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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特工传奇】第二章第五部(第二章完结含重口),1

[db:作者] 2025-06-26 19:39 5hhhhh 2250 ℃

2011年/6月/15日首发于SIS

 

 作者:作者:achangel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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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完结此部含重口味,后面色情部分较少,权作过渡之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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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炼狱

  他们惊讶地看着我,来到我面前揉捏我的胸部,惊奇的发现我的乳房在他们的手掌下诡异的恢复了,他们赶忙唤来长老,可怜的老头满头是血,气急败坏的作势要打,却发现了我身上发生的事,急忙呼喊了众人,朝我围观。

  完蛋了,这并不是一个好兆头。

  他们又戳又捏我的乳房,还不住的朝我的刚刚恢复的粉嫩乳头掐弄,本来身上就混合了淫药,我不禁被他们弄得挑起情欲来。

  在这么多人围观的情况下,我被人羞耻的玩弄,让我感到万分尴尬,却又有一丝色情的快感,但一阵剧痛瞬间让我回过神来,不知哪来来的一把尖刀又将我的乳房割下,痛得我失声尖叫,眼泪都迸溅出来。

  长老握着我再次落下的乳房,静静的看着我的身体,当他们看到我的乳房再次缓缓地长出来的时候,他们如同炸开了锅。

  我完全不明白他们再说什么,无助地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身体,茫然地看着他们。

  最后,长老给了我一个诡异的微笑,对我说:「你简直就是你们的上帝赐予我们最好的礼物,美丽的女孩,你就是我们下金蛋的鹅!!」

  一股寒气直冲大脑。

  我再次被强迫喝下了迷药和淫药混合的饮料,他们将软绵绵的我带到一间屋子里,里面同样放着一张他们所谓的生殖椅,如同孕妇生产专用的卧椅,将我双手固定在脑袋上方,张开我的双腿固定在两边的架子上,让我以比较舒服的姿势躺下来。

  接下来,就是我此生最难忘却,却也最想忘记的岁月。

  此刻我真的很不愿提起,却又不得不提。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像难以挥去的梦魇,在那此后的很长一段日子里如同阴魂不散的恶灵,无时无刻缠绕着我。

  他们从那天开始,开始轮换着无休止的轮奸我,每次至少有四五根的黝黑肉棒插进我的肉穴里,屁眼里,嘴里,还有一些肉棒则在我的乳房大腿胳肢窝里挤压,身上的精液就如同在我给洗澡,全身总是挂着滑腻的精液,干了又湿,湿了又干,我在淫药的控制下,一直沉浸在性欲的快感和迷乱的高潮里,我的身体每天至少有六七个小时的时间里,被一根接一根的肉棒抽插,如果你认为这是作为一个性感的,同时总是有着高涨性欲的女人最幸福的事,那就错了。

  在剩下的时候,就完全不一样了。因为,他们每天从我身上割取至少十到三十磅左右的肉。

  一开始,他们会在搞完我后拿着尖刀从我的大腿上剔下一片片的腿肉,我痛得肌肉痉挛,破口大骂,但对他们来说丝毫不在乎。他们在剔完我的腿肉的时候,我已经痛晕过不知多少次,醒转过来,我只看到一条血肉模糊的大腿,像吃剩的火腿一样挂在我身上。而没多久,我的腿肉又张了回来,这是他们最喜欢看的节目之一。然后他们将我的椅子抬起,让我的乳房自然下垂,这样割起来才显得肉多些。

  由于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他们用两把尖利的弯镰刀托在我的乳房下缘,然后两个年轻的男孩如同玩乐一样,一二三一起狠命拉起刀子,我痛得昏厥过去,他们却将我弄醒,得意地向我展示着在他们手里的乳房,开心的啃食。

