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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玉初啼(上部)(1-15全) - 1,2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9330 ℃

  听到这里黛玉突然翻身坐起,扑下床来跪在了香兰面前,一张红透的脸上有两行清泪。香兰大吃一惊,一边伸手相搀,一边哭泣道:「小姐,你可折杀奴婢了!」

  挣了一回就听得黛玉低声道:「二娘请起,是黛玉无理了!」

  香兰听得黛玉称呼,心中且喜、且羞、且愧,慌道:「这是从何说起,这是从何说起……」

  黛玉正色道:「阿父与你有婚姻之约,又有,又有夫妻,夫妻……」

  羞得说不下去,只得喘了一口气才继续说道:「即然如此,你便是黛玉的二娘,岂有娘跪儿的道理,所以是,是黛玉无理了,请二娘责罚。」

  香兰见黛玉一片至诚,毫无做作,心中感动,伸手将黛玉揽入怀中,呜呜地哭起来。黛玉趴在香兰怀中,初时甚觉不惯,但香兰幽幽的哭泣声,在她头上慈爱地抚弄的手,温暖的怀抱以及香兰身上馥郁的香气让她觉得很舒服,就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渐渐地将一颗臻首尽往香兰的怀里钻去。

  这没有血缘关系的母女也不知互拥了多长时间,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卧舱中的事物也变的模糊。香兰在黛玉的耳边轻轻说道:「小姐,让我服侍你洗浴好吗?」

  黛玉的身子在香兰的怀里扭了扭,娇声说道:「你再叫我小姐,再说服侍什么的,我就不让你……」

  香兰一阵心疼,搂住黛玉的双手紧了紧,温柔地说:「好黛玉,以后没人的时候你可以那样叫我,在人前可得和以前一般,不然让别人笑话,就连老爷也会让别人笑了去,切记。」

  黛玉抬起一张娇脸看了香兰说:「那岂不委屈了娘。」

  香兰轻抚黛玉的娇脸说:「有你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乖儿让我天天疼着,我心里高兴死了,谁会去顾得那些虚名?」

  黛玉听了心里甜甜的,直为自己又有了母亲而高兴。

  「我去点了灯来,好给你洗身子。」

  香兰欲起身,黛玉拉了她手臂央道:「二娘,不要点灯好吗?」

  香兰看着黛玉笑道:「还害羞呀!」

  然后将嘴凑到黛玉的耳边悄悄说起来,黛玉越听越羞,最后把脸藏在香兰怀里好一阵不敢抬起来。对了香兰的耳朵颤声问:「阿父,阿父真让你教我这些羞人答答的事体?」

  香兰看着怀中的娇人,即便自己是个女人,一颗心也慌慌的,轻轻地对怀中人说:「你都十三岁了,还不应该知道这些吗,天晚了,乖乖听话,起来让娘给你洗身子。」

  此时,半轮明月斜挂江心。岸边传来野鸟的啼鸣。在黛玉与香兰绵绵述说之际,正有一个黑影紧贴在卧舱的窗边听得不亦乐呼。江水的微微波光映照出一个十五六岁的俊俏少年,一身紧身缁衣,散着发,头箍银圈,前发齐眉,双眸在黑夜里亮晶晶的,就像天上的星星。虽只听得片言只语,但他慧敏的心思已悟出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不知何故,舱中两个女子深深牵引着他的心,尽管他很想离去,因为回去晚了爷爷不但要担心,说不定还要责罚于他呢,因为自己对爷爷说出来随便转转就回去的,现在出来都有两个时辰了。少年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似乎下了决心,又把头贴上船窗。突然船窗中透出一片亮光,照亮了少年的全身,只见少年一闪身便贴在了旁边的舱壁上屏住呼吸。

  良久,舱内传出了哗哗的水身,「在洗澡了呢」这个念头使少年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他从怀中摸出一件物事,侧身在船窗上小心的动作着,不一会儿,船窗上就出现了一个手指般粗细的小孔,少年小心翼翼地将一只眼睛贴上去,一瞬间,他感到自己头皮发麻,嗓眼发干,他听见自己血液哗哗地流淌声和太阳穴动脉血管呯呯的跳动声。

