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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劫美人妻】之 凌华X肉戏 三章 3节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5220 ℃

               3、洞房

  夜幕渐渐降下了,雨仍是下个不停,老任的房子里亮起了发出微弱黄光的灯泡,父子两吃足了那些强精壮阳的食物,正顶着肚皮在椅子上懒洋洋地坐着,老任正抚摸着肚子对他那傻儿子嘱咐着待会儿洞房的事,傻子富儿一只手伸到裤子里挠着下体边似懂非懂地流着口水听着,而可怜的华绘仍被绑在木马上,下体与乳头上的振动器已经因为没电而停止了,虽然下体仍偶尔感到有蜜液流出,乳头也还有阵阵的刺痛感,但她总算找回了点的自我,可是也无奈地看着前面那如魔鬼般的父子。

  华绘的身心正不断地哆嗦着,抬起头来的她不小心瞄到了老任的那个智障儿子,同时富儿也正用那空洞的眼神流着口水盯着她。或许是一直就没离开过华绘那高贵美丽的脸庞,四目相接时,令她感到无比的恶心,那种人打从她出生以来就从来未出现过在她的世界里,对她来说就如同外星生物般,而且那外星生物正向自己投来如研究般的目光,华绘打了个寒颤,慌忙闭上了双目。

  『……那个智障……难道,我真的要和那种比蟑螂还令人恶心的生物……那个吗……可恶的老混蛋,居然给我下春药……你们不得好死,等我出去以后,我……要让你们从此消失……』华绘在心里已经把这两父子千刀万剐了,可是与此同时,一个想法却在她脑海了的黑暗处萌生——

  ——那个智障的下面……到底是什么模样——

     随即下体一阵温热感。

  「好了富儿,记得爹给你说的了吧?差不多了,该进洞房了吧……」老任对儿子说。

  「……呵,记得,记得,用我尿尿的那地方撞她尿尿的地方……记得的……呵呵……」富儿傻笑着正想把阳具掏出来。

  「别对着爹把你那东西拿出来,待会对你媳妇那样,她就知道咋伺候你了,懂了吗?」老任拍拍富儿的头说着。

  乳房上的一阵粗鲁的疼痛感将华绘带回到现实,耳边传来老任恶心的声音「你……应该知道要咋伺候俺儿子了吧?给我好好的伺候他,不然……呵呵……」

  『……老变态……要不是为了我儿子……可恶……你一定会下地狱的……』边心里咒骂着的华绘却被那脑海中黑暗的想法呼唤。

  ——老家伙好粗暴……好刺激啊……他那喜怒无常的儿子会不会也很——

  下体的蜜液又溢出了。

  男人带着酒气的恶臭更是刺激着华绘,正在与春药的力量搏斗的她此刻就真如老任家的媳妇般,羞涩地小声回答着,「……嗯……知道……我明白……」

  回答了之后,华绘才回过神来,自己居然会有那么一点认命的服从了这个奸淫过自己,而且又将要将她推给如蟑螂般的物体的老变态,可是为时已晚,老任那厌恶的声音响起了。

  「富儿!带你媳妇去你房间吧!」老任对儿子说。

  「哦……」富儿应声便兴奋地跑了过来,牵着木马的绳子,拖着上面的华绘慢慢的向他的房间走去,在木马上,华绘嗅着傻子身上特有的强烈体臭与口水恶心的味道,这不但没令她反感反而使她更强烈地期待将会发生的事。

    ***     ***     ***     ***

  这晚田鸡没有吃饭,他一直在自己房中等待着朱荣的回来,可是电脑萤幕上的时钟已经明确的告诉了他,5个小时已经过去了,朱荣仍没有回来的迹象,外面的雨还是滴滴嗒嗒的下着,此刻的他呆呆的盯着手中杂志封面的那个高贵美丽的女性,那个自己心中爱慕的女神,那个眼见就要可以一亲芳泽的女人,女人媚态诱人的眼神中闪过的那丝冷酷仿佛在告诉他,他永远也无法靠近。