  此刻,我对自己脖子上的用来恢复身体机能的项圈痛恨无比。还不如让我直接去死。

  他们每天从我身上获取肉食,将这些肉献给他们比较有权利的人和强壮的男子,而我的身体则随便让人插入。

  后来愈演愈烈,他们甚至在干我的时候就一边插我,一边从我啃食我的肉体,或者从身上割下肉。最恐怖的一次,他们玩弄我的肉体,将我搞得高潮之后让我喷射出了淫水,紧接着他们居然用刀将我的肉穴剜了下来,我痛到精神崩溃,眼泪鼻涕、屎尿横流。只有在半夜的时候,才能让自己清醒一会儿。我觉得自己总有一天会撑不下去,神经变得麻木,然后成了一具没有任何意识,只是专门提供肉食和泄欲的肉玩具。

  塞琳娜生死未卜,不过相比我,她应该更有想法吧。希望她能恢复技能,然后把我救出去。之后的每天,我都抱着这种渺小的希望才能让自己撑下去,让自己抱有这样的希望,才不会成为一具行尸走肉。

  他们不会和我沟通,从头到尾就是插进来在我体内射精,在干我的同时用各种工具蹂躏我的身体,各种恐怖怪异的工具都会用上,包括用来刨木屑的木刨,将我大腿或平坦小腹上的肉一层层的像羊肉片一样一片片刨下来;用渔网包裹住我的身体,然后将挤出来的肉体一块块剜下来,抑或直接用刀斧砍下我的手臂或大腿,在我面前切成一块块如同火腿一般。然后他们各取所需,满意地离开,任由我痛得大哭。

  我每天的食物就是吃自己的肉。这是让我每次最恐惧和最精神崩溃的一件事,他们会让一个年轻女孩拿一些烹煮好的肉来到我跟前喂我,女孩用勺子将盆子里的肉块一勺勺送进我嘴里,一开始我非常反感,但饥饿像割肉的痛苦一样灼烧着我的胃,只能不得已吃下一点点。

  传说中,吃人肉会上瘾,吃自己的肉同样也有这样的效果。后来演变成我都迫不及待等着女孩送来每天一次的肉食,我麻醉自己不去想那是我的肉,而是自己最喜欢的金枪鱼和鸡肉。接着就不一样了。那些残忍的男人们会在强奸我的时候割下我的乳头,活生生的塞进我的嘴里,将我的嘴捂上,看着我泪眼婆娑,使劲摇头的模样,让他们兴奋异常。

  晚上,我看着自己沾满精液和鲜血,在月光下透着妖异光泽的身体,就忍不住痛哭。感觉上帝就像给我开了个最大的玩笑,让我存在于这个错误的世间。

  他们始终没有发现我项圈的秘密,所以就一直让我苟延残喘。

  直到有一天。

  和往常一样,我依旧在被干的快感和强烈的痛楚里醒来,一个瘦弱的男孩趴在我身上奋力地抽插,他手里的尖刀插在我的大腿上撕扯,享受一边干我一边虐待我的快感。脖子上尽职尽责的项圈将我的痛感神经修复得非常完美,让我痛得死去活来。

  「呯」的一声巨响,接着带来人们的尖叫。男孩赶紧提起裤子冲出门外,却被子弹射穿脑袋。然后就是接连不断的枪声,和门外人们惶恐而又绝望的尖叫,村民夺路狂奔,却一个个被杀死。我乏力地抬头望向外面,一把左轮枪出现在门外。手持左轮枪的人看到屋里姿势怪异的我后,迅速地靠过来。

  他的脸隐藏在宽边帽下,背着光,我看不清他的脸。

  「你是谁……」我无力的说道。

  「咦?你不是……」他看着我,似乎在思索。「你不就是那天……闯入我家的游客?」男子说道,靠近了我。

  此刻,我才看清,这个男人就是那天跟萨斯失散后,我误打误撞遇到他的侄女,然后将我带到屋里的女孩舅舅拉米洛!

