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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孤烟(大唐英雄独孤难)(全))(全)作者:独孤难 - 16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7880 ℃

(十七)

  宁陵大捷并没能从根本上改变河南的局面,尹子奇的主力很快逼近了我们,步骑共十三万人,而张巡在宁陵兵不足四千,许远在睢阳兵仅三千。有人说贼兵势大,提议向东南撤退,立即被张巡杀了。他对我们说:「睢阳为江淮要冲,一旦失守江淮不保,国家仓廪俱出江淮,唯守与死,无他途可走。」这话李泌也说过。

  贼兵势大,且经过上次的攻城,宁陵的城基已被破坏,张巡决定与许远合兵一处共守睢阳。

  除了守和死之外我是有第三条路可走的,我是天子行在派出传递军情的,任务达成原本应该回去复命,只是贼军连连进攻至路途不通,暂留于此。现在要走正是时候,可这时我又不想走了,并不是想为皇帝死守睢阳,只是舍不得燕秋。

  张巡要守城,却一定要带上家眷,为向全军证明死守的勇气。我第一次对张巡的决定感到不快,他可以决定自已的生死,他部下的生死,因为我们是军人,可是他无权决定妇孺的生死,即便是他的家人。

  全军放弃宁陵进入睢阳,包括燕秋和我。

  接下来的时间我们抓紧时间将城墙进行了加固,城头上又加砌了一道外斜的女墙,上面布满了射击孔,既掩护弓弩部队,又不留任何死角,城下的敌兵无论躲到哪里,都逃不脱城头箭手的攻击。

  城楼里除了滚石、檑木、弓弩、箭矢等各种武器外,还配备有水囊、沙袋等灭火物,以及一些简易的医疗用品。

  各种武器全都配置齐全,应有尽有,整齐有序,既方便战士们取放,又保证安全使用。足见张巡治军有方,太守许远已经完全放权,将军队交给张巡指挥。但是看似充足的物资中独独缺少最重要的一样——粮食。先前许远在城中囤粮六万石,中山王李巨命令拨出一半给濮阳,而濮阳得到粮食后却举城而叛。如今的城中的粮食仅够勉强支撑一个月,只能指望邻近官军届时能发救兵打退敌军了。

  六月初七,天气闷热难耐,但就在这一天大地上变戏法般长出一片或数片枪林、剑林、刀林,此起彼伏,无穷无尽。凌锐的杀气,笼罩了方圆数百里的地面和天空。尹子奇大军浩浩荡荡,铺天盖地,重重叠叠的队伍,绵延数十里长。

  我跑上城头,此时,敌军到了护城河边。已是黑压压的一片,很快他们把盾牌举过头顶,就开始渡河。

  一见敌军渡河,城头又射出箭去。许多箭都扎在盾牌上,同时,敌军也开始用架在车上的床弩与我们对射,足有五尺长的重箭,杀伤力极大,将我们的弓箭手压得抬不起头来,有效的掩互了渡河。敌军已到了城边,将云梯竖起开始攀上城来。我们则将城头上的砖石如雨点般砸下。以盾护顶的登城甲士开始熟练地向上爬去!

  有十几架云梯上,第一个敌军已经登上了城头,开始砍杀守军!

  更可怕的是,有五架攻城塔已经抵上了城墙,成建制的攻城小分队冲上了城头,开始与守军肉搏!

  在他们的身后,无数的步兵正在向上爬窜,而刚刚跑进阵地和各种城防设施的守军,仅能对其施加力度不大的打击。

  越来越多的敌军用盾牌挡开稀稀落落的箭石,涌上城头!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鼓点响起,众军扭头一看,正是张巡左手掌旗,右手击鼓,傲立睢阳城上。南霁云一声大喝,挥着百战刀杀入战阵,在他身后早已按捺不住的五百死士,如下山猛虎般扑向登城的敌军。

  我和数十名神箭手听得号令,对准窥视已久的目标——指挥攻城的敌军一线军官,射出一排劲箭……

  第一次攻城就这么垮了,第二次还不如第一次……眼见连日来兵士被守军的气魄所慑。再打下去取胜无望,尹子奇停止了攻城。

  四天之内连续打退敌军近五十次攻城,第五天敌军没动静了。欢呼之声一时间似要传到灵武,传到天子的耳中。可是兵士们并没有意识到更大的危险还在后面。

                                (十八)