  田鸡每次看到这女人的照片,都会不自觉的勃起,然后他回用纯熟的手法去套弄他的阳具,发泄出他对那女人的爱,可是此刻的他虽然握着手中的阳具,脑袋中却充满了朱荣这家伙与自己女神亲热的画面,而他的女神却如母狗般配合着那恶心的朱荣,这虽然也使他的阳具勃起如常,但他实在无法忍受套弄下去,因为他希望占有女神身体的人是自己,而不是那个似乎已经背叛了自己的『朋友』。

  突然房门被推开了,田鸡第一个反映便是『朱荣回来了,他没有背叛自己』,可是出现在门后的是一个矮小驼背的身影,那是楼下的老药痴华驼。

  「哈……这药老夫……老夫可以运用自如了……」华驼兴奋地说着。

  「什……什么药啊?!」田鸡连忙用杂志盖着下体问。

  「就是你这小子要老夫为你配的药啊!那药药性太强了,居然成了永久性的了,太失败了,于是老夫研究出了解药,哈哈哈哈哈哈哈——」华驼大笑着说。

  「……那关我什么事啊?!」田鸡生气的说。

  「呃——也对啊,你们也没对谁下过这药,哈哈,没解药也没事,但这解药也太过无法让人相信了,哈哈哈哈,居然……哈哈哈……居然是老夫这一个多月没洗头积累出来的头皮屑……哈哈哈哈哈哈哈……如果你小子吃过那药了,哈哈哈……老夫给你点解药哈哈哈……」华驼捧腹大笑地说着便把一颗黑色的小泥丸放到了田鸡房中的地上。

  「……去你的!」

  生气的田鸡站起来,顾不得已外露了那根软趴趴了的阳具,一手狠狠的关上了门。

  田鸡提起了自己的裤子时看到了那颗恶心的小泥丸,这似乎令他想到了什么,他小心翼翼的把它捡起。

  ——嗯,我亲爱的绘绘啊,我一定会让你恢复正常的,真不想看到你对那些恶心的男人发情啊——

  ——因为……只有我才能让你真正的高潮——

    ***     ***     ***     ***

  『……这春药好厉害……我的身体和思想都不受控制了,现在好像要啊……』如今华绘的下体此刻简直是前所未见的湿润,现在,她感觉自己变成了肮脏的母狗般,越是恶心越是变态的雄性越能令她兴奋。

  傻子的房间里不是一般的零乱,就宛如是垃圾站一样,而且满房间不止傻子富儿身上的那股味道,还有一股浓郁到让人窒息的怪味,尽管华绘已经身为人妻,但仍然无法辨认出那是男性下体所特有的味道,可能因为某些原因使其变质而形成了现在这般如同死鱼发腐的臭味,为防止这恶臭侵蚀自己,她屏住了呼吸,环视了一下周围,房中满地都是零零碎碎的东西,只有一张上面堆着发黄棉被的床,和一张布、满灰尘的小桌算得上是有用的家具,其他就是像垃圾站里面堆着的东西般。

  这时华绘手上的麻绳被富儿结开了,富儿笑呵呵的对她说,「姐姐……我的木马好好玩吧,我还有好多好玩的玩具呢……你看,这个,这个,还有这个……」

  富儿边说着边在地上捡起了那些垃圾,一件一件地让华绘欣赏,这时华绘才发现,这满房间的原来都不是垃圾,全都是一些过时的老旧玩具,估计都是老任从不同的地方收集回来给儿子玩的。