  黛玉的衣服几乎完全是香兰帮着脱下来的,黛玉羞的只顾闭着一双美目娇喘着,当亵裤被退下时,黛玉娇哼一声,一双玉掌紧紧地捂住了娇羞之处。香兰知道女孩初次在别人面前裸露娇躯的羞涩之情,她牵了黛玉的粉臂,引着她来到浴盆前,轻轻搀扶她坐进水中,拿起浴巾从双肩开始为她轻轻擦拭。

  黛玉俏窄的双肩柔若无骨,浑身肌肤雪白无暇,单薄处晶莹剔透,丰腴处状若凝脂。从双肩看下去,只见胸前是两团鸡蛋大小的粉包,粉包的中央是两点嫩红,娇娇柔柔,令人怜爱不止。当香兰温柔地擦拭她的胸前时,黛玉娇哼一声紧紧抓住了她的手,不让她动。

  「别害羞,我是你娘呢。」香兰在黛玉耳边慈爱地轻语。香兰放下浴巾,轻轻拿开黛玉双手,开始用自己柔软的双掌轻揉地搓洗黛玉的娇躯。最后她把手伸到黛玉腋下,轻轻往上一抬,让她跪在浴盆中面向自己,黛玉立刻将羞红的脸藏进兰香的肩窝。

  黛玉的娇臀虽没有发育成熟,但已微微隆起,圆圆白白,于半生半熟之间引人无限的遐想。香兰心动神摇,忍不住将一只手覆上两瓣娇柔,轻轻揉捏,无限爱怜。黛玉在香兰的爱抚下忍不住呻吟出来。香兰停下来柔声问道:「我弄疼你了吗?」黛玉在她肩上轻轻地摇摇头。

  「娘现在要给你洗下面的小花瓣了,别怕,娘会轻轻的……」说完将娇臀上的手滑入臀缝之中,在那里来回滑动一会儿,然后用中指极轻极轻地碰触到了下面的两片娇唇。黛玉的身子一阵僵硬,腰身绷的直直的,香兰感到自己的肩窝里一片滚烫。

  「黛玉,娘现在就给你说好吗?好吗……」

  黛玉的头一阵轻摇,半响才娇喘着说:「现在不要……等一会儿再……」兰香知道女孩现在是羞极了,再说那种事反而效果不好。

  于是她的手从黛玉股间退了出来,轻抚着女孩的头轻轻地说:「那今晚和娘一块睡吧,娘在床上悄悄地和你说。」

  经过这一番接触,黛玉直觉着香兰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了。她点点头,蚊子般地哼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舱外。少年已是忘却了一切,他不再想起自己的爷爷,甚至周围的世界也不复存在了,他的眼里只有那个少女,他只想把这个香艳的场景刻进自己的脑海:那雪白的娇躯,那胸前微微的隆起,那圆圆的白臀……

  他的阳具在他的人生中第一次勃起,火热、坚硬,顶在舱壁上不自觉地摩擦着,从未体验过的快感阵阵袭来,欲罢还休,欲罢还休……猛然眼前一黑,原来舱中的灯火已熄,想来母女两上床就寝了,少年遗憾地轻轻吐了一口气,抬头仰望夜空,翘着初经人事的阳物,一副灵魂出窍的样子。

  「嘿!什么人在此窥视!」

  一声暴喝惊醒了梦中人,只见少年左足一点舱壁,身形如鹰般飞起,两个起落已越过来人头顶,闪了几闪便没入了黑暗之中。

  暴喝声正是贾链发出的。原来贾琏寻芳归来,已有几分醉意,本意想在妓院醉宿到天明再回,但毕竟怕船上出事,万一表妹有个好歹老祖宗还不得要了自己的小命。所以就一步三晃地回来了。上得船来,争着醉眼一看,舱外竟无一人,心里暗骂着奴才。