  汗水争先恐后地从头盔中钻出来,沿着我的额头、面颊、脖子往下淌。我把牙根儿咬得紧紧的,心里有一丝慌乱。但弩箭仍旧不偏不倚地指向前方。

  在正午阳光的照射下,热气从地面蒸腾起来,裹住了我的目标,一匹死马。

  对这匹马我当然没什么兴趣,可它的身后藏着一名敌军的斥候。刚才的一箭没能射中人,却射中了马。他一定没想到,这么远的距离居然仍被城上的箭手狙击。他一定害怕了,躲在马后面一动不敢动。其实距离安全,他只有五步之遥,五步以外就是一条壕沟,只有五步,只要一个鱼跃。

  但我们就这么僵持着。任正午的阳光考验着我们的耐力。

  我到他的距离太远了,而他到「安全」的距离太近了,我也没有十足的把握一矢中的。

  敌军停止攻城后,互放冷箭就成了我们每天主要的作战。一般说来白天我们占优,但夜晚我们时常被偷袭。尹子奇不再着急了,从数次进攻中他看出来了,附近的唐军不会来救援张巡。他要做的只是拖,拖到城里的人都饿死。

  城中的粮食确是不多了,我们每天只有一张饼了。如没有粮食或援军,破城已是早晚的事了。

  那斥候动了,他作出了蓄势已久的一跃,想像着自己是一只兔子如何跃入濠沟。他的双脚踏实地落在壕沟的硬土上,他兴奋的大口喘息起来,毕竟还是安全了。到这时,他却发现呼吸是那么的困难,似有什么东西阻住了他的气管,他摸向颈部,才赫然发现,一支箭已经射穿了自己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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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城上下来,我又去见了见燕秋,越是在这危急的时刻我越想看看她是不是安全。见我来到,她不顾被人发现的危险扑到我怀里,上下抚摸着我,似在找寻着什么,「你还好吧,没受伤吗,昨天老爷从城上下来,铠甲上嵌了七支箭。」

  一听燕秋竟如此关心自己,我不禁一阵温暖浮上心头,紧紧的抱着她,「没事,他们怎么伤得了我?」

  燕秋继续哽咽的说:「我们都会死在这儿对么?城里就要断粮了,你们就是钢筋铁骨,不吃东西也是打不过他们的,老爷不让我们说,可是我们都知道,这样下去,我们只有死在这里。死我也不怕,只要你还在我身边,。」

  「不!」我语气坚决的说,「我不会死,有我在也没人伤得了你,你要相信我,一定要信我。」

  燕秋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我信,有你在没人伤得了我,有我在也不会让你死。」

  我低头一看怀里的佳人,竟看到燕秋泛红的脸庞,眼睛里含着泪水,正仰着头含情脉脉的看着。心中一阵疼惜,头一低吻住她的眼睛,舔拭着她的泪水。她全身一软,娇柔的身躯腻在了我身上。

  我的血脉开始贲涨,呼吸也渐紧张。随着热情的拥抱、亲吻,我们体内的欲火越来越高;而身上的衣物却越来越少。我想去抄起她的双腿,却被她阻住了。「别乱动,我会让你舒服的。」

  在她的声音柔软地从下腹部传送出后,一团温暖的肉包住我勃起的阴茎,突来的快感使我无法阻止她,只能默默地承受这份温柔。

  我感受到她两片丰唇含住我的前端,轻轻的压迫放松,然后像虫般的蠕动,把我的分身一寸一寸的收进她嘴里,沿着她湿润的口腔行进爬动,快感也随着她吸的部位移动,由前端到了中间。

  她的技术很好,用她的唇包裹住她牙齿使我丝毫感受不到粗硬的摩擦。一想到可人的她正在为我作这样的事,由不得我不再次涨大。

  突然更强烈的感觉袭来,她的舌尖疼惜般的轻柔挑过,我被这意外抚弄得全身紧绷僵直。但是她的舌尖慢慢拨开前端覆盖的皮肤,掠过我最敏感的部位,继续向后。我隐隐感到她的舌根就在眼前,却仍是遥不可及。