  那天后来我被迷药迷晕,差点被强奸,本来他想从他同伙的手里救我,而我却被一群不知名的部队抓走,开始了我痛苦旅程的起点。

  如今他满脸胡须拉碴,憔悴的双眼关切的看着我,我知道那天他一定对我被抓走,他的侄女被射杀,而痛苦万分,才会变得如今这副样子。

  「你怎么来了?」我努力挤出一个微笑。

  「我……」他审视着我凄惨的身体,拨去我嘴角的头发,满眼的忧伤。「我来救你了。」

  我听到这句话,似乎成了我此生最大的宽慰。他解开我的手脚,毫不在意我全身肮脏的精液和鲜血,将我横抱起。靠在这个男子宽厚的胸膛上,虽然身上还带着淫药的难受,虽然此刻门外枪声渐渐零零散散,但此刻我却变得如此疲惫,卸下全身防备,安然地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舒适干净的床上,盖着一条轻薄的被子,干爽轻柔的触感让我知道我的身体已经被清洗干净了。

  窗外的阳光慵懒的射进来,我猜应该是午后时分,身边的桌上一个魁梧的身形趴在那里,打着鼾。

  「嗨。」我轻声唤道。

  男子抬起头,一张充满疲惫的脸孔,眼里布满血丝。

  看到我醒来,拉米洛宽慰的微笑起来。

  「你醒了?睡得好吗?」他揉揉脸,打了个哈欠。

  「嗯,很不错,我睡了多久?」我将被子拉至胸口,靠着床边坐起。

  「整整两天,你不断从噩梦里醒来,接着又昏迷过去。还……」拉米洛有些窘迫。

  「还什么?」我奇怪的问。

  「要求……要求我强奸你……」他将目光看向他处。

  我的老天!我的脸瞬间火烫,埋在被子里。

  「那你……」我小声回应。其实如果抛开我之前的遭遇,如果能和他做一次,应该感觉还蛮不错的。

  「当然没有!」他立刻说道,一脸的坚毅,似乎还有些……不乐意。

  「哦,谢谢。」虽然他没有趁我之危强奸我,但也有些……失望……不会是我的魅力不够吧……

  他为我倒了杯水,我有些迟疑的接过。说实话,那段日子下来,我都差点不敢碰水了。

  「不用担心,你现在很安全。」他给我一个让我安心的微笑,让我放下心来。

  「你看,一个半月前,你来到我的住处时,我和我的兄弟们已经在筹划消灭叛军的计划。」他坐在床边说道,他一边拨弄着指甲,一边说。他的这个小动作引起了我的注意,很少有男人会在意自己的指甲长得怎么样。

  不过,等等。

  「你说什么?」我打断了他,「一个半月前?我……已经在那个地方……那个村落里一个多月了!」他点点头,我感叹之极,没想到我居然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被凌辱了将近一个半月,我还以为自己在那里被囚禁了至少两三年,或者以后的一生都将在那里度过。

  「那天其实我们接到了叛军即将进市区抓游客的消息,本来我和兄弟们为了骚扰他们,正在筹备刺杀计划,在我赶走那两个伤害你的人后,我真该将你解开后再去找医生。」他懊悔的摇摇头,我安慰地握住他的肩膀,给他一个微笑,他挤出一个苦笑,继续说:「我为了替你去找医生,离开了家,当我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兄弟们,还有我小侄女的尸体。」他将脑袋埋在手掌里,身体微微颤抖,我静静的安慰他,让他继续说下去。

  「叛军还把你抓走,我根本不知道你在哪里。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要捣毁反叛军。」

  「额,对不起,请问,能不能告诉我,反叛军在闯入你家之前,你跟他们有什么过节?」

  「我是民防军领袖。」他淡淡的说。

  哇哦,我遇到传说中的枪靶子了。

  「我原本属于国防军,后来因为……一些事,我被调至民防军,我表现比较优秀慢慢又成为了民防军的领袖。」他搅着手指。再次让我觉得有些困惑。

  「因为什么事?」我问道。他有些不好意思,直接转移话题。

  「反叛军是一支由部队分裂出来的军队,我从一些消息得知,他们在城市各处旅游景点内大肆抓捕女性游客,然后将她们交给一些偏远部落,一段时间后,那些女游客中只有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会被神秘带到反叛军首领的宅邸内,就再也没有出现过。无能的城市政府已经不能指望,他们封锁消息,给失踪者的同伴一些补偿,就撒手不管。但我实在看不下去,带领一些有正义感的,不希望自己美丽的城市被玷污的伙伴们抵抗反叛军的暴行。」