  此时,月正江心,恰好黛玉舱房熄灯,窗口一黑,贾琏就看了过去,虽然睁着一双醉眼,但也看清了是一个黑衣人站在表妹的卧舱窗口,心中一阵恐惧,有心想过去擒拿,自己却手无缚鸡之力,待要不管,却又系表妹安危,实在没有办法,鼓起酒胆暴喝一声,意在吓走黑衣人。

  却见自己刚暴喝完,黑衣人竟朝自己扑来,暗叫一声「不好」,往下一蹲,醉眼一花,再找黑衣人却已不知去向,这一惊,贾琏的酒意去了大半,立时高喊道:「来人,来人,抄家伙!狗奴才们都死哪儿去了。」一阵嚷嚷,船上立即吵吵起来。

  黛玉已卧进薄被中。香兰收拾了杂物,熄了灯,刚丄榻准备与黛玉同睡,就听到外面的暴喝声,她和黛玉都吓的坐起来,黛玉一下扑在她怀里,惊道:「外面有人呢!」

  香兰搂了她安慰道:「别怕,听来像是链二爷的声音。」两人搂着在黑暗中屏息静听,听到有脚步声来到了窗外,又听到窗户上有响动声音,几个人的说话声,过了良久,就听到有人叩卧舱的门。

  「表妹睡下了吗?」是贾琏的声音。

  「是链哥哥吗?我已睡下了,出了什么事?」黛玉惶恐地问道。

  「有贼人偷窥,在你的窗上钻了个洞。」贾琏说道。

  「啊!」母女两人惊呼一声,香兰赶紧起来,走到了窗边一看,可不是一个洞。想想自己刚才和黛玉的样子,又羞又气。

  「表妹莫慌,贼人已被打跑,断不敢再来,好好歇息吧。」贾琏说完离去。

  香兰走回床边,坐在那里直喘气。黛玉急急问道:「可真有洞?」

  香兰魂不守舍地点点头。黛玉一下扑在床上,拉被蒙了头脸,心跳如鼓,面红似火。「都让人看去了,什么都让那个人看去了,自己身体最见不得人的地方被一个陌生人看去了。」她心里守着这几个念头,想哭又哭不出,浑浑噩噩,直觉着自己已经死去一般。

  香兰这才回过神来,见黛玉这般情景,知道孩儿受了刺激,深悔自己言语有失。她立即抬腿上榻,轻轻揭起黛玉头上的薄被,只见黛玉紧闭了双眼,呼吸急促,再伸手一摸脸颊滚烫如火,一阵心疼,一歪身将女孩儿搂入自己怀中,轻拍酥背。「哦!我的宝贝疙瘩,不怕!不怕!待明日叫链二爷报了地方官府,画图捉拿,定将贼人碎尸万段。」

  黛玉趴在香兰的怀中只是微张着小嘴喘气,也不知是否听见了香兰的话。香兰见这般光景,心里一急,竟抱着黛玉的身子,在她脸上轻吻起来。初时只在脸颊、额头、眼睑上吻着,最后她的柔软的嘴唇轻轻地贴上了黛玉的樱唇并缓缓地磨着。

