,抱了他头颅颤声道:「少爷,使不得,折杀奴婢了!」

  林生抬首柔声道:「今日你有破瓜之痛,若不弄津唾相助,稍后多艰涩。」

  月桂听他如此说,一时没得辩驳,生受得片刻,虽觉酥美,心中惶恐愈加,终挣起身道:「爷,奴婢下贱之躯,受不得如此,还是桂儿来伺候爷罢。」林生知她心病,亦不相强,何况娇娃自请品箫,有甚么不愿意?当下躺了,使月桂跪于腿间,俯首来吮他阳物。

  月桂低头,见那话儿昂藏而立,心中不知怎地,便有几分缱绻。柔荑将他春袋握了,张樱桃小口来纳那龟首。

  林生见她粉腮凹凸不已,又赤身露体,摆首撅臀,淫兴大起,凝神赏这她浪态,又教她使指甲轻搔春袋、后庭,口中藏去贝齿磕绊,助以香舌撩拨等等。月桂于此道颇有天赋,一点即通,喜得林生没口子夸赞。丫鬟见林生快活,心中亦自欢喜,更着意奉承,这一曲好箫吹得足有小半个时辰。

  林生见春意渐浓,花开堪折,道:「躺下罢。」

  月桂闻言,仰面躺了,觉林生将她雪股微抬,垫了一方薄绢在下,心知破身在即,意念纷乱,又想:「不知多么疼痛?」少顷林生贴上身来,娇躯吃男子百余斤身躯一压,不免嘤咛了一声,又觉腿间一物乱耸数下,便教他扶住了往要紧处来,不免蹙眉咬唇,绷紧了身子来捱。

  林生那话儿蘸得些汁水,将将嵌得小半个龟首在那桃花源门户,见她如此,并不急于一时之功。俯首将她鸽乳轻搓,樱桃细品,下身暗暗使力,入得约莫半寸,便自抽回,下一回再推入,便又多进得一分,只觉花径紧窄,出入颇为不容易,龟首每入,前有滞涩,便有一阵酸麻。

  月桂教他含了乳首,鼻中闻他男子气息,私处又吃阳物顶耸,刺痛中别有一番快美,口中娇声渐起。但觉下身一枚钝物,业已破入禁苑,暗想彼处一条肉茎将二人躯体相连之状,不由肉紧已极。只是那话儿愈入,愈觉疼痛,终不免嘶了一声,却犹不敢呼痛。

  林生见状,知已是夺关斩将的紧要关头,下身反自一顿,柔声道:「桂儿,你今年多大了?」

  月桂下身得缓,略松了口气,听少爷问询,应道:「十六了。」

  林生笑道:「平日听我与夫人欢好,可动了春心么?」

  月桂闻听,不禁大羞,口中嗫嚅,却不知如何作答。林生觑准她分神,下身发力一送,霎那间只觉那尘柄破开重峦叠嶂,直没至根。月桂不提防他的蓦然发难,猛地圆睁双目,满面惊讶,此时方觉下体一阵裂体之痛,不由一声惨呼,四肢交缠,紧锁了林生腰背,目中泪水涟涟而下。

  林生见她吃痛,心中爱意迸发,下体不动,将她泪珠舔去,柔声道:「长痛不如短痛,只是今夜却苦了你。」

  丫鬟下身剧痛,自知已失了清白之躯,虽是心甘情愿,自有一番女儿哀恸,自怜自伤。耳中听主人软语安慰,眼中只是温热盈眶,淌个不住。

  林生见状,定了下身,只拿些情话哄她。两人唧唧哝哝,细语温存,约莫半个时辰,月桂觉膣内林生阳物犹坚,心中虽自惴惴,强自振作精神道:「爷,奴婢好些了……」

  林生闻听,知她拼身相就,不忍拂了她的心意,腰臀使力,缓缓抽添。见她蹙眉抿唇,身躯微颤,知她吃痛,心中却忽有一番淫邪快意。眼见她目中泪光又现,每一舂入,娇躯便是一缩,口中道:「桂儿,使得么?」

