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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我的初恋),2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3560 ℃

  我对正在喘气的晴文说:「我今天要好好的和你缠绵一次,两次,三次…… 」

  她通红的脸看起来好美,我俩走出卧室,扭开电视后便双双翻于床头,又是一阵热吻,一阵子后,我用双手从她的乳房中将她架起,我手可没闲着,将她的双乳房爱抚后才依依不舍的放下,互拥着看电视。

  然后约莫过了半小时不等,像是心有灵犀一样,我俩再次互拥,接吻,爱抚,做爱。

  我身体在上,她身体在下,两个裸体人类的交会处不停的晃动。

  我们两个几是每隔一小时便做爱一次,我都在那紧要关头退出。我已不想再回去见昭仪,这些年来的怨怼在晴文的出现时爆发出来,这些年的怨怼化成我现在的狂暴的发泄。

  我躺在床上,晴文窝在我身际。

  晶莹滑亮的液体覆盖,那是她分泌出来的爱液。

  时间一分分的过去,我的体力亦渐感不支,但是当我看到躺在地上的晴文正被我引发的「抽送」而喘息低吟,我就不忍心要减低我任何一次的冲力。

  我用力推去,逐渐她开始抓紧我。

  口中已不复呻吟,取而代之的是一连串欲仙欲死的哼声。

  我也陶醉在这一场爱与欲的世界里。

  一切的时间都停止了,一切的空间都消失了,我和晴文之间只有那一阵阵的兴奋及刺激,刺激感从我那根一直不断地传入我脑中,将我推向灵欲的高峰。

  我改变和晴文做爱的体位,改从背后进入她的身体。

  她跪伏在浴室的地板上,我望前刺。

  她的两片肉臀撞击我的下体,带给我不小的快感。

  「好爽!」我想。

  我伸手去握住她悬在半空的乳房,我用力握揉那两团美丽而吸引人的「肉团」,她激烈地吟叫着。

  「啊啊……啊啊……」

  莲蓬头的水大量地喷下来,她那飘逸的长发此时已被漉湿,我们身上都被水沖刷着,好像是温柔的抚摸。

  我向前、向后。

  那地方被她的「小穴」环包着,一种温热而说不出的快感传上来,我抽送的越激烈,她尖叫的越大声。

  最后我终于抽送到顶峰。

  我俩在那一瞬间达到高潮。

  我可以很清楚的感觉到我在她体内射精时阵阵的抽动感,一阵一阵又一阵,我幻想我的每一阵射精时一定很迅速并且很直的射入她的子宫前,然后黏于她的阴道深处的壁,数亿只精虫去完成它们找寻卵子,完成延续生命的任务。

  我感到兴奋、快感、和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晴文像是轻松下来一样,不再呻吟了。

  她这时只是张开嘴巴,双唇微微张开地喘气。

  我在她体内虽然已经「泄了气」,但我仍然在她体内,我放开她被我擎起的双腿,低身去吻她。

  我在她耳边轻轻的说:「你舒服快乐吗?这样子好吗?」

  她点点头,以一副满足的笑容凝视着我,好美。

  我抱起全身虚软的晴文,走出浴室,在精疲力竭之余,昏沈沈的在床上睡去。

  我步入家里,昭仪一夜等我,正斜躺在沙发上睡觉。

  她被我开卧房的门声吵起,怒气沖沖地过来质询我整夜去哪里了,为什么她交代我的事我都没做?

  我不理她,她狠狠的甩了我一巴掌,一时间,所有时间似乎冷冻在这里。

  我毕竟是不打女人的,这是我的原则。

  可是我却气极了,于是我用力将手提箱甩到她脚下,冷峻地瞪她,表达出我对她的忿怒。

  她原先一个人诧异的呆望着我,然后就放声大哭。

  我独自走书房里。

  如此地过了一天。

  之后几天,我和昭仪的冷战达到顶点,但过了不久,约七、八天,以一个女强人的她,立场居然软化了!

