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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壁东风(1-5) - 5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4560 ℃

               5、苦计

  十日后,大都督府。

  「姐姐,此行凶险万分,你要照顾孩子,还是让妹妹一人去罢。」小乔握着姐姐的手,二人语气中已是带了一丝诀别之意,明日就是赴那虎穴龙潭之刻,曹军的水师羽翼日渐丰满,不能再拖了。「往后周郎就劳烦姐姐照料。」

  「妹妹勿要再劝了,吴侯已经在宗庙立誓好好照顾他的侄儿,妹妹和周郎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如今该理应让姐姐替妹妹献身才是。都怪姐姐这几年把舞技丢下了,否则又怎会害的妹妹也如姐姐一般苦命。」

  大乔把妹妹搂在怀里,依依不舍抚弄着小乔额前的青丝,眉宇间虽是略显憔色,却有一股不加掩饰的满足和欢快,「更何况沾妹妹的光,姐姐这几日得以光明正大的被他操练一番,比起那没有尽头的冷宫孤裘的日子,如今便是死了也甘心情愿。」

  「恩。不怪姐姐的,曹贼指名要虏去我姊妹二人,如今要入虎穴自然不能落下妹妹。」小乔知道,姐姐拉扯孩子这些年来,表面过的平静,其实已经是死心了。自从姐夫死后,当今吴侯一脉主事江东,姐姐怀中幼子的孙家嫡子名分和血脉,就一直是某些大臣眼中的一个肉刺,总有一些细碎的留言蜚语从阴暗的角落传来。

  周郎的暗中护持,吴侯的礼遇,姐姐的退让和隐忍,也只不过勉强维持着长沙桓王后的表面名分罢了。吴侯也有自己的孩子,如今幼子还小,吴侯主事名正言顺,宗府里更有老太君在上面看着,一旦等子侄辈到了弱冠之年,一个世子的位子便足以挑起兄弟阋墙。

  母子二人势孤力单,而顺位继承人「暴毙而亡」这种事情,在乱世中早就是见怪不怪的常事了,难怪这几年来姐姐每每提起今后,总是一副凄凉惨淡的神情。

  「只能希望我江东气运不衰了。」大乔看得疗伤时刻已到,两人相互搀扶着移步府中的温泉池,双双宽衣解带,将美好的身体浸入了药池中。二乔轻吟之间,双手轻轻的抚弄着各自的私处,借助温泉中的药物尽量散去下体的淤伤。

  自从诸葛先生的锦囊妙计被小乔承担下来之后,二乔便每日都这般反复的操练数次,头几日更是几乎被折磨的几乎迈步不得。

  如今总算是挺过来了,小乔还记得那日的场景。诸葛先生显然是事先就有了布置,不但带来了那具调教自己和姐姐的器物,还带着铜雀宫的绘图讲解布置。

  不久,姐姐和吴侯就被请到了大都督府。在周郎杀人的目光下,诸葛先生开口第一句话居然问的是,「二位夫人善舞否?」

  二乔闻言对视而默然,声艺才貌四德乃是衡量女孩子品级的标准,身为江东最出名的美人,二乔自然是极其善舞的,平日无事的时候,小乔更是常常献舞一番,不只为了给夫君欣赏,也是两人不成文约定中求欢的暗示。

  「如此便有六成把握了,舞者不但讲求运力柔和平稳,更倚仗体力耐久绵长,尤其最重肢体举止之平衡。两位夫人有此根基,在虐具上可尽力保持动作的平稳和准确,不教错过良机。」

