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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初啼(上部)(1-15全) - 1,1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3210 ℃

               黛玉初啼

 

 作者:西域孤客

 2010/9/5发表于:SexInS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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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声明:本文是兄弟的第一部色情小说,在其他论坛发过,现在在SIS重发。主要还是想以本文为引子,为后面的文章做个铺垫。本文也许已经有人在这里转载过,但是,和原创作者的重发意义不同。因为是第一部小说,所以没有什么技巧和艺术性可言,希望今后的作品能够有所进步,也希望狼友们多支持。(后附:原创证明)***********************************

                自序

  《黛玉初啼》(又名《黛玉落红记》),是我的第一部色情小说,断断续续写了半个月,基本上是每天一章,所以作品无论从文字到情节都很粗糙,经不起推敲。正如狼友们所见,文中诸多情景多是天方夜谭,可转而一想,《石头记》《红楼梦》又怎见得不是天方夜谭呢。《红楼梦》开篇便说:「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可见一般。

  兄弟常夜读红楼,每每感叹黛玉身世,恨不能重写红楼,再造黛玉,于是便开始了尝试。这就是写本文的初衷,也就是试图改变黛玉悲惨的命运。

  遗憾的是才学浅薄,意深笔拙,写到最后连自己也不知所云,惟博狼友们一笑罢了。肯请狼友们不要再提红楼梦三字,毕竟此黛玉非彼黛玉。

  有狼友问我:兄弟为何不尝试写写正规文学作品?兄弟窃以为人的生活述诸于文字便是文学,没有什么正规与非正规之划分,观今经典成名的正统文学作品中亦不乏性描写,只是个分量问题,所以色情文学只是文学作品大家族中的一个分支而已,不能将其划入异类。

  兄弟初学写作就以色文为先,似有堕落之嫌,然君不见众多明星当初均以三级片入道,而今不也名列大雅之堂?可见殊途同归。只是兄弟没什么野心写色文的目的有三:一练笔;二自娱;三娱人。毕竟世界上还有众多的狼友。

 

             第一章 泪洒故园

  秋来何事最关情,残照西风落叶声。静对婵娟怜素影,藉题芳菊托丹诚。孤鸿久渺乡关信,檐马无因向夜鸣。怅抱幽怀谁共诉,隔墙风送笛声清。

  黛玉赴京,乃外祖母所召。外祖母系出金陵史家而嫁于贾氏,人称史太君。

  贾氏为金陵巨族,钟鸣鼎食,赫赫有声势,凡过金陵城下者,没有不知贾府的威势。贾氏祖上几代贵显,到宁、荣二公,分为两支。宁公死后,其子贾代化袭了官职,生两子:长子名敷,已夭;次子名敬,喜好修行不老之术,不理家务事,生子名珍,孙名蓉,现今居住宁国府。

  荣公死后,其子贾代善袭了官。贾代善就是林黛玉的外祖,已早逝,生有二子:长子名赦,即林黛玉大舅父;次子名政,即林黛玉二舅父。大舅父为人平静中和,现袭官家居。生子名琏,已经成年,有些小本事,现襄理荣国府家政。二舅父方直端正,酷好读书,朝廷因爱其才,特赐以主事之职,今已升至员外郎。

  早年生一子,名珠,年未满二十便辞世了。大女儿,名元春,因贤孝才德,已选入宫中。过了几年又生一子,一生下来,口中即衔彩玉一枚,并镌有字迹,于是取名宝玉,聪明灵慧,俊秀温柔,就是不喜读书,只喜与姊妹们厮混,故二舅父不甚爱惜,而外祖母则视若性命,听说现在已十几岁了。

  其父林如海曾对她说,此子诞生,实在奇特,将来是龙是蛇,全看贾府气运何如。

  若能改其旧性,继承其父诗书之业,或犹可为顶天立的男子,否则,不过酒色之徒耳。在黛玉想来,其人既衔玉而生,必秉有天地清明灵秀之气,结局或不至趋于恶劣,但也只是自己的揣度之词。