  「可你们的能力并不足以支持这场旷日持久的反抗啊?」我问道。

  「是的,我们都是一些平民,做小生意,或者做工,在那天之前,我们只是像游击队一样滋扰反叛军的行动,不让他们顺利的抓走女游客。一开始我们只是以为他们只是将女游客强奸,或者调教,然后早晚总会释放;但我看到越来越多的女游客失踪,尤其欧洲国家来的失踪率尤其高,我之后才探听到他们恐怖残酷的暴行,首领和多个偏远部族的长老有来往,他们将女子送到那些部族里调教,因为听说只有当地人调制出的一些药水,喝了会让女人的身体变得……变得肉质……呃……肤质细腻。他们留下身体素质不错的交还给反叛军们,留下一些……女子……用来烹煮吃掉!这简直和野兽没有什么两样!」他越说越激动,使劲捏住双手锤打。

  「直到那天,他们杀了我的兄弟,杀了我的侄女,那时,我体内的怒火一发不可收拾。我筹划了反攻计划,要挟政府军中被我抓住把柄的军官,给我提供资助,才凑了一支部队直捣反叛军老巢,反叛军首领不知从哪儿接到的消息,早一步逃离了。然后我得知反叛军和部族长老的来往,作为给反叛军提供女人的交换,反叛军会提供一些高档的东西给部落,包括衣物工具还有财富。」

  「这我知道,我早就领教过了。」我无奈的摇摇头,一想到那些电动阳具,我就浑身颤抖。

  「是的,他们互惠互利,这项肮脏的交易已经持续了很久。」他长叹一口气,似乎结束了他的故事。

  「那接下来你会怎么做?」我问道。

  「我们这里大大小小的部落不下几百处,有些深藏在亚马逊丛林深处,我要继续寻找救出那些像你一样还活着的可怜女子。」他似乎有着很正义的理想。

  「我能问问你当初为什么被驱逐出国防军吗?」我很八卦的问。谁都知道,打探小道消息的好奇心,是女人永不放弃的事业之一。

  「我……」他欲言又止,脸都红了。

  「我保证不会说出去。」我对他说,他这个样子让我的好奇心越来越大。

  「好吧,跟你说了也无妨。我是变性人。」他小声说道。我惊得下巴都快掉了下来。

  「你……以前是女人?」我问道。

  「是的,我在二十岁之前一直是个女孩。我们国家只有男人才能加入军队。」

  他窘迫地挠挠脑袋,搅着自己的双手。再怎么变性,一些女性的习惯还是不会改变的。

  「所以,你才会对那些抓捕女游客的反叛军如此痛恨?」

  「这是原因之一。不过更多的是为了正义!」他快速地说,深怕我误解他的意思。

  「那你……因为喜欢女人?」我不解。

  「恰恰相反,我还是喜欢男人。我喜欢和男人在一起的感觉,所以从另一个意义上说……我也是个同性恋……」他别过头去。

  「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握住他的手,说:「在英国这样的人很多,我们从来不会看不起他们。」

  「在我们这里就不一样,这是一种禁忌……」他无奈地说,「所以我完全换了一个身份。离开了亲人,只有我的小侄女还跟随着我,现在连她也……」触动了伤心事,他再次流下了眼泪。

  我将他搂进怀里,此刻即使我的毯子退至腰下,将他的脑袋埋进我赤裸的双乳间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了,一个为了自己的梦想背离亲人,为了充满正义感的理想,违反这个国家伦理道德的女子,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无以回报,只能给他些许安慰。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一个多月的肉体改造,让我的身体变得非常敏感,他短短的头发扎着我的乳肉,温暖的气息在我身上呼出,我颤抖着发出一声叹息。

  「你怎么了?」他从我的胸口中抬起头,问道。

  我没有回答,羞愧的避开他的眼神。

  「如果你需要……嗯……帮助的话,我应该可以。」他关好门窗,有些羞愧的解开衣服,他的胸口被一圈塑胶袋绑着,费力的解开后,一对健硕的乳房立马弹了出来,然后他略微迟疑了一下,有些扭捏的解下裤子,我惊讶的发现他的内裤里突起好大一块。

