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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仪秘史1--16 - 5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1150 ℃

               第五章合德

  侍女下去,不多时领了人进殿,张放撩袍跪倒,道:“吾皇万岁万万岁!”

  “行了,起来吧。”

  刘骜平日里最得意张放,他不像别人那样畏惧天颜,说话办事都透著机智,而且这两个人兴趣爱好大致相同,又都长得俊俏,自然有股子惺惺相惜的味道在里头,宫里宫外的有人传什麽“断袖”、“龙阳”的,刘骜也不介意,照样和张放走的挺近。

  “皇上,最近也不随臣出宫玩耍,可是婕妤娘娘这里又有什麽新鲜玩意儿了?”

  刘骜一听,把脸转过来,损笑道:“你啊,真是个猴精猴精的崽子,朕这里什麽事情也瞒不过你。”

  其实原因到也简单,後宫之争嘛,争在一个“宠”字,就算高洁如班婕妤,也怕时间长了,皇上腻了,把自己撂下,这不是亲近的侍女里头,有个叫李平的,模样生的白嫩,和大家闺秀比起来又有一种不同的味道,刘骜与她多话了两句,婕妤娘娘就看出端倪,大方的摆在房里,叫她一同服侍君王,男人都好色,刘骜自然不是那省油的灯,当然不会推三阻四,就笑纳了。

  张放道:“如果宫外有更秀丽雅致的好去处,皇上去是不去?”

  “哦?”刘骜叫张放坐到自己对面,执班娘娘用过的黑子,道:“来,咱们边说边下,是个什麽好去处啊?”

  张放一看棋面,就知道班婕妤棋力不弱,而且这布阵排兵都透著大气,要是个男子,恐怕不是将才也是军师,不可小觑,忙道一声:“好棋!”

  “行了,别在这儿溜须,班婕妤又听不见,还能赏你不成?”

  “皇上,为臣这是发自肺腑的夸赞,班娘娘果然是位才女,皇上洪福齐天。”

  “嘿!刚才班婕妤还说你爱奉承,果然如此。”刘骜摇摇头。

  张放摆上一颗棋,把话题又带回来,道:“那个好去处,说也不是外人的,就是阳阿公主那里。”

  刘骜也放一子,抬眼道:“行了,把关子省了吧,公主那里有什麽趣事啊?”

  “公主新编了一舞,有别於宫内,豪放大胆,最是有趣,而且关键的是那名领舞的舞姬,飘飘若仙,仿佛能做掌上之舞,舞姿惊豔不说,人品更是美貌风流,恐怕皇上这三千佳丽,也要望洋兴叹。”

  “哦?真有这等人物?”刘骜笑道:“要是朕见了不美,这算不算你欺君啊?”

  “皇上若见了不美,张放甘将项上人头奉上。”

  “呵呵,朕要你的头有什麽用,这样吧,你要是欺君,朕就削了你的封地。”

  “臣惶恐。”张放闷头跪下。

  “怎麽,死都不惧,还舍不得这点银子?你啊你啊。”刘骜指著他笑,知道张放不过是做个样子,哪里是真怕,逐站起身,敲了敲棋盘道:“朕看你也没心思同朕下棋了,咱们这就走吧?”

  “是,皇上。”

  刘骜微服出游,做书生打扮,白衫玉冠,腰扎锦带,八尺身量,再加上浑身天成的气韵,更称得他风流俊雅,仪表不凡。

  咱们说说这一位皇帝,他能登大宝,也同他的长相有关系,人说漂亮的脸蛋能产金子,这话一点儿也不假,当年汉宣帝(刘骜的爷爷),就是见他长得俊俏端正,所以喜封皇太孙,宠溺之极,这连他的父亲刘奭(汉元帝)也跟著受了益,现在的太後王政君就更不必说,她本来也就是个平庸不受宠的婕妤,没有什麽手段和心机,只会忍气吞声的料子,不过她福厚,有了刘骜之後,母凭自贵,到封了个皇後。

