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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魔君(全) - 3,3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1140 ℃

  扶住她翘臀的手突然放开,染飞烟顿时失去支柱,情急之下幼时被流寇丢入水内差点溺毙的恐怖景象袭来,令她吓得两手在水内华东随即巴黏上来,修长的双腿紧紧圈住恭亲王的腰部,让两人结合的更加紧密。那温暖肉壁衔住他的壮硕包覆,似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分开似的。

  「你怕水?」恭亲王发现异样。

  这水池也不是很深,他站在水面仅到腰际。而她却像很怕会跌入水中似的……对一个会轻功的女刺客来说实在很不可思议!

  眯视的眼似要看穿她。

  「一个会轻功的女刺客居然会怕水?」听着他揶揄的口气,她别过脸不理会,这一切还不是他害的!

  男人不再按兵不动,捉捧她的臀开始冲撞,在水中一下下占有她,在细嫩的花甬里进出,霸占她的躯身燃烧她也燃烧起自己。

  染飞烟气息紊乱,湿润长发随着一下下撞击而披荡肩膀,胸乳波涛荡漾,樱桃小口妹妹随着他狂热蛮悍的占有而吟哦。体内灼热的激流窜动得……快让她叫得嗓音嘶哑。

  「你真紧、真小、真不可思议!」恭亲王哑声赞道。可能是因为体型的关系,她的花径是如此娇小,不断吞没他的巨大,紧窄的绞紧之力让他的亢奋更加肿大疼痛,每每让他的进出更艰难又感到极端舒畅,令他想要不断掠夺掏空她的身体,不住让丝绒般的穴肌摩擦他。

  温热水底因两人激烈的擦撞而溅起水花,四散的水珠将他们浸得湿透,不住火热的律动让水里交缠的两人彼此体温迅速飙高,霎时水池漾满淫欲的气息。

  极乐欢愉的狂击辐射向染飞烟身体每个末梢神经,她只能无助娇啼,随着他肆意摆弄自己的身体。

  她知道他只把她当成战利品,想突然捕捉到的猎物般玩乐。反正贞洁这种事只是薄膜一片,十九年来早该抛弃。可是她不甘心,栽在这魔头手里,向来傲骨刚毅的自尊心被践踏得体无完肤,一次次被凌迟殆尽。

  指腹拈着她乳尖,她的娇躯在男人眼底下泛起美丽色泽,在用力一阵凿刺后紧随一波巨大的高潮爆炸,她抖颤着身子,尖锐的指甲陷进他的裸背,在贲张的背肌抓出五道指痕。

  恭亲王一个刺痛,背肌往后拱起,借力反凿进她柔嫩的阴穴里,他紧紧抱住她,忍不住一个疑问在她耳畔响起。

  「告诉我,你为了谁想杀我?」

  「不……不知道。」染飞烟双腿已经瘫软下来,嫩臀依然被他扶住占据,巨杵强行在甜美穴径里抽送,尽情享受她的芬芳美好。她承受不了过多的刺激沮丧的身子痉挛抽搐,她微弱呻吟,感觉他的巨大抽离她的幽穴,她被一双健臂伏抱起来。

  男人带着她踩过水池,一步步往假丘走去,将她放在池边的坡道,湿淋淋跨出身躯。

  细嫩面颊初接触到粗糙的地面,染飞烟软绵绵趴着喘息,没多休息一秒,那炽热粗大的昂扬又重新顶进她底下的蜜穴里。

  她细眉紧蹙,平放坡地上的小手握成拳,猛烈承受下体被扳开的臀瓣进行另一波狂袭,小屁股被撞得娇躯不断往上弹跃,而禁不住激烈声喘。

  背部指甲抓过的血流腥味令男人像脱柙的野兽,狂野吞噬她,扣住她纤腰不让她逃脱,不断摆动精壮的腰杆让巨杵在脆弱花径强悍进出,尽情在她身上驰骋,意欲掠夺她的全部,彻底发泄所有精力。