  诸葛先生所言,似乎是要二乔在木马上做一些动作,可是小乔和姐姐看过那器具,不但姿势摆的羞辱万分,还有绳索束缚身躯,木马的劈尖更是让两人看后心中发寒。

  届时纵然稍有手足活动,也是大为受限,还被相互牵制,根本无法大幅挣扎。

  纵然二乔嫁入将门,这些年略微会一些剑法,面对曹操行刺是绝无可能的,更如何能在受虐之余破的曹军大势。

  「请教诸葛先生,诈降之计我江东自问不乏死士,若要兼用美人计,吴宫之中亦有歌姬。却为何定要王后与夫人献身,此计方才可行。」

  孙权在一旁略有尴尬,诸葛孔明看来胸有成竹,但此计要献出二乔,大乔还好说,至不过自己在宗庙前发誓让她安心而去罢了,小乔却是眼前得力手下的娇妻,一个不好冷了肱股之臣的心就大大不妙了。

  诸葛先生却早料到一般,把铜雀宫的绘图徐徐展开在众人面前。

  「非是亮有意为难,实乃江东安危万均悬于一发,不得为之也,若非两位夫人献身,便无人能进的铜雀台宫室之中。吴侯可看,这铜雀宫临江而建,曹军工匠就地取材,行宫多用巨木所搭,建的极其广大,内中构造曲折徊绕。曹贼建这铜雀宫,乃是为了幽禁二位夫人之用,为了更添一番驯服人妻的情趣,大殿之内设置帷幕重重,待施虐之时,便可让二位夫人的呻吟在帷幕中回荡不止。铜雀宫外围有重重曹营兵马守护的铁桶相似,前方更有水师营寨,此等布置,本是毫无破绽。幸好曹贼自持必胜无疑,遣人送来这具木马刑台,本是欲将两位夫人羞辱一番,却给曹军种下致命的破绽。」

  「哦?有何破绽,还请先生详解。」小乔垂首盈盈一拜,虽有羞涩,但话题已是涉及二乔身体名节,在场众人的身份更不方便出言,只有当事人自愿相问方才不至于过于尴尬。

  「曹贼送来此物,用意不言而喻,铜雀宫中必有另一相同之物,只待江东失陷,两位夫人被擒之日,此物便是驯服两位夫人的专设虐具。亮观摩数日,只需两位夫人委身其上,如此这般,便有机会,届时我等联军接应,便可一战克敌。

  只是如此一来,两位夫人不但献身敌营,更要在这几日中,尽量操练亮所言之法,少不的要受一番严酷摧残,故亮不敢言献计,一切只凭两位夫人主张。「

  众人沉默,诸葛孔明所言的计谋确实天马行空,完全出乎常理预料,若是二乔真的能做到那个要求,东吴之危不但极可能扭转,更有一举消灭曹军的大好机会,只是若是失败,以曹贼的多疑和奸诈,便再也没有第二次机会。唯一另有想法的是周瑜,同样是智者,为何这个家伙想出了毒计,还让自己亲手把娇妻送入魔窟,自己却毫无办法,连一点更高明的计谋都策划不出来,可恨至极啊。

  「先生之恩,大乔拜谢。如今还望吴侯日后能照料幼子,不期他日后如何,能平安一生便是大恩。」大乔终于发话了,她早就知道了结果,既然已经是最可以牺牲的人选,不如趁着最后的机会,让幼子有一个安全的保证底线。「妹妹,姐姐这几日便搬过来受训了。」

  小乔看到姐姐坚决表态,再也不做劝说,既然无论如何都逃不过眼前这件刑具的折磨,便为了夫君和江东,主动坐上去罢,「小乔也甘愿从计,以救的东吴父老。」

  「此事严守机密,除了在场和行计之人,透露半个字者杀无赦。」吴侯下了最高的令喻,各方的善后不成问题了,这件事情终于板上钉钉。而受伤最深的人还在防范,「慢着!岂能你轻轻说两句话,便要让我等押上东吴的安危。你自己也说,只有六成希望,那万一,万一有差错呢,我妻子岂不是白白献命失节!」