  她的唇此时也不套弄了,专心用舌身对付我。柔软的香舌完全无规律地戏弄着我的分身,或中或前、温柔地贴覆着、吮吸着。我感觉到她的舌头托住我的分身,然后用上下颚左右移动,产生一种旋转式的摩擦,我完全无法抵挡,不禁大声呻吟出来,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向下压去,狠狠地套弄起来。

  全根没入的阳具粗暴地蹂躏喉头嫩肉,她不适的呛了几声,却让喉头肌肉抖动了几下,似要把我的分身吞下肚一样,狠狠地压捏了几下。

  此时,我已经受不了了。恍惚中,我射出了我的欲望。

                                (十九)

  前天守夜,昨天休息,以致一场热闹没有赶上,倒是有些可惜。昨日拓羯族大酋长亲率千余铁马骑兵,耀武扬威,在城下高喊要来斗。张巡暗中派数十人埋伏在护城河河道内,持钩枪、陌刀、劲弩候着,约定听见鼓声一响就出击。羯奠依恃人多,洋洋自行,城上唐兵突然齐声大喊,鼓声大动,埋伏的唐兵一跃而起,活捉了拓羯大头目。后面众贼欲救,唐兵劲弩齐发,射倒一片,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们的人捆着羯酋又攀绳上墙,没一个敢前去。尹子奇闻讯出城,站于众将之间向城上观望。张巡想射死这个贼头,但不知一群人中到底是哪个,就派人用根蒿草杆代箭,射向那一堆人。「中箭」的人见草杆大以为我的箭用完了,忙举箭杆向尹子奇报告,却暴露了尹子奇的身份,南霁云一箭正中尹子奇的左眼。

  被张巡抓来的胡人,照例被杀掉了。我曾经劝说过张巡,不要见到胡人就杀。我大唐之强盛也有胡人的功劳,西域将士,汉军只占少数。安禄山叛军虽多是胡人,可朝廷与叛军作战的军队中也有大量胡人,哥舒翰是突厥人,李光弼是契丹人,对胡人不能一概而论。但张巡仍不为所动。

  和张巡相处多了,我越发为燕秋担心起来,张巡对大唐来说是的确是个英雄,可这是个很固执的英雄。他是个很有计谋的人,可是有时为了目的有些不择手段。平日的交往中往往让人捉摸不透,附近地区的唐军不来援救也与他们对张巡的猜忌有关。张巡为了守这座城已经不惜一切了,谁知道他还会牺牲什么。

  称着众人支欣赏虐杀俘虏的时候,我悄悄来到燕秋的房外,却听得她一声轻叹。我为燕秋担心,她又何尝不为我担心。从窗外望去,但见她已经消瘦许多了,桌上的烛光映着清秀艳丽的容颜,柳眉杏眼、挺鼻峭瘦、朱唇一点,却范着些许愁云。

  我推门而入,从身后轻轻的抱着她,拍拍她的肩背:「又想什么呢?」

  「他们在杀那人,对不对?」燕秋没有回头,我也无言以对。

  「如果城破了,我们也会这样被杀是不是?」从侧面看去,泪水已经沿着她的面颊滑落下来。我心中一动,将她深拥在怀中,燕秋也顺势将脸埋在我的胸口上,美人的依赖使一阵温暖浮上我的心头,低头一看怀里,竟看到她泛红的脸庞,眼睛里含着泪水,正仰着头含情脉脉的看着。一阵疼惜之心涌上心头,头一低就亲吻燕秋的眼睛,伸出舌头舔拭她的泪水。燕秋全身一软,娇柔的躯体就摊在我的怀中。

  「快哉,快哉,胡虏乱我中华,就当磔毙,若安庆绪落入我手将生啖其肉」是张巡正在外面和人说话,我一个机伶,跳了起来赶快离开。没来得及和燕秋说再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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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秋刚刚定了定神,将眼角的泪拭去,张巡就进来了。燕秋忙起身,为张巡脱去衣甲。张巡不紧不慢的说:「刚才独孤难来过吧?」