  「啊……啊……不要了!」娇艳的穴瓣被撞击得有点疼,染飞烟呜咽、激喘喊停,又麻又痛的快感令她身体再也负荷不了过多冲击,全身颤抖不已,穴肌又抽搐流出热烫淫液,她讨厌这种沉沦的感觉,可是现下哪容得她选择。

  「你是收钱买命的杀手?还是为了亲人?情人?想杀我?」他仍是没放过她,在背后问道。

  「我不会……说……」她趴在水池边,咬住牙气喘吁吁,感觉下体被撑开穿裂的热源,一次次被他撞动摩擦快被逼至疯狂边缘。

  他为何这么问,是从没听过她在江湖上的名字?所以不知道她的特征和面貌?也许是这恶魔残害太多人,连伤害过谁皆不清楚!她身为组织的人,就该为自己的失败付出代价,也为她的私怨,她决不会说的。

  「男人?……」恭亲王在背后粗喘,气息喷拂她脸颊,掌住她下巴,俊迈的脸孔和他小口微张嫣红的脸蛋贴靠一起。

  一想到这男人可能和她有什么关系,充满情欲的黑眸突然转为沉郁,像醋坛打翻心头闪过怪异妒忌。指揪她沾黏雪颈的发丝,见她骨硬不再吐露一句,刻意再问。「真的……不说?」他在那雪白颈部吮出一颗颗瑰红,手指伸入她吟喘的嘴里摩挲雪嫩肌肤。

  染飞烟不再说话,沉默的只让丝丝声喘回荡充满淫欲的澡间。

  可是,别管这些了……

  倘佯在那湿润温暖的身体里,恭亲王感觉她的热力紧紧吸衔住他。每一次勇猛飙进,灼热滑嫩的肌肤便层层收缩紧绞住他;他每次抽出,肌壁便痉挛紧紧咬住他不放。奔泻倾流的洪液热淋他的茎柱,令他脑袋一片空白,茎柱更加勃壮不断凿撞她的柔嫩。

  底下小女人已绵软得没有丝毫意志力,只让身体脱离控制黏住他,紧巴住他的躯干随着他起舞……

  爱抚饱胀乳房的大掌伸向撑起她的纤腰,她苗条娇小的裸身不住擦滑他精壮古铜色的皮肤。

  他细细亲吻她香滑的背部,感受她腹部不断收缩夹紧他的粗硬……粒粒汗水渗出额头滴落煨红她的肌肤。

  经过一夜的摧残,她的身体仍是这么欢迎他……

  这小妖女果真是热情啊……极端的热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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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平和的城内市集有几名摊贩就位,拉动货物与粮食的居民个个专心耕耘工作。一阵飞沙走石而来,面前有官差吆喝赶路前来,纷纷吓阻驱离退避的民众。

  眼前摇晃的是轮痕碾过泥地的路面,耳旁是锁链擦动车笼的轧吱轧吱声。被关在车笼里,面貌清秀的女子睁眼瞋视这情形,白细的双腕被铁链铐住,因踢动过多青紫瘀痕的雪白脚踝也被铁链锁上。她一身白色囚衣,长发凌乱披散,沾着脏污的脸蛋在阳光照耀下仍掩不住一张清丽脱俗的绝世容貌。