  阳阿公主听说皇帝哥哥让张放给请来了,自然是欢天喜地,让舞乐班加紧的排演,争取赢个头彩,赵飞燕更是早早的梳妆起来,试了有七八套舞衣给公主过目。

  赵合德为姐姐高兴,她觉得凭姐姐的人物相貌,皇上不喜欢才是怪事,忙著帮她张罗花钿金钗,还把新设计的裙子拿出来给她穿。

  “哎呀,这是什麽裙子,怎麽这样漂亮啊?”赵飞燕捧著著那薄如蝉翼,青纱半透的裙衫问道。

  “这啊,我叫它凤仙裙。”赵合德把衣服展开,裙裾间星星点点的缀著珠串,隔外别致。

  “这可真是太美了,刚才公主还说,那些舞衣都搬不上台面,比不得皇家,哀声叹气了好一阵子。”

  “姐姐,你可要把握机会,皇上来一次不容易,光看阳阿公主那紧张劲儿就知道了,千载难逢,你要让他对你上心,明白吗?”

  “合德,那张放呢?他又怎麽办?”

  赵合德帮姐姐更衣,露出她一身雪肤,道:“你管他做什麽?他就是个权臣,还能大得过皇上?哎呀!你可别犯糊涂!”

  “可是合德,我已非完壁,要是叫皇上知道了,那是砍头的罪。”

  “姐姐,你先稍安,等叫皇上上了心,咱们再想法子遮过去,这种事情,张放绝不敢说出来,阳阿公主也只能装傻。”

  赵飞燕看著合德,心里头不是不吃惊的,看妹妹这盘算,像是早就看准这一天似的,那她之前和张放的荒唐事,还真是目光短浅了。

  又问:“那合德你呢,你想不想嫁给皇上?”

  “想有什麽用?我跳舞不如你好看,反正是一人德道,鸡犬升天,姐姐你享了福,我就能跟著享福了。”

  “妹妹。”

  “姐姐,你要记得我们那些饥寒交迫的日子,记得死去的娘亲,这出人头地的好机会,可千万要把握啊。”

  赵飞燕点点头。

  刘骜不喜排场,只带了一名宫人和四名侍卫,跟著张放就来了,公主这里要摆队迎接,刘骜也道:“朕就是出来散散心,都免了吧。”

  张放在前头引路,说道:“皇上您有半载没来公主府了,是不是瞧著这园林都眼生了?”

  “是啊?”刘骜点点头:“这荷花池什麽时候造的?到挺新鲜别致。”

  “公主说,她这府宅小巧,就要凸出一个”秀“字,多种些花草,最好配上水景,这不,您看那白玉石阶没有,晚上观月,或让美人儿在上面翩翩起舞,都是好享受。”

  刘骜点点头,道:“不错,确实是灵巧心思。”

  两人走过池畔,清风徐来,一阵子荷香扑鼻,到叫人心旷神怡,这时,不远处的树丛里,就听两个妙龄少女在对话:

  “合德,你这样等,能抓到它嘛?”

  “你别出声,帮我去找些果菜来,你看它胆子多小啊,一定受了惊,要等它放松下来,肯出来吃东西,再找机会,一举成擒!”

  张放一听,有人叫合德,他这心可就悬起来了,他特别嘱托阳阿公主,将他的小美人藏好了,不要出来献艺,就怕皇上瞧见,岂不知这丫头在这里玩耍呢。

  “皇上,我再带您到那一处,也是精巧……”

  “张放,朕怎麽听见有人在说话啊?”刘骜听闻一个女声,也就十六七岁的娇脆,还有些憨憨的可爱,勾的人心里痒酥酥的发麻,正打算到树丛後面去看个究竟。

  “哪有什麽人说话啊,我怎麽没听到?”张放心急如焚,就想赶紧把皇上拉走。

  “就在那边,你听……”

  “小兔儿,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快点出来,咱们做个朋友吧。”

  刘骜屏住呼吸接近,一腿跨过低矮的树丛,低头就见一个妙龄女子,梳著双丫环髻,跪在地上,塌著一段纤腰,俏生生的屁股高高撅起,摆著素白的小手,正朝树洞招呼著什麽。

  赵合德听见有人接近,以为是舞姬锺灵儿,也不回头,就问:“果菜拿来了吗?你还挺快的。”