  黛玉的樱唇又干又热,呼出的热气透着阵阵的幽香。良久,黛玉突然嗯了一声,离了香兰的嘴唇,将脸贴在香兰怀嘤嘤地哭起来,香兰搂紧黛玉的娇躯任她哭着。

  直有一顿饭光景,黛玉才停止哭泣,只是静静地躺在香兰的怀里,香兰感到自己的胸前湿漉漉的,薄衫紧紧粘在了丰满的双乳上。「黛玉,黛玉。」轻轻呼唤了两声。

  「娘!」怀里的娇人儿微弱地应了一声。

  「宝贝,你可吓着娘了,别让娘着急,和娘说说话好吗?」香兰低低的央求着。

  「娘,女儿今后如何见人啊!」说完这句话黛玉又似要哭起来。

  香兰轻轻一笑。「小傻瓜,看你平时兰质蕙心,又读了这么多的书,怎么连这点事都想不通呢?怪不得老爷这么不放心你呢!」

  「娘……」黛玉抬起一双泪眼,忧伤地看着妇人,只觉得此时妇人就是她的一切。

  「你瞧,你的眼泪把我的衣服都弄湿了,粘在身上好难过呢,等娘把衣服脱了和你说话。」香兰坐起身退下薄衫,一双丰乳在胸前微微抖动,黛玉看的心中一阵发慌,赶紧闭起了双眼。

  妇人躺下来重新把黛玉揽入怀中,黛玉感到一团柔软贴在了自己的胸前,虽然心中羞怯,但感到异常舒服,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不禁唤起了对母亲的记忆。

  「我儿……」妇人轻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一股热气冲进耳孔,痒酥酥的。

  「我儿,刚才那个偷窥之人你可知他姓甚名谁?」黛玉抬头看着妇人的脸,不解其意地摇摇头。

  妇人微微一笑继续说道:「那个偷窥之人可知你是何方仙女?」

  女孩又摇摇头。

  「好了。你不认识他,他也不认识你,那么这个人根本就不存在,他呀!就像空气一样,你该不会怪空气偷看了你的身子吧!」

  听着妇人说得有趣,黛玉竟忍不住扑哧一笑,把脸又藏进妇人的怀里,直接贴在了香兰柔柔的乳肉上,她本能要躲开,但妇人轻轻一搂她的后颈,她就乖乖地不动了。好一会儿才又听见黛玉微弱的声音。

  「那他,那个贼人偷看了我的……他难道就不会,不会记在心里么?」

  香兰又轻轻的笑起来柔声道:「那么,我儿希望不希望那个贼人记住你天仙般的身子呢?」

  黛玉大羞,扭动了娇躯微嗔道:「娘!你也来欺负女儿了,看我不告诉阿父去。」

  香兰见小美人终于好起来心下高兴,笑道:「娘怎么舍得欺负你呢?娘是在给你讲一个道理,宝贝,你可知自己的相貌生的如何呀!」

  顿了一下香兰继续说:「娘知道你害羞,不好意思讲。娘叫你是小仙女一点都没有夸张呢,我儿的相貌就好比那天上的仙女呢。」

  黛玉的小脸在妇人的丰乳上不自觉地蹭了几下说:「才不信呢,娘又几时见过天上的仙女来着?」

  「娘自然没有见过天上的仙女,正因为没见过那才是真好呢。」妇人不自觉地和女孩调笑起来。

  「不通,不通。」女孩不愿意了,又扭动起身子,香兰的双乳一阵酥麻。

  「我儿,你若走在那街上,那些男子见了你的美貌,他们一定会把你记在心上,那些经常见你的男子,你在他们心中的样子就更清楚了,你可有什么办法抹去他们的记忆?」说完香兰低头在女孩的俏脸上吻了一下,黛玉好像并没在意。

  黛玉沉思了一阵,幽幽地说:「可,可我穿着衣服呢。」

  香兰伸手,一个指头勾起女孩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我儿,你要记住了,男子不会去记他们不喜欢的女子,他们只将自己喜欢的女子和特别美貌的女子记在心中。对那些淫邪之徒来说,他们见了你穿衣服的样子,但在脑子里想的却是你光身子的样子。」

  黛玉看着香兰的眼中露出一丝羞涩:「他们怎么知道,知道人家光身子的样子。」

  香兰笑起来:「这天下的女子,脸面是不一样,但这身子却大同小异,凡见识过女子的男子又有哪个想象不出呢?」

  听了香兰的一番说辞,黛玉一丝羞意瞬间化作了恼怒,恨恨地说道:「天下男人真龌龊,今后我不要出门呢。」

  看着气鼓鼓的女孩,香兰笑道:「你如此说岂不是将你阿父也骂了?」

  「我没有,我没有……」黛玉急了,用手轻轻捶打着香兰,竟一下下捶在丰挺的乳肉上,打的两只丰乳颤颤巍巍的。黛玉不好意思起来,将脸贴在香兰的脖颈上,但一只手却没有离开她的乳房。