  不知被折磨了多久,经过几天,她,到底,还是被送上囚车了。

  她不是在悲悯自己的死期已到,就她一个女杀手被抓到,本该有这种下场,可是,不甘心忍辱负重仍达不到想要的成果。

  氤然的美眸转为冰寒。染飞烟抬头视向前方,即使被送到刑场斩首,她也要死得有尊严一点。

  「她就是……行刺秦王的那名女刺客吗?」旁方,站着观望的人群里出现议论声。

  晶莹的眼眸转向车声民众,那些人民突然胆怯噤口。

  随着车轮在地板辗动颠簸,染飞烟冷眼观望城中内,拉着物资车走过想好奇偷瞄她又不敢管闲事低头走避过的城民。

  碍于自己先前脸上有快红疤,一般百姓应该认不出她就是淮南一代有名的女飞贼,此时才是她的真面目。

  清澈的水眸继续搜寻,平静看着城中的一切,个个走过去的城民衣装绸料比外面的平民还要上等。

  以晋安为首的洛郡西部,是皇帝封赐给恭亲王平息外患有功加爵领地的犒赏。看来城里相当和平富庶,可见他只管理自己的都城。反观城外却是田园干旱、战火绵延外一片面目疮痍,四处是饥民流窜与流寇作乱,城里城外俨然是两种景象。

  在她清澄的视眸转动中,车轮已经行到城门外,仅见前头马上的押解官举起手中令牌,城门缓缓开启。

  她一愣,这!难道不在城里行刑?要到城外行刑吗?染飞烟想起之前来晋安,看见外面吊死在大树上的人囚或干枯的人头。

  车轮跟着马蹄声转动,经过一段坡路,这些士兵果然将她押到一处杂草不生的漠原。

  她睁目怔视,面前一望无际的漠原,一阵风吹过,当空艳阳高照,仅见坐在马上的官差不动,旁方士兵也没人敢有动静。

  太阳好像愈来愈炽烈,这几天食水不进,染飞烟全身没有半点力气。小小头颅和雪白的手腕伸在过大的铁铐里,留着伤痕的白嫩皮肤渗出一层薄汗。

  经过几个时辰,押解官仍是不动,似乎在等待什么。旁方士兵已坐下来休息,她可以知道他们是想将她丢在这里活活晒死。

  名为水月门誓杀朝廷狗官的伙伴们,也许是没看到公开榜,或者根本就没有行刑的公告榜放出。蠕动干裂的嘴唇,身上的信号物全被搜索不见,不然也可以联络组织的人,可能是组织没收到她被逮的讯息,所以没派人救她。

  她张开迷蒙的美眸望着天上炽热的大太阳。刺目的阳光在眼前扩大,令她头晕目眩、双眼翻白,感觉关住她的车笼轻轻摇动,车轮继续被士兵拉着跑。

  距离这里约达五百公里的路途,坡峦山道下,皇室阵营气势浩大。旗帜飘扬的主大帐篷里,有几名将帅正在协议军事。

  「蛮子外犯已到边境,诚皇希望亲王能尽速驱除。他们所带大军不多,又不擅长调兵遣将的兵法。」精雕玉砌的金色龙头椅座底下,是几名都尉商谈军情。

  「我们只要抄小路进击,往四方山峡埋伏,应可以一网打尽。」正位参谋指划地图,让太尉军师笔划标记,商谈了半天,就是不见领上的大将军有动静。

  两名部属一同将目光往上头望去。

  头载皇冠、一身战袍气宇轩昂的男子,正倚在龙椅上闭目歇息,仅见那俊美的脸庞似沉沉睡着早没听见他们在说什么!

  「王……王……」两名朝政武官顿时哑口无言。

  咸昌国自创立以来,朝政体制倾向文学为主流,鲜少出现一位皇室武艺超凡的后裔。时逢四方边国不断扩大版国侵略,朝廷内无一员大将能对抗之。幸得诚皇有个亲弟弟,年纪轻轻即文韬武略、骁勇善战,几场战役几年下来不仅逐退蛮子还将国土扩大一倍,令诚皇相当欣赏。并将他册封为护国大将军赐予领地,封为诸侯号称「恭亲王」。而,何以要他恭亲?诚皇此意是要他对上恭敬效忠,对下亲民爱民。可是最近几年下来,他却耽溺于美色,行事乖张,四处寻找美女夜夜笙歌,国事军事一概不想理会,辜负诚皇对他的期待。

  就像这几天,在城都府邸,不知有多少人听见他府中传来女子的细呜和求饶声。而且这名女子还是前几天被抓到的女刺客,凡是经过亲王房里的下人,个个纷纷脸红走避。所以才……没有精力睡大白天!