  月桂颤声道:「不妨……」

  林生暗忖:「她虽是痛极,仍是心甘情愿,忍泣吞声,于我胯下承恩。」想到此节,虽自知龌龊,仍是美得一阵酥麻。又捣得片刻,见她面色渐白,额头沁出冷汗,方止了抽添,歉然道:「今日如此足矣。」月桂虽有心伺候,实已不堪挞伐,微微点头应了,神色已有几分恍惚。

  林生将话儿抽出,见有残红数点,抽取素绢瞧来,亦有绯桃片片,递于月桂笑道:「你看。」

  丫鬟捧了,痴痴看来,心中五味杂陈。林生取汗巾将二人下身揩抹净了,又与她诉些衷肠,良久方相拥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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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1」

  这里取安禄山杨贵妃典故,胡儿既指安禄山,也指谭生胡作非为。

  「注2」

  金董解元《西厢记诸宫调》卷五:「张珙殊无潘沉才,輒把梅犀玷污。」凌景埏校注:「梅犀玷污,隐喻男女欢合。梅犀,梅花的瓣子。」

  「注3」

  《白鸽》徐夤

  举翼凌空碧,依人到大邦。

  粉翎栖画阁,雪影拂琼窗。

  振鹭堪为侣,鸣鸠好作双。

  狎鸥归未得,睹尔忆晴江。

  「注4」

  《谒金门》冯延巳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闲引鸳鸯香径里,手捋红杏蕊。

  斗鸭阑干独倚,碧玉搔头斜坠。终日望君君不至,举头闻鹊喜。***********************************

 

        (九) 娇娘邂逅角先生,青娥怀春听淫声

  话说林氏一觉睡至巳时,醒转犹有残醉,只觉头晕身软,口中燥渴。见身旁无人,可喜桌上有一个瓷壶,遂挣起身来寻茶饮。正蹒跚至桌子前,但听咿呀一声,却是林生推门而入,见状笑道:「娘子醒了。」见她伸手及壶,身形犹自颤晃,忙道:「我来。」言毕小心翼翼,斟了茶水与她。

  妇人见他有几分赧然之色,心下疑惑,不免多瞧了他几眼,林生只是呆笑。妇人吃得几口茶,道:「怎不见桂儿?」

  林生闻言,挠头赔笑道:「她今日……那个……不良于行……稍后我教王家媳妇儿来你跟前听用便是。」

  林氏神思犹乱,一时不得要领,道:「她跌得一交么,昨夜还伶俐得紧,怎地今日便不良于行了?」

  林生面色生窘,咳嗽一声顾左右道:「咳……昨夜为夫……那个……收用了她,故而现时还颇有不便。」他却未提今晨与丫鬟颠鸾倒凤,真个销魂,月桂昨夜方受破瓜之厄,晨起便吃他好一番抽添,虽已得了些妙趣,毕事仍然是神魂倦怠,双腿酸软,囿于簟席。林生见她辛苦,又是新宠,遂命她将养一日,不必起身伺候。

  林氏闻听,心中一酸,片刻无语。林生见她默然,心下不安,腆颜凑过身来将她抱了,口中道:「昨夜本欲与你风流快活,怎奈娘子夜深花醉去,为夫只好退而求其次。再说桂儿年事渐长,你又与她主仆相得,如此安了她心志,今后伺候枕席,益发不用避讳,岂不是好?」

  妇人听了,妒意稍去,见丈夫鼓舌如簧,神情却几分得意,咬唇嗔道:「我便知你心下惦记她已久,此番趁我醉去,好歹教她遭了你毒手。」

  林生见夫人拈酸时薄怒轻嗔,却非真个恼了,不免心花怒放,笑意中便带了几分淫猥,双掌往妇人玉峰探去,口中道:「从今以后,相公与她一齐伺候着娘子,管教着夫人知晓,这三人成众,于床笫方寸间骈身叠股,首尾兼顾,自有奇趣。」