  「亮不敢称能,此计能有六成胜算,已属二位夫人之功。若届时东风不起,吴蜀两方便朝夕不存。若都督怪罪,亮亦自当引颈待戮,以稍解都督之哀痛。

  「周瑜心中突然泛起了一阵感觉,刘备不足虑,可这个人不但可恶,更是太可怕了,日后恐怕必成大患。」既然如此,来人,近日曹营多有细做渗透,你等随我送卧龙先生回居所,好生保护。「

  一行人散去,小乔和大乔选了一件宽大的内房,稍作布置作为操练的密室。

  骇人的刑具就摆在密室的中央,此后的操练过程便是两女的炼狱之旅,若不是周瑜每晚都亲自安慰鼓励二乔一番,恐怕未等计谋行使之日,二乔便要支持不住了。

  第一次近处观察这刑具时,大乔小乔甚至还觉得木马的劈尖不算太尖锐,造成的折磨或许不至于太重,加上乘坐之处包裹了皮革,甚至还让寡居多年的大乔有了一丝兴奋,而小乔更是为了化解害怕的氛围,调戏般试探了姐姐挺立的双峰,那发硬的颗粒和仍旧极富弹力的手感,让这对姐妹花又找到了未嫁前闺中的嬉戏之情。

  然而自从第一次尝试骑上去之后,二乔便再也忘不掉被这恐怖刑具摧残的滋味。

  坚硬的木棱初嵌入姑娘家下体时,纵然事先已有准备,也会不由自主张口叫出「啊」的一声挣扎来,那是娇嫩的部位骤然受到侵犯产生的反射,而紧随其后的,则是持久缓慢的压迫和防不胜防的处处惊悸。

  木棱将以缓慢而坚定的步伐劈开最初遇到的一层细皮嫩肉,深深嵌入毫无防护的下体,直到完全承担下美人躯体的重量,而看似圆钝的劈尖,虽是缓解了初乘刹那的些许痛苦,却也将木棱深嵌的过程延缓至令人难以忍受的程度。

  刑台齐腰的高度明显是故意之为,玉足尽力绷紧后堪堪勉强能触碰到坚实的踏板,若是饥不择食踮起双足,便会发现那点安抚般的触碰根本不堪借力。

  而夹紧刑台的双腿,虽然能暂时遏止住木棱的压迫,却也让她们的香汗透体而出,飞速的流失着宝贵的体力。更难堪的是,木棱的折磨不但迫使她们不得不夹紧玉腿苦苦支撑,还进一步利用这个举动锁死了压迫下体的位置,让挪移身体轮换受刑部位的企图无从实施,一旦体力不支稍有松懈,下身的木棱便会藉着双腿的协助和定位,从原地再度挺进深入一层。

  而单纯来自体重的压迫还只是磨难的开始,不待下体的木棱嵌入到尽头,双足就要被抬起到身后,摆出玉腿折叠的跪姿佩戴镣具。

  抬起双足的过程让夹腿支撑的力道迅速消退,不但肉体上受到木棱的倍增折磨,无从借力的感受更让心理上生出如坐刀锋下体劈裂的恐怖。而随后反手悬吊和足趾系绳的过程,更是让惊魂未定的身体屡屡受控,难以稳定身形,嵌入下体的木棱便会借着身形的动荡,于细微之处发挥出研磨的功效来。

  二乔此时方才察觉出乘坐之处的皮革,亦是一道为研磨女体专设的工艺,粗糙的革面于重压之效果无甚加成,至多也只不过是进一步配合圆钝的木棱,延缓契入下体的过程而已,故此二乔初乘之时才会掉以轻心,甚至以为此刑具不过是让自己摆出羞耻的姿势罢了,除非被锁在其上乘骑个几天几夜,否则绝不会轻易破去自己抵抗的意志。