  这……!生活实在是太糜烂、太荒唐!古有周幽王姬宫涅,贪淫好色宠爱褒姒以至亡国等暴君为借镜;而此时正逢外患再犯,他却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嗯,王……」眼看他睡得毫无防备,似梦游几次周公殿还打着鼾声的稚气面容。「王上……」太尉看着一旁宰相府里的参军,犹是面红耳赤不知如何是好,也不知如何回去向诚皇交差。

  隶属朝廷最上级的两名武官也不知该不该唤醒他,苦寒着脸,又怕吵醒王爷会惹怒他祸及自身,只好摇摇头,放掉眼前这军务上的最好时机,改天再行商议。

  不知何时车笼已经停止,就在染飞烟以为自己已经被晒死,懵懵中她好像被抱起,被丢进温暖的水里梳洗,又被梳理好头发换上衣服,然后被放上柔软的床板上。

  背部贴住躺板的感觉让她觉得凉爽舒适……

  她蠕动苍白嘴唇,才想起这些字眼,立即似有沁凉的水珠滴落到她唇上。她干裂的嘴唇舔进几滴水,觉得口干舌燥还想要,稍稍睁开眼睛,模糊中看到有个水壶朝她洒落珠水。她朦胧视野逐渐清晰,好似看到有个男人将水壶一饮而尽,再捉住她下巴,覆上她的嘴唇哺喂过来。

  长睫轻轻掀动,在漠原连续待上一天都没喝水,甜蜜的饮水如醍醐灌顶,她贪婪吸吮那人口中的水液,感到一股熟悉好闻的气味充斥着她。起初对方嘴唇轻轻摩挲她裂伤的唇缘,然后舌尖轻舔唇上伤口,再加深力道深吻而入。一时,四片嘴唇纠缠一起,齿沫交溶、舌唇勾动,她学着他的舌勾出吞咽他嘴内的唾沫。

  由于喝不够,她不住想要吸干对方口内的唾液,那人却抽出嘴直往后退缩,焦渴的感觉令她想追逐,他却直往后退,害得她只好抬起身子黏住他的嘴。

  「唔……」她的身子被一双健臂缠抱住,被对方吻得快透不过气。染飞烟睁开眼,对上一双玻璃弹球凝视她的黑眸,才瞧清楚,偷吻她的人又是这个大色魔!

  想掴打他的手肘又被一只大手揪握住。

  仅见那一双狭长又俊魅的眼闪露笑意,又目不转睛盯视她。

  她气得想咬他,齿颚被他的手指顶住,牙齿便狠狠嵌进他指头的肉里。

  「耶!嘴巴有伤,可不能咬人喔!」他却温柔呵护扶着她的下巴,用其余指腹摩挲她的唇瓣,好似一点也没感觉到,被她咬住的手指有啥疼痛。

  染飞烟心口一凛,不禁松开咬住那只手的牙齿,一丝血腥缠绕嘴内让她愕然。

  她的腋窝被男人一双手拉抱起来,圆润的屁股被宽厚掌心扶住,整个人便坐在他身上。

  「放我下来,我不要这样!」在他身上顽强扭动,让她想起这几天彻夜不眠被他压制,和他滚在床上缠绵悱恻的情景,颊边又一阵烧烫。

  「是饿得全身都没力气?连对抗我都这么软绵绵。」轻轻拂开娇美容颜上的发丝,他气息对着她雪颈喷拂来,使得雪白肌肤染起一抹红晕。「早告诉你应该吃点东西,就不听。」不规矩的手按着饥饿的腹部,似在谴责她多吃点,才能让纤瘦的身材长点肉有力量。

  「我不会吃敌人的……食物,就算死……」染飞烟狠狠咬牙别开脸,虽然这么嘴硬,可是实际上在她被推上囚车之前就有大吃一顿,这是时时提醒自己,为了实现必杀他的誓言,前提就是决不能让自己轻易死亡。