  她像是同我认错一般,在我好不容易准时回家的那晚,做了晚餐给我,我也不想太伤她的心,两人默默无言的对坐着吃饭。

  吃完,走入我俩的卧房。

  既然她不和我冷战,已没必要再如此一方冷战。

  可是她并不怀疑我是否有外遇或如何,她仍然是相信我的人格,也许是我以前的行为太标准了。

  我躺在床上,眼睛望着天花板,这时门被人打开,我向那里望去,发现昭仪穿着一件半透明的睡衣走近,半透明的睡衣遮不住她成熟的身体,尖峭的乳房,黝黑的下体,修长的玉腿,她全身只有那件。

  她握住我的手,有些羞怯但风情万种地对我说:「我要。」

  说完闭上眼睛,将脸凑过来,要和我接吻。

  但我赌气的偏过脸去。

  她以为我仍然在生气,将身体进一步的靠过来。

  我推开她,冷冷的说:「滚开!别碰我!」

  她一听整个人都变了,先是对我大叫,但我的冷漠使她心寒。

  于是她的态度大幅转变,平时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女强人不见了。

  我第一次感到她在女强人的假面具之下竟然如此的脆弱。

  她跳下床,眼睛开始充满泪珠,移到我眼前用近乎哭泣的声音对我说,她受不了我们再如此的不言不语下去,她问我说我怎么了,为什么不再理她,难道我失去对她的迷恋了吗?

  我本想和她摊牌,但我顾虑晴文知道后,也许从此便再和我断绝来往,我不要失去她。

  我起身,走出卧室。

  她在房里哭泣着。

  我将客房的门反锁,因为我不想和她再多说任何一句话。

  我窝进棉被中,那根却因为刚才那幕而有些勃起。

  我重重拍了一下头,说:「怎么可以想那傢伙呢?」

  但是我却开始产生欲望,「明天去找晴文。」

  整夜昭仪她并未来找我。

  我开车去晴文的居住单位,她不在。

  过了约一个礼拜,我天天去找她。

  「怎么搞的?会不会发生什么事了?」

  我心想不对,开车去她服务的中学。

  我一走近办公室,便看到她的女同事,我上前去问,她有些支吾地回答我。

  我不死心,走出教师办公室,赫然发现晴文正要出校门,我冲向前去要抓她。

  我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把她转过身子,苍白的脸显露出一种无法言喻的忧伤,她哀怨的看着我,在趁我搂住她的一刹挪间,她跑开我的掌握,我拔腿追去,她抛下一句话:「我爱你!」

  随后她坐进她同事的车内,抛下空望烟尘的我。

  我失落地过着日子,而昭仪她也请了长假。

  虽然我不再和她说话,但昭仪却一反常态地专心照顾我,她知道我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才会使我如此,而她的确也想过我是否有外遇,但她此时温柔极了,我的立场逐渐软化。

  我们在客房分居的日子,我曾在寂静的夜晚听见昭仪在啜泣,我想她既然内心如此的需要我来抚慰她,为什么她却要像个女强人似地压制我。

  我曾经向她提出离婚,但她却泪流满面地跑进房里哭泣,我于心不忍,我也想到我没有资格去伤害一个爱我的妻子的心。

  晴文她和我避不见面,我像失去舵的船茫茫无目标的生活,我向医院提出请病假的申请,医院方面并不清楚我发生什么事,以为我对昨天值班时对一位垂危的车祸患者无法挽回他生命所作的自责。