  燕秋一惊,愣在那里。张巡看看了她道:「我回来的时候看到他刚刚出去,我在和许远说话,他怎么也不和我们打个招呼啊。」

  燕秋定了定神道:「他的战袍破了让我补一补,今晚是他当值,定是怕误了时间赶上城去了。」

  「嗯」张巡没有继续问下去,「应该可以休息几天了,尹子奇退了几里,只恨那一箭未能射死他。」

  燕秋打来一盆水给张巡,张巡洗罢对燕秋说:「数日苦战,也顾不上许多,夫妻之事也荒了,今夜可要补回来啊……」说着一把将燕秋揽入怀中。

  燕秋知道张巡的心思,没有推拒,任他褪去衣裙,最后,张巡一把推倒燕秋,将她压在身下,嘴唇像雨点似的,纷纷落在雪白的肌肤上。双手分开燕秋的双腿,用手掌尽情抚擦耻丘、用手指撩动穴口。

  燕秋只觉脑子里「轰!轰!」乱响,她心中老惦记着独孤难,她知道这样对不起张巡,她是张巡的妾,但她总是觉得只要看到独孤难,心中就油然而生一种甜蜜。燕秋想到这儿一翻身将张巡压住,套在了张巡身上,臀部沉压「滋!」的一声。

  张巡「哼!」的一声,只觉得整根阴茎被温暖的裹着,正在有规律的蠕动着,彷佛在对肉棒作全身按摩一般。他似乎不舍得这么快就败下阵来,心中暗暗盘算着,身下的女人以前是怎么样接待那些男人的,他猜独孤难也一定做过燕秋的恩客。他今天到这里来真的只是补衣服吗?想到这里一股无名火冒上来,一翻身又将燕秋压在身下,气喘嘘嘘急速的抽动起来,而且每次都是深深的进到尽头,他要把这股火发出去。

  燕秋有点讶异于张巡今天的表现,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是忌妒心让他如此疯狂的吗?激烈的抽动让她有些应付不来了,「老爷、轻……轻……一点……」。

  张巡一听燕秋告饶的声音,一股股热精便激射而出。人也软瘫在燕秋的身上。

  燕秋全身放松让张巡压着,她并不想推开他,因为她正的幻想着压在身上的并不是张巡,而是独孤难……

                                (二十)

  深夜,沉睡中的燕秋突然尖叫着惊醒!

  「怎么了!」张巡也吓了一跳。

  「没什么,老爷,我作了个恶梦。」燕秋没有告诉张巡,她梦见了独孤难,梦见他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不用怕,睡吧。」张巡冷冷的说完自顾自的翻身躺下,他也没有诉燕秋,她梦中喊出了那个男人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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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快,一箭射中了面门,看看还能不能救了」

  「没的救了,现在好人都没的吃,这么重的伤,没吃的就是救起了,也养不好了。」

  在城角下,我碰到一个兵士为了一个伤员和大夫争论,看看那伤兵,眼角下上还插着一支箭,眼见是救不活了。这种箭我见过,不甚精致的木杆箭,那很特别的箭头是辽东粟末部女真人用的,以前听安禄山说过白山黑水间的生活的女真人是一等一的好猎手。从灵武来的路上我就被一个女真人偷袭过,如果他当时用箭射我,可能我已经死了。

  「独孤大人,今天晚上已经有四个弟兄被这种暗箭射杀了。」从那名士兵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他对我的希望。

  「都是在哪里中的箭?」

  「西北一带。」

  ……

  天亮后,我从城上下来了,准确的说是被人抬下来的。我的确遇到了一个高超的对手,一夜的对峙,直到天亮。我们几乎同时发现了对方,他妈的,谁能想到敌人连夜在地上挖了洞,用几具死尸的杂草做掩护,就在那里狙击我们城上的人。早上,若不是死尸上的苍蝇被惊暴露了他,我还是不能发现。不过我也晚了,不知他死了没有。我想我是快要死了。这一箭射中了我的侧颈,我的血就像我的箭一样直直地喷射出去。