  暗自握住手中武器,这是她在被女仆带进洗澡之前,用她向来最娴熟的偷窃技艺,从侍卫身上搜来的短刀。他虽然能锁住她的功体,可是料不到她有这招,她隐密的将刀藏好。

  一身战甲的男人将脸孔埋在她胸脯,吸取她沐浴后的清香。

  「溺这身味道真香。」那低魅嗓音从耳畔传来,让她心里产生一个震荡。她微微一动,突然有个窝心的感觉从熊偶莫名钻上来,害她差点失神。更紧紧握住袖里的短刀提醒自己这个男人的可恶,感觉他隔着衣服亲吻到她的粉颈。「王爷,您要的话,别急,我为您褪去衣裳。」被凌辱的代价就是要忍气吞声才能完成任务,她明了这点,妥协的要他放下她,背过身假意脱衣时溜出袖里的刀,转身欲刺向他。

  这,当然又被强劲的手力接住。

  对于这种举动,恭亲王已是家常便饭,望着她视笑。

  「我今天看了皇榜,原来你是个通缉犯!」因为先前脸上的红疤,他竟不知她是谁?!她,「夜行女罗刹」因为劫富济贫,早就是地方贪官县令要捉拿的飞贼钦犯。

  现在他应该知道她的名字和身份了!……包括她的组织!

  僵住那只被他捉住握着刀柄的手腕,染飞烟一张红嫣的脸顿时错愕,怔着大眼视着眼前的男人。

  这王爷是后知后觉呀!到现在才弄清楚?还是,只是想戏弄她?原本以为他想抓她去砍头,没想到却将她送到塞外来!

  其实将她送上囚车问斩,可以趁势引出她背叛反朝廷的暗杀集团组织。他为什么没这样做?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

  刀子突然在手中掉落,染飞烟被强悍的力道反手捉拿,整个人从身后被抱起来。

  「真不错,随时随地都能保持备战状态!看来不多疼爱你一些,似乎对不起这精力充沛的身子。」用力揉抚她的身段,恭亲王实在是爱死她的反应了,而且很乐此不疲。

  她气得甩开他的手,摆出一张臭脸的雪丽肤容染上一片红晕。

  「放开……放开我。」小脑袋急切闪躲他湿软舌头舔逗她的小耳朵,煨热耳垂旁的肌肤。在一阵面酣耳热中,他一只大掌已伸进只用腰带绑住领口敞开的外衣里,揉抚她胸前一对波乳。

  「都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了,有什么好含羞。」暧昧言词吐进她耳朵里,男人含住她耳垂轻轻吸吮。

  他从来不跟女人调情的,不过这女人倒是真的迷住他。

  染飞烟红滟可爱的脸,露出无法抵制的愁苦。身子被扎住,仅觉敏感带全被翻起,她下意识用小手覆住他另一只隔着衣服揉抚乳房的手掌想阻止,双腿已随着他张开的腿膝而打开,露出开叉长袍里的雪白大腿。

  身体又变得极端敏感,被他手指拈起的粉红色乳头一下就变成硬蕾。「啊……王爷……」娇软的阻止声听在男人耳膜里,又变成酥软无力又淫荡的娇喃。

  那只隔着衣服爱抚乳房的手已经顺着曲线溜滑而下,伸进开叉长袍里覆住她大腿的私密间。她下身都没穿,私蕊就被覆探的手掌侵入。

  「这里……有感觉吗?」染飞烟想合紧双腿,但坐在他身上根本力不从心,只能被迫分开,身子只能软趴趴倒在他身上。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呈现兴奋状态,她的身体已经很能被他影响而颤抖起来。

  探抚粉红花蕊的手摸到些湿润,他伸入中指插入穴径缓慢抽动,另一只手轻轻拉起粉红色乳头旋转。

  「啊……不要捏那!」过于敏感的刺激让染飞烟招架不住,下体又被他伸进一根手指抽送无助在他身上摇晃,周围包夹着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雄厚阳刚的魅惑吸引力,苯氨基酸素不自觉烘昏她的脑袋。

  营帐里的大方似没有任何其它人等,关紧的帷帐外似没有卫兵站岗,只有女子细微的、声声想抑制的呻吟传来。

  「王……王爷……」她小脸通红费力想阻止。

  「叫我天挚。」他不止一次告诉她,柔声要她叫唤他的名。

  「都已经这就久了,你这里怎么还是这么紧?」他这番话更是让她嫣然的俏脸涨红!冒冷汗……无语!