  此时,正直暮色四合。窗外凄雨淅沥。屋前的一株芍药被雨滴冲撞的苦不堪言,粉嫩的花瓣片片凋零,洒落在了地上,又被风儿吹进了水洼,荡漾着飘然而去。

  黛玉伫立窗前,秀美微蹙,看着那株苦命的花儿,几欲泪下,不禁又感叹起自己的身世来。

  自黛玉呱呱坠地,便命途多舛,自记事起,便与茶铛药灶相伴。母亲离开这个世界以后,家境凄凉,加之疾病忧愁,荏弱之身,更那堪情思缠绕,她常想自己虽只十二芳龄亦恐不久于人世了。

  俗话说红颜薄命,想想自己纤纤丽质,美貌无双,又岂能不遭天妒。只是命运如此不公,不甘就此抱恨辞世,况过几日就要离别可爱的家,离别老父千里投亲,故倍感凄凉,忍不住学那古人将情愁爱恨寄予纸笔,不知后人见了自己的墨迹泪痕,可肯洒一两滴情泪否。

  又想自襁褓以至于今,自己未尝一日离开过阿父,阶前斗草,篱下莳花,阿父引为笑乐。如今不但不能报答阿父反而成了离巢之燕,此后膝前承欢,更有何人?想到明日既与阿父作别,不禁悲从中来,更想不知何年何月能与阿父相见,两行情泪已湿了衣襟。正自情思昏昏,忽觉小腹间一股热流涌出。

  「不好了。」黛玉暗叫一声,双手捂住两腿间,竟往阿父书房跑去。

  如海夙好读书,终月尘首伏案,不以为苦。此刻正手捧一卷闭目沉思。突见女儿手捂下腹,紧咬朱唇,娇羞欲泪的模样,便放下书卷,伸手将女儿揽入怀中放在自己的腿上,轻声问道:「我儿哪里不舒服了?」

  黛玉只将滚烫的脸颊埋入阿父的颈窝,低语道:「那里,又流血了。」

  如海半响没有出声,黛玉微抬臻首瞄了阿父一眼,只见阿父似未明白自己所言,只得又将脸颊藏进阿父的怀里,抓了阿父的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微语道:「那里。」

  如海终于明白这是女儿的月葵来了,一瞬间心里既高兴又伤心。高兴的是女儿终于成人了,伤心的是女儿六岁失母,没有享受到母爱的温情,连这种女儿家私密的事情都要依赖父亲,他知道女儿已经到了害羞的年龄,向自己的父亲诉说这等事情,真是太难为她了。而自己对这种事情又知道多少呢?

  他又记起了黛玉第一次来月葵时的情形,女儿趴在自己怀里娇羞的哭泣,而他只知道用毛巾沾了温水为她擦拭,黛玉在床上躺了五天,他帮女儿擦了五天,由于擦的次数太多,黛玉娇嫩的小花瓣疼了好几天。

  如海好一阵心疼,他给黛玉出点子,叫她问一问家里的老女佣张妈或其他丫环,黛玉竟羞愤地说:「阿父,你好没来由,让阿父知道已是羞死人的事情,再让外人看了去女儿便不要活了。」

  然后一个人在卧室里哭了半天。

  如海没办法,只有求助于书本,原来事情倒很简单,只是当他想到女儿每个月都要来这么一次的时候,为此很是烦恼了一阵。

  如海把女儿抱在怀里好一阵怜惜,温柔地问道:「我儿,你怎么不到时间就来了,我算算还要十来天呢。」

  黛玉头也不抬,弱弱地道:「我不知道。」

  如海叹了口气说:「你一定是近几日想事情想得太多了,气结于心,导致月葵早至。」

  如海抱着黛玉站起来,将女儿轻轻地放在床上,从箱子里拿出早先准备好的物事,然后轻轻退下女儿的中衣。

  女儿自小腹以下赤裸着,两条腿又细又长,在灯光下就像雪白的瓷器,阴户已经微微地隆起,雪白的阴户上竟有毫茎数根,颜色淡淡的。黛玉的脸朝着床里边,如海看不见她的表情,两条腿微分,由于紧张绷的直直的。如海看见女儿的两片花瓣紧闭着,仍有血迹渗出。