  如今最吸引华绘眼睛的居然是在富儿那条恶心裤子没有拉上的裤链处,隔着发黄内裤的突起物,尽管她总想要刻意地回避开面前那恶心的傻子,但眼睛就像着了魔般,

     ——那个东西究竟有多大,会是什么味道——

  在华绘的脑海里竟不断地出现着这些极度淫乱的想法,况且眼前这个人是一个没有任何女人会对他产生任何兴趣的弱智儿。

  『……不行,不可以这样,老公……对不起啊……我不能这样——』

  将双目紧闭的华绘,不断回想着死去的老公与自己当年幸福却短暂的婚姻生活,希望这样能截断那脑海中仿佛不属于她的思想。

    ***     ***     ***     ***

  从在以前打工的场所与比自己年纪大不少的那人邂逅,到相识,相爱,然后结婚,婚礼的会场是那座市内雄伟华丽的教堂,里面摆满了她最喜爱的紫玫瑰,飘着阵阵的幽香,她忍不住深深的吸了几口,那人为她带上那精美的钻戒,一直用他那附有无比安全感的大手紧扶着穿着洁白而华丽婚纱的她,一直到婚礼完成,两人坐在豪华轿车里时仍然没有松开。

  婚礼当夜,丈夫与自己入住了那新购入的豪华别墅,在那间经自己精心设计,如梦幻般美好的房间里,他用那双大手退下她身上的婚纱,将只穿这洁白内衣与吊带袜的她抱到了那软绵绵的大床上,满床尽是她最爱的紫玫瑰香,她双目微合,伸出舌头与丈夫紧紧地吻在一起,与他缠绵,丈夫地温柔地抚摸,亲吻她的身体,那双大手在她丰满的胸部上怜惜地抚弄,然后轻轻地吸吮她的乳头,双手游走到她的背面,紧抱着她的纤腰,整个脸埋在了那雪白娇嫩的乳房下。

    ***     ***     ***     ***

  华绘感觉到自己乳头正被用牙齿轻咬,这让她想起帮刚出牙时的儿子哺乳的感觉,可是那种婴儿般的力气却逐渐变得强烈,更有粗糙的舌头在乳尖不停地来回添着,那吸允的力量仿佛想要吞食她乳头般,他已经张大了嘴巴,那如香肠般带着很多口水的双唇就像巨大的章鱼吸盘,几乎霸占了半个乳房,牙齿更开始在乳晕上咬,而且越发粗暴。

  尽管乳头上的疼痛已经轻微盖过了快感,但华绘仍合目忍耐着,抱紧了自己胸前那颗头,纤细雪白的手指抚摸着他后脑应该干净而整洁的短发,可是如今的触感却是又黏又油,还长了不少,华绘管不了那么多,因为她认定了那是她亲爱的丈夫,而且正与她在交欢之中,尽管丈夫的举动逐渐变得不像她印象中那样,她仍然把头挨到了丈夫的头顶上,一股浓郁的头油味撞进她的鼻孔,她仍深呼吸着,因为她是那么的爱她的丈夫,她愿包容他的一切。

  华绘搂着那人的头,低吟着来表示她享受着他对自己的举动。

  「嗯……老公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嗯……自从你走后我——」

  突然的觉悟,顿时让华绘大吃了一惊,原本沉醉在与丈夫回忆中的她,居然在不知不觉间忘了丈夫已经死亡的事实,而且眼前她确实抱着一个男性,胸部正被其侵犯着,原本雪白的乳房被他的口水弄得又脏又黏。

  正当她微微地睁开双眼要来确定胸前那人是谁时,一个如孩童般的声音传来过来,

  「妈……奶好吃,呵呵……好喜欢吃奶奶……」

  『……嗯,原来是儿子,我……居然又和儿子……以后真的……不可以再这样了……』

  华绘边想着边低下头,抚摸了一下那怀中的『儿子』,朦胧的眼睛里逐渐一点一点变得清晰,眼前的『儿子』从自己印象中白白嫩嫩,胖乎乎的可爱模样,渐渐越发肥胖干净的短发变得有油又长,贴在那油黑的肥脸上,五官也变得扭曲,变得如智障一般,还有就是那如蛞蝓般的两片大嘴唇紧紧地吸在自己引以为傲的胸部上,恶臭的唾液就像被那蛞蝓留下的粘液,布满整个乳房。