  妇人听他说得露骨,不由晕生双颊,又丰乳受袭,突地记起昨夜谭生亵戏一事,心中一跳,轻啐一口,玉掌轻挥,将丈夫淫爪拍去,挣起身道:「谁听你污言秽语,我洗漱去了。」林生见她娇羞,呵呵直笑,放她去了。

  妇人自去盥漱栉笄,心中将昨夜情状一点一滴想来,不免心中懊恼,暗怪谭生心术不正,又想:「昨日于书房内已是不妥,桂儿要告于相公知晓,却教我劝下了,姑息养奸,乃有昨夜之灾。如今若仍不与相公说个明白,岂非重蹈覆辙。只是如此羞人之事,又教我如何开得口?」

  转念又想:「昨夜到得后来,我不知何故,竟有几分失态,若非如此,又兼相公离去,他自不敢造次。如相公知了他所为,此间必无他立锥之地,从此颜面无存,抑或自暴自弃,也未可知。若是如此,我便能无愧于心么?」翻来覆去,心思翻涌,却没个主意。

  她这厢踌躇,却不知谭生更如热锅上的蝼蚁,一宿不曾睡得好觉。搞的胆战心惊,唯恐林生前来质问,届时失了容身之所,便也罢了,只是自知德行有亏,林生又待己至诚,实不堪受质诘之辱。想到灰心处,趁夜将要紧物事打了包袱,一旦有变,便要抽身而走。待日上三竿,算算时刻,估摸林氏当已起身,更如蛇影杯弓,燕巢幕上「注1」这几个时辰当真难捱得紧。

  眼看日渐中天,将至午时,谭生暗忖:「她断无尚未起身之理,东窗事既未发,想是妇人家究竟面薄,未于哥哥面前告发。」自料逃过此劫,又想:「她对我一再纵容,心里莫非也有我么?」想到此节,不免心中乱跳。

  林氏却不知他胡思乱想,洗漱既毕,酒后厌食荤腥,用了半碗碧粳粥,几样清淡小菜,略将心事放下,移步来瞧月桂。入得偏房,但见小婢斜倚在床,手中捏了一方素帕,目光定定,正自出神。听脚步声响,抬头见是林氏,慌忙起身,膝下一软,拜倒道:「奶奶!」

  林氏见她惊惧,心中一软,温言扶她起身道:「何需行此大礼?昨夜之事,相公已悉数说与我知晓,以后你多加用心伺候,若能生个一男半女,也是我等一家人的造化。」

  月桂见她神色温柔,如此说来,心中大定,不免红了眼圈,口中称谢。林氏携了她手,坐于床沿,问道:「身上可还辛苦?」

  丫鬟闻听,羞红了脸蛋,嗫嚅道:「已不妨,只是行走之时,酸软得紧。」见左右无人,又贴了林氏耳畔悄声道:「还有……不知怎地,总觉双腿……并而不拢。」

  林氏听了,吃吃直笑,亦飞红了双颊,扭捏道:「我当初……亦如此……」言甫出口,勾起洞房春宵之忆,不由心中又是甜蜜,又有几分怅惘,暗想:「嫁为新妇之时,恍如昨日,怎想岁月侵寻,如今已三载了。」

  正自幽姿暗怀,忽听耳旁轻叹,见月桂神情古怪,奇道:「作甚?」

  月桂面上一红,轻声道:「奶奶你……你出神的样子,这般好看。」

  林氏闻听罢,不免微羞,笑道:「平日里未见你如此嘴甜,如今却来哄我欢喜。」

  她却不知月桂心中惆怅,暗想:「奶奶如此美色,少爷十分心思里若有一分系于我身,亦属难能。」她初为人妇,对林生颇生缱绻之意,只是又见林氏姿容绝代,羡慕中顿生自惭之心,伤怀之意。