  「你……」我哑口无言。

  「我植入了一个意外身亡的人的男性生殖器官……但我们的变性技术还不是很发达,所以我还是保留了女性的胸部……」他双手抱胸,抬了抬有些黝黑但非常丰硕的乳房。

  但这对大奶子并不是我想要的,我做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惊讶的举动,自己像突然有了精神一样,扑到他身边迅速褪下他的内裤,欣赏面前的粗大景色,然后像吸毒一样贪婪的将棕褐色的肉棒吞下嘴。

  「啊……轻点……我还……我从来没用过……」他动情的说,在被我吞入口中的那一瞬间,他浑身一颤,但随着我不断的舔弄和摩擦,他也开始变得有些兴奋了。

  「啊……这种感觉……嗯嗯……好奇特……你的小嘴把我舔得……好舒服……」他揉捏着自己的乳房,抚摸棕红色的大乳头。

  「来,我让你体会下做男人的好处。」我狡黠的吐出肉棒,一边在他的龟头上舔着,一边把他放到床上,将润滑了的肉棒放到身下,并不插入,边用下身挤压,同时握起他的大奶子舔弄。

  「你……嗯嗯……你干什么……不是……不是想让我满足你吗……嗯啊……乳头好舒服……」他不一会儿就欲火焚身,突然他猛地将我掀倒,趴到我身上,此刻他不再是个柔弱的女子,而变得像个有力的男人一样。

  「你这个女人……」他说了一半,便没了话。看来他还不太会同肮脏的话来挑逗我,看来我得教教他。

  「我怎么了?嗯?难道你不敢把你的肉棒插进我这个欲求不满的贱女人的骚穴里面吗?难道你的大肉棒不够坚挺?还是害怕还没插进去就被我的肉穴包的紧紧的,就忍不住射精了呢?」

  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挑逗他的情欲,一边捏弄他的乳头,跟迈卡在一起时间长了自然学会了一些手法,而此刻他的肉棒坚硬如铁一般的挺立着。

  「你这个……贱……贱女人……我要把我的……我的鸡巴……插进你的骚穴里……」他含糊不清地说,脸红得像只番茄。

  「那快啊!我的肉穴恭候您的光临……啊啊啊啊!」我还没说完,他猛的一下插了进来,一下子就顶到了我的花心,痛得我眼泪都流了下来。

  「你还好吧?」他看我痛苦的表情,赶紧把肉棒取了出来。

  「别,别拿出来……插进去,但是,轻点……」我扶着他的肉棒缓慢的送进自己的阴道里,「一开始要慢慢的……对,慢慢地插我……嗯嗯……对就这样……哦啊……别急……让我舒服一会儿……嗯……这样才能干得久一点……」我引导着他,感觉自己像是在教一个处男如何破掉处子之身。

  慢慢地,她开始加快速度,烫如烙铁般的肉棒在我紧窄的肉穴里进出,似乎让我们俩都很舒服,她开始玩弄我的身体,抚摸着我的大腿的同时,猛力的拍打我的屁股,他的乳房顶着我的乳房,四团乳肉上下翻飞,不时俯下身轻吻我的乳头,要么就是将他灵活的舌头送入我的嘴里,让我意乱情迷。

  毕竟是第一次干,她没有坚持多久就在狠狠地插了我几下后双眼翻白,我感到一阵热流冲入体内,他颤抖着射精了,休息了一会儿,又干了我一次,我在他身下被搞到高潮,这是一个月以来最正常的高潮,让我充满了快乐舒适的快感。

  躺了一会儿,突然我想了起来。

  「对了拉米洛,你在把我救出来的那个村落里,有没有看见一个金发女子?」

  我向他描述塞琳娜的模样,他思索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她会不会在那之前已经被送到反叛军的私宅里?」我不放弃希望。

  「我将那些被救出来的女子集中在收容所里,她们的开销很巨大,那些有行动能力的女子我给了她们一些资助后就随她们去了,不知道你的朋友会不会在她们里面。」

  事不宜迟,我让拉米洛给我几件衣物,立刻赶往收容所。

  拉米洛的衣服都是军队的迷彩服和背心,我穿上他的迷彩长裤和有些大的军靴,还有背心,他平常用胶带裹住胸部,所以没有胸罩,我只能艰难的将双乳塞进背心里,乳头激突了出来。