  「呵……呵呵,媳妇……有奶奶,好像妈妈,比妈妈的香,就是没有奶……呵呵」那肥胖的东西发出如孩童般的声音,对华绘傻笑着说。

  这时华绘终于看清了这只抱着自己,如蜗牛般恶心的胖东西,这正是她今夜新婚的丈夫,老任那个智障儿子——富儿,她居然在神志不清间以为自己作梦梦见了丈夫与自己交欢,然后把眼前这个『东西』当成了他。

  「呀——!!!!」

  一种久违了的清醒感冲散了华绘脑中的乌云,她看着眼前的富儿正露出一个呆傻的笑容,他那挂着欲滴唾液的大嘴,还有那黄黄的一排门牙,这恶心到恐怖的景象竟然离那自认高贵的她是那么的近,几乎是脸贴脸的距离,她吓得高声叫了出来,双手用尽全力将前面的痴儿推开。

  上身肥胖的傻子因为重心不平衡,从那大木马上摔了下来,「嗙」的一下倒在了地上惊慌的华绘慌忙地在木马上站起来,想要撒腿就跑,虽然明知自己已是笼中鸟,但潜意识仍要逃离这傻子的视线,哪怕是离他远一点也行。

  「——啊!!」

  可是惊魂未定的华绘忘了自己的脚裸上除了高跟鞋的系带外,还多了那一根如孩童手指般粗细的麻绳正牢牢地系在那木马上,这使得刚想逃的她,正巧摔倒在后面的床边上。

  华绘边爬起来边用那已被脱落到双乳下面的旗袍拭擦自己双峰上的粘液,刚才自己仍然厌恶的那件可怜的旗袍,现在成了唯一能保护她肉体的东西,系上旗袍的纽扣后,她便慌忙伸手去解开束缚着她脚裸的麻绳。

  「……妈妈……妈妈说……不许打富儿……谁打就……打谁?」

  傻子发出一种小孩子带着哽咽的声音,不断重复着这句话,传到了华绘的耳朵里。

  有一种被饥饿的野兽凝视的感觉充满了全身,她不自觉地开始战抖,尽管是如此,她仍拼了命去解开那绑地死死的麻绳。

  正当麻绳被解开的那一瞬间,华绘那刚刚透过密云的曙光,被一个巨大的身影再次的覆盖,还没有等她意识到绝望,头皮上便传来了一阵被拉扯的剧痛。

  「呀——放开我!好疼——救命啊——!!」

  华绘疼得尖叫出来,但肩膀上却被另一只大手扣住,接着她感到自己的屁股一下子离开了地面,然后整个身体飞了出去,「啪」的一声,左肩上又是一下剧痛,她整个人落到了傻子的床上。