  如海突觉到自己小腹一阵微热,一时竟想起了死去的妻子,想起了妻子丰润的柔软,想起自己趴在妻子身上时,那种柔软湿润温热的感觉。

  「阿父……」女儿的声音将他惊醒,如海感到一阵羞愧,他感到自己的脸上有一团火。

  他手忙脚乱地为女儿清理完,又拿了一条干净的中衣为女儿换上。黛玉从床上坐起来,脸上红红扑扑的,一双亮晶晶的绣眼看着阿父。似乎窥破了阿父的秘密。

  夜已央,如海躺在床上辗转发侧无法入睡。他的脑海里浮现着黛玉娇美的下体,怎么也挥之不去。跨间的阳物竟自膨胀起来,他用手抚弄了几下,觉得一点都不舒服,于是就想起了亡妻的手,想起每天早晨坚挺的阳物在爱妻手中跳动的感觉,以及接下来的旖旎风情。

  多少年了啊!他以为自己的欲念已经随着爱妻一起死去了,没想到今天竟被自己的女儿再次勾起。她知道女儿的聪慧,虽然只有十三岁,但她刚才一定发现了自己的秘密。欲望在羞愧中发酵膨胀。在这如火如荼的欲望的煎熬中,他一会想着爱妻,一会又想女儿。

  黛玉虽然体弱多病,但又貌似天仙,自己从小对她呵护备至,养成了她不食人间烟火的性子,贾家财大势大,人口密集,其间有多少钩心斗角的事情啊!像黛玉这样不理人间事故的弱女子将如何自处啊。

  如海闭目沉思良久从床上起来,只穿中衣出了卧室,穿过静静的书房,来到黛玉的房门前,侧耳听了一阵,屋里静悄悄的,女儿肯定已经睡了。他走过了庭院,来到佣人住的北厢房,在一扇门前站定,抬头望望天空,然后轻轻敲敲门,过了好一阵,里面问:「哪一个?」

  如海低沉地应道:「是我!」接着是悉悉索索的声音。门打开了,一个女人惊呼一声:「老爷!」

  如海看见女人只披了一件长衫,脖颈白花花的。「你到我房里来一下。」说完如海转身就走。丢下女人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这个女人叫李香兰,24岁,是他妻子嫁过来时的陪房,由于如海对爱妻情深似海,不愿再染指别的女子,所以将她嫁给了家里的下人张福,这张福其实根本没福,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女人享用不到一年,就在和别人争斗时被一刀捅死。

  留下个俏寡妇独守空房。据如海多年观察,这寡妇到是守的挺正,丈夫死了以后,少言寡语,只埋头做事,从不理会那些风言风语,如海觉得她是个靠得住的人,所以这次黛玉千里投亲就让她随行。

  李香兰战战兢兢地走进林如海的书房,由于如海平时不苟言笑,很少和她说话,所以内心里挺怕老爷的。这么夜了老爷不知找自己什么事情,她倒不怕老爷沾她的身子,自己本来就是他的女人,清清白白的身子他都不要,现在自己都已经是开败了的花、弄脏了的水,他还会要自己吗?女人这样想着时心里就有些哀怨。

  「老爷!」女人低低地叫了一声。

  如海好像从女人的声音中察觉了那丝忧伤。他抬头看了一眼女人,长衫掩盖不了她凸凹有致的形体,因为刚从床上爬起来,散着头,低眉顺眼的,如海觉得自己从没有仔细看过她。原想让她嫁个男人好好过日子,没想到……要不她该是自己的小妾。想到这,如海破天荒地站了起来,指着一把椅子说:「你坐下说话吧。」

  女人犹豫着,仍然站着,低着头,两手交织着放在小腹上。

  「黛玉的行李都准备好了吗?」

  「都装好箱子了。」

  「我……」如海欲言又止,背着手在房间慢慢地来回踱着。

  「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黛玉呀!」说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老爷,你放心吧,到了那边有老祖宗疼她呢!」女人安慰着,她现在大概知道老爷这么晚叫她来的原因了。

  「话是这么说,可老太太年纪也大了,孙儿,孙女一大堆,哪里就顾得过来呢。」如海转过头来看着女人,发现女人也在看他。

  「老爷,老祖宗一定会格外地疼爱小姐的,太太可是老祖宗的惟一女儿呢。要不老祖宗也不会一个劲的催呢。」

  如海听着女人这样说就笑了笑。他忽然觉得自己和这个女人谈论着女儿的时候,两人的关系亲近起来,这些话本来是应该和自己的爱妻说的。他觉得这样聊聊也挺好的,从爱妻去世后有多久没人和自己聊家常了啊!他突然就想和女人说些更亲密的话,突然心里就有了一些想法。「你可能还不知道吧,黛玉上个月来了初葵,今天又来了第二次……」说到这里如海又感觉到小腹的那团热气。