  此时香兰却没再理会黛玉的样子,她想起了老爷,心中思忖:「黛玉骂的不对吗?」

  她想起那晚老爷的疯样:「在老爷的内心里连自己的女儿都要操呢,说不定现在老爷正躺在床上想着黛玉的阴户呢。」想着这些,她感到自己的小腹微微发热,阴户里开始泥泞起来,不禁把双腿夹了夹。

  黛玉见香兰久久不做声,一副呆呆的样子,就用手推了推她的乳房。香兰惊醒过来,看着女孩疑惑的脸,不好意思地笑笑,双臂搂紧胸前的小美人。

  黛玉突然将小嘴凑近香兰的耳朵,娇羞地细声说道:「娘,你那里怎么会这么大,等我长大了会不会也……」羞得说不下去了。

  香兰心中已有了一丝淫欲,顺口说道:「那是让男人弄大的呢。」

  「男人怎么,怎么……」说完黛玉心中一阵后悔,自己怎么会问出这样淫荡的话来,芳心一阵乱跳,脸又热了起来。

  「我儿,你对男女之事真的一点都不知道吗?」

  感到女孩的娇躯微微颤抖,又继续说道:「娘说过,你都快十三岁了,这男女之事也要知道一点呢。」

  黛玉好一阵不出声,忸怩了半天才在香兰的耳边呢喃道:「我,我看过《西厢记》呢。」

  「好哇!小东西什么时候偷看淫书呢,看我不告诉老爷呢。」香兰故意吓唬道。

  黛玉又羞又臊的薄怒道:「知道不告诉你了,哄了人家的话又来欺负人家,还说疼人家呢。」

  看了黛玉的娇俏模样,香兰的心中一荡,心跳脸热起来,便搂紧了女孩,抬起她的俏脸。「娘疼你呢,娘好疼你呢。」说完一张嘴吻在了黛玉的樱唇上吮吸起来。

  黛玉嘤咛一声,竟分开了湿热的双唇任妇人吮吸。香兰淫心萌动,竟伸出了香舌在女孩牙龈上舔弄,渐渐地探入了黛玉的小嘴中。黛玉的娇躯一紧一松,双腿伸直又缩起,香口中一条小嫩舌东躲西藏,试图摆脱侵入口中异物的纠缠,但她的顽抗是徒劳的,没一会儿功夫,大舌头就抓住了小舌头,小舌头没有力气了就被吸了出来,进到一个湿热的所在,搅弄的一塌糊涂。

  「嗯,嗯……」微弱的娇吟动人心弦,黛玉的手抓住了那团柔软一阵紧一阵松,抓的香兰也哼出声来。此时黛玉也不再像最初那样被动了,香兰的香舌深入她口中时便也学着轻轻咋吮起来,渐渐的就吮出了一点滋味,慢慢地咋出了一番旖旎的风景。

  这一吻直吻的天昏地暗,直吻的少女黛玉春心萌动。

 

             第三章 挑灯品玉

  两身香汗暗沾濡,阵阵春风透玉壶。乐处疏通迎刃剑,浙机流转走盘珠。褥中推枕真如醉,酒后添杯争似无。一点花心消灭尽,文君谩吁瘦相如。

  江面越来越宽阔,江水流速渐缓。两岸已不似先前的荒芜,岸上杨柳林立,田庄处处隐隐可见。算算日期,再过得几日就要到金陵了。

  黛玉自从与香兰母女相认后竟是性情大变,不再似先前的郁郁寡欢,整日躲在卧舱中与香兰偶偶私语,被香兰挑动的那一丝春心就像江中的流波一般荡漾不止。

  已是傍晚时分。黛玉用过了晚膳,洗去一身香汗,浑身说不出的清爽,那心儿也是轻飘飘的,便携了香兰出了卧舱来到船尾纳凉。夕阳下的江水金子般跳荡着,江风微微吹拂美人的轻衫,远远望去竟似两个不沾人间烟火的仙女一般。