  华绘想要再次爬起来,可是左肩上的痛苦,令她无法动弹,她意识到刚才的那一下重创使她的左肩脱臼了。

  「救命啊——要杀人啊——!!」

  眼见那目露凶光的巨大身影又要再一次逼近,她用尽全身的力气绝望地呼叫,即使明知不会有人来相助,但哪怕是等待那出现奇迹的机会,她也想去尝试。

  黑影在华绘面前慢慢地变得巨大,遮盖了房中昏暗的灯光,绝望的华绘已经紧闭了双眼来承受接下来的痛楚。

  一阵开门声响起了。

  「富儿!你干啥哪,这是?是要宰你刚过门的媳妇儿吗?」这是一个令华绘反感的声音,但此刻听来却在华绘心中泛起了一丝暖意。

  华绘微微地睁开了双眼,看到了那个声音的主人——老任正扯着那富儿的耳朵,富儿巨大的身影此刻显得渺小了不少,细看之下眼角也如孩童般流出了泪珠。

  「……富儿,不……不敢了……爹爹……富儿……不敢了……」傻子边擦着眼泪边对老任说,老任『哼』了一声,便走到华绘身旁。

  他看了看华绘红肿的肩膀对她说,「脱臼了吧……呵呵,忍着—」话音未落,只听到『啪』的一声,疼得华绘大叫了出来。

  「好了……你摇一下胳膊看看……」老任放开了搭在华绘肩膀上的大手说。

  华绘轻轻耸了一下肩,果然,那种无法动弹的痛楚消失了,此刻华绘对这个在不久前奸淫自己的男人居然产生了一丝的好感,或许这是人在绝望的逆境中,潜意识去发掘的一丝安慰也说不定,她低声地对那个罪魁祸首说了一个她自己也几乎听不见的『谢谢』。

  「嘿嘿……媳妇啊,待会你可得上点心,俺这儿子脾气可没像俺那么好,不想再受伤的话,可得顺着点他……」老任边用他那粗糙的大手,笨拙地整理了一下华绘那有点蓬乱的头发,边对她说。

  对于突然变得和善一点了的老任,华绘也壮起胆子向他要求起来,「……那……那如果我听话的话,能……能让我见……不……就听一下我儿子的声音吗?」

  「哈……过了今晚之后,很快你每天都能和你儿子在一起,到时候……一家人每天都在一起,每天都快乐快乐……呵呵呵呵。」华绘此时并没有察觉到,老任在说这句话时眼睛里闪过了一瞬淫邪的光,她开心地问。

  「……那……是不是明天就可以——」

  「好了!少废话了,赶紧洞房吧!」老任打断了华绘的发问。

  老任又改变了的语气使得华绘不敢再出声了,但在她的潜意识里已经认定了明天便可以与儿子团聚,所以无论如何她必须得熬过这个梦魇般的夜晚,再说对方是个傻子,敷衍他一下很快他就完事了。

  华绘正等待着老任的离开,可是,老任并没有打算离开房间,他在那肮脏的木头椅上坐了下来,华绘不解地看着他。

  老任对着华绘淫笑着说,「哎呀,媳妇啊,俺儿子特单纯,他不会那个……而且要避免像刚刚那种事情发生,我还是从旁指导指导的好。」

  「……不……不用了,我看……富儿他……」华绘慌忙地说。

  「俺儿子会不会俺比谁都清楚!媳妇你就放心吧,俺那技术你的屁股眼尝过,俺保证有俺指导俺儿子不比那差,待会保证操得你都不在乎有没有俺在了……」老任兴奋地说着。

  「……可是……」华绘无奈地说。

  「奶奶的!刚刚还说听话!不听话甭想俺答应你啥要求!」老任拍桌喝道。

  「……嗯……知……知道了。」华绘害怕得连忙答应。

  「知道了还不快点过去我儿子那!」老任又喝道。

  「是——」华绘那仍穿着高跟凉鞋的脚,拖着战抖的她身体,不情愿地走向那看着自己淫笑的傻子。

  「你奶奶的会走路不?!」华绘的屁股上突然被老任打了一巴掌,「俺看你在电视那广告里走得那屁股一扭一扭的,可骚啦,向那样走给俺儿子瞧瞧!」

  「……是……知道……」平时如履平地般踏着的细跟高跟鞋,现在就如拖着脚镣般,华绘一心想为了儿子,便豁出去了,尽管身体也不听使唤地颤抖,但她仍然尝试着用那充满女性魅力的台步走向不远处的富儿。无奈身上那件不合身的旗袍实在是太紧了,华绘那过于丰满的胸部与臀部实在是被憋的不行,尽管老任刚才已经将开衩开到了大腿,但走起来仍然是十分别扭。