  却见林氏拔下髻上一支金簪道:「爷既收了你入房,当另有些赏赐,这支簪子,往后你戴着罢,我柜里还有一匹妆花缎子,明日你自来领去,教街前李氏做一件新衣。」月桂听了,益发感激,称谢不迭。

  果教妇人料中,林生午后行去朱雀街边,选了一匹团花赤锦,又至戴月斋,采办了几件珠钗、玉镯之类,与月桂作赏,又恐夫人心下暗生龃龉,另选了一双耳坠,要来讨她欢喜。那掌柜瞧他面熟,殷勤伺候,自不必提,见他选定首饰,忽地面带诡笑,低声道:「客官果然是有心之人,所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注2」小店近日还进了几件房中利器,不知官人可有兴致一观?」

  林生听闻,虽有些微窘,却勾起好奇,忙道:「甚好。」

  掌柜遂引他入后堂坐定,须臾伙计捧了一个尺许长檀木匣子,置于案上。掌柜吩咐他去了,自将匣子开启,与林生观瞧。林生看来,见盒中乌绒为衬,摆了五六件物事,识得有角先生,银托子数件,又见一条细皮囊,长约五寸,末端缝了银器,不知何物。那掌柜见他目光逡巡于此,笑道:「这一件物事,用时注入热水,复将银盖旋紧,软硬合宜,兼有温热,妇人家用来,远胜木石之属。」

  林生闻之恍然,取之把玩片刻,失笑道:「果然有趣。」掌柜又指与他瞧缅铃等物,林生啧啧称奇,只是他心中已有主张,止取了这一件伪器,连先前所选金珠,共费了三十余两银子。

  待至家中,将珠翠布匹赏了月桂,又知夫人亦有所赐,心中慰。此后无话。到得夜里,林生同夫人用毕晚饭,觑左右无人,贴过身来,挤眉弄眼道:「娘子啊,今夕何夕,良人在此「注3」不若我等早早安歇了罢。」林氏知他心意,心中亦有几分念想,赧然将螓首微微一点,算是答应。林生见她眉梢含了春意,喜得摩拳擦掌,自去洗漱预备。

  二人入得内室,林生遂坐于妆台前,使妇人坐于膝上,自将那真珠耳坠取出与她戴起。妇人于镜中左右顾盼,见珠质莹洁,熠熠生辉,又见丈夫虽取新欢,犹自心系已身,心中亦自欢喜,不免嫣然道:「好了,瞧你心意的份上,昨夜之事,我不拿来说项便是。」林生见夫人巧笑倩兮,心中大乐,将佳人抱入芙蓉帐中,罗衣轻解,暖玉横陈,两情绸缪,四体交缠,自不必说。

  二人温存半晌,林生忽笑道:「我今日得了一件宝贝,你且闭了双目,我取来你瞧。」

  林氏心下好奇,依言闭目,片刻听林生道:「好了!」睁眼瞧来,见是黑黝黝一条物事,虽不知何物,瞧那样貌,隐隐便知非淫即邪,不免面上发热。林生知她面薄,于她耳畔拣要紧处说了,妇人又羞又笑,却教他将那物于腿间撩拨,听他轻声吐气道:「你瞧,还热哩!」妇人觉那淫器果然有几分逼真,于丈夫面前,恍如受了旁人阳物顶耸,一时赧然无地,惊笑中左右闪避,直教林生好一番戏弄。

  林生见她娇羞美态,玉体裸裎,又是肌肤相亲,淫心动处,弃了手中物事,抱定妇人恣意摸弄。见她柔荑略略掩了双乳,心道:「昨夜娘子人事不知,这一双妙物教那人又摸又亲,一丝遮拦也无,今日与夫君敦伦,倒羞答答起来。」想到不忿处,将她酥乳拿了,施力捏搓。