  半年后,我的心情已经好了不少,开始上班了。

  而昭仪也为我辞职,辞去她心爱的工作。

  她目前专心的照顾我,我和她也缓和了不少。

  在一次和昭仪的谈话中,我才知道她之所以要装成女强人似的来压我,是她不想太「宠坏」我,她心目中的医生都很风流,会冷落他的妻子,只有好好「管教」才能不使丈夫越轨。

  我只有苦笑。

  时间可以治癒一个人的创伤果然没错,我对晴文的印象亦开始模糊。

  我仍挂念她的病。

  「真是癌症吗?」我不太敢想她的现状「早期的还有救……说不定只是误判,根本没有得病,只是一般小病而已。」

  和昭仪处于低潮状态约七个月了,终于在一次接吻后结束。

  我蛮不好意思的向她道歉,她则高兴地哭了,喜极而泣。

  我俩在接吻后更进一步做爱,将忍受七个月的情欲完全释放出来,做了一次「轰轰烈烈」的性交。

  我在昭仪体内射精。

  她答应我要给我生个白白胖胖的孩子。

  和晴文告别,却换得昭仪,我不知是喜是悲。

  一年又几个月后,晴文到底没有再次出现。

  在我记忆的洪流里,和她相处的日子已淡成过往云烟,我和昭仪也完完全全的回复遇见晴文前的日子,不过这次我俩却更恩爱,婚姻生活变得十分甜蜜,浓的化不开。

  这些都是我以前所无法想像的。

  或许,我要感谢晴文才对。

  我躺下去,面部紧贴昭仪的乳房,大口喘息着。

  昭仪她温柔的抚摸我的头发,细小的汗珠从我俩的皮肤表面沁出。

  我俩刚刚做完爱。

  「你刚才好粗暴,差点弄痛我了。」

  「我怎么控制的住?你刚才的样子令我不得不如此。」

  「讨厌!」

  我从后面环抱她,双手轻轻而温柔地爱抚她,我抚柔她的乳房,轻轻地抚摸刚才我俩交接的地方。

  我问她「还痛不痛?」

  她摇摇头。

  我翻身压住她,用嘴咬住她的奶头,放在口里浅尝。

  「以前你从来没有这样」她接着说,「你只是在做爱后就去睡你自己的,我不知道做爱好美。」

  我用舌尖舔嗜她的奶头。

  「嗯……所以我就不太想和你交欢……」

  我吻上她的唇。

  「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感觉及想法呢?只要你早一点讲,就不会发生那么不愉快的事了,」我顿了一下「我们以前的致命伤是沟通不良……」

  她开口说「那时我一副女强人的样子,会为这些和你说?」

  她苦笑着。

  「别说了」我用唇封住她「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我将舌尖略她的口中,双手移开两边的玉腿,使我位于她的两腿中央。

  她笑出来「你不是已经做过了,难道你还要?」

  我移动下体的位置,将再度挺直的它送进她体内,「我老婆这样诱人,我怎么舍得只做一次?」

     ***    ***    ***    ***

  某天,我在书房里看书,昭仪她走进来。

  昭仪话中隐含着她知悉我及晴文过去日子的种种,但暗示我她既往不咎。

  我知道她话中的暗示,但焦急的我并不挂心,我只是想知道晴文她怎么了,到哪里去了。

  我上前去问她,急切的问。

  昭仪站在我眼前,有些苦涩的自言自语,「唉!她还是……」

  她带着微弱而哽咽的口音要我跟她去个地方。

  我跟她走出去,看见昭仪四个月大的肚子,我开始有些不晓得要如何处理这场婚外情。

  「我会和晴文分手」我在内心里有些沉痛地想「还是和昭仪?」

  我走近我服务的那家医院,高耸的建筑内每天都有许多生离死别的事,在我刚进来这医院做事时,我曾为了某病床的病人逝世而难过,但在见多了许多悲伤难忘的事,我也麻痺了,我也一直以为我不可能会有事情任我悲伤,事实上却失败了——因为我也曾由于失去晴文而悲伤。

  我看见病床那边一个用白罩遮脸的人,心里一惊,「晴文?」

  吃惊的我颓然走向前去,我看见她试图向我说些什么,但是,却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小李在一旁告诉我:「血癌末期。就算你是她的主治大夫,一样束手无策。」

  我看着他,心中却无限悲苦。

  「小张,目前你所能做的,便是好好陪着她,使她无牵无挂离开这个世界。」他拍着我的肩头,安慰地说。

  「我会陪你的,你不会死,绝对不会……」我难过地说。

  晴文此时用她露出于面罩的眼睛,盛情地望着我,在那双眼瞳中,似一种轻松而温柔的感觉,我不晓得为何她显示出这种眼神,她伸出手掌,许久不见,她的手掌已失去往日的丰腴柔嫩,代之的是乾燥而无力的苍白。

  她用那微弱的手握住我,没多久手掌一松从我手中滑落。

  我叫出来:「晴文!」

  我向昭仪及晴文的同事大吼:「你们瞒我,她病成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你们知道她是如何需要我吗?」

  眼泪已不争气的流下,我用力抓住一旁的昭仪,「你……你……」

  此时她也哭红了眼,摇着头默默不语,我手一摊,整个人跪下去眼泪一滴滴掉在地板,昭仪走近来,我伏向她的怀里。

  「我是医生,为何她不说她得到癌症?」

  昭仪抱着哭泣的我,虽然她知道我对她不忠,但她此时像极了仁慈的母亲搂着悲伤的小孩在安慰。

  晴文死前也都不让我瞧见她面容的憔悴,和微弱的生命,正如她在给我的最后一封信说,和我相处的日子是她最后的生命里难忘的回忆,不管是大学时代,还是那短短的几个月……

  我捧着一束花,后面跟着昭仪以及我俩的儿子,感伤地放在晴文的墓前。

  事情结束了,我始终没有完成我对晴文的承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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