  「停停停停停!」刚走了没几步的华绘又被老任叫住了。

  「媳妇啊!你那屁股可得扭骚点呐!奶子要走起来一颤一颤才行嘛,你这样连老子看了都翘不起来,更别提俺那单纯的儿子了,你还记得你在那广告不?!就像欠操的母狗那样,明白吗?老子看那广告可是看一次硬一次,呵呵……每次看完都得撸撸棒子……来!给俺认认真真的表演一次!弄的不好你别想再有什么好日子!」老任走过去抓住华绘颤抖的肩膀狠狠地说。

  华绘羞愧得低下头,因为她万万也没想到自己认为充满美感的那个丰胸广告,居然会成为这个龌龊的老头意淫的对象,自己认为高贵的演出居然会被他觉得是发情的母狗。

  「媳妇啊,你听见你老丈人俺说啥了吗?哈?!」老任看着华绘那不知所措的模样,更是得寸进尺地说。

  「……可是,我……我这件衣服……太紧了……难走路……」华绘只能如实对老任述说。

  「哪紧啦?!告诉俺哪紧啦!」老任上下大量着问道。

  「我……我胸部这里——」华绘说。

  「奶子关走路啥事啊?!」老任打断了她的话。

  「……不是的,还有臀部也太……」华绘赶紧补上说。

  「……这样啊,这裙衩俺改过了……嗯,让俺想想吧……」听了华绘的话后老任淫笑着想。

  此刻的华绘是多么的希望老任会让她再穿回她来时正常的衣服,因为最起码她能在做出违背自己意愿的事情时,拿回自己一点点小小的尊严,如今身上这件东西,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连廉价妓女都不会穿的东西,现在穿着这件东西的她就正如老任说的,就像一只的母狗。