  妇人吃痛,不依道:「轻些儿!」林生听了,手上略缓一缓,移至下身将阳物探定妙穴,耸身一送,妇人嗳呀一声,闭了星眸,一双藕臂环了丈夫肩背,来受他抽添。

  林生埋首于她胸前丘壑,吮舔啮咬,只觉得乳肉甘甜,如兰似麝,心中翻涌道:「昨夜他亦是这般,品了这满口温香。」想到此节,起身屈膝将她一双美胫扛上肩头,大开大合,抽送如飞,撞得妇人股间激响,口中娇吟不绝。

  这厢风度娇音,透过窗棂,却正送入一人耳中。缘来此时时刻尚早,月桂尚未睡去,隐约听得二人淫声,此时初识云雨,正是一刻放不下的当儿,焉能受此撩拨?听得片刻,便已春情涌动,坐立不安。又熬得半注香光景,愈觉难耐,暗道:「罢了!」蹑手蹑脚,竟掩至主人屋前,听他二人风月。

  再说林氏酥乳遭丈夫咂弄时,心中便几分异样:「昨夜那人亦是这般……」念头倏起,便自惊觉不妥,强自止了思忖。只是绮念既起,今日此处体察便尤为细敏,片刻便教他撩拨得春心难抑。

  待吃他元阳舂入,逞强捣弄,更是挑动真骚,自觉一双丰乳随他冲撞前后抛动,颇为累赘,却又自知相公此时必是目光灼灼,集于此处。她见相公昨夜方幸新欢,竟不由起了些邀宠之心,值此身心激荡之时,遂不遮掩,有心教他观看。须臾识破自己心思,不免大羞,自惭之中却又平添快美,当时心境,只可意会。

  林生不知妇人家这些细微心思,鏖战间只想谭生与他夫人勾当,又见她玉桃乱颤,仿佛菡萏扶风,艳色无俦,心中又是得意又是痛惜,忍得半晌,终开口说道:「小淫妇,怎生得如此一双骚乳,晃得眼花!」月桂于屋外听得分明,想他二人此时情状,不禁面红耳赤。

  妇人听他如此说来,嘤咛一声,作势要掩,却教丈夫捉了皓腕,挣之不脱。林生见她推拒,更添淫兴,俯身卧于其上,将妇人双腕交叉举过头顶一手握了,另一掌只管于妇人肉身上下揉搓,抽添间喘道:「娘子,谭叔叔若如此按定了你身子,教你动弹不得,你待如何?」

  月桂听个正着,暗忖:「少爷怎地有此一问!难道昨日那厮作画时觊觎夫人一事,已教少爷知晓了么?」心中一紧,屏息凝神,听林氏如何作答。

  妇人双掌受制,羞辱间反觉有异趣,吃他抽得着实快美,听他又提那人,勾起心病,嗔道:「怎地……又提他……」

  林生见她娇羞,阳物瞬间又涨得一围,急道:「且说来,我自爱听!」

  妇人心中症结未解,自矜道:「自然挣扎呼叫。」

  林生听了,虽非所欲闻,可喜夫人入港,遂暗使本事,尘柄着意寻她花心,接连探得数回,只觉夫人下体磨至火烫,膣内一圈圈如捋如握,龟首每每撞至一处肉突,便麻个冷战,乘胜道:「若左右无人,你又挣不过他男子气力,却待怎地?」

  丫鬟闻听,心中疑云渐起,只想:「听相公言语,非但不恼,竟似有几分怂恿,怎会如此?」

  妇人蕊心被点,只觉酸入骨髓,甚是难捱,知他心事,心中已允了,面皮上犹过不去,只是不语。林生见状,一发不饶,金枪舞动,口中喘道:「果真是如此,你一个妇道人家,又如何抵挡,不如……便从了他罢!」

  他这厢说来,于己固然是肉紧已极,听在月桂耳中,更是恍如惊雷,不由瞠目结舌,一时呆若木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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