  然后我将头发扎起来,镜子里的我看上去显得英姿飒爽。当地的天气实在太热,我想用迷彩外套遮瑕胸口的羞,却一套上,汗水就像弄得全身湿透,还不如不穿。

  来到收容所,这里像个女子寄宿制学校,里面是禁止男子进入的,拉米洛作为他们的领袖,却可以随意进入。

  「名字,国籍,发色,身高。」门口的女记录员抛给我一些问题。

  「塞琳娜·范德霍恩,英国人,金发,和我差不多高,一米七四或者七五左右。」我告诉她。

  「有三个叫赛琳娜的女人,但是只有一个是英国人,你们去C栋五层的三号房看一下,或许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她给我们指了一个方向。

  「谢谢你。」

  我跟着拉米洛匆匆前行,但此刻的心情却像一团乱麻。

  进了这里,我才知道为什么禁止男子进入了。

  这里的呻吟声此起彼伏,充斥着各个房间,全是被下了淫药后的女子留下的后遗症,不知道会不会伴随她们痛苦的一生。拉米洛对我说,正常的时候她们会和一般人一样起居饮食,但一旦淫药的后遗症发作时,在众目睽睽之下就会自慰,如果在用餐时间的饭堂里一个女子突然发作起来,越来越多的女子像连锁反应一样自慰,搞得这里像妓院一样。

  我们来到C栋五层的三号房前,我深吸一口气,不知道塞琳娜会变成什么样,或许缺胳膊少腿,只要她还好好的活着,永远都会有希望。

  「准备好了?」拉米洛看着我。

  我点点头,心情紧张。

  门开了,里面摆着四张床,全是清一色的金发女子,他们先是按国籍,然后按人种,发色瞳孔颜色区分病房的。两个在看电视,见我们进来,摆摆手,精神状态看起来不错。不是她们。

  另一个在看书,睁着碧绿的眼睛好奇的看着我们。也不是她。塞琳娜的眼珠和我一样是蓝色的。

  最后一张床上,一个娇弱的身躯朝里蜷曲着在睡觉,一见到那熟悉的睡姿我的眼泪就夺眶而出。

  「赛琳……」我声音颤抖的轻声喊道。

  那个瘦弱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缓慢的转过身来。

  看到她的样子我不禁惊呼出来。

  她穿着宽大的病号服,双手交叠在胸前,脸色苍白没有血色,眼袋深得像个吸毒过量的瘾君子,原本就瘦削的脸颊此刻看来像骷髅一样深深的凹陷下去。

  而让我奇怪的是,她的双手紧贴身体环抱,像是……没有了胸部一般!

  我走到床边,眼泪迷糊了视线,却不想擦去,担心一闭眼,塞琳娜就会从我眼前消失。我抱住她娇弱的身躯,脑袋埋在她有些纠结的发丝里。

  「滚。」她嘴里吐出一个字,让我浑身一颤。

  「亲爱的……你……说什么?」我握着她的双肩,看着她说。

  「我说,滚。」她仇恨地看着我,似乎想用眼神就想杀死我。

  「我不明白……」我此刻伤透了心。

  「滚!你这头母猪!让千万人嫖的娼妇!不要脸的臭婊子!」她突然歇斯底里地大声痛骂我,似乎想用尽一切肮脏的词语。她挥舞着双手,头发散乱,旁边几个女孩惊恐的看着这一幕。

  「你这只只会被人操的母狗!婊子养的畜生!不知羞耻的淫妇!瞧你那穿得跟个妓女一样的衣服!」她发了疯一样的破口大骂,一边哭一边笑,拉米洛出门去喊警卫了。

  「为什么……」我护着胸口,感觉就像一把尖刀要把我的心剜了出来。

  「为什么?你这蠢货!白痴!让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他们以为我和你一样有那该死愚蠢的超能力,他们把我的乳房割了下来!还有这!」她掀开毯子,此刻我才明白她为什么看上去那么单薄,因为她的一条裤管是空空荡荡的!