  「是,是真的呀!」女人听了这话突然觉得不知所措起来。

  如海向女人走近几步,就闻到了从女人长衫里散发出的不知名的香气。「你知道今晚我叫你来什么事情吗?」他紧盯着女人的眼睛问道。

  「……」

  他突然抓住女人的双手,那双手仍然柔软细腻。女人本能地将手往回抽但没有抽动。「老爷,你……」

  「还是做我的女人吧,也做黛玉的母亲,我让你好好帮我照顾好黛玉,你和你太太以前就像姐妹一样,我想黛玉会接受你的。」如海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仿佛完成了一个心愿。

  「老爷,这怎么可以……」女人又往后抽自己被男人握住的双手,整个身体也扭动起来,在扭动中就有阵阵热气从女人的长衫中透出扑在如海的脸颊上,那阵香气也浓烈起来。

  「老爷,老爷,我已经是……」

  女人挣扎得更猛烈了,眼看双手就要逃脱,如海干脆放开双手,拦腰一把抱住了女人。「香兰,香兰,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嘛……」

  女人这时已经听不见男人在说些什么了,因为她的身体比耳朵更敏感。在挣扎中她的长衫的前襟被扯开了,少妇成熟丰满的双乳仅隔着肚兜紧紧地贴在男人的胸膛上,男人已经勃起的阳物顶在了耻丘上,那热力直透亵衣传到了下体。在扭动中火热的阳物直接摩擦着她最羞耻的地方,只磨了几下她就瘫软下来,跌在男人身上,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抽泣声。

  女人柔软的肉体,浓烈的香气,抽泣中急速起伏的乳肉激发起男人最原始的欲望,他低下身子,一只手伸到女人的膝弯,将女人横抱着向卧室走去。

  如海已经无暇想别的事情,他把女人放倒在床上,分开长衫,撕扯着退下女人葱绿色的亵裤,白花花的双腿和私处就呈现在了眼前。他只来得及看了一眼,就两三下剥光了自己,从床沿捞起女人的双腿分开,挺着坚挺的阳具,就朝前戳去。

  第一下戳在了女人的阴毛上,第二下又戳得靠上了一点,引来女人的一声哼叫,第三下戳去,他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呻吟,自己的整根阳具陷入了一片泥泞的沼泽中。身下的女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母猫似的尖叫,她一手扯起长衫的一角塞进自己的嘴里。

  无所事事的阳物找到了自己的归宿,如海的心魔渐渐平息下来,这时他才注意女人的表情,他轻轻放下女人的双腿,将自己的身体覆盖上去,伸手摸摸女人的脸,湿漉漉的。拿出女人嘴里的衣物,双手搂住女人的脖颈,看着女人满月似的白脸,一边缓缓地抽动阳具,一边低低地呼唤着。「香兰,香兰。」

  女人抽泣着闭着眼睛,将头转到一边,带着哭腔说:「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香兰,是我对不起你,你知道,那时我心里只有你太太一个,容不下别的女人,这几年,看见你进进出出的,我心里也不好受,我知道你是多好的一个女人哪。」

  女人听了他的话又呜呜咽咽哭起来,但她的双手揽上了男人的腰,原本挂在床沿的双腿收上床来向男人敞开了大门。

  如海在女人的身体里进出的更顺畅了,渐渐加快了抽插,他喘息着说,「把肚兜脱掉吧。」女人停止了哭泣,顺从地抬起头伸手到后面解开了肚兜,颤颤巍巍的双乳便落在了男人的眼里。男人看着两团白瞅瞅乳肉,忘记了抽插,用手抓住了一只揉捏着,用嘴舔弄着另一个。

  「天哪,一个就顶你太太两个大。」

  女人听了男人的话,看了男人的表情就羞臊起来,用手捂了脸嚷嚷道:「不许你提太太,不许你提太太。」如海放开乳房,拨开女人双手,去亲女人的嘴,女人的脸上湿漉漉的沾满泪水,被男人堵住了嘴,呜呜了两声,就被男人的舌头插了进去。