  可一试之下,才发觉此物的恐怖,莫说几天几夜,便是几刻的时间也几乎无法坚守。木棱砌入之后,只要身形略有晃动,下体压迫之处便会折磨剧增,而恰好分瓣跨于木棱两侧的女儿家敏感密唇,亦会立刻被粗糙的革面磨砺摧残,导致私处内爱液疯狂的分泌,流淌于劈尖两侧。纵然两女均是经历人事之身,如此场景下依然觉得无比的羞耻和难堪。

  那木马刑台和其上的皮革显然是浸过了某种特殊的慢性催情密药,初乘之时尚未引发效果,如今二乔下体分泌的爱液接触到木棱和革面之后,便从木棱深嵌之处渐渐传来一阵异样的感官刺激,逐渐弥散于下体敏感部位。

  这种催情密药乃是出自偏方,必须借助女子爱液作为一味药引方才生效,一旦发作,药力便随着爱液逐渐散布在整个阴户内腔,除非将爱液排干清洗一番,否则难以清除,若是受药过久,自木棱和革面渗出的药力还会彻入阴户肌理之中生生不息,届时淫欲便犹如自身血脉一般极难根治。

  待的反手系足一盏茶时间后,二乔便渐渐觉得周身发热,私处隐隐生出兴奋和腥痒之感,不但爱液分泌进一步加剧,十只足趾也不禁开始并排内扣起来,呈现出素女经上所描述的性欲高涨情形,双峰更是早已挺立于胸前,坚硬的乳头如成熟的葡萄籽一般待君摘采。

  而下体木棱的折磨,也由单一压迫的痛苦,变成了压迫和研磨交替,痛苦与快欲纠缠的奇妙感觉,正是欲受难忍,欲罢不甘的漫长煎熬。

  此时二乔尽管被折磨的香汗淋漓,又在自身爱液和催情密药的反应下身不由己,但意识却是清醒无比,相视受刑之下便将对方身体的反应看得清清楚楚。

  两女一位是吴国王后,一位是都督府诰命夫人,身份皆是尊贵无比,平日举止亦是端庄典雅,如今被摆出这跪骑木马的姿势,反手折臂,美足十趾悬空系吊,下体更是压着木棱劈尖爱液横流,如此羞耻不堪的场面呈现在对方眼中,心理上均是感到了极大的打击和重压感。

  无意中的挣扎摇晃便会带来强烈的折磨和刺激,惊悸之中的二乔便不得不时刻保持着极度的紧张,身心上更要艰苦维系着巨大的精力支出。若只是到此为止或许还可勉强维持,但当二乔足袋被脱去,玉足掌心系上四盏烫足宫灯之时,艰苦维持的最后一丝平衡便彻底被打破了。

  青铜宫灯内添加的乃是北海鲸油,品质极高,燃起来无烟无味,焰色洁白,一盏灯内添入半腔灯油,便可足足燃上数个时辰,期间纵然以口吹气亦无有熄灭之虞。灯芯是石炭所制,立于宫灯中部,配有滑盖,不教灯油外溢,还可在摇晃中改变灯芯入气,调节火焰。

  四盏宫灯被二乔托于双足之上,忽明忽暗,远远观望起来如青鸾献舞,甚是美轮美奂,只可惜托着宫灯的二乔却无暇接受旁人这等赞美。

  青铜宫灯既然名带烫足二字,其功效便是在明显不过,宫灯的火焰逐渐加热自身铜盏,越来越滚烫的灯盏明显超过了四只柔嫩脚掌承受的限度,玉足不由自主的挣扎和颤抖间,火焰时大时小,不由掌控,只有靠挣扎的举动排解部分烫熨折磨的痛苦,并期望滑动的灯盖能压低一些火焰,减轻受到烫慰的程度。

  幸好鲸油燃烧的温度并不是太高,足以保证脚掌长期接受烫慰之下肉体不致受伤,但正是这恰到好处的烫慰,成为了二乔挥之不去的噩梦。

  玉足十趾已经被绳索牵连到对方反吊的手腕之上,只要稍加挣扎,另一乔艰苦维持的身形姿势也必然会在吊臂的牵拉下摇晃一番,更不用说宫灯的烫慰到了火焰明亮之时,除了脚掌的动作外,抽搐的小腿亦是缓解痛苦的最佳挣扎部位,如此强力的挣扎,除了双足镣具的稍微限制,便完全靠另一乔高悬反拧的手臂得以制动,对其传递而来的痛苦可想而知。