  「娘,回去吧,你看那人在看我们呢。」黛玉拉着香兰的手臂惊慌地说道。

  「哪里……」顺着黛玉的目光看过去,可不是嘛。船尾左侧有一袭轻舟缓缓驶来,船头直立着一个少年,一身白衫随风飞舞,束发的银圈在夕阳中发出耀眼的光芒。那少年竟似雕像一般勾勾的直向大船望着,似老僧入定一般。

  「好俊俏的少年郎……」

  香兰脱口赞道,随即脸上泛起一抹羞红。黛玉本也瞧着,听香兰如是说,心下暗叫一声:「不好了!」,也顾不得香兰,竟掉头向船舱跑去。

  「我儿,我儿……」香兰知黛玉羞臊忙呼唤着跟了去。

  留下少年伫立船头,伸手摸摸自己的俊脸,暗自思忖,难道自己脸上有什么可怕事物,美人为何一见自己就惊慌而逃呢?摇摇头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少年正是那晚夜窥黛玉的黑衣人,也是贾琏派人知会沿途官府要查访捉拿的贼人。贾琏那里知道这个少年却是个大有来头之人。

  黛玉逃也似的回到卧舱,坐在榻上一手扶着酥胸微微娇喘,一颗芳心起起落落的,脑中尽是那少年的身影,如果不是香兰出声自己不定就那样痴痴地看下去了……嘤咛一声少女双手捂住火烧似的娇颜一扭身趴在了榻上。

  香兰捧着一碟果品走进卧舱,抬眼见黛玉此般光景,微微一笑,轻移玉莲坐在榻上,将果品置于几上,柔声说道:「我儿,起来吃点果子吧。」

  见黛玉不做声,便伸了柔婉摸上她的俏脸,故作吃惊道:「我儿面上好烫,可是生病了么,娘这就请大夫来瞧呢。」

  黛玉听说,急忙翻身坐起一头撞入香兰怀里娇娇地轻呼一声:「娘……」

  香兰一手轻搂了黛玉娇躯,一手在她发上疼爱地轻抚,香唇贴了黛玉的耳朵细声道:「可是为了方才的少年郎……」

  黛玉听了,身子火热起来,有生以来谁人对她说过如此羞人的话?待要否认又不知如何启齿,只得娇哼一声,娇躯在香兰怀里扭得几扭,便没了声息。香兰知道女孩再经不起调弄,便正正语调轻声说道:「我儿,方才听链二爷说再过两日就要到金陵了,已经派了人向老太君报信去了。」

  黛玉听说抬起臻首,面上仍是一片潮红,轻启朱唇轻声说道:「娘,外祖家里这些老爷太太,还有姐妹们我一个不识,到了那里可如何是好?」

  香兰轻拍黛玉酥背安慰道:「我儿不必忧心,那贾老太君平生最疼你娘,怎会不疼你呢?听说那混世魔王宝玉,貌似潘安,虽是调皮,但对姐妹们却是最好的了,家里来了你这个天仙一样的妹妹他不定高兴成什么样呢,恨不得成天陪你玩呢?」

  黛玉听了噘了小嘴嗔道:「谁要他陪我玩,我好稀罕他陪我玩么?我才不要和那些臭男子在一起呢。」

  香兰咯咯地笑了起来,在黛玉的俏脸上吻了吻悄悄说道:「你说,这《西厢记》里的张生也是个臭男子么?」

  黛玉听的娇躯一僵,把脸藏进香兰的颈窝不做声了。香兰将一只手悄悄伸到女孩胸前,轻轻抚弄那柔软的小肉包,黛玉立刻扭起了身子四处躲避,一面娇喘着呻吟道:「娘……不要……不要呢……娘亲饶了吧……」