  她举起那空荡荡的裤管在我面前挥舞:「你看!小婊子!这就是你的超能力所带给我的代价!他们以为我和你一样!我看着他们把的我的那条腿吃了下去!他们让我亲眼看!亲眼看着!」她像一只魔鬼一样朝我嘶吼,而我双腿发软,蹲下身放声大哭,不敢去看她那空空的裤管。

  「你害死我了!你这个妓女!当你在被一个接一个,一群接一群的男人干的时候,你知道我的痛苦我的恐惧吗!」她依旧不断的说着,甚至褪下长裤,露出她的阴部,她的下身严重溃烂,像得了性病一样污血混着黑色的烂肉。她疯狂的捣着自己的私处,我此刻只想问她,你究竟怎么了?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却发不出任何声音,令人窒息的悲痛几乎堵塞了我的胸口。直到警卫和护士进来,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她才昏沉沉的睡过去。

  拉米洛把我扶起来,坐到门外给我倒了一杯咖啡。我浑身发软,双手颤抖地握着杯子,咖啡几乎都翻了出来。

  拉米洛抱住我的肩,安慰我:「没事的亲爱的,没事的。」我靠在他的胸口,任凭眼泪像止不住的洪流倾泄而下。

 

                拯救

  我被拉米洛带回塞斯的家里,他们一家似乎也知道发生在我身上的事,都报以同情的眼神看着我。塞斯自责无比,而我却没看见迈卡的身影。

  「塞斯,迈卡在哪儿?」我问。

  「很抱歉亲爱的蕾姬娜,我们没找到他,从那天起就没了他的消息,我很抱歉……」他不敢看我的眼神,躲闪着看着远处。

  拉米洛答应我这段时间会妥善安置好塞琳娜。告别了拉米洛,我失魂落魄,一起到厄瓜多尔来游玩的亲密朋友,一个神智不清,一个下落不明,而我却拜老天所赐,完好无损的回到这里,我恨不得此刻能够代替塞琳娜忍受痛苦,或马上能让迈卡·中田来到我的面前,但此时,我只能呆呆的坐着,无神的望着前方,脑中一片空白。

  「格兰特将军,您好……」我最后只能给将军打电话了。

  「你好,美丽的蕾姬娜下士,你和你的朋友在厄瓜多尔还好吗?沙滩和健壮的帅哥?美食和欢乐游行?哈哈,你知道……」

  「将军!」我忍不住打断了他,因为接下来,我不得不把我这一个多月来发生的事告诉他,然后我能猜到他脸上的表情。

  「嗯……」他回答,整整一分钟,他没有说话。

  「将军……我想要求军队寻找我那个失踪的朋友,并保护我们还有塞琳娜中士返回英国。」我说道。

  「嗯……我会跟驻军厄瓜多尔的军方联系,三天后给你消息。」将军说,接着安慰了几句就挂了。

  长舒一口气,至少有些解决的方法,虽然这个破地方我一天也不想呆下去。

  晚上我在洗澡的时候淫药的后遗症又让我发起骚来,给自己自慰了一次,擦干身体,穿上干净的衣服,躺在舒服的床上喝着萨蒂送来的热可可,看电视,让我觉得已经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了。

  「你受了很多苦吗?」萨蒂坐在原本塞琳娜睡的床上,盘着腿问我。

  我笑笑,点点头不说话。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不是他能够想象的。

  他坐到我的床上,认真的看着我。

  「怎么了?」我有些心虚的望着他。

  他抚摸着我的手臂,小声说:「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我有些为难,当然不能对他说那些事,不知道会对他幼小的心灵造成多大的伤害。

  「他们……对我做了一些……让女孩子痛苦的事……」我艰难的说。

  「他们虐待你了?」他锲而不舍。

  「他们……伤害了我……我每天就像活在地狱里。」我不由自主地摇摇头,不想让那些画面回到脑海。

  「好吧,你不愿意说我就不问了。」他似乎还有些善解人意。没再追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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