  「我喜欢你娇羞的模样。」望着她欲语还休娇艳的脸蛋,恭亲王忍不住啄吻她的雪颈。

  「王爷不是行军……这种时候……如果被听到……啊……会很危险。」她忸怩。

  「谁要是进来,我就杀谁!」男人忍隐情欲的声音铁硬斥喝。

  「王爷……你的战甲……啊……啊,搓得我……好痛!」她又急着找理由;不过他身上战袍麟甲的确刮着她裸露的雪背,磨得她皮肤红肿起来。

  这女人真烦!每次在做好事,她都一直找理由阻止他。恭亲王眼观其下,看到她细嫩的皮肤真因他的不注意而磨出红肿破皮,心头突然有个救扯,停下抽送动作,闷问自己难道竟如此粗暴?

  「有武功的女人怎这么娇弱。」正纳闷她像水晶一样脆弱,恭亲王将她抬离放在床炕,伸手解开战袍,翻开露出勇美肌肉的胸膛连着无一丝赘肉的腹肌,再扯下长裤的腰带。

  棚外,似有一团火影包围而来,顿然的警觉心一起,俊魅的眼横观外,感觉气氛不太对劲。

  被一双强健臂膀搂抱着,染飞烟只能任他将她按在床上。

  仅见帐篷外面一阵沉静之后,晃动的火光中是一个个走过来的人影。

  「阎天挚!太沉迷于女色,已经让你变成一只软趴趴的软脚虾吗?」棚外,是敌人清晰阔扬传来的讥讽声,高分贝的宣称已经占领这个营地。「还是纵欲过度,已经让你愚蠢到没有脑袋,主帅的帐营旁居然连一个士兵都没有!!」

  「将军,我们要不要进去,砍下亲王的头。」一个小兵兴奋提议。

  这一听,那声波自大的肺活量,就知道是光头蛮子拓拔弩斋。

  恭亲王抱住怀中的小女人。「穿上衣服,跟我来。」

  也许是她太被动,他硬是将盖在她身上的衣服包裹她全身,专心等待时机。

  那蛮子契丹是长年被他驱逐在外敌国的首领。手下败将一个,经过那么多年,依然没被契丹大王关进囚牢等死。倒是有命前来一雪前耻,拍马屁的功夫倒是不令他意外。

  「瞒着,这家伙狡猾一场,也许是唱空城计,想将我们一网打尽。」拓拔弩斋果然是拓拔弩斋,还是一样猜忌狐疑,自诩聪明。

  「你们先去探视,我在后面打掩护。」可惜他这次估计错误,狭长眼睛的主人静静等着那些人过来。

  「王爷,民女何德何能,……能令您将所有的将士都遣离。」这时才弄清楚为什么帐营没一个顾守士兵,染飞烟忍不住讥笑。一时之间,还以为是救她的同党来了,倒是动气歪脑筋想着如何逃出他的箝制。

  「若是你想出声也行,沦落到蛮子手上,不见得比在我手里好很多。」恭亲王出声低喝。「那些蛮族强暴女人的方式可是非常变态!」大掌占有性的覆住她下体,他抱紧底下女子小心挪到床脚下,眼观棚外直直逼近的敌军人影越来越趋庞大。