  如海此时才觉得畅快,身体畅快,心里畅快,上面含了女人的软舌尽情的砸弄,下面的阳具在湿热的肉腔中进进出出,就像是小狗的舌头欢快地吠叫着。他吐出女人的舌头,盯紧她如满月的脸庞,脸上是一片潮红,随着他的抽插,小嘴斯斯地吐气,间或被男人插到要紧处,就放出些娇娇的颤声来,紧闭的双眼也睁开了一条缝,幽怨的瞟着男人。

  这个平时不苟言笑的老爷这会那里还有一点老爷的派头呢,在自己赤裸的身上,老爷和自己的死鬼丈夫有什么区别呢,他们在专心致志奸淫自己的时候是如此的相似。「老爷……」女人突然颤颤地叫了一声,她感到男人的阳物碰到了自己深处一个娇嫩凸起,酸酸麻麻,身子尽似被抽了骨头般软下来。

  「香兰,香兰,好不好?」男人气喘吁吁地问,女人摇摇头,哼哼了两声,男人不放过她,捧了她的脸。

  「香兰,小娇娇,老爷弄得你好不好,快告诉老爷,老爷疼你呢。」边问边用力开始插弄。

  女人挨不过,就双手搂了男人的脖颈,双腿缠上了男人的腰,颤声道:「好呢!好呢!老爷,奴婢没力气了。」

  听了女人的娇声,男人弄得越发狠了,把嘴凑在女人的耳边说:「不要再叫自己奴婢,从今起你是我的太太,是我的小娇娇……香兰,以前如果我到你房里弄你,你让不让……」

  男人的淫语听得女人情热起来,也对了男人的耳朵娇声道:「老爷,你真的想过要到我房里来弄我吗?」

  「是,你让不让弄,告诉老爷你让不让?」

  男人的喘息越来越急促,女人感到牝户中的阳具坚硬无比,每一下都触到自己的娇嫩处,她知道男人快要射精了,抱紧了男人哼哼道:「让你弄呢,让你弄呢,老爷,你,你弄死奴婢了。」

  男人再也忍不住了,突然跪起,双手抱住了女人的肥臀,紧紧贴上自己的腹部,一股一股的热流向着女人的深处喷射,女人骤逢甘霖,拼命拱起腰承接男人的雨露滋润。

  夜静悄悄的,唯有两个人的喘息声,女人懒懒地俯卧在床上,隆起的肥臀在暗夜中白晃晃的,男人斜卧床头,一只手意犹未尽地在女人的背臀上游走,女人的肌肤汗津津的。

  「真舍不得你走啊!」男人叹息着说。

  「不过等黛玉再大两岁,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你真要娶我?你不怕别人说三道四?」女人转过脸看着他问。

  「我都这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可怕的?」

  女人突然想起了什么,抬起头看着他就问道:「你说小姐来月葵,是你处理的?你是怎么弄的?」

  「还能怎么弄,就是洗洗,垫点东西罢了。」黑暗中如海红了脸。女儿娇美的小花瓣又浮现在眼前,刚刚平息的欲望又渐渐抬头了。

  他转过去把身体贴在女人的背上,她的隆起的肥大的臀部贴在小腹上真是太柔软了,他感到自己的阳具一点一点勃起,慢慢地挤入臀缝中。女人感觉到了,回过头来看他。「老爷,你……」她话未说完,男人已经找到地方,借着未干的湿润把整根阳具入了进去。女人发出了长长的呻吟。

  「香兰,你把屁股抬高点。」女人扭动着腰肢,拱起自己臀部。男人一边慢慢地插弄,一边仔细地抚弄肥大白皙的美臀,越看越爱,加速了心中的淫欲,抽插的速度也渐渐加快。

  「老爷,你……」

  女人犹豫了一下,大着胆子继续说到:「你今天是看了小姐的下面才要想弄我的吧。」

  「大胆!」男人怒吼一声,接着「啪」的一声,女人的肥臀上挨了男人一巴掌。女人屁股吃痛,扭了几下,呜呜地哭起来。男人继续用力地抽插着。

  「老爷,你,你生气了吗?」女人怯怯地回头看男人。眼睛里闪着泪光。

  男人就软了心肠说:「你知道刚才你在胡说什么?」

  女人不敢回答,低垂了头,把一头青丝洒满床枕。只是感觉到男人的操弄越发的猛烈了。她便想要讨好男人。回过头看了男人说道:「老爷,我陪太太来时只有十三岁,和现在的小姐一样大呢。」