  而在身体剧烈的摇晃下,下体深嵌的木棱带来剧烈的折磨,与欲火如焚的阴户中一并传来的刺激,则更是远远超出了此前二乔以为的极限。

  如此一来,一乔稍有挣扎便会带给另一乔极大的折磨,随后又在木马和宫灯的放大下反馈到自己身上,失控之下引发更剧烈的反应,如此相互牵制的布置很快就在二乔之间形成了绝妙的自动循环。

  尽管早已知道最佳的应对是全力维持身形的稳定,但疲惫不堪的躯体早已失去了控制,二乔尚未来得及适应登台坐刃的前戏,就活生生被炼狱之马带入了狂奔的旅途,密室中不断传出粗重的娇喘,连续的呻吟和高声的喊叫,更多的是绝望的哭声。

  不多时二乔已是精疲力尽,却依旧身不由己的在刑台上颤抖和抽搐,木棱深处,本是娇嫩可人的柔唇已经连带着整个阜面肿成大疮一般,下体的爱液先后大泄数次,也分不清究竟是快欲带来的高潮,还是折磨导致的失控所致,或许只可用欲仙欲死来形容那种被操控着推上高潮的感受了。

  寡居多年的大乔许久未经人事,如今不及防备之下受到这样绵长和剧烈的刺激折磨,更是先于妹妹一步在木马上失禁起来,咸碱的尿液遇到下体磨伤的创口,立刻让她的叫喊抬高了一阶音量,长沙桓王后的矜持和高贵早就被潮吹般的爱液冲洗的无影无踪。

  「天啊……姐姐……你可还好。这东西……太摧残了……如今单是乘骑这半柱香的经历,便是如此场面……却教我们姐妹如何能依计行事。更莫说受刑之中,还要做出那等艰难无比的举动来。」

  二乔哭喊连连,到的后来便只能发出低沉连续的呻吟,最后更是声音越吟越弱,几乎只有二乔自己才能听到。诸葛先生离去前有所交代,若要计划的成,尤需二乔艰辛操练,最关键的那个特殊的举动更是要达到极高的精准方可凑效。

  故此二女初乘木马之前早已定下严规,待到侍女将二人固定刑台布置妥当之后,立刻离开密室锁闭房门,无论如何不得入内相助,只待预定的时间过后方才将两女解下刑台。

  如今第一次尝试,所定的时刻只有区区半柱香,却让小乔只觉得仿佛已在木马背上骑了整日一般,解除束缚后丝毫移身不得,与姐姐一同瘫软在木马背上。

  「可若是就此认输,江东尽没,纵然得以自刎解脱,周郎亦难离战死的结局啊。」

  一众侍女急忙将两位夫人抱下刑台,急急送往温泉池中投药疗伤,周郎更是把诸葛亮押到居所监视起来之后,火急火撩的赶回来为爱妻和大乔用密药按揉伤患。

  粗糙的大手轻柔的拂过大乔和小乔红肿的下体,清凉的药力化去淤伤,却难以化解二乔渴求的目光,周瑜知道,如今唯一能稍加弥补两位夫人的事情,便是将二乔占有安慰了。

  小乔首先把姐姐的足袋温柔的套在爱郎坚硬的胯下之物上,握着自己日夜享用的器物,将爱郎牵到了姐姐一侧的床塌前,大乔再也没有了任何顾虑,张口便将心仪之人的巨物满满的含在了嘴里。

  「说不得,为了夫君和江东,这几日我姐妹也只有置身阿鼻炼狱,求那万一的生机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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