  看着身旁的人手忙脚乱的为我止血,我不禁有些感动。这个部位受伤是止不住血的。我渐渐的感到身体冷了下来,就在那将要跨入另一个世界的一刹那,我的血不流了。昆仑奴摩洛教过我的运气方法自觉的使了出来,其实我已经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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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自己的小妾为另一个男人哭的死去活来,没有哪一个男人会感到舒服。作为一个城中主帅张巡当然不希望独孤难就这么死去。可作为一个男人,绿帽加顶的感觉又足以让他杀了独孤难。

  张巡当然不是一个普通的男人,这几月来大唐的存亡实际上已经压在了他的身上。

  看着静静的昏迷之中的独孤难,张巡也不得不配服他,那么重的伤居然没死。颈部的伤,血说不流就不流了。

  大夫转身对张巡说:「张帅,独孤校尉失血太多,在这睢阳城里恐怕是活不下去了。」

  「怎么会这样,你刚才不是还说他的血不流了,定是上天不让他死吗?」燕秋哭着问到。

  「他这么重的伤需好好滋补,可城中粮食已尽,他是活不下去的,与其浪……」

  张巡打断道:「不要说了,能找到的好东西先给他进食,过几日再说吧。」

  南霁云说到:「那就只有杀马了,先把瘦弱的马杀了,只留几只好的以防不测。」

  大夫摇摇头道:「除了中军的几匹好马外,将士们的马早就被吃了。」

  南霁云道:「那就再杀,把独孤兄的那匹杀了吧,虽说是好马,可是现今是守城,况且主人将死……」

  「都不要说了,你们先退下吧,这事我自有计较。」

  等别人都走后,张巡对着燕秋说:「你真的决定了吗?」

  燕秋对着张巡深深拜倒:「老爷,燕秋对不住你,愿来世再世为奴为婢报答老爷了,只求设法让他活着离开。」

  「那好,就在今晚还有半天时间你就留在这里吧。」说罢将燕秋与独孤难留在房中。

  这些人的争论,我在朦胧之中似是听到了,又好像听不到只是我的想像,我想动想说话可是不行。

  燕秋柔弱的纤手抚过我的面庞,轻轻的在我耳边细语道:「我说过,我不会让你死,愿妾一腔碧血,助君逃出生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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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食物的原因,我的身体奇迹般的好了起来,可是我再没有见到燕秋,我们早已经是一体了。

  张巡在十月派我出城作了最后一次求援的努力,这一次由于找到了新任河南节度使张镐居然成功了。可是援军抵达睢阳时,已是城破三日了。张巡、南霁云等共三十六人皆遇害,我却还活着。

  许多年以后我还能梦见燕秋,她的扣子被一粒粒解开,衣服一件件地脱下,鲜嫩、细致的躯体,毫无掩饰地横躺在如床般的砧板上,嫩滑的肌肉一寸寸被蹂躏、被肢解……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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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终于下决心结束这部小说了,其实我自己也觉得没完,虎头蛇尾。本来还构思了两个部分《蜀道难》和《碧水东流》,作一个轻松的结尾。可是我实在不想写了,一开始是想写西域争战的故事,后来写着写着回到了中原,拖拖拉拉写了那么一堆,不知道读者给些什么评价。

  这部小说有些灰暗,不错。从主人公的名字也应该看出来了,「难」。小说写的是唐朝由盛转衰的时期,是有我的考虑的。现在不是有很多马屁精说如今是中国的又一个盛世吗?

  小说是紧扣历史的,也是尊重历史的,在主要历史事件上不戏说。唐朝时中国已经是个多民族的中央国家了。许多少数民族、甚至外国人都在唐居住生活。小说中涉及了一些外国人如波斯公主伊斯莉、昆仑奴摩洛、还有高仙芝。尽管中国的史学家不愿承认高仙芝是朝鲜人,可从我觉得他们的理由太不充分,还是政治挂帅的需要。至于少数民族就更多了,且不说那些有名有姓的人物,在独孤难亡命穿越敌战区的一段中就出现了两个后来影响甚大的少数民族,室韦(蒙古族的祖先)和女真。

  独孤难系列会不会继续,我也说不好。但最近我想写个新的题材《走向共和》,先写《甲午风云》纪念甲午110周年。改写近代史了,我的小说有朋友认为太淡了,我也同意,不过在中国我的小说还是不能发表的。我的意图并不是为了色情写故事。请大家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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