  束腰翻开一出,冲飞而出的长戟,划开棚帷插中外面直逼而来的某一士兵,仅见鲜血泼洒火炬照耀的棚布上,随着一声惨叫,被长戟插中胸口的敌兵整个往后方帐寮飞撞。

  「里面有人!」这声大喝一出,皇气十足的主帐篷外突然飞射一环机关箭阵,连连射得这些敌兵死伤殆尽。

  趁这时机,恭亲王带着染飞烟由后方帐篷一出,踏着几个死士的尸体飞跃坐上披着皇绫的骏马,离开主军营。

  光头蛮子眼神尽泛怒气,抵不住被箭射中的士兵连连飞撞而来的尸体。

  「阎天挚!!」恼恨的龇牙咧嘴拿着战斧想追击,旁方突然跳出几名咸昌国武将飞砍而来,阻挠他想追杀恭亲王的速度。

  「将他抓住!别让他跑了……」好不容易爬上马掉转马鞍,眼见敌手大将已飞奔不见人影。划过伤疤的死鱼眼拧细,立即呼喝的声音震传到上空……

  风沙飞扬,夜晚一片黑暗。

  染飞烟被男人胳膊紧紧拽抱住,坐在前座的她面孔朝向后,发丝飘扬,随着所乘坐的骏马跑动一下下的震荡,而不至于惊险掉到马蹄下。颠簸让她仅裹着一件衣服的上襟脱滑到肩下,她对眼刚好观视到营地火炬照耀中,地方大军包围在后的情形。

  数以万计如蝼蚁的数目,在漠原阵阵寒风凛冽的夜色中,令人乍见感到仓皇和可怖。

  眼观当前,大批追赶的马只不及一只皇家骏马的速度,狙杀的箭雨随着而来。

  当空一个银光闪过,尘沙飞扬中,被挡下的箭支歪斜扫落地面。

  「哼哼!」身前的男人发出冷冷嗤笑,长戟在手中晃转过。染飞烟眼观他拉起缰绳视着敌兵的神色;逃出主营,他好像一副自在意得,一点也看不出是战前临阵逃脱的狼狈模样。

  「王爷……这时候带着一名弱女子恐怕会成为您的拖油瓶……何不先放了我,可减轻您的负担,一方面甩……开敌军也比较容易。」她脑袋仍恣意投机取巧,不顾这时机是多么危险,只要能让他放开她都无所谓。但话还没说完,肩膀突然一个刺痛令她吃痛的全身紧绷起来。

  一听见她的闷哼声,恭亲王目光跟着向下,乍见她雪嫩的香肩不知何时被一支箭矢插中,一掌裹住娇躯,转身飘扬的披风立即挡住飞射而来的箭雨。

  箭雨被怒扬的波气弹开,仅见厂家划开弧度发出更宏大的波光,弹飞连绵不绝射过来的箭阵。

  气势之磅礴、功力之深厚倒是令染飞烟大开眼界!传闻恭亲王的武艺超群果真不假!

  「你别做梦,说什么我都不会放开你!」没注意到这低声的斥责似在责骂她多嘴,肩膀灼热的痛和趴在马上的颠簸,令染飞烟眼冒金星。让她恨的龈牙切咬。

  可恶,她这么那么倒霉!不仅被他利用只开敌军的注意力,她就是不相信他会为了和她亲热,遣走所有士兵;反正,就是感觉他很不想待在那个军营里,还……为他挨上一箭。

  昏黄火光震摇,与空中一轮暗淡的月色照耀下的漠原,数万只马匹追赶一只马的中途,两旁以他们为中心,家你就按有几个骑马前来的咸昌国勇士赶上,成为弧形状散开。这些勇士似也经过一番打斗,神色显得仓促。