  香兰不依,柔婉继续动作着:「那你告诉娘呢……」

  黛玉忍受不住这番揉弄,颤声道:「那是……书中人呢……世间哪里有……这般男子……」说完一阵虚弱,娇娇地瘫软了身子只呼呼出气。

  香兰见黛玉经不起自己的挑弄,便也停了手继续问道:「那方才舟中的少年呢?」

  黛玉怔怔地不知该如何回答,晕着俏脸良久才道:「贼眉贼眼,也不是好人呢。」

  听黛玉如此说,香兰也心下暗忖,这舟中少年虽相貌俊俏,却是寻常子弟,且来路不明,不提也罢。双手扶起黛玉柔声道:「我儿,歇息吧。」

  黛玉扭着身子娇嗔道:「你弄人家一身汗呢,如何歇息?要你帮我擦呢。」

  香兰笑道:「好好!你躺着娘去搅把手巾来。」

  黛玉卧在榻上,情思昏昏竟无法入睡,虽才擦过身子,但两腿间仍是湿漉漉的,娇羞处湿湿热热滑腻异常,两腿伸缩便扯动两片花瓣痒痒酥酥,好想伸手抚弄一番,但却教这春心初动的小美人如何下的了手。香兰已经进入了梦乡,黛玉直挺着娇躯,两只美眸水汪汪地盯了舱顶,春心荡漾,迟迟无法入睡。

  夜,万籁俱寂,惟有江水轻拍船帮的声音。这时恰月儿躲进了一片厚厚的云层,江面瞬间一片漆黑。就在此时岸边一条黑影在夜幕的掩护下大鸟般飞起,两个起落便攀上了船甲板,闪了几闪,竟似熟门熟路一般来到了黛玉的卧舱窗口。

  来人正是黑衣少年,只见他警觉地四下探望一番,便从怀中摸出一柄极薄的短刃,插入两扇木制窗门之间,熟练地上下移动着,一会儿功夫,两扇窗户悄然而开,收起短刃,手扶窗棂轻轻一跃便无声无息地进了卧舱,回身掩上窗户,闪亮的精眸四下一扫便看见了卧榻上两个熟睡的人儿。少年略一定神轻移键足,飘然来到绣榻边上,看着两个熟睡的人影,聊是少年一身修为也禁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少年回身环顾一周便发现了火烛所在,左足微点来到近前,从怀中摸出了物事,嚓擦两声,少年艺高胆大竟然点亮了灯火,室内一片明亮。少年又回到了榻旁,灯下两美身覆薄被,大美人的半拉酥胸裸露被外,小美人的一条藕臂横陈被头,一只小手掩着酥胸,似在掩饰自己跳动的芳心,两只绣枕上乌云映雪,说不尽的旖旎风光。阵阵幽香像一只灵巧的小手挠动得少年心慌意乱。

  禁不住伸出颤抖的虎掌,抓住薄被一角轻轻揭去。只见大美人对襟的睡衫微微敞开,一对白腻的丰乳若隐若现,于呼吸之间波涛起伏。目光下移:是一条碎花丝绸亵裤,露着两截玉也似的小腿,那两腿之间是令人心动的隆起,似乎散发出阵阵热气。少年忙碌的眼睛不知从何看起,直觉着眼前处处是美景,处处看不够。

  恋恋不舍地将眼光离开大美人的妙体,转上榻里边横陈着的小美人:那让他梦魂萦绕的如花似玉的娇颜带着睡梦中的一抹嫣红,粉红色的丝质肚兜紧裹着尚嫌生涩的胸腹,细细的带子挂在雪白的颈后,那似曾孰识的胸前小肉包被一只玉掌遮着,小小的肚兜下面露出一片晶莹剔透的小腹,微鼓着随呼吸起起伏伏。