  男人边插边喘息着说:「是呀!你那时瘦瘦弱弱的,还经不起男人呢。」

  女人哼哼叽叽呻吟了几声说:「老爷,奴婢的下面那时也和小姐……」

  回头看了男人一眼,见男人没生气就继续说:「和小姐一样娇嫩呢,那时,奴婢天天盼着老爷来采呢,可,可老爷就是不要呢。」说到动情处,女人又呜咽起来。

  听着女人的情话,看着女人娇羞的样子,如海的欲火越烧越旺,狠狠地戳弄着身下的女人,肥白的屁股撞在小腹上的声音脆脆的。

  「对不起,小娇娇……老爷,老爷那时迷上了你太太,把我的小香兰给丢下了……」

  一旦扇起了欲火,如海也就顾不了太多了,一边狠命地操着女人,一边胡言乱语起来。「好香兰,快告诉老爷,你那时的……是什么样子的。」

  女人被男人弄的说不出话来,把一只手伸到后面,抓住男人的手呻吟着说:「奴婢告诉老爷……只求老爷轻点入……」

  男人伸手在女人的屁股上重重打了一下命令道:「快说!」

  女人整个身体颤抖起来,哭泣着说:「我说,我说……奴婢的……和小姐的一样……嫩嫩的,娇娇的……紧紧的……只有一点小缝缝,自己,自己都不敢摸弄……唔唔!」

  男人觉得自己快要疯狂了,猛地把女人翻过来,趴在女人身上,紧紧地搂住了她,臀部快速耸动着,把脸贴紧了女人的脸,在她耳边急促地说道:「我……快,快叫阿父,快叫!」

  女人的廉耻之心在一瞬间被男人的欲火烧得不留一点灰烬。双手只管抱紧了男人的脖颈,恨不得将世间的所有淫话都说与男人听。「亲阿父……」

  男人一把推开女人,跪坐起来,把女人的两腿推到乳房上,粗大坚硬的阳具在牝户中猛烈出入,沉声喝道:「说,你的……现在怎么会变这么大的……」

  女人已经被弄的有点神志不清了,颤颤地说:「是,是被阿福弄大的……」

  男人照着女人的半边屁股就是一巴掌。「胡说!」

  疼痛好像让女人清醒了一点。「奴婢错了……奴婢的……是,是被阿父操大的……」

  男人把阳具抽到洞口,然后猛戳到底,嘴里喊到:「黛玉,黛玉……」

  「阿父呀!」女人长长地尖叫一声便昏死了过去。

     ***    ***    ***    ***

  江岸衰柳千树,受斜日余光,惨如红血,秋风吹拂,树叶簌簌飘落。江上帆樯如林,乘风而驰。黛玉伫立江边,树影扶疏,衣袂随风飘拂。如海默立女儿身旁,一双枯瞳,欲泪不泪。黛玉知老人伤心,心中酸楚,几失声而哭,又恐增阿父之痛。

  此时斜阳已过山背,隔岸炊烟四起,微风吹之,散为暮霭。如海偷挥老泪,惨然对黛玉说:「我儿,外祖母老益慈祥,爱你必如你的母亲。只是你的病日见加重,阿父不能亲为你疗治,心中不安。」

  黛玉闻言,感到心酸不已,哽咽应道:「儿此去,当自为调护,阿父不必挂怀。」

  此时船家频频催促登舟,黛玉含泪说:「阿父,儿去了。待到明年此日,定当归来探视阿父。」

  如海喊道:「到京后,务必来信告我。」

  黛玉答道:「是。」

  是字一出,泪如雨下,一回首间,杳杳家门,已没入苍茫暮色之中了。

 

             第二章 春心萌动

  篆烟微袅竹窗明,细数闲愁合泪倾。乍见穿帘双燕侣,遽怜孤客一身轻。离魂不断江南梦,密绪空求并蒂盟。听罢杜鹃声彻耳,携锄悄自葬残英。

  黛玉的座船在江中航行了数日,沿途荒洲,芦荻盈于两岸,秋风撼之,萋萋作响。每于夕阳西下时,但见水鸥队队,逐斜日而飞。入夜,则闻鹤唳长空,猿啼山谷,一种凄凉之象,使人愈增思家之戚。况黛玉本未尝一日离开过家门,在其年幼之时,其母褓抱提携,总是形影相随,不可须臾相离。