  「王爷!没事吧?恕小的救驾来迟!」

  「殿后!」仅见恭亲王一声令下,一马当先突击而出,在周旁勇士一声开喝向后迎战时,策马转入一处随风摇曳杂草丛生的平原。

  驱策的马蹄声进入茂密的树荫下,匆匆踏经叶落的地面,来到一处清幽宁静的湖边。

  漠原里的绿洲,居然还后条破路山道,幽深的尽底,是一面如镜的湖泊,映照当空的银月随风势在水面轻轻晃动。

  染飞烟累得趴在地面,被一双手揽抱放置于草坪上。她苍白的脸冒着冷汗,肩部被箭插中的部位,灼热得令她全身快燃烧起来。

  男人将她放在地面上,再扶抱起她细嫩的肩膀,一掌握住折断箭身,让箭头留在她体内,仅见和雪白裸肩相辉映的红色鲜血仍汩汩流出……

  「呃!」螫凉的剧烈刺痛随之而来,她感觉到北部被他取来罐酒淋上伤口。

  她痛得快无意识,一边咬牙切齿,双边小手握成拳头咒他个祖宗十八代。

  「痛吗?」他用布轻柔擦干伤口旁的血污。

  废话!换他被箭插中试试。从不识相来到这魔头房里,她一直就在受皮肉之苦。染飞烟在心里恨恨啐骂。

  「喝点酒,或许舒服点。」他将酒壶偎到她唇边,她别过脸倔强不依从。

  「还是,要我嘴对嘴喂你喝?」惹来他揶揄,被掌住面颊,她对上那双冷魅眼瞳,她突然脸红,张开口含住壶瓶让他灌几口。

  她不谙酒性,辛辣呛热的液体一入喉咙,令她全身又烧灼起来,揪住地上的野草,感觉肩上的伤不再那么疼痛和缓了许多。

  意识朦胧间,她听到他的鞋靴从旁边踏行走过,一阵寒凉的风吹来,幽暗的空间乍然响起火焰烧起柴木的声音。

  「我也许会在这里……血流过多而死,王爷,你不用白费心力,民女只是个阶下囚,让我在这里自生自灭……或许不会拖累你。」她话说得极为动听,恁是希望喃喃自语。

  夜空下,静寂的周围……只传来野火的噼啪声,还有她快入睡娇柔无力的软音。

  一直听不到他说话,因为伤重她也累得抬不起头,趴在原来的草坪休息,入喉的酒发挥作用,令向来不甚酒力的她酣醉而沉沉入睡,那包裹玲珑身段曲线的布衣脱滑而开,露出雪白大腿和插着箭的雪白香肩。

  吹弹可破的肌肤、若隐若现春光外泄的女体,在引人遐想和犯罪,尤其沾着血腥更令人克制不了兴奋的意图。

  「王爷……」她想抬起眼皮,看他在做什么?一直处于警备的神经不得不舒适的松懈下来。

  苍穹中,银白勾月渐渐被黑色云雾掩蔽……

  不知经过了多久也不知是否睡着了或只是一直合眼歇息。冥冥中,她听到有水花声传来,她精疲力尽睁开眼,往前方望去。模糊的火光中,好像看到他在清澈的湖水里洗澡……,像是一头栽进想清醒自己,手臂在水面滑行游泳。

  大半夜洗什么澡?难道他是想洗掉之前她沾到他身上的血渍吗?脑海里如是臆测,她又昏沉沉……合上双眼……

  沉入梦乡中又是冥冥里……趴睡的草地上距离不远处,传来窸窣声吵醒了她。她神经绷紧,着实清醒的往前一望。

  倏地,睁大的双眸,看着从湖水中爬行出来的男人,两眼似紧盯着粘板上无法动弹的猎物般拴紧她,缓慢朝她逼近而来。

  他全身光溜溜一丝不挂,唯有湿漉的长发披挂两侧,在一旁猛烈燃烧的火焰光芒里,那俊逸深邃的脸庞和躯身结实无一丝赘肉的健美体魄,在阴晦的光线呈现神秘而无法抗拒的浑厚雄性魅力,令染飞烟想起第一次看见他时,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

  她双乳突然被一双大手捏攫住,那纤柔的柳腰被一把盈握起,落入她视眸的一对漆黑如玻璃球的眸子逐渐转为迷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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