  「啊……这样吧,媳妇你等着,俺马上回来。」老任说着便离开了傻子的房间。

  当华绘正盼望着老任拿着她自己的衣服回来时,房门便被推开了,可是她失望了,正确来说,她绝望了,因为老任手中的是那把下午用来剪旗袍的剪刀。

  华绘已经意识到老任又要在这旗袍上再次地变态的改动,她连忙挥着手对他说,

  「不……不用了,我……我现在觉得OK了,就……这样就——」

  「O啥K啊?老爹在给你改改吧!省得你待会有说那啥那啥的,到时候拖到鸡啼了还没跟俺儿子洞房呢!」老任挥动着剪刀向华绘一步步地走过来。

  「不……不要……别……」华绘也跟着一步步地往后退,老任的大手一推把她又推到在富儿那肮脏地木床上。

  「哪里紧啦?!这里是不?!不合适?爷给你改——!」老任扯着华绘身上那旗袍紧绷着胸部那一块的开始挥动着剪刀。

  听着那剪刀粗暴地划破布料的声音,还有那铁器对肌肤带来的冰冷感,华绘不敢往下看,更是动也不敢动,因为她生怕那老任会那自己引以为傲的美乳上剪掉一块。

  「……呵呵,瞧俺这杰作,简直就是那个啥……艺术啊!呵呵,媳妇你这下更美了,看着俺就硬梆梆的了……」

  华绘感到胸部上一下凉了许多,那种紧绷绷的束缚感也减轻了不少,但她任紧闭着双目,因为她感到老任如老牛般的呼吸,一下又一下地贪婪的打在她如雪的美乳上。

  「哎呀,看到俺都差点儿忘了,还有这要改呢,媳妇啊,你等会儿啊,马上就好——」说着老任的魔爪又扯向了旗袍的裙摆。

  「不……不……」华绘双手保护着包裹下半身的旗袍,拼命地摇头说不。

  「他奶奶的!不啥啊?!又是你说这块特紧的,待会儿就不禁了……」老任管不得华绘愿意不愿意,左手硬扯这裙摆,剪刀刷刷的剪了起来。

  「哈,看啊看啊,实在是太美了,这下俺这儿媳可就完美了!就连这当老子的俺都看到受不了了……」老任把手中的剪刀仍到了一旁,色眯眯地舔着舌头看着华绘。

  华绘睁开眼睛往下一看,她立刻羞愧地一手捂住双峰,一手拼命扯低裙摆,因为她看到了自己整个F罩杯的美乳完全裸露在旗袍外,虽然没有胸罩,但旗袍裹着腰那一块特别紧仍可把双峰托得坚挺起来,裙摆已经基本上被老任剪没了,只能勉强包住臀部,可是那大腿外侧的开衩已经被几乎开到了腰,华绘踏着高跟鞋的雪白美腿几乎完全裸露在外,这原本就穿起来色色的旗袍,现在更是把她衬托得淫乱无比。

  「……咋样啊媳妇?满意不?!不满意俺再给你——」老任看着华绘羞愧的模样幸灾乐祸地问。

  「不!不用了……我……我满意了……」华绘连忙答道,此刻的她完全明白到这老任是一点也不会让她好过的了,她只有完全地听命于他才是现在唯一的办法,不然也不知道这变态老头又会有什么新招来羞辱她。

  「满意那还不来表演你个……骚到不行的扭屁股走路!」老任边吆喝着边走回了他那张椅子。

  「嗯……知……知道……」华绘双手捂住胸低着头在站了起来。

  「好!开始啦啊,向你丈夫走过去,然后伺候他!」老任叭的拍了一下华绘的屁股。

  「嗯……」尽管之前被衣服紧绷感已经大大的减少,但华绘依然无法自然的走她的台步,她的双手仍是紧捂住双峰,大腿夹紧,踏着高跟鞋的脚和小腿还是微微的颤抖。

  「有你这样挡着胸的吗?!给俺把手放下来!」老任又吆喝了。

  『可恶……没办法做到啊,可是要是达不到老变态的要求的话……我……我会怎么样啊。』华绘心里不断催促自己,『不行……要冷静,幻想一下自己正在台上走秀,台下面好多摄影机,照相机的灯正在不断地闪……全场的焦点都在自己身上……』

  华绘闭起双目幻想着自己曾经走过的舞台,便放下那捂住胸前的双手,一手叉着腰,用她那雪白的美腿向前方那椅子上的傻子迈去,高跟鞋与地板摩擦发出了她熟悉的节奏,这使她意识到了自己已经走着往常的台步了,也感觉到自己傲人的双峰也随着那节奏摇晃。

  「哈哈……这才像俺家的好媳妇嘛!」

  「对!那屁股再给俺摇骚点!」

  「在那停一下做个那种你在那广告里半蹲下自摸大腿,然后站起来双手挤胸的动作!」

  「还有那个身体前倾,屁股翘高那个……」背后老任那恶心的不断地传来,拼命地要华绘做着那广告里诱人的动作进入状态的她也毫不犹豫地应着老任的要求,尽管是在如此恶心的父子面前的表演她也顾不得自己已经因为裙子过短而外露的内裤,而且是那件被老任用来手淫过的性感蕾丝丁字裤,此刻的华绘现在只想着尽快结束这一切,再一次见到自己的儿子。

  「儿子啊,你可坐那别动,让媳妇来伺候你,你媳妇她会让你舒服的了!」老任仍是不断兴奋地说着,华绘却没有太理会那些,闭着眼睛。继续强迫自己演出着,当她再一次身体往前倾时,一股似曾相识的恶臭已经扑鼻而来,脸颊碰到了前方温热的东西,那东西带着恶心的粘液,华绘被吓得猛一下睁开了眼睛,傻子富儿已经是近在眼前了,那张脸依然是那么的恶心,不知是否因为看到华绘那样的尤物做出如此挑逗的行为,他的口水流得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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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距离上次更新又有一段日子了,最近比较忙,不过相信在8月会比较有多点空余的时间脑子里有一堆这一章之后的故事呢,真想快点和大家分享,希望在8月前能开始写下一章。

  据网友要求上传了前文的附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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