  满以为母女相依,将可生生世世,孰料慈母竟先她而逝,又孰料慈母逝后,弱质零丁,犹须奔此千里长途,天下最可怜者,莫过于无母之孤儿;若以无母孤儿,而寄食他人宇下,尤为至惨之事。又想到自己年幼多病,上既无亲母教养,下复无姊妹扶持,此去依傍外祖母暨诸舅氏姊妹,或可少减阿父内顾之忧。

  但家园大好,遽而长离,惜别之情,何时可释。凡此种种自己一身乃兼而有之,想想自己的境遇之可怜,真可冠绝千古。故舟进一尺,黛玉心中之痛即增一分,真所谓心随流水又回头啊。

  黛玉此次投亲,同船相随的除李香兰和她的私塾先生贾雨村之外便是贾老太君派来接她的贾链和四五个仆妇。贾链与她虽有姑表之亲,但素未谋面,加之黛玉刻意避嫌,所以连日来与贾琏并无几句言语。李香兰受如海之托,照顾黛玉,但行前如海也未将自己与香兰之约告之黛玉,所以在黛玉心中香兰仍是个仆妇而已。慢慢旅程竟无一个可以倾诉心扉之人,整日除读几页书之外便是卧榻假寐,泪洒芳枕。

  这一日傍晚时分,座舟行至一个小镇,天气甚为闷热,贾链吩咐停舟靠岸,明为表妹旅途劳顿稍事歇息,实则链公子在舟中憋闷数日,欲火难忍,而几个仆妇姿色平平,实难入链公子色眼;李香兰虽然美艳,毕竟是姑父家的人,自己纵流水有意,但恐落花无情,只能从长计议,眼下不敢唐突。所以船一靠岸,贾琏找了一个由头便登岸寻芳问踪去了。

  傍晚闷热异常,黛玉尽管只着一身薄衫,仍是出了一身香汗。

  「李嫂,李嫂。」黛玉呼唤着香兰。香兰听到黛玉的声音就推门走进卧舱,见黛玉慵懒地斜卧榻上,一头青丝散在枕上,一只手撑着臻首,露出一截白玉似的藕臂,好一幅美人卧榻图。

  「小姐有什么吩咐?」

  「打点水,我想擦擦身子。」

  一会功夫,香兰就在黛玉的卧仓中备好了浴汤。黛玉起身正准备轻解罗衫,抬头见香兰仍站在那里就说:「你还有什么事吗?」

  香兰走向前去伸手扶起黛玉:「小姐,让我服侍你沐浴吧!」

  黛玉一听心中一阵恼怒,心想自己清白之身岂能容外人觊觎,更不要说触碰了,于是晕着一张俏脸薄怒道:「你,你岂能想这种事?」在黛玉看来,裸身相见即使在同性之间也是一件羞耻之事。

  香兰似乎早已料到了黛玉的反应,并没有放开扶着黛玉的双手,轻轻地用力一拉,黛玉又坐回到了榻上,接着香兰在黛玉的面前跪了下来,轻叫了声:「小姐……」

  黛玉未想到香兰有此一着,虽然仆妇在主子面前下跪是常有之事,但黛玉却不喜这些俗礼,只是也没有去搀扶她的意思,只是淡淡说道:「你有话尽管说,何必如此,教外人见了还以为我怎么你了呢!」

  香兰仍跪在那里,稳了一下心神说道:「小姐还是让我跪着说吧!有些话不对小姐说清楚,教我如何对得起老爷。」

  黛玉见她执意不起,又听她提到了阿父,心中气苦,一歪身倒在塌上侧过身子不看她也不理她。

  「小姐,你可想知道在你出门前的那天夜里我和你阿父的事情么?」说到这里香兰面上一红,好在黛玉没理她,也看不见她的表情。「那天夜很深了,我已睡下,你阿父把我叫到了她的房间,他要我好好地照看于你,可又担心我一个下人不能与你亲近,于是,于是你阿父他,他占了我的身子……」

  说到这香兰一阵羞愧,声音也哽咽起来,她看见黛玉的身体一阵抖动,但看不见她的表情。「小姐,你能理解老爷的一片苦心么。太太去后老爷本已决定终身不再续妻,但为了你,他不但要了我的身子还许我……许我待你安定后娶我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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