  她向後伸出一手,就这样递到刘骜面前,他定睛一瞧,这手,长得可真娇,手腕白嫩嫩似段莲藕,颜色润腻如玉,光滑鲜泽,五指纤纤,青葱灵秀。

  刘骜半俯下身子,鬼使神差的把手递出去,大手与之相握,但觉,绵若无骨,嫩到人心尖上发颤。

  赵合德大吃一惊,把手一抽,回转头只见一狂浪书生,长得到是气宇轩昂、风流俊美的,可是那涎著脸看她的色坯样,真叫人气愤,娇喝一声,斥道:“你是何人?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做什麽?”

  刘骜更是惊叹,这上天竟有如此的杰作,眼前美人,不过是二八年华,却俨然一段绝世风姿,其相貌笔墨相以形容,怎麽说呢,就是一个美,简直无一处不美,而且把刘骜美的瞬时间就酥成了一头呆鹅。

  赵合德隐隐的恼怒,这两天怪事频出,前几天一个怪人上来就抱,後来一打听才知道他就是张放,原来把她和姐姐错认了,今天又遇到这个怪书生,拉著她的手不肯放。

  她站起身,没好气的说话:“喂,大叔,你有事吗?”

  大叔?是叫谁?

  刘骜看她那张红菱小嘴儿,一开一合,痴迷了半晌,脑子才转起来,想:这大叔不会是说我吧?我还不到四十岁呢。

  其实他和合德姐妹,相距22个年头,叫他一声大叔还真不是胡来。

  赵合德看他就会发怔,像个呆子,也觉得没意思,正好这时候锺灵儿带了菜叶回来,问她:“合德,你和谁说话呢?”

  “没什麽,一个怪人。”她接过菜叶,往树洞里一丢,道:“兔儿也给吓跑了,真晦气,我们回去吧。”

  “喂!小姑娘……”

  刘骜见她款摆著纤腰走了,那真是舍不得的心头肉儿一样,最重要的是,还不知她名讳。

  张放上来一拉皇帝的袍袖,道:“皇上,不可唐突佳人。”

  刘骜这才止了步子,问道:“这麽说来,你知道她是谁了?”

  张放眯著眼笑,故意四两拨千金,说的含糊不明,道:“这样的品貌,还能有谁?”

  “哦?”皇上双眉一挑,问:“她就是赵飞燕?你说的那个舞姬?”

  张放道:“皇上只说美是不美?”

  刘骜扇柄一磕手心,道:“美啊!真是美!”

  “皇上谬赞了,我这三千户封地,可是保住了?”

  “保住,当然保住。”刘骜见了美人儿,心情都不一样了,眼角眉梢,透著喜气,道:“你和阳阿公主,都重重有赏。”

  “那我先替公主谢皇上恩典。”

  “哎啊!想不到一个小小的公主府,居然地灵人杰,出了这等美人啊。”

  “岂敢,那是皇上的大汉江山地灵人杰,才养出这等美人,供皇上赏玩……呵呵!”

  当夜,阳阿公主在荷华池畔摆席,与张放一左一右陪伴皇上,歌吟三套,酒进三巡,丝竹乐声响起,伴著朦胧醉人的月色,一队舞姬仿佛从天而降,款款起舞,刘骜醉眼相看,个个都仿佛广寒仙子,裙袂飘飘,长袖善舞,正看的出神,只见队列左右一分,转出一个金衣美人儿,歌声若黄莺出谷,舞姿若翩翩白鹭,再看她秀发如云,两鬓堆鸦,纤眉如画,凤目含情,闪出无限醉人的魅力,可不就是白日里见的那个,让他放不下的那个小丫头。

  张放多精明的人哪,一看就知道他认错人了,心里狂喜,忙低头对阳阿公主说:“这皇上的意思,您可瞧明白了?”

  阳阿公主笑道:“赶明我就把飞燕送到宫里头去,为大汉天子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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