  小美人的下体是一条水绿色的亵裤,宽宽松松,裹着单薄的肢体,裤管的尽头是一双凝脂似的小小金莲,就这么随意放着,似在等人前去细细把玩。

  仅仅观赏已经无法满足少年的欲望,此时的他满面通红,额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腹下一根已一柱朝天,心里火烧火燎地只想着要干点什么,其实他心里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也知道要怎么干,只是从没干过一时竟不知如何下手。一时间《兰房要旨》、《玉房秘诀》这些自己背着师傅读过的书里所讲的东西走马灯似的在脑海里闪现。

  终于,少年伸出手颤抖地轻轻扶上大美人的前胸,那火热的柔软舒爽得他差一点亨叫出来。禁不住隔着睡衫揉捏起来。就在这当口,大美人娇哼一声侧过了身子。少年一惊:「不好,美人要醒!」

  念头闪过,一只手已迅捷无比地在美人的睡穴上点了一指。「好险!自己怎么竟忘了……」舒了一口气,心中的欲火似稍稍缓和了一点,同时感到自己可以安心行事了。

  少年两下就蹬掉自己的布鞋,一下窜到了两个睡美人之间。他不再理会大美人,倒下身子侧躺在小美人身边,好一阵犹豫,终于还是伸手点了她的昏睡穴。小美人身体发出的阵阵幽香很快就将他俘虏了。他抬起头将鼻子朝女孩的俏脸凑过去,在她的脸上、头上、颈间小狗一样呼呼嗅了一圈,最后将自己的整张脸埋进女孩的脖颈,上身压在女孩娇躯上一动都不动。

  良久,他伸出舌头在女孩雪颈上轻舔了一下,然后是第二下,第三下,最后控制不住在女孩的颈上、脸上没完没了地舔着,舔的女孩满脸都是他的口水。少年的呼吸又急促起来,坚硬的阳物紧紧顶在了女孩的腹侧。

  少年一侧头就吻上了女孩的樱唇,用舌头在她的双唇上舔弄,女孩无意识地轻合着的贝齿被少年有力的舌尖撬开了,睡梦中的小舌被无情地搅弄着,甜美的处女香津一股一股地被吸走。少年不知自己将女孩的小嘴吮吸了多久,只感到自己的舌头酸软无力,才恋恋不舍地离开女孩湿热香甜的小嘴。

  经过这一番吮咋,女孩潮红着一张俏脸,微微地喘息着,一阵阵温香的气息吹在少年贴近的脸上。少年微抬上身,两根手指在肚兜的细绳上轻轻一捏,细绳应手而断。然后轻轻拿开女孩放在胸前的小手,揭起了小小的肚兜,一片娇嫩便呈现在眼前。「啊!这就是那天见过的呀!」少年心里感叹着,两眼只是死死盯住眼前的两团微凸以及那两点嫩红。

  看了良久,又侧过头看上女孩的脸去,只见女孩红红的俏脸,微微张开的小嘴娇喘着,一副无辜的样子,少年无端的心中一疼,看着女孩的眼神也越来越柔和。「我对她这样可她一点都不知道,她要是知道了会怎么样呢?」

  少年痴痴地想着,心中竟涌起了对女孩的一片痛惜之情。再回过头看着女孩胸前的那一片娇嫩,竟是如此地让人怜惜。满心想去亲亲摸摸,可无论如何下不了口,下不了手。

  「她将是我的女人,永远都会是我韦益谦的女人,我要怜惜她,好好地疼爱她。」这样想着,少年竟抓住薄被轻轻盖在女孩半裸的娇躯上,然后凑到女孩脸上,在女孩的樱唇上轻柔地一吻,再看女孩在睡梦中的脸似乎有了微微的笑意。一瞬间少年感到自己心中无比的喜悦。

  少年这时才感到自己跨间的阳物已涨的生痛,他发了狠似地,两下扯开自己的裤子,阳物挺翘着,硕大的龟头因与裤子的摩擦在灯下发出暗红色的光,他将阳物对着女孩停了一会儿,转过身来,伸手只是一扯就将大美人的亵裤退到了脚跟,两眼死死地盯住女人的肥白的无毛的阴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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